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林與林家簽訂停戰協議的消息傳來,遠東集團進入了緊鑼密鼓的會議討論之中。李清心不在焉的和紫川寧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她的心早就飛到會議上了。總長在世時,她深受皇恩,如今在這最關鍵的時候卻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外臣林冰的身上,讓她情何以堪。
李清決定瞞著寧殿下再去找阿秀談談,一定要讓他出兵。
紫川秀客氣的給李清倒了杯荼,關心道[ 嫂子近來生活還習慣嗎?深夜照訪有什麼要緊的事?
[ 統領大人,我和寧殿下賴你照顧,生活的很好。
李清頓了頓,盯著秀深邃無波的眼睛繼續道[ 我這麼晚來,只因有些話不吐不快。
[ 嫂子太見外了,有話儘管直言。] 秀豪爽的答道。他早就料到李清會為了遠東出兵之事再來找他,寧殿下小時候與他一起成長,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嬌公主,在眾人的呵護中沒有經歷過風雨,現在突逢變故,小姑娘擔驚受怕的逃到了遠東,除了慶幸之外,諒她為了保持心目中的形象,也不會厚著臉皮來求他,而且她也不懂這些。李清則不然,一直都在權力中心浸淫,處事幹練,為人精明,現在皇權派就剩她一個最核心的成員,她不來才怪了。
[ 大人嬰孩時幸蒙紫川氏收養,培育成人,賜姓紫川,不可謂無恩,寧殿下與大人青梅竹馬,更不可能負了大人。現在帝林謀逆弒君,殘害忠良,做下人神共憤之事,自是我輩不共戴天之敵,大義當前望大人切不可再有私情之念。
李清慷慨激昂的說著,言辭之間毫不客氣,仿佛坐在眼前的就是個會忘恩負意的人。
秀一副平和的樣子看著她,溫言道[ 嫂子,帝林弒君謀逆,害死大哥,我與他自是再無恩義可言。
[ 大人還記得亡夫甚好,未亡人在此謝過大人了。] 說著李清眼圈發紅,向秀深深的俯了個身子。
[ 嫂子這是說的什麼話啊,大哥與我患難與共,情義深厚,我怎麼可能忘了他了?我不是不出兵,只是逆賊勢大,還需從長計議。] 秀露出深重的表情,無奈的說道。
李清站起身來,來回的走動了幾步,一向敢在刀尖上舔血的弟弟怎麼越來越膽小了,不管他是真的害怕,還是藉故推託,自己都必須給他鼓鼓勁,把眼下有利的局勢說明白了才行。李清停下腳步,神情振奮的道[ 大人,帝黨竊取中央,妄想蒙蔽天下,豈能長久?只要寧殿下一襲檄文發出,到時天下人自然就明白了真相,西北明輝統領的滾滾草原鐵騎,家族各地的總督,地方部隊,萬千的紫川子民,他們必將群起響應,與大人的遠東軍共赴國難,誅滅逆賊。一時受蒙蔽遭到控制的中央軍,遠征軍,就算在王師到來之前不敢揭竿而起,但他們心向我紫川家皇權,只要王師開到,必定不為篡逆者所用。四面受敵,外無援軍,內失軍心,民心,帝黨所憑的無非是一支監察廳的部隊,壓制城中的貴族,軍民尚顯吃力,如遇強力的外部力量只需輕輕一戳必將崩潰,當年可擋六十萬魔族大軍的帝都堅城就是帝林最好的墳墓。大人,家族三百年餘澤未盡,氣運猶存,豈是能顛覆的,帝林宵小鼠目寸光,實則自尋死路罷了。
紫川秀也是深知其中厲害,家族人心未失,李清之言並無虛假,有他強大的實力做後盾,在他眼裡那些連忠心都算不上的地方官員們,他們的情感偏向性肯定會激昂澎湃起來,忠臣義士會如雨後春筍般在紫川大地上紛紛湧出,譜寫上一曲曲感天動地的正義之歌。
