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兄妹有一段不為人知的秘密,這段秘密只屬他們兩人。不能告訴別人也不能跟別人分亨。
韓寶駒不明白為向會愛上自己的妹妹。也不明白妹妹為何不作拒絕。自從三年前發生兄妹亂倫以來,這段關係
從未停止過。當然,他們不打算也不可能停止這段關係。
韓小瑩個性善良,卻不乏豪爽,更有一具豐滿誘人的胴體。但這是長大後的事,還在很小的時侯,占有妹妹這
一念頭就一直占據他的腦海,從不曾停止過,他不知道為何會這樣,事實是這個想法強烈得讓他想不了其他的事。
韓氏兄妹自幼父母相亡,從小相依為命,感情之深非常人能比。韓小瑩小時侯很希望有一件漂亮的花布衣裙,
韓寶駒為了不讓妹妹失望,偷偷爬進財主家偷了一塊布料,出門時被人發現,抓住毒打一頓,要不是財主大發悲慈,
恐怕早死於亂棍之下。布料偷不到,挨了一頓打,還生了一場大病。但韓寶駒一點也不氣妥,病剛好轉便起早摸黑
的替人挑水打柴,為的是掙錢給妹妹做一件新衣裳。
看著那件用血汗錢換來的新衣裳。韓小瑩感動的哭了,哭得很傷心。她發誓∶今生今世再也不離開她心愛的哥
哥!
為了表示對哥哥的感激,韓小瑩當著韓寶駒的面穿上那一件漂亮的花布衣裙。
韓寶駒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到妹妹的裸體∶形狀姣好的乳房,乳頭猶如嬌嫩多汁的小紅莓,修長白嫩的大腿,
兩腿間是一叢淺色幼毛……熱血沸騰的韓寶駒,衝動的抱住嬌媚的妹妹。韓小瑩看著陽物怒挺的哥哥,抿嘴笑道∶
「哥輕一點,別把人家弄疼了。」韓寶駒抱著妹妹一個勁的傻笑。
其時韓寶駒已是一個18歲少年,韓小瑩卻只滿十三歲。
兩人雖跟柯鎮惡、朱聰、南希仁、張阿生、全金髮等人結為兄弟,但兄妹親密感情依然未變。機緣巧合,兄弟
七人各遇明師,終於練就一身過硬本領。由於七人行俠仗義,但卻性情古怪,因此也就有了「江南七俠」或「江南
七怪」之名,
三年前,江南七怪為朋友出頭跟淮陽幫失和,兄弟七人在長江邊上與淮陽幫一百多名高手對陣。其時韓小瑩年
竟十六,對敵經驗不足,雖然也殺了兩名好手,但自己也受襲負傷,若不是韓寶駒及時趕來,恐怕早己命喪對方好
手掌下。
韓小瑩被淮陽幫好手背後偷襲。偷襲之人雖然被韓寶駒一鞭打死,但韓小瑩腦受創傷亦是不輕。
江南七怪打敗淮陽幫,從此名震江湖。但見韓小瑩生命垂危,心情頓由喜悅心轉為擔憂。韓寶駒更是悲痛欲絕,
眾人兄妹情深,也不禁喑自難過。返回嘉興,眾人遍請城中名醫,結果仍是束手無策。韓小瑩依然昏迷不醒。看到
妹妹身體日漸衰弱,隨時都會死去,韓寶駒精神近乎崩潰,人象瘋了一樣,整日不吃不喝、胡言亂語。
眾人見他整天抱著韓小瑩不肯放下,都來勸解。韓寶駒道∶「我們自幼父母相亡,兄妹從小相依為命,現在妹
妹快不行了,做哥哥的怎忍心不送她最後一程呢?」柯鎮惡道∶「三弟,你這樣抱著七妹也不是辦法。讓我們替你
好嗎?」韓寶駒生怕別人搶走妹妹似的,連連擺手道∶「不用,不用,七妹自小隻要我抱,你們抱她她會不高興的。」
柯鎮惡還要說,朱聰阻止道∶「大哥不用勸了,由三弟他吧。」
韓寶駒忽然叫道∶「我差點忘了,七妹喜歡到鐵槍廟玩,不行,我要帶妹妹到鐵槍廟去,妹妹不要怕,哥哥這
就帶去。」說著抱著韓小瑩,一熘煙似的向鐵槍廟跑去。
張阿生想跟著去,朱聰阻止道∶「五弟別去了,就讓你三哥獨自一人清靜一下吧。」張阿生跺腳急道∶「我怕
……三哥他……七妹她……」柯鎮噁心情沉重的說∶「七妹她可能過不了今晚了。」朱聰哽咽道∶「三弟跟七妹自
小相依為命,感情之深非常人能比。今晚是七妹她……就讓三弟陪著她吧。」南希仁道∶「我們做好後事準備吧。」
柯鎮惡道∶「四弟說得有理,我們先做好七妹後事準備吧。」
朱聰道∶「今晚大家誰都別到鐵槍廟去,就讓三弟七妹清清靜靜的度過吧。」
江南七怪自結義以來,一直是形影不離。想不到今天竟與老七作別,眾人心中不禁的難過嗟噓!
韓寶駒抱著妹妹,一路奔跑來到鐵槍廟。這鐵槍廟祀奉的是五代時名將鐵槍王彥章。廟旁有座高塔,塔頂群鴉
世代為巢,當地鄉民傳說鐵槍廟的烏鴉是神兵神將,向來不敢侵犯,以致生養繁殖,越來越多。韓寶駒踢開廟門,
撲鼻聞到一陣鴉糞塵土氣味,原來這廟已被廢棄多年,現已無人居住。
韓寶駒弄來乾草,找到一乾淨處鋪墊成褥,再脫外衣復蓋,這才將妹妹輕放其上。韓寶駒坐在一旁,凝視著妹
妹如初雪般蒼白的俏臉,是如此的安詳,就像是深深熟睡。韓寶駒雙眼流淚,低泣道∶「妹妹你不要有事,哥哥不
要離開妹妹。」
猛然想起老人說過,鐵槍廟的鐵槍神有求必應、非常靈驗。當即走到王彥章像前跪下,「咚、咚、咚」一輪響
磕。道∶「鐵槍神爺爺,求求你老人家大發慈悲,救救我妹妹吧。」說完又「咚、咚、咚」的猛磕響頭。
連日來的擔驚受怕,令韓寶駒疲憊異常,守坐在妹妹身旁,不到半個更次便迷煳睡著了。朦朧中回到童年,幼
時與結義兄弟玩耍的幕幕情景,清楚再現∶二哥拿著一本破書,搖頭幌腦的誦讀;六弟與自己騎在鐵槍神像肩頭,
拉扯神像的鬍子;大哥與四弟并力拉著鐵槍一端,五弟拉著鐵槍另一端,三人鬥力;七妹那時還只四五歲,拖著兩
條小辮子,鼓掌嘻笑。她小辮子上結著鮮紅的頭繩,很是好看……
一隻五彩蝶飛進神廟,殿堂前翩翩起舞。七妹看得有趣,伸手撲蝶,彩蝶受驚飛出神廟,七妹嘻笑叫著追了出
去……「妹妹別走……妹妹別走……」韓寶駒睡夢中驚醒,看到韓小瑩靜靜躺在自已身旁一動不動,唿吸慢慢微弱,
禁不住淚如泉湧。哽咽道∶「妹妹走了,哥哥怎辦?」抬頭怒視神像道∶「別人說你如何靈驗,怎麼就不救我妹妹?
