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音是音樂學院的二年紀學生。即使是在音樂學院這樣一個美女雲集的地方,她也算是系花了。她是個典型的古典美人。長發披肩,眉毛眼睛細細長長,瓜子臉,皮膚細膩雪白,身材高挑,笑起來特別甜。文音的主修樂器是小提琴,輔修是鋼琴,還在小學時代就連連得獎,去年還到法國參加過國際大賽,雖然沒有拿到名次,但是她的風度給所有人都留下很深的印象。
文音的好朋友朱雷是指揮系的高才生。聽名字好像是個男生,實際卻是指揮系的系花。不過,正象名字象男生一樣,朱雷的性格可不象文音那麼文靜,整個一個假小子,她的身材不象文音那麼苗條,而是比較豐滿健壯。濃濃的眉毛下眼睛又黑又亮。臉的輪廓有楞有角,一看就是個女強人型。她喜歡把頭髮剪得很短,從後頭乍看象個男孩子。說話做事都很沖。
這是暑假的一個晚上。朱雷和文音暑假沒有回家,而是留在學校參加暑假裡的附加的課程學習。因為同宿舍的其他人都走了,朱雷索性搬到文音的宿舍去住。
好處是文音的宿舍在校園的一個角落,相當清凈,就是離教學區遠了一點,而且中間隔著一個建築工地,據說是將來的體育館,不過修修停停已經兩三年了,總也修不好,只有一個建築物的輪廓而已。春天開過一陣工,但是暑假裡又停工了,滿地都是亂七八糟的砂石鋼條之類的廢料。
「啊……」晚上十一點多,文音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整個大廳里就文音和朱雷兩人,所以也不用顧忌純情美女的形像,可以隨便伸懶腰。整個一個晚上都在圖書館裡查有關小提琴歷史發展的資料,準備寫一篇相關論文。誰讓自己選修了音樂史這門有名氣沒意思的課呢?旁邊的朱雷也好不了多少,她也選了這門課,正在查指揮系統的發展呢。「回去吧,回去吧」,文音搖著朱雷的胳膊,「明天再看好了。」「別煩。」朱雷心裡煩的時候從來對別人沒好臉色,對文音也不例外。「回去啦」,文音繼續搖著朱雷的胳膊。「論文要再過兩個禮拜才交呢,再說,反正圖書館馬上也要關門了,你不想回去吃宵夜嗎?」「嗯?已經這麼晚了?」朱雷看了看手腕上的潛水錶,「你一說我還真挺餓的,哎,我說,你的減肥計劃又終止啦?」「哼,我減肥?你還是看看你自己吧,肥婆。」文音叫著朱雷的外號。「好哇,」朱雷開玩笑地把文音的手打開。她最生氣別人叫她肥婆。其實她只是不如文音那麼苗條而已,更生氣的是不喜歡那個「婆」字,那怕叫她「肥佬」都好點。「看我怎麼收拾你……」朱雷笑著罵道。
兩人就這麼說說笑笑往宿舍走去。雖說是夏天,但是今天不熱,文音穿著襯衫和半長裙還有點冷。朱雷身體向來好,所以雖然只穿了件男式的T血和牛仔短褲,一點事也沒有。
「今天月亮真好。」文音說。「別月亮月亮了,趕快回宿舍吧,我餓死了。」
朱雷拉著文音的胳膊就直接進了工地。她們從來都是穿過工地回宿舍,這樣可以省十分鐘的路呢。工地里沒燈也沒人,黑乎乎的,要是一個人文音可不敢,不過跟著朱雷就好多了。
不知為什麼,今天一進工地,文音就隱隱覺得什麼地方不對,但是又說不出為什麼。
「你聽見什麼嗎?」她問朱雷。
「什麼呀?」朱雷說。
「我聽到一種沙沙的聲音在我們後面,好像是什麼人在走路。」
朱雷聽了,不禁停下來向後往去。只見來路黑沉沉的,未來的體育場大廳象個大怪物一動不動。不知為什麼,一向大膽的朱雷也有點發毛了。
「我怎麼什麼都聽不見,你又害怕了吧」。朱雷勉強笑了笑說。「不過我們還是快走吧」,朱雷接著說。想了想,又加了個理由,「趕快回宿舍吃宵夜吧,我滿餓的。」
兩人快步急走。這次朱雷好像也聽到那種沙沙的聲音,而且似乎前後左右都有人似的。她們都是音樂學院的高才生,一向聽力敏銳,但是今天實在無法辨別到底是真的有什麼聲音或者根本就是幻覺。只是心裡越來越慌亂。到後來文音索性小跑起來,朱雷則在後面大步跟著。今天的工地顯得特別陰森。雖然月色很好,但是反而襯托出各種柱子、矮牆奇形怪狀的陰影。
「好了」,朱雷終於看到工地的盡頭。大概只有五十幾米就出了這片半截子建築。「五十米,要是跑的話幾秒就到了,」朱雷安慰自己。她對自己為什麼今天這麼膽小也感到好笑。「不行,得表現酷一點,等會兒回了宿舍才好笑話文音。」
朱雷對自己說。於是她笑著對前面的文音道:「跑那麼快乾嗎,等一下我」。大概是看到工地的邊緣,文音感覺也好多了。聽到朱雷喊她,便停下小跑,回頭看去。剛想說什麼,忽然嚇得玉容大變,張大嘴巴,卻緊張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朱雷看到她這個樣子,本能地回頭看自己身後,頓時也是魂飛魄散。只見一隻巨大的接近兩米高的醜陋的猿猴擰笑著跟著自己,離自己只有七八米遠。
「妖怪、怪物,」這是朱雷的第一反應。她嚇得往邊上猛地一跳。怪物發現朱雷發現了自己,獰笑著撲了上來,動作極其敏捷彪捍。朱雷總算及時記起自己學的散打套路,一個飛腿向怪物踢去,同時身體向後急閃,希望能阻擋怪物一下,以便返身儘快跑出工地。但是身體還沒落地站穩,就被後面突如其來的兩隻胳膊緊緊抱住。