真正讓他憂慮的反而是帝都方向,雖然中央軍和遠征軍為逆賊所用的可能性極其微小。可是他的大哥帝林豈是尋常之人,常情常理套到他的身上本就是最大的錯誤。愚蠢的林家,幾百年沒打過戰的兵老爺子們,妄想趁此機會,從大哥手上討得西南之地,結果怎麼樣了,愣是被大哥殺的雞飛狗跳,國無寧日,狼狽的退還了紫川領土,大哥更是藉此國土保衛戰儼然成了民族英雄,自己入主帝都之念也隨之煙消雲散。
換作旁人,帝都發生如此蹊蹺之事,總長,總統領等等中央核心人物莫名的身亡,不用寧殿下跑來,他早就親率大軍放馬帝都城下質問個究竟了。
現在雖仍有顧慮,但公主殿下的突然到來無疑是極其利好的,自己平白的擁有了大義名分,大哥現出了亂臣賊子的真面目,一消一漲之間不知道平添了多少的勝算,秀的心裡暗暗的早樂開了花,不由的感謝老天對自己的厚待,入主帝都之念死灰復燃般又燒了起來。
李清坐下沉吟了一會,見秀仍是一副深思狀,不為所動,加道[ 大人,到時你對紫川家恩同再造,寧殿下必定不會虧待了你,她的心裡一直都是只有你的。
紫川秀呵呵乾笑了兩聲,玩味道[ 嫂子所言極是,我本是也想出兵的,不過,呵呵。
李清見阿秀有意出兵,心中稍平,卻不知道他因何緣由阻絆,急忙追問[ 阿秀,你有什麼話緊管說。
[ 好吧,嫂子那我有什麼就說什麼了。] 阿秀唇角微動輕輕的笑了笑[ 以大哥的武功與智謀,豈是監察廳那幫宵小就能加害的,如果大哥在世,也輪不到我來行拔亂反正之事,嫂子你說在找叛賊前,是不是應該先找出害死大哥的真正兇手?
李清驚訝的點了點頭[ 是啊,可是難道害死我夫君的還另有其人?
阿秀正色道[ 正是另有其人,嫂子你與大哥結婚數年,卻沒為大哥產出一兒半女,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啊,大哥如此忠義,內心之苦楚可想而知。而且你還不懂夫妻之道,已致大哥時常跟我說他活著沒意思,沒樂趣了,生無可戀了。恕弟直言,其實嫂子你才是真正害死大哥之人,他的心早就死了,大哥若不想死,望都嶺上的毛賊豈能留的住他。
李清做夢都想不到阿秀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她跟夫君沒有兒女是真,但不是她不懂得夫妻之道,而是斯特林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根本就不理她了,為此她不知道苦惱傷心了多久,現在到好,自己守活寡不說,還要擔上這麼個罪名,實在太冤屈了,可是這種事如何能講的明白了。
李清羞怒的叱道[ 秀川統領,你胡說八道什麼,荒謬至極。
[ 嫂子,是你非要我說的啊。既然你這麼生氣,就當我沒說好了,出兵的事也不要再提了,嫂子請吧,我要休息了。] 紫川秀一副無奈,不可與之言的樣子,伸手做了個請出去的手勢。
李清騰的站了起來,心中氣憤難平,想她之前最得總長信任,身為貼身心腹之一,夫君又是軍中第一人,這份殊榮誰能比擬,誰見了她不是禮遇有加,殷勤備至,何曾受過如此的羞辱。
如今這是怎麼了,夫君屍骨還未寒,曾經生死與共的兄弟就要如此的羞辱於她,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是現在已是紫川家最後的一線生機,如若遠東不出兵,叛賊經過一兩年的經營,到時人心歸附,財富兵多,與今只憑一支強軍苦撐局面,必是天壤之別,再想滅他無異於痴人說夢。
李清畢竟是經過了多年政治歷練的人,跟只憑喜怒做事的蠻婦不同,她思慮一番之後又坐了下來,如果犧牲她一人,能換來國家恢復,能為亡夫為總長為紫川家復仇,她又算的了什麼了?
李清冷冷的盯視著紫川秀[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如此,如果我認罪,死了,遠東是不是就出兵平叛?
