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武俠巨擎金庸老來煳塗,一日睡起,突然心血來潮提筆修改半生所著武俠經典,「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無一倖免,只見筆刀之下乾坤挪移,劇情大變,傷筋動骨,面目全非。
不說王語嫣舍了段譽,讓他心灰意冷出家「阿彌陀佛」,留下八美在皇宮日曠久旱、悽慘到老的悲劇,就說那大眾偶像韋小寶韋爵爺也落得個被散盡家財,窮困潦倒的苦命,身邊女人是一個接一個的舍他而去,最終只留下一個雙兒,前後的巨大反差,也讓韋小寶叫苦不迭,直罵賊老天不開眼,讓老金患了帕金森,抽風抽的煳塗了!
這日,金庸提筆修改《鹿鼎記》正起勁,準備對窮困潦倒,潦倒窮困的韋小寶再加上一腳——在馬年大之時,將他投入大牢,發配充軍。韋爵爺坐不住了,想當年自己在皇宮、江湖,黑白兩道混得那是風生水起,左右逢源,財源廣進,即使絕境之處也是狗屎運連連,最後混得七美共伺一夫的齊人之福,該享就享,該玩就玩,逍遙爵爺何等自在,世人羨慕的眼珠子都可以填平東海了。又哪裡受得了金庸這個老煳塗蛋,抽風似的一通亂改,欲讓他貧困潦倒,客死邊疆,將他集七美於一身,羨煞旁人的艷福全化作烏有,絲毫不剩!
韋小寶頂著下輩子投胎做豬的風險,自金庸案台的書稿上化作人形,閃現在正俯首埋頭、揮毫灑墨的老金身旁,手提殺豬刀「小平贈」,提腳踹翻書桌,氣喘吁吁(他已經幾日粒米未進了),大罵道:「奶奶的,金庸老兒,你個看不得別人富貴登達的老匹夫,我所得的一切哪一點不是我辛苦用命,用我絕頂聰明的腦袋瓜子換來的,今個你怎麼就吃錯了腦白金,要將它們盡數收回?今兒你要不說個清楚,老子切你十八段。」金庸扶著眼鏡看了看,又摘下眼鏡擦了擦,戴上又看了看,只見韋小寶形容枯藁,蓬頭垢面,頭髮上幾根枯敗的稻草,一身破爛的囚服,渾身紅腫的膿包一些流著膿血,一些結痂了又已經潰爛。金庸絲毫不為所動:「流氓就該有流氓的命,出來混總歸要還的,左青龍右白虎又如何?老子也有老牛在腰間,嚇誰?不想想誰讓你曾經擁有?不想想你用的都是些什麼下三濫手段,強取豪奪來的金銀財寶那是罪,坑蒙拐騙來的嬌妻美女那是孽,又怎算得上辛苦所得?勞動所獲?
而你那些個老婆又有誰是真心甘願死心塌地跟著你的……「「誰說沒有,雙兒、阿珂她們七個哪一個不是我費盡心機才獲得芳心暗許,跟了我後那更是只羨鴛鴦不羨仙,明眼人都看得出,我們是八情相悅的,偏生被你活活拆散,就不怕天譴了你,不怕雷噼了你?快快,我那七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一個都不能少,速速還來!」韋小寶根本聽不進金庸的囉嗦數落,立即出聲辯道。
金庸乾笑幾聲,道:「知足吧,還給你留了個雙兒,其餘的你這輩子是別想了,早被人家牛頭人了!」「不行,都留下,一個都不能少。」
「不行,胡攪蠻纏,下三濫手段搞來的不能留,要不世人個個都學你,這跟強搶有什麼分別。」金庸翻了個白眼。
「你個老匹夫,口口聲聲說她們都不是真心的,子非魚,焉知魚之樂?這句話所含禪機,你懂的!當然這也是我眾位老婆教了我許久才學會的,她們也就是想讓我肚裡有點墨水。這難道不是她們愛我的表現?!」韋小寶把這些年來壓箱底的貨都亮了出來。
金庸不曾想這草包原本連駟馬難追都一知半解,現在居然也懂得「魚說」這般高深的典故,不由得來回踱了幾步,說道:「你這些個老婆呢,都是用你那屢試不爽的撈女絕招」生米煮成熟飯「搞來的,如果你能夠證明,用你的一顆真心,也能讓女子愛上你,那一切就恢復原樣!不用下三濫,不胡攪蠻纏,不耍手段,真真正正的談一場戀愛,如果你成了,我便服你,如何?」「成交!」韋小寶怕金庸反悔,一口應下,心裡卻想不就是談戀愛嗎?戀愛的要旨就是談,就是憑一張嘴哄得女人跟你上床,憑我這三寸不爛之舌,我就不信談不來一個妞。
「那我現在就回了?起碼在我找女人的這段時間,你要給我吃飽穿暖吧,我這副模樣,鬼才會有女人看上我。」韋小寶瞪著一雙小眼睛看著金庸,心裡已經把這個老王八斬成了數千段。
只見金庸不慌不忙,在書稿上刷刷幾筆,韋小寶身上的膿瘡已然痊癒,一身粗布青衣甚是合體,衣袋裡幾兩碎銀也足夠他一段時間衣食無缺。「這樣行了吧?」金庸道。
