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姦淫母親好不好?』

當父親洋造吸著煙斗這樣說時六郎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耳朵。『爸爸說什麼?』

『我要你姦淫媽媽,在我的面前。』搖動著搖椅,這個著名的文藝評論家用很平淡的口吻向年輕的兒子說。

六郎聽得發獃,只是看著父親的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姦淫媽媽。)

六郎的母親香代是非常美麗的女性,她的丈夫要求兒子姦淫她。

牆壁的火爐里木柴燃燒發出爆炸聲。房外有寒風發出悲叫聲搖動光禿禿的樹木。

曾經在一流大學擔任英國文學副教授的洋造,三年前在一場車禍中傷到嵴椎,下半身完全失去自由,只能坐在輪椅上活動。所以他拋棄副教授的職務來到這別墅隱居。

不過他是富有家庭出身的,偶爾發表的文藝評論也能得到稿費,仍舊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四十五歲的壯年成為無能的洋造,有閒淑的妻子在身邊照顧,在這寬大的別墅里過著舒適的生活。

六郎從小就受父母親的疼愛,也是唯一的兒子。

現在剛過三18歲的成熟的母親香代。有均衡的身體,而且胸部和臀部都很豐滿,形成非常性感的曲線,藝術大學的兒子完全被她吸引。

說起來,當美麗的母親洗澡或換衣服時不僅偷看,還把偷來的內衣當作對象手淫。現在,竟然要他姦淫思慕已久的媽媽,聽到父親的要求,六郎確實感到驚訝。

『究竟這是……為什麼?』拿起酒杯把琥珀色的液體倒入嘴裡,火辣的感覺使六郎稍微清醒,才結節巴巴地問出來。

火爐的火把父親的臉照成紅色,剎那間在他的因飲食和缺乏運動鬆弛的臉上出現如魔鬼般的笑容。

『難怪你會驚訝,因為你也知道我深愛著你母親。可是現在的我……』洋造用手拍一拍自己的腰說:『這三年來,車禍的後遺症使我仍舊無能。幸好雙腿的麻痺慢慢恢復,已經能靠手杖慢慢走。聽醫生說,我恢復性慾的可能性只有一半,我為了你母親也很想恢復男性的機能。』

『可是為什麼要我姦淫媽媽呢?』

『你聽我說,根據檢查,受傷的中樞神經已經復元。可是長時間的麻痺,使機能不能正常運作,因此需要在心理上給予強烈的衝擊。例如在阻塞的自來水管用強大的壓力通水,清除裡面的阻塞物一樣。對我來說,在性方面的強烈衝擊是……』

六郎聽到這裡又是一陣驚愕。原來父親要兒子在他面前姦淫妻子,想靠強烈的刺激恢復自己的性慾。

『可是,為什麼要我……』

『這種事怎麼可以拜託陌生人?根據我的觀察,你好像對女性有一點異常的嗜好。對我的衝激療法,是需要那樣的刺激的。』

六郎聽了幾乎跳起來,被認為是玩家的有一點像外國人的面貌,一下紅又一下白。

『這……父親,你怎麼知道……?』

『你也不必緊張。就在夏天我看到你在後面的樹林裡玩弄女傭春子的情形。』

『你騙我,那裡是離開這裡相當遠的山丘上,你不可能到那裡去……』說到這裡,年輕的男人知道說熘了嘴,不敢說下去了。

『哈哈哈,難怪你會驚訝,可是你忘了我有觀察野鳥的嗜好。』

經過洋造的提示,六郎這才想起放在陽台角落的望遠鏡。

『你知道了吧?那一天我正用望遠鏡觀察樹林裡的鳥巢,就在這時候你把春子帶到那裡去,從頭到尾我都仔細觀察。當時還拍下照片,你要不要看,拍得很好。』

六郎的額頭上冒出冷汗。『那個地方也被看到了,我只好投降……』

『因此,我覺得你是最適合執行我的計畫的人。你不只是能姦淫香代的身體,還能做出各種凌辱給我刺激。我本來從過去就是一個對一般的男女做愛沒有興趣的人。』這位肥胖的中年人,發出像魔鬼般的鬨笑聲。

『乾杯吧!為我們美妙的計畫……』(會有這種怪事……)

晚餐時喝的葡萄酒也失去酒意,六郎慌慌張張的跑回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重新想一遍父親提出來的奇妙計畫。

