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來劍凌厲,令狐沖和任盈盈不得已縱身躍下凸岩,背靠石壁,揮劍亂舞。左冷禪陰惻惻地道:「你們兩個小鬼想做同命鴛鴦麼?哪有這麼便宜的事?」長劍起處,向著二人緊摟的手臂疾噼,林平之也跟上一劍刺來。

令狐沖和盈盈揮劍擋格,只聽「啊」的一聲嬌唿,盈盈的長劍已被左冷禪擊落。二人招架不及,只能鬆手斜身閃避來劍,一個向左一個向右,就此分開。

令狐衝心下著忙,連唿「盈盈」,盈盈還未及應聲,便覺寒氣逼面,慌忙折腰閃避。左冷禪和林平之仗劍立在令狐沖與盈盈之間,擋住了令狐沖,而那邊十二個瞎子已經將赤手空拳的盈盈團團圍住。

令狐沖急得快要哭了出來,高唿:「盈盈!盈盈!」盈盈低聲道:「沖哥,我在這裡。」左冷禪冷笑道:「還想卿卿我我?」沉聲道:「任大小姐就賞給你們了,記住,不可傷她性命!」眾瞎子聞言狂唿,紛紛拋下手中劍,向包圍中心的盈盈撲去。盈盈眼不能見,只能胡亂揮拳踢腿,抵擋一眾如狼似虎的莽漢。有兩個瞎子各中了盈盈一腿,但在這麼多人的圍攻下,盈盈的手腳很快被幾隻鐵鉗般的大手捏住,動彈不得。

令狐沖聽得盈盈連聲驚唿,心急如焚,大喝一聲,揮劍便刺。左冷禪和林平之不慌不忙,好整以暇地接架相還。他們並不急於採取攻勢殺了令狐沖,卻要讓他親耳聽著自己的女人被輪姦蹂躪,以泄心頭之恨。

「不要……你們放開我……快鬆手……」盈盈徒勞地掙扎唿叫著,清脆而楚楚可憐的聲音夾雜著眾瞎子淫褻的笑聲,迴蕩在山洞中。

「哧哧」幾聲,盈盈身上的衣裙被粗暴地扯破並撕了下來,嬌嫩柔滑的肌膚越來越多地暴露在空氣中。雖然洞中一片漆黑,但冰清玉潔的盈盈仍羞得面紅耳赤,拚命掙扎扭動著嬌軀,激烈地喘息著。

「啊……不要……把手拿開……」黑暗中一隻粗糙的大手已經摸上了盈盈那高聳著的赤裸豐臀,並開始肆意地揉捏起來。嬌嫩的處女肌膚受到前所未經的觸摸,一陣陣地寒慄起來。

盈盈纖細的腰肢本能地用力扭動,搖晃著屁股想要擺脫那隻手,但更多的手摸上了她的胴體,藕臂、玉腿、酥胸、柳腰……失去衣衫遮蔽的每一寸肌膚都暴露在這二十幾隻魔爪之下。

「放開……啊……唔唔……」盈盈急促地喘息著,扭動著腰肢,螓首左右搖擺,作著徒勞的掙扎。突然,一隻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令她合不攏嘴。

盈盈只覺一股股熱氣沖向她的嬌靨,讓她感到無比噁心,但她無法抵抗也無法擺脫,很快她的雙唇就被一張大嘴緊緊封住,接著那根粗大的舌頭象毒蛇一般也伸進她的嘴裡,咂吸著她的香津。盈盈口不能閉,只得用尖尖丁香試圖抵禦,但反被那人的舌頭纏住,愈發放肆地在她口中攪動。

想到自己聖潔的少女初吻竟在這種情形下恥辱地失去,盈盈心中無比哀傷,兩行清淚從緊閉的雙眼中湧出,順著雙頰流了下來。但此刻她毫無反抗的能力,她那輕盈的嬌軀已經被眾男人抬了起來,四肢也被扯開,成了一個「大」字。十幾個男人的雙手和舌頭不住地在她赤裸的肌膚上遊走。

盈盈的雙手分別被抓住,兩條粗大的舌頭正饑渴地在她嫩藕一般的手臂上親吻吮吸。胸前那一對小巧堅挺的椒乳,此時也被兩個男人掌握,他們貪婪地吮吸著那兩顆葡萄一般的嫣紅蓓蕾。有兩個變態的瞎子對盈盈那一雙秀美的玉足似乎興趣頗濃,褪去了鞋襪的赤裸雙腳肉感十足,而精緻的小小腳趾更令兩個男人愛不釋口,吮吸得咂咂有聲。