[ 嫂子,你想的太天真了,大哥,紫川家因你而亡,你的死能贖罪嗎?而且你死了,我不守諾言怎麼辦?你也想看著叛逆得誅吧。
[ 你究竟要怎樣,明說吧。] 李清氣憤的道。
[ 嫂子,你有違婦道,導致大哥尋死,總長遇害,紫川家滅亡,千千萬萬的紫川子民因你而陷入痛苦的災難之中,你的身體是源罪,源罪必須得到審判,如果你能認識到自己的滔天罪惡,真心悔改,接受應有的懲罰,罪孽消除後,我自然沒有不出兵的理由,沒有道理不為家族平叛。
李清第一次見阿秀時,他僅有十 一 歲,那時帝都被流風家大軍圍困,危在旦夕,是他不遠萬里,從遠東拉了八百人的學生軍奔赴死地,擊潰了流風軍,匆匆十幾載的光陰就能讓人產生如此大的變化嗎?曾經熱血丹心的忠義之士,可親的小弟弟,現在是那麼的陌生。
[ 好啊,我的身體有罪,你倒是要怎麼樣了?] 李清輕蔑的看著這個如今手握幾十萬大軍的弟弟。
[ 嫂子,你覺的像你這樣充滿罪惡,應該接受懲罰的身體,有資格穿著衣服嗎?
李清一下子羞紅了臉,她總算明白了阿秀的企圖,這個衣冠禽獸,竟是想著這麼齷齪的勾當,下流無恥。氣歸氣,可是為了讓她出兵自己還有別的選擇嗎?
看著阿秀如刀削般的英俊臉龐,李清不由得的緊緊了雙腿。
[ 大人說的對,像我這樣充滿罪惡的身體是不配穿衣服的,不過我要提醒大人一句,如若大人有半句食言,我縱是粉身碎骨也不會放過你,就算此生無望,我死後化做厲鬼,上刀山下火海也要來找你算帳。] 李清厲色言道。
[ 嫂子放心好了,我紫川秀不是言而無信之人。
李清站起身來準備脫衣服,羞恥不自覺的湧上了心頭,一雙鳳眼紅紅的快要哭了,她極力的克制著情緒,脫下外衣,顫抖著雙手伸到襯衫上。
阿秀看著嫂子胸前突出的挺拔雙峰,他饒有興致的也站了起來,伸手捉向了其中一隻用力一捏,口中說道[ 先停下。
[ 啊!] 李清忍不住叫了一聲,嬌嫩的奶子被那麼用力的抓緊,好像有股魔力正通過奶子要把她全身的力氣吸光般。
[ 嫂子,我先稱稱你罪惡的奶子有多少份量啊。] 阿秀狡黠的笑著,手上抓著奶子,用力的擰了擰,再托著奶子底部,用力的向上壓了壓。
[ 還不錯,分量十足啊,只是不知道柔軟度和彈性如何,先把裡面的奶罩解下來。
[ ……] 李清臉蛋紅的要滴出血來般,紫川秀的話猶如把她當作屠宰場的牲口,這種從來沒有過的奇異羞辱,讓她久曠的身體里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李清順從的手伸到衣服里先解下了胸罩。
[ 哈哈,嫂子,你的罪惡好深啊,奶頭都脹起來了,你真夠淫蕩的,我剛剛才碰了一下啊。] 紫川秀恥笑著,同時抓著李清的奶子,拇指隔著衣服逗弄著勃起的奶頭,時而往下握著奶子把奶頭往上拔,時而用力的抓緊奶子將奶頭戳進乳肉里,大奶子隨著阿秀的擺弄變換著各種形狀,溫熱的氣流透過薄薄的襯衫薰染的手心也熱了起來,濕濕的滿是汗水。
李清壓抑了幾年的情慾,被阿秀這麼一搗弄,迅速的擴散至全身,她極力壓制才沒叫出聲來,才站穩了身形,可是奶頭還是不能恢復成原狀,不僅如此,她感到自己的下身正源源不斷的冒出淫液來。
看著李清充滿情慾卻又極力壓制的可愛模樣,阿秀知道這個女人的情慾上來了,他的手伸到了李清的下面,用力的壓著褲子的在她胯下來回摩插,李清順服的微微分開了雙腿,以方便他的手。
阿秀在李清的胯下磨了一會,伸手抓住李清的下巴,舌頭在她的臉頰上舔了舔,男人淫邪的氣息環繞著李清潮紅的臉蛋,輕聲說[ 嫂子,現在把衣服和褲子脫了吧,讓我看看你罪惡的身體是什麼樣的啊,內褲要留著哦。
李清閉著雙眼,抖動著雙睫,慢慢的伸手脫著身上的衣服,直到身上只有小小的三角褲維護著最隱私的部位,她雙手平放在身體兩側,毫無庶擋的向老公的結義弟弟膛胸露乳著,展示著女人最深重的羞恥。
紫川秀定定的看著這個渾身散發著性的魅力的女人,豐腴的身體,纖細的柳腰,雪白柔軟的皮膚,兩個堅挺的大奶子一顫一顫的不停的向空氣中散發著熱量,似乎正在表達著主人內心的羞恥與激動,光禿禿的奶頭充血脹大,無助的孤立於空氣之中。
阿秀哈哈的大笑起來[ 嫂子果然是漂亮啊,這奶子又肥又白,抓起來連手指都找不到了,還有這腰身,屁股,真是絕配了,我真不明白,你這腰這麼細,是怎麼一下子到了屁股就變的這麼飽滿了,你媽是怎麼生出了你這麼個絕配啊?
