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介紹胡立新:我胡凱:胡立新的養子,與胡立新感情深厚。醫學院的高材生,深受女孩喜歡的帥小伙。與胡立新一樣好色,是虐待狂和食人狂。

(一)「爸爸,那個女人怎麼樣。」胡凱指著長發的服務員說。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女孩很年輕,大約20歲左右,穿著淡黃色短袖T恤,藍色的短裙褲,腳上是一雙白色的棉製絲襪和一雙白色的旅遊鞋。女孩身材高挑勻稱,皮膚白嫩,容貌可愛、水靈,有著令人遐想聯翩的兩條修長、豐盈的秀腿。配上一對豐滿挺拔的乳房與略上翹起的圓臀,十分誘人。

「很好,可是——」我停了一下,「現在的時間不合適,而且這的人也太多了。另外,今天的任務是干我的事,明白嗎。」

「噢,是的,」胡凱答應了,但他又說,「如果一會回來的時候她仍在,那你就得答應我干,因為我幫了你,你也得幫我。」

「好吧,咱們就把車停在這,一會回來的時候再看一下。如果有機會的話咱們就動手。」

我答應了胡凱,我今天的目標只是想抓一個女人,一個年輕的女人,並從她的身上取到我想要的東西。而這不能離開胡凱的幫助,因此,我只能答應他的要求,不過,多一個可以選擇的目標也不是什麼壞事,我邊想邊將面前的快餐推到一邊。

現在是晚上8點了,我與胡凱走出了快餐店,隨身帶著一個裝有各類工具的包。今天是周末,雖然天已經黑了但路上仍有很多行人,我倆走到一家娛樂城的門口開始尋找目標,這裡有許多正準備進去娛樂的人,當然,也有不少相當不錯的女孩。

我們認準了一個中等身材,小麥色皮膚的女孩。大約18到20歲的樣子,留著一頭長髮。臉蛋秀麗,乳房不大但卻十分的挺拔,臀部圓圓的十分可愛,雙腿豐滿健美。穿著一件白色棉製女式襯衫,黑色的長裙,白色旅遊鞋,白色的棉製絲襪。女孩一人站在那,呆呆的,令人憐愛。

胡凱和我觀察了女孩一會,確信就她一個人。她一人站著,一會兒發獃,一會兒又看看周圍,令人十分奇怪,胡凱和我於是朝她走去與她交談起來。從女孩的口音判斷,她是本地人,住在城市的西邊。胡凱對我眨了眨眼徵求我的意見,我輕輕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就是這個吧。女孩說她叫王雯。

「我們要去參加一個聚會,一起去吧……」我說道:「你一定會玩得很快樂的。」這個謊言我已經考慮很久了,我必須十分小心,如果女孩尖叫或者掙扎,我們就會很危險。

王雯猶豫不決,「我必須12點前回家。」

「沒問題,」胡凱非常友好的說,「那兒離這不遠,況且還有車,一會可以送你回去,怎麼樣?」

「好吧,」王雯同意了,「可我必須在12點前回家。」

我們離開了娛樂城,向東走去。我知道不遠處有一處廢棄的工地,我決定在那兒把王雯幹掉。

也許是年齡相仿,一路上王雯與胡凱不停的聊著,而我與她幾乎沒有說話。

我只能記得王雯說她今年18歲,本來今天是與朋友約好一塊玩的,但是朋友顯然是失約了。我們順著馬路走去,然後上了一座天橋,順著台階走下去,又順著馬路朝前走。走的時候我緊靠路邊,胡凱在最裡面,王雯則夾在中間,看上去她十分興奮。

不到半小時,我便來到了那個廢棄的工地,王雯看上去有一些迷惑,我對王雯說這是一條近道,穿過去就到目的地了,而事實上我們將要在那裡幹掉王雯。

我們走進工地,裡面漆黑一片,我們看不清往哪兒走。我拿出隨身帶的小手電筒,電筒的光亮照清了路。我們走進一幢蓋了一半的樓房,並開始沿著樓梯往上爬。但這一次王雯無論怎樣也不走了。

「我要回家,」她抽泣著說,調子都變了。她一進工地發現這是荒無人煙,剛才走在街上的那股興奮勁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當王雯說要回家時,我們緊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拖上了樓梯。我和胡凱把她夾在中間,她拚命也不願再走了,上樓梯時也渾身扭動,但並沒有全力掙扎,只是一遍又一遍重複那句想要回家的話,她的聲音一遍比一遍充滿恐懼,但她沒有喊叫。

我們到達樓房最上層的一間屋子,那地方很小,像個小平台,地上到處是垃圾。藉助電筒我觀察了一下,然後放好電筒,拿出刀來開始割我拿來的電線。由於太黑,王雯不知道我在割什麼。

割電線沒用多長時間,而在這段時間內,胡凱開始給王雯脫衣服,小小的反抗並不是什麼大麻煩,進行得十分順利。衣服脫掉後,女孩赤身裸體的坐在地板上,胡凱抓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衣服、鞋、襪、裙子、內衣、內褲整齊地放在靠近脫衣的地方。然後,我們將王雯按倒躺下,用電線把她的手反捆起來。

我一摸到她,唯一的感覺就是興奮。她掙扎了一會兒,但由於太害怕,竟不敢反抗。王雯全身光滑,沒出一點汗。

「我可以干她嗎?爸爸。」胡凱問我,他的手不停地在王雯的乳房與大腿上移動、撫摸。看來他已經忍不住了。

「不行。」我拒絕了。

「見鬼,」胡凱十分地沮喪。他在王雯的雙腿間狠狠地捏了一下,隨後從垃圾中找了一雙破襪子塞進了她的嘴裡,然後用我從家中帶來的電線將她的嘴勒了起來,使襪子不致於掉出來,並在後面打了個結——嘴被勒得緊緊的。

我用電筒在屋子中四下看了一下,我發現在屋中的一個牆角有一橫一豎兩根已經鑲在牆中的成十字的水管。我向胡凱示意過去,於是我們將王雯拽起,拖著她走向牆角。

我們將王雯反捆的手與豎著的水管固定在一起,並將她的腰、脖子也用電線與水管捆在一起,使她不能隨便動彈。我拿出了隨身帶的刀子,並把帶的塑料袋交給了胡凱,我知道最關鍵的時候到了。

我先抓住了王雯的乳房揉捏了一下,感覺不錯,接著用刀拍了拍她的臉。王雯開始掙扎,她哭著、喊著、全身扭動著,但是沒用,她沒法喊出聲,也沒法動彈,我們抓住了她。

我捏住王雯的乳頭並用刀倚在乳房上,我切了下去,一隻乳房裝進了塑料袋中,接著又是一隻,現在的王雯已經是平胸了。接下來我將王雯已經發軟、下垂的腿分開,將她的兩個腳掌分別插入橫著的那根水管與牆面的中間,使她的兩腿向兩邊分成最大的限度以使陰部完全暴露出來。

我開始將刀伸向王雯的腿根處,將刀沿著陰部與大腿的連接處切入,上邊至陰丘,下至會陰,里至陰道,旋轉一圈將她的陰部割了下來,並放入了袋中。

我將刀與袋子交給胡凱,他將這些東西放入包中,以便帶回家。

我和胡凱將王雯鬆開,王雯體重很輕,輕輕地響了一聲,這是她倒下時身體碰在地上發出的聲音。我深信她已經死了,由於恐懼或者是由於切割,不過管她是怎麼死的,堵塞物、切割刀、恐怖,反正我和胡凱完成了任務。我們進行了檢查,一切正常。

