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我去小解,你在這看著那林家少爺啊,應該快來了呀!」,說話的是一個十七、八左右的青衣少女,身材倒很是婀娜,只是臉上即黑又粗糙,看上去像一個村姑。「噓,小師妹!」,旁邊五十來歲模樣的乾巴老頭別壓低聲音說話邊把手指放在唇間示意,「此地人流嘈雜,須防隔牆有耳!」。
這二人正是受華山派掌門岳不群指派前來在此喬裝賣酒的勞德諾和岳靈姍,岳靈姍往外一看,外面空空茫茫的連只鳥都沒由,不由撲哧一笑道:「是,爹爹,女兒謹記!唉喲,我真憋不住了!」說完一熘煙的往茅廁跑去,她卻不知平素一身忠厚的勞德諾卻悄悄尾隨在後,聽到木門吱呀一聲關上後,勞德諾繞到茅廁後面,運起嵩山派內功將下面倒數第三塊的土磚鑽出了一個小洞。
這裡是後院,客人根本不知道這個去處,因此勞德諾大膽的將眼睛湊了上去:
只見裡面嬌嫩若水的小師妹正用手托著兩片粉白的屁股在小解,粗粗的白水激射著噴洒而出,那水將粉紅的兩片陰戶邊的黑色絨毛沖的一根根搖頭晃腦的煞是惹人愛,勞德諾看的不由塵根突起,他忍不住的伸手住下衣內握著塵根套弄了起來……夜,福州福威鏢局。林平之無意中殺了余滄海的兒子後,整個鏢局惶惶不可終日,對手武功高的出奇,大家都不知是否能活的過今日!林震南夫婦和兒子林平之三人和衣倒在床上,兵刃都擺在枕頭邊上。
夜已深,三人卻誰也睡不著,半晌,林震南嘆了口氣坐了起來說道:「夫人,你和平兒就在房裡把門閂好,我還是出去照看著,對手找咱們林家尋仇,我這個當家的不出面別人又怎肯賣死力幫助我們?」林平之待父親出門後起身將門重新閂好,爬上床害怕的摟著母親道:「娘,我怕,我不想死啊!」林夫人故作鎮靜的喝道:「咱們武林中人,死則死亦!豈能如村婦般哭哭啼啼,你這個樣子叫底下鏢師如何服你!」話雖如此說,終究是母子情深,手已不自覺的把兒子摟到了懷裡,林夫人邊摸著林平之的頭邊說道:「我可憐的平兒,爹娘死不足惜,只是你年紀尚小,要是就這麼走了咱林家不就絕了後嗎?」林平之臉貼著母親豐隆的胸部,聞著陣陣婦人的香氣,塵根竟不自覺的豎了起來,林夫人何等精明,一見林平之下衣頂的老高,臉一紅把他往外一推:「畜生東西,你,你……」林平之生怕母親告訴爹爹,忙求饒道:「娘,你身上軟軟的,味道香香的,太好聞了,孩子腦中什麼都沒想,它,它,它自己就,就,就那樣了,娘,我錯了!」林夫人平生一是愛武,二是愛美,見自己已40齣頭,尚能讓兒子這樣年輕的後生迷的不由自主,心裡很是歡喜,嘴角不由一咧!林平之見平素威嚴的母親這般光景,知道母親沒有生氣,他自小就愛偷偷讀些浪書淫詞,天生一個色胚,只是鏢局上上下下除了兩個煮飯老媽子外都是男的,他便不自覺的把母親當成了目標,想著如何與母親顛龍倒鳳,盡魚水之歡!
不過這鏢局全是習武之人,父親家教更是嚴格,這些污穢的想法他是不敢表露出一絲一毫的。此時他卻有了種一嘗母體的衝動了,反正敵人是要將他殺之而後快的,命都快沒了,再不試試豈不白活這一世了?林平之腦子飛快的轉動著,很快他就計上心來……「母親,孩兒不想就這麼走了啊,我也捨不得和母親分開啊!」林平之裝作孝順的重又撲倒在林夫人的身上,邊擠出幾滴眼淚,邊有意有意的用臉在母校胸部磨蹭著。此時正在夏季,林夫人上床時外衣已敞開,裡面只有一抹束胸和一件薄薄的單衣,正在虎狼之年的她被兒子不停的觸碰著胸乳,乳尖上不由的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要在平時,她早就大耳貼子上去了,可這死亡即將來到時,人什麼都無所謂了,此時林夫人腦中一片混沌:一會是全家身首異處的慘狀,一會又唉嘆林家從此在福州滅絕了!
