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澗道餘寒歷冰雪

經過數日調養,任盈盈的傷勢盡復,內力也恢復了八九成,想到沖哥尚深陷囹圄,心中著實不安,便再也呆不下去了,一大清早起來就向林樞問孫爺兩告辭林樞問見盈盈要走,心中頓時泛起一陣空蕩蕩的感覺,情知留她不住,還是開口說道:「姐姐傷還沒大好,何不再多住些時日……」

盈盈笑道:「弟弟的美意姐姐心領了,只是姐姐已叨擾數日,且尚有要事在身,實不便在此久留。」說著向二人屈身一揖,接著說道:「數日不見前輩,尚不知前輩名諱,晚輩心中不安,還望前輩告知……」

林樞問搶著說道:「我爺爺自然是姓林,名字叫做不醫。」

林不醫冷哼一聲:「要你小子多嘴!」

任盈盈聞言「啊」的一聲叫道:「莫非前輩是外號『見死不救』的林大師嗎?晚輩常聽先父說起您呢。沒想到我父女二人皆為前輩所救,當真是天意。」

林不醫冷笑道:「小丫頭休得套近乎,老夫平生所救之人不超過五個,江湖茫茫,老夫怎會碰巧救了你爹。至於你,是我孫子撿回來的,還不值得老夫出手,」

任盈盈見他不信,繼續說道:「晚輩怎敢欺騙前輩,當年家父初出江湖,偶然間得到一部武學秘籍,沒想到卻引得宵小之輩前來搶奪,他們趁家父修煉至緊要關頭之際突施暗算,家父拚死殺出重圍,身上卻也中了兩隻毒箭,內息錯亂,走火入魔,以至於毒氣攻心,若不是前輩碰巧路過,家父難逃一死,這世上也就沒有我了。後來家父曾派人多方打探前輩的下落,沒想到前輩竟然隱居在此處,難怪怎麼找都沒找到。」

林不醫「哦」的一聲,似乎想起來了些許往事,開口道:「小丫頭原來是任我行的女兒。怎的?那小子死了?」

盈盈聞言眼眶一紅,深吸一口氣道:「家父修煉吸星大法,進度過勐過快,飽受內力反噬之苦,因此不幸逝世。」

林不醫嘆了口氣道:「當初老夫就曾勸他不要練此等邪功,以免將來死於非命,可惜那小子一心想要稱霸武林,查德奇書,怎肯輕易放棄,貪功冒進,以致於真氣反噬,權欲之心,比之武功則又更為邪毒。」

盈盈聽他如此數落亡父,心中不快,但是又覺他說的極有道理,竟讓她無從反駁,突然想到中原群雄皆身中劇毒,此刻既有良醫在此,何不請他去醫治?當下說道:「前輩所言極是,家父一生所求即是一統江湖,如今他已仙去,那東方不敗不知何故竟又死而復生,武林又將陷入一場浩劫,中原群雄召開英雄大會,不想卻被魔教在酒菜中下了奇毒『仙人散』,方今天下只有前輩能救他們,還請前輩出山,解救武林。」

林不醫聞言笑道:「區區『仙人散』之毒何足道哉?只是要解此毒,需要天山雪蓮和千年何首烏做藥引,這兩種奇藥便是尋著一種也是千難萬難,你手上可有此藥?」

盈盈一聽,心下黯然,不知黃蓉和一燈大師有沒有取得何首烏和天山雪蓮,莫非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林不醫見她神情悽然,便道:「念在你也算於老夫有些淵源,老夫給你指一條明路,這『仙人散』乃方林所制,聽說他一直在揚州,你去找他,逼他拿出解藥,這樣反倒可以少費一些周折。?」

任盈盈暗想小龍女早已去了揚州找那方林,不知找到了沒有。仍點頭道:「多謝前輩指點。」

林不醫一揮袍袖:「樞問,送客。」說完就徑直走回了屋子

林樞問見林不醫走了,朝任盈盈做了個鬼臉,盈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林樞問見了她的小女兒姿態,不覺看的呆了,忙收斂心神,右手虛引道:「姐姐隨我來。」

