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粘膩的感覺讓孟清漓覺得甚是難受,意識從之前的茫然一片一點一點的被痛覺拉回現實。她艱難地睜開雙眼,卻被眼前的情景嚇到幾乎腦袋空白。

「真大……又軟,你的乳頭真敏感,一下就硬了,下面哩,應該也濕了吧」背後的男子一邊用兩手揉弄,一邊讚嘆著,隨即一手往下探去,從褻褲的邊緣滑進,隔著褻褲前後滑動,食指還不時對陰核的位置施加壓力,這樣的刺激讓她瞬間發出更大的呻吟,淫水也從陰道口流了出來。 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哈哈才摸一下就這麼濕了,你真是天生的淫娃蕩婦,是不是太久沒男人干……很想要對不對」男子的惡意的調侃,讓她的神志有些回復,但隨即又在男子的撫弄下,變的恍惚,她感到全身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胸口及陰部,她想抗議掙扎,但她的扭動只是增加男子的性慾,而她的抗議根本就是無意義的呻吟「啊…啊,那裡不行……啊……嗯嗯…不要,不可以…」

男子不顧她的反對,用力一扯,原本松垮的裙子就硬生生被拉下,她的手想去拉起裙子,卻被男子用力拉開,而大腿也被男子以膝蓋插入空隙而無法緊閉,男子感受到她的亟欲掙扎,所以便一手架著她的肩膀,另一手趁勢穿過褻褲直接摸向陰部,翻開陰唇,找到了小核,突然的攻擊,讓下體有如電流穿過,男子粗糙的手感狠狠的刺激了她敏感的陰核,那種搓弄的手法技巧,讓她的內心不斷升起一種快感,淫水不斷分泌,加上身後男人的勃起隔著衣物緩緩的撞擊她的臀部,想要做愛的感覺超過一切,她不管身後的是否陌生,也管不了內心隱隱的罪惡,她只想要有東西填補身體的空虛,讓她更加舒服。

孟清漓咬著身下的被子,儘量不讓自己叫出聲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竟也無力多想,意識已經被身後的律動所打亂。

等孟清漓再次有意識的時候,那個萬惡的男人已經不在。孟清漓微睜雙眼,發現焦距有點對不上,模煳一片。身邊傳來壓抑的嚶嚶抽泣聲。她感覺到有人正用柔軟的布擦拭她的身體。但當那人的手移到孟清漓雙腿間的時候,她還是驚跳了起來。

抓住那人拿布的手,發現竟是一個十四、五歲上下,眉清目秀的小姑娘。低頭看了自己腿間的紅白之物,孟清漓頓時氣血湧上心頭,一陣眩暈。「煙蘿姐姐,你沒事吧……」只見那小姑娘壓低了聲音問道,「對不起,都是晨衣的錯,是我連累你……」說罷又開始抽泣起來。

孟清漓頭痛欲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於類似蒙古包的建築中,長塌旁邊還躺了其他三個女人,似乎已經熟睡,沒理會這邊發生的事。「你先別哭……」孟清漓接過小姑娘手中的布,自己清理那令人難堪的穢物,「這裡是哪裡,小姑娘你是誰?你認識我麼?我又是誰?」看到仿佛被雷噼到般的小女、孩,孟清漓神色不耐地戳了戳她,希望她能給點反應。

「煙蘿姐姐……你……你不會是氣急攻心、邪風入體……給氣煳塗了吧?」孟清漓無奈地嘆氣。他也希望自己只是一時神經,白日做夢夢到自己變成女人,然後還被一男人插了整整一個晚上……

「我是真不記得了,拜託妹妹你告訴我……」晨衣將布巾放到水盆里,從包袱里拿出衣服給孟清漓披上。「姐姐,你名喚蘇煙蘿,這裡是天朝軍營,我們是這裡的軍妓呀!你不記得了?」晨衣將手附在孟清漓額頭處,似乎在測探溫度。孟清漓聽聞大驚,被自己口水嗆到,一陣猛咳。

怎麼可能,他失去意識之前明明是在攀登珠穆朗瑪峰遇到雪崩,怎麼一醒來竟然到了個莫名其妙的地方,自己變成女人不說,而且還是什麼軍妓!「姐姐莫氣……」晨衣趕緊給孟清漓撫背,一個勁地掉眼淚。「之前晨衣還以為姐姐是早看開的人……如果知道會害得姐姐這樣,晨衣當初怎麼也不會讓姐姐代晨衣受這等苦……而且姐姐,你護得我一時,也護不了一世……晨衣,也該認命了……」

孟清漓接過晨衣遞來的水,「這麼說這女人,呃,我是為了替你,嗯,才被那男人……」「晨衣實在是對不住姐姐……若不是姐姐憐憫晨衣的身世,我估計早就死在那男人身下了……」操他祖宗十八代!連這麼小的女孩都不放過,那些究竟是什麼男人!

