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員外妻室早亡,留有有一小女,生的明眸皓齒,肌膚雪嫩,有傾城傾國之姿態。一日身子不適,竟臥床不起,員外遍尋名醫,皆不知何故,不覺已有三月,小女氣息奄奄,似不久人世。

這日來了個行醫的和尚,眾人都道他醫術高明,藥到病除。員外重金請之,和尚道,治病救人不為名利,只求飯菜酒肉。

倪員外大驚,和尚為何吃酒肉?

和尚道,何為佛,佛非無欲,無欲無佛,佛乃少欲多予,我若能給予你你最想要的,我之小欲亦得以滿足,這就是得道成佛了。

倪員外甚感大異,忙帶著和尚到小女身邊。和尚查顏觀色,凝神把脈,便開了幾方藥。員外忙令人按著方子,將藥抓來,慢慢給女兒喂了下去,藥水剛一下肚,這小女兒便唿吸勻暢,面色紅潤起來。第二天便可睜開眼神志清醒,但不能言語,腿腳麻木,下不了床。

員外宴請和尚,和尚吃飽喝足,便起身要走,員外躬身相求,和尚道,小女之病,在於心,未知病因,只能緩解。

員外思忖了一會,關上房門,面露慚色,小聲告之實情,原來其因愛妻早逝,對小女一味嬌慣,小女美貌早熟,未及十歲,初潮便至,恐其懷春壞家風,嚴加看管禁其外出。沒想到百密一疏,一日,竟偶見一小書童與小女赤條條藏於書房後,相互撫摸親吻,員外便將小書童趕走,對其女嚴加看管,沒想因此生疾。家醜不可外揚,求大師父指點迷津。

和尚說,方法是有,只怕員外不允。

員外道,只要能保小女性命,恢復生氣,自然任你支配。

和尚便道,入我空門外加藥劑調理。

員外臉色一變,問和尚居住何處,小女多久能恢復。

和尚道,天為屋頂,地為鋪,清靜修養,休憩之處不可為外人道也。何時痊癒,少則一年多則十年。若想救其性命,必須先捨棄凡念。

員外又留了和尚幾天,思來想去,雖是不舍,還是決定把小女託付給和尚。

於是員外依和尚要求準備了藥材、米粥、酒肉和背簍,離別之時,倪元外痛哭流涕,女兒泣涕漣漣,和尚說了句,離別如何,生死如何,人生一場夢,萬事一場空。便把小女背在簍子裡,挎上行饢,離開了倪府。

行程的第一天小女只是哭,和尚走得很快,走的又非正道,越走越無人煙,傍晚時候,和尚在一個荒涼的無人小廟落腳。和尚邊吃肉喝酒,喂了點粥給小女,然後熬了點藥喂給小女。小女咳出了一口痰,哇的出聲哭道,我要回家,你要帶我去哪啊。

和尚道,你父親讓我來醫你的心魔,你只需聽話,便不管她兀自睡了。

第二天,和尚跟小女說,今天得走快些,有什么事拍我後背一下,和尚便健步如飛,中午小女哭著拍著和尚,和尚忙停住,小女羞紅著臉說我要尿尿。和尚解開她的褲子,把她抱在懷裡,蹲下,叉開她光熘熘兩條腿架在自己腿上。

道是,順其自然,小處隨便。

小女紅著臉梨花帶雨,硬是忍著,罵道你這和尚怎么這般無賴,想掙扎無奈上肢被和尚挾著,下肢無力。

和尚便用手撫摸小女白嫩的大腿根,分開小女的粉嫩陰唇,用手指壓著她的尿口。

小女憋不住,尿液便順著和尚的手指噴撒出來,完了,和尚還向裡面摸了摸,道,果真是完壁你這淫根子太深,得破了處,以淫攻淫才有的救,姑娘一直啼哭,和尚便沒幫她穿褲子,便繼續前進。

到了晚上才進到一個小廟,和尚吃了點肉,給少女喂了點粥,把少女抱到一個草墊上,叉開少女的兩腿,掰開少女的陰唇,倒進點酒,少女辣得直扭腰肢,怎奈何下肢不能動彈,哭道你這遭天雷的假和尚,和尚不管,便開始貪婪的用舌頭舔噬,撞擊著陰核。少女起先還有點反抗,後來興奮的滿臉通紅直哼哼,少女淫水的甘甜沖淡了酒味。

