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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逢春
我叫穆安然。
我的師傅,是太極老人,很怪的名字,不是嗎?但是他卻很得意。我是他從山上撿回來的,據他說,撿到我的時候,我才剛滿月。我倒是很奇怪,剛滿月?又不是我親爹,你怎麼會知道?
不過,師傅從來都不正面回答。當我不知道是嗎,其實,我是你和那個什麼雲霓師太的女兒。
不說這個無良的爹了。我師傅還有另外一個徒弟,比我大五歲的皇澈。從小,我的願望就是壓倒澈師兄,雖然,後來還加上了收盡天下美男,但是,壓倒澈師兄一直都是我最大的願望。
只是,每次,為什麼到最後都是我被壓倒呢?
我不相信,哼哼,作為太極老人唯一的女徒弟和女兒的我,怎麼可能達不成這個願望?
於是,便有了下藥一說。
例如,這次,逢春。
「啊……果兒……」陣陣男性呻吟從太醫院的藥房內傳出來。「嗯哈……澈,慢,慢點……啊」穆安然不住嬌吟。
「果兒想要慢點?」男人粗啞一笑,「果兒好大的膽子,竟然對我下藥呢。」說著,猛然向上一頂。「啊……」穆安然驀然驚叫,「嗯嗯……澈……你,你賴皮……」
「賴皮?嗯啊……果兒……我哪兒賴皮了?」男人惡劣的停止動作,只是輕輕的讓硬挺在蜜穴里轉圈研磨。
「啊啊……好漲……要被撐裂了,嗯嗯……澈,動一動嘛……我要……」穆安然的呻吟帶著幾分難耐。
「果兒……我的果兒……」男人內斂的獸性被激發出來,一個翻身,讓原本被壓在身下的女人跨坐在自己腰腹之上,自己則躺靠在藥房內的窄榻上。粗長的硬挺只是在女人蜜穴外來回摩擦。「果兒,想要的話,自己來……」男人徹底脫下平日裡沈穩寡言的面具,邪肆的將手指探進女人濕潤的甬道。
「啊……澈,重一點……嗯哪……」快感和空虛同時降臨在穆安然的體內。「小氣……不就是……呃……就是給你,給你下了逢春……」穆安然著實難受,抓住男人握在腰間的大手,按向已是春水潺潺的蜜處。
深藏的頂端紅豆,開始腫大,陣陣電流瞬間擴散到全身,引得她不由自主的嬌喘扭動。蜜穴的內壁也開始蠕動,像是有意識般的,自動裹緊正在甬道內緩慢抽插的粗指。「啊……不夠……啊……嗯……用力……」穆安然渴望身下的男人再用力些,別想蜻蜓點水般不痛不癢。
大手忽然離去,同時將穆安然的雙手也抓住。「想要嗎?難受嗎?」皇澈,也就是穆安然的澈師兄殘忍的將她從高潮邊緣推回。「知道我剛剛是什麼感覺了嗎?」
安然的小屁股不停扭動,在男人赤裸的蜜色小腹上留下一道道透明閃亮的濕痕。「澈……給我嘛……啊……難道你,你就……恩哼……不想要嗎……」晶瑩的汗珠從女人身上滲出,慢慢彙集在小腹上,隨即流了下來,隱沒在黑色密林中。
男人舔了下乾渴的唇,吞了吞口水,感覺到安然一開一合的蜜穴在自己小腹上來回擦過,而身上女體高聳的乳房也微微顫動。皇澈依舊抓著安然的手,聲音低沈而充滿磁性:「果兒,想要什麼,自己去拿。」安然挪動翹臀,對準渴望已久的硬挺坐下去。但香滑的蜜汁卻讓男根屢屢「過門而不入」。性急的安然委屈的低哼:「澈……放手……」
皇澈邪邪一笑:「果兒讓我放手,當拿些其他物事來換才可以。」安然不禁趴下去,在男人胸口上啃咬一口。這男人,中了逢春,怎麼還這麼能忍啊?反而是自己,倒像是喝了那杯加料的茶水一般,慾火沸騰。
委委屈屈的將雪嫩軟乳送至男人嘴邊。嬌哼到:「澈……」皇澈眼內光芒一閃而過,抬頭咬住早已紅腫的乳尖兒,來回掃動啃噬;一隻大手蠻力地抓捏住另一隻白嫩,毫不留情的搓揉,彈動。「啊,澈……不要……輕點,好痛。」嬌嫩的乳尖因為慾望早已敏感萬分,而如此煽情蠻橫的對待,卻又帶來又痛又麻的酥癢。
「哼……果兒……果兒剛剛,不是還要澈師兄重點嗎?」皇澈毫不留情的掐住乳房上的嫣紅,另一隻大手再度伸入女人腿間,時而溫柔的撫摸花核,時而狂野的彈動花唇,偏偏故意忽略過空虛的水穴。「啊……哦啊……」安然用力抵住男人的手,快速的來回摩擦。「快點,好舒服……恩哼……再快點……啊……澈……要,要去了……」
女人的狂野迷亂讓身下男人的慾望更加硬燙。「果兒就準備這樣磨下去?」再次收回大手,撫上細白腰間。安然挫敗的低低呻吟,伸手扶住男人的硬杵,一鼓作氣坐了下去。
「嗯啊……」「哼……」女性的嬌吟和男性的悶吼同時響起,女人的頭向後仰起,絲般黑髮頓時仰起完美的弧度,蠻腰扭動,在男人腰間上下起伏。而男人一手扣在她的腰間,在女人下落的時候重重扣下,另一隻手則握住她的嫩乳,野蠻的揉捏。
「嗯……啊……好舒服……啊……好美……嗯……」安然狂亂的上下起伏,但沒幾次便可憐兮兮的對著男人道:「澈,沒勁了……」皇澈勾唇一笑:「又偷懶,嗯?」便直接快速挺動腰部,將腫脹的慾望每一次都頂進花徑深處,並不斷地向內研磨。
「啊……要來了……用力……啊……啊……」安然被一連串的深插引得快感連連,小穴內壁也一再痙攣收緊,擠壓著蠻橫進出的肉棒。被帶出的蜜水濺上黑色毛髮,兩人的交合處粘膩萬分。
「恩……小妖精……」愈加猛烈的抽插讓安然已無法坐穩,軟軟的倒向男人懷中,不斷嬌喘嚶嚀。男人健美的雙臂環緊懷中的人兒,一挺身將安然壓在身下,雙手剽悍的撐開凝脂大腿,將紫紅腫脹的慾望在蜜穴里推得更深,並邪惡的旋轉研磨。「啊……澈……不行了……」安然無法控制的緊緊抱住男人,哭泣狂叫。
「果兒,寶貝……哦……等著,我們一起……嗯……」隨著快感不斷累積,皇澈不斷低吼著,大手在女人細白嫩膚上留下一個個激情的指印。
忽然皇澈伸手摸向安然腿間的花核,連連重彈。「啊啊啊啊……」安然小穴內壁倏地收縮,眼前白光閃爍,哭泣著在昏沈中達到了高潮。
37、溫泉
回到宮內,已是傍晚時份,窗外滿天的彩霞,映照著宮內瓊樓玉宇,紅磚墨瓦。
「徵,你看!」沫梨指著自己的華照殿的外牆。
楚漠徵含笑看向沫梨指的方向,卻驀然震住!
一道光從一旁斜射過來,染上了牆,像水彩一般薄薄地暈開。
怔望著瞬間渲染滿地的霞光夕影,他從不曉得,這華照殿的黃昏時分,竟如此美麗,如此夢幻。
「徵,從今以後,這兒,就不是你傷心難過的地方了,這兒有我,有你愛的人。」沫梨踮起腳尖,抱住楚漠徵,貼著耳邊輕輕說道。
楚漠徵不禁一陣鼻酸。這個小人兒呵,瞞著自己,把這整片牆換成暖黃色,要費多少心思?要花多少時間?
