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呂布投靠徐州劉備,在席間以兄長自居,又得了小沛作為安身之地,惹得張飛忿恨不平,常想除之而後快。
某日,張飛喝得幾杯黃湯下肚,酒氣沖腦,提了蛇矛便望小沛城而行。守城將兵看是三爺,也不多問,張飛逕自向呂府而去。到得府外,張飛暴喝:「呂布小兒,快快出來與你爺爺大戰三百回合。」半響,府門呀地開了,卻是一中年管家出來,應道:「三爺何事到此?我家相爺今早出門尚未回來。」張飛正待一場廝殺,聽得管家所言,一股怨氣無處泄,破口罵道:「你家相爺怎地?
此城是俺家劉姓的,此府亦是俺家劉姓的,你家相爺路過行乞,還得看俺三爺肯不肯賞口飯吃,你個小廝也敢跟我放肆。「說罷便將管家綁進府內,重賞了幾個耳光,打得管家血淚縱橫,卻不敢再出一聲。
張飛環顧四周,見無一人,原來下人看見張飛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人,皆四下躲避去了,更有一二曉事的急忙外出報與呂布知道。
張飛尋思:「大哥溫厚,收留呂賊,早晚必出禍事。今日乾脆殺光呂賊一家老小,要他與大哥撕破臉,那時大哥想不殺呂布也難。」計謀既定,便提劍步入內堂,卻四下尋不著人,原來內眷早得下人通報,藏匿保命去了。張飛深恨呂布一家,忽聽一房傳來水聲譁然,大腳踹進房裡,驚見一女子赤身裸體,蹲坐在澡盆內沐浴。
但見那女子秀髮如瀑,月眉星目,貝齒輕啟舌香滑,一雙朱唇點凝露,肌如羊脂膚似雪,玉峰陡動如脫兔。張飛一生在肉砧刀口上過活,哪裡見過如此美貌細緻的美女,原來這女子正是呂布的竉妾貂蟬,因天熱至此偏房沖浴消暑,故未得下人通報。貂蟬本被踹門聲響所嚇,抬頭猛見一大漢虎髭賁張,生得威風澟澟。雙目卻大如牛鈴,鱷口怒張,半響合不攏。此人滑稽古怪到不行,氣得貂蟬笑罵:「哪裡來的渾人,還不快滾出去」張飛如夢初醒,雖然女人裸體沒看過幾個,至今仍是處男。但當年母豬裸體也看得不少了,此時也不必避諱,反問道:「你又是誰?與那呂布小兒什麼關係?」貂蟬大怒:「放肆,你是何人?膽敢戲稱夫君的名號。」張飛聽得她是呂布夫人,驚喜交加,一把抓住貂蟬的豪乳將人提了出來拋在地上,喝道:「我乃燕人張飛,特來誅滅呂賊全家,你是他妻兒,便是生得再好看也要把你剁成十八段。」心裡卻隱隱覺得:「這隻乳房怎地如此滑膩順手,卻不好將此處剁了。」貂蟬胸口被抓得痛極,一看竟已烏青一片,隱約顯現黑手印,當場痛哭了出來:「張翼德,你好歹也是個世出名將,今日卻只來欺負我這弱女子。」張飛最怕女子哭哭啼啼,當年殺豬也是不忍一片長嚎,故練得一手一擊立斃的功夫。
此時見貂蟬哭得死去活來,內心頗有歉疚,忙道:「對不住啦,我一時沒注意手勁捏疼了你,別哭了行嗎?」說罷便作勢要幫貂蟬推拿胸口。
貂蟬急止:「你這渾漢,又伸手來干麻?要殺便殺,莫作些壞人名節之事。」張飛奇道:「俺是好心要幫你推拿活血,怎地壞人名節了?俺手下士兵都被我這樣推拿的,怎沒人像你這般囉唣。」說罷也不理貂蟬的抵抗,虎掌攀峰這般的又揉又捏了起來。