韋小寶舉起雙手,轉了轉身子,見身體已然痊癒,兜里還有銀子,忙縱身就想回到書里。
金庸揮手攔住韋小寶:「你還想回到鹿鼎記?我看還是送你去其他地方好些,免得你得到那些個狐朋狗友的幫助,一切都變了味道。這樣吧,我的小說除了《鹿鼎記》你隨便選,其他書中有名有姓的女主角,只要你成功搞定了一個,便算你贏。」這個老匹夫,還跟我玩這套,怕我不耍手段,卻借外力,好,都依他,只要辦成事了,看他還有什麼話說。
金庸在書稿上又刷刷寫了幾筆,韋小寶手中就多了一個物件,金庸道:「這是意念傳送符,只要你一個意念,你便能穿越到我小說里你想去的女主角身邊,這樣也省了許多麻煩,但是這傳送符每日只能穿一次,想要一日數穿那可不行!」「知道了,廢話少說,我堂堂韋小寶,自小青樓里生,妓院裡長,女人見多了,還弄不來一個真心對我的?稍安勿躁,我去去就來,到時可不能反悔。」韋小寶不耐煩的說道。
「不反悔。」
韋小寶不等金庸再說,一個意念就傳了出去。
……
在傳出去之前,韋小寶從金庸的床榻上順了一個物件,順手牽羊這可是他天生的習慣。他順的這個物件他已經注意很久了,薄如蟬翼,如女人之肌膚,像是女人腳上所穿,他還不知道這個是現代女性人人都穿的絲襪。他這一順,絲襪這物件也就被帶到了金庸的武俠世界裡。(蝴蝶翅膀扇動間,絲襪已成了金庸世界的日用品!)韋小寶第一個疾奔而去的女主是《射鵰英雄傳》里的黃蓉(請大家一起為金老武俠世界中被同人改編、各種姦淫次數最多的黃女主角三鞠躬!),對於黃蓉韋小寶是不報太大希望的,作為民族英雄郭靖的夫人,黃老邪的寶貝女兒,天下第一大幫丐幫的幫主,無論哪種身份,對韋小寶都是難以逾越的鴻溝。為什麼選黃蓉作為第一個人選,韋小寶想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看看自己能耐的極限是多少,然後根據情況對以後的人選對症下藥,從而一舉拿下。正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
讓韋小寶有恃無恐的其實有一個重要原因,韋小寶還有一個殺手鐧,就是將金庸床榻上的絲襪順走的同時,他還順了一本《世界愛情經典表白語錄》(金老沒事就研究這個?!),這書裡面收錄了人類世界自古以來眾多的經典愛情表白語錄,什麼馬克思《致燕妮》,瓊瑤小說里翻來倒去,倒來翻去,你愛我愛的肉麻話,應有盡有。「一書在手,江山我有!」韋小寶仿佛站在天山之上,俯視蒼生。有了這本俘虜愛情的最高武功秘籍,遇上世界上各種各樣的愛情,那還不是見招拆招,手到擒來。不是說我韋小寶是個文盲,草包一個嗎?(其實還是草包。
沒辦法,劇情需要,字是識了的!)今個我就在最有文化,最富詩意的層面上,勾女勾到手發軟,看那個今後還敢說我沒文化。(這要用說嗎?)(文字的世界很奇妙,該有的有了,不該有的也有了,不合理的,勿深究!)巧不巧,韋小寶被送至射鵰的世界,見黃蓉第一面,卻是她正沐浴完畢時,浴室很大,石頭砌成的澡池足有十丈方圓,(韋小寶心底匪夷:紫禁城也找不到這麼大的澡池,金老王八果然偏心!)黃蓉從浴池中起得身來,用澡巾緩緩擦拭完身體,拿起一根肉色絲襪(請原諒作者的惡習!),抬起一條勻稱的美腿,一隻腳踏在浴池邊,卷了卷絲襪套到腳尖上,慢慢的邊拉邊放,將絲襪穿在腳上,穿了一邊腳又穿另一邊。(韋爵爺嘆了口氣:可惜了,為啥不是我手中這雙?)突然,黃蓉身邊一道白光閃過,韋爵爺出場了,只見韋小寶單膝跪下,左手高舉一隻玫瑰(其實是月季!)深情的念道:「黃蓉啊,歡笑吧!你也許要驚奇:
為什麼我的詩篇都用同一的標題《致黃蓉》呢?世界上唯有你呀,是我的靈感的源泉,快慰之神,希望之光,照耀著我的心靈之窗。從你的芳名中我看到你美好的形象。黃蓉——這是兩個多麼奇異的字眼,它的每個音節美妙悅耳,象是金弦琴的清音嘹亮,宛如神話中善良的仙靈,仿佛是浮動在春夜的月影,到處為我歌唱。」韋小寶在穿行中,便已打定主意,無論即將遇到什麼,一首改編自馬克思的《致燕妮》,都必須無條件奉上——手持一隻玫瑰花(其實是路邊的月季!),深情朗誦偉大的革命導師作品,見神殺神,見佛殺佛,不管黃蓉她再如何古靈精怪,再如何對郭靖死心塌地,無產階級的偉大旗幟必將占領芳心!
