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只聽見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到了王詩芸所在樓層,兩撥人都是去拜會王詩芸。秘書先請李萱詩進去,讓那幫人在外面休息事稍稍等候王詩芸低頭在處理公務,聽到高跟鞋的噠噠聲,抬頭看到李萱詩進來,才起身前去迎接李萱詩。王詩芸客氣道:「李總,今天怎麼有空到這裡來了,真是稀客。若是知道你來,我便親自下去迎接了。倉促之間,先給你倒杯茶。」李萱詩接過茶杯:「呵呵,詩芸,見外了,不是。真沒想到,你們公司那麼氣派、那麼前衛。哎,我那小公司就顯得好寒酸,容不下你這樣的大神。」

王詩芸應對自如:「哪裡哪裡。既然李總能從其他地方挖走我,那麼左總也能從李總挖走我,這在市場上司空見慣了。何況他是你兒子,都是一家人。不知道,李總來這裡有什麼事嗎?」「既然你們左總能到我們那裡去,我就不能到你們這裡來」李萱詩與王詩芸客套一番,語氣溫柔起來:「詩芸,在我那裡,一直最器重你,一直把你當成自己人。當時因為那些不堪之事,惹得你們夫妻失和離婚,我內心也非常愧疚。」

李萱詩這句話點到了王詩芸的心病,王詩芸平時日儘量使自己忙碌起來,就是不不敢正視那事「李總,說實話,你當時把我挖走,就是為了郝江化吧。那時,作為北大才女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卻被一個醜惡的老農強暴,霸占了六年,現在想想既噁心又不值。若不是你苦苦相勸和他的威逼利誘,我何至於逗留在那個窮山溝。我現在是孤零零的一個人,黃俊儒不要我,連寶貝閨女也不見我。」

李萱詩心裡清楚,先讓王詩芸說出心中的悶氣,再慢慢說:「說實話,你當時不也很享受嗎,不也獲得不菲報酬嗎?所以糾結這個真的沒有什麼意思,我當然有錯,但這都是郝江化造的孽呀。你要是有氣儘管撒出來,沒關係……其實你和黃俊儒父女關係並不是不可以修復?」王詩芸:「什麼意思?」李萱詩:「黃俊儒的心結是你背叛了他,是你對他無情欺瞞,辜負了他的深情厚誼,最大的恨怕是被一個什麼都不如他的老醜男侮辱。但是,如果一個女人是被強姦,被迫通姦,他還會那麼糾結嗎?」王詩芸看著李萱詩沒有說話。李萱詩繼續誠懇的說道:「我可以親自出面,將過錯引向我,引向獄中的郝江化。郝江化是罪魁禍首,只要他出了這口氣,心結就解了一大半。即使被他責打,也無怨無悔。我不期望咱們能和好如初,我只是想儘自己餘生來彌補我的過失,尋求你們的原諒。」王詩芸細細的看著李萱詩的眼神和臉色:「你真的是這麼想?」李萱詩點了點頭。王詩芸語氣有所緩和:「希望你能說道做到,事情能有緩和的餘地。不過,我不會背叛左京,做傷害他的事。」李萱詩拉著王詩芸的手:「我怎麼會傷害京兒,愛他還來不及呢。大家現在共同的敵人是郝江化,不是嗎?」王詩芸盯著李萱詩的眼睛:「真心愿意對付郝江化?」李萱詩點了點頭。兩人又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過了一會兒,李萱詩說還有其他事,走出房門,喊著何曉月離開這裡。那幫人見李萱詩走了出來,簡單介紹一下,互相遞上名片,生意場上認識的人多了,路好走。李萱詩離開TheAvengers公司之後,掉頭去看那兩個兒子,送些吃穿的東西。這段時間,郝思高、郝思遠白天能看到自己的母親,晚上哥倆只能眼看著母親離去戀戀不捨。一天晚上,兩兄弟想讓李萱詩留下來陪他們一晚,以解對母親的相思之苦。一天晚上,兩兄弟想讓李萱詩留下來陪他們一晚,以解對母親的相思之苦。傍晚時分,李萱詩給倆兄弟做完晚飯後,像往常一樣就要回去。這倆兄弟一個抱著李萱詩的腿,一個攔在門口,哭的像淚人似的,向李萱詩哭訴,他們好久沒有和媽媽一起睡了,這兩年了沒有睡過一次安穩覺,多想睡在媽媽的懷抱里。郝思高還從書包中拿出自己畫的媽媽牽著他們的手玩的情景。李萱詩一陣感動,於是今晚留宿在這個出租屋內,陪著這兩個兒子,摟著他們睡覺,這倆兄弟倒也比較安穩。在這幾個月內,這兩兄弟在李萱詩面前很是乖巧懂事,把以前的陋習掩飾的很好,特別是兩個小嘴巴特別甜,媽媽長、媽媽短的,叫的李萱詩滿心歡喜,覺得孺子可教也。感覺時候成熟了,李萱詩於是就帶著這兩個孩子回到了別墅里。剛開始。這兩兄弟在其他人面前,表現的很憨厚老實的樣子,就像從農村初到大城市裡怯生生。仗著李萱詩的寵愛,這兩兄弟慢慢膨脹起來,已經不像剛開始那樣禮貌溫順了。這些天,李萱詩在外面忙著,在郊區找借讀的學校。勞碌奔波的幾天之後,這兩兄弟終於可以在學校里讀書了。但頭疼的事又來了,這兩個人學習能力太差,連最基本的算法都不會,語文作業字寫的差倒也罷了,錯別字非常多,若又幾個正確的也如那亂草中的野花那麼稀罕。晚上,李萱詩還要為這倆孩子批改作業,輔導功課,不但精神疲憊,心也累。碰到一個熊孩子能操碎家長的心,何況是碰到兩個。這天晚上,這兩個熊孩子還是賴著,讓李萱詩陪著他們睡,為母親捶捶背,捏捏腿,以盡孝心。正在李萱詩閉目享受時,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於是睜開眼睛,竟發現他們倆想郝小天那樣亂摸,臉漲得通紅,鳳目元整:「小小年紀,你們倆怎能做出這樣的事?」郝思高怯生生的說道:「小天哥經常在我們炫耀他的光輝歲月,吹牛逼說自己11歲開始玩女人的,又說起和你的事情,我們……」