兩人走了一段,離「芭蕉小築」越來越遠,都感輕鬆自在,一路上有說有笑,美人在側,香風陣陣,林樞問真希望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行了約莫三,四里,林樞問帶著盈盈轉過一個山坳,眼前陡然開闊起來,一條小溪穿過茵茵芳草,那小溪不過數步之闊,在山坳斜坡縫隙間曲折而下,沿途數道山澗泉流慢慢匯聚,水勢漸大,奔流不息,叮咚之聲不絕於耳,兩人來到小溪處,盈盈蹲下身子掬起一捧水洗了把臉,冰涼的溪水洗去一身疲累,林樞問指著前方說道:「穿過這條小溪,前面不遠處有個十字小徑,再往右邊轉一個彎就是谷口了。」

盈盈聽了站起身來喜道:「那我們快些趕路吧。」

林樞問應了一聲,盈盈不耐煩去下游,提起林樞問的衣袖,身形頓起,一個起落間就越過了小溪,兩人繼續趕路,行了一段,盈盈覺得四周陡然涼了起來,一陣山風吹過,盈盈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下意識的緊了緊衣裳

林樞問道:「姐姐可是冷嗎?這谷地比起外面是要涼的快些。」說著脫下外袍就欲給她披上

盈盈擺擺手道:「姐姐無妨。」

林樞問堅持道:「姐姐大傷初愈,切不可再染風寒,還是快披上衣服吧。等出了谷再還給小弟即可

盈盈見他如此,實不忍拒絕他的好意,隨即接過袍子披上道:「多謝問弟。」

兩人繼續趕路,盈盈只覺得越往裡走就越冷,行了一炷香的時間,吹過來的山風竟然已是冰寒刺骨,兩人都隱隱覺得不對,一邊前行一邊運起內力抵抗寒風。突然林樞問向前一指道:「姐姐看前面的草。」

盈盈聞言朝前方望去,只見前方雜草叢生,但是那些草全都伏在地上,草的在上面居然結了厚厚的一層霜,盈盈驚詫萬分,此時不過初秋時節,雖說山谷氣候不同於外面,可此時就能結霜也絕無可能,兩人快步上前,林樞問蹲下身子仔細察看,只見倒伏的雜草叢中那道冰霜蜿蜒曲折,望之似乎沒有盡頭。林樞問心下暗忖:「這莫非是……」

盈盈見他若有所思,問道:「弟弟可有發現?」

林樞問答道:「如果小弟猜的沒錯,這裡的異象是一種名為『雪線蟲』的毒物所引起的,此毒物通體雪白,周身散發寒氣,冰冷徹骨,且劇毒無比,只是我尚有一事不解,這雪線蟲只聽說在崑崙山上才有,這裡如何會出現?」

盈盈道:「可能有人將它從崑崙山上帶來了呢?」

林樞問點點頭,站起身來,正色道:「這雪線蟲乃醫家必求之聖品良藥,無論是偶然出現還是有人帶來,小弟都想去碰碰運氣,朝前再走半柱香,往右轉彎就可以出谷了,姐姐且先行一步,恕小弟不能相陪了。」

盈盈抬頭望天,此時太陽還不到中天,隨即道:「此物當真如此重要,姐姐便陪你走一遭。然後再出谷也不遲。」

林樞問連連搖手道:「萬萬不可,雪線蟲劇毒無比,被它咬一口必死無疑,便用手觸摸也會中毒,姐姐還有要事在身,豈可因弟弟之事以身犯險?」

盈盈見他如此關心自己,心內感動,開口道:「咱們是結拜姐弟,姐姐又怎麼能安心讓你孤身一人去找,若此蟲是別人帶來,人家又豈能給你?那人既然能從崑崙山上找到此物,能耐定然不小,你貿然而去豈不是兇險萬分?有我陪你去,也能有個照應。」

