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語系列─古墓狐精取材自《情史類略》湖北襄陽宜城縣人劉輝,生長於富豪之家,自幼熟讀書詩,且頗通文墨。

宋寧宗慶元三年(一一九七年)六月,他前往西蜀(四川)經商,隨身攜帶的資財、貨物可值數千貫錢。

當他走到離城五里的一處山地時,只見這座山林木蔥籠,景色清幽宜人,有若仙境。

劉輝雖然已經當了商人,卻依不減文人的浪漫,喜愛那種清靜、幽美的山野風光,那是文人著墨、下筆的最佳題材。劉輝想深入到林木深處好好玩賞一番,便將貨物和隨從留在林外,帶著三位貼身僕人進入林中去。

劉輝一行人走了約有十里路遠,一路走來青翠滿目、鳥語花香所以也不覺得路遙勞累。突然,劉輝看見有一塊古碑聳立林間,走近一看,碑上只刻著二十個字∶「十口尚無聲,莫下土非輕,反犬肩瓜走,那知米伴青。」劉輝反覆的念著二十個字,可是搜腸括肚就是想不出碑文是何意思。他們幾個人正在疑惑的時候,正好有一位砍柴的樵夫經過。

這樵夫手執斧頭,肩背柴草,邊唱山歌邊走過來。劉輝便上前行禮並打聽,問樵夫這裡是什麼地方。

樵夫打量他們一會兒,說∶「你們不要再往前走了,這裡不是好地方,也不能久留,你們最好趕快離開吧!」劉輝問∶「為什麼呢?」樵夫說∶「你們讀了這石碑上的字沒有?」劉輝點點頭。樵夫又繼續說∶「只因這裡向來鬼魅眾多,出沒頻繁,恐怕不知情況的人到這理誤傷生命,所以地方官府在這裡立了這塊大石碑,題醒過往行人。字中分合暗含四個字─《古墓狐精》,這其中的意思先生自當明白,何不趕快往回走?」說完,那樵夫又唱山歌離開了。

劉輝聽完樵夫的話以後,心中仍然有些疑惑,不肯全信。於是,眾人又繼續往前行走。大約再走一里多路時,突然間,走過一位十七八歲,身穿白色衣衫的年輕姑娘,容貌秀麗,體態嫻雅可愛,口中朗誦著一首絕句,音調淒切動人。絕句是∶「昨宵虛過了,俄而是今朝;空有青春貌,誰能伴阿嬌?」念罷,便蹲跪在一座小墳前,低頭不語。

劉輝一聽,心中暗暗想道∶「這位女子想必是剛死了丈夫,在那裡祭奠亡夫,所以吟誦的詞語幽怨動人。」於是,劉輝便上前見禮問候。誰知,劉輝連問數聲,那位女子一聲不吭。劉輝又想∶「這位女子既然能吟詠詩歌,一定也是精通文墨的。」於是,劉輝想投其所好的,便應和著了念一首詩∶「夜夜棲寒枕,朝朝拂冷衾;眼前風景好,誰肯話同心。」女子聽了劉輝吟詠的詩,就轉身笑著問∶「先生文墨不錯,請問貴客尊姓?」劉輝客答道∶「姓劉名輝,字子昭。」女子又說∶「你真是懂得我的心情啊!」於是,她立即邀請眾人到家中作客。

當眾人走出樹林,前面便看見許多高宅大院,而且戶戶皆是雕樑畫棟,氣勢宏偉,直讓劉輝讚不絕口,心想這必定是某位高官告老靜休之所。

那女子引著劉輝眾人,進入一棟朱門宅第,只見屋中幕華麗潔凈;侍從婢女個個秀美可人,排列成行恭迎賓客。

那女子命人擺上酒宴,和劉輝雙雙歡飲。同時,她又命女婢把劉輝三位僕人,帶領到旁邊的屋中安置,同樣擺上豐盛的筵席,盛情招待。

劉輝與那女子盡情歡飲,還不時吟唱詩書,投機極了,竟然不覺天色已黑。女子說∶「我的鴛鴦錦被孤寂久矣!鳳凰繡枕長期空虛無人。不想今宵有幸,得以伺候劉郎,真是天幸啊!願與郎君締結一夕夫婦之緣,不知您可願意?」劉輝一聽,大喜答道∶「多謝眷顧,所言正合我心啊!」兩人於是相互攜手入室,寬衣上床。

兩人一上床後,就迫不及待地熱情擁吻起來。劉輝感覺到那女子的舌尖已在自己嘴裡面攪和著,劉輝也蠕動自己的舌頭,熱情地與它糾纏著。讓劉輝驚訝的是那女子完全沒有一點羞怯之態,但在熱情的表現又不會讓人覺得她很淫蕩,卻又有一點似有似無的挑逗之意。

例如;那女子並不會主動的湊上身子,可是劉輝抱緊她時,把胸膛緊貼著她豐滿的乳房時,她的上身卻開始輕輕地扭擺,讓豐乳在劉輝的胸口磨蹭著。又例如;劉輝伸手探索著她的神秘三角洲時,她既不夾緊雙腿,也不張開雙腿,讓劉輝覺得有撫摸的快感,卻又有一點意猶未盡。