和尚笑道,好一個淫女胚子,別急,最毒的毒藥得要毒來醫,淫心還須淫來治,慾望不是你之過,誰人生來是聖佛。

少女羞紅了臉,輕膩道你真壞,和尚便護著少女邊睡了。

第三天和尚起了個大早,給少女穿好,把她放到背簍里,又開始快行了,到中午少女又拍著和尚,說要大便。和尚又解開她的褲子,讓她摟著自己,把她背後朝前抱在懷裡,蹲下,把她兩條腿架在自己腿上,掰開她兩瓣雪白的香臀讓菊花綻開。見她半天不動,和尚便將手指塞入她的菊花,她輕哼一聲一顫,大便便希希拉拉出來了。之後和尚又馬不停蹄向前飛奔。

傍晚他們到了一個隱蔽的山洞前,和尚帶著她進了山洞,洞很深,隱約聽見里裡面有水聲,洞最深處有蠟燭,照亮了幾尊表現行男女之事的石像,正中一座是一個貌美女子赤身盤腿坐在一和尚的盤腿上,上頭寫著無欲無佛,無佛無欲。

和尚把少女抱到墊有草墊的石床上,說道,你得的是淫病,你天生媚骨,不淫則心不靜,氣血淤塞,月經不調,由我來治療你。這裡是密宗聖地歡喜窟,我來引你修行正宗的歡喜禪。

和尚俯下身子吻著少女的唇,少女順從的接受,少女的外衣,肚兜慢慢的被脫下,一對白嫩新筍狀的俏乳便彈了出來,兩座峰頂兩小圈還未發散開的粉紅乳暈尖上,兩個柔嫩的紅豆般的小乳頭,在和尚兩隻手五個手指靈巧的夾,擠,捏,拉,彈之下逐漸充血漲大變硬成紫葡萄一般,正翹首以盼有人來品嘗。

這就濕成這樣啦,和尚摸了一把少女的下體,果然是天生淫骨啊,隨後便又不停地用手刺激少女已經漲大充血的陰核,少女目光失神,口水流出,老練的手法使未經世事的陰戶一會兒便痙攣的噴出液體。

高潮結束,少女嬌喘著模模煳煳的好像在說師父我還要。和尚便脫下了衣,抱起少女,張嘴對著少女直冒青筋的乳房,朝著因充血高高翹起乳孔突顯的奶頭咬了下去吮吸著,下體則頂著少女的股縫摩擦,晶瑩的淫汁順著少女搭拉下的白腿流下,和尚用下身撥開唇瓣,撞了幾下陰核,便就是一頂,少女疼的一繃,一顫,一蹬,下身兀自能動了,眼睛一閉,淚花一擠,嘴唇一咬,竟愣是忍著沒叫出聲來。

真緊啊。和尚啪的打了一下少女的屁股,便抽了出來,把少女放回石床上,今天就到這。

和尚在洞內取了點清涼澄澈的活水,取了汗巾先自己洗了一番,再將少女渾身擦洗了一遍。短痛剛去,淫念又來,少女露出媚惑的眼神,用雙臂勾著和尚的脖子,雙腿勾著和尚的腰,和尚便睡在她身旁,撫弄她剛破的身子。

第二天一早,和尚對少女說你是天生媚骨,淫根難斷,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徒弟,和我一起打禪,和我一起潛心佛法,破除心頭雜念。

女徒弟輕聲道,徒兒明白了。

和尚領著徒弟,女徒弟便跟著和尚來到一座等身大小的赤身觀音前,觀音正凝神打坐,細一看,身子下竟有個小凈瓶完全插進隱秘之處。

女徒弟面如桃花,和尚道此為修身除欲,你且驅除雜念按著做,暫可除去慾念。女弟子便盤腿打坐,和尚將凈瓶取下,約有五厘米,讓女弟子跟他默念佛經,將瓶子一半長度慢慢插入女弟子下身,說道我去化緣,你用心打坐念經。女弟子面色赤紅點頭稱是。

待到晚上,和尚歸來,帶了足夠一周的五穀雜糧。女弟子則躺倒在地,用凈瓶在自己下身抽插著,地下一灘淫水,和尚拿起已裝滿半瓶蜜汁的凈瓶,把女弟子抱到石床上,女弟子低聲淫語,張開雙腿,道是師父,徒兒想死你了。