說著阿秀屈指在下李清的奶頭上勾了一下。
李清[ 啊] 的尖叫了一聲,睜開潮紅的眼睛,兩行清淚慢慢的流了下來,她的雙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又閉口不言。
阿秀的腳離開托鞋,擠到李清豐潤的大腿里用腳掌磨擦著她的胯下,李清顫抖著雙腿,胯下淫液四溢,她不由的伸手捉住了在自己陰部肆虐的腳,流淚的眼睛哀求的看著阿秀,弱弱的說[ 阿秀弟弟,我站不住了,讓我坐到椅子上吧。
[ 嫂子這樣就受不了了啊,你別忘了你是在贖罪啊,要堅貞點懂嗎?像你這麼淫蕩的女人真是世上少見啊,你多久沒跟大哥做愛了?] 阿秀說著話手指不停的在李清羞紅欲滴的臉蛋上勾著擰著。
[ 我,好幾年了。] 李清感覺頭好暈,秀一口一個罪惡,好像自己真是個罪人般,她羞恥的說完後頭都不敢抬起來了,全身好像都溶化進了情慾的火焰里,騷熱的要命。
[ 嫂子你真是個不要臉的大賤人啊,以前不陪著自己的老公好好搞,現在卻跟我玩的這麼火熱,你說你是不是個大賤人大婊子?] 阿秀好似在戰場上擊潰了敵人般,不遺餘力的追打著。
[ 是,我是大賤人大婊子,不要臉的陪別人搞,我罪惡的身體需要阿秀弟弟的懲罰才能得到救贖,得到解脫。] 李清屈辱的說著,她看出來了阿秀就喜歡這口,為了讓她滿意,順利的出兵,順著他說才是最好的。說完後身上一股暖流湧出,李清覺的自己真的好像是背夫偷漢的賤人般,一種自暴自棄的心理慢慢的爬上了心頭,她好想追隨著身體的快感瘋一把。
[ 賤人,甩個奶子給我看下。] 阿秀厲聲喝道。
李清淚眼婆娑的愣了一愣,茫然的說[ 怎麼甩啊?
阿秀使勁的拍了李清的大奶子一巴掌,伴隨著尖叫聲,秀揪住她的奶頭挖苦的叫嚷 [你是頭母豬嗎?你是吃什麼長到這麼大的啊,上學時的體操忘了嗎?原地踏步跳,雙手舉到頭頂再放下。
從沒有過的經歷,奶頭上傳來的刺痛,惡毒的咒罵,下作的要求,自己可恥的哀求卻換來了變本加厲的態度,李清瞬間羞惱難耐,她情緒失控般打掉了抓著她奶頭的手,竭斯底里的指著秀叫道[ 你是人嗎?我比你大,我一直待你如弟弟般,我的夫君更是數次救你於危難,與你幾十年的生死感情,你竟要這樣對我,我給你玩還不夠,還要如此的羞辱於我,跳你個鬼頭,老娘殺了你信不信。] 說著李清默運內功,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大開殺戒。
帝18歲最精銳的部隊,禁衛軍中的禁衛軍,總長貼身侍衛的頭頭果然不是白當的,李清這一發作,秀險些被她的氣勢震住,隨即冷殺的質問[ 是誰要遠東出兵的,是誰說自己罪孽的身體應該接受懲罰的,我有逼你嗎?我跟你明說吧,這點懲罰才只是剛開始,你要是不想贖罪,不想遠東出兵,嫂子,你走就是了,你以為殺的了我嗎?就算我死了遠東能出兵嗎?寧殿下和你走的出瓦倫嗎?