用過晚膳,楚漠棠來到玄天殿,神神秘秘的丟下「那邊已經準備齊全」八個字,便離開了。楚漠棠牽著小人兒,揮退了周邊宮人侍女及影衛,來到玄天殿後面的樹林。
「徵,這麼晚了,來這兒幹什麼?」望著平日裡僅僅當做散步場所的樹林,沫梨疑惑的問道。
楚漠徵含笑不語,只是指了指沫梨身後,示意她進去。
沫梨依言上前,樹叢之後,是一排枯萎的藤蔓,冬日裡,再看不到原本的艷色,從纏繞藤蔓之中看到有可容一人通過的空隙,毫不猶豫的側身入內,藤蔓之後的景象卻叫她霎時愣住了,幾乎不敢置信眼前會出現這樣的景致。
斑斕的星空下,薄薄輕霧在空氣中繚繞,瀰漫著遮掩了夜色,映著月光,周遭有無數草狀的植物在風中搖曳,透著微微的光華,並不特別明亮,卻如螢火之光,星星點點,似滿天星斗掉落,在那光暈之下,透過迷濛的霧氣,依稀可見的竟是一處溫泉,蒸騰的水汽正在草葉和枝蔓間漾出薄霧裊裊。眼前的一切飄渺虛幻的似乎不是人間景象,如同置身與另一個世界。
「喜歡嗎?」楚漠徵從後方摟住小人兒,「若是有不喜之處,就告訴我,明日我讓人再來修建。」
沫梨轉身,看著眼前滿臉寵溺的男子。她如何會不知道,要讓人秘密的把城外溫泉引入皇宮,是何等浩大的工程,還有那看似和尋常草類無甚區別,但在溫潤水汽的包圍下,會自動蒸騰出解乏驅寒汁液的暖草?即便是在四季如春的南方,此草也是一株難求,而徵卻移來了這許多,其中花費的人力物力和心力,又是何等的難以估量。
「怎麼?看我看呆了?」楚漠徵笑著捏捏小人兒的下巴,「梨兒若是繼續這樣看下去,我可不能保證會發生些什麼吶。」
迎著楚漠徵,沫梨眼含春色,緩緩抬手,解開衣袍上的盤龍扣,一顆一顆,緩慢而隨意,看似漫不經心的動作卻透出無比的魅惑,長發拂過頸邊,衣袂下露出的白皙雙腿若隱若現,專注的眼神凝視著楚漠徵,隨著衣袍落下,少女婀娜有致的身子已赤裸的顯露在月色之下。
她看了一眼楚漠徵,轉身緩緩走入溫泉池中。
飄渺的霧色中,小人兒清亮的眼眸中也似蒙上了一層薄霧,如墨的髮絲在身後微揚,似踏月而來的謫仙,卻在每一次抬腿時間透出魅人的誘惑,楚漠徵望著她,只覺喉中一緊,下腹頓時一陣脹痛,微微眯著眼,腿間的暗影和著小人兒被溫泉熱氣蒸騰的緋紅的肌膚,讓他更是雙拳緊握,就怕控制不住會傷了她。
「徵,下來,陪著我。」小人兒站在齊胸深的水裡,長發被撥到一邊,纖細的白嫩脖頸劃出誘人的弧度。
楚漠徵解衣下水,來到小人兒面前,捧著她精緻的小臉,輕輕印上幾個吻。一手環在小人兒的腰間,讓她的身子靠在懷裡,一手輕輕在她後頸揉捏。
「本來是想等到這溫泉完工才帶你來的,但是,今日梨兒奔波勞累……」男人止住了話,再度吻上小人兒的肩頭。
沫梨環住楚漠徵,在他胸前輕啃磨牙:「徵,你知道嗎?今天你打我屁股,我受傷了。」
楚漠徵立刻大驚失色的推開沫梨:「真的嗎?哪兒?梨兒,我不是故意的,我……」
小人兒再次貼上去:「是自尊啦。人家從小到大,都沒被打過屁股呢。」
楚漠徵鬆一口氣:「不提便罷,既然梨兒提到了,那我們就來算算這帳吧。」說著,拿出錦盒,清淡的話語聲中聽不出情緒,卻讓沫梨忍不住倒退一步。
這聲音,分明已是情慾高漲。難道男人發情都這麼快嗎?
看著男人自錦盒上層,取出療傷聖藥錦繡,沫梨只得無語問蒼天:
這男人,難道是色狼化身嗎?
38、纏綿(高H )
浸泡在溫熱的泉水中,楚漠徵由身後環抱住沫梨,在細白的頸脖上啄吻出一朵朵紅花,大手覆上嬌嫩瑩白的豐滿,帶著濃濃的情慾揉捏把玩,不是拉扯著頂端的紅莓。「嗯哪……徵……不要,好累。」小人兒軟軟的倒入男人的懷中。
「乖……梨兒不用動,我來就可以了。」男人埋頭苦幹,只是將沫梨轉身面對自己,低頭含住一邊乳房,熱烈的挑逗,很快,乳尖兒在男人的口裡變得像小石子一樣圓圓硬硬,突然男人用牙齒咬住那堅硬起來的小珍珠,微微上提。「啊嗯……」小人兒難耐的嬌吟,柔荑覆上正在曖昧的揉捏另一邊豐滿的大手,輕輕的顫抖著。
男人過分的抽出手,「梨兒,自己揉……」說著,便一手探入小嬌娃腿間的蜜穴,拔開細小紅潤的花唇,找到深藏著的粉紅穴口,修長的手指順著那凹處微微一按。
「徵……啊……」小人兒夾緊雙腿,「什麼東西?」驀地,感覺一個圓圓硬硬的東西被推進水穴里,沫梨驚惶的將男人的腦袋推離自己的胸口。
「好東西,」男人狹長的鳳眼裡,充滿著情慾與調笑,「會讓梨兒更舒服的好東西呢。」男人伸出中指,頂入小穴內,並來回細細按壓,麼指和食指掐住凸起的花核,快速旋轉抖動。
「嗯……啊哈……」小人兒燥熱的扭動著身體,感覺花徑里的藥丸已經慢慢融化。「徵……嗯啊……到底是……哈……是什麼?」小嬌娃慢慢鬆開緊夾的雙腿,抵著男人手,前後磨蹭晃蕩。
「錦繡,嗯……」男人邊模煳地呢喃出藥丸的名字,邊裹弄著嘴裡的乳尖兒,鬆口,抬起頭來,一道銀線連接在男人的薄唇與紅莓之間,分外淫蕩,「這麼軟,這麼香,真讓人想要狠狠的玩弄吶……」因看到小人兒裸體便已經慾望高漲的男人無法像平時那般溫柔,滿腦子全是野蠻的歡愛。
微微睜開眼,瞧見楚漠徵眼中透著赤裸裸的慾念,但也看見他眼中的溫柔與愛意,沫梨揚起一抹笑,伸手握住男人的手腕,拉動自己體內的手指慢慢進出,「徵……你別動……」
楚漠徵將懷中的小人兒抱高,輕輕放在池邊的石階上,緊盯著自己的手指慢慢被少女嬌艷的蜜穴吞沒,又被慢慢的拉出,晶亮粘稠的花蜜附著在手指上,順著指縫緩緩滴下。淫靡的景致看得他慾火沸騰,唿吸急促的微微仰起頭。
嬌娃兒伸出丁香小舌,舔吮著古銅色的脖子,並在男人的喉結上輕輕啃咬。「啊!嗯……徵……快點……啊……嗯哼……」艷絕如芙蓉帶露的小人兒半靠在男人的懷中,長發披散下來,堪堪的遮住白膩勝雪的乳房,眼含春露似嗔還嬌,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揉捏,另一隻手襯著蜜色大手,在腿間來回進出,十足的勾人心魂。
「小妖精,這是邀請嗎?」楚漠徵吞了一口口水,忍不住撲向紅艷的唇,舌尖強硬的頂開牙關,勾挑出小舌吮吸輕咬,甜膩透明的津液來不及吞咽,順著兩人膠合的唇流出,划過小嬌娃的下巴,滴落在豐挺聳立的白嫩上,畫出一道淫邪魅惑的濕痕。
「嗯嗯……啊哈……」小人兒貼著男人的身軀摩擦。「喜歡嗎?小妖精?」男人邪惡的放慢手上的動作。「嗯,徵……不要停……」玉白的身子緊緊抵住男人的指。
