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普城,斐落帝國東北邊的一座低等城市,因為地處偏遠加上交通不便,所以很少會有商旅來此做生意,導致城內居民的生活用給都是被城內幾個家族所把持著,由於幾個家族的實力相差無幾都在伯仲之間,沒有哪一家特彆強硬,這麼多年下來倒也是相安無事,互相制衡下城內的安全維護、物價水平都維持在一定正常水平。
原本斯普城內有四個較為厲害的家族,而現在只剩下三個了,分別是以販賣藥材起家的宮家,世代以鍛造武器為生的熊家,和做著拍賣行生意的龐家,原來還有一個是做護送保鏢買賣的家族,只是在數個月前的一個晚上被全族滅門,不留一個活口,據說只有一個小孩逃了出去,那孩子的名字叫做聞也。
距離斯普城的中心雷霆廣場的西北方向不遠處有一座占地極廣的院落,這裡是龐家的府邸,現在斯普城內的民眾人人自危,過著提心弔膽的日子,蓋因數月前的那樁滅門慘案有人指出就是龐家所為,事後龐家對這昔日稱兄道弟的聞家後事不聞不問,其他兩家宮家和熊家至少都有派人來查看究竟,這更使得人們對那謠言不由得信上三分。
更使民眾感到不安的是城裡的街道原本有四個家族聯合組成的治安護衛隊,人數一下少了許多,據說是宮家和熊家把分布在外面的好手盡皆調回了族裡,而且兩家秘密聯盟準備對付隱有一家獨大的龐家,最近幾日整座斯普城的上空都被烏雲遮蓋,頗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
龐家一處地下室里,燈火通明,寬闊的地板上站著幾個青年,衣服上都紋著龐家的族徽,正一臉戲謔地看著地上爬著的那隻『動物』,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人,還是一個體態豐滿撩人至極的美人,此刻的她沒有一點人的樣子和尊嚴,就像一隻四腳的人形動物一樣跪伏在冰冷的地板上,片縷未著,直接將自己那足以引得男人窒息的乳房和心形狀的臀瓣展露出來。
她的脖子上掛著一條鐵制的項圈,而項圈末尾的牽繩則拉在其中一名青年手裡,屁股上面竟然還長著一條毛絨絨的尾巴,遠遠看去就和一條母狗沒有分別,走近一看才知道是在菊門上插著一根仿真的狗尾巴,隨著臀部的抖動那條狗尾巴以假亂真般地左右搖擺不停,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手拿項圈牽繩的青年淫笑一聲,使勁將繩子往後一拉,帶動項圈,那美人犬的脖頸被迫往上仰起,顯露出讓人驚嘆為之著迷的容顏,這女子三十歲許的年紀,一張微胖的鵝蛋臉,水靈靈的眼睛,笑靨生春,周身透著一股芳菲嫵媚的氣息。
這在常人看來匪夷所思難以接受的打扮在她臉上絲毫沒有看出一絲尷尬和難
為情,反而更像是一種享受,「哼,給老子過來!天生的賤母狗,爬過來。」
那青年見美人犬的痴迷神情不由得慾火大漲,兇狠地拉了拉繩子,美人犬真就想母狗一樣,一步一步地爬著地板過去,爬動過程中那對飽滿的巨乳不停地搖晃著,淫靡之極,待到離那青年只有一步之距的時候才停下,擡起頭來美目露出可憐兮兮地神態瞧著青年,就像馴養的小狗完成任務後希望得到主人獎賞一樣。
「哼,做的不錯,看你的樣子又想要獎勵了是不是。」
美人犬跪直著嬌軀,雙手握拳併攏放在胸前,像那小狗直立一樣點了點頭,「嘿嘿,果然是只貪吃的母狗,要是沒我們養你,放出去了,還不得餓死。」
說著,解開褲帶將褲子脫下,露出那骯髒污穢的粗黑肉棒,一旁的其他青年看著這一幕都忍不住露出了淫笑,而那美人犬對這好多天沒清洗過,冠狀溝充滿污垢的黑肉棒流露出痴迷神色,就是狗見到骨頭一樣,微微湊上前去使勁嗅了嗅,再心滿意足地微微笑了笑,這場面實在是淫蕩之極.
