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發生在幾年前。邊回憶邊寫,但和記憶差別不大,基本沒怎麼走樣兒。

我的哥們—大志,在某個建築公司工作,技術員,待遇還算可以。他老婆是水泥廠的檢驗員,兩口子的工作都是那麼悠閒,不客氣的說,都閒的蛋疼。

大志虛胖的厲害,雖然很胖,但和健壯是兩回事。他老婆阿俊和他相反,雖然苗條但不失豐滿,一看就是體力充沛型的,雖然相貌一般,但身姿誘人。平時和她相處的也熟,打情罵俏也是家常便飯。

大志夜生活很豐富—或者說,他很熱愛「生活」。不是夜夜笙歌也差不多。阿俊約束不了他,乾脆也在單位「發展」、「充實」自己的「生活」,當然,在這個年代,我覺得無可厚非,家庭和睦就行了。沒聽那順口熘嘛—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要有點綠。哈哈。

那是幾年前,老婆懷孕了,我閒來無事,經常到大志家找他玩。他那時還沒找到現在的工作,每天的任務就是接送老婆上下班,他老婆經常倒夜班,半夜12點下。當然有時候阿俊也不用他,他也就落個自在。那時我們晚上經常一起出去吃飯喝酒,有時候散的晚了,我就陪著他一起去接阿俊—我回家也是順路他們家。雖然大志大咧咧的,天天對什麼都滿不在乎的樣兒,但有一次我和他一起去接阿俊的時候,還是親眼目睹他被著實刺激了一大下。

那天我們喝的不少,都有些暈飄飄的。後來他回想起來,其實那天他老婆一出門就囑咐他晚上不用接的,現在想來,要是那天沒喝多,記得他老婆囑咐的話,就沒後來這麼多的事了。那是晚上11點半,我和大志在阿俊廠門口的馬路牙子上盤腿坐著,一邊抽煙一邊旁若無人的大聲拉著閒哌。阿俊正常的話應該是12點下,出到廠門口大概是12點10分左右。那天我和大志正聊著,我就看見他老婆和另一個男人一前一後的出了廠門。那是11點45分左右,因為還沒到正常的交接班時刻,所以他倆出來就顯的特別突兀。我拍拍大志的肩膀,他順我視線回頭一看,確定是阿俊。我說,怎麼往那邊走啊,叫一聲啊,說著就站了起來,準備提氣來一嗓子,大志一拽我衣服,我又坐回去。咱不是不開竅的豬腦子,馬上我目光複雜的連驚喜帶興奮還有點詭秘的看著他,他看著我點了點頭。瞭然!咱就喜歡這活–雖然有點幸災樂禍,但我知道無傷大雅,或者說,就算有些風言風語被證實了,也不會動搖他們的婚姻根基,當樂子吧。

我和大志距離阿俊他們有三個路燈的距離,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他們廠的門口斜對面就是一個平時沒什麼人走的小街道,之所以稱之為小街道而不是小巷,是因為那個路上擁有過汽車的寬度,但走動的人實在很少,尤其是半夜12點,更是連個人毛也不見。阿俊他們就拐上了這個漆黑的街道,沒有一點燈光,我和大志對視一眼,也跟著拐了過去,順手我還把他燃著的煙奪了過來,連同我的一起狠狠的踩滅。他點頭笑了笑,對這種比較細微的小細節,他一直不如我慎密。同時我們也更慢了一些,因為這條路上沒人,象剛才那樣的距離,就太過顯眼了。遠遠的我們看見兩個影子合成了一個,又拐進一個小胡同。我倆同時站住了,我拿出煙,遞給他,他接了,掏火點上。我們就站在原地,短暫的沉寂後,我小聲問:「還非要看看麼,想離咋的?要想離,咱抽完這棵煙就衝過去,先打他個半死,再報警,回頭去法院離婚就拿出警記錄當證據,證明她是過錯方,讓她什麼也不剩,凈身出戶。」我不否認我有時很陰毒,但我從不是平白無故的對別人這樣。