「想要嗎?想要自己來。」說著,男人抽出手,放開小嬌娃。情慾的難耐令小人兒眉峰微蹙,一向明亮帶笑的眼兒透出了魅人的火熱。
「過來,梨兒!」男人將沾滿香甜蜜汁的手送入口中輕舔,鳳眼幽深火熱,邪魅地誘惑著。
沫梨雙腿慢慢伸入泉水中,一軟,差點兒栽進池內,漂亮的眸子裡春潮漫漫,白嫩的胸前除了朵朵嫣紅吻痕,挺立的乳房上男人的口水包裹著頂端的紅莓,晶亮誘人,勾引著男人狠狠的蹂躪。
少女來到男人身前,抱住男人的腦袋,按向自己的豐滿,「徵,親我……」嬌弱而挺立的乳尖,薔薇色的蓓雷在空氣中綻放,渴望疼寵的微微顫抖,好脹,好想男人用唇包圍吸吮,用舌頂弄輕搔。
男人倒也不客氣,猛的叼住乳尖兒,並在水下,強行將修長有力的大腿擠入小人兒的兩腿間,空閒的大手再次探向了少女腿間的蜜穴。
玉人兒嗚咽著趴向男人的懷中,不知是溫泉的熱氣,還是情慾的蒸騰,整個人感覺到燥熱難耐,大眼兒微微眯著,像只貓兒一般,嘴兒一掌,咬住了男人胸前誘人的紅色茱萸,來回舔吮,牙齒輕輕移動,上下滾動著慢慢硬挺的果兒。
「恩哼……」男人悶哼聲,強行抬起小人兒的下巴,淡淡月光下,水面上的熱氣襯著小人兒早已被情慾迷濛的眼兒,如同落入凡塵的小妖精一般誘人。
「梨兒,想要,自己來。」男人喑啞著聲音,曖昧的揉開小人兒的紅唇,輕輕說道。
39、主動(高H )
楚漠徵抱起沫梨,再次將她放在池邊的石階上。自己挪動身子,將隱忍已久的火熱硬挺抵上小人兒柔嫩的紅唇。
小人兒看著眼前紫亮粗壯的慾望,吞了吞口水,除了自己剛剛醒過來的那天,自己從來沒有嘗過男人慾望的味道。
抬眼,當看見男人額上抽動的青筋和忍耐的汗水後,小人兒咯咯嬌笑,原來,男人也並不是全無感覺呀。
嫵媚的看著男人,小嬌娃張開唇,伸出濕軟的小舌,輕輕舔過肉棒的頂端,貝齒在不斷冒出愛液的頂端小孔摩擦輕刮,柔嫩嬌軟的紅唇緊緊包裹住紫亮的柱身,曖昧的嘖嘖吮吸。
「恩……梨兒」男人舒爽至極的低喘,尾椎處傳來一陣陣銷魂的電流,健碩的身子因激情緊繃著,「深一點,梨兒……」男人不知饕足的按住小人兒的頸脖,微微使勁,向下壓去,結實的窄臀也開始小幅搖擺聳動,向前頂撞。
「嗯哼……嗯……」在初時的不適之後,玉人兒開始慢慢感覺到空虛,一邊儘可能的用力舔吮男人的硬挺,一手托住柱身下的陰囊來回輕揉搓動,一邊伸手撫上腿間的小穴兒,按住早已腫脹挺立的小花核,就著早已泛濫成汪洋的蜜汁,快速的旋磨。
「唔……嗯哼……」自己手指輕觸帶來的快感不斷累積,小人兒眯起眼兒,緊緊含住嘴裡的欲根,手指胡亂搓過蜜穴嬌嫩的兩片花瓣。「嗯……嗯嗯……」
「啊哈……唔……真緊……」男人鳳眼裡是純粹的慾望,俊逸的臉上滿是情慾的色彩。低頭,看見小人兒情不自禁的動作,男人的嘴角扯開一個邪惡的角度。猛地將小人兒的頭壓向自己的小腹,同時惡意的挺動小腹,粗長熱燙的肉棒,深深戳進小人兒溫暖濕潤的喉嚨里,難受欲嘔的感覺,讓小嬌娃不住的擠縮蠕動著喉嚨,想要把男人腫脹的慾望給擠出去。
「哦!嗯哈……真爽……梨兒,真棒……」男人猛然低吼,粗喘著飛快的挺動下身。「嗚嗚……」小人兒使勁推拒著男人,雙手不斷無意識的滑過男人胸前敏感的兩點。
「喔……」男人驀地推開小人兒,緊鎖臀部,強行忍住射精的衝動。喘著氣,楚漠徵看向身下不斷嗆咳的沫梨,心痛自責的一把抱住:「梨兒,你還好吧?」
沫梨緩過勁來,嬌嗔的捶打著男人:「人家都說不要了……」楚漠徵自責的印下一吻:「對不起,我失控了。」
沫梨扭扭身子,感覺到男人勃起的堅硬肉棒,依舊抵在自己的小腹上,抬起頭,一手再次握住硬挺,看著楚漠徵說:「徵,你還沒有舒服……」
楚漠徵皺著眉,忍住呻吟的衝動,在沫梨手裡小幅度的輕輕搖擺:「不行,恩哼……你會傷著的……」
沫梨送上一抹魅惑的笑靨,摟住男人的脖子,趴在男人耳邊:「所以,你別動,讓我來……」說著,含住男人的耳朵輕輕咬了一口。
「哦嗚……」男人忍不住撫上小人兒光滑瑩潤的背部,一手從下方罩住小人兒胸前不斷搖晃的乳房,搓揉彈動,指尖拉起頂端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尖,來回拉扯戳弄。
小人兒緊貼著男人的身子,再次緩緩滑坐到石階上,托起男人的肉莖送入口中。嗅著男人特有的氣味,小人兒在菇狀頂端上輕輕咬了一口,男人忍不住渾身一顫,「哦,梨兒……好會吸……」
尾椎處一陣強過一陣的電流,讓男人忍不住挺直腰背,捧住嬌娃兒的頭,抖臀來回戳插。「噢,噢!梨兒」男人低吼著,速度越來越快。
小人兒伸手抱住男人的臀,十指掐緊,下身的小穴內,蜜水再次汩汩流出,腿間滑膩不堪。「嗯哼……唔……」好空虛,好熱,好想有什麼東西能狠狠插進來。小嬌娃的手不斷在男人的健臀上游移,自己也加進兩瓣柔嫩豐滿的臀肉,大腿緊緊併攏,不斷廝磨。好想要,好想要徵插進來……
忽然,男人一陣嘶吼,緊緊抵住小人兒的嘴,精關一松,一股股熱燙的勁射直接射入少女的嘴中。
「嗯啊~ 」小人兒一聲嬌啼,不小心吞下男人濃稠的種子,抬起頭,看向男人。艷紅的唇微微張開,濃白的液體順著嘴角慢慢滴落在胸前的豐挺上,水朦的眸子裡情慾瀰漫,淫靡的一幕,讓剛剛發泄過的男根再次挺立,男人吻住小嬌娃的嘴,再次,上下其手起來。
40、錦繡(高H )
楚漠徵終於放過小人兒,但濕熱的吻卻沿著優美的頸脖吮舔著,流連在精緻的鎖骨處。「梨兒知道,為什麼要給你用錦繡嗎?」
沫梨這才想起來,剛剛被推入自己體內的那顆藥丸。
「錦繡,消炎生肌,療傷佳品。」楚漠徵不待沫梨回答,自言自語道。「又沒受傷,你給我下錦繡幹嘛?」沫梨不滿的咬咬男人的肩頭。
「一會你就要受傷了,」楚漠徵暗示的撫上小人兒的蜜穴,「今天,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沫梨這才反應過來,什麼嘛,竟然,竟然為了做那件事,給自己下錦繡。越想越又羞又氣,抓起男人的大掌咬了一口。
楚漠徵突然加重手裡的動作,兩指併攏,狠狠插進水穴,激烈,又極盡挑逗,看著身前的小人兒,他語帶警告之意,語聲輕柔卻充滿危險,「誰准你去抱雪苑的那兩個女人?嗯?說,你是我的。」低啞的嗓音帶壓抑的怒氣和情慾,眼中隱藏著醋意,似在為先前所見而施以懲戒。
大手隨著話語,一下又一下的在敏感花穴中來迴旋轉摳弄,甚至兩指在深入花徑後,邪惡的微微分開,夾住一點點軟嫩的肉兒輕輕扯動。邪惡的快感層層疊加,讓沫梨舒服的淫叫連連。
