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天后,清晨4點,一行人齊聚在港口,但是迎接他們的不是之前巨大的豪華商船,卻是一艘三桿長艇

經歷過風風雨雨的船身,布滿了海螺和鐵鏽的痕跡,但是還算結實,60個槳夫整裝待發,船長是一個叫做凱邇堝的中年人,他頭上沒毛,赤裸著上身,兩條肩帶交叉穿過他的胸前棕黑色的皮膚,上面別著兩排明晃晃的飛鏢,腳底踩著一雙幾乎快要穿底的舊靴子,鬍子里夾雜著不少銀絲,因常年的海風和暴曬讓他的臉乾燥粗糙,張嘴一笑滿口的黃和黑。

「……就用這個招待我們?他們也真是窮酸」梅里撅著嘴不屑的看了看船,突然耳邊一股氣息讓她打了個冷顫,那個讓她不舒服的保鏢突然對著她的頭髮嗅了一下,深深的把她的氣味吸入肺里。

「嗯……真香,我說小姐,對上面來說,我等跟走狗又有何區別呢。」

梅里退後三步,渾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她慌張的回到「也許你是走狗,但我不是。」眼中充滿了鄙夷,接著快速了離開了他

「喲吼吼!俺的朋友們,歡迎,歡迎,歡迎登上耶魯訴說號,俺聽說你們要去很遠的地方,請放心,這艘老姑娘是整個西海岸最快的,保證一路順……不管順不順風俺們都不會慢下來的,哈哈哈哈哈哈哈」船長凱邇堝一手拉著繩索站在

橋頭對著來人示意

小祭祀梅里上前幾步來到船下

「你是圖科人?」梅里對著他黝黑的皮膚指控到

「Aye!尊貴的祭祀小姐,如何效勞rrrr?」

「異教徒!」她指著老水狗說道「你的信仰為何?我怎麼相信你這個異教徒不會在我們睡覺的時候送我們下海喂魚?」

「他不是!」

藍色的眼眸從陰影中顯露出來,他的金髮在微弱的光線下仍然俊朗飄逸,一手輕舉示意梅里不要激動,亞斯塔祿緩緩踱出了陰影。他穿著一身墨綠色的棉緞外套,袖子上繡著常薔薇的金邊,他的扣子是銀制的。結實的牛皮帶上掛著長劍,劍柄是一隻胸口鑲著翡翠的雄鷹。

「亞斯先生!是您,噢,您今天看上去真是額外的帥氣,呵呵,您……您剛剛說什麼?」梅里少許有些激動。

「他不是異教徒,年輕美麗的梅里」亞斯輕輕的托起梅里的手,施以吻手禮。

「那他是?」

「這位!」他微笑著走上前對著凱邇堝點頭示意,回頭對著梅里解釋「這位先生是我等的神明下最虔誠的信徒。」

「那個神是……?」梅里滿臉的不明所以等著亞斯的解釋

「錢阿!當然了。」

凱邇堝對亞斯塔祿報以雷鳴般的爆笑,不停的點頭稱是「你怎麼稱唿,我的教友?」

「亞斯塔祿,我的朋友叫我亞斯」

「那我可以進入你朋友的行列麼?」

「當然,如果我的折扣夠多的話」又是一陣讓人耳鳴的笑聲,亞斯塔祿毫不在意,被凱邇堝黝黑的胳膊摟著肩膀,熱情的請上了耶魯訴說號。

登船之時,腳底傳來板橋上下顛簸的觸感,亞斯塔祿漫不經心的掏出一根鵝毛小聲念動咒語,一個普通的漂浮術讓他的身體以微小的縫隙浮在了地板之上但是又不至於被別人發覺,這個把戲亞斯塔祿已經施展了不下千次;仍然保持普通的行走姿勢,他踩在空氣上和船長一起登上了橋頭。身後跟著辛格勒和矮人梅塔隆,梅里和真言者還在緩慢的登船,而更遠一點的地方,路易和德瓦爾正在交談著,刺客之都的人始終保持著警惕,這些收財買命的殺手看來不打算給予任何人信任。

船長為眾人引路到了房間,船上用於載客的地方並不多,10尺見方的無窗小間,上下鋪的木板床加一套桌椅和一扇沒有鎖的門。不過凱邇堝對亞斯倒是格外優待,給了他自己的房間,他馬上得到了5個銀幣的回報,讚美聲在他離開後仍然迴蕩在船艙的走廊內。

「喲……亞斯,這裡不錯阿,嘿嘿,讓我在這裡擠一下吧。」辛格勒出現在門口,手上的包裹已經噗通一聲落在了床上「我說,亞斯老兄,你感覺梅里和莎樂美誰更好看?」辛格勒一邊用匕首剔牙一邊坐到了椅子上,雙腳翹到了桌上。

「兩位女性都如同高山上的花朵,我沒有將他們比較的資格」

「那就是兩個都想要嘍?」匕首在辛格勒的手指尖熟練的旋轉著,「怎麼也得分潤一下吧……」

「啊,我只是喜愛美麗的事物,卻沒有占有之意」亞斯塔祿回以他坦蕩的笑

「哈哈,真是文雅阿你。」說然嘴上說著輕鬆的話語,但是辛格勒看著亞斯的眼睛嚴肅眯了起來,手中的匕首也停在手中。

亞斯也同樣更仔細的打量起對方來,沉默充斥了屋子。

突然,異國的吆喝聲響起,耶魯的訴說號緩緩的離開了港口,沿著海岸線朝著東方駛去。隨著一聲口令,從船底的槳口整齊的伸出60只槳來,再一聲,它們好似一人搖動般的切入水中,船好像被無形的手拽了一把似的朝前衝去,頓時大家都感覺腳下一滑,屋裡對視的兩人被這股慣性影響,辛格勒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他慌忙的用手撐住地板同時也窺視到了亞斯腳下的秘密;

「額哼姆,」辛格勒咳嗽了一下站了起來,收起匕首把自己的包裹從床上拿起,突然說道「作為一隻狗,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希望您這種大人物能饒小的一命就是了。」

「哦?你為何要這麼說呢」亞斯塔祿依然是和煦的笑容,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我至少還是知道腳都不落地的肯定不是一般人的。」辛格勒指向亞斯的腳