王雯當時根本就沒有哭和喊叫,我們撿起她的衣服、鞋、襪、裙子、內衣、內褲離開了工地,衣物放入包中,我拿著。

「爸爸,你答應過我的事情,你還記得嗎?」胡凱走著對我說。

「當然,」我回答道,「我怎麼可能會忘呢,我們現在就去。如果那個女孩還在,我們就動手,你看怎麼樣。」

「太好了,一會你只管看著吧,我一個人就行了。」胡凱笑著回答,看得出他十分的高興。

(二)我們走到快餐店的門口驚奇的發現那個女人還在,不過看來快餐店已經快關門了,而那個女人正在店內進行清潔。

「怎麼樣,爸爸,我們現在就干吧。」胡凱已經按捺不住了。

「好,我們進去。」

「等等,」胡凱攔住了我。「我一個人進去就可以了,您去把車開到這家店的後面,我一會從他們的後門出去。」

「你一個人行嗎?」我不免有一點擔心,「萬一店裡還有別人,那你可就危險了。」

「放心吧,沒事,你趕快去開車吧。」說完便向店裡走去。

我雖然不放心可也沒有辦法,只得走向停車場。上車之前我又向快餐店望了一眼,只見胡凱正和那個女人說著什麼,我趕忙上了車,將車向快餐店的後面那條胡同開去。

我在快餐店的後門等了大約十分鐘後胡凱出來了,他的肩上扛著那個女孩,右手則拿著一個包,我猜想也許是女孩的物品吧。女孩的手被反綁在身後,頭沖向地面,長長的秀髮柔軟的垂下,看得出女孩已失去了知覺。胡凱將車門打開,把女孩平放在車的后座上。隨後他上了車的前座,坐在我的身邊。

「你是怎麼乾的。」我十分的意外便問道。

「很簡單,我進店後就說想買點東西,趁她不注意,便拿出刀來嚇住她,把她趕進裡屋捆起來,最後用藥把她迷倒。」胡凱一口氣說完了全過程。

「就這麼簡單?」我有點懷疑。

「就這麼簡單。」胡笑了,「快開車吧。」

我連忙發動了車子,車開出胡同向郊外的別墅開去。

「她叫什麼名字?」我不禁問道。

「以後再告訴您。」胡凱的回答很乾脆。

我見他不肯說便也不再細問,將目光盯向了前方。

我坐在書房的椅子上欣賞著面前的兩個玻璃瓶。瓶中的東西不久前還屬於王雯的身體,不過,現在這些已經屬於我了,我收藏品中的一部分。

現在已經是夜裡的11點了,我正在郊外自己的別墅內,這可是我花費了不少精力特別建造的,我堅信這裡是十分安全的,正好便於我的活動。而現在地下室又傳來陣陣的呻吟聲,那應該是胡凱正在進行活動呢。我又看了一眼我的收藏品便將瓶子拿起,走到書櫃前面打開書櫃的門將瓶子放了進去,鎖上櫃門後便走向地下室。

我進入了地下室,地下室進過我的改造分成兩個部分。右邊的是用來進行活動的活動室,左邊則是用來屠宰「獵物」的屠宰室。

剛才的那個女孩正赤身裸體的躺在地上,身上用繩子在乳房上交錯穿過,將豐滿的乳房勒成了八塊,白花花的肉坨從繩子的間隙中擠了出來。繩子在身後相交,從手的肘關節綁,一直綁到手腕,將手腕交叉反綁在背上。

而女孩的腳腕上各綁著一根繩子將小腿與大腿緊緊的貼在一起並用繩子纏上打上死結,在女孩的兩個膝蓋處被固定上了一根木棍,這樣女孩躺在地上時只能雙腿分開臀部高高的抬起暴露其陰部。不過更令我感到刺激的是女孩的肚子居然有差不多有十月懷胎那麼大。

「你給她灌腸了吧。」我問胡凱,此時胡凱正在女人身邊站著。

「啊,我混合了一些調料給灌進去了。」

「是什麼調料?」

「是用辣椒油和水的混合物。」胡凱說道,「這女人現在一定非常爽,您現在想試一試她嗎?下面特別緊,很舒服,可惜已不是個處女了。」邊說胡凱邊讓了出來。

我走到女孩的跟前,女孩的肛門中塞著一個橡皮塞,肚子的痛苦使女孩不斷的扭動著,全身泛著一層亮亮的汗珠。而女孩被塞嘴球堵住的嘴中正不斷從喉嚨中發出陣陣呻吟,她的臉上滿是流出的口水與淚水,秀美的臉上充滿了絕望和恥辱。

我輕輕的摸了一下女孩的陰部,那裡已經變得十分濕潤了。濃密黝黑的陰毛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光亮無比。我伏下身子將臉貼近女孩的陰蒂,伸出舌頭,開始輕舔和吮吸兩片肥嫩的陰唇,而雙手則分別抓住一對豐滿挺拔的乳房用力的揉搓玩弄起來。

或許是敏感部位受到了刺激,女孩的呻吟開始變得大聲,扭動也不斷的加大幅度。我見已經差不多了便跪在地上將早已硬挺的陰莖用力插入了女孩的身體,剎那間女孩的喉嚨中發出了一聲驚叫隨後便開始了更為強烈的呻吟聲,而身體也開始了瘋狂的掙扎、舞動。

也許是興奮,更或許是被灌腸後肚子所帶來的刺激,此時我能感到女孩陰道所帶來的陣陣的壓迫感受和其渾身肌肉的痙攣。這種感覺使我異常的興奮,我不停地進行著抽插,而女孩的身體似乎也正在跟著我的節奏不停地進行著扭動。終於,到達了頂點,我發出了一聲吼叫,將噴射而出的精液,盡數射入了女孩陰道的最深處。

我站了起來,胡凱就在旁邊,「動手吧。」我對他說道。

胡凱將女孩的雙腿解開並警告她不要反抗。而此時她女孩顯得十分合作,沒有做出任何的抵抗。胡凱把女孩帶到邊上的一個小台子上,台子是正方形的,表面鋪著光滑的地磚,中間有一個下水管道的洞。女孩此時已經快站不住了。

胡凱讓女孩蹲下,並拔下了其肛門處的橡皮塞,「啊,真難聞。」女孩排泄出來的東西的臭味使胡凱捂住了鼻子。

「別人總說再漂亮的東西裡面也都是醜陋的,看來還真是這樣。」我不禁發出了感慨。

「沒關係,一會兒就會沒味的,」胡凱說道。

排泄過了會便完了,胡凱將她女孩按在地板上。而我則拿過一根頭部尖細的橡膠水管並將它推進女孩的肛門內。

我快速地工作著,將管的另一頭插入另一頭的水管,冰涼的水不停地灌入她的直腸內,而她的肚皮也相應地擴大。當擴大到與剛才差不多大小時,我便將橡皮塞塞入她的肛門裡。經過五分鐘的等待,我將橡皮塞拔出。立刻就有一股水柱噴出。一時間,整個房間都被水聲所充滿。

這一工序一連重複了好幾次,等到噴出的水再無異味才算結束。而經過這一灌腸工序後,女孩已無力地倒在地上。而我再次用水沖她,乾淨之後用乾的毛巾將被弄濕的女孩弄乾。

隨後我和胡凱先將女孩身上的繩子全部解開,除去口中的塞嘴球,然後將女孩的手腕與腳腕各拴上繩子,將她成X形吊了起來。

我先將女孩的一頭長髮剪下,我要這個成為我的收藏品,而胡凱站在一個台子上將剃鬚膏塗滿在女孩的全身,然後拿來刮鬍刀開始清除女孩身上的汗毛。此時女孩開始掙扎和驚叫,但是我知道這樣只能更加勾起胡凱的慾望。

大約20分鐘後女孩全身的毛給清除乾淨,連一點小小的體毛也不放過。現在女孩已經是一個全身光滑滑的女人,尤其是一個粉紅色光禿禿的陰戶就顯露在我的面前,中間那粉紅色的陰核非常地突出,而那兩片可愛肥嫩的陰唇在突出的陰核下顯得異常的豐滿,誘人之極。

接下來我們用水再一次將女孩沖洗了一遍,然後把女孩放下重新捆綁。這一次是先將雙手反綁,然後用繩子捆住腳腕成V字形倒掛在空中。胡凱用熱水沖刷了一下女孩,這是為了血液的循環足夠充足,幹完這一切後今天的工作完成了,這個女孩將被掛上一夜,這樣在明天進行宰殺的時候其身上的血才可以放乾淨。

我們絲毫不理會在空中掙扎的女孩,出了地下室便進入臥室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一覺醒來,女孩已經倒掛了半夜,臉色發紫,手腳正在微微舞動,已無法發出聲音了,我和胡凱開始工作了。