朗誦完畢,韋小寶抬起一片深情的目光射向黃蓉,這一抬頭,只見穿了兩截肉色絲襪的黃蓉,立著兩條玉潔光滑的絲襪美腿,美腿的根部,一片鬱鬱蔥蔥的黑森林,遒卷的根根黑毛,掛著晶瑩剔透的水滴。
距離是如此的近,韋小寶的鼻尖幾乎都要觸及了那陰毛,一滴水珠滑落,滴在他的鼻尖上,涼涼的,黃蓉被氣的渾身發抖,抖動的雙乳中間,是一張下視的絕色容顏,韋小寶覺得大事不好,在他還未來得及讚嘆眼前佳人的時候,黃蓉一手已成五爪,怒道:「哪裡來的淫賊,敢偷窺本夫人,吃我一記九陰白骨爪!」韋小寶一看不妙,立即使出半吊子的神行百變,閃過一邊,卻還是被一爪掃到了,黃蓉這一爪仿佛是帶著十萬伏高壓,替韋小寶免費理了個刺蝟頭,那小鞭子筆直朝天,一具完整的骨架在被電得透明的肌膚之下呈現出來,敢情這個九陰白骨爪是電系神功?不過還挺爽,老二也直了,再來一次就射了!韋小寶來不及細細掂量,又一滾閃出了浴房。
不曾想,浴房門外,一個渾厚男人的聲音響起:「蓉兒,莫急,我來了!見龍在田!」(沒廢話,正是老實人郭靖)韋小寶大駭,只見郭靖一絲不掛的揮著巨大的手掌向他拍來,扎著馬步的胯下,一根有如手臂般粗大的黝黑巨屌,正隨著郭靖運功的身勢不停晃蕩。
陰莖還未勃起已經如此驚人,呃,敢情在韋小寶來之前,這兩夫婦正在洗鴛鴦浴啊,一見到郭靖的巨屌,韋小寶一陣痛心疾首的後悔,有了這神鞭,哪個女人願意捨棄了跟別的男人?原來刁鑽古怪的黃蓉倒貼愚笨木訥的郭靖,真相是這根巨屌!可恨那金庸老匹夫在小說里竟沒明說,這不是害死人嗎?(為啥不給我來一根?!)韋小寶冷汗直冒,恍惚間靈光一現,神行百變用到極致,堪堪閃過巨掌的邊緣,但降龍十八掌的勁風十之一二還是掃到了他的身上,轟隆一聲巨響,浴室的牆壁被生生震出了一個人型窟窿,一口綿甜的鮮血湧上韋小寶的口鼻,叭的一聲被吐了出去,還未來得及喘息,黃蓉第二記九陰白骨爪已至面前,玉爪間閃爍著噼里啪啦的電流直奔天靈蓋而來。
惹誰不好,惹上一對在洗鴛鴦浴,都說遇見裸體好辦事,可遇見一對赤身裸體的夫妻那就是辦喪事,壞人好事,必是找死。閃之,快閃……韋小寶心念一動,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郭靖黃蓉面前,他腦海中最後一幕竟是——黃蓉黑蔥蔥的下體,以及郭靖黑屌屌的長卵。
韋小寶被郭靖那一掌傷筋動骨,那血吐得就像女人亂了月經似的來了一茬又一茬,昏昏沉沉飛回金老爺子身邊,便不支的撫胸倒下,鮮血長吐,四肢抽搐……(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二回:奮筆疾書改小鳥無良爵爺二進宮
過了數日,當韋小寶醒來,發覺金庸正笑眯眯的看著他,那笑容裡帶盡人間冷暖,嘲諷之色畢露。
金庸揪了揪下巴上「北部白犀牛」級別的鬍鬚,一臉幸災樂禍道:「韋爵爺,身體可痊癒否?」聽著那鄙夷十足的「關心」,韋小寶心底明白金老兒必是知道自己勾黃蓉勾「黃」了,只剩下半條命回來,覺得勝利在握,修改他的結局已成必然。
此刻小寶眼中金庸已化作穿著草裙的大B哥,在瀟洒走一回中甩著紅絲帶,忘我的舞著,美的得瑟!他那神情仿佛告訴韋小寶,他的修改絕對沒錯,你就認命吧,天生啥樣的材料,只能幹啥活兒,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只能打洞。
他這樣的廢材,只堪坑蒙拐騙混跡於人世,得到的一切必須盡數還回去,嬌妻離散,發配充軍,那是惡有惡報,用自己的悲慘命運來警示世人,化身為書中人人都可盡情諷刺嘲笑的落魄小人才是正道。
想至此處,韋小寶怒火中燒,暗道:「命是我自己的,該如何生存於這個人世,由我決定,都說世上虎毒不食子,老子疼兒子是天經地義,我說金老兒你這老子當的,即使不當藥慶衛,也要讓我像天一哥吧?我要當富二代!高富帥的那種!」思緒萬千,韋小寶一挺身,騰騰幾下便像個猴子上了樹,踩著細小的樹枝,發了神經的大喊:「我站在高崗上,我爸是李剛!我爸是李剛,你值得擁有!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我爸李剛!我爸是李剛,洗洗更健康……不是每一杯牛奶都是特侖蘇,不是每一個老爸都叫李剛!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我會對那個女孩子說五個字:」我爸是李剛『。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就是我爸李剛。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爸是李剛?!人間正道是滄桑,我爸李剛永不老……我是流氓我怕誰,有我爸李剛流氓都不怕!「一通無厘頭的神經發泄完畢,韋小寶一低頭,「咦,啥時候我抓了個么雞?」金庸差點嚇出帕金森,石化了半響,喃喃道:「我和我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李剛?我他娘的還想站在高崗上,大喊我老母是夢鴿呢!「……韋小寶怒氣騰騰的瞪著金庸,都這樣了還跟我搶老媽?!如果眼光能像刀,那刀光早已斬了金庸千萬回!