「為了你,我可是好幾天沒去洗澡了,專門為你準備的這些髒東西,現在給老子一點一點的舔乾淨,有一點沒舔乾淨的,桀桀,就不給晚飯吃。」
美人犬聞言委屈地看了一眼青年,靠近骯髒的黑肉棒伸出粉色舌頭來,先在龜頭打圈轉圓,等到這黑肉棒徹底充血膨脹了,才開始側著頭用滿是唾液的舌苔像刷牆壁一樣一遍又一遍地舔著肉棒,「要不是昨晚被她榨乾了,現在真想再狠狠干一次,媽的,下面真會吸。」
「桀桀,那是你沒試過她的後門,雞巴進去以後就不想再出來了,又緊又會吸,你待會自己去看,昨晚她的屁眼都被我操的合不攏了,今天早上排便的時候拉的地上到處都是,最後我讓她自己給舔乾淨了。」
一旁看著的兩名青年放肆地交流著昨晚的淫行,要不是昨晚玩得太久,泄身太多次現在早提槍上陣了。
那名被伺候著的青年抓起自己的黑色肉棒的根部離開了美人犬的嘴邊,正當母犬疑惑之時,肉棒狠狠地抽到了她的臉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白嫩的臉蛋上赫然多了一道兩根手指粗的紅印,或許是太過疼痛又或者受到了驚嚇,美人犬眼眶內眼淚頓時流了出來。
「哭什麼哭!給老子繼續舔,再哭,就抽到你不哭為止。」
青年作勢又扶著肉棒要往她臉上抽去,母犬嘬嘬哭泣又不敢違抗命令,一邊小聲抽泣著一邊繼續舔弄肉棒,『啪』的一聲,又是一記肉棒重打在臉上,這回母犬不敢再哭,強忍著痛繼續服務,肉棒毫無徵兆地再砸到了臉上,就這樣,在舔弄中承受著肉棒的抽打,最後在一聲低吼聲中青年噴發出了自己濃郁的精力,全都射到了母犬的臉上,肉棒抽打所造成的紅色印記,白嫩的皮膚,濃濁的精液三者形成了一副淫靡至極的畫面。
「卡茲」
一聲,地下室的鐵門被打開,一個中年男子緩緩從石階上走了下來,後面還跟著兩個下人,那些青年見了恭敬至極地叫了聲族長,原來這中年男子就是這龐家的族長,身材算不上高大,只是比一般人高了寸許,像刀削一般的剛毅臉龐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配合他那一族族長的氣勢確實是讓人敬畏三分。
龐族長衝著青年們點了點頭,再看去在那正掛著臉上精液往自己嘴裡送的美人犬,邪邪一笑,「怎麼樣,調教的如何。」
「族長您放心吧,現在這條母狗已經被調教的差不多了,再有幾個月的教導估計看到男人就會撲上去,桀桀,脫他的褲子了。」
「好,乾的不錯,看你們的臉色,昨晚沒少消耗吧,哈哈。」
眾人一起放聲淫笑,「快到飯點了吧,你們也去吃飯休息吧,這母狗也需要進食了,食物準備如何。」
「族長放心,全是年輕精壯的貨色,剛才在他們的食物里就加了料了,保證待會有好戲看,那班雜種也是有福,能親自品嘗到自己家族長夫人的肉體,他們在聞家不過是最低級的存在,便宜他們了。」
聞言,龐族長重重拍了一下青年的肩膀,「哈哈哈,好,我可要看看平日裡端莊高貴的聞夫人是在怎麼伺候別的野男人的,還是平日裡被自己使喚的低賤下人,要是聞龍信沒死就好了,親眼看到自己妻子的賤樣。」
沒想到這被眾人羞辱的母犬竟然會是那聞家的族長夫人,是聞也的親生母親。
「族長,不是還有一個聞龍信的兒子逃出去了嗎?把他抓回來,讓他看著自己母親在男人堆里搞在一起的淫賤模樣,那才刺激。」
青年深知自己家族長的口味,一臉諂媚地提議道,「哼,不錯,那小兔崽子我肯定是要抓回來的,你小子不錯,以後就升做第十小隊的副統領,明天去報到。」
「是!多謝族長!」
這真是天大的福氣,在這陰冷潮濕的地下室都不知任職多久了,終於是給自己熬出頭了,他卻不知這族長這麼心切要抓回那聞家少爺,並不只是為了個人的惡興趣,而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的秘密。