其實林樞問亦不想和她就此分開,見她考慮的如此周到,也就不再拒絕,當即道:「如此多謝姐姐了,我們快點追上去看看吧。」

兩人展開輕功,沿著霜線追去,那霜線曲折蜿蜒,兩人左轉右繞,早已遠離了谷口方向

奔行了半個時辰,四周越來越冷,轉過一條山澗,寒氣突然頓減,林樞問暗道不好,莫非是追錯了方向不成,卻聽著前方不遠處有人聲傳來,兩人互相看了看對方,雙雙提速,來到發聲處,只見一個胖大和尚正坐在一塊圓石上,腳邊放著一個瓦罐,正冒著絲絲白氣,面前架起一座火堆,左手中握著一隻山雞,右手拿著一個葫蘆,裡面想是灌了酒,正在大快朵頤。盈盈見狀,眉頭一皺,暗道:「好個酒肉和尚。」

那大和尚抬頭見了兩人,放下酒肉,站起身來,擋住腳邊的瓦罐,雙手合十道:「兩位施主,貧僧有理了不知二位施主到此,有何貴幹?」

林樞問俯身為禮,答道:「我二人見山谷清幽,興致所至,一時貪玩,就走到此處了。衝撞了大師,還請大師勿怪,我們這就離開。」林樞問見那和尚如此在意一個普通瓦罐,心知那雪線蟲必在瓦罐之中,他並非強橫霸道之人,寶物既有主人,林樞問自然不能奪人所好

那和尚嘿嘿一笑道:「小施主沿途過來可覺得冷嗎?」

林樞問心中一凜道:「山風凜冽,在下衣裳單薄,倒是覺得有些冷,是該回去添衣了,大師請自便。」說完轉身就要和盈盈走

「兩位施主且慢。」

林樞問回身道:「不知大師還有何見教?

那大和尚滿臉笑容,慢慢走過來,任盈盈心中突的感到一陣惡寒,大聲叫道:「問弟小心。」話音未落,那大和尚已經一掌拍出,林樞問江湖經驗尚淺,好在有盈盈提醒,加之內力不凡,反應敏捷,身子一偏,堪堪躲過

那大和尚「咦」的一聲叫道:「小施主果然是個練家子。」手中不停,啪啪啪連環三掌拍出,三股內力匯聚成一股,將地上的碎石激起,射向林樞問林樞問不欲與他糾纏,雙掌一推,與他的內力相撞,身子借著他的力道翩然後退

盈盈見林樞問身法輕盈,武功不凡,暗喝了一聲彩。開口道:「這是少林七十二絕技的降魔掌,原來你是少林寺的人。方生方正是你師父還是師伯。」

那和尚見任盈盈三招之內就看出自己的底細,又聽到她說出方生方正之名,暗暗心驚,不禁朝她仔細看去,待看清盈盈容貌之後,驚叫道:「你是魔教聖姑任大小姐。」

幾年前,任盈盈為了救令狐沖,曾經自願被囚於少林寺之中,見他認出自己,也不以為意,道:「你既認得我,為何還要偷襲我的同伴?」

那和尚道:「貧僧怎敢對聖姑不敬,只是方才沒有認出來,還請聖姑恕罪。」說著湊上一步繼續說道:「不知聖姑可還記得貧僧?」

盈盈聞言朝他看了一眼,搖搖頭道:「不認識。」

那和尚聽了之後,身子後退兩步,喃喃道:「聖姑當真不記得小僧了……」

任盈盈數年前在少林寺小住數日,寺中三千多僧眾,她怎能記得過來,況且那時她的全副心神都放在了令狐沖身上,眼中豈會有旁人。當下不耐煩的說道:「你這和尚好生囉嗦,不記得便是不記得。」

那和尚臉色突的變得猙獰,雙手一錯,勐的向任盈盈撲來,任盈盈心中一驚,眼見他油污污的一雙手,心中厭煩,身子一擰,側身避怒斥道:「大和尚好生無禮,不要命了嗎?」

那和尚不答,繼續撲過來,盈盈見他狀若瘋虎,一時竟找不到破綻,只好不住後退,眼見就要被逼到火堆處,那火堆正熊熊燃燒,盈盈暗道不好,大和尚突然一把抱住盈盈,雙手一扯,就將盈盈的外袍扯破,露出裡面的紗衣

「啊……」盈盈驚叫一聲,那和尚鐵鉗般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肩膀,嘿嘿獰笑,突然他肥大的身軀沖天而起,越過盈盈頭頂,原來是林樞問一腳踢中了他的屁股,只聽著「哧啦」一聲,盈盈的衣肩被帶著撕扯開來,露出兩條雪白的藕臂。接著聽到砰的一聲,那和尚壓倒了火堆,僧衣沾染了火苗,開始燃燒起來,疼的他滿地打滾不住嚎叫