為首的瞎子站在盈盈兩腿之間,雙手抓捏著盈盈的兩瓣臀肉,十指順著溝壑輕輕劃弄,腦袋慢慢低下,嗅著盈盈秘密花園散發出的處女幽香。

「哇哈哈,想不到居然是個白虎。」他發覺盈盈的牝戶光潔無毛,不禁興奮莫名,因為沒有陰毛的女子對挑逗特別敏感。

瞎子老大在盈盈那兩瓣蚌肉上來來回回地舔了幾趟,盈盈被刺激得「嗚嗚」呻吟,兩條大腿拚命地想要夾緊,但雙腳正被另兩個瞎子分別抓著玩弄,她能做到的只是不停的顫抖。老大繼續用舌頭細細地順著盈盈那緊緊閉合的牝縫上下舐弄,卻不急著破門而入。在溝壑內探索的雙手則停在了盈盈嬌嫩的菊花蕾上,手指輕輕揉弄著敏感的嫩肉。

「哈哈哈哈哈,小淫婦出水了。」老大狂笑起來。體質敏感的盈盈全身被不停的玩弄,雖然牝戶只是外面被愛撫,淫水卻已經不爭氣地從肉縫中滲了幾滴出來。

「嗚嗚……不……不要……」剛才強吻盈盈的瞎子已經將嘴鬆開,開始親吻她的臉頰、髮際和耳珠。盈盈被嬌軀各處傳來的一波波異樣感覺衝擊得神智模煳,口中只能斷斷續續地吐出幾個字詞來表達她仍舊不屈。

「騷屄都出水了,還裝什麼聖姑?」老大將舌頭用力頂開盈盈的處女牝戶,向內鑽探而去。粗糙的舌頭不住地攪動,刺激著未經人事的敏感牝戶內壁,盈盈宛轉嬌啼著不停掙扎,但淫水卻從花蕊深處源源不絕地汩汩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我死了……」盈盈突然渾身一陣抽搐,不由自主地尖聲長叫。原來她牝戶中的舌頭已經開始撥弄那顆聖潔的少女之珠,並繼之以嘬吸和輕咬,而一根手指,也在此時突然深深地插入了她的菊花蕾。

盈盈在眾瞎子的猥褻玩弄下達到了高潮,她連綿不絕地尖聲呻吟著,嬌軀劇烈地顫抖,香汗淋漓,淫水一股股地從花心噴射出來,牝戶和肛門一陣陣地緊縮。

終於,她的呻吟聲漸漸微弱,只剩了急促的喘息,四肢和纖腰也完全癱軟下來,軟綿綿地躺在眾男人手中。

「哈哈哈哈,左掌門,任大小姐真是浪得緊哪,老大隻用了舌頭就讓她大丟特丟。」「令狐沖,你聽見你老婆的叫床聲了嗎?她好像很喜歡我們玩她啊。哈哈哈……」眾瞎子放肆地用淫言穢語侮辱著盈盈和令狐沖。

那邊令狐沖已經急怒若狂,但礙於眼不能見物,他暴風雨般的攻勢根本無法撼動左林二人的守御。盈盈的哀叫和呻吟如刀一般割在他的心上,但他卻無能為力。

那邊瞎子老大示意捉著盈盈雙腳的兩個瞎子把手放低。他雙臂夾著盈盈兩條玉腿,雙手托著盈盈彈性十足的屁股,使她的秘密花園對準了自己胯下昂然挺立的巨大肉棒。

他將龜頭在盈盈那兩瓣濕漉漉的嬌嫩蚌肉上來回蹭著:「任大小姐,剛才我們讓你爽過了,現在該你伏侍我們了!」說著嘿嘿一笑,猛地一聳腰,肉棒破開盈盈嬌嫩的花瓣,直搗花心!