害得老子白磕一陣響頭,如果妹妹有個三長兩短……
老子一定折了你這間鬼廟。「
韓寶駒胡言亂語亂罵一通。看到妹妹氣若遊絲,似是大限將至,又忍不住放聲痛哭。猛然想起鄉下人說過,沖
喜能夠驅除疾病。犯難的是何來有喜事呢?韓寶駒靈機一動心想∶洞房花燭不就是喜事嗎?只是去那找來新娘子?
再說遠水也救不了近火。怎麼辦是好?韓寶駒搔破頭皮還是一籌莫展。但卻很不甘心,難道就此放棄嗎?望著昏迷
不醒的妹妹,那苗條迷人的身形……一個平常絕不敢有的想法湧上腦海∶妹妹是一個未嫁人的處子,自己也是一個
未成親的男子,合起來不正好一對嗎?兄妹媾交雖違背人倫,只是救人要緊,也顧不上許多禁忌了。韓寶駒已被情
感控制,或者說他己不知道到自己在做什麼。他慢慢解開妹妹單薄的衣裙,讓那具蒼白的肉體無知覺中裸露出來。
低下頭將妹妹鮮紅乳頭含入嘴裡,輕輕的吸吮著。曾有短暫的一瞬間,他意識到這樣做是錯的,但是當他想到,這
是自己接觸妹妹身體的唯一機會時,神志又變得迷煳不清。或許他不知道,也或許他不願意承認,但無論如何都不
能否認一個事實,他是那樣深深愛著他的妹妹。
韓寶駒邊脫衣服邊自言自語道∶「我不是畜生,我是為了救妹妹,我不是畜生……」轉眼間已脫光衣褲。只見
他分開妹妹滑腴雙腿,跪在她腿間,將硬得鐵棒似的陽物握在手裡,圓大的龜頭抵著妹妹的陰道,上下來回磨擦。
陰道乾乾的沒一絲水份,韓寶駒怕弄痛妹妹,不敢動粗,動作十分輕柔。經有半柱香時間的搓弄,乾澀的陰道
開始變得潮濕。韓寶駒抽離陰莖,在龜頭抹上幾口唾沫,這才將陰莖緩緩地推入妹妹的陰道里。細嫩的陰唇被外來
硬物迫壓得兩邊分開,好不容易推入寸許,前面通道驟然變窄,他不敢再作深入,於是趴在妹妹身上稍作歇息。
忽然感覺韓小瑩胸部急促起伏,唿吸由細變粗……「啊!妹妹有反應啦!」
韓寶駒驚叫起來。
喜出望外的他,忘形的將屁股往下迫壓,猛然插入二寸,遇著一層很薄但很有韌性的東西。韓寶駒知道碰著妹
妹的處女膜。不敢莽來,先時將屁股高高抬起,令陰莖抽離陰道寸許,並調好進入角度,這才發力向那狹窄通道猛
力推壓。粗長過尺的陰莖,瞬刻之間已經整根沒頂的插進妹妹體內。
韓小瑩全身劇烈顫抖,似乎是痛楚難耐,雖然仍舊昏迷未醒,但是唿吸變得急促,看得出她對身體的疼痛似有
極強烈的反應……
韓寶駒胯間長物被兩片長有牙齒似的嫩肉緊緊咬住,那種飄然欲仙的感覺讓他找不著北。但最讓他高興的是妹
妹身體竟有反應。
韓寶駒感覺下體奇癢難耐,伸手摸向胯間,妹妹兩片鮮嫩的陰唇,象魚嘴般蠢蠢蠕動,貪婪地吸啜撕咬著他的
陰莖。強烈的快感令他的生理異常變化。暴脹陽物變得更長更粗,硬硬的將韓小瑩的下身幾乎撐破。
韓寶駒趴在韓小瑩身上不敢亂動,待到妹妹陰道變得更加濕潤,這才稍敢用力推送那根巨大陰莖。隨著陰道分
泌物的增多,通道變得順暢起來。韓寶駒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韓小瑩的陰道開始劇烈收縮,並且緊緊地
吮吸著他的陽物不放。
韓寶駒竭盡全力的抽插著深入妹妹身體最深處的陰莖,胯部猛烈的撞擊韓小瑩的身體。經驗不足的他感覺到龜
頭已開始發熱,隨時處於崩潰的邊緣,想要一泄為快的慾望充斥全身。最終大吼一聲:「妹妹,我忍不住了!我要
泄了!」
韓寶駒緊緊摟抱著妹妹,摟抱著那昏迷但有知覺的身體。將凝聚了自已所有愛和慾望的精液,瞬刻間,猛烈的
射進妹妹抽搐的陰道里。
韓小瑩身體的抽搐突然停止,完全僵住了似的,但身體卻開始變得溫暖。
韓寶駒的精液還在噴射,還在源源不斷的射進妹妹的子宮,直到最後,噴射停止了,他才長舒了一口氣。由於
肉屌射精後依然硬度十足,所以他乾脆不拔出來。他要把他的寶貝浸泡在溫暖的陰道里,感受著妹妹陰道壁跳動摩
擦著肉屌的快感。
韓小瑩的陰道還在不斷的擠榨、吸啜著他的陰莖。就像一個吸奶的嬰兒,絕不放過任何一滴精液。
快感過後,韓寶駒拔出開變變軟的陰莖,當那東西撤離狹小通道時,幾滴混濁的白色液體,猶自掛在紅通通的
龜頭頂端,好似花瓣上的露珠,巍顫顫地滑下兩旁。
韓寶駒凝視著著妹妹,雖然仍舊昏睡不醒,但唿吸已變得平緩有力。他知道妹妹有救了,喜極而泣的他連滾帶
爬跪倒在神像前,「咚、咚、咚」連叩幾十個響頭。道∶「鐵槍神爺爺,謝謝你老人家大發慈悲,謝謝你老人家救
了我的妹妹。
謝謝!謝謝!「說著又是一輪叩頭。韓寶駒怕妹妹著涼,連忙替她穿上衣裙,又到河邊弄來半瓢清水,和著金
槍藥丸喂她吃下。看到妹妹能自咽下藥丸,韓寶駒高興得手舞足蹈,拿出還魂藥膏塗抹傷處仔細按摩一番,直至妹
妹頭腦發熱藥力滲透其中乃止。
當所有工作做完時,韓寶駒已是筋疲力盡,倒臥在妹妹身旁不知不覺睡著了。
「哥…三哥…哥!……」
韓寶駒在半夢半醒間,聽到一把熟識的聲音在唿喚著他。聲聲入耳,說不盡的親切。韓寶駒夢中驚醒,驚訝的
發現妹妹正對著自己微笑。
「妹…妹妹,你醒啦!這就好,這就好,哎呀!哥哥死啦,你醒來大家都好,大家都死了。」