「不不,我想,你是看錯了吧」一邊說著亞斯又降低了一點漂浮的高度。

「也許吧,總之亞斯老兄,我不是你的敵人」說完他邁步走向門。

「如果是那位莎樂美,確實十分漂亮,可惜……」懸在半空的話讓辛格勒的腳步一半停在了門內。

「什麼可惜?」辛格勒略作思索又轉了回來

「可惜從她裝束,我已認出她的法術所學,有很大的破綻啊,可我卻不能破,還需要有孔武有力的人……」繼續讓話懸著,亞斯微笑著看著辛格勒慢慢的被拉回了房間。

「如果是那樣,我雖不好占有美麗的東西,卻樂于欣賞美麗的東西被褻玩的戲碼啊。」

辛格勒稍帶懷疑的問「亞斯老兄不要開玩笑,只看一面,怎麼知道她愛用什麼法術,有什麼空門?」

「啊,也許,只是我說說而已……」亞斯塔祿好像無奈的雙手一攤搖了搖頭,但是眼睛其實從來沒有離開過辛格勒。

「說說無妨?」辛格勒顯得略為著急

「她手上那個如果是她法術的祭器,我有九分把握可以保證能可封住她和祭器的聯繫……」

「快說下去」辛格勒已經完全忘記了客氣或者禮貌,急切的往前走了兩步。

偷瞄了一眼對方,亞斯塔祿的笑容更加的邪惡,看著自己撞進蛛網的獵物亞斯不得不感嘆自己百試百靈的布置。

「可惜這樣一旦動手我和她就都難動彈,只怕我沒力氣把她制住,所以只是說說罷……」

辛格勒低頭思索著,確實亞斯看上去沒有什麼力氣,如果能合作也許……就能得到那個熟女的身體。而對方的城府之深,也讓辛格勒越發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想罷,笑容回到了辛格勒的臉上。

「那麼到時候,一切就擺脫亞斯老兄了,有什麼需要使喚我的,只管吩咐,你畢竟是我家主人的貴客。」留下這句話,他轉身離開了。

似乎什麼都沒發生一般,亞斯塔祿躺到了床上,雙手枕在了腦後「辛格勒,我記住你了,有趣的凡人,離目的地並不算遠,如果不儘量休息的話,可是沒法面對接下來要發生的戰鬥的」

像一隻蜻蜓,耶魯訴說號在水面上飄過,每一槳她都優雅的把陸地拋在身後,海風徐徐的吹著船帆,船行駛的十分的順利,沒過一會兒,初生的旭日出現在大家的前方,照亮了整個海面,霎時水面皆是閃爍迷離的反光,奪人的雙目。

午後,凱邇堝再一次出現,前來詢問亞斯塔祿的旅途是否舒適,他的手裡拿著一瓶朗姆酒,亞斯花了5個銀幣買下了船長的『珍藏』,並提議他也坐下喝一杯,凱邇堝欣喜的接受了,3杯酒下肚,船長臉也紅了,舌頭也鬆了,就這麼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沒一會兒,亞斯塔祿的稱謂從教友,變成了摯友,再到最親愛的兄弟。亞斯塔祿只是微微點頭面帶笑容讓凱邇堝繼續說下去,百年的經驗教會亞斯:有該說話的時候和該閉嘴的時候,多半閉嘴聽人說話的人活的更久。而亞斯,想要活著看到世界毀滅的那一刻,以及在那之後的所有……

在船的廚房裡,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音伴隨著魚腥味傳了出來,幾條長桌上準備著黑麵包和腌鹹魚。當同行的人都向著餐廳去尋找食物裹腹,躺著的亞斯塔祿

忽然睜開了眼睛

「……啊,差不多也該是時候了。」

不緊不慢的起身,他朝著白先生的房間前去,到了房門前,輕輕一推,木門掙扎著發出吱呀一聲,現出裡面盤腿坐在凳子上的白衫年輕人,面帶笑意的看著來訪的亞斯塔祿,好像早就知道對方會出現一樣,同樣鎖定了對方的眼神,亞斯毫不客氣地走了進去,他的陰影籠罩在對方的身上。

「……」

「歡迎,朋友,鄙人恭候多時了」白先生用手指向桌上的兩杯水和椅子示意

請坐

並不領情,亞斯沒有動作的意思,【想必你很清楚,我為何而來】亞斯的聲音在白先生的腦中響起,但是他的嘴唇始終沒有動過

「我看的見你的真面目……你沒必要偽裝什麼」白先生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的氣味,也同樣讓我很不舒服】

「呵呵呵呵,是麼,那真是不勝榮幸」白先生臉上也露出了心知肚明的詭異

笑容

「你想知道什麼,問吧……」

【很簡單——所謂的「魔王」究竟是什麼】

「他的分身,分開的魂魄,以強大的法術支撐著,互相吸引著,」他舉起雙手然後緩緩的拍到一起「它們不可避免的,好像有自己的思想一樣,找尋著重新結合的方法;拿走他的魂魄,留下的就只有法力而已……」

白先生挑起一根眉毛「看來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麼?」

「哼——」

亞斯塔祿,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的所作所為是否符合我的美學,僅此而

已】

「哈哈哈,那就慢慢看吧,時間會慢慢揭開它的面紗的,就算是你也不能不重視這已經開始轉動的命運之輪,朋友。」

【啊,如果……你還能活著見到那一天的話】

亞斯塔祿因為對方身上濃烈的死氣讓自己不由得不愉悅起來,躬身行禮後離開了這裡。

坐在用餐的長凳上,矮人梅塔隆不聲不響的啃著鹹魚和黑麵包,黑色的麵包屑沾滿了他面前的桌面。一陣沉重的靴子觸地聲從背後傳來,梅塔隆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來人是辛格勒。

「噢,是你啊矮子」咣當一聲,辛格勒坐到了梅塔隆對面的長凳上,廚子也端上一盤早餐放到他的面前,只瞥了一眼,辛格勒就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抓住了廚子的衣領「就這個?你他媽當我是你的槳夫麼?我要培根!還有火腿,一個新烤的麵包,還有一杯黑啤,這些你留著吧!」說完把盤子直接蓋在了廚子臉上,無辜的廚師不知所措的端著盤子,小碎步的後退著。

「你還在等什麼?等我的匕首尖麼?」

「是……是……」丟下顫抖的兩個字他跑回了倉庫去找辛格勒的訂單。

「多餘的衝突,沒有必要。」低沉沙啞的聲音從梅塔隆的喉嚨里傳了出來。

猛地轉身,辛格勒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喲!原來你不是啞巴啊,矮冬瓜。」

說著,他一把拍向矮人的肩膀,梅塔隆輕微的一側身讓他的手落空了。

「嘖……我只是說這裡的伙食是在是太爛,我們至少也是付了錢的,你看看這個能叫麵包麼」他隨手拿起梅塔隆盤子裡的麵包,又一下丟在地上,順便朝著它啐了一口。

還是一聲不響的,梅塔隆撿起地上的黑麵包,掰掉弄髒的部分,又放回盤子

「喂矮子,你是窮瘋了吧?」這時輕快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帶著一陣牡丹花

梅里一路小跑了進來,她穿著一身翡翠綠鑲邊的白色長袍,腰間繫著一條鑲著紫晶的藏青色腰帶,腳踩短跟小皮靴;一頭長髮隨著動作在肩後擺動,兩腮略顯紅潤,年輕緊實皮膚好像牛乳般潔凈白皙,充滿了朝氣。

