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賭局

風波亭的賭坊掌柜正與一個錦衣華服的年青漢子報帳,忽然有手下上來稟報,有

兩個女子在骰子局連贏了好幾次,手法頗為怪異。那華服漢子道:「甚麼手法。」手下道:「她們扔的全是豹子。」華服漢子驚道:「甚麼!倘若有人能全扔豹子,我這坊不如送給她們算了。」

當下出門去骰子局觀瞧,卻見莊家桌對面有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子,那華服漢子瞧

了第一眼,目光再也移不開了,目不轉睛的欣賞著,心中暗自驚嘆:天底下竟有這般標

致的妞兒。旁邊下人悄聲道:「便是這兩個姑娘攪局。」

只見那莊家愁眉苦臉,說道:「這位小姐,你能再離遠點扔嗎?」其中一個美貌

女郎又退後幾步,笑道:「這麼遠行了麼?」華服漢子瞧她這一退,已是離開桌子有五六步遠,心下大奇:這般遠的丟過去,那骰子還不都彈跳到桌外去了,如何還能計點?

他正自尋思,只見那姑娘手一揚,三粒骰子飛到賭桌上方,忽然力盡,輕輕落下,

也不彈跳,恰似有人用手放上去的一般,正是六點全部向上,又是一個豹子。旁邊觀戰的女郎見又贏了,頓時拍掌道:「姐姐你好厲害!」華服漢子大吃一驚,這哪裡是甚麼作弊手法,分明是極高明的內功。只是這等高手,又如何會來他這小賭坊攪場?

上官燕見葉玉嫣連贏數局,正自高興,忽見一個錦衣的漢子上來拱手見禮,陪笑

道:「二位女俠,鄙人是此坊坊主,可否請二位入內一敘?」葉玉嫣聽說他是此地東家,便點了點頭。華服漢子和掌柜在前面引路,將二女引入內屋。

上官燕未見過這等場面,有些忐忑,悄聲問道:「葉姐姐,他們這是要幹嘛?」葉

玉嫣見她緊張,便微笑道:「他們這是要給我們送錢啦。」果然有人送來一個托盤,上面還蓋著一片藍綢。華服漢子親手揭去藍綢,笑道:「這是鄙坊為二位女俠準備的一點薄禮,還請二位高抬貴手。」

那托盤裡除去幾錠白銀,居然還有一疊金葉子,葉玉嫣對華服漢子嫣然一笑,說

道:「我們手頭不便,只好來這裡借些盤纏,承蒙閣下厚待,我們這便離開。」那華服

漢子被她這麼一笑,心裡癢得厲害,又提醒自己這女子是內家高手,招惹不起,只得客

氣相送,卻也不敢說「下次再來」。

上官燕歡天喜地的抱著裝了金銀的褡褳出來,心裡想起文家姐妹來,倘若她們有

葉姐姐這等本事,也不需在街頭賣藝了。她哪裡知道,葉玉嫣這一手是中

的上乘內功,白玉如昔日擲杯可以滴水不漏的送到對手案几上,葉玉嫣扔這三顆骰子,

雖是牛刀小試,卻也遠非常人能學的。

二女說說笑笑,來到渡口與艄公會了鈔,當下便吩咐啟航。這回上官燕小心了

許多,把艄公水手,杯盞碗筷,皆仔細驗察。又和葉玉嫣輪流在船艙里進食沐浴,相互照應。

身一沾床,女俠耐不住疲累沉沉睡去。睡至二更,朦朧中只覺得身子暖洋洋

的說不出的舒服。她心有挂念,察覺有異,便醒轉過來。只見葉玉嫣手掌抵在她小腹丹田上,一股暖流從丹田流轉到四肢百骸,心想,原來是葉姐姐在替我怯病。

如此到了三更,葉玉嫣收了內息,閉目養了回神,對上官燕道:「這可怪了,我曾聽妹妹說過,身子偶發痛癢,我以為是寒氣所致,方才我運功在你內息中探了幾周,雖是身子有些虛弱,但並無病恙。」上官燕雖是與她說過痛癢之症,終覺羞恥,便隱去了自慰解症之事。此時見葉玉嫣耗費自身修為替她診病,心下感動,便一五一十和盤托出,把葉玉嫣聽得又驚又奇。

二女商議了一陣,並不得法,互聽船上一陣腳步聲。二女速著衣衫開門察看,卻見水手個個扯索弄帆忙亂,船尾梢公面露懼色。葉玉嫣上前探問,梢公回道:「二位小姐有所不知,此處河面時有強人,我等每從此處過,交些買路錢於他們,便不來相擾。前番已把錢與他,不知為何那賊船又追了上來,打著號旗要我們下錨。」上官燕問道:「老人家莫急,若不停船呢?」梢公道:「我這等客船,哪有它快,若不停船,他油浸火弩射來,我等皆休。」

二女面面相覷,梢公道:「這些賊人貪財好色,二位小姐速回客艙,我讓小兒送兩件男裝過去,莫要露了行跡,此時無非破財消災。」

回到艙房後,不一刻艄公兒子奉來兩套男裝,又囑咐道:「客艙里有給女客易容之物。」上官燕拿來一瞧,皆是粗粉碳灰這些陋物。耳中聽葉玉嫣問道:「上官妹妹,你可會水?」上官燕搖了搖頭,問道:「姐姐呢?」葉宮主一聲嘆息:「且把男裝換上罷。」

