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天明、少羽、石蘭三人被公輸家族的機關獸逼的不得不登上了蜃樓,蜃樓機關重重,又有陰陽家眾高手在內,更是帝國重地,事關始皇長生不好,可謂是一步一殺機。

幸運的三人靠是機智聰明,又加上那麼一點小小的運氣,這才在蜃樓內安然無恙,但這也只是權宜之計。

石蘭追蹤自己哥哥的蹤跡,一路找到雲中君的藥房,天明運用自己的機關術和石蘭哥哥留下的信息,成功打開了雲中君的藥箱,卻被突然回歸的雲中君發現,不得已躲到了密室,但沒想到整個藥房都是陷阱,密室中並沒有任何出路,反而中了雲中君的迷藥。

雲中君驅使藥奴攻擊三人,緊急情況下少羽憑著天生神力強行打開了通往地下的通道,將天明送了出去,至此三人分離。

天明跌落地下,吉凶不知,生死未卜。

少羽和石蘭苦戰藥奴,而迷藥的功效已經越來越強,少羽和石蘭都難以支持下去了,更何況還有石蘭哥哥這樣不知疼痛,力大無窮的藥奴持續攻擊,石蘭和少羽終於倒在了藥奴的攻擊之下。

卻說天明,從密室跌落下去,底下是一望無際的黑暗,如同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洞,天明跌落下去,沒有半點回聲。

不知過了多久,天明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入眼是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腳下似乎落了實地上,天明久經淬鍊的身體和巨子強橫的內力保護了他,天明並沒有受到多少傷害。

腦袋略微的暈眩,似乎還停留在少羽一撞的時候,「這傢伙腦袋真是比鐵還硬,下次一定要打回來」,天明心裡想著。

隨著他掙紮起來,黑暗中冥冥中產生了變化,如同感應到他的存在,四周的環境出現變化。

一點火光從黑暗深處升起,雖然很弱,卻無疑如同一盞明燈一般,讓天明有了方向。

朝著光明的路如此困難,不知道走了多久,天明終於走到光亮前面,微弱的光照亮和周圍,一根根高聳的柱子如同撐著天空,上面綁著粗大的鐵鏈,一隻烏鴉站在鐵鏈之上。

它身上散發著光亮,正是它引著天明走了過來。

烏鴉通體烏黑,身上卻帶刻著火焰一般的圖案,它盯著天明,就像在看一種從來沒有看過的生物,眼裡有那麼一點點的好奇。

「這是哪啊?」

眼前的影像如同脫離了蜃樓一般,這高聳的鐵柱比蜃樓還要高,根本望不到頭,蜃樓上絕不可能出現,「難道我死了?這裡是地獄?不不,我不要死,我還要找月兒呢!還要救少羽和石蘭呢!」天明想到這三人,立刻有了精神,四處打量著四周,尋找可以出去的路。

然而這微弱的光並不能照亮所有的黑暗,遠處是墨一般的顏色。

突然,站在鐵鏈上的烏鴉飛了起來,在天明頭上轉了幾圈,似乎讓他跟它走,天明迷迷煳煳的跟著烏鴉,朝著不知名的方向走雲。

密室之中,少羽和石蘭醒了過來,少羽發現自己被鐵鏈捆了起來,身上的迷藥已經失去了作用,自己神志清醒,對面石蘭正被綁在柱子上,而雲中君正用手挑著她的下巴,「混蛋,放開她」,看到這種情景,少羽立刻怒了起來,一半因為雲中君輕薄的動作,另一半是擔心石蘭的安全,要把對方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來。

但云中君明顯的不是一般之人,對少羽的怒叫毫無反應。

「你是虞淵護衛,身上有著古老的虞淵的力量,對你,我要用特別的方法,將你變得和你哥哥一樣,你是虞淵護衛,會比他更優秀的」。

石蘭掙了掙,卻沒有逃出雲中君的手掌。

見到如此情景,少羽更怒,身上的肌肉緊繃,捆綁在身上的鐵鏈被他拉的繃直,幾處連接著鐵鏈的地方吱吱作響,似乎下一刻就會破碎。

這裡的鐵鏈就算是7,8個成人一起用力都不見得能讓它動搖一下,更何況是如今的情景了,少羽幾乎要掙脫而出了。

「天生神力嗎!項氏一族的少主,我聽說的你的名字」。

雲中君被這邊的情況吸引,連身為虞淵護衛的石蘭都不顧了,「老夫很是好奇,你的潛力究竟有多大呢,再給他加一根。」隨著雲中君的話,身為藥奴的虞子期毫無感情的看了少羽一眼,將另一根鐵鏈捆在了他身上,如此,少羽身上整整有了5根,被掙動的鐵鏈立刻穩定了下來。