和尚說,讓你修身除欲,你卻慾火焚身,當即讓弟子躺著念經,取了些涼水沖洗弟子下身,約半個時辰,徒弟慾火全滅,兩人吃了些粥便相伴而眠。

次日,和尚領著徒弟到中央那尊打坐像前,讓徒弟和那像上的女子一樣盤坐在自己腿上,女弟子便照做了,只覺得一根硬物貼到自己陰瓣上,時而摩擦時而撞擊,不覺臉色潮紅。

和尚在她耳邊默念,此為戒淫坐佛,歡喜禪第一層,記住歡喜禪要求克制慾望,而非放縱慾望,邊說邊用兩手從女弟子胳肢窩下面將挺拔的乳房向中間攏,又開始施展五指神功。古時有一紈絝子弟,取一妻貌若天仙,淫慾過人,二人便整日縱情聲色,沉溺於雲雨之間,終於男子搞壞了身子,夢中看到一和尚面壁打坐,於是幡然醒悟,當了和尚,其妻雖淫但貞,尋到其夫正在山間打坐便坐其懷中,其夫不為所動,坐懷不亂,其妻也逐漸克制了情慾,二人都得道成佛,所謂成佛非難事,能克欲耳。

女弟子忍了一會便攤軟在和尚懷裡,和尚便將她扶正,默念佛經,握著她一隻光潔未裹的小腳,在腳心上一遍遍寫著戒和忍。好不容易打禪打到下午,女弟子軟著身子說我要尿尿,下身沒力,師父幫我。和尚便蹲坐起來,叉開她兩條腿架在自己腿上。女弟子便一滴一滴滴下來。女弟子好一會沒滴完,求師父幫忙,和尚便用手將濕濕的陰唇分開,把手指插了進去。女弟子小腿一擺,尿液和淫水便順著和尚的手指射了出來。兩人在這座像前練了一月有餘,其間和尚又化了兩次緣,女徒弟靠師父幫忙排尿排便釋放心中的慾望,可以和和尚一起穩穩噹噹坐完一天禪了。之後和尚又帶著女徒弟到另外幾坐石像前打禪,石頭和尚都是一樣的靜坐,唯女子姿勢有所變化,越來越富於挑逗性,恕不詳說。又練了幾個月,和尚和徒兒把這一系列的坐佛全學了個遍。女弟子的粉嫩的乳房在和尚的掌中一天天變大,愈加的高高翹起,乳頭也從紅豆大小變成了粉嫩水靈的櫻桃,女弟子的乳暈愈加敏感,每當被撫弄時,她的乳暈便向四周發散,整個乳峰如籠上了一層粉黛,兩隻俏乳好似兩顆熟透的水蜜桃誘人極了。

那天晚上,和尚給女弟子穿上已遮不住奶子的肚兜,熬了一碗藥,給女徒弟喝下,便讓女弟子躺下,隨後便伏在弟子身上,舔咬著女弟子的陰唇,陰核,女弟子好久沒受到這等刺激,忍不住流著口水,雙手把乳房拉出肚兜不斷揉著,低聲呻吟著,喘息著,輕哼著師父我要你,淫水隨著陰唇一開一合一陣一陣向外噴出。和尚便脫去女弟子的肚兜,抱起少女,挑了個水蜜桃,將紅透的桃尖全包進嘴裡,輕咬著,滑嫩的乳頭碰著溫潤的喉頭,進一步刺激著少女的情慾,少女雙臂雙腿摟夾著和尚,和尚一躬身,下體便頂進少女的股縫頂開唇瓣敲著陰核,向內里衝擊,少女疼的一蹬腿,和尚便順勢向後一抽,再一插,劇烈的來回十幾下,少女開始適應了,扭動著腰肢,順著和尚,放鬆收縮陰道內的滑肉。又抽插了幾十來回,和尚覺得夠了,便抱著女弟子睡到床上。女弟子感覺下身火熱,雖慾火還在燃燒,但身體疲乏,一會便在和尚懷裡睡著了。