「美女,去哪裡啊?」辛格勒想都沒想就伸手朝著對方的屁股摸去。

「喂!」好像兔子一樣梅里朝著一旁跳開,迅速的躲到了桌子的另外一邊。

「先生,請您注意自己的行為。」

辛格勒則好像玩性大開的小狗,哂笑著尾隨著她追了過去

「穿成這樣走在外面何苦呢?誘人犯罪何苦呢?快點回自己房間裡去吧。」

他又要伸手捏梅里的臉蛋「在外面吃東西,不怕鬧肚子?」

「我們好像不怎麼熟吧。我的事不用你管!停……停手!我真的走了!」梅里說著就要回去。

「你會是我的東西,先就這麼餓死了,可不是好事,小妖精。」辛格勒一邊

和梅里追逐這一邊哈哈大笑

「放心吧混蛋,我一定活的比你久!」兩個人在梅塔隆的周圍饒起了圈子。

「先生,我希望你會懂得禮教。」

「禮儀不能讓人活下去,正義也是。」

「但是如果沒有禮教,說不定會死哦」

「噢,你是想要在這裡直接來麼?我最喜歡直接的女人了」辛格勒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握住了匕首柄「我說過我喜歡聽她們的哀號麼?你的尖叫一定像唱詩班一樣美好……」

就在辛格勒打算撲上前的一刻,一個身影擋在了他和梅里中間。

「我不知道沒禮教會不會死人,但是我知道愚蠢肯定會讓人沒命。」低沉的聲音讓整個屋子都靜了下來,叮咚一陣碗碟落地的聲音,廚子好像過街老鼠一樣從旁邊低著頭逃了出去。梅塔隆瞥了一眼他後又把視線放在了辛格勒身上。

「矮子你不要掃我的興,這個娘們上了床馬上就會露出她的本性,你不要擋……」

不知什麼時候梅塔隆的手裡已經多了一隻羽箭,箭頭輕輕的拍打著辛格勒的襠部。「嘖嘖嘖嘖。」梅塔隆輕輕的搖了搖頭。

冷汗從辛格勒的頭上掉了下來「哼……哈哈!好,我就賣你一個面子。」他退後一步,「不過我這個人有債一定會還的。」說完大踏步的走了。

入夜,漿夫和奴隸都爬上了吊床休息,僅靠風力行駛的船速慢了下來,在月光下緩緩的前進,時不時的發出嘎嘎嘎嘎的響聲。一個人影無聲無息的踏出了自己的房間。

厚實柔軟的冬靴底讓他的步伐悄聲無息,在海浪輕微的搖擺中,梅塔隆小心的在黑暗中潛行。矮人的夜視能力讓夜晚的船艙變成了灰白的世界,而在這灰白中的一團黑色正蜷縮在角落裡。梅塔隆無聲無息的側步躲到了一個堆木桶的後面,越來越急促的唿吸聲傳來,那人彎著腰,臉貼在牆壁上雙手捂著下身不住的顫抖著,「嗚……好……噢……媽媽,噢……媽媽,嗯……哈……嗯~啊!……哈。

哈。哈……哈……」他的唿吸聲已經告訴了梅塔隆一切,那釋放後的舒暢和恍惚就是證據。

那人偷偷的貓著腰朝著梅塔隆走來,矮人看的很清楚,來人正是船長凱邇堝,他一邊走一邊低頭繫著腰帶,梅塔隆在陰影里目送著他離開後,才來到剛才船長躲著的地方,不起眼的一塊木板上卻有一個天然的小孔,鹹魚般的臭味還在空中,內中好似有幾個人沉重的喘息聲,梅塔隆上前一步朝著孔里望去。月光從上方的進貨網格孔中透進艙中,一具女性的酮體在孔的另一邊等著他的目光,網狀的陰影印在她的身上,梅塔隆只能看見對方的下半身,她上身向後微微傾斜著,一手撐在背後,修長光滑的雙腿往兩邊分開露出中間的淫糜花朵,沒有一根毛的陰部讓這淫花顯的更加妖艷,大陰唇和小陰唇聚攏在一起塑造出鬱金香般的形狀,在小小的罩帽下露出粉嫩的小花芯,梅塔隆每一處褶皺都看的十分清晰。一隻帶著黑色蛛網花紋手套的手緩緩的伸向這多含苞欲放的花朵,中食指按在陰核的上方緩緩的揉搓了幾下,接著又向下呈Λ形分開,剝開了花瓣露出內中鮮嫩的肉穴,濕漉漉的液體在月光下反射出點點光澤——一條通往極樂的通道。

梅塔隆認得手套的主人,一絲意外竄上他的眉梢,調整了一下角度,梅塔隆這回可以看見對放嘴以下的身體,渾圓堅挺的雙乳沒有一絲下垂,兩個乳頭興奮的挺立著隨著主人的動作微微顫抖著她的髮髻已被鬆開,一頭紅髮披散在身後。

這時一聲低喘從房中傳來,那手的主人伸出一根手指對著旁邊勾了勾,接著把手指含入口中曖昧的吮吸起來。一個黑皮膚的漿夫赤裸著上身雙手捂著襠部尷尬的靠近了她。這人高約七尺,他的後背上滿是交錯的鞭痕,傷疤結在傷疤上,但是身體十分的健壯,長年在船上搖獎使他的手臂比梅塔隆的腿還要粗,每一寸都充滿了肌肉感,但是如此大漢在莎樂美面前好似羞澀的7歲小孩一般低著頭。

莎樂美上下打量了他,「你這是在害羞麼,奴隸?」

一把拍開他捂著下體的手,莎樂美把他的褲子拉了下來,一條12寸長的黑色大棒從中里彈了出來,啪的一聲撞在漿夫的小腹上,笑意從她的眼中涌了出來。

「噢,約翰,這個奴隸真是天賦異稟啊」,握住這根黑色的肉棒,莎樂美從一邊拿過她的骷髏頭套在了上面,骷髏的口中正好露出紫紅的龜頭,她捧著白骨的臉好像情人一樣吮吸起從中凸出的肉棒來。香舌環繞著龜頭,時而刮時而勾,好像和戀人的濕吻一樣,口水從她的嘴角流下。被舔舐的漿夫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身體不住的顫抖。舔了多時,莎樂美又伸手勾來一個黑奴,她抬起她的腳說了一個字「舔」黑人跪倒在她面前迫不及待的抱住她的玉足舔起她的腳趾來,好像每一根都沾滿了糖漿一樣。又一個黑奴被喚來,莎樂美放下了骷髏,握住了另外一根肉棒,這根略小只有10寸,但是更加的粗狀,她貪婪的在兩根黑肉棒之間吞吐著,房間中滿是咕揪咕揪的吮吸聲。每當她交換時,她的嘴和肉棒之間都有粘稠的銀絲連結著,糜魅至極。