客船降帆下錨,過得片刻,有人搭板登船。有個錦衣華服漢子領著幾個手提佩刀舉著火把的伴當上來。艄公上前見了禮,問道:「前番渡口已把買路錢錢交與大王,不知大王何故要我停船?」

華服漢子前番失了許多金銀,心下甚是煩躁,喝道:「我聽說,你這麼大艘船,

卻讓人包了,這客人倒是有錢!」艄公早知他來意,當下便道:「若是大王要追加買路錢,且容老兒去和客人商議,不知大王還要多少?」華服漢子道:「老頭你到是乾脆,不需你來,我自與你客人商量。」

那艄公不敢違拗他,只得將他引到客艙。上官燕和葉玉嫣聽他們說話,覺得這華服漢子語音熟悉,早有準備。華服漢子開門一瞧,心道:「好俊俏的小子」拿眼肆意瞧著,越看越熟,心裡嚇了一大跳,頓時一身冷汗。

葉玉嫣早見他足底輕浮,武藝輕微,向他道:「不知坊主還有何見教?」華服漢子聽她雌音裊裊,心中叫苦,硬著頭皮見禮道:「原來是兩位女俠,在下有眼無珠,衝撞了二位,還請恕罪。」葉玉嫣微笑道:「原來坊主還有這等副業,真教人意想不到。」華服漢子見她巧笑嫣然,心中一盪,猛然警醒,忙接口道:「大俠見笑了。」心想:這卻是我的正業,並非副業。

他話音剛落,被葉玉嫣一扯一撥,頓時半身酸麻。眾人那料到這兩個美少年竟會武藝,只片刻間首領便束手就擒。有人剛想拔刀,那佩刀卻被上官燕伸手拔去,架在華服漢子脖子上。

葉玉嫣對艄公道:「老人家且拿些酒菜來,我要招待這位….坊主。」一船人

皆瞧得目瞪口呆,良久才醒轉過來,自去備了酒菜果品,奉到客艙里來。華服漢子服軟道:「請大俠息怒,在下這便離開……」葉玉嫣攔住他話頭道:「請滿飲此杯。」

華服漢子見這美人遞酒過來,不由得一愣神,心道莫非本人儀表非凡,折服了兩位美女?心知荒唐,但酒杯遞到面前,便小心接過喝了。葉玉嫣見他喝完,又與他夾了一筷子菜,說道:「請坊主用菜。」華服漢子心下揣揣,把菜倒進嘴裡胡亂嚼了,卻不知道她要幹嘛。

葉玉嫣此時方道:「我有些疑問,請坊主解惑,你武藝低微,如何能在此做這營生。」華服漢子回道:「大俠有所不知,我等在水上討生活,最要緊乃是水裡功夫和射箭準頭,拳腳卻不甚講究。」葉玉嫣道:「說來也是,想我這水裡功夫必定是不如坊主的了。」華服漢子一頭冷汗道:「哪裡那裡,大俠水裡功夫想必也是了得。」心裡卻想,不知你床上功夫如何?

紫雲宮主不知他齷銼念頭,笑道:「坊主何必謙虛,實不相瞞,我倆皆不識水性,如今只好請你在此喝酒吃菜,隨我們渡完這一程,你可願意?」華服漢子哪敢不應,當下遣走手下,乖乖坐在椅子上。艄公起錨揚帆,向下游駛去。那艘盜船遠遠跟著,但首領被迫在客船上做客,也不敢生事,如此一路無事,天明時便到了渡口。

上岸後葉玉嫣給艄公結了剩下的帳,將金葉子盡數還給華服漢子,吩咐他以後莫再為難艄公。她此時不過完璧歸趙,因此出手頗為大方。上官燕問她道:「姐姐為何對他這般客氣?」葉玉嫣嘆道:「此人也並非有意衝撞我們,因此才沒有惡他。我也怕他去尋那艄公晦氣,因此索性將金子都還給他,留下兩錠大銀做盤纏也足夠了。」

在渡口的鎮上落腳,二女怕店裡伙食伙食不幹凈,便來買些米菜自己做飯。離了客棧,走不得四五里路,有幾個漁戶正在販魚,便上船去瞧,那料到上官燕正撅著屁股在船上挑魚,幾個漁夫卻將船使勁一掀,登時頭重腳輕。也曉是她輕功不錯,欲向岸上跳去,那想到腳上一緊,只向河中倒去。原來早有人在她站立處下了繩套,那魚船上本就繩索凌亂,卻是難以察覺留意。

葉玉嫣正在岸上選些素菜,聽到背後聒噪,只見有個姑娘一隻腳套了繩索,被小

船上兩個漁夫拉著,只在那河水裡掙扎翻滾,卻正是上官燕。葉宮主見她遇險,忙縱身過去,卻見那漁船已撐離岸邊有五六丈的距離,當下一提氣,奮力躍去。

兩個漁夫見她這麼遠都能跳過來,大驚失色,撲通兩聲,躍下水去。葉玉嫣雙足

踏上船板,彎腰用手去拉那繩索,正想將上官燕提上船來。哪想到兩個落水的漁夫卻潛在船底,用力來回搖晃,只三五下,便將漁船搖翻,將船上的葉玉嫣也掀到水裡。

她雖是武藝卓絕,但吃了幾口水,也不免慌亂。又瞧見岸上當先一個華服漢子

指著她叫道:「這小妞功夫厲害,且先讓她喝飽了再說。」葉玉嫣聽到他聲音,又悔又怒。可憐二位女俠不識得水性,胡亂掙扎,各灌了一肚子水後,被幾漁夫一齊下手,用漁網捕住,橫拖倒拽,捉上岸來,又將手腳用皮銬銬住。