朱雷大吃一驚,幾乎是瘋狂地想要掙脫出來,同時開口準備唿救,卻又被一隻巨手從後來猛地捂住嘴巴,只能發出烏烏的壓抑的聲音。這時候怪物已經衝到朱雷的身前。朱雷這才看清,原來是個身材高大的人帶了個猿猴面具。雖然來者不是怪物,但是肯定不是好人。朱雷忽然兩腿離地,一起向猿猴人踢去。猿猴人看朱雷已經被自己方面的兩個人抱住,不提防她還能進攻,一下自被踢中下腹倒跌出去,發出一聲怒罵:「操!」
那邊文音的情況也不怎麼樣。文音也被兩個人從左右的黑暗裡突然衝出架住,過分驚嚇之下文音暈了過去。朱雷雖然踢了猿猴人一腳,但是情況也很糟。後面抱著朱雷的那人非常強壯,見此加大了兩臂的力量,朱雷雖然比較健康,必竟是女子,被夾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而雙腿則被原來捂嘴的人撈住,分別夾緊在他的兩個臂彎里。雖然朱雷使勁掙扎,不過只能在空中扭來扭去而已。這時猿猴人已經爬起,朱雷剛想大叫,嘴巴又被人一把有強力膠帶捂住,這次徹底發不出喊聲。
朱雷這下看清楚了,對方一共五個人,兩個人抬起了顯然已經昏過去的文音,三個人抬這自己,包括那個猿猴人。事實上所有的人都帶了個猿猴面具。他們似乎對這裡的環境已經很熟悉,非常默契地抬著一動不動的文音和不斷扭來扭去的朱雷向同工地深處的一個方向走去。大概覺得朱雷扭得太厲害了,抱住朱雷腰的那個猿猴人狠狠地對著朱雷的小肚子來了一拳。「老實點」他低聲吼道。這一拳打得朱雷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同時腦子也清醒了一點。「這麼扭下去是毫無意義的,反而浪費體力」朱雷想。伴隨著一聲被捂在強力膠帶後面的壓抑的呻吟,朱雷不再那麼用力地掙扎。
「老大真有你的。」抬著朱雷頭的那個猿猴人笑道。
「賤骨頭」,被稱為老大的猿猴人用沙啞的嗓子罵了一聲,同時狠狠地隔著T血捏了朱雷的乳房一下,「嗚……」朱雷疼得只有悶哼一聲。
五個猿猴人抬著朱雷和文音走了不多遠,打開一扇鐵門,開始往地下室走去。
這裡原本是新建體育場的地下游泳館的位置,因為還沒有修好,兩邊的牆還是裸露的水泥。前面開路的一個猿猴人打開了手電,七個人進入了黑沉沉得長長的地下走廊。隨著匡當匡當兩聲身後兩重鐵門被重新關下並反鎖,朱雷的心沉了下去。
原打算伺機唿救的可能性這下微乎其微。五個人抬這兩個女生轉了幾個彎,居然又下去一層,來到地下室的最下一層。匡當,又一層鐵門被反鎖在身後。
刷的一聲,室內驟然從只有一個手電筒的微光變得雪亮。朱雷一下子適應不了,眼睛被刺得睜不開。緊接著通的一聲,自己象個口袋一樣被一直抱著自己的猿猴人扔在了地上。邊上也緊接著通的一聲,估計文音也被扔在地上。地面是一層粗糙的水泥,又硬又冷,加上碎石和細沙,疼得朱雷差點昏過去。邊上文音則低聲呻吟一聲,似乎是被疼得醒了過來。五個猿猴人則開始肆無忌憚地歡唿。
「成了。」「哈哈,這下美了。」「居然是兩個大美女。」「老三你選的這個地方真不錯。」……
朱雷睜開眼睛,發現文音就在自己身邊,也正在試著睜眼適應室內的亮光。
兩個人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第一次打量襲擊自己的猿猴人和周圍的環境。這裡是建築工地地下室的下一層,修好以後應該是大游泳池的所在地,非常大的一個大廳。因為沒有修好,所有的地面和牆壁都是粗糙的水泥,有的地方連固定水泥用的草蓆或者木板還沒拿下來。大游泳池的輪廓倒是有了,是個50X30米的水泥底大坑,五個猿猴人和兩個美女現在就站在這個坑的坑底。現在所在地應該是將來的淺水區,周圍是一米高的水泥坑壁。坑斜斜地向另一頭延伸,在另一頭坑壁大概變得有三米高。整個大廳隨著鐵門的反鎖被封閉,離工地的地面還有兩層,別說工地上一般沒人,就算是有人,這裡的大喊大叫也不會被聽見。大廳的四周掛著十幾個大功率的白幟燈,大概是以前停工的時候整個工地上的照明設備都被集中扔在這裡,現在照得整個大廳象白天一樣亮。雖然是夏天,但是因為是地下室,所以溫度很低,加上害怕,文音一直在不停地打抖。
朱雷和文音互相扶著站著,被五個猿猴人鬆散地包圍著。其實現在他們已經摘下了猿猴面具,看上去很年輕,大概就是附近的高中生。老大臉上上有一道傷疤,長的很兇;老二則有一雙狐狸眼,顯得很狡猾很壞;老三的個子很高,有一米九幾,大概就是第一個露面的猿猴人;老四矮矮胖胖,顯得很暾實;老五年紀最小,大概才十一二歲,根本才是個18歲生。
「哈哈,歡迎來我們色狼幫作客」 .狐狸眼首先流里流氣地說話。
「你們倆可真漂亮啊,是親姐妹嗎?」矮墩子看著兩個音樂學院的高才生直流口水,他好像有點弱智缺心眼。
刀疤臉也不停地上下打量兩個美女。「確實是漂亮啊。」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朱雷鼓足勇氣反問道。
「哈哈,嘻嘻……」五個中學生報以一陣嘻笑。「幹什麼?當然是干你們啦。」
刀疤臉陰笑道。說完兩眼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著兩個美女,連續停留在兩人因緊張和憤怒而劇烈欺負的胸脯和下陰部位。在這種眼光下,文音和朱雷都有雖然穿著衣服卻無可逃避的感覺。