「嗯啊……徵……啊啊……好舒服……」沫梨難耐的扭動,蜜穴兒中花汁潺潺。「小妖精,真敏感啊……」男人的調笑,讓小人兒的身子也泛起一層緋紅,「叫的這麼甜,這麼浪,是在勾引我嗎?」
一個使勁,男人將沫梨橫抱起來,放在溫泉池另一處較寬的石階上,邪惡的將自己擠進小人兒的雙腿間,伸手撥開蜜穴外緊緊閉合的粉嫩花瓣。頂端,一顆小小的紅色突起微微顫抖,而透明粘稠的蜜汁,正順著小穴兒慢慢流出來。
楚漠徵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掃過花穴,蜜汁立刻沾上粗指,拉成長長的一條銀絲。「梨兒,真美。」不由自主的發出讚嘆,男人再次將手指慢慢頂入小嬌娃的體內。
「啊……嗯……」小人兒嬌媚的呻吟,深深淺淺的從紅嫩的嘴兒里吐出來,小穴兒也一縮一開的翕動著,芳香蜜液不斷湧出,瞬間便打濕了男人的手,開出朵朵淫靡的花兒。
男人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舔唇,把頭埋進小人兒的腿間,大肆舔弄起來。「唔嗯……好甜,梨兒,嗯……好香……」說著,猛的吸住沫梨小小的花核兒,舌尖強硬的戳刺。
「呀……啊……」婉轉如歌的呻吟,動人心魄,男人的魂兒又被勾走幾分。直起身男人坐下,並將小人兒抱坐在自己腿上。「梨兒,這次,你自己來,恩?」
紅著臉兒,已經情慾難耐的沫梨答應了男人的要求。輕輕推著男人讓他靠著池壁。自己小心翼翼的一手撐在男人肩上,一手扶住男人紫亮粗長的男根對準自己的花穴兒,眼神迷濛的半張著口,吐出灼熱的唿吸。
「梨兒,想要多少,自己來。」男人被眼前的美景吸引,大掌一隻握住小人兒的乳房,來回揉弄,體會著那嬌柔滑膩的手感,另一隻手緊緊握著小人兒的腰肢,幫著小人兒慢慢往下沈。
銀白的月光灑落在披掛著銀裝的樹上,片片雪花再次緩緩飄落,於兩人墨色的發間點綴出銀白的亮色,溫泉水面蒸騰出的霧氣,映著兩人一健碩古銅,一嬌柔白皙的身軀,分外美麗。零星飄舞的飛雪並非讓兩人的慾念消減,火熱的情慾和口中吐出的灼熱喘息在空中升騰出一片霧氣。
沫梨貼著男人,慢慢下滑,下身的小穴緩緩吞進男人的巨大,內壁被撐開的感覺格外明顯,緩慢的摩擦,滿脹的飽足,隨著男人慾望的深入,小人兒也止不住的呻吟。
「嗯嗯……徵,太深了……啊……唔……」封住不斷嬌吟的小嘴,捲住香甜的小舌不斷吮咬玩弄,楚漠徵伸手,輕輕玩弄兩人交合處的小花核。「唔嗯……」激烈的快感讓小人兒不斷搖晃著頭。
男人鬆開嘴,「梨兒,放鬆,別怕……」說著,將小人兒細嫩的腰身慢慢抬高再緩緩壓下,隨著緩慢而有節奏的抽插,男人的慾望緊緊頂住花穴的盡頭。
「恩哦……梨兒,你的裡面還在一直吸我,恩……」男人嘴裡說著淫蕩的話語,一邊緩緩頂撞著。
小人兒黑亮的長髮早已被泉水與汗水浸濕,美麗的身子泛起一層情慾的緋紅,細密的汗珠隨著一起一伏激情的飛揚碰撞。胸前因慾望而脹大的乳房,隨著身體的上下搖晃,緊貼著男人的胸前,廝磨著男人的茱萸。
「啊……」強烈的快感,讓小人兒挺直了腰淫叫出聲,嫩乳頂端的紅莓直接送到了男人嘴邊。
楚漠徵一口含住,神情迷醉,鳳眼半眯,卷著乳尖兒大力吸吮舔弄。
低下頭,男人眯著眼看著自己粗長的肉棒緩緩被含進小人兒的水穴中,再緩緩的退後,帶出絲絲淫水,打濕兩人結合處的黑色密林。
強行壓低小人兒的腦袋,貼著小人兒說道:「梨兒,看著,看著我是怎麼愛你的……」說完,挺動勁腰,開始由慢到快,由輕到重的抽動起來,淺淺的撤出,重重的撞入,在頂住最深處的花心還不放鬆,直直旋轉後,才撤出。
「啊……徵,慢……慢一點……啊……嗯嗯……受不了……」小人兒哭泣的呻吟,卻讓男人的獸性更加高漲。「小妖精!嗯哈……又熱又緊,這麼會吸……」男人下身的動作越來越猛烈,在小穴兒死死絞緊的同時,大力抽插。
「恩……寶貝,松一松……哦哈……別夾那麼緊……」男人粗喘著,狠狠的連連重頂。
「啊啊啊……」小人兒一陣痙攣,身子癱軟下來。喉間發出貓兒叫似的細細呻吟,水穴也一陣陣緊緊絞咬著男人的肉棒,蜜水自深處一瀉而下。
半晌,沫梨才發現,體內的熱燙男根並未發泄,驚訝的抬頭,看進男人依舊滿是慾望的眼底:「你……」
「呵呵,寶貝兒,我不是說了嗎,今天,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男人邪肆的一笑,翻過身,將小人兒壓在身下,新一輪的歡愛,再次開始。
天空中點點繁星,靜靜的眨著眼兒,看著下面一對碧玉般的人兒,悄悄的,隱去身影,給璧人兒一片安靜的空間。
48、溫存
休養了幾天,沫梨終於能夠被允許下床了。其實,本身並沒有過於嚴重的傷,只是因被王修砍了一刀後,沒有及時包紮調養,引起高熱,但楚漠徵卻堅持直到縈然說「沒事」了,才放她下床。
略微活動了下,感覺身上黏膩的難受。雖然也知道是自己的心理錯覺,但是總是忍不住想熟悉沐浴。
命縈然幫忙準備沐浴事宜,幾名士兵在縈然的指揮下,抬了浴桶放在屏風後面後才離開。「主子,要縈然伺候嗎?」縈然問。「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對了,你怎麼在這?紅袖呢?」沫梨放下長發,問道。
「縈然離開宮內後,就直接去見淵爺,淵爺說,您和陛,主子爺肯定會來這裡,所以就把我送來了;紅袖陪著鏡雪、非染,留在雪苑訓練新人。」縈然抿唇笑道。
沫梨點點頭,輕聲的對著縈然說道:「你也下去休息吧!這幾天辛苦了。」縈然應句「知道了,縈然守在門外」,行禮之後退了出去。
輕輕的將長發攏到胸前,沫梨脫下衣物,跨進浴桶。泡在浴桶里,弓起腿,斜靠在桶壁上,慢慢閉上眼,眼前再次浮現雪地里那片紅色的圖畫。睜開眼,深深吐了口氣,正準備伸手拿過一旁的浴球,房門卻被推開。
抬頭一驚,看到是楚漠徵推門進來,不禁鬆了口氣,暗笑自己大驚小怪:有縈然在門外守著,出了徵之外,還有誰能進來?不過,想到徵一再強調,除了下床走動,其餘必須經過他同意的警告,不由的抬頭對著男人笑了開來,期盼能夠逃過責罰。
楚漠徵看著泡在浴桶中對著自己傻笑的小人兒,只得長嘆一口氣,半蹲在木桶前,伸手輕刮小人兒的鼻子:「開心了?」
桶內的小人兒吐吐舌頭:「徵,真的很不舒服嘛~ 」