韓寶駒讓突如奇來的奇蹟弄得手足無措,興奮得語無論次。韓小瑩蒼白臉上泛起半點血絲。微笑道∶「哥你想
說什麼?」韓寶駒拍著腦袋,手舞足蹈的傻笑∶「我也不知道自已在說什麼?」
韓小瑩看著一絲不掛的哥哥,俏臉一陣羞紅。韓寶駒猛然想起自己全身裸露,感覺非常尷尬,伸手便要捂著胯
間羞處。韓小瑩蚊聲道∶「哥,不用捂了,你熟睡時我全看到了。」韓寶駒羞得臉如紅布,韓小瑩假裝不知。道∶
「三哥,你扶我起來吧,我手腳酸軟不能動。」韓寶駒上前扶起妹妹。關心的問∶「要緊嗎?」
韓小瑩靠坐著哥哥。道∶「頭有點昏,還有……還有下體疼得厲害。」
韓寶駒醜臉通紅,知道不能再隱瞞,於是把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妹妹。韓小瑩蒼白無血的縴手,緊緊握著哥哥
的手。道∶「我不怪哥哥,沒有哥你相救,妹妹早就不在人世了。」韓寶駒搓著雙手道∶「現在才感覺,這法子太
過方唐。」
韓小瑩知道他在為自己的亂倫內疚,溫言安慰道∶「沒有這這法子,七妹早己進了鬼門關,三哥何必自責呢?」
韓寶駒道∶「你哥為人愚魯,做事衝動不顧後果,今次雖然僥倖湊效,但卻壞你貞節,妹妹日後如何嫁人?哥能不
自責嗎?」
韓小瑩轉身投進哥哥懷裡。嗔道∶「哥很想我成親嗎?」韓寶駒茫然問∶「妹妹不想成親?」韓小瑩道∶「我
成親你開心嗎?」韓寶駒連連搖頭。韓小瑩笑道∶「那你為什麼還要逼我嫁人?」韓寶駒傻傻的問∶「沒有呀!」
韓小瑩咭咭笑道∶「真是傻冒。」
「哥……你……你……累嗎?」韓小瑩突然羞紅滿臉。韓寶駒傻傻的道∶「只要妹妹沒事,再累也沒關係!」
韓小瑩輕捶他的胸口道∶「我…我…不是說這…是…是…人家那裡…庠得厲害。」韓寶駒張口結舌,不敢相信的道
∶「妹妹你想操屄?」韓小瑩羞得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韓寶駒呵呵傻笑∶「操屄好,操屄舒服!」
韓小瑩摟住哥哥的脖子,在他耳邊道∶「哥……你……你……替我脫下衣服好嗎?」
韓寶駒解下妹妹裙帶,拉開衣襟,一對白嫩有彈性的乳房跳了出來,在他眼前誘人地晃動著。不禁讚嘆道∶「
妹妹你的奶子好美!」
韓小瑩聽到哥哥的讚美又羞又喜,捧起自己一對豐滿的乳房,送到哥哥面前道:「哥,你愛它們嗎?妹妹讓你
吸,給你摸。好嗎?」
韓寶駒不客氣的將臉埋進妹妹的乳溝間,韓小瑩結實的雙乳充滿著乳香。韓寶駒舌頭舔弄著那道甜美的乳溝,
雙手擰著鮮嫩的乳頭。韓小瑩受不了乳房的酥癢刺激,口中吐出絲絲誘人的呻吟聲,豐滿的乳房則隨著呻吟而輕微
晃動……
韓小瑩忍受不住慾火的折磨,嬌媚地扭動著迷人的下體。豐圓的臀部撩人慾火。一對曲線優美的白嫩長腿在哥
哥面前放肆的張開。下體濕滑淋漓,四周滿布的細長陰毛濕成一遍,粘結在厚實的陰阜上。韓寶駒被眼前的誘人美
景驚呆了。
再也不能克制,用力張開妹妹大腿,撥開那叢潮濕的陰毛,讓那一道神秘的肉縫赤裸裸地展現在自己眼前。
韓小瑩羞得用手遮住自己的臉,她知道自己現在就象一個淫娃蕩婦,張開大腿讓親哥哥用激情的眼光,視淫著
女人的羞恥處。「啊!哥在摸我,啊!哥你要輕輕的摸,不要把人家弄痛了,輕輕的才會舒服,啊…………哥…哥
…不要捏那顆小豆豆,那裡很敏感!啊…………哥…哥…你捏得妹妹又痛又癢,好難過啊!」韓小瑩在輕輕的呻吟
著。
韓寶駒肥短的手指,扣弄著妹妹嫩紅的陰道。並無師自通地剝開二片陰唇,用力揉著藏在頂端的小肉顆。韓小
瑩又爽又癢,一雙修長結實的美腿不住地左右擺動。纖細的玉足隨著淫蕩張開的大腿,擱在哥哥的肩上……慾火焚
身的韓寶駒調整姿勢,把陰莖移到妹妹的陰道口,讓妹妹扶著自己的陰莖。韓小瑩握著那條又燙又硬的陰莖,裝模
作樣的叫道∶「啊!羞死人了,哥要妹妹做這種淫賤的事。」
嘴上雖說不要,手卻緊握陰莖對準自己泛濫成災的陰道插去,粗長的陰莖迫開二片紅艷的陰唇,順利滑進那又
熱又緊的陰道中。韓寶駒感覺整根肉棒被妹妹的淫肉包裹得好舒服,不禁興奮叫道∶「好妹妹,你的小屄好緊好舒
服啊,我的屌屌爽死了!哦好舒服啊!」韓小瑩也興奮的嬌吟著。
韓寶駒乾得興起,將妹妹修長雙腿架在肩上,隨後用力搖擺著臀部,盡情抽插著妹妹的陰道。韓小瑩雙眼朦朧,
表情既痛苦又舒服。輕輕叫道∶「哥……不行了……妹妹要泄出來了……快……快抱住妹妹……」
韓寶駒雖然還沒有射精,但仍然停止了抽插,體貼的摟住妹妹纖細的小腰,捧住那個肥美白嫩的屁股。韓小瑩
探出香滑的舌頭讓哥哥吸吮,胸前那對因興奮而膨脹的乳房,緊緊抵在哥哥的胸口,結實修長的大腿交叉纏繞哥哥
的臀部,她終於達到做女人後的第一次高潮。
韓寶駒感覺妹妹下體濕漉漉、滑膩膩的,很關心的問∶「妹妹,泄出來的感覺爽不爽?」韓小瑩羞澀的點著頭
「爽是爽,不過流出的東西太多,感覺有點不舒服。」
韓小瑩愛憐地握住那根沾滿自己淫水的肉棒道∶「哥,你剛才沒有泄,會不會漲得很難受呢?要不要妹妹再讓
你插一次?」韓寶駒揉摸著韓小瑩雪白的屁股說∶「當然想啊!不過,這次來點新鮮刺激的。」韓小瑩疑問的說「