他搖搖頭:「也不是想離,早就知道,有耳聞也有感覺,這次就是想看看證實一下,這樣心裡以後就不再犯嘀咕了。」我象不認識似的看著他:「得,真這麼看的開,那我也一起看看嫂子的現場直播。」他輕聲笑著「哈哈。」抽完煙,我們把煙蒂一扔,走過去,離著還有10來米,就聽那胡同里「啪」「啪」的有聲音,我想像力豐富的猜測,肯定是阿俊靠牆倚著,那男的扳起她一條腿,然後往裡猛插弄出來的聲音。還有一聽就是阿俊閉著嘴發出的「恩」「恩」聲。他站在原地沒動,但我知道他不是不敢面對,只是覺得想證實的已經證實了,沒必要非親眼目睹。我可不管,我得看看這西洋景兒。

那時是夏天,都穿的搭拉板兒,也就是拖鞋,我把鞋一甩,光著腳不出聲音的慢慢靠了過去,探頭一看,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樣啊,阿俊手扶著牆,正撅著屁股站在那被那個男人幹著,那男的連短褲都沒脫—估計傢伙是從側面掏出來的,正一頂一頂的做他愛做的事。隨著他的抽出插進,阿俊嘴裡一直「恩!」「啊!」的小聲叫著。我掃了一眼,趕忙倒退著回去,走到大志跟前,無聲的跟他比畫了兩下往前挺雞巴乾女人的動作,他又點上一枝煙,低聲對我說:「穿上鞋,走了,回去。」我趿拉上鞋,邊走邊看他臉色,邊看邊對他說:「我可是怎麼瞅著你都沒個悲痛欲絕的樣兒,甚至連氣憤都看不出來?」他呲牙一樂:「不就那麼回事嘛,我就是不想猜,累,知道了也就無所謂了,以後不惦記了。對了,幫我幹個活兒—那男的,大體情況摸一摸。以後我這兒真有糾紛,沒準兒能用上。」哥們兒需要幫忙,自然不能推辭,沒兩天,我找了個同學的朋友,也在那家廠里工作,是裝卸工,這事不好直接問,我跟他說:「明天別上班了,我替你一天,不就搬搬抗抗嘛,晚上下班我請你。」

他詫異的看著我:「沒事兒吧你?幫我上班還請我?」我只好把我事先想好的「坦白」:「我這不看上你廠里一小閨女嗎,套個近乎,幫個忙。」「誰啊?」這可沒法編了,趕緊說:「這不還沒成嗎,咱別壞了人家名聲,到手的時候我再請你,你不就知道啦。」他一聽,成,第2天他泡網吧玩了一天。我連幹活帶聊天帶分煙捲,沒半天我就和他們一幫混熟了,我找了個最愛說的,休息的時候敬上煙,拉哌,東聊西聊啊,男男女女啊,誰和誰有一腿啊,這種事,廠里同事全是愛好者,尤其以捕風捉影見長,別說真有事兒,就是沒事兒,誰和誰愛說話啦,誰見誰愛笑啦,他們都能聯想到有一腿兩腿三四五腿上去。他們出庫和檢驗員關係密切,我問了些不相干的苟且事,就直接問到阿俊了:「咱那個檢驗員,看著老風騷了啊,能和她有一腿就過癮了。」「哦,你說阿俊啊,人家可有主兒啦,辦公室的秘書小王,聽說一上夜班就早早的接走去他辦公室啦,要不就找個廠里的旮旯死角就地解決了,有時候到交接班都找不到人。車間裡一看是辦公室的小王叫走的,也不問也不管,人家那工作乾的,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估計啊,不來上班都能月月發工資。」我繼續連蒙帶打探:「哦,那個小王我知道啊,年輕有為啊。怪不得能勾引阿俊呢。」他憤憤不平:「他」有為「個雞巴啊!還不仗著他的姑父?要是換我姑父當廠長,讓我當秘書我還不幹呢。再說,秘書能掙幾個錢?他今年還剛從回民小區買了套3室2廳呢。6、70萬!靠工資?操!」得勒,也就這些吧。熬到下班,請那朋友吃了飯,席間問我進展怎麼樣了,我說沒戲了,這事就過去了。