華服漢子見兩位絕色美人渾身濕透,那衣服貼在豐滿嬌俏的肉體之上,更顯性

感,早生出淫念來,讓二女慢慢吐完了河水,吩咐道:「且將她們帶回莊子。」

漁夫們聽他號令,將二女束縛住的手腳用捎棒穿了,擔在肩上逕往漁莊來。華服漢子存了淫心,一到莊上,就把兩人帶進自己的房子裡,支走了手下,哪裡還忍耐的住,搶到葉玉嫣跟前撫摸起一對玉足來。葉宮主自覺得難逃凌辱,閉了眼,也不說話。忽然覺得一雙手在自己的玉腳上來回摩挲,卻是溫暖受用。

那華服漢子將葉玉嫣一雙腳捂的熱了,又將手伸進她那濕轆轆的裙子裡,就順著白嫩的大腿一路摸將上去。葉宮主道:「我前番饒你,你這般對待我,可不合江湖規矩罷。」華服漢子聽她說話,喘息著道:「也是你們與我有緣,我正要回莊,卻見你們到河邊來。只要今日應允了我,做了我的壓寨夫人,我這十六處賭坊漁莊的家業,盡歸了兩位娘子。」

上官燕道:「這位大哥,我自來服侍你,且將我姐姐放開。」葉玉嫣卻道:「且

放了我妹妹,我隨你擺弄罷了。」華服漢子道:「你們莫要煳弄我,放了你們任意一個,我也對敵不過。」葉玉嫣道:「難道你就將我們倆一輩子捆綁在這裡。」華服漢子猶疑不定,尋思道,若是強辱她們,這大小娘子必定不服,說不定要惱恨我一輩子。

他忽然想到一事,去櫃里取了三顆骰子,對二女說道:「二位娘子,我們便來賭

一賭,若你們運氣好,便給我當老婆。倘若是我運氣好,便娶了你們倆。」二女一聽不對,怎麼不管誰運氣好都要嫁給他?

上官燕道:「我們若是贏了,你便放我們走,對不對?」華服漢子道:「你們若

是贏了,我馬上替你們鬆綁。」葉玉嫣見他應允,當下敲釘轉腳,接話道:「好!一言

為定,你可不能耍賴反悔。」華服漢子笑道:「娘子可是小看我方岡了,我若賭品不好,如何能開賭坊?」

第十八章 贏面

葉玉嫣聽他自報姓名,又見這姓方的拿出骰子來,心中大定,暗想,若是你要

玩這個,保管你方的輸成圓的,問道:「方坊主,你要怎麼賭?」方岡道:「三粒骰子比大小,我若輸一場,你便可隨意指定自己身上增加或去除一物。我若勝了,便也可指定你們身上增加或減掉一物,直到你們變成我老婆為止。」

上官燕問道:「比如我們勝了,便可以說去除手銬,你便要替我們去除,對不

對?」方岡笑道:「不錯,正是如此,倘若是我勝了,說要去掉你的褲子…」上官

燕道:「好啦好啦,我們都明白了。」

葉玉嫣卻追問道:「是我們二人一起和你對賭,還是分開賭?」方岡道:「自

然是分開賭了。」葉宮主心想,只怕上官姑娘有些糟糕,不過只要我脫了這銬子,自然便可收拾這姓方的。心念及此,她對華服漢子說道:「我先與你對一局罷,只是我雙手被銬著,可是要反手擲麼?」

方岡笑道:「娘子此言差矣,以你的手法,倘若讓你用手擲,這還用賭麼?乾脆

直接放你們走好了。你們倆都只能用腳擲。」宮主聞言一怔,心道糟糕,倘若用腳,這勁力如何掌握?便道:「我們用腳,你用手,這可太不公平了罷。」方岡卻道:「誰說我用手了,既然用腳,大家一般用腳,誰都不能作弊。」

葉玉嫣聽他說得光棍,心想這倒也公平,又見他取出筆墨,將規則立契,先畫了

押。又將契約交與二女,讓她們背轉身在紙上簽約。宮主哪裡知道,這方岡常一個人玩左右手擲骰賭賽,後來又突發奇想,搞個四國大戰,便將雙腳也用上了。剛開始雙手常常取勝,玩到後來,腳上功夫越來越熟練,居然也能和雙手分庭抗禮。他這一番無聊練習,沒想到今日卻能用在騙老婆的正途上。

這般開局,葉玉嫣用腳擲了個小,方岡卻擲個大,登時輸了。宮主芳心大急,怕

他來扒褲子,那想到這姓方的居然頗為大方,只笑嘻嘻的將她腰帶除了。葉玉嫣心下稍安,其實這規則對她們甚是有利,只消她們贏得一場,便可要求去除手上束縛,身上衣褲除盡卻需要好幾場。二女皆是一般心思,不信她們一局都贏不了。

可偏偏便是古怪,無倫二女擲出甚麼點數來,對方卻總是能大那麼一點。二女

連輸三局後,身上外衣外褲都被除盡了,只剩下貼身的褻衣。葉玉嫣見這姓方的笑眯眯的一件件撕去自己的腰帶衣褲,甚覺可惡。

到第四局上,葉玉嫣擲出四五六,對方卻擲了個三豹,她一聲輕嘆,便知其中必

有古怪,只好等著這華服漢子來脫自己的褻衣,那曉得他卻取出個眼罩來給她戴上。葉玉嫣眼前一片黑暗,問道:「這便是所謂的添一物了?」方岡笑道:「不錯,贏家可指定添一物或除一物,這一回我便給娘子添上這房事趣物。」