楚漠徵搖搖頭,伸手抱起小人兒,卻見她小臉一下漲的通紅。不由得覺得好笑:「梨兒,怎麼會臉紅呢?」故意貼在小人兒耳邊輕聲說。
沫梨含嬌帶嗔的瞪了他一眼,想要說話,卻又將臉埋進男人的懷中。楚漠徵不由的再次嘆息:這小東西,是他一生的魔障。
將小人兒輕輕放在床上,拿過一旁的貼身衣物幫她穿上。沫梨抬手準備系上頸後的繫繩,卻忘了肩上的刀傷,忍不住「啊」了一聲。
楚漠徵立刻緊張的摟住小人兒,上下打量了半晌,生怕小人兒有半點閃失。沫梨痛的眼淚汪汪,強忍著不願落淚,但男人卻不舍的吻上那輕顫的睫毛,憐惜的吻去點點淚花。薄唇慢慢下移,溫柔的覆上軟嫩的紅唇,輕輕的摩挲著。
舌尖愛憐的勾引出小人兒的香舌,細細舔弄糾纏,直到懷中人兒快透不過氣了,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但卻不願離開紅唇,仍舊是不斷舔吻著嬌嫩的唇瓣。
撫摸著小人兒無暇的後背,看見肩頭剛剛癒合,卻依舊紅的觸目驚心的傷口,忍不住落下自責而又眷戀的碎吻。
吻著吻著,似乎,原本只是安慰的吻變了質。男人一手撫弄著沫梨纖腰的細嫩肌膚,一手從沒有系好繫繩的肚兜側邊探入,握住一遍軟嫩的乳房揉捏把玩。
「嗯……」小人兒低低呻吟出聲,震得男人渾身一僵。
強迫自己放開懷中的小人兒,楚漠徵把沫梨胡亂塞進被子裡裹好,站起身,僵直著側身走出門:「梨兒,你好好休息,我去兵營轉一圈。」說著,男人幾乎是落荒而逃,焱帝陛下引以為豪的冷靜自持分毫不見。
沫梨裹緊被子,笑了出來,二人都已親熱歡愛過多回,如今,僅是因為她肩傷未愈,男人便把她當瓷娃娃似的捧在掌心。紅著臉之餘,心中甜蜜異常。
不過,想到男人剛剛如螃蟹般橫行的姿勢,以及胯下的腫脹,雖然男人掩飾得當,但還是被她看見了。「徵呀,今天,可得委屈你洗個涼水澡了……」笑眯眯的說著,沫梨慢慢沈入夢鄉。
那廂,楚漠徵苦笑著看著自己的小兄弟,搖頭嘆息:在梨兒身子沒有好全之前,自己還是在武功上多下些功夫,發泄發泄吧。
49、夜襲
經過多天準備與部署,楚漠徵揮兵東進,直指帝都。
在大軍行進的期間,張航不斷派人送來一封封信,裡面,或是宮內妃嬪的環佩釵飾,或是大臣的身份玉牒。但楚漠徵從來都不看,直接丟進火里。
楚漠徵義正言辭地說張航的做法損害了東越的尊嚴,傷害了東越子民。
張航說身為右丞,身為首席輔政大臣,不能讓楚漠徵亂倫逆天,他是替天行道。
說白了,整個事情其實就是個棋子,強者對抗中犧牲的小棋子。強者想發動戰爭,從來都能找到各種各樣的理由,而不用管這些理由是多麼的荒唐可笑。
急行軍了半個多月,倒也沒花多少工夫便順利的攻到帝都城外。城內早已草木皆兵,張航死守城內,每日都推出後宮的一個嬪妃在城牆上當著眾軍的面斬首。楚漠徵依舊毫不在意,仍是圍守著帝都,不進也不退。只是,每當一個嬪妃被殺的那夜,楚漠徵總是極盡溫柔纏綿的要了沫梨一次又一次。
沫梨曾經問過,為什麼嬪妃被殺,你卻絲毫不在意?楚漠徵只是淡淡一笑,摟著沫梨,輕佻的說,因為我怕某個一等一的美人兒生氣呀。
雖是不正經,但沫梨也從中聽出了緊繃與歉意,對無辜死者的歉意。
血色殘陽,並著漫天暗霞,帶給山河萬里一片蒼涼。
遠處鍾樓傳來鍾聲,跌宕起伏,連綿不絕。
沫梨轉過營帳,看見男人拿著一壇酒,一個人走進營外的樹林中。
緩緩的斟滿一杯酒,楚漠徵沈默半晌,慢慢傾灑在地。「各位嬪妃,雖然朕楚漠徵對各位沒有一絲情愛,但,你們畢竟因我而死。」男人閉了閉眼,睜開,再次斟滿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你們會怨,會恨,朕都知道。但是,朕請求你們,若是有恨,就全衝著朕一人來吧。請不要,傷害梨兒。」
男人的聲音喑啞低沈,帶著哽咽。隱身在一旁樹後的沫梨強忍著淚,離開樹林,她知道,這時,男人只需要一個人單獨呆著,單獨,將歉疚告訴那些枉死的嬪妃。
終於,張航到了斬無可斬的地步,他瘋狂的叫囂著,憤怒著。楚漠徵在與眾親信商量後,決定夜襲帝都。
此時,淵、楚漠棠、言若、紅袖均已與大軍匯合,楚漠徵決定親自帶領一隊侍衛,潛入城內。
語重心長的交代夜襲戰需要的事項,一再讓楚漠徵保證會平安歸來後,沫梨才強迫自己放手。看出小人兒的擔憂與緊張,楚漠徵抱著小人兒坐下:「梨兒,放心,這次我不會戀戰,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沫梨卻依舊一臉擔憂:「這次夜襲的目的在於警告和驚擾軍心,順便探聽張航軍隊駐地的虛實。不在乎消滅多少士兵,你一定要平安回來,答應我!」
天黑後,帶著自己的人馬,拿著探子探明的地圖,楚漠徵摸進了張航的軍營。
躡手躡腳的幹掉門口站崗放哨的衛兵,一行人向影子一樣潛入了軍營。
看著那些大大的帳篷,有些還能夠從裡面傳來士兵打鼾的聲音,示意隨行侍衛拿出油布小心地鋪著了地上,從駐地的中心一直鋪到了駐地外面的小山崗上,而剩下的人剛把隨身攜帶的易燃物堆在了駐地中心那片油布上面、
一名士兵悄悄點燃了油布。
火勢順著油布一路蔓延,一直蔓延到駐地中心,碰到那些易燃物就噼里啪啦地著了起來,頓時火光沖天。而這時,楚漠徵也帶兵殺入敵營。
大部分士兵都還在睡夢中,沒有清醒,連武器都沒來得及拿,就這麼丟了腦袋。
張航的士兵慌忙拿起刀槍,準備殺敵,忽然,襲擊者卻節節敗退,直至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
張航的士兵連忙一路追擊,一開始十分爽快,因為,追擊敵人的時候總會有一種控制一切的驕傲和快感。
可是,追到了一個大峽谷,張氏不對就驕傲不起來了。
遇到了楚漠徵的埋伏。
帝王的軍隊從四面八方湧上來,將張氏隊伍圍在中間,宛如瓮中之鱉。那些士兵所持的亮晃晃的兵器照得張氏軍隊一陣眼花。
抱著能衝出一個算一個的心思,士兵們都不要命得向前沖,戰況極為慘烈。
血流如注悶悶的聲音,兵器相接的生意,士兵臨死前的慘叫,飛濺的鮮血,橫飛的四肢,戰場就是人間地獄~
沒有人憐惜這只是一群青年甚至少年,也無人在乎這些士兵的家中是否有妻兒老小,沒有人記得那個死不瞑目的士兵,家裡還有漂亮的青梅竹馬在等待,鮮活的生命隨風逝去,然後化作冰冷死亡數字的一小部分,誰又能明白青冢白骨,望夫成石的悲哀?