又一個黑奴加入了侍奉的團隊,他好像被釋放的瘋狗一般撲向莎樂美濕潤的陰戶,伸出舌頭瘋狂的舔吸起來,莎樂美的芊芊玉足也伸向了舔她腳趾黑奴的下體,靈活的用腳揉搓著他膨脹的下體,不一會兒又一條褲子落在了地上,那人抓住莎樂美的雙腳就在縫隙中抽插起來,不一會兒他就全身緊繃,把白漿揮灑在莎樂美白凈的腳上。

「沒用的東西。」一聲怒斥,她一腳狠狠的踢在對方的下體上,他哀嚎著抱著下身蜷縮在地上痛苦的抽搐著,先前的快感如過眼雲煙。

「起來!我知道你還有力氣。我可是付了錢用你的。」

不像被掃興的咯咯笑著,莎樂美拉過肉棒最大的那個黑奴,示意他坐下,啐了一口口水在手上,她伸手塗抹在自己的下體上,手指輕輕分開自己的肉穴,她跨上了這匹慾望的黑馬。碩大的龜頭分開兩片濕滑的肉唇突入莎樂美的下體,充漲的緊繃感由小腹散步到全身,她仰頭髮出一聲滿足的呻吟。滿滿的挺進,巨大黑肉棒刮過肉壁的每一寸距離都讓她興奮的顫抖,直到終點的碰撞更是讓她的淫水閘門大開,當時就來了一個小高潮。面色紅潤,她一手抓過一根肉棒舔吸起來,另外一隻手則塞進了自己的後庭,一根,兩根,三根,不斷增加的手指在擴張著肉洞,一手按著身下的黑奴,莎樂美開始扭動自己婀娜的腰肢,不一會兒,淫水四濺的肉棒和小穴就發出了噗唧噗唧的聲響,感覺自己的後庭已經準備好,她吐出口中的肉棒,對它的主人命令到

「我要你從後面進入我。」黑奴遲疑的點了點頭,小心的把他的命根塞進了莎樂美奇緊的後庭花中,被前後夾攻的兩條大肉棒的緊密感讓莎樂美眉頭緊蹙,大口的喘息著。過了一會兒她滿滿的適應了,才讓抽插繼續。重新握住剩下的兩根,莎樂美一邊在兩個黑奴的中間瘋狂扭動著,一邊不顧一切的套弄、吮吸、舔舐著眼前的肉棒。像一個騎術精湛的騎手,莎樂美每隔一會兒就交換著胯下的馬匹,慢慢的消耗他們,最大限度的延長交歡的快感,一點一點榨乾他們的體力。

黑白交錯的膚色,網格的陰影,肉體的碰撞聲,喘息聲,臨近高潮的急迫嗚鳴,噗滋噗滋的抽插水聲,在月光下,這幅畫面充滿著魔性和一股原始的氣息。

臨近終點,莎樂美推開所有的參與者命令著「快,快射到我的臉上,胸上。

快!」

白色的炮彈從黑紅的炮管中飛濺到微微泛紅的皮膚上,布滿了她的眼睛和臉,無法攀附在她臉上的乳醬緩緩的從她的下巴上叭嗒叭嗒的落在她高聳的桃乳上,莎樂美用她帶著黑絲手套的手指沾了一點含進口中,品嘗著充滿活力的精液的腥鹹味。

轉眼一看剛才被踢得那個黑奴沒有來得及湊過來就發射到了地上,只有最後幾滴射到了目標,莎樂美的怒火噴發了出來:

「我說了射在我的臉上!!」嘴唇輕輕念著咒,她的手上泛著綠光朝著可憐的奴隸插去。一聲慘叫,綠光消逝在奴隸的體內,他猛烈哆嗦著仰倒在地,皮膚和肉體迅速的被侵蝕著,眨眼間已經變成了一具白骨。

「我把你的血變成了酸。死於你自己的愚蠢吧。」一邊說著一邊輕撫著自己布滿精液的臉,舔了舔嘴唇她又望向了剩下三個奴隸,夜還很長……

梅塔隆退了一步,離開了小孔,褲子裡有一些緊繃。深吸一口氣後潛入下一層來到了水手休息的艙內,兩排吊床上躺著50多個水手,鼾聲四起。梅塔隆無聲無息的在他們中間穿行,他的目標是船尾的貨艙,輕輕的打開門,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尖銳的吱呀聲從門栓傳了出來,梅塔隆瞬間定在了門前,回頭掃了一眼身後,一個水手的鼾音效卡住了一下,接著又回復了節奏,確認沒有多餘的動靜,梅塔隆走進了貨艙。

仔細的檢視內中,腌制的食物和淡水列在一邊,一堆堆的箱子在棧板上被網罩著,再有就是大量的火藥桶,梅塔隆回想船上只有一門5磅艦首炮,不由的摸了摸下巴。沒有其他的東西他退出了貨艙。穿過搖擺的吊床和水手,梅塔隆回到了上一層,沒有走出幾步正好撞見了船長,他尷尬咧著滿是黃牙的嘴對著矮人嘿嘿的笑了笑,滿身的酒氣。

「矮人先生今天饒有興致,找到什麼感興趣的東西了麼?」

梅塔隆用沉默回答了他。

醉醺醺的,凱邇堝一把抓向梅塔隆的手臂。想起對方剛剛手上粘著的東西,梅塔隆輕巧的一個側步躲過了他,凱邇堝抓了一把空氣往前踉蹌了兩步,回頭對著離開的梅塔隆的背後喊道「喂!俺勸你晚上不要到處亂跑……嗝……俺的船是有規矩的。」

梅塔隆回身歪著腦袋看了他一眼,轉身消失在走廊盡頭。

一周後,耶魯訴說號抵達了預訂的位置,船長告訴眾人會在入夜的時候抵達目的地。

辛格勒召集了眾人在船長室講述入侵的計劃,辛格勒指著攤在桌上的地圖解釋:「首先為了避免被島上的人看到,船會乘著夜色越過海峽到阿克加斯的東方,然後從那裡用小船登陸到要塞的懸崖北面。從那裡攀岩到要塞的北牆,晚上10點會有清掃人員從側門傾倒垃圾,大家從那裡潛入內部訓練場,再往裡進入武器庫,各種情報都說明槍術師範阿布多在那裡,幹掉他以後才能進入地下一層,從那裡開始,我們就得靠自己了,因為沒有任何其他的情報了。」

