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第二性（05）

〈五〉「砰」聽到大門關上的聲音，我立刻起身打算去客廳拿筆電，經過媽房間，床單被拉起來丟在床角，我滴在地板的精液擦乾淨了，床墊上散落著七八種情趣用品，想到昨日媽用背對著我的姿勢把這些玩具全部使用一輪就覺得好亢奮我迫不及待坐在客廳地板上打開電腦，恩，這該怎麼說呢？你們是否曾經思考過甚麼叫做成年？什麼叫做長大？是依據法律所訂的界線嗎？刑法認定十八歲是成年、民法認定二十歲是成年人、國家認為滿二十歲是完整公民可以投票，但是十八歲可以當兵，如果我18歲十一個月二十九天可以算是成年嗎？人類腦袋裡有個開關會突然迅速在滿十八歲生日當天轉換成「成年人的心智與腦力」嗎？

總之我腦里關於成年與18歲那條分界線的開關被打開，如果說，一年前媽媽離家後我所經歷的事情，例如開始窺視爸媽的心理、理解爸媽的行為、體驗女人的身體等這只能說是生命成長，但是當我花了半年多的時間慢慢把母親電腦里的內容看完後，我18歲的腦袋告訴我，我成年了。開機後，電腦桌面上密密麻麻全部都是照片圖檔，照片主角是個女人，有獨照、有旁邊圍立男人的全體照，地點都在室內，這些照片沒有性愛場景（有口交）

並且不露臉，有的打馬賽克、有的帶面具或著直接不照臉，大半照片里的女人擺弄性感姿勢穿著各式性感情趣衣物，其他照片則是與數量不等的男人勾肩搭背，就很像是旅行團的團體合照，不過女人與男人們是全裸或穿著性感內衣，全部照片都加上了簽名，波娃Ｂｅａｕｖｏｉｒ，這位相片里的波娃Ｂｅａｕｖｏｉｒ身上有著母親獨有的特徵。依據我上網經驗，照片會壓上簽名檔是為了貼到色情網站。１Ｔ的硬碟剩下沒多少空間，然後我現在才認出來這台電腦就是以前媽拿來上網買股票的，想不到藏了那麼多東西，而且媽分類的很亂，東一個資料夾西一個資料夾，每開啟一個資料夾就好像在開寶箱，充滿了各種驚喜。例如一個ｘｘｘｘ年ｘ月ｘ號的資料夾，媽曾經在這天ＬＩＮＥ我，提到當天將會約兩次炮每次都是兩個男人，她還說：「真的很麻煩，今天只有下午有空檔，分兩次約扣除交通時間以及必須重新梳洗根本時間不夠。」結果看照片與錄的兩段影片，是四個男的都到齊了，四個男人像狗一樣輪流替媽口交，然後媽躺著，把大腿舉高貼在胸前，露出陰道口的讓男人輪流像打樁機一樣抽插她男人們射過後就把保險套拔下來打個結放在桌上，最後一張照片是五個人一起合照，媽躺在中間雙腿大開露出鮮紅色發紫陰唇，陰道口被撐開擴大約５０元銅板大小，肚皮上放了十個保險套殘骸，四個男人圍在旁邊，兩個人一組抬著媽的腿，男人們同時伸出舌頭做出要舔腿的動作。媽媽在鏡頭裡笑得好開心我看了一下與媽的ｌｉｎｅ對話記錄，她傍晚五點多的時候說：「突然覺得好餓。寶寶你今天晚餐要準備吃什麼呢？記得打球完不要喝冰水。「她與單男的照片或影片就比較單調了，大多是母親視角，男人在鏡頭前展露身材、沒有身材的就耍寶、蹲著幫母親口交等等。諸如此類的照片、影片數量龐大，雖然我是性慾旺盛青春期男生，看了五小時色情「資料」並且連續打手槍多次，開始感到疲憊。必須說，媽性交的照片與影片很吸引我，但是我更喜歡那些她遮住臉，單純擺弄肢體的性感照片或著明顯是自拍的自慰不露臉影片。從觀看大量媽淫蕩圖像性記錄的慾望冷靜下來後，我才想到關鍵不是這些東西，而是媽媽的文字記錄。從ｗｏｒｄ的歷史紀錄搜尋，文字大都存在分別名為「ｏｌｄ」、「心得」、「色情文章」的三個資料夾，「色情文章」就是海量的色情文章，「心得」點開幾篇來看是媽媽的讀書筆記，很多艱深的哲學東西，「ｏｌｄ」則有四個文字檔案、幾千張照片檔與上百個影片檔。「ｏｌｄ」檔案夾里的照片與影片泰半是我們完整一家三口生活時的記錄，很意外看到背景是台北家中的媽媽裸照以及爸媽性愛干炮自拍照片/短片，我一直以為因為爸外遇而與媽沒有性生活，導致她的報復性出軌，可是看了媽在家裡主臥室穿著性感睡衣的裸照、在家裡客廳陰道塞了跳蛋的短片（爸還在旁邊控制跳蛋