「項氏一族的少主似乎並沒老夫想像的那麼強啊,真是讓老夫失望。」看到少羽情況穩定了下來,雲中君又對他失去了興趣,轉而要走向石蘭,想來虞淵護衛的秘密更能吸引他。

看到這種情況,少羽再次用力掙紮起來,「老賊,你敢碰她,小爺讓你好看」,隨著少羽的聲音,第五根鐵鏈也開始發出吱吱的聲音。

「哦,有意思」,雲中君看到這樣的情景眼前亮了一下,「你很在意這個女孩嗎?那就讓老夫看看你的價值。」雲中君眼神一擺,立刻有兩個藥奴朝著石蘭走去,「老賊,你要做什麼,快放了她」。

兩個藥奴將石蘭從鐵柱上解下來,但石蘭好像被喂了藥一般,身上沒有一點力氣。

「讓老夫看看你的極限吧。虞子期,把這女的衣服扒光。」「混蛋……」回應少羽的是雲中君毫無感情的聲音,「想救她嗎?就用出你的力量來,用出你全部的力量,來打倒我。」隨著刺啦一聲,石蘭身上的衣服被她的哥哥一把扯破,露出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來,放在以前,少羽看到石蘭這般景象,早就色心大做,肉棒高高舉起,非把石蘭奸上幾次不可,然而這時候他卻只有憤怒。

「哥哥,不要啊,我是小虞啊,你看看我,我是小虞啊」,石蘭悽厲的聲音在密室中顯得更加悽厲。

但化為藥奴的虞子期卻是沒有任何感覺,隨手將褲子脫下,露出他巨大的肉棒,即使憤怒充赤著雙眼,少羽依然注意到了這根不同尋常的肉棒,只有20多cm,有成人的手臂粗。

「這是作為藥奴改造後的,怎麼樣,用它來奸你的女人,應該能讓你滿意吧」,雲中君很客氣的說。

「王八蛋……」,「虞子期,你可以開始了」,聽到雲中君的話,虞子期將自己巨大的肉棒頂在石蘭嬌嫩的陰道口,似乎下一刻就要直搗黃龍,「哥哥,你看看啊,我是小虞,你不認識小虞了嗎?」石蘭依然在痛苦的叫著,而少羽身上的鐵鏈搖晃的更加明顯。

「慢,這樣嬌嫩的人這樣下去豈不是要被玩壞了,這虞子期的肉棒這麼大,你女人的卻如此嬌小」,雲中君在石蘭陰道處摸了一把,「還帶著香味」,少羽掙扎的更厲害。

「虞子期,先幫你妹妹舔舔,免得讓人說老夫不懂憐香惜玉」。

虞子期如木頭一般低下頭,含著石蘭的嬌嫩,舌頭靈活的在好陰蒂上打關圈,即使沒了神智,他玩弄女人的技術仍然保留了下來。

被自己的哥哥舔著自己羞恥的部位,石蘭強力的扭著身體,然而兩個藥奴力氣何等的大,又豈是她能夠掙脫的。

反而扭動刺激了虞子期,他伸手抱住石蘭的臂部,將她固定了下來,舔著仍然舔著石蘭的陰部,虞子期的舌頭如同泥鰍一般,又帶著強烈的摩擦感,鑽入石蘭的陰道,在肉壁的四處挑逗,一會又向著深處前進,尋找著石蘭的G點,又如同鑽底一般,要鑽到石蘭最深處。