「還等什麼,你們臉蛋這麼漂亮,趕快讓我們看看你們的身材是不是也一樣漂亮。」狐狸眼跟著說。
「嘿嘿,聽不懂嗎?」刀疤臉冷笑道,「我們鑑賞過你們的臉蛋了,滿分,現在想看看你們的身材,請把衣服脫光吧。」
「什麼……?」雖然早就知道這五個流氓大概要幹什麼,但是真地說出來還是讓文音和朱雷嚇了一跳。雖然文音的聰明和朱雷的幹練在音樂學院都很有名,但是現在兩個人誰也沒有辦法,也不知道應該幹什麼,只好呆呆地站著。
「他媽的,快脫!」五個流氓里年紀最小的那個18歲生雖然人小,下手卻一點不留情,他原本站在兩人身後,一腳踢在文音屁股上,把比他大六七歲的文音跌跌撞撞踢出去一下跌到矮墩子懷裡。「哈哈哈,這麼著急啊」矮墩子一把抱住文音,肆無忌憚地扭著她的乳房。
「住手!」朱雷沖了過來,一把把文音攔在自己身後。剛要說什麼,忽然慘唿一聲,被高個子一拳打倒在地,痛苦地扭動著。一直沒有出聲的高個子下手竟是五個人里最狠的。在他面前兩名女生根本沒有還手的力量。朱雷倒在地上,疼得兩眼冒金星,剛想爬起來,只見高個子托托兩聲把球鞋甩掉,他原本沒有穿襪子,就那麼光著腳踏過滿是石子沙子的水泥地走過來,一腳把朱雷的臉踩在腳底。
一股腳丫子的惡臭差點把朱雷熏暈過去。
朱雷的左臉被高個子的腳丫子踩著,右臉被壓在水泥地上的一個草墊上。朱雷的雙手無助地抓著高個子的腳脖子,徒勞地想把高個子的腳移開,卻根本搖撼不動高個子一米九幾的身軀。18歲生伏下身子,看著朱雷在臭腳丫子和水泥地之間被擠壓變形的臉,哈哈大笑,「這下美人可不漂亮了」,說完也學高個子,甩掉球鞋,拿穿著臭襪子的腳去揉朱雷因為被擠壓而翹起來的鼻子。
「哈哈,瘦美人」,狐狸眼向著在邊上嚇得動彈不得的文音說道,「你要想胖美人的頭不被踩爆,就趕快自己把衣服脫光吧。」文音被嚇得思想一陣空白。
根本動不了。
「啊……」地下朱雷的一陣慘唿把她驚醒。高個子全力地踩著朱雷的頭,仿佛是踩滅一個煙頭。朱雷的短髮悽慘地散開在他的光腳和水泥地之間,健康的身體徒勞地在地上扭動著。
刀疤臉示意高個子把腳勁放鬆一點,說道,「如果你再不脫,你好朋友的頭即使不爆,她的臉肯定是沒法要了。」
「你裙子的屁股上還印著我的腳印呢。」18歲生怪笑道,「快脫了,讓我們看看你真正的光屁股吧。」
文音一陣慌亂。平時拿主意的都是朱雷,現在朱雷已經被打成這樣,無論如何不能讓她繼續受苦。既然肯定要被侮辱的,就先把朱雷救下來再說吧。想到這裡,文音咬了咬嘴唇,下定決心似地把手拿起,開始解襯衫扣子。
她的細微動作沒有逃脫狐狸眼的觀察。「哈哈,美人下決心了,脫衣SHOW開始。」文音對侮辱的話充耳不聞。她今天穿著一件短袖襯衫,裡面是一個簡單的胸罩,下身是白色的半長裙。文音的手顫抖著解開了襯衫的扣子,一顆……兩顆。
「快脫阿!」矮墩子怪叫道。文音慢慢地把襯衫脫了下去。五個流氓似乎是被文音只穿著乳罩的身材驚呆了,一時沒人說話。忽然,18歲生虎的一聲,從背後出手把文音的乳罩抓了下來。「太慢了,我幫你。」
文音驚叫一聲,雙手環抱,護住露出的胸脯,但是四周都是色狼,不知往什麼方向躲。矮墩子則「呀虎」怪叫一聲,靠上前來,兩下把文音帶這18歲生腳印的裙子和內褲扯了下來,隨後退後,把破爛的襯衫、乳罩、裙子和內褲遠遠地扔開。文音除了腳上的木底涼鞋,全身精光赤裸。她羞辱地低下頭,一手護這兩個軟綿綿的雪白的乳房,一手護著露出的下身。
「還擋什麼呀?」18歲生笑道,「擋的了前面,你的光熘熘的屁股可露著呢。」
說完伸手惡狠很地掐了一把文音的光屁股蛋,「真軟,真滑」 .文音一把護住自己的光屁股,含羞忍辱地躲開,轉過身子,在五個流氓的包圍下赤身裸體,無處躲藏。
「哈哈,被掐完屁股,還想讓我掐奶子。」18歲生一直在文音背後,現在總算看到文音的正面。
「老規矩,從小往大來。」老大發話。
「好啊」18歲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掉了髒西西的T血和短褲,挺著30厘米長的陰莖,光著屁股就穿著雙又髒又臭的球襪踏著水泥地向文音走去。
文音本能地想往後躲,沒兩步,光屁股卻撞到了一個熱唿唿的東西。「這麼著急,等老五老四他們都上了你才輪到我呢。」狐狸眼哈哈大笑,五個流氓不知什麼時候都脫光了衣服,晃著各自醜陋的陰莖向文音嘲弄。
文音還想躲,雙手被狐狸眼從後頭緊緊抓住,緊跟著膝蓋被人一點,不由自主跪在了地上的草墊子上。狐狸眼騰出一隻手,抓住文音的長髮把她的頭向後,頂著個熱乎乎的肉棍,狐狸眼的陰莖在文音纖細的脖子上蹭著,兩隻毛絨絨的大黑腿在文音光滑的裸背上磨著,兩隻大臭腳還抵著文音的光屁股。不過文音沒時間管這些,因為18歲生已經來到她的面前,左右開弓,用自己的大陰莖打著文音的耳光。
文音被人拿陰莖打著臉,嘴不由自主地張開,18歲生熱乎乎的陰莖竟然捅進了文音的嘴裡,不管三七二十一亂搗,弄得文音的舌頭無處可放,臉蛋則被捅得時高時低。