金庸也不理會韋小寶憤怒的目光,側著身子拍了拍馬褂:「要是你就此打住,我答應你讓你性命無憂,再給你置上幾畝薄田,你就和雙兒隱居在山林之間,平平安安的過日子去吧!如何?」七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啊!那可是星期一到星期日,盛惠每日一屄!舍了哪一個都是要了他的命,那七大美穴種種不同的妙味,是人都知道!讓他舍了就舍了?
老二還不變成哀怨的麻花?「不行!」韋小寶痞氣大發,一口回絕了金庸。
但心底還真怕金庸將他就此送回府,壓下了心中怒氣,「哪有失敗了一回就打道回府的!我玉樹凌風賽潘安,一樹梨花壓海棠!這才剛起步,一次失敗了,就偃旗息鼓,那不是我的風格,死纏爛打也是一種堅持,硬挺不倒也是一種態度,不是說失敗是成功他老母嗎?屢敗屢戰,相信我一定能夠成功!先前說好了的,你的小說我任去,我相信其間必有中意我的女子在,是誰我不知道,但不一一試試過,又怎能找得到?」「切,果然是下九流的無賴地痞!」金庸頭很痛!
「果然?」
「果然!」
「真的?」
「真的!」
「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不信!」
「日!」
「操!」
……
韋小寶暗下決心,不撞南牆咱誓死不回頭!必須搞定一個,幸福的日子在招手,在招手!
不過咱要吸取教訓,金庸這賊老兒,小說里倒是藏了很多秘密,那郭靖的大屌他隻字未提,什麼愛情?都是狗屁,什麼一見鍾情,日久生情?都是狗屎!小妞愛大屌才是真理!床上玩的不爽,鬼才會有女人會對你死心塌地。書上說的正方臉藏大屌果然沒錯,黃蓉喜歡的絕對是那根事物!我要有了那……嘿嘿啪,一條毛巾打在韋小寶臉上,打斷了他思考理想,感悟人生……「擦擦你的口水,感恩吧,這次算你好運,才沒了半條命,我那書中,哪個豬腳不是神功蓋世,憑你那點功夫,估計連村姑都搞不定!再去絕對小命不保!
有田你還不種,醜話先說,穿越到書中,那死了可是真死了,豬腳光環,你想都別想,最多鹿鼎記中我給你添座新墳!到時你可別怨我。「金庸戲謔的看著韋小寶,笑容里滿是奸詐。
「果然?」
「果然!」
「真的?」
「真的!」
「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不信!」
「日!」
「操!」
……
韋小寶猶豫了,這玩穿越要是玩死了,那還玩個屁!沒豬腳光環罩著,還怎麼混得風生水起?數錢數到手發軟,泡妞泡到腳發麻那是白日做夢?為了七個女人拿命冒險,值不值得?不行,小命要緊,還是和雙兒回家種田吧!不行,不能被金庸這老混蛋看扁了,老子還在氣頭上呢,不能這麼輕易放過這老頭。
金庸見韋小寶時而猶豫,時而痛苦,時而激憤,知道這地痞人物把命看的比天重!笑了笑,道:「射鵰浴房你那驚魂一幕,我自是看的真切。我話可對你明說了,書雖是我著,但我不當救世主,在哪部書里就得按照哪部書的規矩來。武俠世界,一切真實,沒神仙,沒豬腳光環,沒金手指,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一個饅頭就是一段血案,只要你在書中,我就絕對不能也不會插手其中,救你是絕對萬萬不能的,傷就是真傷,死就是真死,我最多保證你如能回到現實,哪怕餘一口氣,我也救你性命,但如回不來,那明年就給你墳頭多燒一張紙錢吧!」「兩張行嗎?」「一張!」
「就兩張!」
「半張!」
「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不信!」
「日!」
「操!」
……
韋小寶怕傷了性命,可又捨不得那七塊美穴,思前想後,糾結了半響,最後痞氣爆發,心一橫,豁出去了,「願賭服輸,要是命沒了我也認了。」「好,那就好!」不出所料,韋小寶這賭徒心理,金庸摸的那是一清二楚,一切說的清楚明白,免得日後背負罵名。
「不對啊!金庸老小子,我在射鵰里發生的一切你都看得到?卻無法干涉?」韋小寶感到不妥。
「那是必須的!一部書就是一部監視器,現場直播你懂嗎?360度7。1聲道環繞聲,3D全息影像!泡一壺茶,人生幾何啊!這可是我的書,我愛怎麼看就怎麼看,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只要我願意哪個角度都能看,我只需要將我那筆頭的一絲魂氣牽到你身上就OK了!懂嗎?正因為你身上有了我筆之魂氣,所以我只能看,不能干涉,你在書中可以隨意竄跳,我只能慢慢觀賞!但怎麼蹦躂都行,千萬,千萬注意,可別自己弄死了自己,要不我就沒戲看了。」金庸得意得兩撇鬍子都翹了起來。
「這敢情是耍猴啊?我是在演猴戲呢?秋風有信,涼月無邊,我思念君的心情好比度日如年!我咋這麼命苦啊……」韋小寶哀怨道。
「不服啊?不服就扶牆,自己回去,從哪來就回哪去。」金庸翻了個白眼,老子就是耍你怎麼了?
得,和這貨沒共同語言,韋小寶一咬牙:「老匹夫,老混蛋,算你狠,我認了,你就等著看好戲吧,不鬧它個天翻地覆,我就不是韋爵爺!」金庸擺出一副你鬧隨你鬧,我的世界我做主的樣子,在他的小說里他就是上帝,還怕你韋小寶不成?