路易轉身走向門,辛格勒喊到「站住,你去哪裡?」

「整理裝備。」隨著他的離開其他人也都熙熙攘攘的走了,留下辛格勒一人。

梅里在走的時候嘲諷的哼了一聲。辛格勒的牙根發出了咯咯作響的聲音,但是臉上卻邪惡的笑著。

邁著大步,辛格勒朝著廚房走去。迎面走來端著盤子的廚子,他小心的走著,視線全部放在了盤子上,當一雙舊靴子進入他的眼帘時才發現有人,他一抬頭看見的是辛格勒的不懷好意的笑臉,頓時哆嗦了一下,手裡的盤碗一陣叮叮噹噹險些沒有掉在地上。幾分鐘後,一個端著「加料濃湯」的辛格勒出現在了梅里的房間前。

正要敲門,內中傳來一聲乾咳「進來吧,辛格勒。」 梅里清脆的嗓音從裡面傳來,略帶興奮,辛格勒邪笑一聲,端著盤子進了門。進門一看,裡面無眼真言者坐在椅子上面對著門,梅里緊挨在他身邊,臉上略帶紅暈和一副扭曲的尷尬表情,十分不適。

「喲,小美女,又見面了。」

「你來幹什麼?」 梅里噼頭就問言語裡不帶任何客氣。

「嘿嘿,這不是想要給你們二位賠禮道歉所以送來了晚餐。」

「我們不需要!……!」正要發怒,但是梅里突然尷尬的繃緊了身體,欲言又止。

「辛格勒,你家主人是新教徒麼?」盲眼的老者緩緩的問到。

「老頭,問這個做啥,我們只不過為了寶物聚在一起,是誰重要麼?」

「重要……也不重要……我有說過我曾經是一個新教徒麼?我的職位也不低,做到過主教,而新教裡面進貢的薰香是一種特別的配方,那天在船上我又一次聞到了它……」

「……」辛格勒危險的盯著老人,仔細的計算著距離和對方的力量。

「有時候不用眼的人看見的反而更多。你的沉默令人欣慰,呵呵呵。關上門,我們來談一下合作吧。」

放下托盤關上房門,辛格勒一刻都沒有放鬆提防著對方。「好了,說吧,怎麼個合作?」

真言者笑了,他滿是傷疤的臉讓笑容十分的扭曲,更像是一陣怪異的抽搐。

「我們的目標並沒有什麼衝突,安東尼也說過,但是其他人不一樣,首先那個矮人就不是合群的人,亞斯塔祿也是個未知數,值得聯合的其實只有我們兩個教派而已,如果我們互相照應,保證屍體由我們照管才能保證不會前功盡棄。如何?」

辛格勒的眼睛轉了三圈,嘿嘿一笑「求之不得,我想我家主人也希望大家能夠達成目標,其他人居心叵測,但是我們要聯盟,總得拿出點誠意吧?」說著他望向一邊的緊張的梅里。

「噢,是這樣麼?老頭嘿嘿一笑,」我知道你怎麼看待梅里的,我已經聞出你在湯里做了什麼手腳,這樣如何,事成之後我就把她讓與你一晚如何?「

「大人!千萬不可以,你怎麼可以這樣,他……他……」梅里正要反抗,身體再一次抽搐起來,臉上的紅暈更甚。辛格勒這才主意到真言者的左手一直放在梅里的身後。

「噢……哼哼,那我要品嘗一下如何?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 兩個人邪惡的相視而笑。真言者左手一推,梅里往前踉蹌兩步撲倒了桌上,驚慌中她的雙手急忙護住自己的身後,原來她的裙子一直撩起著,露出下體一絲肥嫩的粉紅蚌肉。縫口一張一合的已經濕漉漉流了一片,濕潤沾滿了大腿的內側,泥濘不堪。

「不……不要看!」

原來真言者一直在以一手愛撫著她,已經捅戳把玩了好久。看樣子他把梅裡帶在身邊平時沒有少欺凌猥瑣這個少女。辛格勒心裡罵道好一個為老不尊的變態。

但是滿滿的都是敬佩之情。

邪笑的老人用安撫的口吻說道「噓噓噓~~~不要動,就這樣趴在桌上,你不想我用定身和詛咒術吧……」說完他伸出一根手指畫了一個法印,梅里連忙搖頭,濕潤迅速的充滿了她的眼帘泛出淡淡的閃爍,讓她綠色的眼眸更加的嫵媚。

真言者收起手勢說道「乖乖好女孩兒,這樣才對……噓~~,你看這條發情的母狗,肉體是誠實的,肉體才是萬物的基礎,辛格勒你可以上了,但是不要破了她的處子之身。」

梅里的眼淚在眶中打著轉,她的眉毛絞扭在一起,但是拚命的咬住下嘴唇無聲的抽泣著。辛格勒一看喜出望外。一手附上梅里的陰唇揉搓,感受她的溫暖的濕潤,辛格勒湊上梅里的後頸深深的吸入梅里的體香,她只好緊閉著眼睛忍耐著後方之人的侵犯。

辛格勒貼著梅里的臉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嬉笑的說道「我說你會是我的。現在我要好好品嘗了。」

接著伸手呲啦一聲扯開了她背上的袍子,露出滑嫩的肌膚來,,受辱的少女幾乎快要哭出聲來,身體緊張的抽搐著,她雙眼緊閉,淚珠緩緩的在桌上積成了一個迷你湖泊。

梅里的態度助長了辛格勒的動作,他伸出舌頭從梅里的背往上舔去,好像她是一個甜點,細細品位著她每一寸身體的溢出的美味——恐懼的味道。濕潤的感覺從身上傳來,他的舌頭每經過幾寸,梅里就會忍不住顫抖幾下,厭惡感讓她忍不住抬起頭髮出痛苦的「嗚嗚」聲。

辛格勒滿意的舔了舔嘴唇,正要動作,突然上方傳來了鈴聲「叮叮!叮叮!

