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敵暗我明須謹慎路遇不平伸援手

四人一直走到傍晚才找到一個小鎮。

邢岩第一次走這麼遠的路,只覺雙腿重逾千斤,腹中早已空空如也,一見前面有家客棧,立刻連滾帶爬地熘了進去。

趙斌前天晚上背著邢岩光顧著逃命沒覺得什麼,可此時也早已累得半死,要不是路上時不時停下歇一歇,他早已走不動了

看邢岩竄了出去,本想將他喊住,奈何卻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只能挪著步子進了客棧。

待三人進了客棧,邢岩已經坐在一張靠牆的桌旁。

「小二,有什麼能填肚子的快點上,快!」

他倒還有力氣大聲喊叫。

等大家坐好,趙斌看了看四周,見沒什麼可疑之人,低聲向胡峰說道:「胡叔,吃完飯,休息好,麻煩你去給大家買幾套衣裳,再買輛馬車,小心些!」

「放心吧少爺,我知道怎麼做。」

不一會,小二便把菜端了上來,饅頭、烤雞、烤鴨、熟牛肉,這些都是現成的。

杜明、胡峰還好,畢竟是闖過江湖的,挨頓餓沒什麼,可兩位小少爺何曾受過這等罪,一見菜被端上來,也顧不上吃相,直接用手抓著就往嘴裡塞,一直到桌上盤子空了才滿足的摸了摸肚子,爽啊!

「哎呀,以前從來沒覺得烤雞烤鴨有這麼好吃,連饅頭都這麼香,在家我都不碰這些的。」

邢岩挺著鼓鼓的肚子,靠在牆上,一臉滿足。

趙斌翻了翻白眼,「要再餓你兩天,樹皮都是山珍海味」,說著又想起自己的父母家人,捏起拳頭一下砸在桌上,「可惡的賊人,害死爹娘,害得我們有家不能回,此生若不能為爹娘報仇,我誓不為人!」

胡峰聞言,滿臉羞愧之色,「可惜我和杜兄的武功不濟,白白收了老爺那些銀兩,哎,若不能護得少爺周全,胡某也無面目苟活於世。」

「我在江湖上雖混出點名聲,可家傳刀法委實普通的很,乃祖上上陣殺敵總結出的,對付高手實在能力有限」,想起慘死的大哥,「那最後一招威力雖大,可無後繼之力,不然,大哥縱是不敵,以他水性只要能跳入水中總能逃生的。」

說著說著,杜明眼睛裡又泛出了淚光。

這時,只聽旁邊桌上幾名吃飯的在小聲談論,

「哎,你們聽說了嗎?蘇州城前兩天出大事了。」

「能有什麼大事?哪家老爺逛窯子被家裡娘們發現了?」

「瞎說什麼啊,我有個蘇州的親戚,早上過來辦事,他說啊,前兩天蘇州兩個大絲綢商被滅門了,只有兩個少爺僥倖逃生啊!」

「不會吧,誰那麼大膽!」

「誰知道呢,我那親戚說,那天晚上有人剛好從趙家附近經過,聽那趙老爺大喊狗賊呢,結果怎麼著,第二天啊,衙門的人進去一看,哎喲,那個慘吶,趙老爺被砍得血肉模煳啊。」

「這也太沒人性了吧!」

「誰說不是呢,哎。」

趙斌聽到這裡,眼前一黑便昏過去了。

睜開眼已是第二天清晨。

四人換上新衣裳,吃完早飯,準備好乾糧後,登上馬車繼續趕路。

上車後趙斌一言不發,他在疑惑,縱是求財也不該做這人神共憤之事。江湖上,就算是尋仇也應冤有頭債有主,不能牽連太多無辜之人。照此推斷,敵人先前應該接觸過兩家主人,求財遭拒且時間緊迫,這才痛下殺手。可事情發生之前,他並沒有見過家中出現過陌生人,也沒聽下人提過爹有何異常。

他看了看車廂對面的邢岩,問道:「前些日子你家中可有陌生人出現,邢伯父可有與人發生過爭執?」

邢岩歪著脖子,想了想,「啊,你不說我差點忘了,就前幾天,我路過書房的時候聽到我爹在跟什麼人爭吵,還說『祖上留下的家業不可能拱手相讓,你回去告訴他,他的陰謀不可能得逞…』,不過當時我一心想著怎麼與你比試,就沒放在心上,至於那人我也沒見過。」

趙斌一臉的驚喜,「你確定伯父說的是『他』?而不是『你們』?」

「我確定,當時我還奇怪呢。」

「如此說來,主謀是伯父認識之人,甚至,我們大家都認識!」

這話可把另外三人嚇傻了。

趙斌沉思片刻,「此人定是早有預謀,潛藏在我兩家附近,範圍是縮小了,這個人可能就在我們認識的人當中,可是敵暗我明,若不能找出真兇,我們的行蹤不能跟任何人講,杜叔,胡叔,你們也一樣,以防萬一。」

「是,少爺。」

兩日後,四人乘坐的馬車到了金陵城城下。

趙斌撩開馬車前簾,望了望高高城牆上寫著的「金陵城」三個大字。

「這金陵城不虧是前朝皇城,雖不比蘇州繁華多少,但卻多出一份大氣。金陵和蘇州一樣,乃是商業重地,城中必然布有敵人眼線,進城前得先喬裝打扮一番。另外,敵人必定知道我們一行有幾人,我們同時出現的話很容易引起懷疑,所以,若沒特殊需要,邢岩和杜叔等下就留在車裡,我和胡叔下去買些必需品。

咱們連夜趕路,這裡不能久留。「

下車前,趙斌特意給邢岩再講了一遍,並囑咐杜明看好他,邢岩雖不樂意,但只能點頭答應。

他和胡峰買了些酒水、乾糧,還有被褥、火摺子、防身的刀劍,二人背著大堆東西正往馬車趕,卻見前方路上圍著一堆人,把路都堵了。

走上前去,擠開群眾,只見裡面牆角下蹲著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小丫頭,雙手抓著一隻燒雞不停地啃,雜亂的頭髮下面,一雙大眼睛滿是恐懼的望著眼前對她指指點點的群眾。

這時,趙斌二人來路方向人群被擠開,幾個凶神惡煞的傢伙擁著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走了進來,人群中一個夥計模樣的走了上去,指了指小丫頭,「少東家,就是這個臭丫頭,趁我們不注意從廚房偷了只雞。小的一路跟到這,本想揍她一頓,但怕她年齡太小鬧出人命,所以就等少東家來處置了。」

那肥豬踱著步子,在丫頭面前看了看,越看越滿意,伸手拍了拍夥計,「做得好,這臭丫頭年齡雖小,卻是個小美人,帶回去養上幾年給我做個小妾豈不快活,若被你打壞了不免可惜。」

「是是是,少東家說的有理,能給您做小妾是她的福分」,心中卻嗤之以鼻,你個死肥豬早晚得死在女人肚皮上。

肥豬叫手下將女孩帶走,圍觀的群眾敢怒不敢言。女孩死死掙扎卻根本掙脫不開,一雙大眼帶著淚光看向眾人,希望有人能幫她一把,可每個和她目光對視之人都把目光移開了,他們實在不敢得罪這個肥豬啊。

直到趙斌出現在她的眼中。

趙斌沒有閃躲,看著那雙無助的眼神,他又想起了自己前些天的遭遇,若杜明、胡峰沒有拚死相護,自己此時恐怕還不如她。

「胡叔,救下來。」

「明白!」

胡峰一個躍起,落於眾夥計中間,他不敢使出自家武功,只以拳代掌,幾個唿吸間,場中就只剩他、小女孩和肥豬站著了,其餘人都已躺在地上。

肥豬被嚇壞了,一邊後退一邊指著胡峰,「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麼,我,我可是佛笑樓少東家,勸你趕緊把人放了。」