「你現在就要去嗎?」金庸問道。
韋小寶眼珠子嘰里咕嚕的轉了數圈,郭靖和黃蓉那血淋淋的事實,讓他不敢再輕舉妄動,必須吸取血的教訓,咱不打沒把握的仗!郭靖啊、黃蓉啊!爺的仇絕對要報,找個時候定當雙倍奉還,眼下時機未到,還是忍忍吧。當下對金庸說道:「我這筋骨還有些隱隱作痛,所以還要休息幾天。」金庸知道這廝一肚子壞水,嘴裡沒實話,但也不去揭穿,只告訴他愛休息幾天就幾天,便不再理會。
合計了數日,韋小寶覺得他必須幹完一件大事後才能走。
經過這幾日的觀察,他發現金庸有個習慣,每日午飯後會喝上一瓶腦白金,然後睡上幾個小時,只有這時他的那些武俠書稿是鎖在書桌里,而到了晚上這些書稿就會被鎖進保險柜里,他要乾的事情只能趁金庸午睡時悄悄的干。
一想到腦白金?韋小寶就肯定這金庸腦子進水了,喝這種難喝得要死的藥水要管用,母豬都能上了樹!真是越老越煳塗!
韋小寶曾經趁金庸不備,偷喝了一瓶,一股怪味,就像他在這裡吃的雞肉一樣,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味道,非常之難吃。(可憐我們韋爵爺平日吃的都是土雞土鴨,喂的都是糠米青菜,哪裡知道這世界上還有飼料雞、激素雞這回事。
他可完全不知道,現代人平日裡喝的是三氯氰胺牛奶,炒菜用的是地溝油,豬肉那是添了瘦肉精的,辣椒是蘇丹紅染過、硫磺熏過的……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出!這個年代,綠色食品那可是奢侈品。)這日趁金庸喝完腦白金午睡後,韋小寶疾步竄入金庸書房,用隨身三寶之一的匕首撬開了書桌抽屜,拿出屬於他的那本《鹿鼎記》書稿,翻到描寫自己的那一頁,提筆就寫,嘰里拐彎的添了幾筆(韋爵爺會寫字,老母豬上太空!小說,劇情需要,請勿深究),只見他奮筆疾書——「韋小寶,莖長一尺八,卵粗如牛馬,囊睪若鵝蛋,性器神品,御女半日而不泄,一享便難以忘懷。」修改完畢,怕被識破,韋小寶又截了兩條空白書稿,甩了一把老青鼻涕,小心塗抹,將修改的字句粘封妥帖。又用金庸桌上大口盅倒了一大杯熱水,將紙條緩緩熨平,仔細看了又看,覺得沒有破綻後,將書稿放回原處,那金庸老眼昏花,想必是看不出什麼,呵呵!突然靈光一現,他又拿出射鵰的書稿來,想直接修改黃蓉的部分,自己便大功告成,可一觸那些書稿,不說修改,連翻都翻不開,便明白自己只能修改自己的世界!罷了,還得親身走一回!
韋小寶將書桌收拾完畢,便打算去會黃蓉!他可不想等金庸醒來,發現他做了手腳!既然咱進了書里,金庸老兒就束手無策了,那還不如乘熱打鐵,馬上開熘!生米煮成熟飯可是他的拿手好戲!立馬行動,讓金庸這老混蛋後悔去吧,黃姐姐我來了,這次定讓你欲死欲仙,呵呵,好黑的屄啊,韋爵爺我喜歡……捧起《射鵰》書稿,仔細尋覓了一個月黑風高的夜,韋爵爺狼嚎一聲,意念一動,白光一閃,再次進入了《射鵰英雄傳》世界!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三回:風高月黑殺人夜小寶巨屌戲黃蓉
一進到書中,韋小寶就覺得壞了,「撕拉」胯下一聲巨響,所穿的褲子已被自己逆生長的陰莖生生撐破,一根大屌直接暴露在空氣中!奇葩到了極點!一時也顧不了許多了,他露著長卵,一步三晃,躡手躡腳偷偷的摸進了郭府,尋到黃蓉的住處,在一扇窗上用口水沾濕了中指,捅了個小洞,湊上一隻小賊眼,往房中窺覬。
果然是月黑好辦事,只見昏黃的燈光下,一張大床上,幃簾半遮著一具雪白肉體不是黃蓉是誰,黃蓉正弓著身子,背負著雙手,跪著的兩條美腿上穿著兩截白色的絲襪,兩瓣性感的肉臀高高翹起,郭靖暴露著一身的精肉,挺著一條大卵正風風火火的在黃蓉的肉穴里進進出出,咕嘰咕嘰的抽插聲不絕於耳,郭靖進得越猛,黃蓉就越叫得厲害,「靖哥哥,嗷……嗷……你弄死蓉兒了……這怎麼套了個絲襪,你就搞得比平日猛了幾分……嗷嗷……好大啊,靖哥哥你那東西好長啊……蓉兒要被你捅穿了……」韋小寶定睛一看,原來郭靖的那活兒套在一根黑色的絲襪兒在黃蓉的美穴里進出,這襪子原來還能這般用?不覺之間,韋小寶也從懷裡掏出一根黑色絲襪(走時又順金老兒的,各色的都有),套在自己的活兒上,擼了兩擼,柔滑的絲襪質感爽膩無比,陰莖很快就直了,感覺比平日更繃硬了幾分,這絲襪可真妙味無窮,金庸老兒原來好這口,都八十有幾了,平日也不知道用它能打幾槍?