在虞子期的技術下,石蘭乾燥的陰道開始分泌出一點點的花蜜來,這樣石蘭更加羞恥,但身材的本能反應卻無論如何都控制不住。

隨著石蘭陰道濕潤起來,虞子期也站了起來,再次將肉棒抵在了石蘭的穴口。

看到這種情況,少羽掙扎的更加厲害,雲中君擺了擺手,有藥奴立刻再給少羽加了根鐵鏈。

虞子期腰一挺,巨大的肉棒便刺進了石蘭的肉穴之中,痛唿聲從石蘭口中傳來,如此巨大的肉棒,憑她嬌小的身體如何承受的了。

然而虞子期早已沒了人性,又怎麼在乎她的感受。

抱著石蘭的臂部,虞子期快速的衝刺著,一下又一下的刺入石蘭體內,撕裂般的痛苦從下身傳來,石蘭臉變得扭曲,她卻強硬的咬著嘴唇,不肯再發出一聲哀嚎。

看到這樣的情景,少羽雙眼變得通紅,如充了血一般,四肢突兀的膨脹起來,加在身上的鐵鏈有幾根立刻斷開,雲中君吃了一驚,萬萬沒想到少羽竟有如此神力,只是他手一握,便有一隻大手出現在少羽身邊,還沒完全擺脫的少羽立刻被大手抓住,只能無力的掙扎。

加幾根鐵鏈重新將少羽鎖起來,雲中君又指揮著押著石蘭的藥奴,虞子期將石蘭抱在懷中,她的屁股便突了出來,這時一個藥奴走到她身後,將硬若鋼鐵的肉棒對著石蘭的後門插了進去,乾燥的後庭被強行擠開,石蘭再也忍受不了就這般昏迷了過去,然而抱著她的兩人仍然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機械一般的在她體內抽動。

漸漸的,石蘭身上開始散發出一股柔和的光芒,這光略微散發出來便收到了她的體內,浮在她身體表層之下。

石蘭的表情頓時緩和了起來,似乎不在那麼痛苦。

如果虞子期有感覺的話就會發現,石蘭的肉穴在自主的蠕動著,不但修復她受到的創作,更是逐漸改變她的體質,這是虞淵的力量。

石蘭後庭和肉穴不斷的蠕動,刺激著兩人的肉棒,在這樣的擠壓下,兩人麻木的身體竟然也變得敏感起來,一點點的快感從體內升起,如同生物的本能被喚醒一樣。

如果說兩人剛才只是機械的執行著命令,如今更像是憑本能在做著某些動作,像是渴求。

而雲中君忙著關注少羽的情況,竟然沒有發現這邊詭異的變化。

看著少羽的動作變得遲緩,再也沒有剛才的剛猛,雲中君知道此刻的他由於剛剛突破自己的極限,暫時的處於虛弱時期,「看來他已經暫時到極限了,暫時留著她們,這小子會成為我最強的藥奴」。

心裡這般想著,沒再搭理少羽,而是揮了揮了,讓虞子期停下來,正當兩人抽出肉棒之時,石蘭體內古怪的生出一股吸力,兩人的肉棒不愛控制的突突的射出了精液,直把石蘭前後兩穴射的滿滿的,而那股力量也詭異的分出一部分鑽到了虞子期的體內,虞子期眼中一下子清明了起來,只是這情況轉瞬而過,他的眼神又變得麻木不仁。

「看好他們」,雲中君並沒有發現變化,對虞子期吩咐一聲,就離開的密室。

天明跟著烏鴉,走向不知名的深處,絲毫沒有時間的概念,景色單調而又重複,明明在走,卻如同置身原地一股,天明很快就被這情景催眠了,沒有絲毫精力,只有本能的跟著烏鴉前進。

不知過了多久,眼前出現了一個散發著光芒的大門,另一邊如同是光的世界,只有無盡的光明,和這邊無窮的黑暗形成的鮮明的對比,這扇六隔絕了光明和黑暗,兩者互不交融。

烏鴉飛進了門,天明也機械的走了進去。

一股直入骨髓的寒意襲來,天明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只見他此刻處於虛空之中,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四周是他剛見過的鐵柱,一樣的高聳入雲,而烏鴉仍然呆在原來的地方,似乎根本沒有移動過,天明懷疑剛才自己所見的一切是不是都只是自己的幻覺。