那女子就這樣表現得,既不像未經人事的處子;又不像性慾旺盛的淫婦,讓劉輝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受與衝動。劉輝一手捏弄她的乳房;一手繼續撫摸她的陰戶,然後把嘴唇向下移動,親舔她的頸肩。那女子也配合著兩手支著床墊,讓自己的上半身呈現出一個弧度,縮頸、搖肩,讓劉輝覺得若即若離的心癢不已。

劉輝被挑逗得有點幾近瘋狂,粗魯的掰開她的雙腿,把頭俯埋在她的胯間,用舌尖一次又一次認真地在陰唇上來回地舔弄,口裡還「嘖!嘖!」有聲地,彷佛她小穴似乎非常美味!

那女子受到這樣的挑逗,開始有了淫蕩的表現,不但不停地上下擺動的下半身,而且嘴裡還發出「嗯!嗯!」的哼叫著,使得劉輝不但有勝利的感覺,而且是淫興大發。接著,那女子表現的淫蕩,幾乎前後判若兩人,讓劉輝懷疑著剛才和現在她是不是同一個人。

那女子雙手緊扣著劉輝的後腦,有把下身往上挺,讓劉輝的臉緊貼著她的整個陰戶,使得劉輝幾乎透不過氣來。那女子擺動著下身,讓陰戶跟劉輝的臉接觸、磨擦的範圍更廣泛,嘴裡還發出不堪入耳的淫穢囈語,像∶「舒服┅受不了┅快插進來┅」等等。

劉輝見得時機已經成熟,便移上身體讓下身對齊,準備來一次正式的接觸。誰知,那女子似乎迫不及待的急忙的引導著肉棒,對準那早已濕透的小穴,然後一挺腰,「卜滋!」肉棒滑熘地抵了進去!

那女子「嗯啊!」一聲滿足的淫唿之後,隨即利用小腿把臀部撐高,忙著挺動、扭轉著下肢,讓肉棒在濕潤的穴里抽動、攪拌。

劉輝有一種很奇異的感覺,他覺得那女子的穴好像很寬闊,因為肉棒在穴里彷佛毫無拘束的任意轉動,有一點像銅鐘里的鐘錘。可是,肉棒又被緊緊的包裹著,濕熱、擠壓的快感卻絲毫不減。讓劉輝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性愛快感,讓他覺得必須要唿喊出來,才能夠發泄心中的喜悅。

劉輝看著那女子媚眼迷濛,粉頰緋紅似火,似乎已完全沈溺於這情慾的遊戲中,讓劉輝感到全身不斷的發熱,一股暖流伴隨著快感在全身亂竄,並發冒出的汗水滴落在她的鼻尖、乳峰、小腹上,而下身處更是一片濕漉模煳,早已分不出是淫液或是汗水了!

劉輝的肉棒急劇地抽插著濕潤的陰道,龜頭刮在有皺摺的陰道內壁,產生了陣陣的快感,讓劉輝覺得渾身趐麻,有感自己隨時都會達到頂點的高潮,遂更加奮勇的急速抽洞。那女子雙手緊緊地抓著劉輝的手臂,也賣力地挺著小腹,把陰戶向著他的下身迎湊。

劉輝繼續狂抽猛插幾十下,突然覺得腰身、陰囊一陣酸麻,肉棒也急遽的在膨脹。劉輝集忙抓著那女子的腰,用力的湊緊兩人的下體,讓肉棒的前端抵頂在子宮口,等後登上高峰的時刻來臨。

那女子正嬌喘著,突然覺得一股強勁的熱潮急撞子宮壁,熱燙、有勁的拍打著,讓她不禁一陣寒顫,「啊!

啊!」的吶喊著,陰道壁也急遽的收縮著,吸吮般的汲取著劉輝射出的精液,讓精液一滴不漏的全吸收到體內。

劉輝覺得那女子道里一縮一縮的,彷佛在安撫因泄精而酸麻的龜頭,有彷佛在按摩著精疲力盡肉棒。劉輝癱軟在那女子的身上,閉著眼,把頭枕在柔軟的雙峰之間,享受著性愛高潮後的滿足與寧靜。

終於,劉輝帶著微笑,慢慢睡著了┅┅第二天,當劉輝醒來時,已是天色大亮了,他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睡在一座古墓的草叢中,幾位隨從也都臥躺在石頭旁邊的小洞裡。

劉輝回想著昨日的情況,跟那女子的纏綿悱惻歷歷在目,並非幻想或做夢。劉輝叫醒隨從們詢問,隨從們也囁嚅的說出昨夜各有女子相陪。劉輝這才醒悟過來,確定眾人確實是落入狐狸的洞穴里了,也冒了一身冷汗,暗暗的慶幸著生命並沒有遭到危險。

劉輝跟隨從們心有餘懼的急忙離開,尋著來時路往回走,經過那石碑時,眾人忍不住多看一眼,石碑的警語依舊;只是,有點腥紅、刺眼┅┅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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