葉玉嫣聽他說到「房事趣物」,暗叫不妙,倘若再輸下去,不知這色徒還要給

自己添些甚麼東西。上官燕擲了個別十,自然也戴上了眼罩。輸到第五局上,二女又被他在脖子裡套了項圈。」方岡瞧這兩個絕色尤物被整成這般模樣,唿吸愈加粗重,只是他耐性甚好,只嘴上連聲稱讚,卻並不違約。

上官燕忍不住道:「方大哥,你連贏了我們十把了,現在又蒙了我們雙眼,更

是不知道你如何作弊。」只聽華服漢子道:「你們如今手足被束縛,倘若我要作弊,早將二位抱到床上大塊朵頤了。」二女聽他這般說法,只能沉住氣,繼續和他賭下去。

那曉得第六局上,葉玉嫣僥倖擲出個六豹,她目不能視物,便問道:「我擲了

幾點?」方岡大驚,心道:好險,幸虧蒙了她們眼睛。便誑她道:「又是個小啦。」怕她多問,笑道:「這回給娘子戴上這個好東西。」用口環將她檀口卡住。葉玉嫣被他戴了這麼個淫具,心裡知道他最後要做甚麼,嘆了口氣,也只好認命。

第七局上,二女上衣都被除盡了,光裸著四個雪白通透的肉球,直看得方岡下

身硬得不行,龜頭漲得發紫。急不可待的玩過第八局,將二女下身褻褲除盡,便呻吟著褪下褲子,握住自己火熱的肉棒擄動起來,眼睛瞧著二女腿間粉嫩的花瓣,看得幾欲噴射精。

二女聽到他的呻吟,都明白他在做甚麼,被這色徒看著身子自慰,又羞又氣,想

要抗議幾句,戴著口環的小嘴裡只能發出幾聲誘人的嬌喘,卻反而把這色徒勾得噴射起來。二女躲避不及,臉上都被他灑了幾滴精液。

他胡亂射了一發,卻兀自不滿足,那肉棒依然硬挺著,便站在二女面前,又拚命

擄動起來。葉玉嫣被剝得精光,反到鎮定下來,心道:「這色徒這般自慰,倒是該助他一下,倘若他自己射得空了,我和上官姑娘便可暫時無恙。」心念及此,她索性扭動起腰肢來,慢慢轉動螓首,口中學了出些令自己都臉紅得聲音。

上官燕聽到葉玉嫣的呻吟,也明白過來,也和她一起扭動挑逗著。那方岡聽到

她們此起彼伏的嬌吟,眼裡晃著四隻雪白高聳的大奶,兩腿間粉嫩濕潤的淫靡美景,把自己的那根棍子擦握得激烈到極點,高聲淫叫著再度登上了頂峰,汁液從尿門歡騰而出,由於屁股晃動飛散到二女的玉體上。

方岡這一次只射得眼前發黑,口中直唿:「痛快!痛快….真他娘的爽死了!」

正自喘息,忽聽有人敲門。只聽一個粗壯的聲音道:「表弟,你可在家?」方岡揉著肉棒,正自回味方才那暢快淋漓的脈動。聽到門外有人聒噪,頓時滿腔淫火被澆熄了。

門外這人他卻是不敢不應,只得提上褲子去開門。那漢子在門口一瞧,嚇了一

跳,問道:「這二位可是弟妹麼?」上官燕聽他聲音有些耳熟。方岡見他問起,便道:「快要變成弟妹了,卻被哥哥攪了。」說罷他請那漢子進屋,揭了二女的眼罩笑道:「哥哥,你可曾見過這等美人麼!」

那漢子心裡有些不服,仔細瞧去,卻覺得女俠眼熟,看了一陣叫道:「這不是上官姑娘麼……如何被你小子綁成這樣,還不快快解開!」上官燕仔細瞧他,原來竟是白龍山下的李鐵匠,也嗚嗚掙紮起來。

方岡聞言心裡一驚,問道:「這女子莫不是大哥的相好?」那李鐵匠道:「且莫胡說!」上去三下五除二去解上官燕的皮銬。方岡想要阻止他,卻是晚了。李鐵匠見他還要囉唣,一把揪住了,將他推出門去。

李鐵匠給二女鬆開手腳的皮銬,又尋來幾件表弟的衣服與她們披上。相互述說

緣由。原來李鐵匠和文若蘭銷魂一番後,這魁梧漢子便一直對她念念不忘。上官燕和文若蘭要趕去紫雲宮時,他便傾囊相助,給二女備了盤纏腳力。從此對女藝人日思夜想,也不知空灑了多少精液。又笑自己痴心妄想,只怕再也見不到這姑娘了。

這些日去表弟家探親,哪知卻巧遇了他們這個賭局。女俠蒙他相救,心想這副身軀早也不知吃過多少淫辱,眼下只是被他猥褻,又未辦正事,也不想去和他表弟計較。葉玉嫣聽他們述說,卻悄然出屋,去尋那方岡算帳。

上官燕見李鐵匠問起文若蘭,便將文若蘭代替蕭玉若,陷在柳府,自己和紫雲

宮主正要趕去相救這些事說了。李鐵匠道:「我這表弟人脈熟絡,不如讓他也調備些人手,一起去江州救人。」上官燕心想,若能借他出力也好,但不知葉姐姐怎麼想?