林平之感覺到母親軟軟的乳尖兒逐漸變大變硬,心中大喜,他趁機裝作幼稚的說道:「娘,反正我們也活不過明日了,孩子要像兒時那般吃一回奶!」說完也不等母親同意,一手將母親素白的貼身內衣和束胸扯了開來,林夫人此時方才回過神來,剛要喝斥兒子,奶尖已被兒子含在口內吸弄了起來。林夫人大怒,嘴裡罵道:「畜生,你怎能做此敗壞人常的事來!」手上運起真力就要往林平之背上拍去,果然和林平之想的一樣,在掌心挨到背上骨頭時真力便已收了回去,她只是用尋常人的力氣在兒子身上狠狠的拍打著,這樣雖然很疼,卻對身體一點損傷也沒有!林平之忍著疼,一隻手揉著母親左邊暗紅的乳尖,一邊用舌頭嘴唇戲著另一個乳尖,左邊的膝蓋也伸到母親的兩腿中間輕輕的在中間划著。
林夫人打的手軟,慢慢的乾脆任由兒子胡作非為,她喃喃的頭仰著自言自語的說話:「這都是怎麼了?一家過的好好的,老天怎麼就要收走我們?
平啊,放手啊,這是敗壞倫常啊!「萬念俱灰的林夫人在兒子嫻熟的戲耍下,已忘記了抵抗,任由兒子邊親邊把自己剝成了光豬!
林平之赤裸著壓在同樣赤裸的母親身上,他握著長長但不是很粗的塵根在母親豐盛的黑毛中間探的進去,虎狼之年的林夫人本就性慾旺盛,只是林震南平素除是練習拳腳功夫就是打理鏢局帳目,對此事不甚上心,一個月夫妻間也恩愛不了幾回,林夫人雖是經常想要,卻也張不了口,只能默默忍受著。
此時被兒子用手和嘴刺激的早已是下體春潮泛濫,林平之一頂就已深入洞穴深處,林夫人感覺到陰肉被一根硬硬長長的物件劃了開來,舒服的不由喉嚨哼了一聲,手不自覺的摟住了兒子的腰。
林平之學著那淫書上的描繪,邊三淺一深的插著母親的陰肉邊把舌頭強行的頂進了母親緊閉的齒間,林夫人和林震南都是忠厚本分這人,哪懂的這些邪術,見兒子用舌頭在自己口內亂攪,平素愛乾淨的她不由的有點噁心,便扭著頭躲避著,林平之積蓄了十八年的淫慾此時才得分釋放,見母親不配合,他發著狠的次次到底的狠捅了幾十下,林夫人被兒子長長的孽物頂的花枝亂顫,張大著嘴喉嚨伊伊呀呀的呢喃著,早已顧不得嘴裡的事了,林平之趁機將母親小巧滑膩的香舌偷了過來,林夫人只覺嘴裡一陣發乾,兒子竟借舌頭將自己口內的水渡去喝了下去。
抽了五六百抽後,尚是童子的林平之精關一麻,他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的頂向母親的陰門最深處,幾股陽精趁勢噴洒而出,澆的林夫人身子抖了幾抖。
林平之快活的喘著氣躺在床上,林夫人卻是掃興而歸,林震南上回和兒子行事已是一月有餘,如今剛剛有點滋味兒子就已卸陽,陰中陣陣奇癢使她顧不得臉面,伸手在兒子半軟濕濕的塵根上套了起來,林平之伸手捏著母親鼓脹的乳兒說:
「娘,我看書上說男子卸完陽要半個時辰才能復挺,要急用的話,除非,除非……」林夫人被弄的不上不下,此時性慾沖天,別的什麼也管不上了,她急忙問道:
「除非什麼,快說,想急死你娘啊!」林平子一笑說道:「除非用口將陽物吞吐數十至一百來下,方能快速復挺!」林夫人平時想都不敢想自己香香的口內要含入男子污濁的陽物,但此時也顧不得許多,她趴下身來一口就將兒子濕軟的陽物含進去一吞一吐的弄了起來,林平之書看的不少,但也沒真正弄過,此時一試方知身為男子的樂趣,陽物在母親溫潤火熱的嘴裡好不舒爽,那紅紅軟軟的兩片嘴唇將自己的塵根緊緊包裹著,光是瞧在眼裡就已讓他慾火焚身了!