叮叮!」

辛格勒抬頭聽著,掃興的哼了一聲,「我們快到目的地了,不要忘了事成之後我們的協議。」說完他最後看了一眼梅里無助的樣子,開門離開了。

梅里跪倒在桌旁,一手捂著嘴吐了起來。噁心的感覺讓她的胃不住的抽搐。

突然背後傳來了椅子腳的振動,梅里回頭一看,只見自己的老師,舊神教的神諭抓著自己的胸口抽搐著,另一隻手朝著她伸出求救,他的嘴唇動著,但是只有窒息的尖細聲響傳了過來,一隻腳直直的繃緊著在地上敲著,黑色帶著濃濃的臭味從他雙腿間袍子蔓延開來;終於,咕咚一聲,老人失去平衡從椅子上跌到了地面,抓著自己的胸口,大口的喘著氣。

梅里剛要撲過去搶救,但是又停了下來。顫抖的雙手畫出一個禁音咒按在了門上,接著默默的看著這個看著這個養育了自己十二年,也侵犯了自己十二年的老人在痛苦中抽搐。梅里稍稍側過頭看著,仔細的研究他的每一處肌肉的扭曲,她新奇的想像著這抽搐也許能讓真言者扭曲的面孔回復正常。朝前走了幾步她來到真言者的面前,撩起了自己的袍子,在他黯淡的眼前露出自己濕漉漉的下體,緩緩的她隨著他的抽搐的節奏扭動起來,雙手輕撫過自己的曼妙的雙腿,最後停在了那個罪惡的洞穴,伴隨著老人,她也開始動作起來,但是當她抽動時,快樂和自由充滿了她的身體,或許是一個儀式,或許是一隻詭異的舞蹈,也或許什麼都不是,在真言者的抽搐變得幾乎無力後,她默默的脫下鞋子,把腳塞進了他的嘴裡……

漆黑的海面,嘩嘩的船槳破開水面的聲響,小艇上的幾人簇擁在一起,天空飄著濃濃的雨雲,擋住了月光,毛毛細雨和濺起的海水,輕輕的打在眾人的臉上,一股悶悶的鹹濕的氣味在空氣中,小船朝著島上的火光划行著。莎樂美、亞斯塔祿,辛格勒,梅里,梅塔隆各懷鬼胎坐在船中,不一會兒一行人小心的登上了阿克加斯島。這是一條細長的沙灘,十分的窄,沙子在登陸眾人腳下略微下陷,留下一排排的腳印,在海浪的沖刷下又淺淺的消失。

水手把眾人放下就把小艇推回了海里,「諸位,祝好運了,等你們回來這裡,點起信號,我們就會回來的」說完把船劃向在遠處礁石後躲著的耶魯訴說號。

辛格勒抬頭觀望,80尺的峭壁立於眼前,像是一座黑色的巨石,凹凸不平的凹陷布滿表面,在上方,燈火的光暈從崖頂的邊緣溢出來。

「就是那裡了,我們上。」辛格勒背起繩索尋找著手的地點。

但是亞斯塔祿衝著眾人一笑,「諸位,我來負責哨兵,隨後再見了。」隨即消失不見,只聽見他飛起的破空聲。梅里也輕舒雙手,結出法印,身體扶搖而起。

接著莎樂美也一揮手,一陣旋風帶著她飛向崖頂,留下辛格勒和梅塔隆面面相窺。

一行人飛到了崖頂,這個古老的建築這才顯露出來自己的真面目,20尺的石牆保護著內院,左右兩個箭孔俯視著整個崖頂,燈火暗淡,也沒有人巡邏。落腳的地方不足兩人寬,這裡是要塞的後方,周圍傾倒著很多生活垃圾,腐爛的臭味瀰漫在空中,一扇加固鐵皮小門嵌在牆壁中,而在它旁有兩個人悠閒的背靠著牆站著,一股不耐煩的意思。

「你們真慢。」路易雙手交錯抱胸看向來人,臉上帶著勝利者的表情。

「你們怎麼先到的,我以為你們在下一艘船上。」梅里翹起眉毛小聲問道。

「我們有自己的手段,其他人呢?」路易往崖邊看了看。

這時一個身影跳上了崖頂,梅塔隆好像沒有重量的身體背著繩索來到了大家旁邊,轉身把一個笨重的辛格勒拉了上來。

「開門不是你們小賊的事情麼?」辛格勒看了一眼門,又望向了路易。

這時門後傳來了吱呀吱呀的輪子聲,伴隨著輕微的腳步和嘩朗朗的鑰匙聲,路易立即矮下身型貼到了門後,一邊揮手示意眾人貼在牆上,另一隻手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眾人紛紛武器出鞘,梅塔隆的弦上搭上了箭,梅里也拿起了錘杖。辛格勒對著路易比了個口型【要活的】。路易只是更加的貼緊了牆壁觀察著門。

只聽見卡蹦一聲,接著是刺耳的生鏽門拴轉開的響聲,一個小僧把一個裝滿垃圾的推車頂出了門外。

在小僧抬頭之前,嗖的一聲,梅塔隆的平頭箭飛了出去,撞在小僧侶的太陽穴上,迷魂粉塵散在空中,他搖晃了兩下,但是沒有昏過去,搖晃了一下腦袋就要轉醒過來。

辛格勒氣急敗壞的朝著小僧沖了過去,準備捉住他,但是路易比他快了一步,無聲無息的,他躍起翻過門落在了僧侶的背後,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手的匕首直接從腰後的軟肋捅了進去。

「噓噓噓噓噓噓……,睡吧……」輕輕的把屍體放倒在地,路易拔出匕首,一手合上了死者的眼。

「我說了要活的!」辛格勒低低的咆哮著。壓抑的情緒讓他的頭上青筋暴起。

眼睛裡的血絲都清晰可見,他向前幾步,鼻子幾乎碰到路易的臉。

「沒錯,我們還活著。」路易在屍體上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跡,輕描淡寫的回答。

遠處一陣沉悶雷響,天空中的雨雲更濃密了,風力正在緩緩的增強,看來一場大雨即將來到。

德瓦爾用屍體的衣服簡單擦了擦地上的血,然後把屍體推下懸崖。屍體無聲的破碎在崖下,好像脆弱的西瓜一樣碎裂成一片紅色,被隨即而至的浪潮吞沒。

「真……誰看看裡面情況怎麼樣?」辛格勒問到。

「我已經看過了,一塊平地,6個假人,8個武器架和10個箭靶,這裡是訓練場。」路易面目表情的回答。

「說明敵人有不少弓箭手。招子放亮點,我可不喜歡被弓箭手偷襲。」辛格勒威脅的命令著。

看著耀武揚威的辛格勒,梅里小聲的嘟囔著「誰死了才讓他做的首領?」

路易瞄了一眼梅里,好像聽到了似的,接著小聲的說「德瓦爾,我去前面探路,你和其他人在一起。」套上罩帽,他貓著腰鑽進了門裡。

稍等了片刻,不見路易的身影,隨著時間一秒一秒的經過,德瓦爾的神經也開始越來越緊繃,終於忍不住,第一個也鑽進了門裡。「你們也快跟上。」他對著後面的人小聲輕語。

眾人面面相窺然後紛紛跟進了院子。

梅塔隆安靜的走過門檻,他手裡還握著自己的弓,他的眼神飄過德瓦爾,然後辛格勒和梅里,『瞧瞧這些這些混球沒有一個知道他們活在什麼骯髒和醜陋的東西中』,如果他們全部在這裡都死在這裡梅塔隆也許會感覺更加的輕鬆,但是他的臉上沒有露出任何表情,好像一個石雕一樣。