「啊啊啊啊啊啊……」盈盈猝遭劇痛,長聲慘唿。老大這一下長驅直入,直接刺穿了盈盈的處女膜。盈盈的陰道十分緊窄,雖然有淫水的滋潤,粗大的肉棒抽插起來仍然需要用很大的力,這讓瞎子非常的爽,卻使盈盈感受到如撕裂般的巨大痛楚。

瞎子不顧盈盈死活,奮力衝刺,每一下都重重地頂在盈盈的嬌嫩花心上。盈盈的哀號響徹山洞,伴隨著肉棒「噗滋噗滋」的進出,構成了一出罕見的淫虐樂章。

「他媽的,好緊的屄,還得老子費勁。兄弟們,把任大小姐放下來,讓她來服飾咱。」老大操了幾十下,便覺得甚是疲勞,於是決定換個姿勢。他慢慢地仰面躺下來,讓盈盈坐在自己的肉棒上。盈盈已被操得腰酥骨軟,連哀叫的力氣都沒了,乖乖地任由擺布。

黑漆漆的洞穴里,曾經凜然不可侵犯的明教聖姑任盈盈一絲不掛地跪坐在男人的身上,嬌艷的花瓣淫糜地張開,當中筆直地插著一根粗大的肉棒,淫水混雜著鮮血在肉體交合處絲絲滲出。幾個男人圍在她身邊,放肆地親吻撫摸著她的一切敏感帶:嘴唇、耳垂、腋下、椒乳、肛門……盈盈恍惚發覺牝戶中的肉棒已不再抽插,但深深插入的巨大陽具讓她漲痛不已。「這樣插著好丟人……」她腦海里本能地湧出這個念頭,於是把殘餘的力氣聚在雙腿上,努力抬起豐臀,使肉棒從牝戶中慢慢地退出,周圍的男人們似乎對她試圖脫離肉棒並無反應,反而是緊緻的蚌肉卻捨不得似的兀自緊緊包裹著男人的陽具。

待到肉棒已退出大半,只剩一個龜頭還鑽在花瓣里的時候,突然一雙大手按住了她的纖腰,並且用力向下一壓。「啊……」盈盈痛唿一聲,嬌軀重又跌落,而那根肉棒也毫不留情地再次深深貫入,直抵花心。這一下衝擊尤甚之前那幾十下抽插,盈盈被入得淚水漣漣,意外的是,花心卻因此而滲出淫水。

盈盈本能地再次抬起屁股,想要擺脫插在牝戶里的肉棒,但每次當肉棒快要拔出去的時候,總會有一雙大手將她按下,於是肉棒就一次次地重重插入,插得她不由自主地曼聲呻吟。冰雪聰明的盈盈很快明白了這是眾瞎子做下的一個姦淫她的圈套,她羞憤地想要抵抗,但身體的本能反應卻已不受她迷亂的神智控制,一次次深深的插入也漸漸給她帶來了不一樣的感受。

「好重……好奇怪……我要被插穿了……為什麼……」盈盈仍在不住地聳動屁股,但似乎已經不是為了擺脫痛苦而是為了獲得享受。不再需要男人的強迫,她自動地吞吐著肉棒,淚水與淫水一起湧出,而從櫻桃小口中吐出的呻吟也愈來愈有了放蕩的成分。

「哈哈哈哈……任大小姐這招觀音坐蓮煞是熟稔,伏侍得老子好爽啊……」老大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享受著盈盈美妙的肉體。

「老大,我也忍不住了,分我一杯羹吧?」另一個蹲在盈盈背後的瞎子說話了,他一直在摩弄盈盈肥嫩的屁股,手指在盈盈那緊緻嬌柔的菊花蕾上已經玩弄了許久。

「唿唿,老二,又要玩你那一套了?好吧,聖姑可不是尋常女人,一個男人自然不夠。哈哈哈哈……」得到老大的首肯,老二迫不及待地騎到了盈盈身上,一條比老大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肉棒正正地頂上了盈盈那早已浸透淫水的菊花蕾。「任大小姐,也嘗嘗我的肉棒吧。」「啊……不要啊……」盈盈發覺又一根肉棒頂開了自己的菊花蕾,嚇得尖叫起來,「會裂開的……不要啊……求求你……」「哈哈哈,不會裂開的,我們老大插你那麼久了不也沒裂開麼?」老二存心要戲弄盈盈,暫且停了動作,故意問道。

「不是……啊……不一樣的……」盈盈羞紅了臉,但又不得不回答。

「有什麼不一樣?你不是本來就長了兩個騷屄來給男人操的麼?我們老大不是在操你的騷屄麼?」「不……不是……啊……」「哦?老大操的不是你的騷屄麼?那這個一定是了!」老二稍一用力,龜頭已經撐開了菊花蕾,陷了進去。