胡峰走上前,從懷裡掏出銀票拍在肥豬臉上,「這是一百兩,足夠付這丫頭的燒雞和你手下的醫藥費,若再趕找事,我不介意讓你變成真正的豬頭,哼!」

說完便拉著丫頭跟著趙斌離開了人群。

趙斌讓胡峰先背著東西回去,自己帶著小丫頭買了件衣服,找家客棧讓她洗了個澡,又給她點了些吃的,小丫頭一路上一句話都不說,趙斌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趙斌坐在桌旁,看見洗完澡從二樓走下的小姑娘,頓時呆住了,嘴裡忍不住輕聲念道: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

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

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

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

嫣然一笑,惑陽城。

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啟笑先聞。

英英妙舞腰肢軟。章台柳、昭陽燕。

綽約多逸態,輕盈不自持。嘗矜絕代色,復恃傾城姿。

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果然是個美人胚子,那肥豬眼光倒是毒辣,就連自己都難免失神,再過些年,說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吧。

小姑娘一步一步走到桌前,沒有一點美人的覺悟,對著桌上的食物就是一頓猛攻。

趙斌看她這副模樣,倍感親切,自己逃亡後第一頓不也是一樣嗎?

「你叫什麼,家住哪,爹娘呢?」

「我叫沐琳,家在離這不太遠的山裡,前幾天爹爹打獵沒回來,娘親出去找也沒有回來」,她咽了咽嘴裡的東西,「聽路過的獵人叔叔說山上的野獸殺死好多人,我想出去找爹娘,我不認識路,就走到了這裡,實在太餓了才偷了人家的雞。」

沐琳停下手中的筷子,抹了下眼淚,

「恩公,你能帶我去找爹娘嗎?」一臉期待地望著趙斌,眼睛一眨不眨。

「不要叫我恩公,就叫哥哥吧,我比你大不了兩歲。你家在哪個方向?」

「我家在西面的山上呢。」

「這樣啊,正好順路,那你跟我走吧,等上了山再找你爹娘。」

「太好了,哥哥你真是好人。」

第四章林屋空空人已逝惡虎害命亦有因

邢岩在馬車裡早已等得不耐煩,胡峰把沐琳的事一提,他幾乎要坐不住,心想,「這傢伙太不夠意思了,把我擱一邊,自己去泡小妹妹。」

雖然年齡還小略顯青澀,可含苞待放的花蕾也是格外吸引人的,沐琳這邊吃完,才發現周圍的客官都在看著自己,色迷迷的目光看得她有點害怕。

趙斌見這情形有些頭大,得讓她戴個帽子才行,不然,走不到馬車那就會引起轟動了。

等趙斌領著沐琳坐上馬車,摘下她的帽子,邢岩和胡峰頓時就被吸引住了,尤其是胡峰,目瞪口呆,像見著鬼一樣指著她,「這,這是剛才那個髒兮兮的小丫頭?」

杜明自從上次變故之後,整個人變得沉默少語,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什麼都沒說。

「對,我只是帶她洗了個澡,當時的反應我跟你差不多。」

「哎,你個臭小子是不是知道有漂亮女孩子可以救,故意把我晾這的?」邢岩從失神中反應過來,對著趙斌直接就是一頓數落,接著,擺起自認為人畜無害的笑容,將臉湊向沐琳,「小妹妹不要怕,哥哥我一定會保護你的,那死肥豬敢來,我第一個揍他」,挺起身,拍了下胸膛,「以後就跟著哥哥我,包你吃香喝辣的,什麼苦都不用受。」

沐琳大大的眼睛眨了眨,瞅了他幾眼,對趙斌說:「哥哥,他是誰啊,樣子好猥瑣啊,長得跟頭熊一樣,幹嘛要跟著他啊,莫名其妙呢!」

「噗」

幾人一下沒憋住,頓時笑得合不攏嘴,

「哈哈哈哈…」

邢岩臉色漲的通紅,很是不服氣,指著自己大聲對她喊道:「你這丫頭會不會說話啊?我這是魁梧,魁梧懂不懂?不會說話就不要亂說好不好?信不信我打你啊」,說完起身撩起袖子作出打架的模樣。

沐琳被他嚇著了,往趙斌身邊靠了靠,雙手抓著他衣袖,驚恐的望著他。

「行了,嚇唬一個小姑娘做什麼」,趙斌抬手摸了摸沐琳頭髮,「小琳,他叫邢岩,比我還大一歲,你可以叫他石頭哥或者臭石頭,不要怕,他剛剛是在嚇你呢。」

「石,石頭哥。」

沐琳望了望邢岩,小心翼翼的喊。

邢岩見沐琳對趙斌如此依賴,抱著頭作出誇張的動作,「啊,老天爺,殺了我吧,這麼漂亮的姑娘還是自己兄弟的,光能看不能吃啊,我不活了…」

趙斌被他噁心得一身雞皮疙瘩,猛的一腳把他踹在凳上,「想哪了?我不過是看順路,帶她去找父母呢。」

邢岩直起身,拍了拍身上腳印,仿佛沒事一般,右手一揮,大有指點江山的氣勢,「原來是這樣啊,小琳妹妹放心,包在你石頭哥身上了。」

「噗」,沐琳被他的不要臉給逗樂了。

馬車出了城,再往西行了幾里便到了一處山腳下。大路旁,只有一條小小的岔道能通往山上,周圍都沒密密的樹枝和草叢覆蓋著。

「阿琳,你就是從這裡下來的?」

「是啊哥哥。」

幾人將馬索綁在路邊樹上,帶上幾把匕首,順著小路就往上走去。

大概半個時辰後,一座木頭搭建的屋子出現在前方山腰上,屋前用木頭搭建的籬笆隔出個院子。

沐琳飛奔過去,嘴裡大聲喊著,「爹,娘,琳兒回來了」,她推開門跑進房間,唿喊半天卻沒一人回應。

「爹,娘,你們去哪了啊?嗚…,你們是不是不要琳兒了…」

四人走進院子,見沐琳正坐在門檻上哭,其餘三人進屋看看,趙斌則陪她坐下,拍了拍後背,「乖,不要哭了,我們馬上進山去找。」

「已經三天了,爹娘肯定是出事了,嗚…」

趙斌將她安撫了一會,胡峰從屋裡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柄長劍,「少爺,這把劍是在屋子裡發現的,光是劍鞘就鑲著幾塊寶石,劍身更是難得,乃是天外隕鐵打造而成,削金斷玉,是把難得的寶劍。」

趙斌將劍接到手上,沉,很沉!仔細查看了下,「算上劍鞘約有六斤,比一般長劍重了很多,劍鞘和護手用紫檀木製成,鑲嵌紅藍寶石,做工很是精細」,吃力的將劍抽了出來,「寬約三指,全長70公分,劍身經多次淬火、捶打,銀白劍身上紋理清晰可見,入手冰寒,觸感光滑,此劍絕對世所罕見,說是價值連城也不為過。」

「阿琳,這劍是你誰的你知道嗎?」

沐琳被他剛剛的一番評論吸引住,聽他問自己話,把眼淚擦了擦,開口道:「劍是爹爹的,從我懂事起就在家裡了。」

「這把劍來歷非凡,擁有者絕對不會只是個靠打獵為生的普通人,阿琳,你想想有沒有聽你爹提起他以前做過什麼?」

「沒有啊,爹爹從來沒說過。」

「沒有就算了,咱們出發吧。」

眾人沿著山路往前走,走了很久,終於到了路盡頭。此時天色已晚,頭頂上已經掛著一輪圓月。

「轟隆隆」的水聲傳來,就著月光,只見不遠處有一瀑布,瀑布下是個小型河床,衝下的水在河床積成水潭再往山下流去。眾人走上前,站在河床一端的高處,兩邊的岩石已顯露出來,上面長著厚厚的苔蘚。