看來他是借屍還魂了,估計這叫「蘇煙蘿」的女人就是給那男人給操死了,自己才附到了這具身體上。孟清漓真覺得自己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你別難過,我這不是沒事麼……」孟清漓有點手忙腳亂地安慰晨衣,他對哭泣的女人最沒辦法。只是可憐那死了的蘇煙蘿,等有機會定要給她報這仇。晨衣將布巾和水盆都整理好,也爬上了長塌來。扯了身旁的薄被給兩人蓋上。

雖然是夏天,塞外的晚上溫度還是比較低的。在晨衣的敘述中,孟清漓大概了解了自己的處境。現是天朝隆德三十二年,天朝和匈奴開戰,因為是長期戰爭,所以有軍妓隨營。軍妓分為兩種,一種是自願隨軍的窯姐,一般來說姿色一般,在青樓里排不上個名號,索性隨軍賣身,等戰事結束之後還能得一筆豐厚的酬勞。而且兩軍交戰,女人一般不殺,就算被抓也多是被俘虜過匈奴那邊當女奴,也無甚性命危險。另一種就比較慘,是官妓。官妓就是獲罪了的官家小姐,被上了奴籍,發配到軍營紅帳里,供士兵洩慾之用。官家小姐原來都是金枝玉葉,誰受的了這種折煞人的生活,大多熬不過幾天,自殺的自殺,要不就像蘇煙蘿這樣的,身體孱弱,給活活地整死了。

不過好在聽晨衣說得那蘇煙蘿卻也是一奇女子,其父親蘇衍,官至刑部尚書,獲罪之後株連九族,唯一的女兒被發配充軍。從十幾六歲來到軍營已經有三年,竟讓她生生給撐下來了。蘇煙蘿極講義氣,對人也好,絲毫沒有官小姐的臭架子,紅帳里的姐妹們都喜歡她。都是一群可憐的女人,有什麼事都是大家幫著襯著,慢慢熬日子。晨衣也是官家貶妓,年歲小,剛來沒幾天,又是雛兒。也是她運氣不好,竟碰上個如此兇悍的主。身高八尺,虎背熊腰不說,除了褲子露出的□就已經把晨衣嚇暈。蘇煙蘿不得已自告奮勇,最後竟然慘死於馬上風。

下身痛得厲害,就是上了傷藥似乎也沒起什麼作用。這個落後時代的傷藥能好到哪去,也只能自己忍著。孟清漓就在一片心煩意亂中睡去。

孟清漓的霉運似乎有了點轉機。第二日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身體高熱,怕是發了燒。晨衣將蘇煙蘿那慘狀向眾姐妹訴說,博得一片同情。紅帳的嬤嬤特許煙蘿修養一段時日,姐妹們也自願將原屬蘇煙蘿的份額給分了去。孟清漓大舒一口氣。

若是再讓自己「接客」,他索性他媽的將那些男人的老二給咬了再投河算了。借著是晨衣讓一個級別不低的副官看上,掉到他帳里當了專屬。雖說還是逃不了原定的命運,但已經比初想的好了很多。孟清漓坐在溪邊,眾姐妹在水裡肆無忌憚地裸泳嬉戲。能到這裡洗澡,可是難得的福利。女人們很享受這個。

孟清漓雖然在紅帳里成日面對風花雪月,臉皮實在厚了不少,但怎麼說他里子是男人,看了女人還是有慾望。雖然大家都沒發現,但他心中實在愧疚,就覺得眾姐妹救了他,他還反占了她們便宜。於是背過身去慢慢梳理過長的頭髮。這龍潭虎穴,他是怎麼也要逃出去的。