第2天,我去大志家「玩」,主要是為了「彙報工作」,哈哈。他媳婦開的門,見我一樂,就往屋裡讓,我一見她,閃過一絲內疚,不過又想回來了,背著大志找情人,我幫大志打聽打聽,也不為過啊。又坦然了。一進大志屋,我把門一關,跟他大體說了下,他一拍大腿:「行啊兄弟,乾的不錯。走,我請你。」「咳,請什麼呀」我本來是不見外,說不用請了的意思,結果他領會成我問他請我幹什麼了:「你老婆不懷孕了嗎,我帶你找小姐去,讓你瀉瀉火。」我一聽:「得,咱打住,咱不幹那事,失節事小,染上病還不如讓火憋死的傳出去好聽吶。」「哈哈哈哈哈,是定力不錯啊還是顧忌太多啊?哈哈」說著口氣一嘆:「……哎……,我就不行,那天回來就攤牌了,我把她狠狠」干「了一頓,邊干邊問她我厲害還是晚上那小白臉厲害,她看我知道了,都給我說了,說只是個同事,還說以後不會了,我說無所謂,你覺得好就找他玩兒,不好就散了換一個,沒個情人多落伍啊,再說你又這麼年輕這麼騷」我聽了真真無語了,看人家這兩口子,說楷模都不夠格吧。

我接茬兒說:「我要有這麼個情人就好了,她老公還不管,我老婆又懷孕,天天忙活死她。」「哈哈,看你那點出息!—阿俊。阿俊!」我不知道他把她老婆叫來幹嗎,一時沒說話。他老婆進屋也問:「怎麼了?」「給兄弟敗敗火,看弟妹一懷孕,給憋成啥了。」這下我和阿俊都目瞪口呆了,雖然我們也打打鬧鬧,說說笑笑,摟摟抱抱,但都是基於玩笑的基礎上,象這麼光明正大的說出來,都傻呆了。大志一臉的納悶:「我說你倆能不能不裝啊?一個憋的難受,一個浪的難受,非找外人才心安理得?那屋玩兒去,別耽誤我上網。」我還是難以確認:「看你也不象喝大了啊?」阿俊滿臉通紅,還有點含著眼淚的意思,沒說話。大志回頭看了看對她說:「我沒開玩笑,自己兄弟憋這麼長時間了,你就當幫忙啦,你還看不上他是怎麼著啊。再說那天也是我們倆跟的你,都看見了,你也得堵堵人家嘴啊。」還是這句話管用,她老婆的眼淚是沒了,臉更紅了,帶忐忑帶興奮的繼續探他:「你別後悔啊?」他一樂:「操,看別人弄都無所謂,想後悔早讓你滾蛋了。去吧,老婆。一會我也過去。」說完繼續瘋狂的打字,勾引他的小網友。

我腦袋嗡嗡的直充血,跟大志連打招唿帶開著玩笑掩飾:「弄死了別怪我啊。」「哈哈哈哈,吹吧你就。」得,找了台階咱就上,跟她老婆來到阿俊的睡房,還沒等她關門,我就一把抓住她的屁股蛋兒,她一擰身子躲開:「急成這樣啊,是不是早就惦記我啊?」說著還連拋眉眼,我操!我抱起她一下扔在床上,還沒等她再叫出聲,我就壓了上去,親上她的嘴,她雙臂環繞著我,兩腿也纏著我的腰,我連親帶狠狠的揉抓著她的乳房,她一邊扭著身子躲,一邊伸著舌頭來夠我。我們親了好長時間,親到我下面都覺得漲了,才鬆開。