李清回復了理智,是啊,殺了他,家族就徹底的完了,更不要說什麼報仇雪恨了。
想著想著,李清痛苦的淚流滿面,她還有什麼可說的了,即使再深重的恥辱她也得承受住了,自己好多年沒裸露在男人的面前,多少個深夜盼望著這一天的再來,可是當這天真的來臨時,眼前的人卻不是自己的斯君了。
李清無聲的跳了起來,向阿秀表示著自己徹底的投降,一具成熟的女體不知廉恥的大開大合的跳著,雪白的大奶子上下飛舞,不時碰撞,節奏的啪啪聲中混合著不斷加強的喘息聲。
阿秀悠閒的看著這淫蕩的一幕,昔日端莊賢惠,一身軍人幹練的嫂子,今日卻被自己搞成如此一副騷貸模樣,任人宰割,任人淫玩,真是快哉,征服的快意充斥心間,下面如鐵柱般高高的聳立起來,但他不急,太急著上就沒勁了,他戲謔道[ 嫂子,你是不是一頭蠢笨的大母豬啊?
[ 統領大人,我是一頭蠢笨的大母豬,我只求大人儘快出兵,我什麼都原意。
[ 嫂子,你都是一頭大母豬了,怎麼還我我我的啊?
[ 統領大人,母豬只求大人儘快出兵,母豬什麼都願意。] 李清面紅耳赤的跳著,直喘著氣急切的說道。
[ 嫂子這才乖啊,看來嫂子這頭大母豬運動的也差不多了,先停下來好了。
[ 母豬謝謝統領大人] 李清停下來後雖然還在大口的換著氣,卻急忙知情達理的謝道,還嫵媚的對阿秀笑了下以表謝意,一對挺拔的大肥奶仍在劇烈的抖動中,身體卻已站的筆直了。
阿秀不由的對李清高看了一眼,這就是軍隊加官場訓練出來的女人,這女人一旦明白了局勢,就不再扭捏,頗有破釜沉舟之勢,先前一副傷心痛苦到極點的模樣,現在不僅渾然無所謂,更是刻意的討好於我。
阿秀走上前來,看著站的如軍人的嫂子,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頰,獎勵道[不錯。] 然後大手沿著脖子經過奶頭,小腹,一路摸到了李清的胯下,分開內褲邊緣捏住早已濕潤了的陰唇前後滑動。
[ 李清母豬,你的下面好濕了啊。
李清不由的小聲呻吟了起來,她嗆嗆的道[ 大人,李清母豬的下面哪堪大人的神手垂憐,早就濕透了呀。
[ 哈哈,嫂子啊,我看你不僅是只蠢笨的母豬,更是一頭不知廉恥的母狗啊。
這麼的賤我都想拿你打一頓解解氣了。
[ 只要大人出兵,嫂子母狗就是大人的,大人要插要玩要打都隨便大人,母狗定無半句怨言。] 李清媚惑的看著秀,眨巴著一雙潮紅的大眼,盡力的勾引著年輕的統領大人。
[ 永遠?
[ 永遠。] 李清遲疑了片刻,垂下頭堅定的答到。
[ 我怎麼能信的過你了?] 秀很疑惑的看著她。
[ 我李清發誓,只要大人儘快出兵平叛,消滅逆黨,恢復紫川家正統,李清就終生為紫川秀大人養的一頭的母狗,大人要插要玩要打都隨便大人。
[ 嫂子你倒真會加碼啊,從儘快出兵一下子加到了消滅叛黨,再到恢復了紫川家正統,你要我等到什麼時候啊。你這身肉還真是金貴啊,換了我百萬遠東將士的性命,如果你等我恢復了紫川家正統就自殺了,我不是成了冤大頭了嗎?