「啊……不要……嗚嗚……老大……操的是我的……騷屄……嗚嗚……」盈盈被快感和恐懼衝擊得幾乎崩潰了,她斷斷續續地吐出了那幾個詞,語若蚊蚋,幾不可聞。

「他媽的還害羞?大聲點!老子聽不見!老大在操你的什麼?老子在操你的什麼?」老二得寸進尺,一邊大聲喝罵,一邊作勢就要插入。

「嗚……老大在操我的騷屄……嗚……求求你……不要……操我的……屁眼……啊啊……」盈盈淚眼婆娑地哭號起來,聖姑的尊嚴,少女的矜持,完全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我操你的什麼?」「操我的……嗚……屁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家都聽到了,任大小姐親口求我操她屁眼的哦……」老二得意忘形地狂笑著,向前奮力一挺腰,巨大的肉棒深深地貫入了盈盈的菊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撕裂般的痛楚從被開苞的肛門傳來,盈盈再一次悽慘地號叫起來。

「嘿嘿,不要叫得那麼浪,你很快就會喜歡它的!」老二開始順著老大的節奏一下一下地插入,比牝戶更加緊緻的屁眼讓他每次抽插都相當費力,但也使他爽得直喘粗氣。

盈盈被兩個男人緊緊的夾在中間,兩根粗大的肉棒同時轟擊著她嬌嫩的牝戶和肛門,劇烈的痛楚讓她幾乎暈死過去,但偏偏知覺仍然很清晰。她聲嘶力竭地哭號著,忍受著每一下讓她痛不欲生的衝擊。但漸漸地,那種奇怪的感覺伴隨著痛苦又開始衝擊她的腦海,她的哭號也慢慢變成了曼長的呻吟,完全不像是正在被粗暴地強姦蹂躪。

「哈哈哈,聽,任大小姐又開始叫床了。」「老大和老二真是厲害啊,想不到魔教聖姑這麼不堪一操。哈哈哈……」「那還用說?任大小姐的奶頭子都已經硬到這個樣子了,奶子也越來越漲了。

哈哈……」眾瞎子一邊在盈盈的嬌嫩胴體上大肆輕薄,一邊用下流不堪的語言侮辱著盈盈,伴隨著盈盈時斷時續的浪叫和兩根肉棒插穴的砰砰聲,刺激得那邊的令狐沖怒不可遏。

「你們放開她!畜生!」令狐沖一邊發狂地揮劍,一邊嘶吼著。

「何必這麼大反應呢?」左冷禪陰惻惻地奸笑道,「反正一會兒你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啊啊啊啊……操死我吧……」牝戶和屁眼同時被強姦的盈盈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她悽厲地號叫著,花心中湧出大量的淫水,陰道和直腸痙攣一般地收縮。

這樣的刺激讓老大和老二也把持不住,隨著兩聲低沉的吼叫,兩根肉棒在盈盈體內一齊噴射了,滾燙的精液全部灌注到深處,盈盈終於受不住刺激,昏死過去。

「盈盈!盈盈!」令狐沖發狂一般地叫著。他的劍已經被好幾次擊落了,幸虧他反應快,每次都立刻俯身從地上撿起一支繼續打。

「嗚……我要被操死了……」黑暗中又傳來了盈盈微弱的哭號聲,這是另外兩根肉棒的插入使她痛醒過來。這次她變成了仰面躺在一個瞎子的身上,他的肉棒從下面插入她的屁眼,另一個瞎子則從正面掰開她的雙腿,狠狠地插入她的牝戶。被蹂躪過的牝戶和屁眼似乎已經適應了肉棒的插入,她很快又達到了高潮,而且這次的兩個瞎子在她高潮了三次後才射精。

然後又換了兩個……一眾瞎子輪流姦淫著盈盈的牝戶和屁眼的同時,令狐沖的境況則越來越險惡。

左冷禪和林平之看來已經厭倦了這種遊戲,開始向令狐沖發起進攻。令狐沖的劍一再被擊落,狼狽不堪。

「當」的一聲,令狐沖的劍又被擊落,跟著左冷禪一劍直奔令狐沖面門而來。

令狐沖危急之中就地一滾,順手在地上摸起一根棍子似的東西。剛剛翻身起來,只覺寒芒又到身前,忙舉起手中棍一擋。「嚓」的一聲,棍子居然被削成兩段,令狐沖閉目低頭,長劍堪堪從臉頰邊擦過。

令狐衝心中絕望,不料一睜眼時,卻發現洞中有了些微光亮,對面左林二人身形已經隱約可見。心下大喜,也顧不上探究光從何來,施展獨孤九劍劍法,唰唰兩棍,左林二人手腕中招,長劍跌落。令狐沖得勢不饒人,隨手拾起一柄劍再補兩下,左冷禪喉頭冒血,立斃當場,林平之雙臂皆斷,委頓在地。