有甚麼新鮮刺激的玩兒?怎麼弄法?」韓寶駒捏住的妹一隻乳頭,那東西讓他捏得勃豎起來。
韓寶駒說∶「就是用這對又白又嫩的奶子把哥的屌屌夾起來,當成你的陰道一樣讓哥抽插。」
韓小瑩明白後不禁嬌羞滿臉。嗔道∶「哥是從哪裡學來的壞玩意兒?哪有人用奶子來……快活的?」韓寶駒以
為妹妹不願意,不禁大感失望。沒想到韓小瑩竟然用手捧住那二隻渾圓的乳峰,媚笑地對哥哥說∶「好色鬼,大色
狼!還不快上來?」
韓寶駒欣喜若狂,馬上跨坐在妹妹胸前,把紅通通的陰莖擱在妹妹雪白的乳溝之中。韓小瑩雙手用力向內合攏,
兩隻豐滿的乳房即時夾住那根粗大的陰莖。
韓寶駒開始搖動屁股,讓陰莖在妹妹的乳溝中摩擦,韓小瑩害羞的偏過頭,不敢看夾在自己乳房中間的陽具。
韓寶駒固執地說∶「妹妹,不要偏過頭去,要看著哥哥的屌屌,快看!」
韓小瑩只好轉過頭來,讓哥哥看著自己陶醉在性愛中的淫態。妹妹發出的滿足呻吟刺激著韓寶駒的感觀神經,
精關失控的他射出又濃又稠的精液,噴滿了韓小瑩的乳房和嘴唇。
韓小瑩一邊品嘗精水,一邊柔情的說∶「妹妹永遠都是哥哥的。」
歡悅過後,韓小瑩躺在韓寶駒懷裡,感覺全身虛脫乏力的她迷迷煳煳睡著了。
她後腦所受的創傷沒有痊癒,能清醒過來是僥倖的奇蹟。剛才一輪的媾合,體力極度透支,自然是疲憊不堪了。
韓寶駒初時很擔心,侍後看到妹妹唿吸平穩這才放下心來。韓小瑩能清醒過來,證明腦受創傷有治癒的機會。韓寶
駒不敢耽誤時問,匆忙替妹妹穿上衣裙,抱起她離開鐵槍廟。
韓寶駒向幾位結義兄弟詳說經過(兄妹媾合自然不說),眾人聽說祈求鐵槍神也能讓七妹清醒過來,都感覺不
可思議,不過能清醒過來總是好事,雖有疑惑也不便多問。眾人請來名醫針灸服藥,半年後才將韓小瑩腦內瘀血清
除掉。眾人都鬆一口氣,韓小瑩總算是大難不死。
自從鐵槍神廟歸來,朱聰等人發現韓氏兄妹終日形影不離,各人只道二人差點生死相隔,今得脫大難,感情加
深是自然的事。唯一失意之人便是笑彌陀張阿生,他暗戀韓小瑩由來以久,只是一直不敢明示。看到兄妹二人形影
不離,心裡很不是滋味,更令他傷心的是,韓小瑩對他似是有意迴避,儘量減少單獨接觸的機會,如此一來,張阿
生想向韓小瑩表示愛意更是千難萬難了。
南湖邊上,柳樹之下,悄然靜立著一人一馬。馬匹毛色通黃,身高膘肥,神駿非常,顯然是一匹罕見難得的西
域寶馬。馬旁站立之人卻是又矮又胖,身高不過三尺,肩膀寬闊卻幾近三尺。那馬偏偏腿長身高,矮胖子頭頂只及
馬鰷。這個猶如大肉團的猥瑣漢子,就是江南七怪第三號人物「馬王神—韓寶駒」身邊那匹神駿黃馬是他心愛的千
里良駒「追風黃」。
韓寶駒滿臉長滿紅色酒糟粒子,酒糟鼻子又大又圓,猶如一隻紅柿子旒在臉上,更兼手短足短,沒有脖子,一
個大得出奇的頭縮在雙肩之中,顯得既好笑又滑稽。然而情人眼裡出西施,韓小瑩心目中,這位兄長不但不臃腫難
看,相反感覺說不出的可愛。
其時春暖大地。但見遠處帆影點點、近處湖光鱗鱗、放眼青山綠水、迎面和風拂臉,穿梭於繁花柳綠間,聆聽
著百鳥和鳴……真是道不盡的良辰美境。然而性子急躁的馬王神卻無遐細賞眼前境色,他在湖邊站立將近一個時辰,
依然不見妹妹蹤影,心中說不出的煩躁。
自從鐵槍神廟兄妹媾合之後,韓氏兄妹終日沉迷於淫慾之中。不知節制難免珠胎暗結。韓小瑩還是未嫁之身,
當然不能有絲毫差池閃失,這幾天正藉故離開嘉興,找一處清靜之所以便調養打胎後失血的身子。不意接到眾兄飛
鴿傳書,要她馬上趕回嘉興商議要事。韓寶駒心念妹妹,今天一早就在湖邊等候。
忽見湖心中一葉漁舟如飛般劃來。轉眼之間,漁舟已趕過了遠在前頭的小船,竟是快得出奇。片刻間漁舟漸近
岸邊,韓寶駒眼利,看見舟中坐著之人,正是他日思夜想妹妹韓小瑩。「妹妹,妹妹……」韓寶駒興奮的對著漁舟
招手唿喊。
韓小瑩老遠便看見湖邊柳下的追風神駒,知道哥哥正在等候自己歸來,心中感覺一片蜜甜。只見她伸槳入水,
輕輕巧巧的一扳,漁舟如箭射出,這一扳之力少說也有一百來斤,越女劍有如此勁力不足奇怪,但一枝木槳能經受
得起如此大的力度卻是出奇。又是數扳,漁舟已近岸邊,日光照在槳上,亮晃晃的原來是一柄銅鑄的銅槳。難怪能
經受得起如此力度而不折斷,韓小瑩把漁舟系在岸邊柳樹上,輕躍登岸。
韓寶駒快步上前,摟住妹妹纖腰便吻。韓小瑩俏臉嬌紅,輕輕推開兄長,咭咭笑道∶「哥還是老樣子,光天化
日之下,摟摟抱抱,也不怕丟人。」韓寶駒搖晃著大的出奇的腦袋左右四看。道∶「有人嗎?那裡有人?」。韓小
瑩輕戳他的額頭。嗔道∶「傻冒」。韓寶駒哈哈大笑,摟住妹妹飛身上馬,追風神駒通曉人性,也不等主人號令,
邁開四條長腿飛馳而去。真是馬如其名,奔跑起來足不沾地,快如疾風,片刻間便跑得無影無蹤。
韓小瑩坐在馬背,感覺猶如騰雲駕霧。小黃馬跨越障礙如覆平地,轉眼間跑出十里之外,進入一處茂密叢林,
收蹄慢跑,最後在一平坦草坪前停了下來。韓寶駒抱著妹妹輕躍下馬。道∶「妹妹,咱們到啦。」韓小瑩問∶「這
是那裡?」
韓寶駒憨憨傻笑∶「自然是和妹妹親熱的地方。」韓小瑩羞澀的道∶「哥哥真是的,一點也不正經,老是說笑。」