虛空之中有著巨大的的魚在遊動,而四周卻沒有水,這奇異的景象吸引了天明的注意力。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突兀的,天明感覺一陣美冰涼從自己腳下傳來,低頭一看,自己居然站立在一塊巨大的浮冰之上,而浮冰就浮在虛空之中。

冰涼的感覺正是他雙腳開始要被凍結的原因。

天明用力一跳,覆蓋在自己腳上的冰塊立刻被崩成碎片。

天明再轉身看時,卻發現冰塊的中心站著一個奇怪的女人,只所以說她奇怪,因為她背對著天明,穿著一身紫色的露背裝,一頭長髮拖到臂部,看不到臉,只是從背影來看,這女人必然是絕代妖姬,讓人魂思夢繞。

天明小心的圍著她轉了幾部,卻發現仍然只能看到她的背面,她明明沒有移動,為什麼看不到她的正面,天明不信邪的圍著浮冰跑起來,但毫無作用,天明仍然只能看到她的背部。

「你是什麼人啊?」

天明停了下來,「你又是什麼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雖然是疑問的話,但從她嘴裡出來,卻如同帶著萬年的寒氣,只有冰冷和死寂。

天明止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我乃墨家巨子荊天明」,似乎是給自己打氣,天明挺了挺胸,露出一股驕傲的神情。

「你是墨家巨子!」

對面的聲音似乎多了股顫抖,天明以為他懷疑自己的身體,畢竟他只是個孩子,讓人相信他是墨家巨子,確實缺少說服力。

「不錯……」,天明聲音戛然而止,他腦袋上突兀的多了要手指,正點在他眉心,天明知道只要對方內力稍微一吐,自己小命就要歸天了,「這女的竟然如此恐怖,就算面對大司命自己都能打上幾次,竟然連她動作都反應不過來」。

天明心裡頓時打鼓,眼珠子亂轉,正要耍滑頭煳弄過去,卻聽到對方的聲音,「你是墨家巨子,那燕丹呢?」聽到記得巨子好像就是叫燕丹,這也不怪他,墨家的人把他當小孩,又從來只尊稱巨子,天明哪裡能知道他的名字。

腦子裡浮過有關巨子的事情,天明老老實實的將機關城的事給對方說了一遍。

「把墨眉讓我看下」,她自有一股難言的讓人相信的力量,天明二話沒說便抽出墨眉,「似劍非攻,墨梅無鋒」她手指纖細,劃在墨眉之上,墨眉立刻盪起一股墨色,突然有眼淚滴下,將濃郁的墨色打散,天明驚訝的抬起頭,發現她已經滿臉淚痕,但仍不掩她絕色容顏,反而多了股讓人憐惜的韻味。

「丹,原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這是你的意思嗎?送這個孩子來。」天明驚訝的看著他,不知道她和巨子是什麼關係。

「孩子,你可知道我是誰?」

天明搖了搖頭,「我單名一個焱字,別人都叫我焱妃」,難道她是皇帝的女人,天明心裡嘀咕了一下,「丹是燕國太子,我身為他妻子,稱為焱妃又有什麼不對」,「你能聽到我想什麼?」天明驚訝的叫了起來,「陰陽家在靈魂之術上告詣當世無雙,你我距離如此之近,我怎麼會看不出你的想法」。

「你是陰陽家的人」,天明立刻跳後了一步,這想到這無濟於事,「你不是巨子的妻子嗎,怎麼變成陰陽家的人了?巨子就是被陰陽家害死的」。

天明氣唿唿的說,「我已經被關在這裡10幾年了,陰陽家的事又於我何干」。

很難想像,一個人被關在這寂靜之處是什麼感覺,至少天明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被關一天都會瘋掉了。

「你過來,我慢慢和你說」,天明猶豫的走了過去。

……「事懷就是這樣」,焱妃的話緩緩落下,而天明還呆呆的聽著,滿臉的不可思議,焱妃雖然告訴了他基本上所有事,卻沒有告訴他自己就是月兒母親,可憐天下父母心,巨子不曾告訴月兒他是她父親,而焱妃同樣沒告訴月兒自己的處境。