強度）、兩人裸體擁吻，這些影像呈現出來的感覺跟我想像中的真相似乎不太一樣阿。他們的性愛影像持續了十年，兩人最後的記錄是一段二十多秒短片，時間是媽離家前五天拍的，畫面一開始是肉棒插入陰部的畫面，有一隻手在逗弄充血勃起的陰蒂，陰蒂興奮到凸出，淫水經過抽插成為白稠液體，媽發出大聲急促的聲音說：「快，手機給我，換我拍你」畫面一陣搖晃後看到爸躺在床上，「好爽，你在頂用力一點，我快要來了」媽用右手掐住爸的脖子。畫面結束在兩人高潮後的擁抱。我特意對比了媽與其他人做愛的片段：陰蒂勃起的程度、淫水流出的量、乳頭充血興奮的狀態、叫床的方式等，基本上態度與對爸是一致的，我有一種感覺，對媽來說跟爸做愛與跟其他男人做愛就是單純的做愛，並不會隨著對方角色不同而有所差別。在幾千張記錄我們一家三口「生活」的影像中，摻雜了五十多張媽與其他男人的性愛照片，最早的一張回推算來是我三歲的時候，因為照片里的人皆不露臉所以無法判斷有多少不同的人，但是其中有三四個男子身體特徵明顯，甚至還有一張二男一女的三Ｐ照片（看了檔案記錄是八年前，比爸爸婚外情對象上門踢館還早），表示媽在我三歲以後至少與超過六人發生婚外性行為。四個文字檔之中有兩個是網路上的色情文章，調教與暴露類型，另兩個檔名分別為「日記」、「我反抗，故我/們存在」。點開「我反抗，故我/們存在」只有短短几段，開頭是一段摘錄哲學家卡謬的文字，「在荒謬經驗中，痛苦是個體的；一旦產生反抗，痛苦就是集體的，是大家共同承擔的遭遇。反抗，讓人擺脫孤獨狀態，奠定人類首要價值的共通點我反抗，故我們存在。「然後媽寫著：「我必須先是一個人，獨立自主的人，然後第二個身分是女人，再來才是母親，最後是其他人所定義的身分，例如某人的女兒、某人的太太、炮友、朋友同學。我從小」後面就沒了，感覺這就是媽打算記錄過往的檔案「日記」開頭已經是媽離家的第十天，前面九天的經過她通通濃縮在這天，離開台北後駕車到了台中，原本想回外婆家但是內心有莫名的羞愧感無法面對父母，只好投宿汽車旅館。「以往來到汽車旅館都是為了干炮（我非常訝異媽會使用這樣的字眼），這次像逃難一般，心情好沮喪但是陰道好濕好想要好多肉棒。」

隔天早上，媽連絡上了一個之前「干過」正在台中念書的碩士生Ｗ，行李收一收跟他住在專門給學生住的公寓，那是「爽透的日子」「我誘惑了整個樓層的學生」「大家像動物一樣的干一起」「窗簾從來不需要打開」「我在這裡失去了時間概念，黃色的燈泡是我的天空我的地像是活在太陽不滅的極地」「陰道熾熱的像是在赤道，摸了一下感覺當年生小孩陰道口都沒那麼開」

「打開窗戶吹著溫溫的風，喝Ｗ買回來的咖啡曬著太陽，一轉頭聞到房間裡腐臭發酸的男人與精液味道，陰道立刻開始分泌淫水，我關起窗戶拉下窗簾繼續回到快樂」Ｗ似乎是哲學系的學生，媽寫到除了做愛就是翻閱他的書，抄寫了不少書本上的句子，不過她沒有提到為什麼要離開他，離家第十天第一篇日記結尾是「離開Ｗ家，騙媽媽（我的外婆）跟寶寶爸吵架暫時冷靜一下。」正打算繼續看下去，聽到媽開門的聲音，一想到我褲子沒穿、滿地都是打手槍用過的衛生紙立刻彈跳起來收拾，還是被媽看到了：「寶寶你衛生紙用太兇了，怎麼不用衣服或著其他可以丟洗衣機洗的東西呢？你今天看了些什麼？我買了幾樣材料來廚房幫忙做菜吧。」我邊遮住肉棒結結巴巴回到：「大概就是看了照片跟影片，最後看了ｏｌｄ資料夾里的東西，你的日記才看了第一篇。」「我還以為你會先看Ｆａｃｅｂｏｏｋ耶，可見男孩子很容易被影像吸引阿，看你要不要先去洗洗弟弟（不介意把肉棒陰莖掛在嘴上的媽提到我的生殖器又變回了弟弟），如果不洗就快點來洗菜吧。明天可以先看Ｆａｃｅｂｏｏｋ。」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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