夜晚的天鬼山脈靜的嚇人,絲毫沒有日間的熱鬧,在鹿瀑沼澤所圍繞的中心的一處森林深處,白天逃了一整天的聞也就在一棵大樹正沈睡休息。
「不要!」
睡夢中的聞也突然驚叫一聲驚醒過來,大口氣地喘著嚇出一身冷汗來,「怎麼,又做惡夢了。」
貝貝跳到聞也的肩膀上關切著看著他,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看聞也夜晚做噩夢被驚醒的場景了,自從聞家發生了那件滅門慘案後他就沒有一個晚上是睡得安穩的,眼睛一閉上就是父親死前的那副猙獰的表情,時刻在告誡著他,復仇!「你沒事吧。」
「我沒事,……。,貝貝,我們距離那個地方還有多遠. 」
早上在趕路的時候貝貝告訴了聞也,這座森林的中心有一座活泉,裡面的泉水彙集這周遭沼澤的赤熱之力,裡面充斥著狂暴的炎之能量,本來是專門給魔獸修煉肉體使用的,尋常人是根本吸收不了的,即使勉強吸收了也會被那狂暴的炎之能量衝擊的筋脈破碎成為廢人。
原本這該算是得物無所用的一個典型,但沒想到的是一物降一物,那七星破厄靈尊對這泉水裡的能量有著特殊的中和作用,有了它即使是人類也可以放心地在裡面修煉,這對於修煉炎屬性功法的聞也來說,價值遠比現在這能看不能吃的七星破厄靈尊要來的有用的多。
貝貝擡頭看了看布滿星辰的夜空,似乎是用一種古老的秘術在利用星辰確定方位,「照我估計,以現在的速度來看,至少還要有半天的功夫才能到達. 」
沒想到趕了一天的路了,還是需要半天時間才能到達那座泉水,聞也現在心急如焚一刻都不想再等,「我們現在就走。」
「現在?被這裡的魔獸發現就遭了,還是等到明天吧,也不急這一時半刻的。」
魔獸的聽覺大都異常靈敏,加上夜晚天鬼山脈格外的甯靜,不像白天還有其他的一些雜音能夠掩蓋自己,稍微發出一些響動就會很容易被附近的魔獸發現.
按理來說,這個地方四周被鹿瀑沼澤所環繞,與世隔絕,應該是渺無人煙,或者說鳥不拉屎的地方更為貼切一點,但當他們在趕路時由貝貝不時感應到的強大氣息斷定,這地方非是沒有強力魔獸存在的,一方水土養一方人,能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中生存下來的魔獸,絕非泛泛,好在有著貝貝那超乎尋常的感應,每每都能有驚無險地避過.
「我現在就想走,一刻都不想多待了,算我求你了。」
瞧著聞也那誠摯的眼神,貝貝實在難以拒絕這倔強少年的懇求,那晚的經歷讓他徹底從男孩轉變成了能獨當一面的男人,「好吧,但我們走慢點,儘量別發出聲響來,一旦被發現,在這樣的晚上馬上就會全森林裡的魔獸都知道。」
聞也感激地沖貝貝點了點頭,這其中危險就是貝貝不說他也知道,這位良師兼益友的夥伴自逃離的那晚開始就陪伴著自己歷經艱險,任何感激的言語都不足以表達他的情緒.
「好了,別婆婆媽媽的,一個大男人還跟女孩子一樣,要走就快走吧。」
夜晚的鹿瀑森林裡一道瘦小的身影就這樣在林間小心穿梭著,難以想像要有多大的果敢和仇恨才能支撐著他冒如此大的危險.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鹿瀑森林裡時,萬物復甦,森林又恢復了熱鬧躁動和活力,而一道黑影卻從昨晚開始就不停地在森林裡穿梭,不知疲倦地奔跑著,「就快到了,不如先休息一下吧,你的身體也快撐不住了。」
從昨晚開始聞也就在貝貝的指示下全程趕路,好幾次貝貝警戒他前方可能有危險時,他還是毅然決然地往原定路線奔去,所幸還幾次都避過危險,如果是換了日間的有危險就改變路線的方式趕路,恐怕不能像現在這樣神速到達這裡.