「孩子,說說你的事吧」。

天明點了點頭,事無巨細的將自己的經歷告訴了焱妃。

「陰陽家五大長老各有所長,但都是天下頂尖的高手,靠你們三個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救出月兒的」,焱妃沒說的是另外兩個可能已經死了。

「那怎麼辦,你這麼厲害,一定有辦法吧」,天明聽到焱妃的話,頓時著急起來,但看到焱妃的樣子,他立刻想了起來,她也是被囚禁在這裡的。

「這裡的禁制是東皇親自布下的,天下沒有人可以打開」,焱妃伸出一要手指,指尖突兀的冒出一點火苗,火苗輕飄飄的朝著浮冰外飄去,只是剛抵達浮冰周轉四周立刻出現一圈浮雲的文字,古老到沒有人認識。

「我被困到這裡,踏不出半步」。

焱妃語氣里充滿深深的無奈,「但要說毫無辦法,也並非如此」,天明心裡一喜,「這浮穿冰島的禁制針對的是我,但你能進來,那你就能出去,你在這裡是自由的。

」但就算我出去了,我也打不過雲中君那些壞蛋,尤其是星魂和月神那兩個壞傢伙,「天明,你體內有著丹畢生的內力,只是自己不會運用,但我可以教你」。

接著焱妃傳給天明一段口訣,讓天明自己記在心裡,又將內力如何運轉的法門教給了天明,過雲天明身邊雖然有蓋聶這般高手,但苦於不知道燕丹內力的運轉方式,一直無法讓天明如願的運用,只能按自己門派的方法讓天明慢慢煉化。

如今隨著焱妃的指點,天明內力頓時運用自如,只是他修行日淺,能調動的內力並不是很多,但也比以前強的太多了。

「你雖然掌握的內力,但我並沒時間教你墨梅劍法,只能將劍法印在你腦中,出去之後你自己多加練習,自然就能掌握。」焱妃停了停,臉色變得鄭重起來,「天明,靠你現在的實力,仍然沒辦法救人的,帶上我的力量,帶著我,我會保護你的」。

隨著焱妃的話落下,天明只覺得自己眼皮越來越沉重,不可抗扭的困意傳來,天明慢慢睡了過去。

焱妃身上的紫色衣服從自己身上脫落,露出一具成熟豐滿的身材,任何人看到,都會大流鼻血。

焱妃手指划動,天明身上的衣服自動的脫下,胯下一根肉棒高高頂起,已經有了成人的大小,「這孩子,這麼小就跟月兒有了夫妻之實,真是讓我難做」,天明年幼,但由於自身經歷,性意識覺醒的早,又加上自身的特殊經歷,對美好的女性自然有種本能的意淫,故他見到焱妃之時,腦子裡就一直想著將她壓在身下,故而肉棒一直硬著,而以焱妃靈魂術上的造詣,自然對天明的想法瞭若指掌。

雖然如此說,但她卻沒一點難做的意思,雙手握著天明的肉棒,緩緩的上下擼動,沉睡中的天明仿佛回到了跟月兒在一起的時候,月兒也是這樣幫他的。

焱妃溫潤的小嘴果住天明的肉棒,一上一下的吞吐著,不時的伸出舌頭舔弄,天明的本能的做出反應,挺了挺腰,將肉棒向著焱妃嘴裡插去。

看天明主動的樣子,焱妃笑了笑,你放的越開,效果越好,一股內力從焱妃身上傳到天明體內,本來昏睡的天明立刻醒了過來,只是他眼前出現的卻是俏嘻嘻而立的月兒,「月兒,我是在做夢嗎」,天明一把抱住了月兒,「月兒,我好想你」,「天明我也好想你」,月兒伸出手握住天明的肉棒,天明立刻吻住了月兒,兩人熱情的交換著唾液。

而在現實中,天明正把焱妃抱在懷中,一雙手不老實的摸著焱妃的一雙巨乳,「月兒,你奶變大了」,摸的是焱妃的,自然是比月的大的多了,天明低頭看了下,月兒明明沒有變大啊,「天明,月兒想要」,聽到月兒甜甜的帶著呻吟的聲音,天明再也沒有心思去想月兒胸部的事了。