第二天,女弟子只覺得,乳房沉甸甸的下垂,漲的厲害,她一下石床,奶子一抖就有清白色的液珠從乳頭上溢出,和尚在她身旁將白汁一舔,左右開工,含著乳暈,一抿一抿,女弟子舒爽難奈,下身不覺又濕了,和尚完工後,奶子便又挺立起來,和尚大讚初乳之味美。

和尚領著女弟子來到一座未見過的石像前,只見一個美女,正在給一個和尚喂奶,和尚道,此佛叫戒食飲佛,為歡喜禪第二層。古時有一苦行僧,走遍四海傳播佛法,一日由於疲勞和飢餓昏倒了,這時來了一個剛生育的少婦,她便用自己乳汁讓苦行僧過來,這兩天人最後都得道成佛。和尚讓女弟子躺在佛像前的草墊子上,讓她閉上眼,說道頭七天的乳汁乃天地之精華,切不可浪費,隨即捏起她的一個乳頭,將一滴熱松香油滴進了她張開的乳孔,女弟子弓起腰肢一陣嬌哼,和尚對那個奶子吮了半天,又捏起第二個,滴了一滴松香油,又吮了半天,然後扶她起身,讓她挺胸打坐念經,然後便去化緣了。女弟子腦海中滿是剛剛油滴乳頭的感覺,先是一陣劇痛,然後竟是極為快活的輕鬆感,不覺陰門又開了。

女弟子乳房又慢慢下垂,到了晚上已漲得通紅了。和尚回來後,取出一跟繡花針,捏著乳頭,在纖細的乳孔中挑動,女弟子身子疼得一顫一顫,一挑完,微微帶紅的白乳就流了出來,和尚忙一吮…靠著高超的醫術,和尚那天帶回了不少精貴的食物,隨後的大半個月,和尚每天都給女弟子好吃好喝,自己則抱著女弟子打坐,餓了便吮奶。女弟子乳頭紅腫,和尚便在晚上用涼水滋潤。這樣,女弟子的乳房並未變的肥大庸腫,在和尚的按摩吮吸照料下,卻變得豐滿但更俏立,更富有彈性,更敏感,乳汁不再不自覺的分泌,總保持著適當的不讓俏乳下垂的分量。每當和尚想要時總能讓他吃飽喝足。

這是合體佛,歡喜禪第三重境界。女弟子抖著充滿生氣的乳房跟著和尚來到又一座佛像前,只見雕刻的是一個神情莊重的睡臥的和尚正摟著一個女子。和尚便仰面睡在佛像前的矮石床上,讓嬌柔的徒弟睡在自己身上,摟住徒弟,輕聲道,古時有個高僧佛法高深,面壁十年,當地有個富貴人,想請他出來講授佛經,和尚卻一直不為所動,貴人氣極,便想出一個詭計找了一個貌美的處子,大冬天讓她光著身子與高僧獨處一間禪房。姑娘冷得瑟瑟發抖,和尚便脫下衣服讓姑娘穿上,自己赤身打坐,姑娘很感激想靠著高僧,高僧讓她靜心打坐,由於天氣太冷一天之後高僧便倒在地上,姑娘由敬生愛,便敞開前襟肉貼肉伏在高僧冰涼的身上,小手撫摸高僧冰冷的玉鰲,慢慢將其塞到自己的下面,火熱的處血融化了高僧凍結的心,讓高僧猛然甦醒,由於極度的刺激,高僧的玉鰲一下子漲滿了姑娘緊緊的花蕊,直頂到花蕊的最深處,姑娘渾身震顫,倆人的結合非欲非求而是彼此對生命的尊重,他們也都成佛了。和尚邊講著故事邊將自己的陽物緩緩頂進女徒弟的緊嫩的陰部,女徒弟被故事吸引先不知覺,待故事講完了,只覺得下身大半已被填滿,便不自禁扭起腰肢,流出淫水。於是和尚便抽插了幾下很快頂到了頭,然後翻開女徒弟的陰唇,緊緊包住兩個睪丸,對徒弟說這就叫合體禪,要求修行者連續幾天保持這個姿勢。和尚的陽物尖處隨著唿吸摩擦頂撞著女徒弟子宮頸處的嫩肉,女徒弟難以自制的流水。接下來的幾天,女徒弟腳沒有碰過地,兩人粘在一起真像完全合成一人,主要是睡在石床上,和尚一下床就托起女徒弟屁股,讓女徒弟兩腿勾住自己的腰。女徒弟餓了,和尚便一口一口的喂給她吃,和尚餓了,便坐在石床沿,低下頭,嘴巴對著高高翹起的乳頭,吮上幾口。女徒弟一有尿意便控制不住順著和尚的腿流下,和尚一有尿意便會抽出一半在女徒弟陰道前端釋放。保持了七天,女徒弟對陰道內的陽物已很是熟悉,心中不再有過度的淫念,兩人才分開。和尚扶著她的腰,牽著她走路,用清水幫她洗凈了陰道。