沐琳心急如焚,四處望了望,只見下面岩石下露出一塊貌似衣角的布料,突然渾身顫抖起來,指著下面,

「這是娘出門時穿的衣服,娘,娘…」

說完邊急不可耐的往下爬去,卻不料腳下太滑,整個人失去平衡便要摔了下去,幸好胡峰在她身旁,見狀立刻彎腰抓起她的手將她提起,抱著她跳到了下面。

剛一落地沐琳便向岩下奔去,只見岩石下躺著一男一女兩具屍體,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卻忍不住悲從心來。

「爹啊,娘啊…你們不要拋下琳兒啊…」

趙斌和邢岩手腳並用小心翼翼的往下爬,塊到底時卻還是摔了個四腳朝天。

爬起身揉了下屁股,看著沐琳正趴在屍體旁痛哭,同情道:「哎,人有旦夕禍福,忙碌一身,管他是皇帝還是平民百姓,總難逃這一劫,或天災或人禍,誰能料到自己歸宿在哪呢?若老天爺有眼,只希望好人下輩子能投胎到好人家,不再受苦!」

他走上前蹲下將沐琳摟在自己懷裡。沐琳抽泣著,「爹爹死了,媽媽也死了,嗚,他們都不理琳兒了,琳兒以後怎麼辦啊…」

邢岩這傢伙也想上前安慰一翻,卻也清楚,這時候也就趙斌比較合適,「便宜你個臭小子了,哼!」

「人死不能復生,琳兒,不要傷心了,其實,你爹娘只是去了很遠的地方,等你長大就可以見到他們了。」

沐琳擦了下眼淚,睜大眼望著趙斌,「真的嗎?爹爹媽媽去哪了啊?為什麼不帶琳兒一起去啊?」

「因為琳兒還小,不會飛啊」,他指了指天空中的月亮,「你看,爹爹媽媽在月亮上呢,看見了嗎,他們在向你招手呢。」

沐琳思念過度,竟真覺得上月亮爹娘在向她招手。

「真的誒」,跳起來對著月亮招手,「爹,娘,」

「所以啊,琳兒你現在要好好生活下去,快快長大,要當個好人,只有好人才能飛上天,然後你就能飛到月亮上和爹娘在一起了。」

沐琳用力點了點頭。

「嗯!」

她又想了想,「那爹爹媽媽留下的身體呢。」

「你爹娘已經在月亮上住下,這身體自然用不著了啊,把他們埋了吧。」

「嗯,聽哥哥的。」

趙斌摟著沐琳到旁邊坐下,邢岩也跟著坐了過來。杜明和胡峰在屍體旁挖了個坑將屍體埋了進去。

見胡峰向自己走來,似有要事,趙斌將在懷中睡著的沐琳輕輕靠向邢岩「胡叔,怎麼了。」

趙斌看了眼沐琳,將胡峰領到別處。

「我剛檢查過屍體,男的右腿斷了,應該就是從這滑下摔傷的,身上有多處傷痕,致命傷是脖子上的抓痕,看樣子是野獸留下的。女人是用匕首自盡的。另外,男人身上找到個玉佩。」

趙斌接過玉佩,透過月光,只見圓形的玉佩晶瑩剔透,正反兩面均刻有寶劍圖案。

「這玉佩和長劍都是寶物,沐琳的父親身份一定很是不凡,卻不知為何會住在這荒山之中,又命喪也獸爪下。可惜咱們沒有時間,只能先交給沐琳,以後再幫她追查身世了。」

「吼」,這時,一聲吼叫打斷了趙斌的思考。

只見幾人跳下的地方突然冒出一隻老虎,發紅的眼睛看了看眾人,便對離它最近的邢岩和沐琳撲了過去。

幸好邢岩還沒被嚇傻,抱著沐琳直接躺到地上,死命向旁邊滾去。

老虎一撲失敗,正準備繼續,杜明和胡峰已經沖了上來。老虎再猛也不是二人對手,不一會便被打的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見杜明準備一刀將它刺死,忽然一聲奇怪的聲音傳入趙斌耳中,

「先別殺,留它一命!」

可惜已經晚了,話剛喊出,刀已刺入老虎頸中。

「哎」,趙斌嘆了口氣,向著怪聲發出的地方走去,在瀑布底下不遠的地方,他將草叢扒開,見裡面石縫中趴著一隻跟貓差不多大正對著他呲牙的小老虎。

他不顧小老虎的反抗將它抱起放在大虎旁邊。

它似乎還不知道發生什麼,習慣性地把嘴湊到大虎奶頭上吸了起來。

「看來,是我們侵入了它的領地,它誤以為我們要傷害它的孩子才會發起攻擊的。琳兒父親應該也是如此。」

「不過老虎怎麼會在這呢,以前沒聽過老虎傷人啊。」杜明懷疑

「聽琳兒說,這幾年山上打獵的越來越多,獵物一天比一天少。琳兒父親和這隻老虎應該都是一樣的打算,這裡水源充足,每天肯定有許多動物來喝水。不幸的是老虎先來了這裡,而且還生下一隻小的。」

此時小老虎仿佛意識到自己媽媽已經「去」了,咬著奶頭使勁往後拉著,它記得每次把媽媽奶頭咬痛了都會被一腳踢開,可現在它卻躺那一動不動。

小老虎用頭頂了頂大虎腹部,嘴裡發出「嗚,嗚」似小狗一般的聲音,然後便趴在大虎身體旁邊一動不動。

沐琳見此,同情心泛濫,「小老虎好可憐啊。媽媽死了,連奶都沒得吃了。」

「哎,若不管的話過不了多就它就會餓死了。」

「不要啊,小老虎太可憐了,它會餓死的,哥哥,我們照顧它吧。」

「那,好吧,那就把他帶上到武當山吧,若是將來野性難訓,以武當的高手制服它也是易事。」

沐琳上前把小老虎抱起。眾人正準備離去,趙斌想了想卻又停下,指了指老虎屍體,「把它也埋了吧」,「其實,這算是它的錯嗎?它也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縱然是只老虎,也不會無緣無故傷人啊。」

幾人返回沐琳的小木屋,擠一擠將就休息一晚。

躺在地上,趙斌陷入沉思,一隻老虎傷人都有緣由,那些賊人呢,他們為什麼要做這麼狠毒的事?是恨誰,還是要報復?賊人背後的勢力如此強大,若是報復,絕不會只針對哪一家一派,那便只有整個武林或這天下了!

第五章采陰補陽療舊患跋山涉水為習武

就在幾人陷入夢鄉時,遠在千里外一處神秘的山莊內卻依然燈火通明。房門緊閉的臥室之中,一個中年男人正在穿上打坐練功,突然他顫抖了起來,身上冒出了絲絲寒氣,臉色慘白無比,連原本黑色的頭髮都變白了,像是老了幾十歲一樣。

「來人,快來人。」聲音嘶啞難聽至極。

房門被人推開,是一個小丫鬟,她臉帶懼色,「老,老爺,什麼事啊?」

「過來!」

丫鬟怯生生挪過去,被男人一把拖起扔在床上,身上的衣物很快就被扯爛。

她想掙扎卻掙不開,「老爺,老爺不要啊,奴婢不想死啊!」

「我從你父母手上把你買過來,你的命就是我的!讓老爺我用一下,死不了以後有你享不盡的富貴!」

說完,男人便不管她,一隻手將她按住,另一隻手將自己的雞巴掏出,對準丫鬟下體就直接插了進去。

丫鬟只覺得一根冰棍瞬間撕破了自己的膜,進入了陰道裡面。

「老爺不要啊,好疼啊,好冷啊!」

男人不顧她的叫喊,一下又一下將雞巴刺入少女帶有血跡的陰道之中。

「啪啪…啪啪…啪啪」

「啊,老爺,奴婢下面有點癢了,啊,老爺用力,再用力點…」

「賤貨,爽了嗎?」

「啊,爽,好爽啊,求老爺干賤貨,操死我吧,用大雞巴操死我!」

男人將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床上,從後面插入,伸出手指在她嬌嫩的屁眼上輕輕摩擦。