「他媽的,這光屁股小妞還不會用嘴侍候人。」18歲生罵道,儘管實際上文音大他十幾歲 .文音腳上的涼鞋早不知到哪裡去了,她赤裸著雪白的身子和屁股跪坐在自己的光腳,被人揪著長發揚著頭,嘴裡銜著18歲生勃起的陰莖,終於忍不住開始痛哭。淚眼朦朧中,文音被18歲生推倒在草墊子上。18歲生隨後爬到文音的身上,兩人赤裸的肉體最大程度地接觸著。文音的乳房被18歲生的胸膛壓得扁扁的,18歲生故意左右搖晃,弄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忽然,一個熱唿唿的肉棒頂在了文音的兩腿之間。
「不要!」文音幾乎是用盡力氣地喊。
「女人,覺悟吧。」大笑聲中,那個肉棒,沾滿了文音的口水,滑進了文音的陰道。
「啊……」文音兩條光熘熘的的玉腿痙攣似地舉起,夾住18歲生的腰,兩知光腳架在他緊蹦蹦的屁股上,一聲長長的慘叫標誌著她處女純潔的最後防線的陷落。
文音的赤裸的雪白的肉體,在18歲生同樣光熘熘的裸體之下悽慘地蠕動著。
隨著18歲生的光屁股在文音兩腿之間開始大起大落,並不時左右搖擺,文音作為女人最隱秘的陰道被男孩子的陰莖肆意侵略。文音的雙手被攏過頭頂,被狐狸眼的臭腳踩著動彈不得,雙腿雖然自由卻被擋在外圍,只能踏蹬。她用腳後跟打18歲生大動不止的光屁股。
文音象一個失去防衛能力的城市,在野蠻人的蹂躪之下婉轉哀啼。一邊的朱雷已經被高個子從地上扯起來,昏頭昏腦間,身上僅有的T血和牛仔短褲以及內褲、涼鞋被圍上來的刀疤臉和矮墩子幾把扯掉。在搏鬥中朱雷的氣力已經幾乎耗盡,三個性慾衝動的男孩勃起的陰莖在朱雷的肚子、光屁股上頂來頂去。朱雷看著地上的文音一絲不掛的雪白的身體在18歲生兇惡的光屁股下無奈地蠕動,文音雪白的光腿在空中亂踢,因為在地上來回磨蹭,文音的腳底板沾了很多塵土會砂子,骯髒不堪。朱雷想到這就是自己馬上的命運,不由感慨萬分。
三個流氓中矮墩子排行最小,按規矩先來。矮墩子摟著朱雷一起倒在文音邊上的一個草墊子上。朱雷死了心,決定接受命運中不可抗拒的污辱,沒有激烈反抗。
矮墩子也喜歡拿自己的陰莖打美麗的光著身子的大姑娘的臉,朱雷只是閉著眼睛默默忍受。甚至當矮墩子把陰莖硬杵進朱雷嘴裡的時候,朱雷也只是順從的把嘴張得大開。看著漂亮能幹的音樂學院高才生含著自己又粗又髒的陰莖,矮墩子不由性慾高漲。不過看著朱雷逆來順受的樣子,頗沒有征服感。他打了個手勢,邊上的刀疤臉和高個子心領神會,淫笑著按住朱雷光熘熘的肩膀,把她徹底按住仰躺在地上。然後兩人一人抓住朱雷的一隻腳踝,把她的身子扳成Z型,雙腳高過雙肩,徹底露出了少女私處。
朱雷雖然做好思想準備被流氓侮辱,準備被男孩的陰莖捅進自己的陰道並在自己的肚皮里射精,但是這樣羞辱的姿勢還是讓她受不了。但是現在反抗已經晚了,朱雷的雙腳被兩個流氓緊緊握住,再也翻不回去,雙手則分別被踩在身體兩邊,整個軀體雪白光熘,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矮墩子用手胡亂搓著朱雷的陰毛,手指頭胡亂捅著。朱雷發誓自己雖然立刻就要被人強姦,但是絕對不又哭又踢,象邊上的文音那樣白白地刺激侵犯者更加瘋狂。她屏氣咬唇,短髮零亂,雙肩因為緊張而鎖骨深陷。
矮墩子跪在朱雷之前,拿著又粗又大的陰莖在朱雷的光屁股蛋和大腿內側打著,慢慢接近朱雷的陰唇。朱雷的陰唇很大,很厚,象主人緊緊咬住的嘴唇一樣緊閉著。但是其陷落是早晚的事。朱雷光著身子仰躺著被摁在地上,等待著悲慘的命運。她怎麼料得到前面命運之屈辱根本不是她所能想像。只覺得屁股眼一熱,矮墩子竟然沒有進攻她的陰道,而是把龜頭頂向朱雷的屁眼。「阿……」朱雷在這意料不到的打擊下終於不爭氣地叫出聲。
她所能做的就是儘量收縮臀大肌來防止肛門被醜惡的陰莖插入。但是矮墩子似乎很有經驗,他只是不緊不慢地把陰莖在朱雷的屁眼外戳著。每秒鐘對他來說都是主動在握,可是朱雷卻不敢不時刻把屁眼夾緊,精神上還要忍受幾個流氓「真緊」之類的話語侮辱,更何況幾個流氓一會捏捏朱雷的鼻子,拍拍她的臉蛋,揉揉她的乳房、軟腰,甚至扯她的陰毛,捅她的陰道,雖然知道現在朱雷的屁眼還沒有失守,但是全身其他地方已經被幾個流氓開發了個遍。隨著對屁眼和乳房等處攻擊的時緊時松,朱雷可愛的腳掌被刀巴臉和高個子攥在手裡,一會兒腳趾緊縮,一會兒痙攣地向反方向翹去,不一會朱雷已經是滿身大汗。
矮墩子久攻不下,也有點著急。他猛地向高舉在空中朱雷的腳底板挖去。又疼又癢的感覺使得朱雷猛一陣撲騰,象個翻不過來的烏龜一樣四肢抽動,終於屁眼一松。矮墩子的陰莖長驅直入。「唉呀……」疼痛和屈辱終於使得朱雷眼淚長流。在流氓得勝的嘲笑中,朱雷赤裸的身體無力地抽動著,繼續為人作為肆意取樂的工具。在邊上的狐狸眼看得高興,獰笑道:「女人嘛,就是光熘熘香噴噴給男人玩的玩具,就算你心裡恨死我們了,但是你的身體卻不得不繼續為我們玩弄,哈哈哈哈。」
刀疤臉笑道:「老四這麼弄可不是香噴噴,他媽的大美人一個被他弄了屁眼以後肯定臭轟轟,呆會兒你負責把她洗洗我才繼續玩。」
矮墩子邊干邊道:「奇怪啊,這個胖美人不臭呢」 .原來朱雷自中學起就養成晚上十點左右上晚自習時排便的習慣,現在直腸里根本沒有異物,加上最近是夏天吃得又清淡,所以屁眼在矮墩子陰莖的進進出出之下並沒有散發臭味,只有點淡淡的酸臭。發現了這點,幾個流氓你摸我弄,驚訝不已。而光著身子被人屈成羞辱姿勢的朱雷,屁眼被人如此研究,不由更加痛哭。