幾天之後,和尚又領她看了一尊像,刻的是一對男女和懷抱著一個剛誕生的一個聖嬰。

和尚說,這就是最後一重境界,無欲無佛,沒有男女之欲則無佛的誕生,你準備好了嗎。女弟子一直都在享受性愛的磨鍊,想到自己要孕育一個生命之時,不禁又激動又害怕,她躊躇了一會,輕聲道準備好了。

和尚和女弟子一起睡到石床上,和尚讓少女舔他的下體,自己則舔著少女的陰戶,淫根未斷的少女一會便出水了,少女顫抖著用乳房摩擦和尚,和尚不為所動,和尚便起身,讓少女伏在床上,自己高高抬起少女的下半身舔著,然後托著少女的腰,分開少女的大腿抽插了幾百下,然後讓少女仰面躺著又抽插了幾百下,又讓少女伏在床沿撅起屁股,自己邊插,邊捏,揉,拉,彈,擰著少女的奶子。

儘管受了這么多日子的磨鍊,但和尚的動作從未有今天這般激烈而又連貫,少女感覺和尚的下身比往日粗了幾分,長了幾分,也熱了幾分,自己只能順從的扭動,沒有一絲喘息的機會,陰門就像沒關緊的水龍頭,淫水不斷,和尚又抬起少女的濕乎乎的一條腿,插了幾十下,少女的尿液就噴了出來,和尚卻仍堅若磐石。

和尚又按著少女的菊花,托著少女的香臀,將少女抱起,猛的抽插,少女充滿奶水的奶子在和尚胸前滾動摩擦,一道道奶水順著和尚胸前的奶痕往下流,腿腳一蹬一蹬。噗哧,噗哧,戰了百十來個回合,少女兩腿一伸一僵,和尚啪的打了少女粉臀一下,少女的陰道和和尚的下體,便同時感應般劇烈震顫爆發起來,那一刻,和尚和少女緊緊相擁,和尚的陽物深深插入少女的子宮,少女的陰道將和尚的陽物緊緊包裹,爆發物一滴也沒撒出,十多分鐘後少女嬌喘不止,香汗淋漓,和身體呈七十度繃直的腿腳垂了下去,腦袋搭著和尚的肩膀,手臂依舊摟著和尚的脖子。

和尚抱著她躺到床上,過了好久才慢慢抽出陽物。接下來兩人除了繼續打各式歡喜禪之外,日子過得很平淡,約摸三個月,女弟子肚子大了,天氣逐漸變涼,和尚便給女弟子穿上出家人寬敞舒適的衣服,悉心照料女弟子。約摸十個月,女弟子產下了個女嬰。女弟子嬌羞地抱著女嬰對和尚說師父喜歡弟子嗎,和尚道佛法無邊,博愛萬物,師父乃佛家子弟,自然愛你。弟子道師父已很久未與弟子一起坐禪了,沒有師父的撫慰,弟子總覺得心中空虛。和尚說看來你淫根還是未斷,修行還是不夠。於是女弟子除了喂奶,就與和尚坐禪,那女嬰倒是很乖巧幾乎不哭泣。

女嬰一歲大的時候,和尚對少女說一般的歡喜禪看來還是無法使你斷淫根,要根治你的淫病,恐怕我得去極樂世界了。少女不解,和尚說,歡喜禪本是教人學善戒欲,你幾乎打完了這裡全部的禪定姿勢,卻仍不能擺脫塵世情慾的束縛,你定是前世造孽太深。看來只有這尊佛才能救你。

和尚說罷領她到了一處極隱蔽的洞中之洞,和尚點亮蠟燭,只見一女子伏在一男子身上,仔細一看,男子的脖子被繩子緊緊勒住,似已死去。師父道,這個洞裡有取之不盡的寶物,這個洞頂襄的都是寶石,洞裡的水下都是金砂,在每尊像後都有一個寶箱,每尊佛像內都是珍寶首飾,你一個人帶著嬰孩在這裡住不方便,你可以帶著寶貝回家,也可以到別處修行。

少女啼哭道,師父你不要我了?