「啊,老爺,屁眼外面好癢,老爺不要弄了,干奴婢的騷逼吧,噢…好舒服啊!」

丫鬟陰道已經流出淫水,一滴一滴掉在床上。男人用手接住,抹在她屁眼上充分潤滑,然後將中指插了進去。

「屁眼舒服嗎,賤人?」

「不要啊,屁眼裡好髒的,噢,屁眼裡好奇怪啊,好舒服。」

男人手指插了一會,又把食指擠了進去,一起在她屁眼裡進進出出。

「啊,好疼,好漲啊,屁眼好漲,但是又覺得好爽,好想拉大便啊。」

男人站起身,將雞巴對準屁眼,腰一沉,雞巴整個插了進去。

「啊,老爺雞巴好粗啊,捅得奴婢屁眼火辣辣的,好爽,老爺快點,操奴婢屁眼,把屁眼操爛吧!」

「小騷貨,屁眼和騷逼你喜歡我干哪個?」

「啊,噢,奴婢都喜歡,啊,好爽,老爺有兩個雞巴就好了,奴婢想要騷逼和屁眼一起被干。」

男人聞言從床上一個盒子中拿出一根粗大的木頭雞巴,就這淫水插進了她的陰道之中。

「賤人,自己插。」

少女只能將頭抵在枕頭上,右手從身下握住木頭雞巴,一下快似一下將它塞進自己的騷穴中。

男人的雞巴感覺到隔層肉的小穴中假陽具的動靜,知道少女已完全動情,便毫不憐惜的對著屁眼大幹起來。

「啊,屁眼,小穴好舒服,一起干好爽啊,奴婢要瘋了,乾死我,噢,被我自己插到花心了,到子宮裡了,啊,老爺,再用力,捅進奴婢的腸子吧,噢,要來了,要高潮了,呀,」

見少女已經癱軟在床上,男人再次將雞巴插進了她的陰道里,趴在她身上不停抽插。

「嗯,老爺的雞巴插得奴婢好爽,騷穴好舒服,乾死奴婢,用力,捅進奴婢身體里吧,捅死奴婢吧,」

「啪啪啪啪啪啪」

漸漸的,身下丫鬟的呻吟聲越來越小。

不知過了多久之後,男人終於將許多精液射進了少女陰道中,可惜此時的少女早已被他硬生生操死了。

這時的男人已經恢復了原本的面貌,他坐在床上,看著少女冰冷的屍體,臉上閃出一絲愧疚,隨即便是滿臉猙獰,

「廢物,都是廢物!連一次都受不了!怎麼辦,剛開始一個處女能用好幾次,反噬一個月才發作一次,可現在,發作間隔越來越短,寒氣越來越重,這些普通女子連一次都挨不住,難道真要抓那些會武功的女子來採補?不行不行,還不到時候,一旦被發現就前功盡棄了,怎麼辦?」

男人自言自語著,突然想起什麼,狂性大發,「都是你們害的,為什麼,為什麼那麼長時間不來救我,為什麼讓我一個人在那裡呆那麼久,啊,你們都該死,我要把你們全都殺光,殺光,」

等男人冷靜下來天已微微亮,此時趙斌等人已經睡醒,幾人隨意洗漱一番便準備下山,可是沐琳能去哪呢?

「琳兒,你怎麼辦?你有親戚嗎?」

沐琳抱著小老虎,搖了搖頭,「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親戚啊。」

「那怎麼辦呢?」

胡峰走上來,「少爺,不如就讓丫頭跟著咱們吧,帶上武當,若能拜入武當倒也是不錯的歸宿。」

「不錯不錯,就讓琳兒妹妹跟咱們一起吧。」邢岩這廝倒是第一個同意的。

趙斌還得徵求一下她本人的意見,「琳兒,你意下如何?」

「哥哥,就讓琳兒跟著你吧,除了你們琳兒沒有認識的人了。」

趙斌無奈,只得答應下來,他也不放心把小美女一個人留在這裡,可是,要知道他們現在可還是逃命,這一路遙遠會發生什麼誰都猜不到啊!

沐琳一見他答應,興高采烈起來,靠上前踮起腳就在趙斌臉上親了一口,「哥哥,你真好!」

這邊邢岩有點不平衡了,老子也同意了好嗎?湊上前去,「琳兒妹妹,石頭哥也支持你啊,也親哥哥一下唄。」

說完還自作主張的閉上了眼。

這一副狗熊求吻的畫面實在太美,其餘幾人再也看不下去,紛紛轉頭。

「我,我,我,石頭哥,你,你長的太像熊了,我不敢親你!」

邢岩等了半天卻只等來這麼句話,頓時憋紅了臉,「噢,老天爺,我不想活了,沒臉見人了啊!」

「哈哈,哈哈哈哈…」

眾人大笑不止。

「快走啦,別作怪了。」

邢岩還沉浸在表演之中,卻見其餘人已出了院子,立刻追了上去,

「哼!」

一個多月後,眾人終於趕到了武當山腳。因為多了沐琳,他們這一路走的更加小心,遇到城鎮只是找一家客棧輪流洗個澡換身衣裳,接著繼續趕路,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馬車上度過的。

沐琳知道了他們的遭遇,也為他們流過不少眼淚。小老虎這段時間經過沐琳的照顧也和眾人熟識起來,起碼不會見人就呲牙了,可還是禁不起逗弄,邢岩每次逗它都會被追的滿地跑,把其他人笑得人仰馬翻。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杜明和胡峰倒看出了邢岩的武學天賦,他們邊趕路邊教三小一些基本招式,結果卻令人意想不到。

邢岩是最有天賦的,任何招式看兩遍就會,耍起來也像模像樣;沐琳則是勉強能記住,被糾正幾次倒也使得規規矩矩;趙斌卻是完全一竅不通,往往練了一招便忘記下一招了,另兩位「師傅」大失所望,對此,邢岩的表示是:

「老天爺還是公平的,你腦子那麼好,練武不行正常嘛!」

「是是是,不像你,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哼!」

幾人拿上隨身物品,走到武當派山腳,只見數不清的階梯從山頂一直通到腳下。階梯旁有座巨石,上面刻著「解劍石」三個大字,旁邊還站著一位道士。

道士見這五人一虎,感覺有些奇怪,上前攔住,「請問幾位上武當有何事?」

「道長有理,我等三人被奸人所害無家可歸,特來武當求師學藝!」

趙斌又指了指杜、胡二人,「這兩位乃府上護衛,幸得他們拚死相互,我等才能安全至此!還請道長通報。」

「原來如此,好吧,你們先等一下」,只見道士走到岩石後面,拿出一面銅鑼,「鐺鐺鐺」迅速敲了三下。

「你們可以上去了,不過,武當規矩,外人上山必須將刀劍解在此處,還請各位遵守。幾位只要順著『升仙梯』上到頂部,自有師兄帶領覲見掌門。」

幾人將隨身匕首,杜明的刀還有沐琳的寶劍放下,順著石階往上走去。

這「升仙梯」是武當對拜師之人的第一道考驗,整整一千道階梯足以剔除很多學藝之心不夠堅定之人。

等眾人登過最後一階,三小已經累得趴在地上,兩條腿幾乎沒有感覺了。

這裡正處山頂,面前是一座廣場,廣場後是一座雄偉大殿,後面還有不少屋子。

這時候,一位年輕道士從大殿中走了過來,「恭喜三位通過第一道考驗,三位休息片刻,隨後請跟貧道去見掌門。」

杜、胡二人知道暫時沒自己什麼事,便帶著小老虎找個角落休息去了,結果卻引得很多人圍觀。

三人跟著道士穿過大殿,七拐八拐,終於到了一間普通房子前,

「啟稟掌門,拜師之人帶到。」

「讓他們進來吧」,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三人推開房間,只見房間一邊,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道正盤坐在床上,身後牆上寫著一個大大的「道」字。