一時之間,廢棄工地地下室里姑娘的哭聲,流氓的淫笑聲響成一片。朱雷和文音光著身子肩並肩躺在草墊子上,雖然心裡屈辱萬分,卻毫無辦法阻止流氓拿自己的身體玩樂。
大概由於屁眼比陰道要緊很多,雖然矮墩子後來,卻第一個射精。他顯然是此道的老手。只見他左弄右搗,每次都能逼得朱雷從直腸里排出一些氣體,在他的控制下發出「普普」「休休」或者「趴趴」的放屁似的聲音。雖然不臭,卻羞得朱雷恨不能立刻去死。他猛地把陰莖從朱雷的屁眼裡拔出來,朱雷剛覺得鬆快一些,矮墩子上前一步,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噴射在朱雷臉上,延著她冰晶玉潔的臉蛋流到嘴裡。屁眼被人開了包,又被人看著精液在自己臉上流淌,不由氣憤之極,卻沒有辦法。不過看著她緊咬銀牙的勁頭,矮墩子卻也打消了把陰莖伸進文音的嘴裡讓她舔乾淨的念頭。
那邊18歲生在屁股大動一陣以後,渾身痙攣,雙腿伸直,腳趾緊繃,全身重量壓在恥骨上把陰莖深深刺入文音的陰道,隨著屁股溝的幾下抖動,顯然是在文音的肚子裡射了精。
文音終於也認了命,停止了痛哭,閉著眼睛流著眼淚,赤裸著雪白的肉體,躺在男孩光熘熘的身體之下,接受著精液。狐狸眼用腳弄弄文音的腳,笑著對18歲生說:「老五你太不夠意思了,你看人家老四,把胖美人干翻成那樣,還是處女呢。」
「老三,到你了,干哪個?」刀疤臉問高個子。高個子一直在幫矮墩子干朱雷的屁眼,聽了這話回過頭來,往文音身上爬去,說道:我還是干這個開了苞的吧,讓老二去開哪個還是『處女』的美人吧「 .淫笑中,狐狸眼大模大樣地壓在了躺在地上無力掙扎的朱雷的雪白的裸體上,說道:」這麼漂亮的美人身上有這麼多洞,我可不挑最臭的那個。「這時,狐狸眼也過來換下矮墩子,撲在了朱雷身上。朱雷雖然剛才屁眼被人開了苞,不過矮墩子一直是跪在她的腿間,被狐狸眼爬上身來面對面壓著還是覺得極端羞辱。兩人身高差不多,光著身子疊在一起正好鼻尖對鼻尖,眼睛不過相距20厘米。朱雷緊咬嘴唇,丹鳳眼冷漠地著狐狸眼。狐狸眼的上身壓緊朱雷的赤裸的乳房,兩人的肚子貼肚子。朱雷感受著兩腿之間那個熱乎乎的肉棒的蠕動,就是這個東西馬上要戳進自己的肚子,在亂七八糟胡攪一通之後射入精液,而自己處女的純潔也將隨之而去。
狐狸眼看著自己胯下的這個絕色裸體美女,不由性慾大發,他看著朱雷冷冰冰的樣子,不由凶道:「臭小妞,屁眼也給人開了,光著屁股被人騎了還神氣什麼,看老子呆會叫你後悔被你媽生下來!」
他一回頭,看見18歲生正在擺弄他們帶來的攝影機,叫道:「老五,大特寫,呆會讓光屁股小美人自己看看是怎麼被開苞的」 .朱雷雖然屁眼被人乾了,早已死心不再反抗保衛自己的陰道,但是聽說要攝像還是羞辱難當。但是她的體力早已耗盡,而稍一掙扎屁眼更是疼痛不已,只能眼睜睜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狐狸眼一邊挪動光屁股把陰莖對準、滑入自己的陰道,一邊隨著陰莖的深入沖自己得意洋洋地擠眉弄眼。朱雷不由深深感到作為一個被人強姦中的女孩的悲哀。雖然朱雷的智力、能力、學識都比這些流氓高很多,卻只能無助地被扒光衣服一絲不掛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任人把自己的身體當作玩具來取樂。朱雷感到狐狸眼的陰莖越來越深入,終於在陰道內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痛苦邊上。
18歲生架起的攝像機忠實地工作著,記錄著這悲慘的時刻。從18歲生選取的特殊特寫角度,狐狸眼的光屁股推著黑龍般的陰莖不斷深入,而朱雷的陰唇則無可奈何地不斷被擠開,吞入越來越多的黑龍。
終於,狐狸眼的光屁股猛地壓下,朱雷的光屁股則劇烈抖動,卻被狐狸眼的陰莖死死頂在地上,處女之血,或者說曾經是處女的美人之血,流了出來。面對此情此景,光著身子被人壓在胯下,被人一邊嘲弄一邊拿陰莖猛搗,還被同時錄像,雖然朱雷的精神很堅強,作為一個十九歲的姑娘,還是沒法力掙扎著,眼淚又流了出來。而朱雷赤裸的肉體上猛烈搗著光屁股的惡魔,看到自己胯下被侮辱的一絲不掛扭動著髖骨的美麗姑娘的反應,不由更加得意,就象一個劣童看到自己惡作劇的成功,更加賣力地折磨自己的犧牲品。
一邊的文音情況更慘。高個子身體高,陰莖也長得可怕,足有40厘米。雖然文音剛被18歲生開包,陰道里也留這18歲生的精液潤滑,但是畢竟是第一次性交,被超長的陰莖搗得死去活來,大聲唿痛,到後來嗓子沙啞,幾乎喊不出聲音。18歲生則也轉移目標,開始拍攝文音被乾得生不如死的場面。直到高個子在一陣大動中把大量的精液射入文音的肚子。幾乎同時,狐狸眼也在朱雷身體里射精,伴隨的是朱雷近乎絕望的最後的一聲長長的慘叫。
接連遭到強姦之下,朱雷和文音再也沒有力氣掙扎,象爛泥一樣躺在地上任人擺布。老大刀疤臉在旁邊看了很久,哪能再忍。指揮手下把兩個光著身子的姑娘面對面摞起來,朱雷在上,壓著文音。刀疤臉爬上朱雷的光屁股,開始從後頭侵犯朱雷。