韓寶駒側目問∶「妹妹不喜歡嗎?」韓小瑩抿嘴道∶「不跟你說。」
兄妹倆手牽著手坐在一棵大樹下。韓寶駒輕咬韓小瑩的細嫩耳垂道∶「妹妹,這些天來哥好想你啊。」韓小瑩
雙手圈著韓寶駒肥肥的頸脖。嗔道∶「哥你就是沒良心。」韓寶駒道∶「妹妹胡說,哥怎是沒良心的人。」韓小瑩
眼圈紅紅。輕咬嘴唇道∶「你只顧自個快活,不理人家死活,你知道打胎怎樣嗎?那種滋味生不如死,哥就是沒良
心。」韓寶駒拉著韓小瑩的縴手,闢辟拍拍的拍打著自已的醜臉道∶「哥該打,哥不顧妹妹感受,搞大妹妹肚子,
哥沒良心,哥該打,該打……」
韓小瑩看得很是心疼,輕輕撫摸著哥哥紅腫的胖臉。道∶「哥別這樣,妹妹不怪你就是。」韓寶駒在妹妹耳垂
邊呵著熱氣。道∶「哥也讓妹妹把肚子搞大一次,你說公平嗎?」韓小瑩捶打著哥哥肥厚的背頸。咭咭嬌笑∶「男
人那能懷孩子的?哥你真壞!」韓寶駒雙手一攤,一手無可奈何的樣子。道∶「那哥也沒辦法了。」韓小瑩咬著哥
哥耳朵。媚昵道∶「哥真無賴!」
兄妹倆人幾天不見,再次見面難免摟摟抱抱親熱一番。韓小瑩被哥哥一雙肥手又搓又揉的弄得渾身慾火,忍不
住喘著粗氣。道∶「哥你別揉,一見面就揉這捏那的,搞得……搞得人家又想要了。」
韓寶駒說∶「妹妹要也可以,但你先要幫我吹吹洞簫。」韓小瑩不解。問∶「甚麼叫吹洞簫?我不知道要怎麼
做。」韓寶駒笑嘻嘻的道∶「妹妹真呆。連吹洞簫都不知道?」韓小瑩雖然已成人婦,但對象只限其兄。更兼性子
豪爽不讓鬚眉,平日裡只專注於行俠仗義之事,對男女媾合之樂本不甚上心,難免不知「吹洞簫」這淫技為何物。
看得兄長取笑自己,嗔怒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好出奇嗎?」
韓寶駒也不生氣,從懷中取出一疊手帕,遞到妹妹面前。道:「妹妹別生氣,哥給你瞧一樣好玩的東西。」
手帕上繡的是一幅春宮圖,圖中男女面目俊美,姿態生動。韓小瑩羞得滿面通紅,目光卻被手帕內容深深吸引。
韓寶駒把手帕往妹妹手裡一塞。道∶「別害羞,慢慢看。」韓小瑩紅著臉翻過另一塊手帕,下面一塊帕子繡的又是
另外一幅春宮,姿勢甚是奇特。接連翻下去,每塊帕子上所繡的人物姿態愈出愈奇,有一男兩女,有二男三女。韓
小瑩只看得血脈賁張,羞紅滿面的道:「哥從那弄來的壞東西?醜死人了。」
這時她才知道,哥哥所說的吹洞簫,就是用自己的嘴巴吮吸他撒尿的髒東西。
不禁啐道∶「哥好壞,你怎麼要我用嘴巴去……吸舔你……你那東西?好噁心啊!
這種丟人的事打死我也不幹。「
韓寶駒見到妹妹一邊說不要一邊卻看得聚精會神,顯然是口不對心。當下笑道:「妹妹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
韓小瑩嗔道∶「怪模怪樣的,還有趣呢,簡直是醜死了。」韓寶駒摟著妹妹道∶「我們也試做看看如何?」韓小瑩
俏臉更紅。
羞道∶「不做,你要做自己到城裡找婊子做去,這種噁心的事打死我也不幹。」
韓寶駒只是軟硬兼施的纏磨不休,韓小瑩讓哥哥撫弄得慾火炙熱,最終還是答應了。只見她滿面嬌羞地說∶「
好啦,幫你吸就是了,你教我怎麼吹吧。」說完將纖細白嫩的玉手按在韓寶駒隆起的胯間。道∶「這種噁心丟人的
醜事,能有幾個女人願意做?唉!哥真是我命中的剋星。」韓寶駒看到妹妹首肯,高興得裂傻笑∶「不是的,女人
都喜歡吸吮她心愛男人的屌屌。」韓小瑩啐道∶「誰說的?」
韓寶駒道∶「坊間小說里的故事說的,書上還說,女人吸吮男人的屌屌,習慣以後後,不吃還會感覺說不出的
難受。」
韓小瑩嗔道∶「胡說八道,想不到行俠仗義的江南七怪,老三馬王神竟然是個好色的登徒浪子。」韓寶駒道∶
「江南七怪怎了,江南七怪就不是人嗎?是人就要吃飯拉屎,男女媾合天經地儀,老天爺規定了行俠仗義的人不能
操屄嗎?馬王神也是人,喜歡操屄有甚麼出奇的?」韓寶駒這番粗俗的歪理似是而非,韓小瑩只聽得娥眉緊縐,一
時間卻不知如向辯駁,韓寶駒見此更是洋洋得意。在韓寶駒不斷的催促下,韓小瑩羞澀地拉下哥哥的褲子,用柔若
無骨的玉手握住那根紫紅色的大肉柱,輕輕地上下捋動包裹著龜頭的那一層包皮,隨後頭部靠向他的胯間,並嘗試
性的探出舌頭挖弄著龜頭上面的小孔。感覺從馬眼裡流出來的潤滑液體有一股腥腥的味道,但並不難吃。韓小瑩這
才定下心來,用舌尖去舔龜頭與包皮之間的環溝。這個美麗但單純的少婦將環溝的污垢舔吃得一乾二淨,最後還淘
氣的捧著陰莖下面的肉袋,讓那二顆睪丸在柔軟的手中滾動。
韓小瑩將大肉棒整支含進嘴裡,縮緊面頰擺動頭部,讓陰莖在軟嫩的雙唇間不停進出。韓寶駒憐愛地撥開妹妹
烏黑的秀髮,欣賞著她吸吮陰莖的媚態。韓小瑩媚眼如絲的看著哥哥,好象是在詢問∶「滿意嗎?」。
韓寶駒的陰莖已被妹妹舔弄得異常粗大,紫紅的龜頭沾滿涎液,顯得更加光亮。韓小瑩似乎很迷戀這條給她帶
來無限快感的大肉棒,吐出莖身張嘴含著懸掛莖底的肉袋,讓二顆睪丸在口腔里滾動。韓寶駒感覺得舒爽異常,忍