貂蟬知道這張飛不僅是個渾人,還是個大大的傻蛋,眼見說也說不通,抗也抗不了,索性放手讓他推拿起來。
揉著揉著,痛意竟然逐漸減緩,而且另一股奇妙的感覺從乳尖緩緩湛入,慢慢擴至全身,竟似動了春意。原來張飛運氣於手心來回推揉,不斷摩娑於乳尖之上,那小巧可人的乳豆敏感至極,不一會兒就挺立起來。酥麻的異感從貂蟬的乳尖傳到腦門,又從腦門漞漞流向腳趾尖,終於忍不住嚶嚀一聲哼了出來。
張飛推拿不一會兒,烏青便消散無形,卻仍大肆上下其手,心想:「他奶奶的,這比豬崽子的奶子好摸多了。」偷眼瞧貂蟬雙目緊閉,眉頭微簇,兩頰緋紅可愛極了,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嘴。
貂蟬俏目微張嗔道:「怎麼,我嘴兒也烏青了嗎?你又來推拿這兒。」張飛不好意思的傻笑:「對不住,俺也不知道怎麼了,就覺得你好像仙女一般,嘴兒小巧得挺可愛,禁不住就想嘗上一口。」貂蟬噗哧一笑:「瞧你好像見過仙女一樣,我……真得長得像仙女嗎?」此時張飛將貂蟬橫抱在腿上,左手推拿胸口,右手在貂蟬大腿上搓揉著,說道:「嘿嘿,俺是沒見過活生生的仙女,但是畫像總看過的,老實說,你比那畫里的仙女還要好看百倍。」貂蟬唿吸漸重,知道這張飛雖然傻呆,說的卻是真心話,不由得開心起來。
回想呂布、董卓,甚至義父王允和文質飽學的李儒,雖然都為自己的絕色傾倒,但哪個是真心誠意的讚美自己,他們的口蜜卻是腹劍,只是要將自己變成他們的玩物罷了。
這廂張飛摸得興起,大腿摸完摸小腿,心想:「怎麼這腿肉也是如此滑嫩舒軟,若是鹵來吃豈不入口即化,卻又捨不得真滷了。」摸著摸著,連腳底板腳指頭也捏過了數遍,最終還是停留在大腿,掐揉這綿細奇妙的上等腿肉。
貂蟬的四肢百骸被張飛這樣一寸一寸的攻城掠地,酥麻得無可自拔,她的雙臂不由自主地環繞著張飛的頸肩,媚眼如絲,氣若噴蘭,用細得不能再細的聲音問道:「好哥哥,你是真呆還是假呆?怎麼摸得人家這麼舒服。」張飛一片迷茫,自然沒聽清楚,只看見貂蟬小嘴顫動,又是一股莫名的吸引力:「俺可以再親親你嗎?」張飛也小聲的問道。
貂蟬嗯了一聲,這一聲柔情無限,嬌艷欲滴,張飛再也無法自拔,啵地一聲便和貂蟬虎口吞兔唇般的交吻起來。貂蟬熟練的將香舌伸進張飛口中,導引著雙舌交纏在一起,互相依偎摩蹭,舔弄吸含。貂蟬又故意地渡了一沫口水到張飛口中,張飛細細品味了一番才依依不捨地咽進了喉里。這一沫口水,當可抵得過桃園那醰百年陳釀。而這一吻,如藤蔓攀上了樹,又如長鞭互卷,直吻到天崩地裂,大哥二哥雙雙來拉,卻都……已經難分難解了。
卻說張飛與貂蟬吻得難分難捨,一邊是香軟柔滑,舌功靈巧;一邊是初經人事喜欲癲,每吞一口唾沫都是新鮮的滋味。饒是貂蟬經驗老道,也不禁唇麻舌酸先行分開。
「你親得好用力,人家嘴都酸了。」貂蟬似笑非笑的注視張飛,仿佛在端詳一件有趣的古玩一樣。