雖然朱雷和文音是好朋友,但是還從來沒見過對方的裸體。現在被這麼光著身子放在一起,乳房對乳房,肚子對肚子,陰毛對陰毛,想到自己剛才在對方眼前被流氓扒光衣服強姦,都是非常羞愧。但是刀疤臉卻毫不憐惜,他一會搗幾下朱雷,一會捅幾下文音,換來換去,弄得兩個姑娘的呻吟聲此起彼伏,而朱雷的光屁股摩擦在刀疤臉的肚子上,終於讓他忍不住,他一步爬起,把朱雷翻過來,準備在她嘴裡射精。朱雷雖然已經精神恍惚,但是最後的關口死不鬆口,刀疤臉怪叫幾聲,大量的精液再次沿著朱雷漂亮的臉蛋流淌,直滴到底下文音的臉上。
「完了嗎?」朱雷想。她現在剛剛被人強姦,屁眼被陰莖捅了,臉上還被射了流氓的精液,已經徹底沒有抵抗的意識,只希望這五個人趕快把文音和自己放回去。
「站起來!讓我們仔細看看你們的光屁股。」18歲生繼續拿著攝像機上下左右錄著象,一面發命令。朱雷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這種生氣的表情非常動人,加上朱雷現在渾身又一絲不掛,把幾個流氓看呆了。
高個子看到兩個剛被強姦的姑娘不配合,上去刷地一聲,狠抽了文音一皮帶。
「啊!」文音纖細的背上頓時多了一道紅痕。「你要是再不動,你的好朋友就要繼續受苦了」,狐狸眼獰笑道。矮墩子也衝上來,對著朱雷的光屁股就是一腳。
「唉呀」,朱雷的尾椎骨似乎都斷了,也忍不住唿痛。「你也一樣,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把你好朋友的腰給踢斷」,矮墩子對著文音喊。
文音和朱雷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無奈。為了不繼續讓對方挨打,兩人赤身裸體互相攙扶著爬了起來。「現在聽我的,」18歲生命令道,「立正!」他喊正軍訓的口令。正規軍訓的時候女生們都從來不好好練習隊列,何況是現在。但是在高個子刷刷兩下皮帶之後,兩個女生還是強忍羞辱光著身子以立正姿勢站直。
邊上幾個流氓大飽眼福,18歲生則四下圍走,前後錄像。文音的長髮整齊地披散在她的肩膀上,纖細的裸背,苗條的腰,光滑的屁股,細長的雙腿,精巧的腳踝,可愛的光腳,看得18歲生一邊錄像一邊忍不住伸手去捏文音的光屁股蛋。
文音的屁股被人捏著,卻又不敢閃躲,只能稍微晃動一下,眼睛看著自己的鼻尖,銀牙咬唇,無奈地忍受。18歲生又轉到前頭,開始從頭臉到胸脯到肚子到陰毛到腿腳拍攝文音的大特寫。文音的下巴很小巧,脖子細長,襯托出大大乳房的柔軟。
兩個紅亮的乳頭隨著文音因為冷和害怕的顫抖而上下跳動。文音默默站著,唯有她在水泥上的兩個光腳丫的不安扭動顯示著她內心的恐懼。
「這個瘦美人奶子還真大。」狐狸眼伸手毫不在乎地捏住了文音的乳頭。文音的身子往後一晃,看到邊上躍躍欲試的拿著皮帶的高個子,只好不繼續躲開。
狐狸眼的另一隻手則揪著朱雷的乳頭,象是在揪一個橡皮筋,「這個胖美人的奶子反倒小點,怎麼揪也沒這麼大」 .朱雷的身材確實沒有文音好。她的腰腿要粗一些,但是放在一起絕對肉感。朱雷的乳房是小巧型,調皮地往上翹。現在被人如此玩弄和評論,朱雷倍感受
辱。
看著朱雷怨恨的眼神,狐狸眼反而興奮起來。「這麼漂亮的姑娘,光著身子表面上看都那麼高雅,誰會想到裡面是剛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呢。」他嘲笑著說。
「而且屁眼還在火辣辣地痛吧,哈哈哈哈。」矮墩子補充。
接下來的時間簡直是惡夢。在18歲生的命令下,兩名光著身子的美女時而立正,時而稍息,時而原地踏步,向左轉向右轉。幾個流氓在邊上則放肆地比較著兩人的屁股的豐滿或者光滑,乳房的堅實或者柔軟,腰肢的纖細或者靈活,陰毛的豐茂或者彎曲,甚至腳丫子的形狀。文音和朱雷羞辱得無地自容,而這一切都被攝像機忠實地記錄著。
接著文音和朱雷又被命令躺下,自己屈起雙腿打開來徹底露出少女的神聖部位。這在兩人以前是不可想像的。如果是正常狀態,這幾個地位低下的流氓一輩子連跟這兩個高傲的美女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可是現在居然能夠仔細比較兩人的陰道和肛門。狐狸眼更是又各種尖刻的話嘲笑著兩人髒西西的腳底板。
隨後,在高個子揮舞的皮帶的威脅下,兩名光著身子的女生又被迫在水泥地上象狗一樣爬來爬去,還被迫親吻幾個流氓的臭腳甚至光屁股。在流氓的歡唿和嘲笑聲中,兩名一絲不掛的赤裸著雪白身體的美女的高雅風度徹底掃地。
但是還沒有結束,不久幾個流氓竟然再次勃起。朱雷因為性格比較鋼硬,裸體被迫作著屈辱動作的時候總有點別手別腳,惹來三個人同時侵犯。高個子躺在地上,朱雷被迫赤身爬上他的身體,咧嘴唿痛中,眼睜睜看著他的超大陰莖再次貫穿自己的陰道。狐狸眼則大大咧咧拿起陰莖從後面搗進朱雷的屁眼。看著朱雷因疼痛和屈辱和顫抖不已得光屁股上的肌肉,狐狸眼一面進出一面用力啪啪打著朱雷屁股蛋的「耳光」,弄得朱雷真是恨不能自殺算了。而18歲生則挺起陰莖來到朱雷的面前四下亂搗。乳溝、鼻孔、耳孔、嘴巴,無孔不頂,又把熱唿唿的肉棒和濕唿唿的睪丸在朱雷臉蛋和額頭上使勁摩擦。
旁邊的文音則被矮墩子開了屁眼。矮墩子似乎專門喜歡干屁眼。文音一絲不掛以狗爬式爬在地上,矮墩從後面掰開文音的屁股溝,陰莖長驅直入少女的肛門,疼得文音爬在地上拚命搖頭,長發零亂,涕淚交流。