『不只是姦淫,還要儘量凌辱、虐待。』

原來一直認為是一本正經的學者父親,看到難以相信的另一個面目,使他感到的衝擊仍在心裡蕩漾。加上自己的虐待狂性慾被識破……六郎用手安撫自己的勃起物,同時想到媽媽香代的雪白身體。

第二天是晴朗溫暖的天氣。年初下二、三次雪,但面向南的地方已經完全融化。

洋造在陽台上架好望遠鏡,向樹林觀察。他現在觀察的不是野鳥的生態,而是從樹林中的小路向山丘走去的香代的背影。她手裡提著籃子。因為丈夫要她拿午餐送給在山青上的空地畫畫的六郎。

成熟的三18歲母親,穿黑色三角領的毛衣,和灰色的裙子,修長的雙腿穿著高達膝蓋的長靴。走在落葉的路上,豐滿的肉體顯出美妙的曲線。

(也許我在嫉妒她的健康。)

長久以來只能坐在輪椅上的男人,一面從望遠鏡看著自己的妻子一面想。自從發生車禍變成性無能以後,他再三勸告美麗的妻子和他離婚,可是賢慧的妻子不肯拋棄丈夫,期盼有一天能恢復機能,香代也沒有任何外遇,就在別墅照顧丈夫的生活。

現在,這樣的妻子,他要把她送進有好色的兒子等待的陷阱。

難道是對她賢慧的良妻作風感到嫌膩了嗎?還是想把她的假面具撕下來,讓她把女性的本能暴露出來,以便滿足他的嫉妒嗎?做夢也不會想到丈夫從背後用望遠鏡觀察,和心裡的邪念奮戰,香代慢慢走到山丘上。

『我給你帶來便當了。』香代來到面對畫架揮動油彩畫筆的兒子背後說。

『謝謝,休息一下吧!』經過一段山坡路,香代有一點氣喘,額頭上也有汗珠。

『這裡的景色真好看,今天的山顯得特別美。』香代在六郎的身邊坐下,欣賞遠處的風景。在枯樹林中看得到黑色的屋頂,那是他們的別墅。

『今天沒有風,很溫暖,是畫畫的好天氣。』香代說著向四周看,看到旁邊的大樹時皺起眉頭。

『六郎,這棵樹的樹枝上為什麼掛一條繩子呢?』在水平伸出的粗大樹枝上掛著一條繩子,就好像執行絞刑一樣前端有一個環,在一個人高的地方搖動。

『哦,那個東西嗎?因為我對自己的才能感到絕望,想用這個東西上吊。』

『不要開玩笑了,是你掛在那裡的嗎?』到這時候六郎才轉過頭來看美麗的媽媽。香代當然不會發覺他露出來的緊張表情。

『那麼,我就說實話吧。這是用來把媽媽吊起來的。』

『什麼?』香代轉回頭時,六郎已經把她的手腕抓住。

『啊……』香代喊叫時已經來不及了。繩子的環已經套在她的雙手上。

『你這是幹什麼?』六郎衝到繩子的另一端,用盡全力向下拉。

『啊……』香代發出悲叫聲,因為雙手猛然被拉到頭上。

『痛啊……』肩頭產生激烈的痛感。香代的身體形成吊起來的狀態。六郎迅速把繩子固定在樹根上。

『六郎!不要做這種惡作劇了……』香代美麗的臉頰已經蒼白,掉入陷阱般做無謂的掙扎。

看著像釣起來的魚一樣扭動的肉體,六郎感覺出從自己的身體湧出火熱的慾火。從少年時代就心中仰慕,不之多少次在幻想中姦淫的肉體,現在就在眼前,而且完全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六郎突然想起來向距離約一百公尺的別墅看去,看到陽台上有發光的東西。必然是父親洋造的望遠鏡,按照今天早晨的協商,向這裡觀察。父親在看,這種感覺使六郎虐待狂的血液更沸騰。

現在,有財力有地位的父親,即使是現在想要停止這個計畫,不能自由行動的他是完全無能為力了。只有做在那裡看自己心愛的妻子受到親生兒子的凌辱。相反地,父親現在是不是更興奮呢?

六郎站在香代吊起來的身體旁邊。不得不伸直的漂亮肉體,因驚慌和恐懼而顫抖。『六郎,你究竟要幹什麼?』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本網站內容18歲以下不宜觀看! 本網站內容18歲以下不宜觀看,請自行退離本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