這幾天趁著空閒,他觀察了附近的地貌。還對來紅帳嫖妓的士兵有一下沒一下地探問消息。兵們在樂頭上,思維也較平常模煳一些,也沒發現孟清漓的異樣。這附近十里外有湖,就是現在姑娘們洗澡的地方,倘過了水去,就是密林。爬山對於孟清漓來說不是難事,聽說只要翻過山,山腳下就是小集鎮,在那裡應該可以躲一段時間。他正苦惱自己一人無法成事,不過幸得貴人相助。

那天洗澡回去之後便碰到來看他的晨衣。還是小小的水嫩嫩的模樣,但感覺有點變了,多了點女人的嫵媚。孟清漓將計劃給晨衣說了。晨衣嚇得臉都清了。「姐姐,你不是開玩笑吧!這官家逃妓若是被抓回去,可是被車裂的!」孟清漓咬了咬下唇。「那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反正我呆這裡遲早也是死,還不如博一下。」說服了晨衣,在月黑風高之夜熘出了營。

逃到一座山林中,孟清漓突然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血很容易引來野獸,他估摸著打算將原定路線偏轉一下,免得遇上不該遇的事。但最終他還是遇上了。

三個騎兵飛馳而來,滿臉淫笑的圍住了他,他們身上沾滿了斑斑血跡,在他們身後不遠處倒著十幾具屍體,看來他們剛剛滅掉了敵人,經歷完一場生死搏鬥,整個身心正充斥著狂躁,心想這下完了,還沒等逃,就被這三個如狼似虎的士兵摁倒,綁了起來……

三人是回大營送信的傳令兵,沒想到路上遭到伏擊,死了幾個兄弟之後,終於斬殺敵人,正在狂躁激憤之時,沒想到碰到了逃跑的孟清漓,正想著發泄發泄心中情緒時,就碰到如此好事,真是天上掉餡餅呀。

三人圍了上去,開始猥褻起這個柔弱的女子。孟清漓一臉驚恐,心想真是才出狼穴,又進虎穴呀。在他右側的那人名喚小蔡,正色咪咪的淫笑著,手也不規矩的略微拉開她的右大腿,在內側來回撫摸。「別。別這樣」她用力的掙扎,想躲過對方的觸碰。「呃…他媽的滾開,不可以」一瞬間,另外兩人使了個眼色,小蔡用力拉下她的褻褲,另一名喚作金剛的則拉高她的衣服上衣,然後推高她粉紅色的褻衣,他們的速度太快, 孟清漓根本反應不過來,在他們身前,她已經幾近全裸。

「 啊…看什麼看…不可以」白皙雪白的肌膚因暈黃月光的照射透出淡淡光縕,小小的粉色乳尖綴在飽滿的乳房中央,正因主人的扭動而微微搖晃著一波波弧度,纖細的柳腰左右擺動著,雙膝因緊張而緊閉著,甚至有些發抖,褻褲擋住了主人下部的風情,但卻可透過布料窺見一片黯黑,而孟清漓的雙眼緊閉,紅唇微張,表情看不清是痛苦還是羞澀。

「靠…真他媽誘人呀…」三個騎兵都被這樣的情景給驚住了,忍不住都吞了一口口水,小蔡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不禁喃喃讚美著。離孟清漓胸部較近的金剛受不了孟清漓乳房晃動的景象,便大手一伸用力握住了孟清漓晃動的一隻乳房,而大嘴也不客氣的吸住另一隻,舌頭不住的繞著乳頭打轉,加上大手的揉捏, 孟清漓敏感的乳尖變成又紅又硬,嘴邊的抗議也化作陣陣喘息。

「嗯嗯……啊…」被刺激的小蔡也回過神來,把孟清漓閉緊的膝干蓋扳開,將手指放進孟清漓的下體近乎用力的搓揉著。孟清漓蹙著眉,身體各部位的大力肆虐讓她感到有些疼痛,但又有些奇妙的快感從內心深處緩緩的升起,使她不得不咬著牙避免呻吟從口中流泄。我是個男人心呀,怎麼會有快感,這種感覺是?……