李萱詩聽到他們這麼說,想死的心都有,仰頭看著天花板:「為郝江化生了那麼多孩子,竟然沒有一個比得上京兒的。我這是造的什麼孽。」自己如此疼愛小天,結果成了這個乾兒子嘲弄的資本,自己那般縱容小天,卻使他更加任意妄為,性情乖張暴力,一路採花最終採到自家人身上。而郝家那種淫亂的環境,使這兩個孩子內心受到污染。李萱詩對這兩個孩子教訓一頓,警告以後不准再犯現在這兩兄弟受挫後,不沒有吸取教訓,反而一意孤行激起了更強的逆反心,對正確的盲目地持反抗、抵制與排斥。見李萱詩只是訓斥,並沒有其他的懲罰,讓他們的膽子越來越大,闖下越來越大的禍患。他們後來又騷擾何曉月,並威脅她,自以為手段高明,卻不知此一時彼一時,將何曉月徹底推向了左京一方慢慢的,李萱詩對這兩個孩子逐漸失去了改造的信心。此是後話,郝思高、郝思遠在別墅里作惡的時暫且不提,畫面轉到左京莊園。王詩芸會見李萱詩之後,既然放棄了那個項目,也就與那幫人也沒什麼可談的。下班之後,王詩芸回到莊園,一五一十向左京他們彙報了,李萱詩見她的事,並談到了李萱詩對郝江化的態度。左京右手輕輕敲著桌子:「那好,既然她明確了態度,那麼我們就做一個小遊戲,戲弄一些郝江化,省的他在牢中無趣。」