夏天真好,衣服就是好脫,我站起來,不過10秒,精光,然後又撲向她,連拉帶拽,把她也弄了個精光。她邊讓我脫衣服邊說:「真憋壞啦?快來吧,嫂子幫你。」說著她自己掰著兩條腿,用逼對著我,腰還向上弓著。我可真納悶了,心想:這到底是我憋著了還是你憋著了啊?!這點兒想法只是瞬間,看著她的陰唇,被她扒的還稍微開著點縫兒,我就只想快點插進裡面去,往她身上一壓,我操,這逼被乾的,都松垮了—沒怎麼瞄準,一下就連根都陷進去了,我一邊在她陰道里抽動摩擦,一邊繼續刺激的話題:「那天看你挨操是撅著的,你喜歡撅著啊,一會咱也那樣。」「……恩……誰喜歡啊,不是沒地方嗎,……啊……,那天他辦公室有值班的,要不我們就去他辦公室了。……啊……」「得了吧,說實話,那天是不是被弄個屁股?」「……啊……,不是啦,就弄了兩次屁股,……哦!使勁!……就兩次,那天不是,那天是前面。……哦……」聽的我熱血沸騰,拔出雞巴,又照她屁股插了進去,還別說,這兒可緊多啦,進去蠻舒服吶「啊!你個壞蛋!……啊……,慢點,這兒慢點,……啊……」我感覺了一會她的屁股,頂起來肉嘟嘟的,不象插進陰道的時候雙方擠壓著恥骨那麼強烈,插了一會兒又抽出來,繼續插進她的陰道,她改拍打我胸口了,邊打邊說:「要死啊,這兒弄弄那兒弄弄的。啊……」我說:「你不就是讓我弄嗎,你不就是幫我的嗎」說著又抽出雞巴來,又插進她的屁股。

如此反覆了幾次,弄的我也覺不得哪兒比哪兒更緊哪兒比哪兒更鬆了,每次都是完全抽出來,然後一插,插進哪個眼兒算哪個眼兒,她也挺興奮,估計沒人這樣來回的干過她,兩手死死的抓著我的胳膊,都纂出紅印兒了,腿也不纏著我了,腳踩床上,繃著腿,挺著腰,一下一下的向上迎合我。我忙活了有20來分鐘,刺激龜頭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知道要射了,我插進她的陰道,快速急促的抽插起雞巴來,她也叫的更大聲了,我一邊和她濕吻,把她的聲音化解在她喉嚨里,一邊穿過她的陰道往她子宮深處里猛頂,沒頂幾下,就把精液全射進了她的子宮裡……我們擦拭完穿衣服出來,到了大志屋,大志還聊著呢,回頭一見我就說我:「還吹牛B吧?還吹牛B吧?!才多麼一會兒啊?我不說一會兒過去嗎,這麼快完了?你光給我惹事兒吧,弄的她上性了,一會兒還得找我解決一次。」面對這哥們兒,我還能說什麼?他說什麼是什麼吧。我掏煙,我們倆點上:「你也別說我了,我估計你媳婦旺盛的有點過,你也夠受的。」「扯蛋,我一次一個多小時,哪次不是讓她跟癱了似的?……只是興趣越來越小了,有時候十天半個月的一次,有時候個把月才一次。」「那是你在外面太花,沒精力了。」「算是吧,這樣不也挺好?」我不否認,他倆這樣真的挺好,恩恩愛愛,又各自不干涉對方的「生活」,時間長了,兩口子再一起找找感覺,是挺好。「對了,他要真和那個什麼雞巴王散了,你就沒事替補一下吧,我還省點心,你還有便宜。」「沒問題,我這兒隨叫隨到。」「哈哈哈,當你是」鴨子「呢?還隨叫隨到。」「哈哈」「哈哈哈」。

直到現在,他們兩口子也一直過的很好,我和阿俊也隔三差五的聯繫,有時候也嘗試一下車震,有時候他家沒人就在他家瘋,還有一次是當著大志的面,他看的性起,我們倆一起操阿俊,一會兒一上一下,一會兒一前一後,那次可把阿俊操翻了。

阿俊和那個王秘書也一直沒散,王秘書成了辦公室主任,而阿俊最近也調到辦公室成了秘書,我有時候想,阿俊這個秘書真成了他的上班專用工具啦?不過我可不吃醋,就當她找了個鐵飯碗吧,哈哈……

【完】

10511位元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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