二人見葉宮主不在屋裡,便出門去找她商議,卻見河邊圍了一群人,二人過去

一瞧。

原來那方岡躲在河心的一條船上,葉玉嫣卻在岸上對他說道:「你上來!保證

不打你臉。」方岡卻道:「有本事你下來!」葉玉嫣道:「有本事你上來!」旁邊漁人見二人吵嘴,又看這美貌姑娘穿著方頭領的衣服,不由得暗暗稱奇。

第十九章 調教

豹房南屋地上鋪著毛毯,陽光透過打開的窗戶,照射著一位赤裸的姑娘,她所趴著的這張雕花大床,正是這屋最顯眼的家俱。床上堆著有一層厚厚的絲綢被褥。大床上面的房樑上,又垂下幾根凌辱用的皮帶,因是常常使用,泛著淫蕩的光澤。

文若蘭想睜開雙眼,但一雙美目被黑綢眼罩裹住,外面又有綢袋緊套著被奴役的頭部,只覺得眼前比漆黑稍亮一些。屁股里兩個緊窄小巧的秘道插著兩根粗大的包著皮革的淫具,面勃起的陰蒂被一根細絲線勒捆著,還有一撮狼毫不斷搔刮刺激著肉核,保持它的興奮樣子。

女藝人手腕被反背向上吊綁著,足踝被分開用繩子綁在兩邊床柱上,所以便拘束成了翹著屁股、屈膝跪趴著的樣子。但她卻無法改變這個腦人的下流姿勢。也不知是手足疲累,還是屁股里的刺激,她從戴著口環塞著白綢的嘴裡發出輕輕的嬌喘聲。

自從代替了蕭玉若,已經記不清在柳府里呆了多長時間,每日睡醒,除了進食飲水沐浴,不是綁成各種姿勢服侍肉棒,便是淫亂調教,一直要被玩弄到深夜才被人撫摸摟抱著睡覺。

原來以為上官燕和蕭玉若只數日便可將自己搭救出去,可幾日後她卻看見蕭玉若也在府里被人折磨,一顆心便沉了下去。轉眼卻過了一個月,只覺得自己希望渺茫。也只能寬慰自己,在瘋狂的性宴中找些樂趣。有時又會想起文雪蘭,不知道姐姐在白龍山過得怎樣,想她將自己和上官燕放跑,那些匪人也不知要怎樣對待她。

正胡思亂想著,隨著耳邊傳來柳嫂的笑音,又聽她問道:「舒服嗎。」緊接著一隻手搭在兩腿間的絲繩上拉扯搖晃起來,這樣一拉動,絲線立刻傳給陰蒂強烈的刺激。

文若蘭被屁股里的變化折磨得頭暈目眩,身子顫動著,乳頭上的銀鈴也響了起來。這這罪魁禍首一面調教著她,一面笑聲又傳來:「還不快快叫床。」將絲繩拉得更歡。

絲線綁得精巧之極,文若蘭稍稍紐動一下都會帶來地獄般的快感,方才一動不動的俯臥跪趴,吃力的忍了半天,此刻被她這麼一拉,頓時心防崩潰。柳嫂戲弄道:「若不好好叫床,我就一直拉!」一邊瞧著女藝人忍受的媚態,一邊一次又一次地拉動著絲繩。

絲繩一陣強一陣弱地拉動著,被縮陰飛乳勾起的藥性讓屁股里快感澎湃,涌動著擴散到全身,慢慢地竟讓文若蘭有些喜歡。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如何會有這種心情,嘴裡卻忍不住發出悅耳的嬌喘。柳嫂見她越叫越浪,笑道:「瞧你高興的,我曉得你最喜歡陰部被虐待,故而天天讓你這麼享受,你可不要隨便高潮了?」

忽然之間被強力拉動,陰蒂也好像和性器分離一樣地被拉開,劇烈刺激襲擊著女藝人。拚命搖晃的屁股里淫水溢出,緩緩掛到白嫩修長的大腿上。屁股深處一種極度的喜悅爆開,甜甜的讓她喘不過氣來。文若蘭一邊發出讓自己都不感相信的淫賤嬌喘,一邊扭動著玉體。

柳嫂也浪笑道:「你當真是淫蕩的令人吃驚呢,上面的奶頭也翹得這麼好看,也想讓人安慰一下吧。」說著一邊扯繩,一邊撥弄著乳頭上的銀針鈴鐺。文若蘭只覺得麻酥酥的快感在胸前肆虐,屁股和乳房被上下夾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頂峰。

柳煙正要去豹房東屋去消遣,路過這南邊,聽到裡面淫叫伴著鈴聲,響個不停。探頭一瞧,見大姐正在耍弄那俊俏的賣藝的姑娘,眼看她快要撐不住了,就跑上去,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文若蘭兩個緊窄的肉穴被他一巴掌拍得不由自主地絞動,每一絲蜜肉都裹動著兩支軟中帶硬的大淫具,陰蒂乳頭又被肆虐著。屁股,陰蒂,乳頭,里外上下夾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頂峰,口中「唔唔!唔唔唔唔唔!」直叫,腦中一片空白,淹沒在沸騰的高潮海洋中。

柳嫂見小弟這一下助攻,將文若蘭送上巔峰,陰蒂下的蜜穴口不斷溢出的汁液,長聲淫叫,從大腿流到床上,越流越多。不由得嘖嘖稱讚:「我調弄了她多日,也難見她有如此強烈的高潮呢,小弟你這手法可是越來越巧妙了。」