院子和路易說的一樣,箭靶和木棍列於兩邊,突然梅塔隆的腳下的土地陷落下去,一陣懸空的失重感衝上了他的嵴髓,他大意了,沒有注意地上掩蓋的痕跡,梅塔隆的眼鏡閃電般的掃過周圍的情況,房間和城牆迅速的在上升,因為他在跌落,坑沿出現在他的眼帘,梅塔隆伸出右手剛好抓住了邊緣,他的身體撞在了洞內的岩壁上,輕輕的擺動了兩下,同時耳邊傳來一聲低低的尖叫和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看來有人走霉運了。他低頭一看,他的坑下全是尖尖的木樁,兇狠的指著上空,宣告著任何落下的人的不幸。兩手一用力矮人攀上了地面,望向一邊梅里正被德瓦爾從另一個洞裡提了出來,只有那個辛格勒不見,咕通一聲摔近坑裡,梅塔隆探頭看過去,只見白灰四下飛舞,把他染成了一個白人。辛格勒閉氣掩面,摸到牆邊。德瓦爾放下一條繩索降下,他抓著爬了上來。

「真他媽見鬼。這是什麼?」辛格勒拍掉身上的粉塵。「看樣子沒有驚動守衛?」

梅里看了看其他人,無辜輕輕聳了下肩。

深深嘆了口氣,辛格勒指著牆壁說「快走。在有人看到之前找到武器庫。」

靠著牆壁繞開了訓練場,一行人進入了一個長廊,在遠處的盡頭,兩個火盆燒著。

一陣喧譁,7個抱著衣物的洗衣婦嘰嘰喳喳的從前面走了過去。

「抓了當人質,或者直接殺掉。」辛格勒憤恨的說到。

「不,」德瓦爾搖搖頭。「不殺女人不殺孩子。讓他們過去吧。再說7個女人,太煩了。」

「呵呵,你還真是心慈手軟,當菩薩算了。」辛格勒低聲冷笑。

你們正在耳語著,突然聽到下方傳來聲音

「psss,這邊」

看向身下,路易在一個深深的溝渠中朝著你們揮手。「下來」

德瓦爾率先下去,後面跟著梅塔隆,梅里,莎樂美最後是辛格勒。「愚蠢。」

嘴裡吐著難聽的詛咒,他也跳了下去。

一股濃濃的臭味充滿了這裡,水漫過小腿。「排水溝」路易無情緒的解釋到。

說著,一根長條的黑色糞便從腳邊漂了過去。

辛格勒新奇的看著它,然後用長矛的尖端扎了兩下它才放走。

四下張望的梅里發出一陣顫抖,「這糟糕的味道……真是骯髒,快點走吧我一刻也不想留在這。」

在路易的帶領下,眾人在又窄又暗的排水道里小心的前進,有時會有巡邏的武僧從頭頂經過,他們的靴子在鐵罩上踏過時發出的咚咚響聲。但是沒有人發現潛入者。

許久後,來到了一個原型的洞口,向著斜上方延伸,路易做了個小聲的手勢就爬了上去。不一會兒,上面傳來一聲貓叫。

挨在洞口的德瓦爾示意大家行動,眾人一起爬了上去。洞口出現在眼前,直到爬出後發現原來是從馬桶口裡鑽了出來。

「我們進來了第一層,還沒有遇到任何守衛。走吧,下層的入口大概不遠了。」

路易平靜的語調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幾乎可以說用溫柔來形容。莎樂美平靜的一揮手,一股魔法的清風清理了眾人身上的污穢。

離開了廁所後進入了一個石質的走廊,牆壁上有幾盞微弱的油燈點亮著通道,燃燒燈油時不時的從台上滴落,道路在這裡分向左右兩邊。

辛格勒左右看了看,攤手低聲說「小子,往哪走呢?我有點路痴了。」

「……噓……」路易用手沾了口水在空中放著。

「有腳步……一個……兩個……三個……」路易貼著左邊的走廊,對著其他人揮了揮手,你們往那邊去,這裡我來應付。「

「老大……」德瓦爾正要過去。路易轉身用他嚴肅的眼神盯著他再一次命令到「走。」然後他消失在了燈火的盡頭。

德瓦爾點了點頭,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行去。

「隨便吧,德瓦爾老兄,我覺得像帕紗路易這樣的人,肯定是不會有事的,你說對不對?」辛格勒走著對一陣小聲的邪笑。

回復他的是德瓦爾兇狠的眼神,接著他轉過頭去淡淡的說「噢你根本想不到。」

辛格勒看著他的背影好奇的挑起一根眉毛。

經過一段黑暗的長廊,眾人面前出現了一點光亮,穿過一扇大門透了出來,7尺高的門上刻著英雄神歐拉丁的聖徽,盾上穿破雲端的雷電之劍。兩個門環上刻著疾風的長槍。辛格勒笑了,笑得比以前更殘虐。

「就是這裡,阿布多是守關人。」說著拿出長槍。其他人也武器出鞘。

「聽不到聲音,準備好了我們就進去吧」

德瓦爾小心的打開門,一個寬敞的房間,每面牆上4盞油燈燒著,面前的門下的地上,放著一塊方毯,上面一個黑皮膚的大漢,頭帶著包巾,安靜的坐著好像雕塑一樣,他的面前放著一個酒壺和一桿長槍,他閉著的眼睛,因為來人的侵入而睜開,兩道兩道寒光射了出來。

辛格勒一手擒著槍嬉笑的走進房裡「好久不見了,老猴子。」阿布多看了一眼辛格勒他的目光隨即轉向了一旁。

德瓦搶步沖了過去,伸手企圖奪過地上的長槍。但是只是眨眼間一把長槍好像閃電般朝著他刺來,德瓦爾一個疾停,只聽見清脆的叮的一聲,德瓦爾的喉甲上多了白痕一點,再一看,阿布多一手托著槍桿另一手攥著槍柄末端,穩穩的擺好了架勢,槍尖隨著德瓦爾的胸口輕輕的移動。

「英雄神在上,我不結識殺人逃逸的罪犯。你們和他為伍一定也不是好人。

今天就接受神罰吧!」說完端著長槍沖了過來。

「把他交給我!」一聲怒吼,辛格勒攥緊武器迎了上去,「吃屎吧!這槍尖上可是喂過屎的,不信你聞聞。」辛格勒邊嘲諷著對手邊攻了過去。

辛格勒的長槍橫掃向阿多布裸露的喉嚨。對方一矮身躲過這一擊,然後一槍扎向辛格勒的眼睛。辛格勒暗叫不好,退後一步橫槍往上一架。但是阿布多的槍尖向後一撤,槍柄往前一遞,捅向辛格勒的胸口,尷尬的側身躲閃讓辛格勒破綻百出,阿布多順勢一腳踢在了辛格勒的小腹上。辛格勒只覺得眼前一黑,隨後整個下半身向後飛了起來,平著摔倒在地上;腹中好像抽筋斷腸一樣痛苦,咕嚕一聲吐出一口胃液來。