對於貝貝勸告聞也像是沒聽到一樣,自顧往前方的目的地跑去,這可能已經成為唯一支撐他沒倒下去的動力了,貝貝只能心裡嘆了口氣,繼續指示路線。
終於在半個時辰左右到達了那中心活泉的外圍,以那活泉為中心的方圓百丈之內全是一大片的空地,與外面樹木林立的森林相比更像是一座荒漠,只是地上還長著一些綠草才不顯得太過冷清。
走近了一看,才發現泉水四周是用一塊塊白玉般透亮的石頭以圓形圍繞著,奇特的是這泉水並不像外界的那些泉水一樣清澈透明,而竟然是和那鹿瀑沼澤一樣是猩紅色的,只是淡了許多,更像是血液滴到了清泉里飄散開來的顏色,或者這就是炎之能量彙集的成果吧。
看著這充滿炎熱之力的活泉,聞也的疲倦一掃而空流露出貪婪的目光,「貝貝,現在是要怎麼做,直接抱著石像下去,泡在裡面吸收嗎?」
「嘿,你要不怕被能量充滿爆體而死的話,就儘管抱著那尊石像跳下去試試吧。」
聞也面露尷尬,不好意思地乾笑幾聲,「我隨口說說而已,還要聽貝貝老師的指示。」
貝貝冷哼一聲,旋即沈思道,「現在想吸取其中的能量恐怕有點難度了。」
「怎麼回事?」
「這泉水名為狂瀾炎泉,傳說是那上古異獸狂瀾虎獸的錘鍊肉體所用的,嘿,能當這等絕世凶獸的鍛鍊之所自然不是尋常的泉水,這鹿瀑沼澤傳說就是當年他們一族最後出現的地方,外面的沼澤陣法就是他們所設置的,這泉水原本就是利用外面的鹿瀑沼澤中的融炎之力所彙聚而成的,物極必反,原本這泉水的顏色應該是和外面的沼澤一樣是猩紅深色的,現在竟然變得如此稀薄,可見其中能量已經充斥至無法想像的地步,恐怕就是那當年的狂瀾虎獸也不敢輕易下去。」
這麼說來,豈不是空歡喜一場,聞也心有不甘地看了一眼狂瀾炎泉,「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嗎?」
貝貝看了一眼聞也,再次陷入沈思當中,知道貝貝正在搜腸刮肚地轉動腦筋想著辦法,聞也在一旁也不敢打擾他,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貝貝無力地嘆了聲氣,「你真的非要下去不可,我們可以找別的……」
還未等貝貝說完,聞也出聲打斷了他的話,堅決道,「時間無多,滅族之仇不共戴天,我一刻也不想再等,貝貝,你就告訴我方法吧,受怎樣的苦我都認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貝貝還能再說什麼,「好吧,我不說什麼了,待會我會靈魂之力暫時啟動那七星破厄靈尊同時也將你包裹起,你拿著它進入者泉水裡,以一上一下姿勢托舉它,再運轉殘炎決吸取池水中的能量,千萬不可直接吸入體內,而是兜個大圈將能量送到靈尊去,由上至下進行中和,這樣才可轉變為可供你吸收的溫和能量,最後才納入氣海。」
這事說起來容易實則危險重重,人體筋脈之脆弱哪裡禁得住這麼狂暴的能量衝擊,稍有不慎就會成為廢人,而貝貝用做自己強大的靈魂之力硬是開啟這七星靈尊的機關,還要同時用靈魂之力包裹著聞也,不至使池水中的能量一下子全部往他身上衝擊,否則即使有七星靈尊也來不及進行轉化中和這麼多的能量,最後不是筋脈破碎成為廢人就是被能量充斥爆體而亡,所以其中所要消耗的靈魂能量實在無法估計。
聞也早不是當年那個什麼都不懂的懵懂少年,其中關鍵自然明白,心中感動,將肩膀上的貝貝輕輕放在地上,撲地一跪,重重磕了三個響頭,「少給我來這套,遲則生變,趕緊開始吧。」
相處時間這麼久,聞也早發現貝貝就是那種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罵自己幾句反而心裡高興.
站起身來,貝貝捏轉手印,一股雄渾的靈魂之力洶湧衝去,將聞也全身包裹,發出淡淡的潔白光輝,而那七星靈尊像是活了一樣,那獸人雕像的眼睛都亮了,開始輕微地扭動起來,已經不再是呆板的石像,更像是一個縮小版的活體魔獸。
望了望那淡紅色的狂瀾炎泉,聞也把心一橫脫去衣褲,按照貝貝所傳授的方式托舉著靈尊跳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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