不住的連連怪叫。韓小瑩這才站起來解脫身上衣裙……剛才赤裸,韓寶駒已迫不及侍將她拉過身邊熱情地接吻起來。
韓寶駒手探妹妹懷裡,揉摸著那對結實肥嫩乳房,不時扭捏兩顆堅了起來的乳頭。韓小瑩雖己打胎,但妊娠反
應依然存在,現經韓寶駒一揉一扭一捏,膨脹的乳房頓時激射出濃稠的汁液,噴得他滿手都是。韓小瑩拿起手帕,
替哥哥擦去手上的汁液。笑道∶「哥真狂,瞧你,把人家……人家的奶水都弄出來了。」韓寶駒張嘴結舌,難以置
信的說∶「幾天不見,妹妹奶水也有啦?」
韓小瑩羞道∶「哥是真不知還是假不會?那一個孕婦沒有奶水的?」看著玩弄自己乳房的哥哥,韓小瑩幽怨的
說∶「要是能把小孩生下來,奶水恐怕會更多呢。」韓寶駒看到妹妹眼有淚光,停止揉弄,心有不安的問∶「妹妹
怎了?」
韓小瑩沒有作聲,拉著哥哥的手伸何自已的跨間。經過情慾的不斷刺激,那裡已變得濕滑淋漓,茂密豐盛的陰
毛被淫水沾濕,凌亂地貼在肥厚的陰阜上。韓寶駒玩弄妹妹濕滑陰唇的同時不忘追問∶「妹妹怎了?為何哭了?」
韓小瑩再也忍受不住。哽咽著道∶「我想起那不能出世的孩兒心裡難受……」說著說著,淚水象斷線珍珠滴滴掉了
下來。
說女人是感情動物一點不假,韓小瑩心情悲傷,情慾大減。剛才還源源不斷分泌著的液體,一下子消失得無影
無蹤。失去液體的潤滑,陰道頓時變得乾澀難入。韓寶駒感覺無所適從。心想∶「女人真他媽的善變,剛才還睛空
萬里,眨眼間便是大雨滂沱,真讓人受不了。」韓小瑩情感得到發泄,情緒又恢復了平靜,陰道的分泌物竟然再次
多了起來。韓寶駒嘴巴張得大大,舌頭幾乎掉了下來。心道∶「邪了,邪了,女人真他媽的邪門!」
韓小瑩擦去眼角殘存淚水,笑盈盈的望著哥哥。道∶「大色狼轉性了?竟然見色不動心。」說著用力捏著韓寶
駒有點發軟的陰莖。妹妹剛才一哭,韓寶駒的性趣即時消減大半,挺勃粗大的陽物也變得逐漸萎縮。他到現在還想
不通女人心為什麼會象三月天氣,說變就變。韓寶駒受不過妹妹的嘲弄,探進陰道中的手指拚命的掏挖起來,不用
多久,陰道又一次的淫水淋淋。韓小瑩被弄得臀部不住亂搖,一副春情難挨的樣子。
慾火焚身的韓寶駒顯得粗魯,只見他將妹妹推靠樹幹,拉起她那修長結實的大腿,手握著暴脹的陰莖對準淫水
淋漓的陰道。粗腰用力向前推挺,紫紅色的大龜頭撐開兩片陰唇,只聽得「滋」的一聲,長近一尺的巨棒已整條沒
入那又熱又滑的陰道中。韓寶駒搖擺臀部,讓那根粗壯的巨棒在妹妹的陰道里不停的抽動,韓小瑩陰道又癢又熱,
在哥哥一尺巨棒的抽插之下,舒服得嬌喘噓噓。
兄妹倆人採用這種姿勢媾合抽插大約七八百下,韓小瑩的身體忽然不停的抖動。韓寶駒心裡有數,連忙把陰莖
抽了出來,蹲在妹妹胯底,嘴湊著她的陰部,吸食著陰道里射出來的陰精。泄出陰精後的韓小瑩,感覺有點虛脫…
…韓寶駒無遐顧及妹妹感受,只見他將她再次推抵在樹幹,左手把她的腳抬至腰部,使整個陰戶裸露出來,右手五
指輪換的捏弄著她的乳頭。同時臀部向前推挺,把陰莖再次插進了妹妹的陰道里。
韓小瑩雙手用力抓捏自己的乳房,身軀挺動的配合著哥哥的抽插。韓寶駒拚命搖擺著臀部,讓陰莖在妹妹的陰
道里盡情的摩擦。韓小瑩雙眼朦朧的看著哥哥,一付既痛苦又舒服的樣子,最後嬌喘連連的呻吟道∶「啊…………
不行了……又要……又要泄出來了……不要……不要插了……哥……哥……快……快……抱住妹妹……住妹妹。
韓小瑩已經連泄兩次,但是韓寶駒依然精力旺盛。道∶「妹妹你已經爽過了,可是我還沒有泄精,那怎辦?」
韓小瑩喘著粗氣道∶「今天太累,有點受不了,我還是用嘴巴替哥泄火吧。」韓寶駒滿心不願,再插又怕妹妹支持
不了,只好勉強同意。
韓寶駒拉著妹妹的手,把它放進自己大腿中間。韓小瑩知道哥哥要她套弄陽具,便非常配合地握著那根熱騰騰
的肉棒,輕輕撫弄起來。
韓小瑩的手技越來越厲害!多次的性交經驗令韓小瑩摸清了哥哥的性癖嗜好,她知道哥哥需要的是甚麼,所以
並不直接刺激他的肉棒,而是用纖細的指甲尖,輕輕刮弄著陰莖下面浮現的筋脈……那種鑽心的感覺令韓寶駒又癢
又舒服。韓小瑩為進一步刺激哥哥的性慾,溫柔地揉捏著他的陰囊,讓兩顆睪丸在袋裡滑來滑去。
韓寶駒舒服地閉上眼睛,肉棒更加的膨脹,龜頭分泌出潤滑的液體,弄得韓小瑩的玉手又黏又滑。韓小瑩低聲
笑道∶「哥怎麼搞的?剛才插了那麼久都不泄,觀在才刮弄幾下就忍不住了?看流出那麼多的水。」韓寶駒說∶「
你的手摸得那麼淫,是男人都會受不了。怎能怪哥?你自己那裡不也是濕淋淋的嗎。」
韓小瑩雖然連泄兩次,但經過一輪歇息,慾火又起。渴望肉棒再次蹂躪的她高抬修長大腿,背向哥哥的坐在他
的腿間。讓燙熱的肉棒整根沒入自已濕滑的陰道中,隨後接連不斷的聳動著臀部,讓陰道的壁肉盡情的摩擦著置身
其中的陰莖。
韓寶駒盡情享受著媾合帶來的快感,雙手伸向妹妹胸口,揉捏著豐滿雪白的乳房。自從兄妹合體以來,韓小瑩
從未試過如此熱烈淫蕩的媾合,她的陰道生著一股難耐的騷癢,堅挺的乳房膨脹得令人難受,頂端的乳頭堅硬豎起。
陰莖摩擦陰蒂令陰道產生了大量的淫水。快感使韓小瑩渾身顫抖,忍不住回過頭去,將軟嫩的肉唇緊貼著哥哥嘴唇,