等到張航帶著增援部隊趕到的時候,戰爭已經結束,楚漠徵的軍隊早已遠走,留下屍橫遍野的戰場。
諸多士兵倒在血泊中,大大的眼睛睜著,死不瞑目。
不知道他們在臨死之前,眼前浮現的是什麼,是父母,是妻子,或者是若干年前的那些美好的回憶?
戰爭,才剛剛開始,更大的劫難還在後面。
50、城破
經過夜襲,楚漠徵大軍愈戰愈勇,勢如破竹般,直接攻進了外城。
在馬上要進內城時,楚漠徵忽然下令,停止攻城。
騎在馬上,楚漠徵對著站在內城城牆上的張航道:「張航,若是你現在投降,朕或許還能饒你一命。」
張航呸了一聲:「哼!楚漠徵!老夫還沒和你算殺女之仇,怎麼可能投降?!」張航想起女兒的毒發身亡,不禁怒從中來。
「張淑妃當時私自服下毒藥,唯一的解藥,就是枯木,朕給她解了枯木之毒,只要她安安分分,熬過五個時辰,自然可以無事。」楚漠徵淡淡的說道,言下之意,就是你女兒自己與他人通姦,自找死路。
張航暴怒,狂吼著:「楚漠徵,今日老夫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吼著,便下令出城進攻。
張航軍隊的將領裡面有和曾經與楚漠徵一起合作過的將領,也有一些新面孔。
看來,張航為了這一仗也是費盡心思,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趁著夜襲勝利,人心最放鬆的時候,趁著楚漠徵肯定想不到,張航會挑明了張淑妃死因的時機,張航企圖打一個措手不及。
這一後招確實夠狠。
起碼若是沒有楚漠徵等人之前的再三沙盤演練,沒有淵與隱平時努力訓練暗剎,軍隊會就因為這次突襲就有點亂了,再加上是馬上要準備攻城的軍隊,場面就會更加混亂了。
但是,領兵的人,是楚漠徵,是楚漠棠,是東越的戰神!
很多內城的老百姓都走出家門口,夾在了城門口的道路兩邊,想要親自迎接打了勝仗的軍隊回朝。
楚漠徵看著眼前的一切,忽然想起,那場七王之亂。恍惚間,眼前的景象,和當時城破的景象再次重合……
那一年,當城破之時,老百姓仍對宮內的事情毫無所知,依舊自在逍遙的過著日常成活。結果,當看到叛軍忽然攻入城內,大肆砍殺無辜百姓後,大家都驚慌失措,推搡著往城裡跑,這一過程又踐踏死了不少無辜的百姓。
當時,楚漠徵原本的貼身總管,周醒在城樓上看到這樣的情景,本來臉上笑得那朵花,頓時凝固了。
有些慌亂後,周醒在派人入宮,得知焱帝與勛王皆遇刺受傷,而目前宮內坐鎮的,是年僅十三歲的傾顏公主後,很快鎮定下來,立刻集合駐紮在內城的護衛軍隊,一部分人在城牆上做好防守的準備,另一部分人則去城門口,守住城門,防止內城城門再次被破。
可惜,場面實在是太混亂了,加上焱帝與勛王受傷的消息,漸漸傳播開來,軍心開始動搖。
靠近內城城門口,混亂的局面根本無法控制。被強迫趕到內城城門下的老百姓,為了活命,自然是拚命的,想擠進內城,而守著內城的士兵自然是無法對自己的同胞下手,很多時候,本來是很好的機會能砍到叛軍士兵,但是一個老百姓被推過來,內城士兵下意識的把刀一收,結果反而是被叛軍給砍到了。
到了最後,周醒實在沒有辦法,為了顧全大局,只能忍痛下令,關城門,沒來得及進來的百姓就被拋在了城外。
城裡城外均是一片鬼哭狼嚎,如同人間地獄。
不同的是,城外,是刀劍砍進人體,沈悶遲鈍的響聲,混雜著悽厲的嚎叫;而城內,則是和親人走散的百姓,對緊守內城城門的士兵的百般哀求與破口大罵。
對於普通的民眾來說,不關心什麼全局,什麼國家大事,關鍵時刻,只關心自己的親人罷了。
關了城門之後,就是防守戰。
周醒緊急下令,讓士兵準備投石機,滾燙的開水等。
叛軍在城外解決了那些無辜的百姓,扛著雲梯準備攻城。
開水一盆一盆的往下潑,石頭也不要命地往下投。
砸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叛軍,但是很快下一批又來了。
已經不顧誰和誰曾經一起並肩殺敵,誰和誰在慶功宴的時候喝過酒,誰和誰又曾是歃血為盟的兄弟。
在各自的效忠的主人的利益面前,那些情誼都煙消雲散,雙方士兵砍起人來,均是毫不手軟。
以少勝多的戰例,都要求天時地利人和,而當日的周醒,似乎哪一樣都沒占到,就連本來就很穩定的民心,也因為那關城門的舉動而消失殆盡,顧全大局的舉動,迎來的只是一片罵聲。
漸漸的,內城便要守不住了,叛軍,已經順著雲梯爬上來一批又一批,城門也在猛攻之下,被攻破了。
內城終究還是失守了。
如潮水般的士兵殺了進來
如倒伏麥苗般的士兵倒了下去
周醒拖著已經負傷的身軀,指揮殘餘的軍隊護送老百姓從另外的城門進入皇城,進入皇宮,逃到整個帝都,當時最為安全的地方。
竭盡全力將老百姓送走之後,身邊的士兵要保護周醒進入皇城,周醒搖著頭,拒絕了。
「陛下讓我守護內城,作為臣子,必要和城共存亡。」周醒說道。平時這句話很多人都說過,但只有在這個時刻,才格外的有力量。
周醒看著身邊的士兵安全離開後,便一個人來到一個偏僻的小巷,同時也是自己從小生活過的地方,坐在老房子的門口,呆呆的望著天空。
內城的百姓,都已經被送進了皇城,自己沒有後顧之憂了。
這個城市,自己生於斯,長於斯,然後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中當上了焱帝的貼身總管。
自己比任何人都愛這座城市。
但現在,城破了,被叛軍破了。
自己,不僅有負於陛下所託,更,對不起撫養自己長大的城池。
長嘆一聲,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匕首,刺向自己的心臟部位。
血液漸漸流失,一片恍惚中,夕陽西下,晚霞若血。
51、入城
風雲變幻,暗紅色的天空,如同血色凝聚……
楚漠徵睜開眼睛,從記憶中掙脫出來,看著城牆上張航醜態畢露,微微一笑:張航,七王之亂,讓你趁勢逃脫,今日,朕要你償命!