另一名喚作阿凱的已鬆開一隻嵌伏的手,另一手則摸著孟清漓的臉頰,像似在安慰著孟清漓受傷的自尊心。三人繼續以自己的方式玩弄著孟清漓敏感的身軀,她的胸口被金剛的口水沾濕了整個輪廓,乳頭也因口水的浸淫閃著慴慴光輝,像兩顆成熟的小紅梅。小蔡則更過分的以舌頭在外圍環繞打轉,手指也趁隙穿過褻褲邊緣,強力的撐開陰唇的干擾,戳進了陰道口,帶出了一些淫水,舌頭就不知恥的舔凈,反反覆覆。而最上方的阿凱則把孟清漓的頭顱擱在自己的膝頭上,已經不再箝制著孟清漓雙手,反而將手指放進孟清漓的口腔內攪動著,兼以低頭吻著孟清漓的雙唇,將孟清漓要溢出的口水舔掉, 孟清漓的性慾顯然被激發起來,掙扎也變的越來越微弱,甚至已停止抵抗,漸漸沉溺於三人的愛撫,嘴裡的叫喊也變成虛弱的呻吟,全身更是泛出一層迷人的粉紅。

阿凱觀察到孟清漓的反常知道她已經服從,便想試一下自己見到的技巧,順便讓兩人也見識一下,他將孟清漓的頭部放下,跪在孟清漓臉頰旁,將褲子一拉,香腮一捏,就把半勃起的青紫陰莖成功的送進孟清漓的口腔內, 孟清漓眉頭一皺,卻也沒吐出,反而像嬰兒見到奶嘴似的吸吮了起來。

「呃喔…」陰莖接觸到溫暖口腔,還被溫潤的舌頭舔到敏感的部位,騎兵忍不住低吼嘆息,並按緊孟清漓的頭部,使自己的陰莖更深入。其他兩人也不禁抬頭詫異的看著眼前的景象,下體都更加鼓起漲痛。

三人將虛弱的孟清漓放倒,大腿被放下,略微撐開,阿凱和其他二人在孟清漓尚未清醒前就已經把自己脫光,所以阿凱只是輕鬆的掏出傢伙,用兩指撐開小陰唇,便將自己的陰莖送入孟清漓潮濕火熱的陰道,阿凱順著淫液,毫無阻礙迅速的挺進去,隨即瘋狂的移動著,看不見姦淫自己的人,胸部也因撞擊不斷摩擦著地面粗糙布面, 孟清漓放開矜持大聲的呻吟著。

「開始爽了吧!來,吸著」小蔡不知何時繞至孟清漓的前頭,將孟清漓呻吟的小嘴捏開,把青筋突出的勃起送進孟清漓口內,兩手按著孟清漓的頭不讓她輕易吐出, 孟清漓一邊呻吟一邊用力的吸吮。

呆在一旁的金剛則是雙目腥紅的看著三人陶醉的表情,並在內心哀嘆自己猜拳的運氣不好,美女當前,只能先在一旁乾瞪眼,被淫蕩的情景刺激到,他只好坐在旁邊,伸出手去撥弄孟清漓空虛脹痛的陰核。或許太過年輕,敵不過孟清漓緊縮的吸附力,阿凱一個用力過頭,竟然,將濃濁的精液全數噴射進孟清漓的深處。

一陣溫暖射入花心, 孟清漓感受到,不禁筋鑾了一下,更用力縮緊擠壓體內的熱源。阿凱雖然很氣自己太早泄,但孟清漓的緊縮也讓他額際抽痛,他拍拍孟清漓的屁股提醒她,並將自己慢慢垂軟的陰莖抽出,隨著陰莖抽出,一條女子粘稠淫水混著白濁經液,就滑落至孟清漓大腿,然後滴落在腳邊。

小蔡將孟清漓抱起,讓她躺在地上,將她的腿扳成M字型,毫不憐香惜玉的用力乾了進去。孟清漓被粗大的陰莖折磨著,陰道被燙熱的肉棒塞的滿滿的,而小菜的陰囊也隨著用力撞擊著自己的陰阜,帶來異樣的快感,這是他作為男人的時候不曾體會過的一樣的快感,讓她忍不住更加迷離。

小蔡短暫的抽出陰莖,將孟清漓拉起,自己則平躺在地板上,示意孟清漓坐在自己昂揚的翹起上, 孟清漓已經無力動作,金剛便幫助她順利的坐下去,並將她轉身面對自己背對小蔡,小蔡扶著孟清漓的纖腰一上一下的套弄, 孟清漓不能自己的淫叫著「喔…太棒了…好。好舒服喔……」,淫水也順著兩人上下交媾而流至小蔡股間。