紫川秀用手背輕輕的拍打著李清的奶子,腹部,怪聲怪氣的說著。
李清心裡氣苦,這確實是讓寧殿下,紫川家得了死而復生,報了血海深仇,是讓他承當了巨大的風險,但這裡面也蘊含著紫川秀巨大的利益考量。自己能做的只是在這禽獸的利益天平上儘量壓上一根稻草罷了,他喪盡天良我認了,但怎麼就成了我一身皮肉換遠東百萬將士的性命,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沒有在這種無所謂的問題上扯,李清皺了皺眉頭,舉掌發誓道[ 只要大人能做到,我李清發誓,我永遠都是大人的母狗,我的命我的一切都是大人的,決不自行了斷,我更會萬倍努力,唯大人之命是從,供大人任意驅使,以報大人恩德之萬一。
阿秀滿意的笑了下,鄭重的道[ 好的,我會做到該做的,如果我反悔了到時你可以殺了我。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母狗了,母狗要不知廉恥,騷媚,懂嗎?
[ 主人,母狗懂了。] 李清的心沉寂了下來,跟自己得到的保證相比,靈魂肉體自己的一切又算的了什麼了,都賣了好了,斯君不是一直不要嗎,我給別人好了,我還幫你報了仇了,我不管你都可以的。
阿秀攥住李清內褲的上部,用力向上一提,內褲的下面皺成了一根繩子,擠入兩片陰唇里緊緊的勒住了陰道。
李清不禁雙手掩住小嘴,一聲啊的驚叫,墊起腳趾尖向上逃竄,隨後又全身鬆懈不堪重負般掉了下來。她苦著眉頭忍著下面巨大的刺激壓迫,嬌笑著對紫川秀說[ 主人好棒啊,母狗從來沒有這麼刺激過,太爽了,受不了了啊。
[ 嫂子,我覺的你應該叫大母狗比較好聽。] 阿秀手上繼續用力。
李清下面被勒的受不了了,渾身無力,索性向後弓著屁股,整個身子趴在阿秀的手臂上,紅著臉抬著頭看著阿秀嬌吟道[ 大母狗好難受啊,求求主人了,憐憫下大母狗吧。
阿秀的手臂享受著兩個大奶子的緊夾,看著比自己大了好多的嫂子雙眼泛紅,面若桃花的乞憐,他呵呵的笑了兩聲,左手伸到後面拍了拍李清肥膩的大白屁股,命令道[ 好的啊,嫂子大母狗,現在脫掉內褲。
李清嬌媚的對阿秀笑了笑,輕啟紅唇,感激的說[ 大母狗謝謝主人的憐憫。
] 然後雙手抓著內褲邊緣退到膝彎處,微微彎曲膝蓋,優雅的輕輕抬起腳脫了出來。
秀蹲下身子,慢慢的撫摸著李清鼓脹的陰戶,呈倒三角形被梳過般向中間集結的陰毛,驚嘆道[ 嫂子你的陰毛真是太美了啊,是不是平常修剪的啊?還有這脹脹的陰戶,真是完美的組合。
[ 主人,沒有啊,大母狗的陰毛天生就是如此的啊,主人能滿意,是大母狗最大的榮幸。
秀的手指插進李清的淫穴里,只覺的到了一灘泥漿之中,裡面早已是洪水滔天了,粉紅色的穴肉如蛇般蠕動著,緊緊的纏繞著入侵的異物。秀扣挖了一會兒,抽出濕淋淋的手指,站起身來猛然發現嫂子一付很舒服的模樣,腦子中不由的產生了種念頭,這到底是誰在玩誰了,他陰沉著舉起手指伸向李清的嘴巴。
李清正在刺激兼陶醉的呻吟著,好幾年沒被異物進入的陰道,歡快的追逐著侵略的強盜,嬌嫩的壁肉誇張的掙扎著,努力的糾纏擠抵著秀的手指。看著在自己寶貴的陰道里玩耍的英俊男人,李清好想把他的頭壓向自己的胯下,讓他英俊堅毅的臉觸著自己,伸出舌頭到自己的淫穴里,為自己舔弄一番,再好好的吸食掉自己流出來的淫液。
可是她不敢,她只是悲哀的被玩弄者,看見阿秀站起身來,一句話都沒說就直接把手指伸到了自己的嘴巴,李清慌忙的張大,一絲都不敢合上的愣著,秀捉弄了一會兒嫂子的舌頭,命令道[ 舔乾淨了。
李清表情淫蕩,雙手捧著秀的手腕,像舔寶貝似的舔食著手指上自己流出來的淫液,一雙勾人的鳳眼魅惑的看著秀,無盡的風情足以讓廣大的少女們羞的抬不起頭來。她想不明白的是剛剛主人好像是在玩弄著自己的舌頭,這都有玩的興致嗎?