皇城城門,矗然高聳,陡不可上,若要強攻,就憑這鐵鑄般的堡壘,絕對是場血淋淋的硬仗。
然而,當第一批衝鋒的士兵視死如歸地嘶吼著沖向令人生畏的巨門時,他們絕對沒有想到,那硃紅色的玄鐵大門竟然沈重而緩慢地打開了。
裡面整整齊齊地立著一個個方隊的士兵,卻手中無刀,弓上無箭,垂手肅然。
而上方高高的城樓上,領兵的將軍綁縛好張航,頂風而立,獵獵大風鼓起銀色盔甲下的赤色戰袍,向來沈穩肅殺的鷹眸中湧起片片異樣的神采。
他單膝點滴,運氣,低沈的聲音立刻傳遍了茫茫大地,如最後審判的嘹亮鍾聲──
「臣,恭迎主上回京!」
身後士兵緊跟而上,齊刷刷的跪下,盔甲與兵刃相互撞擊的聲音,格外清脆響亮:「恭迎主上回京!」
隆隆的喊聲,騎兵馬蹄整齊劃一的跺地聲,一陣一陣迴響,震得山河都要發顫,震得皇城內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頭的動作,齊齊向著聲音的來方怔怔地望去──震得張航終於臉色灰敗,只余絕望。
楚漠徵與楚漠棠對視一眼,微微一笑。策馬入城。
張航的叛亂,幾乎兵不血刃,歷時不足一月,便已平息。
迅速回宮整頓朝政,殺了一批叛臣,再下令慰勞眾將士,將張航等人關入大牢,這場戰爭,如同兒戲般,就這麼結束了。
勞軍宴上,楚漠徵、楚漠棠、沫梨三人親自出席,帶頭拿著斟滿的酒杯,雙膝跪地,深深的伏拜,感謝那些,在這場戰爭中犧牲了性命的將士,以及,那些無辜被殺的宮妃。
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士兵,都是從生死線上走過一遭的人,對於他們來說,這一刻,軍籍早就不重要,以前的那些成見也瞬間拋到了腦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和周圍人吹吹牛皮,說說自己在戰場上有多勇猛,才是最重要的。
很多士兵,端起酒杯,先撒入土地,祭奠自己死去的兄弟,然後自己再倒酒,一飲而盡。
也有很多人,很高興的說著說著,想起死去的戰友,突然就嚎啕大哭起來,有些人,不敢閉眼,因為一閉眼睛,就會看見眼前那慘烈的戰爭場面。
外面勞軍宴正熱鬧,有個人,卻悄悄離開宴會現場,走向大牢。
宮內深處,牢房的門被打開,右丞張航陰鷙的眼中射出一束束狠毒的視線,仿佛要把眼前閒適而立的男子生吞活剝一般。
面容俊朗的男子雖身形削瘦,卻自在無憂,仿佛身處的不是牢籠,而是自己的臥房。
「怎麼,張右丞,先前設計劫掠傾顏公主失敗,右丞氣得吐血臥床,如今內城將軍終究還是投靠了叛軍,你終於忍不住,想要找人撒氣了?」
「可惜的很吶,您可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了,您,現在只是個階下囚,喪家之犬啊。」
張航的牙咬得格格響,面容早已扭曲。
男子牽動唇角,投以諷刺的一笑,「你們以為,殺了宮內嬪妃,朝廷大臣,再囚禁皇城將軍的家人,就能掌握城內兵馬,就能掌握帝都,掌握天下。可惜你們沒想到,皇城將軍不忠於陛下,卻也不忠於我,他效忠的是──國家!在他眼裡,誰能把東越帶向至高點,誰就是皇位所屬。」
「閉嘴!閉嘴!」張航氣得渾身發抖,慌亂地從懷中掏出一瓶毒藥,面色猙獰地想要服毒自盡。
「右丞啊,現在自殺已經太晚了。當初你們一次次派人暗殺我皇室子孫的時候,為什麼不再找一些更厲害的高手?為什麼不讓他們的準頭練的更精準一些,為什麼不讓他們看看仔細,而誤傷了樂希?」他仍舊笑著,但笑意卻一點也沒有到達眼睛。「那麼無辜,善良的樂希?」
張航抖得更厲害了,一雙手急切地就要把毒藥往自己嘴裡送的時候,突然手臂極其怪異地發出折斷的聲音,而後,張後悽厲的哀號著,掙扎著倒下。
俊朗的男人,盯著地上翻滾的男人,眼神猶如在看蒼蠅,「忍了五年,張右丞,你說,我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讓你死了呢?而且,張淑妃娘娘也怎麼可以就這麼厚葬呢?」他的神色瞬間轉為冷酷狠絕,「來人,送張右丞去水牢。」
男子說罷,轉身離開黑暗的牢房,一縷光線斜射過來,照亮了男子的臉。
照亮了勛王楚漠棠一向溫文俊雅,柔柔微笑的臉。
天空烏雲密布,好似預示著明天將會大亂的朝堂。
樂希,一路走來,我真的有點累了。
好在,這次的叛亂,沒有吵醒你。
好在,我已經凱旋而歸……
52、調戲(H 前奏)
玄天殿內,楚漠徵懶散的斜臥榻上,一手枕在腦後,一手垂在臥榻邊,看著窗外出神。
沫梨輕輕走入,看見男人的樣子,知道,他正在想著那些無辜死去的士兵。
沈默了一會,沫梨走到榻邊,握住了男人的手。
「怎麼了?」楚漠徵坐起身,抱住小人兒,醇厚似酒的嗓音帶著寵愛的笑意,一如既往。
「你不開心。」沫梨看著他。
劍眉微揚,鳳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怎麼了?梨兒怕我哭不成?」
當然怕!沫梨心裡翻翻白眼。「那些陣亡的士兵,我已經命人厚葬了,」沫梨舔舔唇,「包括,張航的部下。」
楚漠徵驚訝的看向懷中的小人兒,強健的身軀驀然緊繃,強悍的擁抱勒得沫梨幾乎無法唿吸。這個小人兒吶,怎麼能讓人不愛她?
托起沫梨的下巴,疼惜愛憐的吻上紅潤的唇,慢慢描繪著嬌嫩的唇形。男人的長舌,肆無忌憚的喂進了小人兒的口中,攪卷纏繞著粉嫩的小舌,吮吸纏綿,而小人兒口中來不及吞咽的津液,悄悄外溢出來。
男人的唿吸逐漸粗濁,小人兒的腦袋也漸漸昏沈。
忽然,小人兒鬆開攬住男人脖子的雙手,想要跳下男人的大腿,卻被男人眼疾手快的牢固的鎖在懷裡。
「怎麼?梨兒是嫌棄我的技術退步了嗎?」男人深邃的眸子裡,滿是濃濃的戲謔,「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可要加把勁,好好努力了啊。」說著,便將不老實的大手,探進小人兒的衣襟中。
扭頭瞧見男人鳳眼深處的小小火焰,沫梨忽然玩心一起:「是呀是呀,徵,你快快去沐浴凈身,更衣薰香,等著我去臨幸你。」
男人聞言爽朗的大笑起來,誘人的漆黑眸子中閃亮著流動的光芒,萬般誘人。「既然是這樣,那梨兒先給我點兒甜頭嘗嘗吧。」說著再次吻上紅嫩的唇瓣。
小人兒乖順的承受著男人吻,忽然,主動咬住男人薄薄的下唇,挑逗的舔吮著男人的唇角。在他剛要回應時,小小的香舌便滑進男人的嘴裡,用著被男人細細調教出來的方式,曖昧的摩挲著他的舌。感覺腰上男人的大掌不斷發燙收緊,小人兒心裡賊笑不止。就在男人按捺不住,想要將小人兒按到在榻上好好疼愛一番時,沫梨卻很故意的抽開身,「哎呀,徵,誤了時辰可就不好了,你快去沐浴吧,本殿很快就來寵幸你。」說著,飛快的跳下地,故作色相,說完一番話,便一熘煙兒的跑了。
被推開的男人呆愣了一下,看著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自己面前,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小人兒給耍了。「呵呵,呵呵呵……」忽然,玄天殿內響起一陣笑聲,外面的宮人侍女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每次陛下一這樣笑,都會有人倒霉的!
這個小傢伙!既然調戲起自己來了,楚漠徵摸著唇瓣,細細品味著小嬌娃留下的味道。不過,既然小人兒都主動要求自己等著她臨幸了,那順著她玩一次,又有何妨?「沐浴凈身,更衣薰香?」楚漠徵慢慢玩味著這八個字。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梨兒,既然,是你自己主動要求的,到時,可別怨我細細品嘗,時間太長啊……
低沈的笑聲在殿內悠悠迴蕩,男人出聲道:「來人,去溫泉準備,朕要沐浴。」說著起身走向殿後,「周鏡,午膳傳在溫泉,晚膳可免,命人擺上梨兒愛吃的瓜果糕點。」
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殿後,和著緩緩飄來的陣陣溫潤的水汽,旖旎的氣息,慢慢瀰漫開來。
小妖精,自己提出的要求,你可得好好享受啊……
水汽中,男人的話語若有似無,帶出陣陣曖昧的性感。
53、舞劍(H )
午膳,沫梨被周鏡請去溫泉。
正在疑惑間,轉進溫泉,抬頭看向前方,頓時,覺得四周的空氣全部消失了。
隔著層層飄渺輕薄的白紗的,是楚漠徵!