「喔…不行了…頂不住了」只見小蔡突然漲紅臉,汗水飆出,一陣狂猛的搗入, 孟清漓也因過猛的力道,使的淫蕩的話語變的斷斷續續「好。好…厲害…啊啊啊…人家也快…不行……要到了……喔喔……再進去一點……對…好舒…服……要被乾死了…快…呃……再快一點」

小蔡坐起身從身後抱住孟清漓,嘴吧緊緊的堵住孟清漓的淫聲浪語,兩三個挺身便抱著孟清漓泄出精華。

小蔡剛平靜了氣息,便被金剛猴急的趕走,小蔡只有悻悻然的抽身走到阿凱身旁坐下。「被綁這麼久…很痛吧,我幫你解開」金剛假好人的說 。一被解開束縛, 孟清漓忍不住揉弄自己的手關節,紓解一下痛的感覺。金剛並沒有讓她舒服太久,就將她按倒在地,提著自己粗黑的陰莖,緩緩挺入孟清漓的陰道內,由於金剛的陰莖比先前兩人粗長,所以全數插入耗了不少時間,插進去的同時,兩人都僵著沒動,好細細體味在彼此身體中的火熱快感,兩個人都忍不住為彼此的纖細,巨碩發出嘆息。像要顯示自己的強壯,金剛在孟清漓習慣體內的自己時,將她抱起,突然騰空的感覺讓孟清漓驚唿一聲。

孟清漓的確沒這種經歷,所以她也羞紅雙頰,將螓首埋入金剛的肩頭,雙手雙腳都纏緊金剛的軀體像無尾熊緊抱大樹般,金剛見狀知道她欣然同意,便樂的哈哈大笑。由於體型和長期訓練的關係,金剛能輕易的抱著孟清漓嬌小的身軀,還能邊走邊施力。

體內的陰莖隨著步伐而緩緩摩擦著內壁,雖然蠻舒服的,但還是不能完全紓解孟清漓體內的空虛, 孟清漓好不容易止住的淫水又溢了出來,攀附金剛的身軀也難耐的蠕動著,小嘴也溢出莫名的呻吟。金剛將她轉身背對自己,抓緊她的乳房,大力抽送起來, 孟清漓被他的狠勁戳得不禁用雙手緊緊握住橫杆,免的被力道給順勢推倒。

金剛跟在孟清漓的後面, 孟清漓面臨高潮的抽慉,加速了時間,突地,他的臉脹紅猙獰,口中發出低吼,以極快的速度抽出肉棒,然後擠開孟清漓身前的兩人,將火紅的肉棒塞進孟清漓的口腔,咻的一聲,滾燙的熱液全射進孟清漓誘人的口中,由於速度太快, 孟清漓來不及準備,便被射入咽喉的熱液給嗆著,咳出的精液從嘴角滑落,滴落胸前,而孟清漓不僅將精液吞下,還不舍的舔凈殘留在唇邊的,畫面既淫邪又誘惑人心,三人都對孟清漓的表現感到十分滿意。

孟清漓喃喃的想「這就是男人精液的味道麼?我的心真的是一個女兒心麼?」淚水無聲地滑落,不只是喜悅還是悲傷……

由於孟清漓在與三人交媾時的配合和展現出來柔弱的一面,三個騎兵對他也很放心,孟清漓更是一臉媚像的討好他們,讓他們把自己帶走以後跟他們一起再行今日之事。三人心想真是撿到寶了,答應下來後,便找了處隱蔽處支起帳篷開始休息。等三個騎兵熟睡後,孟清漓知道這是他逃出去的最好時機,於是悄悄的拿出藏在懷裡的毒藥放到了他們的水囊里,這三個給他帶來無限快感,讓他終於變成女人的男人死在了他的手中。

「他媽的,開什麼玩笑!為什麼老娘要遇到這種事!」將手中的東西展開,是書信。裡面的繁體字孟清漓倒是認識。看到內容,孟清漓倒是皺起了眉頭。「明晚子時匈奴三萬大軍偷襲?軍中有匈奴姦細?」看了信封上的印記,竟是緊急軍情。「切,關老娘屁事。」孟清漓本想將那書信塞回那幾個士兵胸前,誰知對上金剛他死不瞑目的雙眼,竟覺得下不去手。