胡凱抓住女孩的剩下的短髮,將女孩的頭拉起露出其雪白的脖子。然後在脖子上抹了點涼水,一刀割開女孩粉嫩的脖子,女孩一聲慘叫,鮮血噴了出來。而我則站在台子上,開始進入她的後面,女孩渾身肌肉不可控制越來越緊的抽搐,我閉目享受著她的最後一次。傳來的陣陣顫動終於使我到了極限,我趕忙拔出一泄如注到了女孩的背部。

從女孩脖子中噴出來的血在慢慢減少,胡凱將女孩的雙手解開任其垂下,然後在其手腕處也各切了一刀。而我則不斷用力揉搓和擠壓女孩的乳房、背部和小腹。每擠一下,已經見弱的血流就變得有力,但是不一會,就只有泡沫了,女孩此時無力的垂下頭並徹底癱軟了。

我和胡凱把她解下,抬上了特製的鐵制案板。由於血液已經被放完了所以刀從她的前胸切到小腹時沒有很多麻煩。

胡凱將女孩的心臟和肝臟還有腎臟放入一隻盤中,然後將胃、脾和所有的腸子、卵巢、子宮、陰部等器官都取了下來丟入了一隻大桶中。然後是支解四肢,胡凱的刀法不錯,三下五除二便幹完了一切,不愧是醫學院的高材生。女孩少了四肢的軀體,像個長方形的大肉塊,胡凱給分成了3份。而女孩的頭在被割下了舌頭後也被扔入了大桶中。

最後我們將大桶中的一堆東西倒入了牆角邊的一個水池內,水池內是硫酸,那些沒用的東西很快就會消失的。而剩下的心、肝、四肢等我與胡凱一起將其放入了地下室中的冰櫃內,這些可都是我愛吃的食物呀。

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內,我在地下室進行著打掃,而胡凱則在廚房燒飯。我不得不承認胡凱的燒飯技術要比我好得多。

午飯時間到了,我坐在餐桌上,胡凱將菜端了上來,第一盤是用女孩的小腿做的紅燒肘子,晶瑩剔透,飄香四溢。我嘗一口,好香,好嫩,真是太棒了。第二盤是暴炒腰花,女孩的腎臟被胡凱切成了一朵朵美麗的小花,勾人食慾。

「好吃嗎?」胡凱問我。

「不錯,好吃。」我回答說。「手藝不錯。」

「這女孩叫趙珊珊。」胡凱邊吃了一口菜邊說道。

「是嗎,」我不僅停住了筷子,「真是好聽的名字,她的肉更好,希望以後都能吃到這麼好的肉。」

「一定會的。」胡凱說道,我們倆都笑了。

父與子——第二次主角介紹:

胡立新(我):30歲的男人,是一個繼承了家族遺產的富有的無業游民。

好色,是一個極度的虐待狂和食人狂。

胡凱(我):胡立新的養子,與胡立新感情深厚。醫學院的高材生,深受女孩喜歡的帥小伙。與胡立新一樣好色,是虐待狂和食人狂。

(一)胡凱跟在唐玉的身後已經很久了,他正在等待時機的到來,他知道他必須非常的小心。而今天也就是星期五他和父親必須要進行工作,為了今天的工作他們倆已經策劃了好多天了。

唐玉現在正站在學院的教學樓前與人說著話,胡凱小心地躲在不遠處的一棵樹的後面。唐玉今天打扮地還不錯,身體不是很苗條,但是讓人覺得充滿動力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T恤,將胸前那一對圓圓的肉球包得緊緊的,一條淡藍色的牛仔褲將豐滿而結實的臀部與結實健壯的雙腿完美地結合在一起,腳的白色棉質絲襪和黑色的皮鞋則使得胡凱這個有著戀足癖的男人想入非非。

不過說實話胡凱並不認為唐玉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只能算是長的不難看,雖然她有著一頭烏黑漂亮的披肩長發和雪白水靈的肌膚,平凡的面容在經過淡妝簡單的粉飾之後也顯得秀麗了很多,但是她那一雙無神的雙眼卻使得她無法獲得男人們更進一步的遐想與興趣。現在與唐玉講話的人已經走了,胡凱準備了一下,向她走去。

「嗨!幹嘛呢?」一隻手拍在了胡凱的肩上。

胡凱嚇了一跳,猛地回頭。

「宋胖子,你幹什麼?」在胡凱的身後站著一男一女,是胡凱的同學宋波,女的嘛——不認識。

「人嚇人,會嚇死人的。」胡凱生氣地說道,同時看了一眼邊上的女孩。高窕的身材,雪白的肌膚,圓而挺拔的一對乳房將粉紅色的高領毛衣高高的撐起。

條花色的短裙掩不住極劇肉感的臀部,而套在一雙高筒靴中的則是兩條修長的大腿。女孩一頭短髮下是一張清新、秀美的面容,讓人眼前一亮。

「你在幹嘛呢?鬼鬼祟祟的,該不是盯上了哪個女孩了吧?」宋波鬼笑著說著。

「怎麼可能,我們這兒可是尚未出現文明的遠古時代,除了恐龍以外,就是一群原始人,哪有什麼PLMM。」胡凱調侃道,「對了這位小姐是誰呀?」

「哦,還沒介紹呢。我女朋友,夏曉瑛。曉瑛,這是胡凱,我的同學。」宋波開始了介紹。

「你好,」女孩輕聲說道。

這是一個內向的女人,胡凱邊問候邊想道。

一陣悅耳的鈴聲,女孩打開了背包,是她的手機響了,女孩拿著手機走向了另一邊。

「你什麼時候找到的女朋友,」見女孩走向另一邊,胡凱微笑著靠向宋波的身邊小聲地問道。「不錯呀,有這樣的好事也不想著我。」

「不錯吧,告訴你吧,她是服裝學院的學生,學表演的,我可是費了大大的力氣才追到手的。」宋波看來十分的得意。

「哦,原來是服裝學院的模特,怪不得。不過,」胡凱搖了搖頭。

「什麼,」宋波十分的奇怪。

「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胡凱笑著說道,「真是可惜呀。」

「你、你、你,」宋波的臉開始發紅了。

「別、別這樣,我是開玩笑的。」胡凱見宋波生氣了連忙說道。

女孩回來了,她與宋波低語了一番。

「明天在服裝學院會有一個小型的表演,你來嗎?」宋波問道,他貼近胡凱的耳邊,「到時會有很多漂亮的妹妹,一定會有你喜歡的類型,怎麼樣,我夠關照你了吧。」

「沒問題,我去。」胡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那好,明天下午3點,別遲到了。」宋波邊走邊說道。

「放心吧,我絕不會遲到的,」胡凱看著宋波的背影喃喃地自語道:「夏曉瑛,多好聽的名字,我記住了。」

胡凱望了一下四周,唐玉已不見了,「完了,又得重新找了。」

唐玉放下了電話,現在是下午5點,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她正在考慮晚上的安排。本來她今天的心情不錯,可是這一天她總是覺得有一雙眼睛在不停地注視著她,不論在什麼地方都有一個人跟著她,這讓她渾身感到不自在,全身不斷地發涼,就像是在一座冰窖中。

「也許是太累了,神經過敏,回家睡一覺就會好的。」她安慰自己,這時傳來了敲門聲。

唐玉看了一眼四周,她發現辦公室就剩她一個人了,她站了起來向門走去。

「誰呀,到現在還不回家,今天可是周末啊。」她一邊抱怨著,一邊打開了門。

「唐老師,是我,」胡凱向唐玉打著招唿,並向屋內看了一眼,屋內沒人。

「太好了,我還怕您走了呢?」

「我剛想走,你有什麼事嗎?」唐玉見是自己班上的學生便耐心的問道。

「有,有點小事,」胡凱小聲的說道,並再次向屋內看了一眼,「您今天晚上有空嗎?」

「有啊,幹嘛。」唐玉見胡凱這樣不由產生了一股莫名的厭惡之情。

「倒沒什麼大事,」胡凱頓了一下,「就是我父親想請您去我家坐坐。」

「坐坐,有什麼事嗎?」聽了胡凱的話唐玉有點意外。

「我也不太清楚,」胡凱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可能就是那件事吧。」

「啊、哈哈、哈哈……」唐玉發出了一陣清脆的笑聲,「我明白了,是那件事,這回你可真是自作自受呀。」

「好吧,我去,不過你得保證你下次不許再這樣了。」見胡凱已經點頭表示同意唐玉返身開始收始東西。「你該不是為了不讓別人知道所意故意在這時候來找我的吧?」

胡凱笑而不答,他知道他和父親的計劃已經快成功了,他可不能在這關鍵的時候讓他這位「聰明」的老師知道他已經在門外守了一個下午了。

(二)胡立新站在窗邊,實話說他對這次的獵物的並不是十分的滿意,那個女人並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他實在是搞不明白鬍凱為什麼要堅持選擇這個女人。