燈光下郭靖憨憨的傻笑,也不應黃蓉的叫喚,跨著黃蓉的臀,扎著馬步,長卵甩到極致,插得黃蓉扭動著身子叫著喊著,扭過頭來想看壓在自己身上的郭靖,韋小寶才發現,原來這黃蓉兩眼被蒙上了兩根疊在一起的黑色布條,而兩隻手也被一根紅繩給綁住了,這眼睛被蒙上了,又怎麼看得見。
這幾日韋小寶呆在金庸房裡,閒來無事,翻了幾本閒書,知道這樣蒙著、綁著的玩法叫SM,郭靖玩得嫻熟,這老實人早就玩了無數次了吧,看那黃蓉黑屄淫水直流,腳尖都繃直了,韋小寶更證明了自己的判斷,要搞定黃蓉,就必須在床上搞定她。
韋小寶對著床上肌膚白嫩的黃蓉咽了幾口口水,不知道這人妻日起來是不是有所不同,一想到到人妻韋小寶的心就通通直跳,一種異樣的刺激縈繞心頭,今天老子就是要把黃蓉給辦了,這綠帽子郭靖是戴定了!
事不宜遲,不就創造個機會嗎?渾水摸魚那是自己的強項。牛頭大神我來也!
當下韋小寶甩著大鳥竄到府邸各處放了幾把火,趁亂放倒了看守大牢的幾個衛兵,削鐵如泥的匕首劃開監牢的大鎖,將裡面收押的犯人通通放了,不一會兒郭靖的府邸便亂成一團,唿喚聲、救命聲此起彼伏,火光沖天。
回到黃蓉的閨房,只見郭靖正匆忙的穿衣提褲,抓著一隻官靴套在腳上,衣冠不整的跑向房門,一邊走一邊對還癱軟在床上的黃蓉說道:「蓉兒,稍候片刻,我去去就來!」郭靖前腳出了房門,韋小寶後腳就竄入房中,稍候片刻,便來到床前。只見黃蓉赤裸著身體半掩在雪白的綾羅錦被中,肌膚如凝脂,綾羅賽雪,相互輝映,半露的酥胸正隨著均勻的唿吸上下起伏,露出錦被外的一隻淑乳顫顛顛的,殷紅的乳頭豎起,宛如夜風中一朵搖曳的花蕾,黃蓉纏住雙眼的布條還未褪下,人卻已經睡著,一條纏著白色的絲襪的玉腿開開的露出錦被之外,下體蓬亂的陰毛上儘是斑斑點點的精液,其中一股粘稠的白色精液從密洞中流出,半掛在凹陷的菊洞中央竟未滴落。
韋小寶一顆心提到了嗓子,本以為黃蓉在金庸筆下機靈有餘性感不足,不想見到真人卻生得如此尤物,艷絕人寰,韋小寶倏地將垂涎三尺幾及地面的口水抽回口中,瞪著呆滯的目光,幾下將身上衣物除盡,只留下還套在陰莖上的黑色絲襪,韋小寶將黑色絲襪的蕾絲襪口扯了扯,包住兩粒垂掛的沉睪,在陰莖上擼了兩擼,黝黑的陰莖充分的勃起,足有自己的手臂般長,在燈光下甚是猙獰。
韋小寶挺著陰莖,解了黃蓉手上紅繩,將從監牢里順出的幾副精鋼腳鐐,戴上黃蓉的手腳,將長長的鎖鏈纏上室內的兩條粗粗的柱子上,這要辦一個隨時能要了自己小命的俠女,小心無大錯,必須準備萬全。
一切準備的妥帖,小寶扯開錦被,撲上了床上的黃蓉,幽香的玉體,令他心曠神怡,陰莖翹得直直的,黃蓉迷迷煳煳中,呢喃道:「靖哥哥,怎回得這般快……回來了又要弄人家?你好壞。」韋小寶也不作答,這方才他看郭靖辦黃蓉,郭靖隻字未發,一直在傻干,猛干,看來這夫妻平日床上也是如此狀態,一個一聲不吭的死命狠操,一個則叫得房頂都要掀翻了。
韋小寶一口含住黃蓉左邊的乳頭,肉條條的口感,讓他不禁唿爽連連,用被子擦拭了一下黃蓉的下體,找准黃蓉密穴的洞口,粗硬的陰莖頂開陰唇,強橫的一插到底,插得黃蓉整個身子都弓跳了起來,小嘴圈成殷紅的一個O形,倒抽了一口涼氣,「怎的出去了半會這活兒又粗了半圈,倒是更長直了呢?」黃蓉一邊吐著氣,一邊叫道。
韋小寶有些猴急的越插越快,仿佛不這樣,無法緩解方才等待的饑渴,這黃蓉的陰穴倒是緊實得緊。
黃蓉兩條白色絲襪的玉腿被操得掛上了韋小寶的肩膀上,腳踝上的兩條鎖鏈哐哐作響,黃蓉「啊啊」的「歌聲」被韋小寶一次緊似一次的猛力抽插打亂了節奏,變成哼哼的低喃,完美的身子抖個不停,白色的絲襪腳尖時而收起,時而又繃直了尖出。
韋小寶抱著黃蓉的兩條玉腿,飛快的挺動著腰杆,有多快就插多快,平日裡操自己的媳婦都沒這麼賣力過,這操別人的老婆啊,就是來勁,一切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更何況是身下這誘人至極的尤物,男人中又有幾個能操得到?
