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白素貞在端午節飲了雄黃酒顯形嚇死了許仙,被李公甫扭送到錢塘縣衙,小青與知縣立下誓約,七日之內定能救得許相公性命,否則自己甘願受杖責四十之刑。白娘子為救許仙隻身犯險,前往南極仙山盜取回生草。她深知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為保妹妹免遭刑杖,她片刻不敢耽擱。誰知忙中出錯,被看守神將發現,見走不脫,只得力拚,怎奈道行不夠,不敵看守神將,被當場擒獲,送上凌霄寶殿。王母娘娘大為光火,命即刻推出南天門斬首。
這裡青兒被暫押在班房裡,心急如焚等著姐姐回來救人,可是已過去六天,仍不見蹤影,心裡自是忐忑,想到七日一過,按照誓約就要當堂決杖,不由倒抽一口涼氣,又羞又怕。羞得是自己畢竟是女兒之體,按照衙門裡的規矩是要褫衣行刑的,大庭廣眾的被褪下褲子打 屁股,今後怎好見人的?怕的是此番受刑,不比往日。因為姐姐元神出竅去盜仙草,自己只能用全部法力維持她的人形,受刑之時便再無力量用神通護體,只能似普通女孩兒一般的挨打。她下意識的用手摸摸自己嬌俏的臀部,這樣的細皮嫩肉,怎麼禁得起官家的毛竹大板呢?心裡煎熬著,口裡不住祈求觀音大士能救苦救難。
南天門外,天兵天將押著白素貞跪在丹墀以下,面前擺好了二尺高的刑樁。她早被冼剝了上衣,袒胸露乳,將雙臂反剪綁在身後,犯由牌就插在背後的繩扣里。監斬官上前驗明正身,用硃筆勾去姓名,擲了筆,抽出犯由牌扔在一旁,下令到:「奉西王母嚴命,現斬女犯白素貞一口,即刻行刑,斬訖報來!」「是! 」一名天兵答應著,上前按著白素貞肩頭使她上身伏在刑樁之上,又伸手撥開她脖子後的秀髮,露出白嫩嫩一段粉頸。劊子手啜一口酒噴在鬼頭大刀上,明晃晃的舉在空中,就要落下。
便在此刻,只聽一聲「且住!」來的正是觀音大士。她已盡聽得小青的告禱,便匆匆離了紫竹林來到仙宮救人,正趕在這個當口。她吩咐行刑的兵士:「汝等且在這裡靜候,我自去見王母娘娘與這蛇妖說情。」眾天兵聽了,也無可如何,只得給白素貞送了綁,披了衣服,只等這裡面消息。不多一時,宮裡傳出懿旨,念白素貞救夫心切,又是初犯,便免去斬刑。然活罪難逃,著散去其法力,重責四十仙杖。原來這仙宮之中處罰宮女,皆用仙果園的棗木製成的刑杖,稱為仙杖。每有宮女遭刑,無不皮開肉綻,十日下不得床,半月坐不能沾凳。
白素貞先謝過西王母的活命之恩,又拜過觀音大士的解救之情,還要說話,天兵已經擁將上來,就要施杖刑。這白娘子身不由己,早被按趴在丹墀階下,一位女官上來,先驅散了她的法力,以防她用分身法避杖,然後解了她腰間的汗巾子,撩起衣裙,把中衣褪至膝下,露出白嫩的臀部和大腿。白素貞只覺下半身一涼,知道自己那見不得人的嬌羞處已然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不由面如紅布。羞怕之餘,她暗中掐算時辰,自盜草被擒,送到仙宮判了斬,如今又要受責打,耽擱了許多功夫,此時只怕人間也早過了七日,妹妹青兒豈不是也要挨板子?雖然心下焦急,怎奈身子被執刑的天兵死死按住,半點動彈不得。