想好之後,於是就與童佳慧、蘭馨怡、白穎等人商量了一番,制定了一個獵狗計劃,分階段進行實施。王詩芸於是找到李萱詩,談了一些事情,希望她能配合演一齣戲。耳語一番之後,李萱詩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監獄內,郝江化正在給別人洗褲子,這時聽到獄警喊道有人來探視。要是換做旁人,心裡肯定早已樂開花,可是對於郝江化來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以前每一次有人來看他,就是對他一次打擊。看到別的犯人有親人來探視,他心裡可真是羨慕嫉妒恨,也殷切的期盼有親人來看他,可是又擔心來著不善,所以這次聽到之後並沒有驚喜,以至於獄警喊了幾次竟然沒有反應。無奈之下,郝江化只好開口:「來的又是男的吧,我不去,不去。」獄警咳了幾聲:「這次來的是女的,而且還是個大美女。」獄霸聽到,吞了幾口水:「他媽的郝老狗,你的艷福不淺啊,瞧你這醜樣,竟然還沒有美女來看你,簡直是沒天理了。」郝江化聽到有美女來,不是以前那樣的人,心裡一陣驚喜,難道有什麼意外的事發生了,這人又是誰呢。也沒多想,於是屁顛屁顛,跟著獄警來見探視的人郝江化這次來的地方不是先前的那裡,而是一個單獨的房子,裡面空蕩蕩,有一個檯燈和幾把桌椅,卻不見一個人。東瞅瞅西看看,於是找了一個椅子做了下來。心裡直犯嘀咕,苦苦等了好久怎麼還沒有見一個人來,心裡琢磨今天到底是誰來看他。正在驕傲不安時,吱熘一聲,門被打開了,進來了幾個人。郝江化揉了揉眼睛,認真瞧了瞧,是幾個熟悉不能在熟悉的面孔,分別是何曉月、吳彤、王詩芸、徐琳、李萱詩和白穎六位佳人。一個個風姿招展,邁著輕盈的步履款款而來,如仙女下凡,容顏貌美,身材高挑,一個比一個漂亮。這六位美女一進來,立刻使這個簡陋的房子生動起來,增添了幾分色彩。郝江化看見她們,真是的又驚又喜又不解,尤其是看見白穎,直看的目瞪口呆,腦子已不太好使,好像在做夢似的:「萱……萱詩,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萱詩嫵媚的看著他:「老郝,你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我們會出現在這裡吧。」

郝江化困惑的點了點頭,迫切想知道答案。說話間,身穿護士服的何曉月拿著偵測儀器,為郝江化認真的檢查一下身體。只見李萱詩臉上剛開始時陰天,還掛著幾點眼淚,過了一會兒,又轉為晴天,飛來一朵笑容:「對你來說,也許是個好消息。京兒在回加拿大時,飛機失事了。」

郝江化搖了搖頭,表示不信。李萱詩於是讓吳彤拿出pad,讓他看了一段新聞和一些圖片。郝江化看了新聞和圖片之後,又斜眼瞅了瞅白穎,試圖找到答案,只見白穎帶著些許傷感,兩眼濕潤,點了點頭,看不出有眼神閃爍不定的跡象。李萱詩繼續道:「當時受左京的打擊,咱們家的金茶油公司不是瀕臨倒閉嗎?」

郝江化當然知道:「是啊,都是左京那臭小子搗的鬼。」李萱詩繼續:「現在咱們的金茶油公司不但恢復了元氣,還越做越大。詩芸把公司報表拿過來,讓老爺看一下,講一講。」於是王詩芸拿出一紮材料,給郝江化看,並向他彙報金茶油發展情況,果然那些數據和所交的稅有力證明企業越來越好。郝江化看著李萱詩:「這麼說來,你們今天來牢中看我,是對我還念有情,願意重新回到我身邊?」李萱詩用纖細的手指,狠狠戳了一下郝江化的腦瓜,咯咯笑道:「那麼多年的夫妻感情,豈能是輕易割捨的。以前為了你,不惜傷害左京。現在左京死了,我們更放心的團結在你周圍了。傻老公,那次勸你自首,是為你好。你想想當時,左京權大勢大,若是被他捉到,你的小命就沒了。你說是不是?這一片用心良苦,你可知道?」郝江化被眾女忽悠的早已失去了判斷力,不由得相信了她們的話。心想這幾年的牢真是沒有白做,好似從地獄到了天堂,頓時精神煥發:「哈哈,我老郝真他媽的命好。」樂的手舞足蹈,也顧不得身上受到的傷害,就想向前左懷右抱,再次享受美人齊福,以慰這些年的不快。心高氣爽,全身的神經放鬆起來。正在郝江化高興的巔峰時刻,這時門吱熘一聲又響了,進來一個人,也哈哈大笑氣啦。這個聲音瞬間把郝江化笑冷了,只見他嘴巴張大大的,吃驚的合不上嘴,好似掉了下巴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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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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