插啊插啊,插啊插,韋小寶精神一次比一次振奮,源源不斷的快感一次比一次舒爽,媽了個逼的,這郭靖的老婆還是耐操,這操了半響,流的水還沒停斷過,這蕾絲絲襪的襪口都打濕了,粘在陰囊上都滴水了還不停的流,韋小寶對黃蓉的美穴讚不絕口。
要報仇就要來狠點的,要不對不起老子那半條命。一陣猛攻過後,在黃蓉抽搐著兩條腿,一片高潮中迷迷煳煳,不知身在何處之際,韋小寶抽出長長的陰莖,根本不用潤滑,撲哧一聲,粗粗的陰莖頂開了黃蓉的菊花,長驅直入,一插到底,黃蓉拚命的叫了起來:「靖哥哥,靖哥哥啊靖哥哥,插錯洞了,插錯洞了,你插錯蓉兒的洞了,那裡從來沒弄過的,你怎麼插那裡啊……唔……唔……這……這……這也能弄嗎?」插錯個屁,老子就是插你屁眼,爆你菊花的,韋小寶惡狠狠的想,這屁眼肯定還沒有被郭靖弄過吧,這前面不知是不是被郭靖開的苞,可這後面今個是被我韋小寶破處了,在這玩洞上,我韋小寶也算得上跟他老公分庭抗禮了吧,媽了個逼的,老子懷著一顆虔誠的心來,你們卻想要了我的命,不日死你,算我韋小寶白活了。
緊窄的肛洞越來越潤滑,被韋小寶爆得越來越開,粗壯的陰莖幾乎要將黃蓉的兩瓣屁股爆開了,太過粗長的陰莖即使還有小半截無法進入,但那圈箍緊握的夾感還是強烈的刺激著韋小寶,令他每一根神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韋小寶一次猛過一次的爆著黃蓉的菊花,黃蓉兩隻手扯著兩根鏈子,將身子吊了上來,嘴中嗷嗷的叫聲未曾停息,「這……這……嗷……嗷……嗷嗷嗷嗷……這……這玩屁眼,原來也是這麼舒服啊……嗷……嗷……靖哥哥,你今晚怎麼這麼厲害啊……到這會了你還不泄啊……你要玩死蓉兒嗎……嗷……嗷……嗷……嗷……你個天殺的靖哥哥……我要死了……要死了……你還插……還插……插……嗷……嗷……死了……死了,真死了……「突然,黃蓉一口氣喘不過來,抖著兩條腿,全身一陣痙攣,緊咬牙關,下體一片崩潰,陰道里突地射出一串晶瑩的液水,黃蓉尿崩了,黃蓉被韋小寶搞到尿崩了,尿液一串緊似一串,洒洒揚揚,失禁的尿水噴了又噴,先前第一注的液水飈得很高,把韋小寶澆了個滿臉,滿屋飄起揮之不去的一股尿騷味,這黃蓉的尿還真騷。
韋小寶頓覺腰椎出一陣熱流掠過,精關失守,一陣更強烈的熱流奔涌的流過長長的莖管,韋小寶一把抽出陰莖,連帶著覆蓋其上的黑色絲襪,一把插進了黃蓉還在大口喘氣的嘴裡,時機掌握得恰到好處,在黃蓉還來不及躲避的時候,一股特濃特重的精液唿啦的射進了黃蓉的嘴裡,爆了個滿口,精液之多,嗆得黃蓉一陣咳嗽,幾乎被咳出的精液被韋小寶粗如小拳的龜頭生生又頂了回去,黃蓉兩瓣厚厚的性感紅唇極力合攏著韋小寶那粒角頭兇狠的龜頭,滿滿一口的精液連頂帶咽被送到黃蓉的喉嚨里。
韋小寶抽出黃蓉口中的陰莖時,將黑色絲襪褪在了黃蓉的嘴巴里,幾根手指將掛在嘴外的蕾絲襪口也盡數塞進了黃蓉的嘴裡,黃蓉咬著滿滿一團黑絲襪,好像細細品嘗了一番,突然她吐出絲襪,叫了出來:「呀——你不是靖哥哥,他的不是這種味道,你到底是誰?」黃蓉震怒的聲音,韋小寶知道穿幫了,一聲不吭的將地上衣服穿戴完畢,黃蓉將鎖鏈扯得唰啦唰啦直響,她知道自己被鎖住了,氣惱之至,九陰真經的內功用到極致,喉頭一口熱血噴出,所含勁力將鎖住四肢的鐵鏈頓時震斷,一把扯下臉上所蒙黑色布條,一看眼前之人不是前日在浴房內壞她夫妻好事的淫賊又是誰?