正如她所料,凡間正好七日剛過,錢塘知縣升坐公堂,命禁婆去班房把小青帶上堂來問話。禁婆去不多時,只聽鎖鏈聲響,青兒姑娘面沉似水,趔趄著被拉拽上堂。知縣命松刑,就有衙役上來摘去了她身上的夾具鐐銬,不及她疏散一下手腳,早被人踹在腿彎處,屈身跪倒。知縣開口問道:「下跪可是許氏的侍女小青?」「正是奴家」小青並不抬頭,低聲答道。知縣又問:「七日之期已到,你家娘子仍然未見回程,你家相公也不見醒轉,依當日所立誓約,今日就要處責於你,你可心服嗎?」「奴家心服,甘願受刑」青兒心灰意冷,兩眼垂下淚來。
「啪!」知縣一拍驚堂木,抽出四根紅頭簽,命道:「左右,按照朝廷法度,將這丫頭拉了出去,重責四十大板!」說畢把刑簽擲了下去。原來這刑簽分三種,白頭簽沒支一板,黑頭前每支五板,紅頭簽每支十板。如今要打四十大板,若擲下40支白頭簽,打完後皮肉白凈如舊,立即可以行走;如果是擲下8支黑頭簽,同樣是40大板,會使犯人皮開肉綻。如今擲下的是4支紅頭簽,那可就更厲害了,必是要下死手狠打的。皂吏拾起簽子,一擁而上把青兒姑娘架起來就走。拉到當院,李公甫跟出來,在青兒耳邊低語:「青姑娘,真對不住啊,當日我因為漢文暴斃,一時氣惱把你們主僕二人扭送公堂,如今我已明白你們絕非害死內弟的兇犯,可是事已至此,我也是做不得主了。還要委屈你自己把中衣褪下來,這是衙門裡的規矩,女犯受杖一律是要自己褪衣褲的,衙役們都避諱,說伸手脫女犯褲子是要倒霉的,你若不肯,非要他們來動手,那板子必是要加倍的狠打的。
青兒聽了這話,臉上又臊得通紅,此時自己使不得法力,眼看圍著自己的差人如狼似虎,只得趕忙自己解了汗巾子,兩手伸到裙子裡,橫了橫心把中衣褪至膝下。衙役見她乖乖褪了褲子,便上來抓住她的手腳,掀翻在地,一個人半跪在她臉前,一來把她的兩手拉到前面按住,二來為觀察她受刑時額角出的汗。這是為了防止受刑人斃命於杖下,當人犯額角不是大汗淋漓而是滲出細密的小汗珠時,就要喊停,用燒艾葉的煙放在鼻子下熏一熏,使犯人清醒,再繼續責打。另有一人在她腳後,先把她的裙擺掀到腰間挽住,亮出要受刑的屁股和大腿,然後就蹲在地上按住她的一雙腳踝。掌刑的兩個差役分立在她左右兩邊,一個高舉起毛竹大板,一個就把板子頭擱在她右邊臀峰上。小青這還是頭一回在完全無法使用法力的情況下被碰到身體,只覺那板子前端粗糙無比,又涼涼的擱在自己細嫩的皮肉上,只覺的頭皮發麻,不由咬住下唇,低頭凝眉準備領受一頓無情的刑罰。
無巧不成書,南天門外白素貞的杖刑也正在此刻開始執行,只見一名掌刑的天兵揮舞棗木仙杖,刮動風聲「唔~啪!「一聲脆響,再看白娘子右邊臀峰上暈開一條紅痕。白娘子此刻被驅散了法力,只覺渾身癱軟,這一棍如刀一般犀利,火辣辣的疼痛直衝上腦。她不禁悶哼了一聲。這邊廂,在錢塘縣衙的院子裡,小青姑娘的右邊屁股蛋兒也挨了一板,立刻顯出四指闊的一道紅印,她咬定下唇不肯喊叫。雖然仙界和凡間時間不同,可是姐妹兩個卻是一樣的煎熬。打了十下,白娘子的臀上血痕交錯,不住的哭喊求饒。而青姑娘的屁股已被板子印兒蓋滿,紅得發亮,仍然咬定下唇不肯唿疼。下唇被咬破,血就順著嘴角流下來。到二十下,白娘子臀上密布的血痕已經把雪白的皮肉分割成細碎的小塊,就像麻婆豆腐一般。而青姑娘的屁股上板痕交錯之處已經由紅變紫,滲出血來,兩瓣屁股倒像兩隻爛桃兒。由於她一直不肯出聲,急火攻心,吐出一口鮮血,昏了過去,觀汗的衙役趕忙拿來艾葉點上,把她熏醒。