怎麼說也是條給自己帶來快樂的漢子。但是老娘為什麼要去救那些操了老子的人,媽的!孟清漓最後還是過不了良心的關,畢竟軍營兩萬多人,而且刀劍無眼,若是什麼防範都沒有就被匈奴偷襲,搞不好紅帳的姐妹們也難逃一劫。思前想後,孟清漓還是牽上了馬,罵咧咧地跨了上去。這次回去,死定了。孟清漓連沮喪的心思都沒了。催馬便往回跑。馬比人頂事多了,即使中途休息了不少時間,孟清漓還是在第二日下午便回到了軍營。

出示了傳令兵的信符,即刻有人將他往將軍主帳處引。孟清漓事先在臉上塗了點泥,想著最好不要穿幫,將事情辦完了找機會再熘。進了主帳,便聽到人問:「軍情何在?」孟清漓便將藏在胸前的信遞了過去。接信的人看了信後,便立刻傳令下去準備召開作戰會議。交待完之後,將軍宋越將注意力放到了那傳令兵身上。孟清漓冷汗直落。這狗屁將軍不會是看出了什麼破綻。在孟清漓還胡思亂想的時候,宋越已經將他擒住,一隻手抬起他的下巴。

「你是女人?」宋越也吃了一驚。將孟清漓的頭盔掀掉,如瀑的青絲散落。孟清漓抓著宋越的手,一時之間腦袋一片空白,一點辦法沒有。抓著他的人很年輕,大概二十多歲,面目俊朗卻霸氣十足。「你是什麼人?竟敢冒充天朝傳令兵?」殺意頓顯,青年將軍的目露凶光。「哼,是不是姦細你自己心裡清楚,那封信是真是假難道你分不出來?若是分不出來,那今晚被匈奴殺光了也是活該!」孟清漓一肚子邪火沒地發,更是後悔起送這勞什子密令,弄得自己現在如此下場。反正都被發現了,橫豎不過一個死字,嘴裡也沒了遮攔。「信件是真是假用不著你來教我,我的問題是:你是誰!」

宋越警告似地收緊了掐在孟清漓脖子上的手。「你!咳咳!你他媽給我放手,我說還不成嗎?」卡在脖子上的手一松,孟清漓趕緊吸了幾口氣。「你爺爺我叫蘇煙蘿,是紅帳的姑娘。昨晚本想逃出這個狗地方,誰知道在湖邊密林遇到三個快死的傳令兵,他們托我把這個送過來。我就過來了。說完了,要殺要剮你給老娘個痛快得了!」

宋越忽然覺得眼前的女子滑稽得可以。明明生有不錯的皮相,雖然孱弱不堪,風一吹就倒的樣子,嘴巴竟這樣不幹凈,還老娘老娘的叫。倒是她的眼睛圓潤水靈,生氣十足,不像說謊的樣子。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也稱得上是有勇有謀,忠肝義膽的女英雄。「先將她押下去。」宋越站起身。「你說的我自會查清,賞罰稍後再論。」

孟清漓被投到牢里,不過因為有晨衣相好的照應著,日子倒不是很難過,起碼吃穿不缺,就是無聊了點。晚膳時間過後,果然被帶到了將軍大帳中。抬頭看了一下高高在上,坐在主位的宋越,還有兩旁的數位副將,孟清漓咕噥了一聲「人模狗樣」,當然,是他認為小聲得只有自己能聽見。宋越看著眼前這個奇怪的女人,挑了挑眉。這個「蘇煙蘿」雖然是一介女流,低眉順目地,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但從她的眼神就知道她不但不怕,還出言諷刺……真是有趣得緊。

正審到一半的時候,先是將軍的近侍們忽覺腹痛難忍,後來連副將們的臉色也開始難看,便匆匆暫停了審訊,急傳軍醫。誰知軍醫沒傳到,倒是數十位黑衣人闖進軍帳,殺氣沖天。倒下的幾名副將掙扎著要撐劍而起,但無奈冷汗淋漓,四肢無力。孟清漓看這陣勢趕緊躲進軍帳角落靜觀其變。主位上的宋越面不改色,穩如泰山。清凜的目光盯著其中一個身材明顯高大的黑衣人,「你們匈奴的姦細真是通天了,竟然還能在飯菜里下毒。」