正是武當掌門「清幽」道長。

邢岩見他鼻子和下巴上都是長長的鬍鬚,一副仙風道骨模樣,開口道:「老人家,你是神仙麼?」

「呵呵呵,小施主問的好,我武當上下皆求道之士,無不以成仙為目標,可惜老道修行還未到家。」

「道長請見諒,小子這位兄弟心直口快,一向口無遮攔。」

「無妨無妨,聽說你們想在武當學藝,老道問一句,為何學藝?」

邢岩第一個開口,「為了報殺父殺母之仇!」

「嗯,簡單明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理當如此!小姑娘,你呢?」

「我,我不知道,哥哥去哪我也去哪!」

「好,心性淳樸,也是可造之才!」

最後輪到趙斌,他猶豫了片刻,「我原是為了報仇,卻不禁疑慮,世上仇怨皆因放不下所致,殺來殺去苦的只是無辜之人,我想學武,只為護得身邊之人平安周全!」

「父母之仇報還不報?」

「當然得報,但我想,事出必有因,若另有內情,我不介意放他一條生路!」

說完,趙斌又將老虎傷人之事和自己的想法說出。

「好,很好,心思縝密,慈悲寬容!只可惜,你思緒甚多,恐無法將心思集中於武學之上,在此練武可是屈才了啊。」

「小子不敢奢求太多!」

「嗯,既然如此,你三人便是武當弟子了,我雖為武當掌門,卻早已不親傳武藝,我有四位弟子,大弟子乃我親子,其餘三人皆由我扶養長大,與親子無異,你三人可挑一人拜入門下!」

「多謝掌門成全!」

第六章恩怨情仇現江湖紅顏禍水惹蜂蝶

就這樣,三小成功加入了武當派,趙斌建議邢岩拜大弟子李耿為師,至於他和沐琳則隨意挑選了一個,趙斌選了四弟子,沐琳跳了三弟子。

拜師儀式開始,地點是在三清殿後的真武大殿。

真武大帝雕像下,首位坐著的自然是掌門清幽,大殿左邊邊放著三張椅子,上面分別坐著趙斌的大師伯和二師伯,另有一體態豐盈,端莊大方的少婦坐在二人中間,雙腿上還有個穿著粉紅裙子跟沐琳差不多大的丫頭。右邊則是三師伯和師傅,讓他吃驚的是,自己的師傅竟是為女道長!

大師伯長的倒和邢岩挺像,體型彪悍,滿臉嚴肅,;二師伯中等身材,面無表情;三師伯則活潑很多,瘦瘦的臉龐上,一雙眼睛在三人身上瞄來瞄去;自己的師傅則靜靜的端坐著,胸前的雄偉連寬大的道袍也掩蓋不住,與腰帶下那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成了鮮明對比,微胖的臉龐白裡透紅,明亮的雙眼透出淡淡的哀怨,除了頭頂纏起的髮髻,其餘的披在腦後,好一個令人心生嚮往的女道士!

掌門為三人介紹了一番,原來那少婦和小女孩是大師伯的妻女!

三人輪流向師傅獻茶,只有大師伯李耿誇讚了邢岩:「好,資質上佳,比方傑資質還好!」

趙斌和沐琳的師傅則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雖然師傅不同,但一干弟子住所都靠在一起,每人一間只有床的小房間,杜明和胡峰二人也暫時住了進來。女弟子則是在男弟子隔壁的院中。

夜晚的武當派格外寧靜,只有一處除外。此時邢岩師傅李耿房中,師娘葉心蕊正趴在李耿腿間,大雞巴在她嘴中進進出出。

「唔,相公,人家受不了了,好癢啊,快插進來吧!」

李耿平日只知練武,對房事只是應付了事,可妻子正處虎狼之齡,慾望特彆強烈。

葉心蕊蹲下,雙手撥開自己的陰唇,對著雞巴坐了下去,雙手揉搓著自己的大奶子。

「哦,好舒服,相公你的雞巴好硬,往上捅吧,用力,噢,好爽,繼續,捅死賤貨吧,」

李耿本就意興闌珊,插了幾下便匆匆射精,頭一扭便睡著了。

葉心蕊也是習慣了,趟在床上,從騷逼里摳出精液,抹在自己舌頭上,又從床下木盒中拿出一大一小兩根假雞巴,分別插進騷穴和屁眼裡,快速進進出出。

「啊,好爽,屁眼和騷穴一起被干好舒服,哦,精液真好喝,啊,用力,插進子宮和直腸了,啊,我要男人,啊,全武當的男人都來輪姦我吧,哦,我是騷貨,我要用精液洗澡,啊,干我,強暴我吧,啊,忍不住了,就在廣場上輪姦我吧,屁眼,騷穴都好想被精液填滿,啊,高潮了,」

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趙斌將沐琳叫出,拿著她的玉佩和寶劍就去找清幽老道。他將自己關於敵人的懷疑說了出來,想問問最近些年武林中是否有過大事發生。

「武林中的大事?十五年前確有一件,不過要知道這個就得先清楚江湖各大勢力,十幾年前,武林中有這樣一句話『六門五家四聖定乾坤,三判二鬼一君斷生死。』」

「這是何意?」

「上半句指的是正道武林的幾大勢力,六派,分別是少林、武當、華山、峨眉、明教、丐幫;五家,指的是實力僅次於六大派的武林世家,分別是西湖葉家,洛陽楊家,蜀中唐家,金陵宋家,長安沈家。」

老道停了停,又繼續道:「另有四大聖人,武聖司空千帆,乃是當代東海龍宮宮主;劍聖穆九重,劍閣閣主;天機子計陰陽,鬼谷傳人;絕情婆婆於秀梅,絕情穀穀主,這龍宮、劍閣、鬼谷只因人丁稀少,故未被列入江湖大派,至於絕情谷則是幾十多年前才出現。」

「那後半句呢?」

「後半句指的其實只是一個邪派,二十幾年前江湖上出現一邪派,專以歹毒手段殘害武林同道,那教主自稱閻君,一身陰邪武功驚為天人,縱是武聖也難以支撐許久。二鬼便是其左膀右臂,號稱牛頭馬面,三判也是派中長老級的人物。

短短數年時間,無數江湖俠士遭其毒手,江湖上大部分邪道人物也盡投其下。

我等雖成立武林盟,奈何敵勢甚大,數次交鋒均以失敗告終,無奈之下只能請四大高手助陣。那天機子有一師弟,根基極佳,自小熟讀鬼谷武學,及至壯年一身功力已不在武聖之下,他聽聞師兄出山便也跟了出來。天機子一生算無遺策,他設計引開邪教部分主力,與武林盟和幾大高手殺向千刃峰,那一仗果如他所算,一直打到敵人總壇,只犧牲幾個門派弟子,其餘皆無性命之憂。最後,四大高手加上天機子師弟五人聯手,終於將閻君打落山崖,可其落下之時卻將天機子師弟一併拖了下去,幾人與閻君激鬥甚久,經脈早已被陰寒真氣所侵,只得閉關療傷。