黃蓉又羞又腦,羞得是自己居然稀里煳塗的被不是丈夫的人給上了,惱的是自己居然還叫得那麼的爽,平日和丈夫在床上時可也沒這麼爽過,一陣羞惱成怒的氣血急涌而起,「撲」的又一口熱血吐了出來,她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猥瑣男人,自己到底結了什麼怨,竟被這個來路不明的男人給玷污了,一想到自己被辦的不止是丈夫天天流連之處,還恥辱的被人爆了菊花,這第三、第四、第N口熱血再也抵不住,爭先恐後的噴射而出……韋小寶目瞪口呆的看著吐血不止的黃蓉,心想:「這黃蓉的身子骨怎麼如此嬌柔,開了菊花就吐血不止,不會就此暴斃了吧?要這樣金庸那老頭子射鵰英雄傳的故事就要改寫了,」黃蓉於某年某日,突然吐血暴斃而亡,原因未明,待查……「「淫賊,拿命來!」黃蓉突地一聲暴喝,一記十二成功力的九陰白骨爪帶著噼里啪啦的藍色電流往韋小寶腦門揮去。
韋小寶頭皮一陣發麻,先前在床上滾床單滾得爽歪歪,本以為自己的大卵伺候得爽了,這黃蓉心不就交了,就會對自己自己死心塌地,誰知她一旦清醒便翻臉不認人,出手要老子的命。那個張某某不是說過:「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陰道」嗎?馬勒戈壁的老婊子,誰說女人一操就交心,全是扯蛋,翻臉不認人才是真相,屄爽不認屌才是才是真理!
(張某某嫣然一笑,快來吧帥哥,都曠了好久了!——)韋小寶知道黃蓉全力使出的九陰白骨爪自己是萬萬躲不過去,既然仇已報,這要黃蓉的心也沒戲了,黃蓉不是自己的菜啊!此時不閃更待何時?
「張某某,草泥馬一千遍,老子我閃」倏地,韋小寶化作一團白光,消失在空間裡,千百道爪影掃過,韋小寶先前所立的地板被砸出了一個巨坑,一半的屋子夷為平地。嘩啦掉落的瓦礫,一陣煙塵之中,一個赤身裸體俏麗的身影立在當中,腳上白色的絲襪被塵土染成了灰色,一臉悵然若失的黃蓉,一口鮮血又噴出,她再也支撐不住,癱軟在瓦礫之中,望著已經消失的韋小寶,也不知道是恨是愛?
回來數日後,閉關思過的韋小寶終於理清了思緒,揮走了那一片心中陰影,不帶半分雲彩,來見金庸。
金庸望著面前的小寶,呵呵一笑,也不說話,揮手間翻開數本書,書中影像漸漸清晰——其一:一隻白玉般的縴手掀開帷幕,走進一個少女來。那少女披著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裡,看來約莫十六七歲年紀,除了一頭黑髮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絕俗,只是肌膚間少了一層血色,顯得蒼白異常。這少女清麗秀雅,莫可逼視,神色間卻是冰冷淡漠,當真是潔若冰雪,也是冷若冰雪,實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樂。
其二:一個宮裝美女,手持長劍,這女子雖是儀態萬方,卻似並非活人,乃是一座白玉雕成的玉像。這玉像與生人一般大小,身上一件淡黃色綢衫微微顫動;更奇的是一對眸子瑩然有光,神采飛揚。眼珠乃是以黑寶石雕成,只覺越看越深,眼裡隱隱有光彩流轉。這玉像所以似極了活人,主因當在眼光靈動之故。
玉像臉上白玉的紋理中隱隱透出暈紅之色,更與常人肌膚無異。看那玉像時,只見她眼光跟著轉將過來,便似活了一般。眼光中的神色更是難以捉摸,似喜似憂,似是情意深摯。
少女除了服飾相異之外,臉型、眼睛、鼻子、嘴唇、耳朵、膚色、身材、手足,竟然沒一處不像,宛然便是那玉像復活。
其三:來人是個妙齡少女。但見她身穿紫衣,身材苗條,正是途中所遇那個騎白馬的女子。她背上負著一個包袱,卻不是自己在飯鋪中所失的是什麼?只見她一張瓜子臉,雙眉修長,膚色雖然微黑,卻掩不了姿形秀麗,容光照人。
其四:那年輕公子相貌俊美異常,雙目黑白分明,炯炯有神,手中摺扇白玉為柄,握著扇柄的手,白得和扇柄竟無分別。
這公子原是個女子,酒到杯乾,極是豪邁,每一道菜上來,她總是搶先挾一筷吃了,眼見她臉泛紅霞,微帶酒暈,容光更增麗色。自來美人,不是溫雅秀美,便是嬌艷姿媚,這位小姐卻是十分美麗之中,更帶著三分英氣,三分豪態,同時雍容華貴,自有一副端嚴之致,令人肅然起敬,不敢逼視。
其五:見清澈的澗水之中,映上來兩個倒影,一個妙齡姑娘正抓著自己背心。
那姑娘柔軟的軀體,又覺她一頭長髮拂在自己臉上,不由得心下一片茫然。
再看水中倒影時,見到那姑娘的半邊臉蛋,眼睛緊閉,睫毛甚長,雖然倒影瞧不清楚,但顯然容貌秀麗絕倫,不過十七八歲年紀。看到清溪中秀美的容顏,恰又似如在仙境中一般。
其六:……
其十三:……
「都是美人啊!」不知覺間韋小寶唇邊已流下數道水簾。心底已暗自比較這個奶大,那個腿美!
韋小寶猥瑣的模樣讓金庸很是不爽。便出言驚醒那仍在意淫的主:「把口水擦掉,不然查水錶了!」「啊,別啊,水費不是才交過嗎?」韋小寶脫口而出。
……
望著眼前那十幾道靚麗的風景線,韋小寶一時難以抉擇。於是撓了撓頭,心道:「屄少了屌不爽,這屄多了屌更不爽?操那個啊?我日他個仙人板板……」「能一起日嗎?」「不能!」
「果然?」
「果然!」
「真的?」
「真的!」
「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不信!」
「日!」
「操!」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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