秀抽出手指,分開李清臀部肥碩的肉瓣,中指硬插進了李清從沒被碰觸過的肛門裡,美麗的身體突然像被電到般微微的顫抖了起來,在李清捂著嘴,儘量壓小的喊叫聲中,秀隨意的鼓搗了幾下就抽了出來,再次把手指插入了李清的嘴裡,李清強忍著巨大的噁心,艱巨的媚笑著舔食起手指上自己的糞便。
[ 嫂子怎麼樣,自己的大便好吃嗎?] 秀捏了捏李清羞紅的臉蛋,壞壞的問。
[ 只要是主人要母狗吃的東西就是天下最好吃的,大母狗謝謝主人的恩賜,母狗就是主人的一件東西,母狗是屬於主人的。] 李清堅定的答道,一臉的瑰紅,透著股奇異的陶醉,似乎某種靈魂的空虛得到了無比的充實。自己最寶貴的身體又找到了新的歸宿,最神聖的陰道又被男人進入擁有了,如果他用的是自己喜歡的方式該多好啊,自己會奉獻出一切的去愛他,自己就是屬於他的。斯君你沒想到吧,你眼中的弟弟會是如此的邪惡無情,還有些變態的用手指插到那個地方去了,可是我喜歡,我真的是好開心好爽好刺激啊,他好神武啊,我以前從來沒有這麼的舒爽過啊,你不是不要我嗎,你覺的我現在身體的歸屬比你怎麼樣啊?在他完成事情的這段時間裡,他要怎麼樣都行,我就是被他折服的女奴隸,以後我樂意的話就永遠聽他的,給他玩,真心的愛他,也有可能我以後就殺了他了。但這段時間裡,我絕對會真心的對他,比對你更真心更好,好上千倍萬倍,讓他享受到最好的女人,你沒有享受過的我。
看著李清這麼一副痴迷的小女人樣,阿秀的心裡感到無比的慶幸,果然跟自己猜想的一樣,二哥因為跟卡丹公主的戀情,一直冷落著嬸子,使嬸子變成了精神空虛的深閨怨婦,難得的是她一直都沒有出軌,太能忍了,哈哈,這樣子,就讓我這個做弟弟的來補償你的虧欠吧,二哥。
秀一隻手褻玩著李清的奶頭,另一隻手伸到李清的陰道里,拔弄著濕淋淋的陰蒂,淫淫的問[ 很好啊嫂子,現在像狗那樣趴在地上,我常年騎馬,就是母狗還沒騎過,今天要試試滋味,可好?
[ 大母狗……大母狗……] 李清震驚的斷斷續續的大母狗著,秀的要求太超乎她的想像了,自己一個大女人也能當馬騎的嗎,平靜了下腦子,李清不由的舔了舔嘴唇,說道[ 主人有興趣騎大母狗的賤軀,是母狗的榮耀,母狗這就趴下給主人騎,主人是母狗的一切。] 李清面若醉紅,媚媚的說完後,迷醉的看著秀,興奮的全身顫抖著彎下了膝蓋,以手代前肢,猶如一隻母狗般臣服的趴在了秀的腳旁。
阿秀大刺刺的跨坐上李清柔滑的背,右手捉住李清的頭髮,拉的李清低垂的頭向前仰視著,突然俯身在李清羞紅欲滴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在李清無比的驚訝中,左手伸到李清肥碩的屁股上,用力的甩了一巴掌,大喝一聲[ 駕隨著一身響,李清崩緊腰背,吃力的馱起身上的大男人,屈辱的向前爬去。
李清自己也是個經常騎馬的女高手,曾經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會像胯下的戰馬那般給人騎了,一想到這些,李清全身就騷熱起來,陰道里如同有千萬隻螞蟻在爬行般難受。
阿秀的手伸到母馬的胸下,捉著李清的大奶子用力的揉捏擠壓,猛的揪住奶頭向下扯[ 你這母狗快給我爬的快點,不然我揪爆你的奶頭。