柳煙嘻嘻笑道:「這幾日天天在蕭姑娘屁股上練習,這一手想是水準又長了。」柳嫂嘆道:「柳青卻不如你這般細緻,只知道天天把那肉棍往嬌客們的嘴裡亂塞亂送,這哪能服人呢。」柳煙見她說起哥哥,便道:「大姐有所不知,哥哥這幾日正尋思著新鮮花樣,好似也挺好玩。」

柳嫂奇道:「哦,不知是甚麼主意?柳煙回道:」姐姐請想,我們這些年捉來些女子,盡在府中耍樂,卻還未曾到外頭……」「柳嫂打斷道:「不妥不妥,我還以為他有何妙法,這些年來,我為讓府中上下三十多張嘴嚴守機密,只好讓人人都有份爽快。這般小心為甚?你們若去府外玩耍,雖是一時新鮮,卻難免教人撞見,便大事不妙。」

柳煙話還未說完,便被她駁回,不由得喪氣,忙道:「姐姐莫急,我已知錯了,待會就與哥哥分說厲害。」柳嫂見他認錯,便安慰笑道:「小弟倒是聽勸,姐姐也是為長久考量,你莫要在意……你且將柳青的主意說與我聽,我自去說服他。」柳煙遵她囑咐,便將兄弟倆商議之事與柳嫂仔細說了。

原來前幾日柳青在自家經營的一間男澡堂里休息,看著堂子裡有些單間,也有些客人將妓娼粉頭領來,在那單間裡耍樂,心裡便有些奇思淫想。回府便與兄弟說起,想將家裡的美人帶去那裡調教。

柳嫂聽他說完,說道:「小弟你且去,此事容我細思。」遣走了柳煙,卻是越想越覺興奮。

她在房中來回踱步,忽然過去把文若蘭腿間絲繩又一陣拉動,拍著她的屁股道:「看你乖巧,今日便帶你出去玩些新鮮的。文若蘭高潮餘韻未消,被她一番拉扯,忍不住又呻吟起來。柳嫂也不管她,拉鈴召來家丁,將文若蘭塞進蓮花箱,裝上馬車,便出府拐去澡堂。

澡堂掌柜見東家到來,趕忙迎接,卻見幾個柳府家丁抬進一隻木箱,他知道規矩,也不多嘴,按柳嫂吩咐先遣散了客人,由他們在隔間裡又鋸木又打孔。待改弄完了,將文若蘭從箱中抱出,把她雙腿高舉,腳踝戴上鐐銬,吊在空中,又把她雙手高舉過頂,一般鎖了鐐銬吊著。又給她口環上鎖,眼睛牢牢蒙住,兩腿間的淫具絲繩也與她留著。

將這些都弄妥了,柳嫂在文若蘭耳邊輕輕笑道:「小寶貝,你可莫要出聲,此處是男浴堂,若是你出聲將客人們引進來,見你這副模樣,只怕沒誰能忍耐得住。」說罷,將布簾給她遮上,又把絲繩一頭系在門上,吩咐了掌柜繼續營業,自己便去隔壁隔間裡偷瞧好戲,想到興奮處,竟自慰起來。

文若蘭被她這般整治,心裡叫苦不迭,卻是大氣也不敢出。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只覺得陰部絲繩被拉動,心裡一聲哀嘆。原來有一老一少開門進屋,少的瞧見門上絲繩,只覺奇怪隨手扯了幾下,也不去管它,將門關上,脫衣除襪。

待兩人脫得精光,將布簾一撩,頓時呆若木雞,只見一個堵嘴蒙眼的年輕女郎,手腳鎖著鐐銬,一絲不掛的吊在浴桶上,下身前後插著兩支粗大的淫具,那門上的絲線還系在她高翹的肉核上,豐滿挺立的巨大乳房還在空中隨著喘息微微晃動著。

過了半響,那年青的顫抖著手去捏她乳頭,一邊輕聲問道:「爹爹,我們不是做夢啊,怎麼會有個沒穿衣服的姑娘被吊在這裡。」文若蘭只覺得又有一隻手伸過來臉上輕輕撫摩著。年紀稍大的見那兒子要去撩這女子的眼罩,便忙阻止道:「且慢!」那年青的頓時住手,又問道:「我們不要助她麼?聽先生說……」

那老爹喘著粗氣道:「你且莫管先生,我問你,你可曾見過這等姿色的女子麼?」兒子搖搖頭道:「從未見過。」老爹道:「莫說你,為父活了大半輩子,也不曾見過這般筆直的腿,這般高聳的奶子,今日正好這女子蒙著眼睛,瞧不見我倆,倒也少了一番尷尬,這是天賜良緣,讓你在此開葷。」說罷,一把摟住文若蘭,把嘴在奶頭上吸得嘖嘖有聲,那兒子見父親這等作派,也是驚呆了,愣了一回便也顫抖著手去撥弄她腿間的淫具。

文若蘭雖是久被折磨,但此時遇見陌生人,終有幾分女子矜持羞澀,被他們這般擺弄,不由得開始掙扎,卻又不敢弄出聲響。微微發燙的身軀不安的顫抖著。那兒子又大驚小怪道:「原來女子這裡竟能插兩根棒子。」老爹一邊揉弄著一邊道:「這有何奇,有些淫賤女子便愛這般自慰,想是這女子也是如此。」兒子道:「這女子手腳被鎖,哪有這般自慰。」