天明將月兒推倒在地上,自己握著肉棒抵在月兒入口處,「月兒,我進來了」,隨著天明的話,天明順利的進入了月兒的身體,「月兒,你的水比以前多了,身體也變得肉肉的,感覺好奇怪」,「嗯,天明,人家有吃胖了」,焱妃裝作月兒的樣子回答著,「天明,用力,月兒好想你啊」,天明的肉棒插在焱妃的體內,帶起一陣噗呲噗呲的聲音,兩人在浮冰之上激烈的交合著。

隨著天明的抽動,焱妃被壓制了10年的慾望也釋放出來,只想著一根粗大的肉棒粗暴的將自己撕裂,天明雖然有著成人的大小,但逐漸沒法滿足焱妃的需求,她一手揉著自己的胸,一手按在自己陰蒂之處,配合著天明加強自己的快感。

「嗯,都忘記可以用陰陽術了」,陰陽家既然號稱陰陽,對這方面自然極有研究,隨著焱妃的手指在天明小腹上畫著圈,天明的身體發生了詭異的變化,身體艷如烈火,熾熱無比,而肉棒更是不斷膨脹,直把焱妃的肉洞撐的發疼,天明這時如同蠻牛一般,一下又一下的撞在炎妃的花心之上,帶給焱妃極強的快感。

而粗大的肉棒撐開的她的肉穴,焱妃感覺自己就像回到了第一次一樣,而每次天明白抽動除了快感外,帶著一股痛感,再者混合在一起,讓焱妃分不清楚,只想著天明能更用力的操自己,讓自己忘記一切。

天明感覺自己身體內升起一團火,不斷的燒著自己,只有狠狠的操著月兒才能讓自己舒服起來,月兒體內仿佛有股吸力,每次的抽插都帶走自己身上的灼熱,讓自己變得舒服起來,於是他更用力的操著月兒。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焱妃已經不知自己在天明身下高潮了幾次,而天明仍然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抽動,看著自己被操到紅腫的小穴,焱妃後悔自己下手重了點,搞得天明這麼久都沒發泄出來,如今再操下去,自己就真的受不了了。

焱妃心中一羞,想到了自己另外一處,強忍著讓自己跪在天明前面,握住天明白肉棒對準自己的後庭,兩人的淫液布滿天明的肉棒,讓插入的難度降低了不少。

隨著天明將肉棒插入焱妃的後庭,焱妃深深的喘了口氣,後庭不愧是自己第二敏感之處,天明剛剛插入,便已經讓她有了極強的快感。

天明不知疲倦的抽動著,在操過了焱妃的肉穴後對她的後庭展開了攻擊。

焱妃如同小母狗一樣趴著,看著自己的女婿抱著自己的肥臀把自己當成肉玩具一樣操弄,心裡升起羞意,要知道對方可是自己女兒的男人。

焱妃後庭的緊湊遠超肉穴,天明感覺到了極大的壓迫力,仿佛要將自己的肉棒勒斷一樣。

又不知過了多久,天明終於射了出來,隨著天明射了出來,焱妃雙手古怪的結了個印記,頓時自己的內力如流水一般進入天明的體內,聚集在丹田,和巨子的內力涇渭分明。

射精後的天明再次昏昏睡去,這時焱妃抱著天明,讓他枕著自己的一又巨乳。

焱妃摸著天明的脖子,天明被種下的封眠咒印立刻浮現出來。

「好妹妹,你真是好打算啊,不過也虧了你,不然還真沒法瞞天過海」。

焱妃嘴角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雙手舞動,結起複雜的印記,焱妃的身體居然開始瓦解,變成一粒粒的發光晶體,這時鐵鏈上的烏鴉突然飛了起來,將所有的晶體吞入自己體內。

原地只留下一團發著淡淡白光的光團,光團一轉,鑽進了封眠咒印之中。

天明悠悠醒來,發現自己仍然躺在浮冰之上,周圍沒有一個人影,沒有焱妃,沒有月兒,只有一隻烏鴉站在鐵鏈之上。

難道都是幻覺,天明嘀咕一聲,卻沒發現自己居然毫不猶豫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