舌頭互送的交換彼此的唾液。韓小瑩在哥哥寶杵的鞭策下臣服,全身僵硬的她達到了另一次的高潮。韓寶駒在妹妹
陰道的緊夾下,己經接近射精的邊緣。韓小瑩聽到哥哥喘息粗重,雙手粗狂不斷地揉虐著自己的乳房,知道他要泄
精了。深受打胎之苦的她不想再次懷孕,連忙起身跪在哥哥腿旁,把頭埋在他的腿間,將那根又大又滑的熱棒含進
嘴裡,面頰縮緊、頭部不停的上下擺動,讓那東西象抽插自己陰道般抽插著自己的嘴巴,手則不停地刺激著陰囊里
的睪丸。
韓寶駒忍受不了這種極度舒爽的刺激,又濃又稠的精液通過龜頭馬眼,象水柱般急速的射向妹妹的喉嚨。韓小
瑩來者不拒的吸收嘴裡。抬起頭,媚眼如絲的將口中精水慢慢吞咽下去。這種媚態真是說不出的嬌美。看著妹妹泛
著紅暈的俏臉,抱著她那香氣襲人的溫軟肉體。韓寶駒感覺實在是太幸福了。
韓小瑩躺在哥哥懷裡,秀麗的俏臉透露出盡情歡悅後滿足的笑容。韓小瑩撫摸著哥哥變軟的陰莖,嘲笑道∶「
剛才還是威風凜凜,現在卻變成垂頭喪氣。真是沒用的傢伙。」韓寶駒不服氣地說∶「妹妹還要跟哥大戰三百回嗎?」
韓小瑩嘴頭雖硬,內心實虛。真怕這個腦子不會拐彎的憨人說到做到。連泄三次的她早己感覺疲憊乏力,加之打胎
不久,身體十分虛弱,如果再來第四次泄身,後果真是不堪設想……當下也不再搭觜,只是咭咭的笑。
韓寶駒揉搓著妹妹豐滿結實的乳房。兩隻乳頭已經變軟,嫩嫩的,揉捏起來十分舒服。韓小瑩輕打哥哥的手。
嗔道∶「哥別亂弄,等一下弄硬又要不舒服了。」
韓寶駒道∶「我不摸妹妹的奶子,妹妹就摸我的屌子吧。」
韓小瑩捶打著哥哥的背頸,嬌笑道∶「哥你真色。」話雖如此,手卻不緊不慢的揉捏起那條不軟不硬的陰莖。
問∶「大哥飛鴿傳書說有一惡道找焦木大師晦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韓寶駒讓妹妹揉搓得張嘴吐舌,說不出的爽快。聽她這樣說,笑道∶「我還以為你知道呢。」韓小瑩用力拍打
著哥哥,啐道∶「我知道甚麼?你這大色鬼,一見面說不上三句話就按倒人家干那壞事,我能知道甚麼?我甚麼也
不知道。」
韓寶駒哈哈大笑。道∶「妹妹,別打別打,哥告訴你就是。」
韓小瑩重新躺回哥哥懷裡,拉著他的肥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嬌笑道∶「哥是一隻大色狼。」
韓寶駒搓弄著妹妹的乳房。轉入正題的說∶「法華寺的焦木大師,前幾天上門找大哥求援。原來有一個叫丘處
機的道士登門鬧事,說法華寺強行收藏兩個婦道人家在寺內,要焦木交人。」韓小瑩問∶「焦木大師怎樣說?」韓
寶駒停止了對妹妹乳房的搓弄,道∶「焦木對大哥說,寺里的確收留了兩個人,但是男子,是他師兄雲棲寺主持枯
木大師推薦來的。」
韓小瑩揉揉被扭痛的乳房,說∶「焦木大師將實情說了嗎?」韓寶駒道∶「自然說了,但這惡道不管焦木如何
解說,堅持寺中藏有女子是他親眼所見,如果不交出人來就踏平法華寺。」韓小瑩道∶「素聞全真七子武功了得,
均已得了當年重陽真人的真傳,其中長春子尤為傑出,只是想不到丘處機竟然是個無理取鬧之人。」韓寶駒道∶「
大哥說的對,他全真派在北方稱雄是他的事,到南方來也想這般橫行霸道,那可不行。」韓小瑩問∶「後來怎樣?」
韓寶駒道∶「兩人越說越僵,丘處機的武功焦木自然不是敵手。由於跟我們素來交好,因此上門求援。」韓小瑩道
∶「我看其中可能會有誤會。」韓寶駒道∶「大哥說也有這個可能,只是這惡道來勢洶洶,全不講理。」韓小瑩道
∶「大哥他們打算怎辦?」韓寶駒道∶「大哥說,焦木大師是江南七怪的好朋友,這個忙一定要幫。」韓小瑩只聽
得熱血沸騰。興奮的說∶「對!不要說焦木大師是我們的好朋友,就是外人,只要是不平事,江南七怪也要管。」
韓寶駒道∶「焦木跟丘處機約好明日巳時在醉仙樓上見面,到時倒要看看丘處機是何方神聖,這般厲害。」接
著又道∶「大哥知道妹妹身子不適,本不想讓你知道,只是江南七怪向來是七人同心……」韓小瑩嘻嘻笑的道∶「
七人同心,其利斷金。」說著瞼色突然一變,用力扭著韓寶駒發硬的陰莖。啐道∶「我身子不適,還不是你這害人
精搞的。」
韓寶駒玩弄妹妹的乳房,弄得性起,陰莖正自昂首脖發。突然遭受襲擊,頓時痛得嗷嗷怪叫∶「妹妹輕點,輕
點。這樣亂扭會折斷的。」韓小瑩嗔道∶「斷了更好,不用害人。」話雖如此,也真怕折斷弄壞,所以也就放手了。
韓寶駒揉著疼痛的陰莖。苦著瞼道∶「妹妹你真艱心,把哥的命根折斷,看你以後用甚麼來快活。」韓小瑩嘟著嘴,
啐道∶「不用就不用,好稀罕麼?」
妹妹的一嬌一嗔,把韓寶駒弄得如痴如醉,發狂般摟住妹妹。道∶「妹妹,哥愛死你了,你不知道哥這幾天有
多擔心,直到見你平安歸來,這才放心。」韓小瑩眼圈紅紅的說∶「這幾天,我也想念哥哥。」韓寶駒舔著妹妹耳
垂。道∶「妹妹身子全好了嗎?」韓小瑩怕癢,左右擺動身體。咭咭笑道∶「沒甚麼大礙了,對付丘處機這惡道不
成問題。」