「這小子,不知道又在耍什麼鬼。」他不禁喑自低語。

他終於看見胡凱與照片上的那個女人一起走來了,他的心中突然一陣狂喜。

他感覺已經成功了,不久後所發生的事幾乎清晰可辨。雖然他清楚知道現在就作這樣的肯定還為時過早,但他的確已經感覺到了……獵物已經落網了。

胡凱的家離學院並不太遠,現在唐玉已經站在了門口,剛才胡凱已經打開了門,唐玉走了進去,當街門被關上的時候唐玉有了一種不可言語的恐懼。唐玉停了一下但還是往裡面走去。這是有著一個不小院子的房子,院中擺著的鮮花清楚地顯示著主人的愛好與品位。

「為什麼沒有人,」唐玉見四下無人分地好奇。

「這是我家的四人房產,只有我和父親倆個人住。」胡凱邊說邊將唐玉帶到了院子中央。

「唐老師,這是我的父親。」胡凱指著院中的男人說道,「爸爸,這是唐老師。」

「您好,」唐玉問候道。

男人笑著並沒有回答,唐玉不禁打了一個冷戰,就在這時突然一隻手勒住了唐玉的脖子並將的唐玉臉向後拉去。

「啊、嗚、嗚、嗚——」唐玉剛發出一聲尖叫一條毛巾便塞進了她的嘴裡,隨後她的腳被人一絆,摔在了地上。

她的手則被人強行反剪到背後。唐玉明白了,她清楚的看見是她的學生與他的父親在襲擊她。她開始拚命的反抗,但在兩個強壯的男人面前這點反抗卻顯得毫無用處,她被強行拖進了屋內。當屋門被關上的時候,她再次感覺到了那股恐懼感,不過,這次的感覺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胡立新父子倆將唐玉扔在沙發上,胡凱按住自己的老師,而胡立新則將唐玉的手反捆起來,然後在腳踝、膝蓋上也綁上繩子,使其動彈不得,最後一塊膠布貼在了唐玉的嘴上,唐玉被徹底制服了。

「怎麼樣,爸爸,這女的還可以吧。」胡凱邊站起身,邊問道。

胡立新用勁捏了捏唐玉的乳房,「還可以,就是略微胖了一點,多吃油膩的東西可是會變胖的。」唐玉從鼻子中發出了一陣呻吟聲。

「這應該叫性感吧,而且她的屁股很棒,不是嗎。」胡凱邊說邊使勁一掐唐玉的屁股,唐玉發出了一聲尖叫,父子倆大笑起來。

「不錯,她的屁股倒是很豐滿,很有彈性。」胡立新說道。

「我去準備車,你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就走。」胡立新向屋外走去,突然他回過身指著桌上說道,「對了,你給她先帶上那兩個東西,熱熱身,這樣一會會更有意思。」

胡凱順著胡立新的視線看向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胡凱將袋子打開,裡面是兩個特大號的電動自慰器。胡凱微笑著,將自慰器拿到唐玉的眼前晃著。唐玉的臉上露出了驚恐與厭惡的表情,胡凱將自慰器放在唐玉的臉上輕輕的磨擦著,唐玉不斷地發出驚叫並搖晃著頭與身子躲閃著。

胡凱解開唐玉的皮帶並將她的褲子脫到其膝蓋處。唐玉穿著一條白色帶著花紋的小內褲,內褲深深的陷入了唐玉的雙股之間,雙腿間的那叢黑黑的倒三角清晰的印了出來。胡凱不顧唐玉的掙扎將內褲褪下,印入眼帘的是被濃密的陰毛層層疊疊包住的裂縫。胡凱用手翻開烏黑的陰毛,找出了緊縮的洞穴,胡凱分開陰毛,撥開兩片大陰唇,裡面呈現著女人特有的氣息,鮮紅的蜜肉縮成一團,散發著濃郁的味道。

胡凱伏下身去將頭探進唐玉的雙腿間,他一邊不斷吮吸、舔弄那兩片肥滑的陰唇,一邊輕輕撫弄那精緻、美妙的肛門。唐玉的開始掙扎漸漸的減弱,取而代之的是陣陣不安的騷動與不斷的粗喘聲。

「唐老師,您是不是很長時間都沒有與男人上過床了,這樣就已經濕成這樣了。」胡凱抬起頭說著,他從唐玉的雙腿間拈了一點淫液拿到唐玉的鼻前,「很粘,很稠,怎麼樣,聞一下吧。」

唐玉這時已經羞紅了臉,緊緊地閉著雙眼,不回答。胡凱見狀便將手放在其臉上用力地擦了擦,然後他拿起一個自慰器放在唐玉的陰道口上並慢慢地插了進去,並打開了開關。

「嗯……」唐玉的雙腿突然一下子繃得直直的,從鼻中發出了一陣悅耳的聲音,胡凱見狀不僅為之一笑。

胡凱猛地將唐玉翻過身,使其面部向下趴在沙發上。接著胡凱扒開唐玉的屁股,拿起另一個自慰器對準肛門,猛地塞了進去。

「嗚……」唐玉從的嗓子裡發出了一聲尖叫,並開始不斷地掙扎,胡凱按住了她。

「與剛才的感覺不太一樣嗎。沒關係的,女人第一次被插屁眼都這樣,等一會習慣了就會好的。」打開開關後,胡凱輕輕地吻了一下唐玉並在其耳邊小聲地說著。

「怎麼樣,都弄完了嗎?」胡凱將唐玉重新穿上並整理完後,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胡立新的聲音,胡凱嚇得一哆嗦。

「幹什麼,」胡凱大聲說道,「爸爸,這是我今天第二次被人嚇了,再這樣我可真要得心臟病了。」

「好了,好了,對不起,下次我一定注意。」胡立新連忙道歉,「車準備好了,我們出發吧。」

胡凱不斷地小聲抱怨著,抬起了唐玉的雙腿,而胡立新則抬起唐玉的肩膀。

他們倆抬著不斷呻吟的唐玉到了車的後備箱並把她扔了進去,然後用一塊毛毯蓋上,關上了車蓋。

天已經黑了下來,胡立新將車開了出來,胡凱將街門關上,上車坐在胡立新邊上,汽車向漆黑的夜色深處開去。

唐玉不斷地扭動著身子,她的雙手被擰到背後,一根繩子綁住她的手腕,繩子被高高地系在天花板上的一個掛鉤上,把她反扭著的手臂吊了起來,使她不得不吃力地踮著腳尖站著。

唐玉現在是在地下室中一間小型的桑那房內,這是胡立新為了更好的虐待獵物而特別建造的。她的臉因為悶熱而變的紅紅的,全身的香汗使得白裡透紅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常的旋麗。

唐玉的嘴裡塞了一個口水球,固定口水球的帶子緊緊地綁在她的腦後,口水正無法控制地從她的口中順著口水球的洞孔流出來滴進一個用繩子掛在脖子上的塑料杯里,杯里已經裝了大半杯她的口水,她感到口乾舌燥,渾身無力。更使她難受的是陰道與肛門中的自慰器仍在不停的顫動著,雖然極不願意,但是仍不由自主地達到高潮。

她不斷的扭動著雙腿試圖擺脫這尷尬的局面,這與不停流出的淫液、自慰器發出的嗡嗡聲和鼻中傳出的哼吟聲一起形成了一幅美妙的景色。

胡凱走進了桑拿房,他將唐玉脖子上的塑料杯拿下來,並將她的雙手解了下來,但是雙手仍然反綁在身後,唐玉摔在了地上。她已經全身虛脫,無法再站起來了。胡凱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拖了出去。