「要不,俺再幫你推拿活血一番就不酸了。」說罷果真運氣於嘴,要再低頭親去。卻被貂蟬推開,笑罵道:「夠了啦,哪有人像你這般親法,活人都給你親成死人了。我看啊,只有你家關老爺子能和你親個昏天暗地,親個八百回合也不累。」「倒也是,二哥武藝和我向來平分秋色,不知這親嘴兒是誰厲害點。」張飛腦中試想與二哥唇槍舌戰的畫面,突然打了個冷顫,吐出一句「好噁心喔。」貂蟬哭笑不得,玉手輕撫這猛漢石刻般的臉龐。突然面色一紅,雙手翩翩翻動,靈巧地褪去了張飛的衣甲內里,露出了黑黝結實的光滑胸肌。
「怎麼……沒有毛的?」貂蟬不可置信的瞪著眼前這片胸肌。
「怎麼……誰說殺豬的都要長毛?光禿禿的,你不喜歡嗎?」「不是的……」貂蟬不願回想卻又浮現那幅景象……一個肥軀油肚的噁心男人,噁心的眼神,噁心的笑聲,尤其是那一叢叢噁心的虯結胸毛……「抱緊我。」張飛一陣莫名其妙,還是溫順地抱緊了眼前的嬌軀,殊不知懷中的貂蟬,為了自己的沒毛流下了一行歡喜淚。
「我愛你……」「你說什麼?」「我……愛……以……已……咳……咳……」貂蟬眼前一黑,朦朧里死命掙扎,終於擺脫張飛的熊抱。
「咳咳……要死啦,抱那麼大力,我骨頭都快散啦!」張飛一臉歉然,溫聲道:「真對不住,你要俺抱緊,俺就抱緊了。俺怕你受不住,還只用了二成力」貂蟬無奈嘆道:「真是個冤家。」「抱女人呢,要像抱豬崽子一樣溫柔;像捧寶玉一般,輕輕地捧起,輕輕地放下。」張飛再不打話,迅速地環抱住貂蟬,良久道:「像這樣嗎?」「嗯,像這樣,只是抱著的時候,手不該在屁股後頭又抓又撓的……」「喔,抱著雖然暖烘烘地挺舒適,可你的屁股也軟綿綿地挺好摸。怎地俺抱豬崽就沒這種感覺?」貂蟬不理張飛的胡言亂語,沈浸在這莽漢的溫暖懷抱中,就連屁股後頭亂竄的雙手也像是一道道和煦的陽光,照得心裡唐突唐突的,此際貂蟬早已意亂情迷,再也無法自拔。
如此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張飛能摸的地方都抓遍了,仍意猶未盡。貂蟬心知若不使出殺手鐧,這傻子定能摸到猴年馬月去。便玉手連揮,解開了張飛的褲襠。
褲落寶現,只見一尊油亮怒挺的八寸蛇矛昂然而立,蛇眼烔烔然顧盼天下,卻是根十足十的包莖。
貂蟬贊道:「好可愛的包莖。」情不自禁地啐嘗了一口,參雜男人體味和腎精鮮腥的獨特味道,貂蟬咂了咂舌尖,露出滿意嬌怯的表情。
「好哥哥,我再教你最後一件事吧。」張飛昴然道:「那也不必,連傳宗接代的事也不明白,豈不被天下人齒笑。」「豬公都是俺在配種的,這方面你可不如俺了。」說罷,橫抱起貂蟬輕盈的白軀,輕放在床蓆上。
只見張飛雙臂打橫,架起貂蟬修長的雙腿。虎軀前傾,雙掌罩住那對玉筍般的雙乳,玩性的捏了二下。蛇眼看準貂蟬那神秘的嫩紅寶穴,果斷地往前刺了進去,一沒入底。
「啊……」果然傳來一陣嚎叫,只見貂蟬忍痛哭道:「要進來時也不先說一聲,你那根那麼大一支,那麼突然,人家怎麼受得了。」怒眼向張飛瞪去,卻見張飛也落下二行清淚,一張扭曲的臉擠成一團,仿佛有極大的痛苦。原來剛才的慘叫聲正是張飛所發,那張飛年近三十仍是處子之身,十足十的包莖,這麼呵護包裹了龍根二十多個年頭。適才這一發力,龍頭破頸而出直沒入底,卻將包皮給硬生生撕裂開來,一道血泉也濺射而出,灑落在白凈的床罩上。張飛咬牙苦忍,待得痛楚漸去,無限嬌羞地望向貂蟬。