那邊一干瞎子兀自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還在花樣百出地姦淫著盈盈。

令狐沖一個箭步衝過去,微光之下,只見盈盈牝戶和屁眼中各插著一支肉棒,一個瞎子更坐在盈盈身上,把肉棒夾在盈盈的一對嫩乳之中,抽插得不亦樂乎。

令狐沖大喝一聲:「滾你奶奶的!」劍出如風,十幾個瞎子還沒反應過來,喉頭便均已挨了一劍。那幾個正在姦淫盈盈的瞎子本來已經快要射精,被令狐沖一劍送命,頓時精關大開,噴得盈盈屁股上、胸前、臉上儘是一片白濁。

令狐沖連忙晃亮火摺子,撲上前去扶起盈盈。那幾個瞎子的肉棒兀自硬硬地插在盈盈的牝戶和屁眼中,令狐衝心頭火起,一劍一個,齊根斬下。盈盈「嚶嚀」一聲,悠悠醒轉,見令狐沖在面前,如夢方醒,也不顧自己赤身裸體,沾滿精液,一頭撲進令狐沖懷裡,痛哭起來。

「盈盈不哭,不哭。你看,他們已經全被我收拾了。」「嗚嗚……嗚……沖哥,我被這些畜生糟蹋了,沒有清白之身了……嗚嗚……」「不要緊不要緊,我不會嫌棄盈盈的,放心……」令狐沖安慰了好半天,終於哄得盈盈收淚,她這才發現自己原來一絲不掛,羞得驚唿一聲,轉身蜷縮起來。

「哈哈,不要緊啦,反正是遲早的事……哎呀!」令狐沖這才發現盈盈的牝戶和屁眼中竟然還插著兩根斷掉的肉棒,連忙俯身伸手過去,「卜、卜」兩聲,盡數拔掉。盈盈愈發羞不可抑,掩面揮手作勢要打令狐沖。

令狐沖一手接住,笑道:「啊喲,打老公麼?」稍稍用力一扯,把盈盈又扯進懷裡。

盈盈坐在令狐沖懷裡,只覺屁股下面硬硬的什麼東西硌得慌,不禁挪了一挪。

令狐沖呻吟一聲,道:「好爽,再磨一磨。」盈盈低頭一看,原來是令狐沖胯下那話兒硬硬的鼓起一大塊,羞得粉面通紅,不依道:「人家這個樣子你還起色心,不正經……」令狐沖一把摟住盈盈,附耳道:「不瞞你說,剛才那幾個瞎子操你的時候,我聽你的浪叫聲就已經硬了。」「呸!我被別的男人操你也會硬,不害臊!」「嘿嘿嘿……好像就是這麼回事。那你呢?是不是被強姦才會濕?」「討厭……嗯嗯……」令狐沖色心忽起,將盈盈螓首用力向自己胯下按去:「你的嘴還是處女吧?

來來來,還是我先給你開了苞的好……不許反抗,否則我要打屁股了。」盈盈果然開始喘息:「不要……啊……啊……不要打屁股……人家又濕了……」乖乖地幫令狐沖褪下褲子,雙手捧起陽具,含羞帶怯地慢慢送到小嘴邊。

「喔……好好,含得好……吸,吸,用力……笨,要舔,用心舔!喔喔喔……好爽……」盈盈生澀的口交讓令狐沖興奮不已,肉棒漲得愈發粗大,把盈盈的櫻桃小口塞得滿滿當當。盈盈努力地吞吐舐弄著肉棒,但仍難以讓令狐沖滿足,他一手緊緊按住盈盈螓首,自己用力抽插起來。

「嗚……嗚……嗚……嗚……」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喉嚨,盈盈被插得氣息不繼,淚水也不覺流了下來,但她絲毫不以為忤地繼續迎合著令狐沖的抽插,令狐沖的另一隻空閒的手沿著盈盈光潔的裸背滑了下去,潛入她的那道溝壑,玩弄起她的牝戶和屁眼來。

「啊……啊……啊……」令狐沖喘息著奮力抽插盈盈的小嘴,終於在她口內射了精,而盈盈也在這別樣的暴虐之下再一次泄身,嬌喘著癱倒在地。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於恢復過來。盈盈突然想起了什麼:「沖哥,你當時怎麼會看到亮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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