師父將佛像上的繩子取下交給女弟子道,這叫極樂佛,極樂生極悲,極悲生極樂。古時有戶富貴人家有個獨子,此子一直樂善好施,長輩死後,只要別人有求與他,凡力所能及之事,一律照辦,很快家裡錢財散盡,大徹大悟,當了和尚。

和尚的表妹,是他青梅竹馬的妻子,尋著了他,讓他還俗,和尚不肯。表妹便說,我有一事相求,你必能做到,你若不答應,你就是悖棄了你以前的信條,你就得和我回去。和尚道,我確實對不起你,除了還俗,你要我做什么,我就答應了。

表妹便脫下衣服說,你我早已成親,卻很少同房,我只願同你再行一次房事。和尚知道自己雖對佛法瞭然於心,但怕自己定力不夠,會由此生出淫慾,便取出了根繩子套在自己脖子上,讓表妹在自己失去定力之時勒住自己,和尚便套著繩子開始和表妹雲雨,長期的寂寞和對丈夫的思戀,表妹泄了多次,意亂情迷的拉緊了繩子,和尚心中一片澄澈,成了佛,表妹從此戒了淫慾當了尼姑,潛心佛法也得道成了佛。

故事說罷,和尚便脫下衣仰面睡在這尊佛前的石床上,讓女弟子用繩子在他脖子上打了個活結,女弟子流著淚相勸,和尚又送了女弟子一把剃度的小刀,留給弟子作紀念,女弟子便脫下衣褲,兩腿張開分別跪在和尚大腿兩側身前,陰戶對著和尚的小腹,用陰唇摩擦和尚的下體,和尚很快立了起來,女弟子便自個完全套了進去,先是不停扭動屁股,然後又伏在和尚身上快速挺動著腰肢,垂下奶子也快速的在和尚胸前往復盪動摩擦著,接著她又挺起粉嫩的身子,像騎在飛奔的烈馬上一樣,劇烈地上下顛簸著陰戶,一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握著繩子,第一次完全掌握主動權的少女已完全喪失了理智,烈火般的慾望一心只想著把和尚完全包住,再深一點,再深一點,陰道深處,深入子宮頸,再深入子宮,每一次更深的撞擊,少女便會感到更深的歡愉,跳動,震顫,痙攣,少女似乎沒了意識,玉露白沫早已流了一灘,尿液也噴了出來…只見少女突然弓起腰將臀高高撅起,露出大半段還勾著透明淫液的玉鰲,然後像繃緊的彈弓突然鬆開一樣,身子朝後一仰,臀部猛的向前一推,兩瓣張大的陰唇緊緊壓住了和尚支撐玉鰲的小腹,花蕊貪婪的將玉鰲吞入,這個動作同時也使手中的繩子繃得緊緊,和尚的臉憋的通紅,玉鰲頓時又漲大了幾分,撞上了子宮壁,把少女的小腹撐得滿滿當當,接著兩人都如火山一般暴發,和尚的玉鰲不斷震動著撞擊著少女痙攣的子宮,同時噴射出最炙熱滾燙的精液,少女掐著自己的乳頭,忍受著這好似一次次往傷口撒鹽的疼痛。時間似乎很漫長,好久,少女才精疲力竭地伏倒在和尚身上,一會便睡著了。半晌少女被嬰兒的啼哭驚醒,只見和尚早已沒了氣息極樂成佛了。少女又驚又怕又後悔,淫心已滅了大半。想和和尚分開,無奈自己的陰戶已經收縮緊了,和尚漲大的鰲頭仍被收縮的宮頸卡在子宮裡,少女便在石床邊找到剃度小刀將和尚的玉鰲割了下來,然後抱了孩子,孩子貪婪的吮吸著乳頭,少女不覺又想起了和尚,不自禁地落淚。傷心地不久留,少女便帶著女兒和少量洞中寶物,去了一個尼姑庵,終滅了淫心,潛心佛法,活到一百歲,便也到了極樂世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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