那千刃峰峽谷底部寒冷無比,又有暴風肆虐,縱使老道也難以進入。待四人療傷完畢已是兩個月後,四人合力進入峽谷深處,卻無任何發現,只得無功而返。

這十五年來,四大高手再未在江湖現身,天機子是因師弟之死而內疚,劍聖老道不清楚,至於武聖和絕情婆婆則另有緣由。絕情婆婆其實是武聖師妹,當年她和另外一名同門師妹同時愛上武聖,武聖一時難以抉擇,那師妹見他猶豫不覺便憤然出走,結果卻遭奸人陷害失去清白之身,羞憤自盡。武聖得知後便把自己鎖在宮中不出,更是不見絕情婆婆一面,於婆婆雖也自責,但更氣他的固執,一氣之下便離開了龍宮,建立了絕情谷。這些本不是什麼秘密,只因年代久遠,現在恐怕只有我這樣年齡的才知道了!你二人的遭遇,幾年前在蜀川一帶也曾發生過,不過當時都以為強盜所為,並未放在心上。如今看來,這夥人恐怕另有圖謀,至於與當年之事是否有關還不清楚,我會修書一封著人交給丐幫幫主,那丐幫人數眾多,打探消息最為合適。「

「多謝掌門!」

「不必如此,如今你已是武當弟子,我不過是盡一個掌門責任而已,況且,若你所料屬實,江湖之中又有誰能置身事外?」

「掌門說的是!另有一件事想向掌門請教,您是否認識此劍和玉佩?」

清幽接過劍和玉佩,仔細看了看,

「玉佩我從未見過,這劍身樣式和紋理有點眼熟,對了,當年千刃峰一戰劍聖所使長劍跟這把有點類似,只是劍鞘普通的很,並無這麼多寶石?這劍你哪裡得來的?」

趙斌將事情告訴他,並疑問道:「難道琳兒的父親是劍聖親子?」

清幽搖了搖頭,「這個老道也不清楚,從未聽過有關劍聖兒子的消息。這畢竟是人家家事,老道也不便打聽,以後有機會帶你師妹走一趟劍閣便是!」

「是,掌門。」

趙斌離開後便往女弟子住處走去,剛到院外卻見外面圍滿了男弟子,一個個踮著腳拉長脖子往裡看去,隨便拉了一個,問了問怎麼回事。

「這位師弟,你還不知道?昨天新來了三個師弟師妹,聽說,那小師妹年紀雖小,長得卻比天上嫦娥還美,這不,大夥都趕著來瞧一瞧呢!」

趙斌翻了翻白眼,還真是壞事傳千里啊,這些討厭的蜜蜂來得也太快了。他想擠進人群,卻怎麼都擠不進去,沒辦法,只能扯破嗓子大喊一聲:

「掌門來啦!」

外圍一干男弟子嚇得四分五散,趙斌趁機走了進去,見裡面還有四五個人正圍著沐琳大獻殷勤,沐琳手足無措的閃躲著,卻無處可躲,幸好還有邢岩在旁邊幫忙抵擋。

一見趙斌進來,沐琳用力擠開他們,跑到趙斌身後,滿臉驚恐,「哥哥,這些人好可怕啊,硬是要給人家東西,我跟他們講,媽媽說過不能隨便收別人東西的,可他們根本不聽!」

「各位師兄好,師弟趙斌,昨日才加入武當,我妹妹年歲尚小,不懂事,請各位師兄不要見怪!我妹妹自幼乖巧,媽媽說的話是一定會遵從的,還請各位將東西收回!」

那幾個男弟子中走出一人,大約十六七歲,面容秀麗,也是一表人才,「在下方傑,剛才是我們幾個唐突,嚇壞了令妹,還請師弟見諒!」

「師兄客氣了,我與妹妹還有事要談,改日再給各位師兄賠罪!」

「大家同門師兄弟,不必如此!」

說完方傑便領著幾人走了出去。

邢岩見人走開,才湊了上來,「真是像蒼蠅一樣,趕都趕不走,唿,那人是我師兄,我還真不敢對他怎麼樣!」

「你以後見著他小心一些,此人看似寬容大方,舉止得體,可我總覺得不是為了琳兒這麼簡單!」

沐琳很是擔憂,這樣的話以後可怎麼辦,難道到哪都要帶著一群蒼蠅嗎?想想都覺得恐怖!

「怎麼辦啊?哥哥,你想個辦法吧!」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一群精蟲上腦的傢伙!」

邢岩一臉淫賤,開口道:「嘿嘿,我有辦法,他們無非是看琳兒名花無主,想把她勾上手。只要琳兒當眾承認只中意某個人的話,那群蒼蠅應該不會再圍著琳兒了。只不過嘛,那個被喜歡的人可就慘了!」

他邊說邊用眼睛不停打量著趙斌,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沐琳聽出邢岩的含義,手指搓動著衣角,低著頭,滿臉羞紅,看了一眼趙斌,「這,這樣真的可以嗎?」

趙斌見狀,只覺頭大如斗,抹了抹額頭的冷汗,「現在還是小打小鬧,等琳兒長大了,你能想像嗎?老天爺啊,古人誠不欺我也,紅顏禍水,紅顏禍水啊,我好像已經看到一群蒼蠅向我沖了過來!」

第七章

三人吃過飯便被各自師傅喊去傳授武藝。

李耿領著邢岩來到自己常用的練武場,「我武當武學除了常人所知由開派祖師傳下的太極拳、太極劍法等,還有歷代師祖自創的武學。師父我所練的便是武當第六任掌門窮極一身所創的純陽無極功和真武劍法。與太極善守不同的是,純陽功以攻擊快速剛猛見長。」

二人來到一個木樁前,只見面前的木樁上面密密麻麻的劍孔,「這些都是你師兄們平日練習的木樁。為師給你耍一招,仔細看!」

李耿抽出隨身佩劍,右手持劍橫於胸前,劍尖對著木樁,突然快速向木樁連刺三下,每碰到木樁便會收回,然後又躍至另外一邊,用同樣的方法對著一個木樁刺了下去。

「怎麼樣,看出什麼了嗎?」

「我只看到師父在木樁上快速點了三下,面前這個三劍是橫著刺的,那邊是豎著刺的,可是弟子不明白,為何一碰著就收劍呢?」

「不錯,能看出這些已是相當不錯了。至於為什麼,來,用劍刺我,使出全力!」

邢岩從兵器架隨手抽出一把鐵劍,對著李耿用力刺了過去,被他輕易閃過,自己卻因為衝力太大差點摔跤。

「為師剛才所使的是真武劍法第一招三環套月,想想看,為何?」

邢岩思考片刻,恍然大悟道:「木樁不會躲,人是會躲的,用力過猛,一旦刺不到別人自己便會失去平衡!那樣就危險了。」

「好,果然悟性極佳,切記,對敵之時,除非對方無法閃躲,不然每次出招定要保留三分力氣。那三環套月作為出手試敵之招,為的便是使敵人手忙腳亂無暇應付下面的招式,連環三劍如何刺法也並不拘泥,試對敵情況而定。

此招是真武劍法基礎,要好好練習,練至大成,前後左右均可出劍!晚些時候會傳你純陽無極功口訣,閒時要多加練習!你資質極佳,但不可因此驕傲自滿,習武不是一日之功,還需勤學苦練才行!「

「弟子遵命!」

李耿教給他幾個基本招式,糾正動作之後便轉身離開。

邢岩下定決心,一定不能辜負師父的期望!對著身前的木樁扎了過去,哪知劍尖剛觸到,整個木樁像被人噼開一樣成了四瓣!

自此之後,不管白天黑夜,除了吃飯睡覺,練武場總有一人在對著木樁練習,像有深仇大恨一般!

沐琳也順利在師父教導下練起太極神功和太極劍法。

可趙斌那邊就進展緩慢了,他對這些動手動腳的招式實在不感興趣,女道士靜明教他半天愣是記不住,倒是那一對高聳的乳房直晃得他口乾舌燥!