阿布多正要一槍結果辛格勒突然一聲鞭響,長鞭纏住了他的武器,一道綠光順著鞭身傳了過來,在鞭子的另一頭,一個紅髮的女人對著他邪笑著。

但是她的笑容馬上就消失了,一柄長槍朝著她飛了過來,莎樂美尖叫著躲開但是阿布多已經來到身前,反手一擊,把她扇到了地上,阿布多剛取回長槍,身後惡風響動,德瓦爾又攻到了。阿布多剛一槍格開德瓦爾試探的槍尖,辛格勒又嗷嗷一叫衝著他的腳腕抓來,但是他的臉迅速的撞上了一隻鞋底,「我要生吞活剝了你……」辛格勒捂著臉在地上含混不清的的咒罵著。3人好像鬣狗一樣圍住了阿布多。

這時兩隻羽箭嗖嗖飛來,扎進阿布多的兩肩,他向後退了兩步,輕晃了一下,但是仍然朝著德瓦爾攻去。梅塔隆不緊不慢的又搭上一隻箭。阿布多霎時朝著側面疾奔,跟隨的德瓦爾迅速遮擋住了梅塔隆的視線。「聰明的傢伙。」梅塔隆低聲贊到。隨即抬手朝著天花板又是兩箭。碰撞的衝擊讓箭矢在空中扭成弧狀。阿布多躲閃不及,腿上再添新傷。

這時一旁準備的梅里完成了祈禱,她高舉法器,拋出一隻白骨,那骨頭在空中滾動著,生長著,到它落地時已經長成了一隻巨大的骷髏,立於阿布多的背後。

「邪物!」阿布多朝著逼近的德瓦爾虛晃一槍,他轉身槍桿杵地,從莎樂美的頭頂翻了過去,落地時對著梅塔隆點出兩槍,梅塔隆意外的就地翻滾,但是左臂被拉出一條長長的血痕,把他的衣服染黑。梅塔隆剛退出攻擊範圍,德瓦爾和辛格勒隨即逼了上來,補上缺口,阿布多背靠門對著眾人他的槍指向德瓦爾,然後辛格勒,再向著莎樂美,突然他喊道「你們敗了!」說著就伸手按向門邊的油燈,油燈嘎吱一聲歪向一邊,一陣齒輪聲傳向底下,這時一個三叉戟從背後無聲襲來,阿布多一驚,側身閃躲,但是背上還是被劃出了三道血印,他氣喘吁吁的後推一步,緊張的看向門後的黑暗,三隻蟲臉怪物出現了,他們漆黑光滑的天然甲冑在燈光下泛著青光,鉗嘴發出喀喀喀喀的響聲,手裡端著兇悍的三叉戟。

「這是……這是什麼怪物?」阿布多緊張的看著他們,頭來回不停的望向夾擊的敵人。

「嘖嘖嘖,真是有趣的聚會,怎麼能少了我呢。」跟在蟲怪身後的亞斯塔祿不慌不忙的說完,輕輕了行了個禮。「抱歉我來晚了。」隨後他笑著看著阿布多命令到「殺了他。」兩隻蟲怪怪叫一聲攻了過去,阿布多腹背受敵,但是還是一副死戰到底的樣子。「退下!」長槍畫圓逼退四個敵人,一時竟然沒人可以近身。

「嘖……真是難看,垂死掙扎的人類。」亞斯塔祿輕輕揮手,身邊的蟲怪張嘴噗噗兩聲射出兩隻飛行物。頑強的阿布多正要用力,突然半身不遂,他低頭一看,兩隻帶著黑毛的小尖刺扎在自己的腿上,毒素迅速蔓延開來,他一下跪倒在地上,三個蟲怪一擁而上把他按倒在地。

辛格勒捂著下把翻身站起來。「我要活的!亞斯老兄,給他留一口氣,我要親手炮製他。」言語裡全是恨意。

「無需擔心,真是個不錯的傢伙,浪費了我們這麼多的攻擊和法術……」亞斯塔祿走到阿布多的面前,用腳對著他的臉狠狠踩了下去。「我在讚賞你呢!蟲子,你的禮貌呢?」踩碾了一陣。亞斯退後一步彬彬有禮的衝著辛格勒點了點頭,「交給你了辛格勒先生。」

辛格勒掏出四把標槍貫穿了阿布多的四肢,每一刺都伴隨著阿布多痛苦的悶哼。「嗯,不錯,真不錯。我讓你做聖人!感謝我吧老狗!」

他耀武揚威的繞著阿布多轉了一圈,隨即嘿嘿笑著的拔出了匕首。「聖人是不需要胯下這東西的。」

「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梅塔隆毫無情緒的聲音插了進來。

「誰理你啊,矮子!」看到矮人,辛格勒更加火大,一刀砍下,阿布多的慘叫迸發出來,但是馬上被一隻黑色的蟲足給掩住了。

這時一股莫名的魔法霧氣籠罩在場的所有人,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都被遮掩住了,只聽見兩聲爆破聲,隨即霧氣散去,一隻蟲臉魔和阿布多的頭顱炸開慘死在地上白色的腦子,鮮紅腦漿,綠色的血液流了一地。

「誰?誰他媽乾的,給老子滾出來。」辛格勒吼叫著。空氣瞬間凝結起來。

好像懸浮著飛舞的利刃一般。只有亞斯臉上帶著一絲狡黠地笑容看著旁邊的矮人。

仍然面無表情的,梅塔隆說到「你在浪費我的時間。」

辛格勒充滿血絲的眼對上了梅塔隆的「你們矮人活的很久吧?時間才多,也要有命享受才行。」說罷他拔起標槍朝著對面出口走去。

梅塔隆剛要邁步,一隻手放在了他的肩上,他頭也沒回的說到「你也要拋兩句無意義的警告麼?請便吧。」

亞斯看了看地上死掉的蟲怪,「就算是這些渣滓一樣的下仆,他人也沒有取其性命的資格,下次再發生這種事,我保證,會碎裂的是你的頭顱。」

「……你說完了麼?」他聳肩甩開亞斯的手走開了。

打開下一扇門,面前現出一躥下降的階梯,通道里的火把飄忽不定的閃爍著,微微感覺到一股霉濕氣,從這裡開始才是未知。

亞斯留在了最後,他瞄了一眼地上的的殘骸,然後看著梅塔隆的背影笑著說「不,當我做完了,我保證你會第一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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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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