李清乖巧的在地上爬著,屈辱的感覺無比強烈的籠罩著身心,好像自己在幻境中般,奶子被男人的大手拉扯揉捏之下,萬般的感覺又巨烈的涌了上來,她覺的自己全身都要酥麻了。突然胸前傳來一股撕裂般的劇痛,一聲嚇人的爆喝在耳中響起,李清猛然回過神來,秀突然之間的暴烈態度嚇的她心驚膽顫,錯亂般瘋狂的向前竄去,母狗奶頭的粗俗喝罵更讓她瞬間羞欲升天,淫穴里的水突突的狂冒著,隨著犬奔從兩腿之間飛甩而出,真可謂五味雜呈。突然快速的前竄戛然而止,李清雙手無力,就那麼一頭撲在了地上,摔了個嘴啃泥。
阿秀被慣力帶的向前跌去,他兩步站穩身形,回過頭來,生氣的抬起腳碾踩著李清的腦袋,嘴裡臭罵道[ 你這不中用的母狗。
李清淚流滿面,臉貼著地,彎折著小蠻腰向天空翹起自己肥碩的屁股,雙手伸到後面,驚人的扳住自己的臀肉朝兩邊分開,美麗的菊花洞和流滿淫液的陰道口向著身後的阿秀主人露出舉起。她還有什麼好管的了,這個男人讓自己喪失了所有的人格和尊言,自己還有什麼廉恥可言,比一隻母狗還不如,母狗還不用刻意逢迎了。都這樣了為什麼還不讓自己隨著慾望放縱一次了,為什麼還要這麼的壓抑自己委屈自己,自己真的是受夠了,這不是他的要求嗎,自己不是為了家族嗎。李清傷心欲絕之下性慾高漲猶如絕堤的洪水淹沒了自己,她瘋了般的哭喊[求主人先操了大母狗身下的浪穴吧,大母狗真的是受不了,流了好多水了,饑渴死了啊,大母狗好幾年沒被操了,求求主人了。
阿秀抬腳粗魯的猛踩著嫂子高高的翹在半空中的肥臀,肥臀在受力下不時的向旁邊倒去,隨後又快速的撅了起來,她放下了人類所有的高貴和教養,百折不撓的向男人努力展示著自己豐腴誘人的私處,猶如化身為一隻正在拚命追求著交配歡樂的母畜般,令人嘆為觀止。
秀粗大的腳拇指波的一聲擠進了嫂子的菊花中,在裡面胡亂的攪動,李清雙手更用勁的把臀瓣扳開,啊啊啊的狂亂的叫著。秀玩的興致大起,原本英武非凡的臉上充斥著張狂的邪氣,他猛然氣勢如虹的對著李清誘人的肥臀一腳踹去,李清臉貼著地朝前滑行,身體就那麼平平的趴在了地毯上,肥嘟嘟的臀肉悲哀的抖動著,秀大聲喝道[ 母狗立即爬到椅子上去。
李清渾身顫抖,一邊痛哭一邊步履蹣跚的爬到了椅子上,她背靠著後面,渾身難耐的扭動著,每寸嬌肉都好似被灑上了淫液般,不斷的隨著身體的掙扎向空氣中散發著性的激素。一雙原本清澈亮麗的妙眼,此時有的只是騷媚和饑渴的看著阿秀,雙腿大大的張著朝兩邊伸開,雙手從大腿下繞到秘穴前用力的扒開陰唇,鮮紅的肉穴混合著淫液妖艷的盛開出來,李清淚流滿面激動的泣求道[ 求求主人了,快插進大母狗的淫逼里吧,大母狗是主人的,母狗只愛主人,只聽主人的話,可憐可憐下母狗吧,母狗真的是受不了了,要死了啊。
秀脫下衣褲,鐵錚錚的巨棒向天聳立,龜頭處冒著絲絲的熱氣,他走上前來,俯在李清的身上,寬闊的胸肩壓扁了李清的大奶,巨大的肉棒不時的在李清潤澤的穴口觸著[ 你的斯君,我的二哥是什麼?
李清貪婪的急切的吻著秀英俊的臉龐,雙手抱住秀的背緊緊的壓向自己,顫叫道[ 他是垃圾,他是早不死的,他什麼都不是,他害我守活寡,我是只屬於主人的奴隸,母狗,生畜,性奴,我唯一的主人啊,你快插進來吧,奴家求求你了。
阿秀巨大的肉棒猛的插進了李清久曠的身體里,一聲聲高亢的淫叫響徹雲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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