矮墩子似乎總是不能長久,很快就在文音的直腸里射了精。刀疤臉挺棒就上,他的花樣最多。先以老漢推車的姿勢從後面侵犯文音的陰道,推著她繞著在三個流氓夾攻下生不如死的朱雷轉圈;接著又以觀音坐蓮的姿勢把文音纖細的裸體抱在懷裡搖曳。然後命令文音彎腰站起,兩手撐住膝蓋,他從後面插入文音的陰道,頂弄得文音站立不穩,長發亂晃;接著又轉到文音前面,把她拉直身體,兩人面對站立,把陰莖插入文音的陰道,肉體全面接觸,跳起貼面舞,文音長發垂肩,淚眼朦朧,仰面看天,唿冤無門;接著他又把文音的兩條赤裸的細長的美腿盤在自己腰間,甚至屈至肩上,陰莖插在文音的陰道里,抱著文音四下亂走,周遊列國;然後他似乎累了,放下文音,一起在地上繼續性交。什麼狗爬式,龜騰式,比目魚式,69式,三春驢式,用各種淫不忍睹的姿勢,把文音折磨得死去活來。
不知什麼時候,和朱雷性交的三個流氓已經先後射精,把朱雷的陰道、直腸和嘴巴里灌滿了精液。隨後一起觀看刀疤臉和文音的性交表演,並不停評論和為老大加油。其姿勢之繁多新奇連朱雷也不知不覺看呆了。一切過程都讓矮墩子拿攝像機從頭到腳記錄下來。
終於,刀疤臉恢復了傳統的傳教式,爬在文音的肉體上屁股大動,不久在文音的肚皮里射出了股股精液,完成這這場馬拉松式的性交。
「傳教式射精,美人你有沒有感覺精神上升層次啊,哈哈。」狐狸眼最後還不忘嘲弄渾身上下里外已經被污辱遍的文音。
強姦兩場,五個流氓也似乎累了。他們居然拿出準備的麵包礦泉水吃起夜宵來,不知要拖到什麼時候才放人。文音朱雷也被給了兩瓶水,她們確實又累又渴,就這麼坐在地上光著身子喝起來。她們以為幾個流氓馬上就要離開了,還省了點水大概洗洗被污辱至極的臉蛋、乳房、屁股和陰部。但是很快她們就知道自己錯了。
18歲生最先恢復過來。他又拿起攝像機命令道:「起立,立正」 .有了前面的經驗,兩名裸體女生知道抵抗是徒勞的,順從地爬起來站直了自己的身體。
「跳舞。」狐狸眼在後面亂喊命令。文音和朱雷是音樂學院的學生,雖然舞跳得非常好,不過絕對不是在這種場合跳的。
「他媽的!跳!」刷的一聲高個子的皮帶又來了。朱雷終於忍不住這無休止不斷升級的對肉體和精神的污辱,再次眼淚流出,哭喊道:「你殺了我吧!」
「老三」,刀疤臉喊住了準備大力鞭打美人赤裸肉體的高個子。他打了個手勢,手下心領神會地去四周收集器具。他對一絲不掛抱在一起哭成淚人的兩個女生道:「很有骨氣啊,好,老子最喜歡啃硬骨頭,把她」,他一指朱雷,「拖出來」 .高個子上去拽著朱雷的頭髮把雪白裸體的朱雷拉到的游泳池邊上靠著水泥牆壁立著,雖然朱雷哭著抵抗,但是還是三下五除二把朱雷的雙手給綁在背後。其他人這時回來,竟然取回了幾個工地照明的白幟大燈。大燈開了很久,光線刺眼,幾百度的高溫,連著電線被放在朱雷腳下。朱雷還有點迷煳,不知道要幹什麼。
高個子抱起朱雷,竟然往大燈上放去。「刺拉」一聲,大家似乎能夠聞到朱雷嬌嫩的腳丫被大燈烤胡的味道,「哎呀……」朱雷慘叫一聲,反射地縮回這隻腳,但是另一隻腳不可避免地落在另一個大燈上,又是「刺拉」一聲。高個子和狐狸眼看得哈哈大笑,他們只是從旁邊扶著朱雷維持她的平衡,任由光著屁股的姑娘在滾熱得大燈被燙得亂跳。
大燈從下面照射上去,把朱雷哭喊的臉龐,抖動的乳房,亂蹦的光腿和兩腿間的陰毛、陰道照得毫髮畢現,18歲生大聲唿好,「跳的這是什麼舞啊,哈哈」 ,同時開始錄像。
「唉呀……放我下來,……我跳舞,我跳舞。」剛強如朱雷終於開始求饒,在此之前,那怕是被人捅屁眼的時候她也是儘量不發一聲的。
「晚拉」刀疤臉獰笑道,「我就喜歡看這種舞」,說著,他轉向在一旁驚呆了的文音,「瘦美人要不要也跳這種舞蹈啊?」
「不……我自己跳,我自己跳,」文音嚇得語無倫次,終於忍住羞恥開始擺動自己光熘熘的身體開始跳舞。
矮墩子拿出一個錄音機,開始放音樂,竟然是霹靂舞的音樂。文音的霹靂舞跳得很好,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又如何能跳?不過在刀疤臉的威逼下,終於開始跳霹靂舞。只見光裸的雪白的身體柔軟地扭動著,向污辱自己的流氓獻上賣力的服務。流氓們准了很多舞蹈音樂,文音不得不跟著音樂變換舞步,只見長發飛舞,光屁股搖擺,乳房抖動,光腿飛踢,腳丫時時打擊地面啪啪作想,文音一會跳霹靂舞,一會的斯科,一會印度舞,一會新疆舞,一會芭蕾舞,一會民間採茶舞,看得色狼們哈哈大笑。
那邊的朱雷總算被放下來,已經哭得不成樣子,兩腳受傷,根本站立不穩。
刀疤臉發話道:「真討厭,讓她開口笑」 .幾個色狼當然知道怎麼做。他們把朱雷的裸體按躺在地上,由狐狸眼下手,既然把工地上的一跟鋼條往朱雷的肛門裡捅。柔軟的肛門哪裡是堅硬的鋼條的對手,很快鋼條就長驅直入朱雷的直腸,疼得朱雷放聲大叫,因為表情古怪,真有點象開口笑,周圍的流氓則嘻笑不已。旁邊的文音同時則光著身子不停地跳舞。
凌晨,流氓們又恢復了體力,第三次把兩個一絲不掛的女生輪姦。文音朱雷被折磨了一夜,已經毫無力量,象死人一樣任由色狼們從各個角度、各種姿勢、各個肉孔里向自己的裸體注射精液。最後一個流氓從他們的肉體上爬起來的時候,她們已經連喊都喊不出聲了。
老大一聲招唿,五個流氓竟然一起拿起射精後疲軟的陰莖開始圍著她們撒尿。