靜明無奈,太極劍不學,那內功心法總可以吧?好在趙斌聰明伶俐、才思敏捷,教他的口訣馬上就融會貫通。

這才讓她鬆了口氣!

短短一年過去了,三人在武當已徹底成了名人。一個只會梯雲縱和太極神功,手腳功夫爛得一塌煳塗;一個資質上佳的絕世小美女,只可惜名花有主了;一個練武奇才,短短一年就將真武劍法練至小成!

杜明和胡峰二人在三個月後便離開了武當,為他們打探消息。

而小老虎卻在武當安安穩穩住了下來,沐琳給它取個名字叫「小貓」,還振振有詞說:「養它的時候就跟貓一樣」,可現在的「小貓」已經比成年的狗都要高大,雖然不愁吃,作為百獸之王,活潑好動還是少不了的,經常滿山亂跑嚇唬小動物們,弄的武當山片刻不得安寧!

這一日,邢岩從練武場出來,見趙斌正在不遠處樹下發獃,心生一計,提掌便向他打去,「嘿,小子,拿命來!」

那趙斌聞聲便知是這傢伙,頭也不轉,真氣運於腳下,雙腿一蹬人便竄到了空中。

「哼,我也會!」

邢岩跟著躍起,剛要打到趙斌,卻見他又往上提了一段距離。邢岩無奈,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落到樹下,氣急敗壞道:「不玩了,不玩了,偷襲都打不到你,氣死我了!」

這時沐琳走到他身後,輕聲笑道:「石頭哥,你也太傻了,哪有偷襲還要提醒對方的?」

邢岩轉頭,只見此時的沐琳穿著一件淡藍色印有太極圖案的道袍,腰間扎著一根玉帶,聽她吐語如珠,聲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動聽之極,向她細望了幾眼,見她神態天真、嬌憨頑皮、雙頰暈紅,年紀雖幼,卻又容色清麗、氣度高雅,當真比畫里走下來的還要好看,竟會有如此明珠美玉般的美人兒!

邢岩直看得一陣心跳,連忙在心裡默念「兄弟妻不可欺!」

「哎呀,琳兒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石頭哥不過是跟你情哥哥開玩笑而已!哎,這還沒嫁,就幫著他說話,好讓石頭哥心寒啊!」

「石頭哥你真討厭,哼!」

趙斌跳到地上,打斷了二人的鬥嘴,道:「再過幾天就是我三人父母忌日,掌門允許我們下山一趟,買些祭品!」

「嗯,小斌你做主就行。」

這時,從真武大殿那走來一位身著鵝黃色衣裙的少女,只見她胖嘟嘟的臉蛋一絲紅暈,一條馬尾辮在腦後左右搖晃,說不出的俏皮可愛。

原來是李耿的女兒李玉珠。

走至邢岩面前,也不理另外二人,開口就道:「師弟,師弟,陪我去玩啊?」

對這個比自己還小的師姐,他頗感無奈!小師姐初見師弟也覺得不陌生,就問他從哪裡來,會玩些什麼。邢岩自小調皮搗蛋,什麼玩意不會?直接帶著她去附近林子裡掏了個鳥蛋。

這下李玉珠便徹底粘上他了,三天兩頭來找他,他自不敢拒絕,這一年裡捉過蟬、逮過兔子、抓過蛇,把能玩的基本都玩了個遍。

「師姐啊,我跟兄弟、妹妹還有事呢,再過幾天可以嗎?」

「哼,上次明明說好今天帶我抓魚的!你敢耍賴,我就跟爹說你欺負我!」

「哎喲,我的師姐啊,您饒了師弟吧!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邢岩對著趙斌聳聳肩,遞過去一個無奈的眼神,便跟著李玉珠走了。

見邢岩離開,二人也未停留,回去商量如何安排父母的忌日。

而這一切,全部落入了真武大殿內大師兄方傑的眼中!他心中怒火滋生,本以為李玉珠纏著邢岩只是一時好奇,卻沒想在她心中分量越來越重。他沒來之時,師妹對自己言聽計從,可現在卻完全變了!那邢岩若不來武當,憑自己在這一代弟子中的地位,武當將來肯定是自己的!

「邢岩,我不會讓你搶走屬於我的一切!師妹是我的,武當也是我的!」

三日後,武當山間小溪邊,趙斌帶著邢岩、沐琳跪在地上,面前地上擺放著靈位、香燭、酒、燒雞燒鴨,身後還擺放著黃紙等物品。

趙斌拿起酒壺,將就灑在地上,「爹,這是你最愛喝的竹葉青,兒子會多燒些錢給你,娘身體不好,你多給娘買些吃的!」

「爹,娘,岩兒現在已經是武當派弟子了,岩兒一定會好好習武,有小斌的幫主,一定能為您倆報仇!」

「爹爹媽媽,你們在天上不用擔心女兒,有哥哥和石頭哥照顧,女兒過得很好」,回頭看了看身後正在打盹的「小貓」,「這是小貓,當初那隻老虎生的,希望你們不要怪它!」

三人正在磕頭祭拜之時,神秘山莊的大廳內,兩個男人正商量著什麼。

只見坐在上位的正式當初將丫鬟活活操死的男人,他對著下面中年男子焦急地說道:「我等不及了,我上次交代的事情辦好便開始吧!」

下面的中年男子一臉擔憂,「主上,現在還不到時候,煉獄目前的實力還無法對付江湖各大派,況且,四大高手尚在人世,匆忙行事只會前功盡棄啊!」

被稱為「主上」的男人憤怒道:「我說過我沒時間了!反噬越來越嚴重,現在即使處女也不管用了,誰知道下次反噬我還能不能挺住?便是拼個玉石俱焚,那些人我能殺幾個便殺幾個!」

「咳,咳咳,」

突然他變得渾身顫抖,身上一股寒氣冒出。

「主上,你,反噬發作了?你沒事吧?」下面的男人見狀立刻走了上來,輕輕對著他的背部拍了下去。

「砰」,看似無力的一掌卻重重拍在背後,整個背部都癟了下去。

「你,你,為什麼?」

「為什麼?我只是想幫你,不想看著你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勢力一下瓦解啊!

當初,我考取功名失敗本想自盡,是你把我救下,教我武功,將我培養到今天這個地步!「

「既然如此,為何還要背叛我?」

「背叛?我沒有!煉獄是我看著一點點壯大的,我不可能讓你把他毀了!我早就提醒過你,凡事不可急躁,可你不聽!蘇州城我早已經營多年,只要多等幾年便能成功,可是一年前,你不顧我勸阻,執意將兩家滅門,你知道留下多大隱患嗎?武林中人雖不知是煉獄做的,可各大派均已派出探子打探!你所做一切不過是為了報復,而我,卻可以帶著煉獄統領這個江湖!既然你沒多少時間,那我就提前送你過去吧,他日我奪得天下,再在你牌位前磕頭認罪!」

他將桌上的銀色惡鬼面具戴到臉上,

「從今日起,我便是煉獄的主人,你,安心去吧!」

第八章

這幾日,方傑一直在想著如何能把師妹奪回,想想自己,雖然長的也是一表人才,但對師妹好像不管用,而邢岩的那些「本事」他也不會。

「對了,我年齡也差不多了,可以懇請師傅將師妹嫁給我!」

想到了便做,他直接向師傅李耿的住所走去。

行至門外,見大門關著,「弟子方傑,有要事與師傅相商!」

半天不聞回應,他想,難道師父在休息?不管了,此事必須趁早解決,不然讓邢岩那小子搶了先就壞了!

他將門推開,卻見大廳里並無一人,四處找了找,行至臥房門口時,卻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女人喘息聲,「嗯,嗯,噢,好舒服,」

難道師傅師娘大白天在做那種事?雖然明知偷窺不道德,但他還是忍不住將臥室門推開一條縫隙。

只見床上躺著一個赤裸裸不停扭動的豐滿軀體,是師娘葉心蕊!