老爹道:「這也不奇怪,有些女子便喜愛捆綁交合,想你小姑……」兒子奇道:「小姑怎麼了?」老爹罵道:「住嘴,那有這許多廢話,快些將她下面棒子拔了。」

一邊教育兒子,一邊用手指夾住文若蘭的乳頭,向外拉扯,手法倒也熟練,只見兩邊乳頭迅速變大翹起。老爹又驚又喜:「這女子果然有此這癖好,奶頭這麼快就硬起來了,怕是故意讓人吊在此處。」一邊把兩手都放在雙乳上,用力擠壓揉捏。

文若蘭一對碩大的白兔在他肆意玩弄下,不斷變換淫靡的形狀。兒子把手伸到她的下體,把兩支淫棒拔了,撥開濕熱的陰唇轉動又看又摸,又用手去揉捏著那顆高翹的陰核。

被兩人挑逗了一會兒,就感覺到一個龜頭頂在菊孔上,慢慢地插入。後庭被巨大的陽具塞滿,那肉棒確有幾分威武。那老爹見兒子插錯了洞,也不去提醒他,忙挺著翹到不行的肉棒把她前面的秘穴占了。

兩人前後的抽插著文若蘭的兩個美穴,後面鳥蛋撞著玉臀,前面鳥蛋撞著小腹,前後聳得噼啪做響。同時四隻手也不閒著,不時地伸到前面來揉捏撫摸她的巨乳長腿,隨著他們擺弄,女藝人春藥發作起來,自己也不由得淫心飛盪,此時她已投降,輕輕嬌喘著,主動扭腰送春,只盼能讓他們快點滿足淫慾。

第二十章 故人

文若蘭被吊在澡堂閣間,自那對父子之後,又來過四人,其中還有個道士。每個人都是驚訝過後,就把她當玩物發泄了一頓。那縮陰飛乳的春藥發作起來,也讓文若蘭也達到了幾次高潮,更讓那些客人以為她是個喜愛受虐的淫蕩奴隸。那道士在她身上玩得爽快後,倒是想法去解她手足鐐銬,但那鐵鎖嚴實無比,不能撼動分毫,擺弄了一陣,便也作罷。

又過了一刻,女藝人正自苦惱著,胯下絲繩又被拉動,傳來開門關門聲,心想,不知這人又會如何凌辱自己。柳嫂在隔壁看得過癮,又見進來一個鐵塔般的漢子,瞧他脫了衣褲,路出巨大驚人的肉棒來,心想,不知這鐵漢如何演這灌溉人的好戲。

鐵漢撩起布簾,虎軀一震,只見一個蒙眼堵嘴的姑娘被吊在浴桶上,修長的雙腿被向上舉起,鎖在左右兩個鐵吊環上,下體的女子肉核花瓣菊孔一覽無遺。女子高佻苗條,被浴室里熱氣一蒸,胴體濕濡濡的全身泛著春光,白嫩細膩的肌膚表面像塗上了一層蜜油一樣,更顯得妖異性感。她嘴裡堵著什麼東西,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更讓鐵漢熱血沸騰的是,這姑娘下面的兩個神秘肉洞裡,各有一根淫具插著,兩支均是雄偉尺碼,把兩個肉洞完全塞到極限。那姑娘緊張得不由自主地屁股用力,兩支淫棒外面露著的也跟著微微蠕動著,同時刺激著那姑娘和鐵漢的性慾,鐵漢的胯下不覺已高高豎了起來。

他雖是高高翹著肉棒,唿吸急促,倒也不急著上去擺弄,湊近女藝人仔細觀瞧,口中贊道:「這等極品身材,倒是相像。」那知眼前這姑娘聽到他聲音,竟拚命掙紮起來。原來這魁梧漢子,便是李鐵匠。此時文若蘭聽到他聲音,雖然不大,卻如雷貫耳,又驚又喜,又扭腰又擺臀,只希望他來揭去自己的眼罩。

原來那日李鐵匠見過了葉玉嫣,提議餘下大半程全走水路,他表弟的盜船航速又快,對水文又熟,江州地處江淮,水網稠密,因此既能日夜兼程,又可在船上休息。兼之方岡人頭熟絡,掛著他的旗號,竟比預計早到了許多。

那表弟方岡終是不免被葉玉嫣逮住,挨了她一頓粉拳,也曉是他機靈,唿痛叫得驚

天動地,葉宮主以為自己出手太重,也怕打壞了他,下手甚輕,反倒讓他享受了一番,

從此對葉玉嫣鞍前馬後,伺候得十分勤快。

此時眾人剛到江州,李鐵匠依著上官燕指點,在柳府外裝作閒逛探查了一圈。

回客棧路上,見有個澡堂,便想進來刷洗一番。那曉得心上人卻正吊在裡頭被人調教。

李鐵匠只和文若蘭有一次瘋狂纏綿,此時見到這長腿豐乳的美人,雖是觸動心境,又那能想到是她。此時見這黑綢蒙眼的女子扭動著性感美艷的身子,口中又嗚嗚嬌喘著,那能明白她心意,只看到那粉嫩的屁股間的絕妙景色在眼前晃來晃去,好似相邀。

他搬過旁邊一隻空桶,倒扣在這身美肉麵前,徑直站了上去。鐵匠本就身材高大,此時又墊高了腳,肉棒正好頂在姑娘俏臉上。鐵匠早就瞧見她嘴上的口環,此時拉出她塞口的白綢帕巾,仔細察看口環,似是比家中珍藏的那隻做工更加精緻。一邊回憶想著文若蘭戴著口環伺候他的模樣,一邊將大肉棒慢慢塞進眼前姑娘的口中。