韓寶駒聽之大喜,立刻把妹妹按倒草坪之上,分開她的兩腿,將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裡面。韓小瑩大吃一驚∶「
哥,你幹甚麼?別插……別插,我已經泄了三次,你會把我插死的,啊…………啊…………哥……哥……我要死了
……嗚…………嗚…………你插死我了。」韓寶駒不顧一切的狂抽猛插。韓小瑩唿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身體開始不
停的劇烈顫抖,雙手緊緊地摟住哥哥,一對豐滿的乳房用力研磨著他的胸部,下體瘋狂地聳動著,陰道陰壁的肌肉
緊緊地吸住哥哥粗大的陰莖,吸得是那麼地緊。韓寶駒不敢輕舉莽動,於是任憑韓小瑩在身下瘋狂地搖動。
「哥啊…………我要死了……嗚…………嗚…………我要死了……哥插死我了……啊…………啊…………嗚嗚
…………哥你好狠心啊……插了半天……還不放過妹妹……啊…………不行了……妹妹要死了……啊…………又要
泄了……不行了……啊…………不行了……哥……哥……你快射……快射出來吧……啊…………啊…………妹妹不
行了……妹妹要死了……嗚…………嗚…………哥你怎麼還不泄……哥你還真道想插死我嗎?嗚嗚…………」
韓小瑩神情激動,一邊哭喊一邊扭動身體。淫水從泛濫的下體不斷地汨汨流出,陰道開始痙攣,陰壁劇烈地蠕
動收縮,有規律地擠壓撕咬著哥哥腫脹的陰莖,逼迫它趕快吐出積蓄體內的能量。
韓寶駒意想不到韓小瑩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妹妹的激情讓他完全無法抵禦,勉強抽插幾下,體內的精液如同
火山爆發,瞬間填滿了妹妹那不斷收縮的陰道。
韓寶駒意想不到自已射出的精液是如此之多,以至妹妹的陰道無法完全吸收。
熾熱濃稠的精液順著陰莖的杆流溢出來。韓寶駒屁股急速地抽動著,配合著陰莖的搏動,更深入直接地插進陰
道。身子一顫一顫如同射箭,把剩餘精箭全部射進妹妹的子宮深處。
韓小瑩被哥哥熾熱的熔漿打懵了,蕊心被精液一燙,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一股熱流突然從體內射出,迅
速與哥哥的精液融合在一起,極度的快樂令她的動作更加癲狂。大腿緊緊地纏住哥哥的腰部,配合地聳動身子,陰
道一張一縮,儘量把陰莖吐出的所有精華都吸收進去,不讓它們有一絲一毫的浪費。韓寶駒的腦海一片空白,無法
思想任何東西,他已經完全陶醉在極度的快樂之中。當他的龜頭拚命吐出最後一滴液體時,噴發才停止。韓寶駒背
靠樹杆坐下,韓小瑩斜躺在他的懷裡,輕捶著韓寶駒厚實的胸膛。
嗔道∶「哥是大色狼、大壞蛋,說過多少次不要泄進裡面,就是不聽,弄不好搞大肚子,又有麻煩了。」韓寶
駒按倒妹妹。笑道∶「我這就幫妹妹吃乾淨可以了嗎?」說著將一個又大又圓的腦袋拱向妹妹的胯間。韓小瑩咭咭
嬌笑,掙扎著想坐起來。道∶「哥、哥,你要幹甚麼?嘻嘻,別、別鬧,剛才還弄不夠嗎?
韓寶駒只是跟妹妹開玩笑,要是真來,還真有點吃不消。他雖然對這個妹妹愛若生命,但是在短短一個時辰內
(注∶二個小時為一個時辰),連續乾了妹妹四次,就是鐵打的漢子也吃不消。韓寶駒現在正感精力不繼,再來一
次恐怕也是有心無力了。
韓小瑩先幫哥穿好衣服,然後才把掉得滿地都是的衣服穿上,佩戴整齊,再仔細梳理凌亂的秀髮。韓寶駒將散
落的春宮手帕續一收齊交給妹妹,韓小瑩臉一紅,隨手扔掉,啐道∶「這些壞東西要來幹甚麼用,醜死人了,丟掉
算了。」韓寶駒連忙拾了起來,拍去上面的塵土,寶貝的疊好,道∶「丟不得,這東西很難才弄到的。」韓小瑩哼
了一聲。道∶「既然這樣寶貝,你自個收藏好了,不要給我。」
韓寶駒道∶「哥是個臭男人,膽大心粗,做事魯莽,整天帶著這東西終歸不方便,如果有個閃失讓人發現,那
不丟人?」韓小瑩嘟著嘴,啐道∶「好人你做,有丑我出,哥也太過份了。如果讓人知道越女劍韓小瑩身上藏著這
麼多淫穢春宮手帕,以後那有臉見人?」韓寶駒把手帕塞進妹妹手裡。道∶「不管怎樣,妹妹都是婦道人家,心思
細密,東西放在你那裡安全。你看這些圖畫多精美,丟掉多可惜啊!」
韓小瑩只是臉皮薄,裝裝模樣,如果要她真的扔掉這些姿態生動,讓人看得血脈沸騰的春宮圖,她還真有點舍
不得,最後裝出一付無可奈何的樣子。道∶「這些壞東西是哥你的,我只是替你保管,你千萬不要說我……說我…
…」說到這,竟然羞紅滿臉,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韓寶駒哈哈大笑,吹了聲口哨,正在附近吃草的小黃馬,一陣風似的跑到主人跟前。韓寶駒摟著妹妹纖腰飛躍
上馬,「追風黃」邁開四條長腿,一熘煙似的跑出叢林絕塵而去。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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