書上所說倒是真的,很快林平之的陽物又硬了起來,林夫人一看可以交合了,忙把兒子推倒,手扒開潮潤的陰洞湊著豎起的棍兒就坐了下去,這下是真正的棋逢對手了,林夫人性慾如火,加上是練武之人,在上面套的是又快又急,林平之剛剛泄過一回,陽物能耐的住久戰。
母子倆鳳上龍下的大弄了兩三百下後,林平之想起春宮圖有一招還未試,便將母親推開,然後讓她擺了個母狗般的姿勢,林夫人既不解又羞慚,但母子交合這事本就是奇恥大辱,反正都弄了,也就不在乎這些小節了!
林平之看著從小就愛慕的兩個肥白的大屁股近在咫尺,竟忍不住用嘴在母親的屁股上親了數下,林夫人羞的左右搖晃著肥臀,母親這般嬌羞的媚態讓林平之更加巔狂,他將漲大到極致的陽物從後面狠狠的又插了進去,林夫人被頂的身子向前一撲,林平之兩手扶著母親的腰將她拉了起來,兩人重又乾柴烈火的大弄了起來。
林平之咬著嘴唇邊奮力抽插邊道:「母親,要是我們躲的過這一劫,兒要天天和娘這般快活!」林夫人更為慣戰,對兒子的蠻力衝撞不僅安之若素還能時不時的向後湊著迎合兒子,兒子的花樣翻新讓她嘗到了40多年來沒有感受到的作為女人的妙處,她已將倫理綱常拋在了九宵雲外,嘴裡竟也放出浪話:「好平兒,咱們母子若能逃過此劫,娘的身子就是平兒的了!」兩人你突我沖的又戰了千把回合,林平之才又泄出了陽精,母子倆把身子和床上弄乾凈後,都累的沉沉睡了過去。
卻說勞德諾與岳靈姍在福州城鬧過一場後,二人趕忙策馬回華山去向岳不群報道。勞德諾故意放慢馬速,好在後面觀賞岳靈姍美妙的身軀,看著前面岳靈姍被汗濕透的青衫內半顯的小衣輪廓,勞德諾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舌尖。
岳靈姍狂奔了將近兩個時辰,已是累的香汗淋漓,這時不遠處有一片茂密的樹林,岳靈姍大喜,用馬鞭一指前面說道:「二師兄,前面好一片樹林啊,我們到樹蔭下歇歇腳吧!這樣狂奔下去,人受的了馬也受不了啊!」勞德諾寬厚一笑道:「師妹說的我哪敢不聽,那就歇歇吧。」二人坐在緊挨著的兩棵大樹下,邊吃乾糧邊喝著水囊里的清水,岳靈姍和母親寧中則一樣,素來喜凈,她皺著眉將汗濕的羅襪脫下來平鋪在面前的綠草上吹風,勞德諾看著她十根青蔥般微翹的小腳趾,喉嚨咕咚一聲吞了吞口水。岳靈姍倒是有點害羞,好在勞德諾年紀和父親不相上下,她心裡一直把她當成長輩,這要是沖哥或者陸大有他們在,她是絕對不會如此沒有禮數的。
勞德諾年輕時本是黑道人物,後來栽在左冷禪手下才無奈上了嵩山,此時孤男寡女在我野外,他心中不由邪念頓起……岳靈姍正在想著今天辦了這麼大一件差事,爹娘會怎樣的誇讚自己,然後明天自己又如何在陸大有幾個面前吹噓一番的時候,突然腳尖一痛,只見一條銀花色的小蛇正在咬自己的大腳趾,岳靈姍驚叫一聲:「二師兄,快來,有蛇!」其實這蛇本就是勞德諾故意放的,這蛇性喜女子香味,他年輕時靠這蛇禍害了不少良家女子,這些年在嵩山行動不便,只是偶爾私自下山使過幾回。勞德諾叫道:
「師妹別怕,我來了!」說罷縱身撲來,提劍向蛇砍去,這招看似迅捷,其實他是故意砍歪,好讓寶蛇得以逃脫,花蛇劍一般從樹間繞回爬到勞德諾放著的小竹筒里去了。岳靈娃自小就怕蛇,此時她握著自己的腳,看著大腳趾滴下的黑血,嚇的花容失色,顫抖著帶著哭腔說道:「二,二師兄,快拿我們華山的金創藥來幫我敷上!」勞德諾沉吟半晌說道:「沒用的,小師妹,此蛇我認得,乃是那小崑山上的赤睛蛇,這蛇口含有劇毒,若半個時辰內不排出毒血的話,人會七竅流血而死!」岳靈姍到底年幼,識不得江湖上的奸險,一聽此話嚇的嚎淘大哭:
「二師兄,我不想死啊,你快去幫我找解藥啊!」勞德諾趁勢蹲下身子假裝查看傷情,用手在岳靈姍白嫩的腳上來回撫摸著,片刻後對岳靈姍說道:「師妹,你也不用太過害怕,如果此地沒有男人,那就真是你的死期了!幸好師兄我在此處,因為此蛇喜陰怕陽,只要男子用嘴將傷口毒血吸盡,再用唾液塗抹至傷口附近皮膚,蛇毒自消!