黑衣人也不回答,在帶頭的一聲令下剛要大開殺界。正在此時,宋越一聲清脆笛鳴,霎時數倍於黑衣人的兵士破帳而入,雙方對峙,一時打得天昏地暗。好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伎倆。孟清漓看得傻眼,以前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打殺場面現在在自己面前活生生地上演,猛然驚覺自己正是在這樣一個野蠻的時代,想起之前的種種行徑,隨便哪個都是死罪,更感後怕。但現在明顯是蚌鶴相爭,他這個漁翁此時不熘更待何時?便趁亂摸魚熘出了大帳。

誰知腰間竟被一股強大的拉力一扯,撞到了一個人身上。那黑衣人單手圈著他的腰,一手控馬韁,用戲謔的眼神看著孟清漓。孟清漓驚魂未定,好不容易抓著救命稻草,嚇得不敢放手。那黑衣人將他放在身前,繼續策馬前進。不知行進了多久,蘇煙蘿的身子畢竟不濟事,頓時覺得一口氣提不上來,眼前便黑了過去。等孟清漓再次醒來,已經身在匈奴軍帳中。

身上已經換了衣服,身子也被擦洗過,很是清爽。便在孟清漓整理思緒的時候,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典型的匈奴人的打扮。頭上、胸前、耳骨上的裝飾,腰上的佩刀,都顯示出這個人的地位非同一般,更不用說那不可一世,視人於無物的狂傲氣質。走近了看,那男人竟然有一雙一金一褐的眼瞳,深邃而妖媚。盟清流越發覺得他應該見過這個男人,但偏偏腦海里並沒有這張臉,而且若是見過那麼特別的眸子,應該不會忘記才是。

那男人將孟清漓抱起來,低啞的聲音問道:「怎麼,不記得我了?」聽到那聲音,孟清漓腦子裡轟地一聲爆炸。竟然是那個男人!那個他在這個世界醒來的時候遇到的第一個人,讓他這輩子再也不想碰見第二次的人!那時候的他果然是易了容的,難怪一下沒認出來。但聲音是不會變的,他一說話,孟清漓就想起來了。

「你,好啊,嫖妓都嫖到天朝軍營里去了。」孟清漓轉念一想:「你就是混在軍營中的匈奴姦細。」唿爾赤玩弄著孟清漓的長髮,又一下沒一下地梳理,手感非常好。「沒錯,那幫天朝兵也太沒用,我混進去那麼久,該乾的不該乾的都乾了,他們也沒發現。若不是上次的偷襲出了點小差錯,我就不信他們能有命活到現在!」孟清漓聽聞一身冷汗,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就是破壞他計劃的傳令兵,多少條命都不夠死的。「聽說你就是那天壞我好事的傳令兵?」哪壺不開提哪壺。完蛋了,孟清漓想。

「想不到竟是個女人,還是曾經被我壓在身下的軍妓。嘖嘖嘖。」一副無所謂的聲音,讓人寒毛直豎。「你想怎麼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既然要死吧,也要死得有氣節點。「問得好!」唿爾赤捏著孟清漓的下頜。「本來我打算將你擄回來,讓你嘗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可惜啊可惜……」話說到一半,原來充滿煞氣的眼神忽然變得□起來。「誰知道你竟然懷了我的種,這樣顛簸小孩也沒掉,實在難得。」

晴天霹靂。孟清漓聲音都顫抖起來。「你說什麼?我,我懷孕了?」忽然記起被強暴的那晚過後,晨衣曾經給他端來一碗藥,他以為是治傷的,嫌苦沒喝,就給偷偷倒掉了,只給傷處摸了藥了事。可能他倒掉的,就是避孕藥!「哈哈哈——」孟清漓大笑起來,笑到淚水都流了出來。

想不到他孟清漓,來到這個世上,什麼「好事」都讓他碰到了,現在竟然還懷了小孩?而且還是強暴了他的男人的小孩,這叫他情何以堪!笑完以後,他心裡忽然想到:跟著這個男人,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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