「我快不行了,求求你,給我一口水喝吧!」唐玉被解開口水球後,不由哀求道。

「你想喝水嗎?」胡立新邊問邊解開了褲子,露出粗大的陰莖,「你要有本事,就喝這裡的水吧。」

「不,不要。」唐玉見狀不斷的絕望哀求。

胡立新抓住了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抬了起來,「少廢話,你認為你還有選擇嗎?」並將唐玉的頭強行按在自己的雙腿之間。

唐玉不得以只得含住了胡立新的龜頭並開始上下套弄著,可是她只吞下了一半,胡立新不耐煩了,他雙手托住她的頭,整根推了進去,直達喉部,唐玉剛發出了一聲叫聲便被堵在了咽喉里。唐玉不停的掙扎,但胡立新的力量使她無法掙脫,陰莖頂在她咽喉的最深處,不停的在上下滑動著。胡凱則在一邊拿著一個水管不停地沖刷著唐玉。

「啊,」胡立新大吼了一聲,便到達了頂點。胡立新鬆開了唐玉的頭,將陰莖緩緩的退了出來,唐玉無力的躺在地上,眼中不斷地流出淚水。從她的嘴角緩緩地流下了一絲白濁的液體,看來她把精液基本上都咽下去了。

胡凱將唐玉下身的兩個自慰器拿了下來,他拿著一個浣腸器,猛地插入了她的肛門中。

「一管的劑量看來不夠,得多來幾管。」胡凱邊說邊看了一眼胡立新,胡立新正在抽煙,他點了點頭。於是胡凱將浣腸器拔出,換了一個插了進去,如此的反覆,唐玉的肚子終於開始變大,最後如同一個孕婦一般。

胡凱將一個肛門塞塞入了唐玉的肛門便起身等著。不久之後,唐玉全身開始出汗並同時泛起了雞皮疙瘩,「看來肥皂液的效果不錯。」胡凱自語道。

「不行了!廁所……請讓我上廁所吧!」唐玉不停地搖晃著腦袋大聲地懇求著。

「想方便嗎,那可不行,這個時候我可等了好長時間了。」胡凱邊說邊將唐玉的雙腿分開,跪在中間。「幹完了再方便,這可是我們這的規矩,你可得好好的遵守啊。」

胡凱開始用手指輕輕的揉捏唐玉的陰蒂,唐玉的陰蒂大了起來,陰蒂頭更向外凸出了,陰穴開始出現了淫液。胡凱開始用舌頭親吻唐玉的外陰,輕咬並添吸滑滑的陰唇。唐玉的雙腿開始胡亂的進行擺動並發出了大聲的呻吟。

「您說,她這是灌腸後的反應還是急切的想讓我干她。」胡凱回頭詢問胡立新。

「是後者吧,你這個老師一看就知道是個淫婦。」胡立新聳了聳肩回答道。

「既然這樣我可不能讓我最敬愛的老師等太久了。」胡凱邊說邊將已經硬挺的陽具插入了唐玉那緊緊的陰穴中。

「啊……」剎那間唐玉張開了緊閉的雙眼,張大了嘴,發出了更為強烈的呻吟聲。她抬起了雙腿緊緊地環繞住胡凱的腰。

胡凱開始了用力地抽插,他明顯的感覺到唐玉陰道緊緊的壓迫感,這讓他異常的興奮。他伸出了雙手,開始不斷抽打唐玉的面部,一下又一下,唐玉不斷的大聲尖叫著。胡凱的手打在她的臉頰上和太陽穴上。她的喊叫聲越來越頻密。胡凱在她的尖叫聲中,開始大力的扭捏她的乳房,並把乳頭拚命的往上拉先右邊,然後是左邊。

接著他又給了唐玉一個更尖聲叫喊的機會,他猛的狠狠的朝唐玉的乳房咬了下去,這令她高聲的慘叫起來,她的身體激烈的跳動起來。強烈的痛苦令到唐玉的陰戶發狂的夾住胡凱的陽具,胡凱仍然騎著她的身體,他感覺唐玉的陰戶無比舒暢,並加快了抽插。胡凱終於到達了高潮,他發出了一聲低吼,盡數射入了唐玉的體內。

胡凱將唐玉拉了起來,帶到小台子上下水道的洞口前。「蹲下,」胡凱命令道。

「求求你,讓我上廁所吧。」唐玉快虛脫了,她無力地哀求著。

「就在這裡拉吧。」胡凱說道,並將肛門塞拔了下來。

唐玉已不想抗辯,她的肚子感覺就快要炸裂開來。她搖搖擺擺的蹲下來對準小小的洞口。

「噢……」一聲悲痛的叫聲,噴出了排泄物。但是沒有對準,目標落在周圍都是,甚至差點濺到了胡凱的腳上,胡凱連忙跳開。

「啊,真臭,受不了!」胡凱捂住鼻子,拿來一根水管開始沖刷。

胡凱沖刷完唐玉的身體後,胡立新走了過去,他將唐玉按在地上,而胡凱則拿過一根尖細的橡膠水管將它插入再次唐玉的肛門內。灌腸又進行了三次,直到把腸內徹底的洗乾淨,排出的水不再有異味為至。

胡立新與胡凱架起唐玉已經發軟的身體來到了屋了的另一邊。在他們面前有兩根粗大的鐵柱,鐵柱被深深地嵌在地里,鐵柱的表面則上下各鑲著兩個可以移動的鐵環,每個鐵環上都繫著一根麻繩。

胡立新與胡凱一邊一個,將唐玉的手臂分開平舉用麻繩綁住手腕,然後移動鐵環,將唐玉的雙臂拉向兩邊並固定住。接著他們將唐玉的腳腕也用麻繩子系住並將雙腿成「一」字拉向兩邊。這時的唐玉呈「土」字形被吊離了地面,陰部與肛門被以最大限度的暴露著,她被固定得緊緊的,不能動彈分毫。

胡立新並不想讓唐玉現在就死去,他拿來了一大杯水,讓唐玉喝了下去。略微恢復了精神的唐玉開始祈求胡立新放過她。胡立新與胡凱只是相視的一笑,對他們來說這充滿恐懼的哀求是一首世上最好聽的樂章。

這時開胡凱開始將剃鬚膏塗滿在唐玉的全身,然後拿來刮鬍刀開始細細的刮著唐玉身上的汗毛。胡立新則將唐玉的長髮紮起,開始給她剃髮,他已經決定收藏唐玉這一頭秀麗的長髮。剃髮並沒有用多長的時間,胡立新很快便完了,不過唐玉的頭上仍有著不少的殘發,胡立新示意胡凱將這些解決了,於是胡凱將剃鬚膏塗在了唐玉的頭上。二十分鐘後唐玉變成了一個體毛被剃得乾乾淨淨,光頭,全身光滑滑的女人,顯得肉感十足。

「好肉,好肉。」胡立新十分的滿意,他不斷地摸著唐玉的身體說著。

在又次沖洗了一遍之後,父子倆再次給唐玉戴上口水球,並將那個塑料杯掛上,繼續接著唐玉的口水。

「走吧,」胡立新對胡凱說,「剩下的就等明天了。」

胡凱點了點頭便跟著胡立新走了上去,地下室的門關上了隨後便關上了,同時關上的還有唐玉的陣陣呻吟聲。

(三)第二天中午,父子倆再次來到了地下室。胡立新將一個烤鍋放在了鐵柱前的桌子上,而胡凱將一根小細皮管子插入了唐玉的尿道中。不一會,一股黃色的液體順著管子流了出來。引完尿後,胡凱替唐玉最後清潔了陰道,一切都沒有問題後,父子倆開始了最後的工作。

胡立新拿起一根木棍擦進了唐玉的肛門「這是為了防止一會唐玉排泄」,並取下了口水球和塑料杯。接著胡立新拿起了一把刀子,他走到了唐玉左邊的大腿邊,拍了拍,開始了切割。刀切了進去,並向下划去,白色的皮膚下黃色的脂肪顯露了出來,鮮血涌了出來。唐玉開始尖叫,並發出動人的尖叫聲。她的尖叫聲十分高昂,但並不刺耳,非常的嬌柔。