「還疼嗎?」貂蟬撫慰道。
「還有一點點疼,又有一點點舒服。」張飛輕偎道。
「好哥哥,如今咱倆作了露水鴛鴦,你還殺我不?」張飛猛地一醒:今日專為誅盡呂賊一門而來,倘若就此放過,日後大哥被那呂賊暗背里放冷箭,豈不是害了大哥,豈不有違桃園結義之誓。
想到此處,背後驚出一片冷汗,索性把心一橫,便要將龍根抽出再將眼前這妖婦給立即斬了。
不料龍根甫抽出一半,龍頭一陣酥麻,似有千百隻小蟲在那兒鑽著咬著,異樣的舒爽感畢生嘗所未嘗。再低頭瞧著貂蟬,即將命喪已手的可愛女人,似乎也有著同樣快感,全身不停地顫動著。
「好哥哥,我……愛……你。」張飛聞言虎軀隨之一震,不禁仰天暗嚎:「蟬,俺也愛你,可我不能對不起大哥啊…………」痛苦與歡愉二種極端情感交雜而至,心念俱灰的張飛只是像行屍走肉般,默念道:
「俺只好對不起大哥,對不起你。對不起大哥,對不起你。對不起大哥,對不起你。對不起大哥,對不起你……」(此梗乃向某著名joke致敬)隨著歉疚之意愈深,張飛八寸蛇矛的進出也愈加頻繁。這期間貂蟬不知高潮了多少次,但體內的快感仍不斷襲來,將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推向更舒暢的頂峰。
也不在意被張飛揉捏得變了形的雪乳,她瘋狂地大叫亂舞,雙手拔了好幾根張飛的鐵須,似乎想緊緊抓住什麼。
終於,張飛在默頌懺言千遍以後,福靈心至,腦中一片澄澈。「今夜有酒今夜醉,明日賊來明日殺,此時破處當歡喜,共享高潮爽翻天」。偈詩作畢,張飛暴吼一聲,將三十年份的處男陽精全傾倒在貂蟬體內。
滾熱陽精噴洒陰壁,燙得纖纖玉體直打哆嗦。貂蟬嬌喝一聲,忽地身軀一僵,霎時陰精全泄,如洪似浪般滾滾流去。她渾身再無半分力氣,含情脈脈地望向這個天神一般的男子。
「舒服嗎?」「嗯。」「還殺我不?」「不了。」男子靦腆一笑。
「你今日待得也夠久了,回去吧……以後也忘了有我這麼一個人。」「我卻一輩子記得你。」貂蟬心裡道。
「好,下次再見之時,便是取你性命之時。」張飛整衣理甲,頭也不回的走了。
「喂!」貂蟬急道:「你這樣托著人家的屁股要怎麼走啊。」終於張飛依依不捨的放下貂蟬,邁步而去……呂布回府之後,聽得張飛如此無理大鬧,自是更加深了二家讎隙。從此埋下了奪取徐州的計畫。
某日,呂布出城採買軍馬兵械,好作奪城準備。中年管家在自家府前吆喝著家丁忙上忙下,卻遠遠見著一黝黑大漢提槍縱馬而來,心裡涼了半截:「怎麼這張三爺又來尋主人穢氣,偏生主人又不在家。」想著臉上又熱辣辣的隱隱作痛起來,敢忙招唿下人四處躲避去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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