文若蘭被他火熱的肉棒塞了個滿嘴,又被他粗大的手掌牢牢捧住螓首,興奮地在她的嘴裡抽進抽出。女藝人心想:李大哥只顧著發春,也不來揭我的眼罩,這可如何是好。又羞又氣,正自焦躁。忽然覺得陰蒂被扯動,竟是被他拉著絲繩,心裡大罵色狼,陰蒂卻被扯得更硬。

李鐵匠玩得高興,一邊幻想著女藝人,玩了一盞茶的功夫,掙扎挺著身子在面前姑娘的嘴裡爆起白漿。他射得爽快了,見姑娘戴著口環的嘴角精液橫流,唔咽著說不出話來,也有些過意不去。便去替她將嘴角精液抹去,文若蘭心裡罵道:這呆子!喉嚨里被噴得都是,只擦嘴邊又濟何事。又怕他泄完欲就此離去,向他努力扭著美臀,嘴裡努力嬌喘。

鐵匠看她忽然又扭屁股又叫春,心下詫異,莫非是這姑娘不願自己走,當下問道:「這位小姐,可是想再玩一次。」文若蘭聽他這麼問,知是他想岔了,正想搖頭,轉念一想,若不如此,只怕難留住他,便只得連連點頭。

李鐵匠倒是聽狐朋狗友說過,這世上也有女子喜好被人淫虐,想必這姑娘也是如此。既然如此,自己倒也還未爽夠。他有成人之美意,便又踏上木桶,將半軟的肉棒塞進這姑娘嘴裡,在這溫潤濕滑的嘴裡纏綿了一會兒,又硬如鐵鞭。

柳嫂在隔壁看文若蘭又扭屁股又點頭,又驚又奇,心想:莫不是這小妮子竟是喜歡這粗魯漢子,也是覺得新鮮,想將這齣戲看完。

文若蘭使出渾身解數,想把李鐵匠留住,被他徹底凌虐了一下午,在嘴裡射了七次,只可惜這色狼呆子竟是沒想過要摘下她眼罩來看看。李鐵匠早已飽足,坐在桶上,喘息的對她道:「這位姑娘,沒有犁壞的地,倒有累死的牛,我今日再也射不動了,你且放我去罷。」文若蘭那肯放他走,拼力掙扎。

李鐵匠看到眼前亮晶晶的淫水,從被吊在空中飽含美態的屁股間滴落下來,福至心靈。一拍腦袋,暗叫煳塗,我自在她嘴裡爽利了,可卻只是拉扯了幾下絲繩,那裡能滿足她。想到這裡,便將木桶拉了拉,替她拔了前面的淫具,將頭趴在她腿間吃起陰戶來,居然還不忘記將她菊孔里的淫具抽插幾下。文若蘭早已對這煳塗蟲淚流滿面,心裡大罵笨蛋,卻被他折磨得高潮起來。

也是她前番口交多了,臉上也沾了許多李鐵匠的粘液,又被他用手捧著螓首瘋狂抽插,那黑綢眼罩也有些鬆動了,此時文若蘭被他舔得高潮起來,渾身顫抖,那眼罩竟就著動作滑落一些,罩在口鼻上,將一雙晶瑩的美目露了出來。李鐵匠見她身子痙攣,知道她已經高潮。站起身來正要告辭,忽然看見見這姑娘秀眉微皺,美目微閉,瞧著熟悉,忙將她臉上黑綢拉下來,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文若蘭。

鐵匠又驚又喜,直如在夢中,又定睛看了看,手上摸了摸,才知是真。正要想和她相認,心頭猛然警覺。想起文姑娘不是陷在柳府麼,如何被手足拘束吊在此處。當下不露聲色,摟住她高吊的玉腿,裝做和她纏緬,四下瞅著。只見到放著角皂的架子上似有個小孔,因是在暗處,不易察覺。鐵匠心知隔壁有人偷看,著衣穿褲,貌似離去。

柳嫂見這一場肉戲落幕,心想,天色快要入暮,今日也是耍得夠了,便摸出鑰匙,起身要去替文若蘭解鐵銬。剛一開門,一條鐵塔般的大漢上來不由分說,將她雙手反扭,卡住喉嚨。她雖也會些武藝,但怎奈這漢子天生力大,被他卡住脖子,力氣也使不上來,只覺得眼前漸漸黑去。

李鐵匠將她掐暈了,揪到隔壁,搜出鑰匙,替文若蘭解了鎖,將她放下來。又把柳嫂的衣裙扒去給文若蘭穿上,想了想,也一般的給柳嫂也戴上鐐銬,嘴巴戴上口環,把白綢結結實實的塞滿嘴,眼睛用黑綢蒙上。此時文若蘭已在浴桶里洗凈了臉,只紅著臉坐在一邊。鐵匠對她深感歉意,也不知如何安慰她。

女藝人看他窘態,心想:雖是捉了這個罪魁禍首,但此時未離險地。便輕聲道:「李大哥,她幾個家丁尚守在外面,我們該當如何?」李鐵匠想了想道:「我自有計較。」將自己的衣帽脫了。

文若蘭見他脫得精光,露出黑赤赤的一根肉棍,又驚又羞。鐵匠道:「妹妹

且將我衣帽罩在身上,將臉遮了,腰裡纏得粗壯了,便可混出大門。葉宮主和上官女俠便在城東的江門客棧,你速去報信。我自看管這惡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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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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