從大腿跟處至膝蓋處,刀在大腿處不斷遊走著,終於大腿正面一塊長方形的皮膚被撕了下來,此時的唐玉已經痛得暈了過去。胡凱將大腿處已經露出的黃色脂肪一點點的刮下,小心的放在一個盤子中,他將盤子放在烤鍋的邊上,開始將脂肪放在鍋中,並將烤鍋的火打開。

「這可是最好的食用油了,」他說道。

胡立新開始切唐玉大腿上的肌肉,他切的十分的小心,肉一片片地被切下,薄薄的,小心的放入另一隻盤子中。

在切肉時唐玉醒了過來,也許時看到了歸最恐怖的一慕,他驚然沒有繼續尖叫或哭泣,只是帶著淚水不顧自己的痛苦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腿上的肉被割了下來。

胡立新用筷子夾起了幾塊肉放入了鍋中,隨著肉被一點點的煎熟,肉香開始四溢出來。胡凱夾了一塊肉放在碗中,碗里調料中早已加入了唐玉的口水。

「好,好,真是太好吃了。」肉質的肥嫩加上口水的香甜,胡凱不住的大聲讚美著。

「讓你的老師也嘗一塊吧。」胡立新看了一眼唐玉。

「不,不要,我不吃。」唐玉不斷搖晃著頭,她全身由於恐懼和疼痛不斷的顫抖著。

胡凱見唐玉不肯張開嘴,便捏住了她的鼻子。唐玉的臉開始發紅,終於她再也忍不住了,張開了嘴。胡凱見狀,將肉塞了進去。

「哇……」唐玉忍不住開始了嘔吐,胡立新與胡凱不由得發出了一陣笑聲。

胡立新與胡凱不斷的切割著唐玉,屁股,手臂,背部。唐玉不斷地高聲發出慘叫,也許她已經知道不可能再活下去了,但仍不斷的哀求胡立新饒過她。終於隨著失血過多她的聲音開始變小,慢慢地不再發出聲音了。

「您們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這是唐玉最後的一句話,這時胡立新正準備切她的陰部。

「不為什麼,在我們的眼中,你們這樣的女人就只是供我們玩樂與食用的牲畜,與豬、羊一樣。你說,人們宰了豬吃它的肉,難道還需要理由嗎。」胡立新不僅笑著說道,隨後他割下了兩片雪白、肥滑的大陰唇放入了鍋里。

唐玉慢慢的垂下了頭,胡凱見狀抬起了她的下巴。唐玉的雙眼似乎開始散發出一股光芒,胡凱知道這是死前最後的絕望掙扎。

「唐老師,別人說人死後會來找最後見過的人。我可等著你,你的陰部好緊啊,我還沒玩夠呢。」胡凱直視著唐玉的眼睛說道,唐玉的眼神暗淡了下去,胡凱吻了一下唐玉的臉,「你吃她的舌頭嗎,我來切。」

胡凱吃完了腕中的最後一塊肉,他看了一眼手錶,「1點30了,不行,我得趕快走了。」他起身向外樓梯去,「爸爸,你來收拾吧,我有一個很重要的約會。」

「站住,你不准出去。」胡立新十分堅決。

「嗨,為什麼?」

「你說呢,兩門課程的成績不合格。你應該在家複習。」胡立新邊說邊又割下一塊肉放入了鍋中。

「您,您怎麼會知道的。」胡凱十分的驚訝「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當初你極力地讓我選你老師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所以我昨天晚上來證實了一下。」胡立新吃了一口肉,「你這可是殺人滅口。」

「嘿嘿,您別這樣說嗎。」胡凱不僅笑道,「這個女人不也是很不錯嗎,您就別太計較了。再說我今天去的這個地方可是服裝學院,我這也是為了以後能更好的開展工作嗎。」

「真的,」胡立新十分懷疑,「你可別騙我。」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您。」胡凱向胡立新保證道。

「嗯,好吧。」胡立新答應了,「可你如果以後再不及格,我決不饒你。」

「當然,你就放心吧,」胡凱轉身上了樓梯。

「等一下,站住。」胡立新又叫住了胡凱。「從明天開始,罰你打掃家裡的衛生一個月。」

「啊……」胡凱不僅呆然。

父與子——第三次本文含強暴,虐待,食人等情節,極度血腥,不喜者或反感者請勿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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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介紹胡立新(我):30歲的男人,是一個繼承了家族遺產的富有的無業游民。

好色,是一個極度的虐待狂和食人狂。

胡凱(我):胡立新的養子,與胡立新感情深厚。醫學院的高材生,深受女孩喜歡的帥小伙。與胡立新一樣好色,是虐待狂和食人狂。

(一)「你說的是真的嗎?呵呵呵呵……」秋子不僅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他真的以為我是日本人啊。」

「是啊,是啊,他十分的肯定呢。」胡慧點頭說道,「他說你從你的名字上看你一定是個日本人,至少是個混血兒。」

「男人可真是愚蠢呢。你明天跟他說我對他很感興趣,看他有什麼反應。」

秋子笑著說道,高中生的她在同齡人中早已是鶴立雞群,是學校中公認的校花,因此她對自已的魅力有著絕對的自信。

「我想他一定會馬上來到你的身邊向你表示愛意,就像一隻可愛的小狗。」

胡慧說道,兩個女孩不禁又再次笑了起來。

現在已經是晚上7點左右了,夜幕已漸漸降了下來,上完晚自習的兩個女孩正向家中走去。秋子與胡慧走進了邊上的小路,這是一條近道,雖然在這條路上曾經發生過搶劫案,但是兩個女孩顯然並不在意這個。

「你看到什麼了嗎。」秋子停下了腳步。

「什麼?」胡慧不僅問道。

「好像有人影,」秋子四下張望,「不過又不見了。」

「別看了,肯定是你神經過敏。」胡慧邊說邊拉著秋子又向前走去,無奈秋子又走了起來,兩人又開始說笑起來。膽大或是愚鈍,這也許就是這個年齡的女孩的悲哀吧。因為這時路邊的草叢中的確有一雙眼睛正注視著兩個女孩,死神已盯上了她們。

我在遠處觀察著那兩個女孩子,她倆慢慢的向我身邊走來,我已經可以清晰聽到她們倆的笑聲了。這是兩個年齡大約在17~18歲左右的女孩,上身穿著白色的棉質短袖襯衫,下面是白色的短裙,而腳上則是白色的襪子與白色的旅遊鞋。

「是學校的校服吧,」我不禁想到,「不錯,不錯,能捉到兩個漂亮的學生妹子也不錯。」當看見兩個女孩背著的書包後我更加肯定了想法。

兩個女孩慢慢地靠近了,這使我可以更加清晰的觀察她們。右邊短髮的女孩長得十分的豐滿,但是並不肥胖。中等的身材,有著一對與年齡並不怎麼相稱的誘人的大乳房,渾圓的臀部連著一雙充滿肉感並結實的大腿。光滑的肌膚配上端莊的容貌,讓人有種不自主的衝動,我不禁覺得雙腿之間開始發緊。

我看了一眼左邊的女孩,「這是一個美麗的天使,」我心中不由的讚美著。

一頭披肩的長髮,高挑勻稱的身材,修長光滑的雙腿與圓圓的雙臀。乳房並不太大,但是卻十分的挺拔。不僅如此,女孩還有著一幅美麗、清純的容貌和潔白細膩的肌膚。「一切都太完美了,看來我今天的運氣不錯,」我一邊想著,一邊向女孩走了過去,我該開始行動了,這麼好的機會我決不能放過。

秋子與胡慧正開心的笑著,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她倆的面前。她們倆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警惕的向前看去。

「小妹妹怎麼一個人走這條路?」一個聲音問道。

兩個女孩抬頭看去,是個警察,「哦,這條路是近道,」胡慧見是警察便安下了心,回答道,「從這條路回家可以省下不少時間。」

「可是這條路很危險,」警察笑著說,「經常有女孩子遭到騷擾啊,你們倆不怕嗎?」

「不害怕呀!現在還不算太晚,應該沒有問題嗎。」秋子覺得這個警察有點小題大做了,「更何況現在有警察叔叔在,應該會很安全……」

秋子的話被一聲輕微的沉悶的聲音給打斷了。是胡慧,胡慧被擊中了,一個拳頭擊中了胡慧的面部。她慢慢地滑了下去,倒在了地上,甚至於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她的鼻子好像是破了,鮮血慢慢地涌了出來,流滿了面部。秋子呆呆地看著,沒有任何的反應。