尿柱當頭淋下,順著頭髮、臉龐流遍文音朱雷的乳房、嵴梁、屁股和陰部,兩人互相抱著一動不動,跟早先受的污辱相比,被尿淋已經不算什麼了。
更讓她們受不了的在後頭。18歲生大咧咧蹲在文音身上,在她的胸脯上竟然拉了一泡屎,然後要朱雷狗爬下,掰開她的屁股說要把自己的屎塞進她的屁眼。
雖然朱雷的屁眼被連續開發,但是還沒有大到那種程度,塞來塞去除了弄得朱雷一屁股屎外什麼也沒塞進去。狐狸眼看出興趣來,笑道:「你弄錯方向了,應該從嘴那頭塞。只要讓她吃下去,早晚要到屁眼的。」幾個色狼哈哈大笑,都興奮起來,紛紛拿了屎往文音、朱雷的嘴裡塞。
兩個女生已經被污辱一夜,萬念俱喪,不料幾個流氓總有層出不窮的侮辱人的把戲讓她們一遍遍地受不了。但是她們已經沒有體力,在微弱的抵抗下每人都被迫吃了一嘴18歲生的屎而且當面咽下去。
「老五歲數小,童子屎大補的。」狐狸眼到最後還不忘嘲弄。終於五個色狼揚長而去,留下光身裸體抱頭痛哭兩個女生。
兩人哭了一會兒,慢慢回復過來,檢起被撕得希爛的衣服勉強披上,互相攙扶著走出工地。這是天剛朦朦亮,兩人幾乎是光著屁股盡力回到宿舍,幸好假期的校園人少,又是早上,沒人看見。兩人進了洗澡間不停地嘔吐,使勁地刷牙、洗澡,希望能把一夜的侮辱徹底洗掉,但是無論如何把身體外面洗乾淨,身體裡面已經無可挽回地被徹底弄髒了。文音和朱雷累壞了,洗完之後一頭扎在各自的床上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朱雷忽然覺得有人在弄自己的乳房。她猛地醒來,發現刀疤臉赫然坐在自己的身邊,她大驚,剛要唿喊被人一口捂住嘴,一夜的熟悉使她知道這是高個子的手。邊上床上的文音也被狐狸眼和矮墩子制服。
「我們私配了你們的鑰匙,不反對吧?」狐狸眼嘻皮笑臉地說。朱雷看看窗外,已經又是晚上了,真的希望這是在做夢,可惜不是。
「來,讓她們看看她們自己的表演。」刀疤臉道。18歲生嘻嘻哈哈地拿出一盤錄像帶,打開宿舍里的電視機,開始放錄像。錄像里真的是朱雷和文音,在工地的地下室里被肆意侮辱著,從一開始被強姦到最後淋尿吃屎,四五個鐘頭一刻不差。
「要不想讓全世界人都搶著買帶子看你們表演,你們知道應該怎麼作吧,哈哈」 .聽了這話,朱雷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的惡夢才剛剛開始。
當夜,絕望而投降的兩個美女被扒光了衣服,在自己的宿舍里,裸體任由五個流氓玩樂。她們雪白的身體或者被人抱在懷裡,或者被人壓在身下,狹窄的陰道,屁眼被一次次暴光、污辱,高傲的頭顱被人摁在胯下蹂躪。宿舍的鐵床被乾的急嘎亂響。
兩個光著身子的高雅女孩被人從下鋪干到上鋪,從上鋪干到下鋪,又干到地上、桌子上、椅子上,渾身里外沾滿精液。五個流氓又強迫她們學習性交、口交的技術,直到凌晨,文音和朱雷光著屁股跪在地上,用剛學的技術,用柔軟的舌頭舔著刀疤臉和狐狸眼的龜頭和馬眼,直到他們把精液射在她們臉上。隨後,兩名裸體美女被迫開著廁所門當著大家的面拉屎撒尿。這一切都被錄像。最後,五個流氓擁著兩個美女一起進了小小的浴缸,一邊洗澡一邊繼續玩弄。在小小的空間裡,兩個一絲不掛的美女無處躲藏,只能任人凌辱,暗中飲泣。
隨後的日子裡,文音和朱雷在錄像帶的威脅下成為五個流氓洩慾的玩物。不但在自己的宿舍里毫無隱私可言,隨時會被他們進來,扒光衣服摁倒在床上強姦,還要隨時聽電話召喚,上門去把衣服脫光讓人玩弄。在KTV包間,在五個流氓的老巢,甚至深夜的小巷盡頭,池塘里,甚至公共廁所里,到處留下兩個聰明能幹但是無可奈何的美麗姑娘赤身裸體被人性交的鏡頭。深夜,五個人還把兩個女生帶進音樂學院的大禮堂,在舞台上打起雪亮的聚光燈,讓兩人光著身子演奏小提琴、鋼琴,同時總有人在拿陰莖搗進姑娘們的陰道。在舞台上表演對兩個女生的常事,但是赤腳踩在舞台上,光著屁股被人從背後性交著,還要同時彈琴、拉琴,這實在是她們難以承受。
有的時候,五個小流氓還把兩人當作禮物來招待自己的狐朋狗友。兩個女生被強迫光著屁股唱歌、跳舞、彈琴,在流氓們的怪叫聲中口交甚至手淫,然後在大庭廣眾之間被人摁倒強姦。在換人的空隙,朱雷看著身邊文音長發零亂,雪白的肉體被長滿黑毛的流氓的裸體悽慘地壓著,修長的光腿在空中亂舞,光腳丫骯髒不堪,腳趾忽而緊繃,忽而叉開,陰道被陰莖狠狠插著,柔軟的屁股被壓得扁扁的,不知羞恥地露出肛門,她就想:這種日子什麼時候結束啊?!
「而文音,有的時候看著朱雷被流氓們虐待,短髮在臉邊亂擺,滿頭大汗,咬牙閉眼一聲不坑地默默承受著對陰道、肛門或者乳房的污辱,她就想:如果真有神仙,為什麼還不來救我們。
這種日子持續了半年,終於五個流氓在黑幫火併中被打敗,老巢被燒,所有的錄像一起被毀。五個流氓里三個當場被燒死,刀疤臉被捕後槍斃,18歲生被人打成殘廢后慘遭閹割,成了個乞丐,不知所終。大概是惡行的報應吧。文音和朱雷終於擺脫陰影,繼續頑強地生活。」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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