消完毒後,再口食些男子唾液即可將殘留毒液徹底殺死了!「岳靈姍聽著有點怪怪的,但此時要保命也顧不得那許多了,她把腳抬高道:」師兄,你還愣著幹什麼,快幫我把血吸出來啊!「勞德諾奸計得逞心中不喜,他半蹲著將岳靈姍白裡透紅的腳底放在鼻子前來回貪婪的嗅著,少女光滑的腳肌混著汗味和淡淡的腳味讓勞德諾欣喜若狂!
岳靈姍怕腳趕路有異味,羞的滿臉通紅,趕緊催促道:「二師兄,不幹凈,你嗅它作甚麼?」勞德諾平靜的說道:「我是聞一下那毒侵入有多深,好了,我要給你治傷了,你把眼閉上吧,我怕你見了毒血害怕!」岳靈姍此時對勞德諾的話奉若神明,趕緊閉上雙眼躺在樹上任其施為。
勞德諾把她左邊的大腳趾含在嘴裡來回吸吮著,一隻手在她右腳上胡亂摸索著,岳靈姍還當他是在治傷,任其擺弄著。狡猾的勞德諾吸完受傷的大腳趾後,用小針將岳靈姍其餘九根腳趾頭一一刺破,然後名正言順的一一納入口中享用少女的玉趾美味。
岳靈姍閉目感受著長相醜陋的老師兄那噁心的舌頭在自己腳趾上掃來掃去,心裡只是祈禱著趕緊治完傷了事,好容易等他吸完右邊最後一根小腳趾,岳靈姍忍著噁心一面縮腳一面假意笑道:「二師兄,謝謝你了……」話未說完,縮了一半的腳又被勞德諾抓了回去,:「小師妹,你忘了我剛才說的話?吸完話要用男子唾液在傷口附近塗上防止毒血復回!」說完吐出長舌像狗般在岳靈姍腳面腳背上亂舔著,勞德諾越舔塵根越硬,恨不能用蠻力將小師妹在這野地上交合個一天一夜,不過想到岳不群的紫霞神功和左冷禪深不可測的武功,他還是忍了下來。
岳靈姍聞到自己腳上傳來的陣陣口水的臭味忍不住想吐,勞德諾面上凝重的觀察了一會她的腳道:「小師妹,毒素已基本排清了,只是,只是……」岳靈姍是個急性子,忙問道:「二師兄,有話但說無妨!」勞德諾道:「腳上毒血雖已排清,但恐有餘毒升到五臟六腑間,最好,最好,最好是吞服些男子唾液入體方可保萬無一失!」岳靈姍一聽臉一紅,但想想這萬一有餘毒死在半道上可不划算,從此地趕回華山至少要一個時辰,要是真有餘毒的話早就發作了,她心裡想著:
男人的口水太噁心了,除非是爹爹或者沖哥的,還可以勉強吞的下去……勞德諾催促道:「小師妹,速作決斷,萬一有餘毒的話晚了就來不及了。」其實他是怕時辰一過就沒機會了故意嚇岳靈姍的!岳靈姍心一橫,跺腳說道:
「行,我服,不過二師兄,我中蛇毒和,和,和你治傷的事,你可千萬別說出去啊!」勞德諾寬厚一笑道:「小師妹多慮了,你我名為同門師兄妹,論年紀如同父女般,豈有他想!」岳靈珊閉上眼紅著臉把櫻桃小口朝天半開著,勞德諾將肥厚的大嘴緊緊蓋在那紅潤的嘴唇上,無恥的將嘴裡的口水慢慢的吐到了岳靈姍香嫩的小嘴裡,岳靈珊忍著惡臭一時的咕咚一聲將那骯髒的口水吞入肚中。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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