警察看了看自己的手,發現上面沾有一點血跡,他漠然地舔了舔,露出了滿足的笑容。「你要知道,有時候警察比壞人更加的可怕。」他用手擺弄了一下略微有點歪的帽子,帽子下是一張陰沉的臉,「尤其是遇上了我,知道嗎小姑娘,你倒霉了。」

秋子不斷倒退著,她臉上流露著驚恐的神色。突然,她發出了一聲驚叫,轉身向後方跑去。警察似乎並不急於去追趕,他慢慢地拿出一根橡膠制的警棍,舞動了一下,便向前擲去。

「啊……」秋子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叫聲。警棍擊中了她的後頸,她跌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警察走到秋子的身邊,他將秋子翻過身,檢察了一下確認並沒有擊傷她。然後撩開秋子那披在臉上的秀髮。他愛惜地撫摸著秋子美麗的臉蛋,發出陣陣的讚嘆之聲。他開始將兩個女孩拖進路邊的草叢中,先是秋子,接著是胡慧,一切快速地進行著卻又毫不慌亂,五分鐘後一切恢復了平靜。

(二)我感到心臟正不斷的狂跳著,是高興,也許更多的興奮。只花了十分鐘的時間便輕易逮住了這兩個如此之好的獵物,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不僅再一次觀察了還在昏迷中的兩個女孩,如此的富有活力,如此的富有肉感,真是太完美了,看來今天是我的幸運日。

我將女孩們的書包打開,翻出了兩人的學生證。兩個女孩都是18歲,長發的叫秋子,短髮的叫胡慧。我這時注意到胡慧的裙子由於剛才的搬動早就被翻了上去,白色的內褲暴露在外,在暗暗的燈光下顯得異常的刺眼。

我注視了一會兒,便從帶來的包中拿出了繩子與膠條。我先將秋子的雙手反綁,然後綁住其膝蓋與腳腕,最後將她的腳腕拉起與背後的雙手連在一起。隨後我確認女孩無法掙脫後,便在其嘴上貼上了膠條。

我將秋子放在邊上的一棵樹下,便來到了胡慧的邊上。女孩臉上的血跡讓我感到有一點討厭,於是我將胡慧的鞋脫下並脫下她的襪子擦拭著。臉部乾淨後的胡慧顯得白凈了不少,我感到很滿意。

我開始親吻著胡慧的臉龐,由於剛才的擦拭,胡慧的臉上有著女孩子美足上特有的香味,這股香味更加的刺激了我。從耳朵往下,一直到脖子,我不斷的吻著,吮著。接著我分開胡慧性感的小嘴去品嘗她那小巧的香舌,不久後胡慧的臉上便淌滿了粘粘的口水。

我直起身捏住胡慧的乳房,開始不斷揉捏胡慧的雙乳,雖然隔著衣物,但我仍能感覺到胡慧豐滿乳房所傳來的陣陣柔嫩但卻極富彈性的感覺。我一把將胡慧的衣服扯開,失去了扣子的衣服向兩邊分開著,胡慧戴著白色胸罩的乳房展現在了我眼前,我一把拉去胸罩,趴在她的身上,雙手捏住豐滿的乳房,用舌尖不斷挑逗奶頭,並輕咬著。

我將胡慧的裙子向上掀起,用雙手褪下內褲,任其掛在右腳腕上。我分開胡慧的大腿,開始了細細的觀察。濃密、烏黑的陰毛層層疊疊包著的裂縫,我用手分開陰毛,撥開兩片大陰唇,裡面呈現著少女的氣息,粉紅色的蜜肉縮成一團,有著濃厚的味道,剛才對乳房的玩弄使淫水不住的流出。

我跪在胡慧的兩腿間,拉開褲子的拉鏈伸出將早已硬挺的陰莖。然後我抬起胡慧的雙腳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將陰莖抵住蜜肉,抱住胡慧的腰,緩緩地刺了進去。我立刻感覺到陰莖被陰道包住,女孩的陰道令人舒暢,我的陰莖被夾得緊緊的,完全沒有一點空隙,我爽得雙手開始不斷地拉扯胡慧的雙乳,接著開始來回的用力磨擦,每一下都感覺是插入到了最深處。

這時我發現胡慧開始甦醒過來,也許是下身的疼痛,更或許是興奮的原因。

她開始掙扎,反抗。我打了她一巴掌,她嘴角破了,流出了鮮血並停止了反抗,開始了輕聲的抽泣。

我掐住了胡慧的脖子,並用力的掐著,因為她的哭泣聲很危險,會給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胡慧憋得滿臉通紅,眼球就像要脫離眼眶,肌肉抽搐,雙腿不住地亂踢著,掛在腿上的內褲拍打在我的背上。她想喊叫,但又喊不出聲。

我邊看著她痛苦不堪的表情,邊享受著由她渾身肌肉的痙攣給我帶來的陣陣快感,我發現現在進行抽插比剛才要困難許多。此時由於痛苦,胡慧的陰部正瘋狂的夾著我的陰莖,我不由得閉上眼睛更加用力地活動著。

我忽然間覺得一股熱流涌了出來,是胡慧,在咽氣時這女孩的小便失禁了。

而我也已經達到高潮,發出了一聲低吼,將白濁的精液射到了胡慧的子宮內,直到陰莖軟化下來才拔出來。

我站起了身子,胡慧全身癱軟地躺著,眼睛微微的睜著,從嘴中流出的口水淌滿了整張臉,舌頭從口中伸了出來,秀麗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女孩的尿液把我的褲子弄濕了。

「又要洗了,真麻煩。」我不由得說道。

我盯著女孩已不動的身體,我想與以前一樣取一件東西當紀念品,可是我不知道該取什麼。就這樣我沉思了一會,終於下了決心。

我從一邊拿來了包,並在裡面搜索著,我準備切下女孩的一對腳掌,一對漂亮的腳掌。我將刀拿在手中,放平併合並女孩的兩腿,開始了切割,雖然干這活並不輕鬆,但我仍將它割了下來。現在女孩的一美足就在我的手上,這是我見過的最好,最漂亮的一雙玉足,有形,大小適中,我相信這絕對會成為我收藏品中最有價值的一個。

我將紀念品放入一個口袋中,並塞入包中,我很清楚我必須趕快回家,我可不想讓這好不容易得來的紀念品發臭、變質。

我背上背包,走到秋子的身邊,女孩還沒有醒過來,我將她扛在肩上往不遠處的汽車走去。我將女孩小心地放在汽車的後備箱裡,並在其身上蓋上了一條毯子。

我在車中脫掉了身上的警察服裝,換了一身普通的衣服,現在我要去接一下胡凱,因為他答應我說將會給我一個意外的驚喜。而一想到我這兒還有一個尚未宰殺的獵物,我不由心中又是一陣狂喜,我有一陣強烈的預感,今天晚上對於我來說又將是一個不眠之夜。

(三)我看了一眼手錶,已經是晚上的9點30了。我現在是在一所迪廳的停車場內,當我到達這裡以後我就給胡凱打了電話,他告訴我一會就出來,可我足足已經等了他40分鐘了。

「就算不是我的親生兒子,也不用這麼騙我吧,」我不由喃喃自語。

舞廳中不斷傳來節奏激烈的音樂,說實話我至今仍無法明白鬍凱怎麼會如此喜歡上這來,這樣激烈的節奏,只會讓我的心臟亂跳。

我看了一下手錶,快9點45了,胡凱仍沒有出來。我不禁瞧了一眼,駕駛座邊的汽車用冰箱,那裡放著我今天的戰利品。

我不僅暗自的慶幸,幸好將東西放入了冰箱中,否則我的麻煩可就大了,另外我車的後備箱中還綁著一個女孩,為了讓她不出聲,我不得不用麻醉劑將她麻醉,但是即使這樣我也不能等太長的時間,我必須趕快離開。想到這我拿起了手機,我要再給胡凱聯繫一下,如果他仍不出來我就一個人先走了。