葉心蕊雙手握著兩個假雞巴正在自己下身兩個騷洞中抽插,「嗯,嗯,啊,好爽,噢,男人,我要男人的雞巴,干我,干我屁眼,操死我,哦,好爽,好舒服啊,干我騷逼,」

方傑看得眼睛都直了,這還是平時那在師兄弟面前端莊大方溫文爾雅的師娘嗎?他不知不覺將門推開,走到床前,雙眼死死盯著葉心蕊早已泥濘不堪正插著兩根假陽具的下身。

「師,師,娘,你,你在做什麼?」

葉心蕊此時早已被快感沖昏了頭腦,哪管的上眼前的是誰,「啊,我好癢啊,我要男人,給我,給我大雞巴,插進來,快,乾死我,假雞巴好不過癮!」

方傑再也忍不下去了,脫下褲子,將陰道中的假假雞巴抽出,肉棒對準小穴撲哧一下便插了進去。

「撲哧撲哧」,早已泛濫成災的騷穴里流出大堆大堆淫水,

「啊,師娘,你的裡面好舒服,好多水啊,」

「啊,用力,快,乾死師娘吧,用力,操死騷貨師娘,噢噢噢噢,繼續,深一點,」

「啊,乾死你,賤貨,平時裝的那麼正經,沒想到這麼騷,乾死你個騷貨,」

「啪啪啪啪啪啪」

「噢,師娘是賤貨,求你用力,噢,頂到花心了,好爽啊,」

「師娘,你這麼騷,除了師傅,還有誰干過你啊?」

「噢,用力,沒有了,雖然平時看見你們陰道就會癢,啊,可是,萬一被人知道就不好了,」

「我不信,你這麼騷,怎麼可能沒被人操過?說老實話!」

方傑突然將雞巴抽出,只在陰唇外摩擦。

「啊,好癢啊,快,快插進來,」

「想要啊,說,還有誰操過你?」

葉心蕊實在沒辦法,只能亂編了。

「啊,我被很多人操過,第一次是被掌門,我晚上上茅房沒有關門,性吧首發剛好被掌門看見,他就直接把雞巴插了進來,哦,插得我好舒服啊,哦,後來每次在大殿宣布事情,他都不讓我穿內褲,等人走了就把我按在椅子上操,」

「後來,還有誰?」

「啊,快插進來吧,還有你的師弟們,每次看到年輕男子下面都會濕的狠厲害,後來,我藉口教他們武功,引誘他們干我,哦,我把他們喊到這裡,然後自慰給他們看,就像剛才一樣,啊,十幾個年輕肉棒圍著我一起干,哦,屁眼都被填滿了,好爽,後來我就經常跟你師弟們,在這裡淫亂,每次屁眼和小穴里都被射滿了精液,真爽啊,」

「那現在呢?要我干你嗎?」

「啊,要,我要徒弟的雞巴,我忍不住了,就算全武當的人都知道,也去無所謂了,噢,好舒服,啊,都來輪姦人家吧,」

「那弟子下次多帶幾個師弟來干師娘,好不好啊?」

「好,噢,越多越好,師娘的屁眼,也可以用,噢,你們可以一起干我,」

方傑將她翻個身,屁股朝上撅起,將她屁眼中小木棒抽出,「師娘你真是賤的可以啊,竟然連拉屎的地方都插,比妓院的妓女還要賤!」

「啊,師娘有一次在野外拉肚子,蹲下來被地上樹枝和草葉颳得屁股好爽,噢,一邊拉屎竟然被颳得高潮了,快插進來,回來我就用屁眼自慰,沒想到,比插騷穴還爽,」

方傑將雞巴對準她肛門插了進去,「啊,師娘,你的屁眼好緊,噢,擠的雞巴好舒服,」

「啊,再深一點,捅進直腸吧,噢,屁眼好舒服,操,操死騷貨屁眼,大雞巴哥哥,把騷貨屁眼乾穿吧,操死騷貨吧,插穿師娘的屁眼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師娘,我要射了」

「啊,來,射到師娘嘴裡,」

葉心蕊不顧雞巴上沾著的黃黃的大便,一口就將雞巴吞了進去,

「啊,雞巴真好,射進來,射到師娘的胃裡吧」

「噢,射了,」

一股一股的精液射滿了葉心蕊的小嘴,吐出雞巴,將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啊,年輕的精液真好喝啊,」

葉心蕊此時還沒高潮,拿著木棒再次自慰了起來,方傑一看雞巴又豎了起來,

「你這個賤貨,今天就讓你爽個夠!」

他用自己肉棒代替葉心蕊屁眼中的木棒,一手抓住小穴中的假雞巴,一手在她奶頭上使勁掐著。

「干,乾死你這個騷貨,操死你,太騷了,你這個婊子!」

「啊啊啊啊啊啊,用力,再深點,我是婊子,捅進婊子的腸子裡吧,哦,屁眼和小穴太舒服了,好爽,乾死我吧,把我捅死吧,」

就這樣不停抽插幾百下,葉心蕊終於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要來了,哦,」

方傑見此,抽出雞巴,用三根手指摳進她屁眼中,在她腸壁上不停摳弄著。

「啊,來了,」

只見她身體一陣痙攣,腰部拱起,小穴中的木棒被洶湧的淫水噴射而出,一汩汩噴出的淫水全部噴在了方傑臉上。

「師娘,你的淫水真騷!」

「啊,好爽,」

二人休息一會,葉心蕊回過神來,急忙將方傑推開,「快點走吧,等會被你師傅發現就完了!」

方傑一邊淫笑一邊摸著她碩大的奶子,「師娘剛剛不是說讓全武當人知道都無所謂嗎?」

「哎呀,你真討厭啦!」

此刻在方傑面前她也不需要故作端莊了。

「騷師娘,那下次?」

「人家都被你干過了,還問這個?只要有機會,你隨時可以來操人家,不過一旦被你師傅知道,可就沒機會了。」

「那好吧,我先走了,過幾天再來操死你!」

方傑與葉心蕊荒唐半天,倒把自己的正事忘了,也是,豐滿誘人,成熟得快滴水的少婦媽媽都可以隨意操了,哪還把小丫頭還放在心上,卻不曾想到,這一步走錯,他這一生的成就也就止步於此了!

就在方傑沉迷於葉心蕊雙穴之間時,他視作主要對手的邢岩卻在日夜苦練。

他的刻苦自然也打動了趙斌和沐琳,趙斌雖不願練劍,但也明白,若無招式光憑內力對敵並無多大用處,所以,每日都在練武場花上大把時間練習太極劍法,好在沐琳也在旁苦練,一旦忘記便可以向她請教。

花落花開,春去秋來,不知不覺間四個年頭過去了,四年里,江湖中發生了大大小小無數的事,而這一切,正在武當學藝的三人卻不清楚。

這一天,練武場內人聲鼎沸,師兄弟門聞言武當兩大名人趙斌和邢岩要比武,這二人可是這幾年武當派風頭最勁之人,比武怎能不看?

練武場一邊,一個身形修長,儒雅俊朗,身著藍色道袍的年輕人,手握鐵劍,神色輕鬆的看著對面的對手。

只見對面卻是一光著上身的年輕男子,臉龐線條分明,一臉堅毅,古銅色皮膚下,錯落有致的肌肉分布全身,他拔出手中長劍,遙指對面,「小子,現在認輸還來得及,不然,被打疼了可別哭爹喊娘!」

這番話說得倒是氣勢十足,可惜,人群中一聲如百靈般清脆悅耳的聲音傳出,「石頭哥,你不用每次都這一句吧?能不能換個台 放大文字 縮小文字 這文很贊(0)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