實際上,因為仙凡兩界時間不同,白素貞的刑杖執行完,凡間已過去月余。她趴伏在地,臉色煞白,臀上皮開肉綻,按住她手腳的天兵早鬆開了手,她卻已經一點動彈不得。觀音大士命兩個童子把她攙起來,帶回紫竹林去上藥調治,此系後話。這裡青兒還有一半的刑罰,掌刑的差人換了一撥,接手的兩人剛才看著這俏麗的姑娘玉體橫陳,就十分眼熱,這時候得以上來近看,更是心癢難耐,有十分的力氣要好好折磨這美人兒。可憐小青姑娘毫無閃避之力,只能苦苦挨著,心裡數著剩下的板數。三十大板,臀上已是雪皮漫捲,之後每一板下去都帶起一塊血肉,隨著兩邊衙役的板子一上一下的翻飛。這幾日在班房,她被鎖在尿桶邊上,不吃不喝,也不肯如廁,上堂之前禁婆叫她先解個手,免得待會挨板子時狼狽,她也不肯。這時候,她再也禁不住,只覺下體完全鬆懈,一股熱流就從兩股之間涌了出來,在身子下面淌開了一灘。掌刑的衙役見了吃吃的不敢笑,李公甫站在遠處,不住的搖頭嘆氣。這一刻她的精神也繃不住了,徹底潰了堤,失聲哭喊起來,每一板子下來就哽噎一下。
終於苦撐到四十大板打完,青兒姑娘整個人像被抽去了筋骨,攤在地上。五鬼上來攙扶,白福先擋在前面,打成這樣,提不得褲子,只先替她把裙子掩上,綠紗裙很快被鮮血滲透,顯出暗紅的兩瓣臀形。四鬼見她平日那般的頤指氣使,如今落得這般光景,在後面竊笑,被白福瞪了一眼,都垂頭不語,搭手的搭手,抬腳的抬腳,把青姑娘抬回了藥鋪。一路上,小青半昏半醒,即便醒轉來也裝作是昏迷著,心裡羞愧得無處躲藏。進到藥鋪後堂,扶著青姑娘趴在床上,白福遣散了四鬼,到隔壁叫了玉蓮姑娘來給青兒上藥。玉蓮姑娘進屋一看,大驚失聲,怎麼打成這樣?趕緊命白福去外面燒水,自己把屏風拉上,伸手幫青兒掀起裙子。紗裙早被血浸透,黏在臀上,稍一動就扯到傷口,青兒不禁哎吆連聲。玉蓮趕忙停手,就這麼幾次三番,才好不容易把裙子掀起來,見青兒姑娘原來那嬌俏的臀部如今成了這副摸樣,玉蓮也不禁流下淚來。淚珠不小心滴在傷處,又引得青兒一陣哎吆。傷口皮肉開綻,暫且不能上藥,玉蓮就用帕子蘸了開水給她把傷口擦凈,依舊是戰戰兢兢,輕手輕腳,仍不免疼的小青不住哼哼。
觀音大士已經命童子帶了回生草救活了許仙,只是白娘子刑傷太重,不能立刻返回,只得趴在紫竹林的冰玉床上調養。觀音命童子用仙露給她洗凈了傷口,然後從凈瓶中抽出楊柳枝,向她的臀上灑了幾滴四海之水,鹽水滴到傷口上豈有不疼的,白素貞倒吸一口涼氣,不禁低聲呻吟。雖然仙藥法力高超,畢竟是仙杖責打的傷,等到她傷愈回家,凡間已過去三年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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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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