車窗外傳來了一陣聲音,是胡凱,他正在敲打著車窗。我立即打開了車門,胡凱的肩上靠著一個女孩,不過女孩一動不動,這讓我感到十分的奇怪。

「爸爸,打開後門。」胡凱小聲說道,我看得出他有一些緊張。

胡凱將女孩放入了車中,並讓她躺在后座上,車中立即被一股強烈的酒味所籠罩。我明白了,女孩多半是醉了。

「怎麼樣,這個女孩不錯吧。」胡凱坐上車,邊關門邊問道。「這可是服裝學院的學生,專門學表演的。」

女孩穿著一件白色的女式襯衫與一條黑色的直筒西褲。「不錯啊,你是怎麼搞到手的。」我一邊看著女孩一邊問道。

「那裡面有我內線,我根本沒費什麼勁就把婊子給約出來了。」胡凱得意得說著,「現在的女孩真是太容易上鉤了,一聽我請客馬上就來了。不過我可不是大頭,不一會就把她給灌倒了。」

「是嗎。」我不住的點頭,女孩大約有1米70左右,有著一幅清秀的面容與雪白的皮膚,修長而又曲線分明的身材。豐滿而又挺拔的乳房,有著圓滾滾的屁股與長長的、彈性十足的修腿。「叫什麼名字?」我問道,女孩看來喝了不少酒,雙頰通紅,正沉沉的熟睡著,發出一陣陣輕鼾,嘴角可見有一絲口水淌下。

「吳曉瑛,好聽的名字吧。」胡凱說道,「那所學院裡有兩個曉瑛,這是一個,還有一個比這更好,不過現在時機還不成熟,等下次有機會再干。」

「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嗎?」我說道。

「對呀,這個驚喜夠大的吧。」

「嗯,還行。」我回答。「剛才我還在想,你遲到了這麼久該怎麼罰你,現在嗎,就免了吧。」

「天啊!我那麼辛苦到底為了什麼。」胡凱發出了一陣哀嘆。

「行了,別發出這麼難聽的聲音了,繫上安全帶,我們該走了。」我邊說邊開動了汽車,「噢,對了,」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回頭你得給這女的好好醒醒酒,把我的車都給弄髒了。」

「沒問題,我會用最有效的方法給她解酒的,我可不想玩一個軟綿綿的『死人。』」胡凱笑道,「不過,我特別喜歡吃醉雞,相信把她的肉先泡在酒里然後再吃也一定不錯吧。」

我不由得暗自發笑,開著車出了停車場,向著黑暗的世界駛去。

(四)「不愧是處女,真是很嫩啊。」我玩弄著女孩的陰部,不由發自內心的讚嘆道。我現在正在別墅的地下室中,我面前的女孩是我今天晚上剛逮來的。是個高中生,名字嗎,好像叫秋子,奇怪的名字,不過很好聽。

秋子全身的衣服已經被我給扒光了,此時正全身赤條條的躺在我面前床上。

她的雙手被舉過頭頂綁在床頭架上,這樣我就可以隨意的擺弄她,而不必擔心她會有什麼激烈的反抗。

當然,我並不擔心她的反抗,相反適當的反抗反而會增加我心趣,我可不想玩一個一動不動的木偶。不過,如果女孩想趁機逃走的話,我保證絕對會讓她嘗到什麼叫做生不如死,要知道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從這裡活著出去。

秋子也不可能,我能給她的最好的結果就是讓她死得快一些,少一點痛苦,當這還得取決於她的表現。

我聽到一陣陣大聲的嚎叫,是胡凱正在玩弄吳晚瑛,一個服裝學院的模特。

看來胡凱對我剛才的決定相當的不滿意,正把自己的慾火發泄到那個可憐的模特身上。不過,我並不後悔,因為我清楚的知道胡凱的性格,他可不像我那麼的溫柔,他對任何的女人都不會憐香惜玉,如果把秋子給她,那我最後得到的肯定就會是一堆爛肉。

吳曉瑛又發出了慘叫,此時這個女孩的雙手被扭到身後與被同樣被綁著並向後抬起的雙腿綁在一起,手腕與腳腕連在一起,被固定的緊緊的。不僅如此,被扎在一起的手腳與一根穿過固定在屋頂的滑輪的繩子連在一起,並吊在半空中,就像一隻大大的蝦米一樣。我可以清楚的看見由於被掛在空中,受到自身的重量所折磨,吳曉瑛那痛苦不堪的表情。不過對女孩來說這並不是最可怕的,而是在女孩身下的那個大大的水池。催情藥,迷情水,壯陽藥,充氣娃娃,成人用品加扣扣一八二六六六九零一零胡凱拉住了繩子的另一端,毫無預計的,他猛的一鬆手,吳曉瑛掉入了水池中。池中的水被濺了起來,落到了地板上。而在胡凱一陣陣歡快的笑聲中,吳曉瑛的整個身子都沒入了水中。「咕,咕咕咕咕……」水中泛起了陣陣的水泡,池水由於女孩不斷掙扎的身體,不斷的劇烈蕩漾著。

「咳!咳……」大約十秒鐘後,胡凱拉起了繩子。吳曉瑛劇烈的咳嗽著,她口鼻中噴著水,滿臉除了都是淚水、口水與鼻涕。

「不要這樣弄了,求求你……」她不斷的哀求著。

胡凱將她又一次放入水中。

「咕……咳!咳!……」女孩又被嗆了一下。「饒了我吧,再這樣下去我會死的,求求你……」

再一次……水聲響起。

「咳!咳!咳!咳!別這樣,我實在受不了!快死了!救……」

水聲再一次響起。

「你看見沒有,如果你不聽話就會跟她一樣。」我對面前的女孩說著,此時的秋子看來被嚇住了。她一動不動,默默的流著淚,臉上充滿了恐懼。

我輕輕的撫摸著秋子,手掌下光滑、細膩的肌膚帶來了陣陣的快感。女孩的陰毛長的很密,但並不長,絨絨的、黑黑的摸上去十分的舒服。我開始揉搓她的雙乳,感覺柔軟並富有彈性。當我將嘴貼近乳房,含住其乳頭的時候感覺到了輕輕的顫抖。

女孩在頭一次時難免會有抵抗的反應,我並不在意,只是開始更加溫柔的輕咬、吮吸著。乳房開始變得堅硬起來,乳頭和乳暈也漸漸開始變得突出,女孩唿吸開始急促起來,並發出了輕聲的喘息著。我知道她開始進入了狀態,我一直都認為不管是處於被動還是主動,女孩的心裡總是希望得到別人的愛撫,即使是再漂亮再清純的女人也不例外,這也許就是女人的本性,可憐的本性。

我用手分開秋子的陰毛,這裡面已經相當的濕了。兩片粉紅色的大陰唇濕淋淋的,形狀和顏色都十分漂亮。我開始用舌頭和手指頭逗弄,女孩的陰部逐漸有了更進一步的回應,淫水的腥味開始越來越濃烈,我的手指感到淫水的粘度在增加,而且淫水也越來越多。

我抓住女孩的小腿向兩旁分開,大腿張開成180度,將陰莖抵在陰道口,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向內部深入。女孩發出了一聲尖叫,但只是一聲,鮮血從陰道口流出,連大腿上也沾上了鮮血。破了一個處女使我的征服感大大的增加,我開始了抽動,大力的抽動。而女孩在經歷了短暫的痛苦之後則開始迎合我的動作,並跟隨著我結奏發出陣陣娛樂的歡叫聲。

女孩的陰道緊密且具有極大的彈性,我感覺到要射精了,便開始更加拚命的衝刺。忽然女孩的陰道緊緊縮了起來,一陣快感衝擊著我,我不顧一切的射了出來,射入了女孩陰道的最深處。

我放開了女孩,她看來已經興奮的暈了過去,真是太嫩了。我站了起來,胡凱已經將吳曉瑛從繩子上解了下來。他將女孩的兩條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力壓在上面,正用盡全身的力量往一下一下壓著。

「啊、啊、啊、啊!不行了,好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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