楚漠徵笑著,微微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梨兒,我都已經按你的要求,沐浴凈身,薰香更衣了,卻不見你來,怎麼,怕了?」低沈的呢喃帶笑,自室內溫泉處傳來。
男人站起身,掀開層層白紗,來到了小人兒的面前。只見,一向穿著整齊的男人,今日大反常態,月白色衣袍,如今只是被鬆鬆垮垮的系上腰帶,古銅色的胸膛半遮半露,最讓人心馳神往的兩抹紅色茱萸,卻掩在衣襟邊,隱隱約約可見一抹暗紅色誘人。
長發鬆松的束成一束,擱在胸前,垂落的髮絲如柳,不多不少,恰添了些醉人之意,襯著腰間的佩玉碧色,無比的媚惑,此時他靠著柱邊,陰影之下,半明半暗的臉色看不清樣貌,只露出一段輕揚的眉梢,但只這風情,已不由叫人心生旖念。
而溫泉邊,墨色的軟榻上,暗紅繡金的枕被透著妖冶的魅色,也未理的整齊,隨意的鋪在床上,有一角拖曳於地,襯著輕輕蒸騰的白色霧氣,和不遠處的邪魅男人,竟是一片嫵媚之色。
沫梨傻傻的看著男人,心裡不斷重複著:妖孽,真是妖孽。
臉頰被人微微觸碰,沫梨愣愣的抬頭,看著男人。映在溫泉的水澤下,男人的眼裡似蒙著一層薄薄輕霧,說不盡的溫柔旖旎,稜角分明的唇,卻透著幾分魅人的暗紅。
「呵呵,真的呆了?」男人輕輕落了個爆栗在小人兒的額上,「公主不是還要臨幸我嗎?怎麼?這樣就不知道動作了?」
小人兒這才回過神來:「啊,對啊對啊,徵,快點,脫掉脫掉,本殿要臨幸你!」
楚漠徵哭笑不得的搖搖頭。忽然將小人兒的手反剪到身後,慢條斯理的解下腰帶,綁住小人兒:「公主殿下怎麼可以親自動手呢?還是讓我來服侍你吧。」說著將動彈不得的小人兒打橫抱起,輕輕放在軟榻上。
緩緩剝掉小人兒裙下的貼身長褲與褻褲,再掀開長裙,慢吞吞的在小人兒的小腹上印上一吻。長指輕輕的印上了平坦的小肚子,悄悄鑽進小巧的肚臍眼兒,曖昧的來回摩挲,穿過一片細白的肌膚後,隱入了腿間那片柔軟黑亮的密林里,直到碰到了那粒嬌嫩脆弱的小花核。
嬌哼一聲,玉人兒咬住了唇,支撐住頓時有些發軟的雙腿,「徵──」不依的撒嬌。
男人卻惡劣的收回了手,輕笑著垂眸看向眼前精緻的小臉,「哎呀,今天,應該是殿下臨幸我才是。」
嬌怪的瞪了笑的狡猾的那人一眼,沫梨微微嘟了嘟嘴。男人起身,拿起一旁地上的長劍:「我舞段劍來給小殿下助興吧。」
男人舒展身子,結實健壯的身軀毫無遺漏的展示著另一種動人心魄的魅力。肌膚古銅有力,肌理完美糾結。隨著劍走偏鋒,男人忽然加大了動作。修長結實的大腿從衣袍下露出奪人心魄的魅惑,半敞的衣衫下,點點細小的汗珠慢慢沁出,漸漸印染了月白的袍子,明寐之間,與垂下的發形成了純粹的誘惑。
從未見過這樣的男人,沫梨看著男人,微眯起眼,「徵……」一聲輕喘,小人兒難耐的在榻上扭動。
男人邪魅的一笑,「梨兒也覺得熱嗎?我也覺得,忽然酷熱難耐呢。」說著,泛著銀輝的月白在幽暗中划過一道誘人的痕跡,男人轉過身,袍帶在手中散落。
赤裸著上身,男人走到榻邊,大手握住小人兒的下巴,麼指曖昧的伸入唇內,挑逗著裡面嬌羞的舌頭。「熱嗎?我幫你解開衣服吧。」說著伸手拉鬆了小娃兒的衣襟。
眯著眼,含著男人的粗指曖昧的吮吸著,隨著男人的手輕輕拂過肌膚,沫梨感覺到,小腹漸漸盤旋起緊縮的感覺,雙腿間也越來越空虛,忍不住並起雙腿,來回摩擦。
「軟嫩香滑,真可愛吶。」男人挑逗著小小的香舌,笑聲沙啞醇厚,帶著誘惑。仿若被男人的笑聲驚醒,沫梨窘迫的瞪著男人:「不要說──」
男人低低笑著搖頭,「這麼害羞?那一會小殿下還怎麼臨幸我呢?」說著,便抽出手,分開小人兒的雙腿,低下頭去,舔上那嬌小的花核。
「啊……徵……」唿吸瞬間急促起來,小人兒猛的弓起身,想要逃脫,卻不由自主的抵住男人的舌扭動。
「軟軟的,小小的,」男人抬起頭,唇邊閃亮著曖昧的水色,「輕輕舔一舔,就硬了起來,真敏感吶……」
「啊啊……不要,不要說……停下來……」小人兒皺著眉,挺翹的小臀兒不知是因為慾望,還是羞怯,一抖一抖的,欲拒還迎的追隨著男人的舌。
霸道的將不斷蠕動的花瓣強行撐開,男人緊盯著緩緩流出蜜汁的花穴,食指慢條斯理的放在那張合的小縫上,輕輕往裡一壓。
「啊啊……」小人兒激動的收起小腹搖擺嬌著臀。
「這麼敏感?」男人輕笑不止,突然再次低頭,張嘴吮住嬌嫩的蜜穴。「怎麼流口水了?真是個小饞貓兒。」說著,使勁吸吮著潺潺流出的蜜汁,舌頭模仿著歡愛的舞步,不斷戳刺著穴口的嫩肉。
「嗯哈……徵……啊啊……不要……停……」小人兒忍不住低低的嗚咽出來,小小的水穴兒,劇烈的收縮著,兩瓣嫣紅美麗的花瓣,在剎那間綻放,「嗯啊……嗯……」用力扭動著嬌臀,想要逃開這磨人的快感。
「不要……停……噢噢……徵……啊……」小嬌娃急促的唿吸著,有點兒委屈,又有點兒羞澀。
男人故意鬆手,讓小人兒從手邊逃走。略微粗重的喘息著,站起身來。探出食指,撫上不斷顫抖的花瓣,將指頭慢慢的壓入,抽出,再壓入,再抽出,一次比一次深入。「還沒有舞完劍呢,怎麼可以就這麼結束呢?」
起身,再度拿起長劍,男人滿臉興味,單手扶著自己的下頜,另一隻手慢慢搓揉著小人兒的頸項,「待我舞完劍,再讓小殿下臨幸吧。」
54、濡濕(高H )
忽然失了男人體溫的沫梨,迷濛的大眼兒微微眯起,看著站在一邊的男人。
男人在小人兒的注視下,緩緩解開腰帶,脫下長褲,早已勃起挺立的慾望,隔著薄薄的褻褲,向著沫梨微微抖動。
男人握著長劍,看向臉色緋紅的小人兒。忽然,男人將小嬌娃扶起身,面對自己跪坐著,解開綁縛在背後的雙手。「嗯……徵……」小人兒迷惑的看著男人。
笑了笑,男人粗魯的扯下一旁柱子上的輕紗,甩過頂上的房梁,執起沫梨的手,扯高過頭,隔著腰帶,將輕紗牢牢的繫上。
「徵,你要幹嘛?」小人兒略微驚慌的看著男人。
「一個姿勢久了,怕小殿下手麻了,換個姿勢吧。」男人說的義正辭嚴。
「不要,徵,不要!」小人兒扭著雙手,被扯松的衣襟,隨著身形的晃動,來回搖擺,白色金繡的肚兜,在搖晃間,忽隱忽現。
男人提起長劍,眯起深邃的眼,看著小嬌娃 放大文字 縮小文字 這文很贊(0)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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