盈盈雙臂環抱,面若寒霜,見那和尚倒在地上,心中仍是不忿,飛起一腳,正中他的下巴,那和尚勐的噴出一口血,灑在那瓦罐之上。那瓦罐沾了鮮血,突然劇烈抖動起來,和尚見了大驚失色,不顧身體的疼痛,雙手緊緊的按住瓦罐,只聽「啪」的一聲,瓦罐竟被他的大手擠破,他驚叫一聲:「我的寶貝!」突然身子開始劇烈的顫抖,仆的倒地,不一刻,那和尚身體變的僵硬,竟就此一命嗚唿了

這下變故來的突然,盈盈見狀倒吸一口冷氣,下意識的後退幾步,暗道:好霸道的毒物。突然一道白光從和尚屍身下竄出,飛也似的朝盈盈衝來,盈盈躲閃不及,林樞問跨步向前,護住盈盈,一掌拍出,那道白光突的沒入林樞問的掌心,林樞問身子一晃,緩緩坐倒

盈盈大吃一驚,連忙扶助林樞問,只覺得他的身體變的冷冰冰的,急切的問道:「問弟,你沒事吧。」

林樞問冷的牙齒格格作響,卻是答不上話來,盈盈捉住他的手掌翻看,卻找不出任何異樣,暗想那道白光速度極快,定然逃走了。見林樞問的眉目間隱隱泛起白霜,此刻也來不及多想,將他拖到火堆邊上,伸手按住林樞問的大椎穴,將真氣輸入他的體內,助他抵禦寒毒

輸了半盞茶的功夫,林樞問未見任何好轉,盈盈心中焦急萬分,此毒蟲毒性如此霸道,須臾之間便奪去一個人的性命,自己對解毒一竅不通,真氣終究有限,莫非當真回天乏術了嗎?

其實盈盈倒是想岔了一點,雪線蟲雖名為蟲,實則是一種異蛇,只因蛇身短小,常被誤認為是蟲子,且此蛇若死,瞬間便會融化,故而十分難捉。此蛇毒性劇烈,但每次攻擊都將毒液用盡,故而能一擊致命,毒液重新產生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剛剛雪線蟲被鮮血所激,咬了那和尚,毒液已盡,不然的話,即使林樞問功力深厚,也不免命喪黃泉。只是雪線蟲的皮膚也沾染劇毒,林樞問一掌打死了它,那劇毒滲透掌心,沿手臂經脈直衝心脈。所幸林樞問自小就泡在藥罐子裡,有極強的抗毒性,才能暫時抵禦住寒毒

盈盈不停的輸入真氣,額頭漸漸冒出了汗珠,林樞問開口道:「姐……姐,我……好冷……」盈盈見他開口說話,大喜道:「問弟,你不會有事的。」林樞問覺得那道寒毒被盈盈的內力一衝,流走於四肢百骸,周身都凍的僵硬,便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盈盈見他不答,心中大是不安,右手繞到前邊,按住心脈,覺得尚有微弱的心跳,只是全身都冰寒刺骨,想到剛剛那和尚的死狀,不由得泛起一陣恐懼。盈盈見林樞問的衣物由於寒氣都凝結成了塊,心中一動,解開腰帶,將他的衣服脫了下來掛在火堆邊上。盈盈心中嬌羞,平時連令狐沖的衣服她的未曾親手脫過,盈盈將林樞問的身軀放平,指尖划過他寬闊的胸膛,觸之冰涼。「褲子也要脫下來嗎?」盈盈見他緊閉雙眼,瑟瑟發抖的模樣,強忍嬌羞,脫下了他的褲子,只剩下了一條內褲

林樞問集中心力,將四散遊走的寒毒用內力慢慢煉化,盈盈溫熱的雙手揉搓著他的身子,撫過他的手臂,胸膛和大腿,希望他的身體能夠暖和起來,只是雙手接觸的面積著實有限,這邊稍稍有點暖意,那邊又變的冰涼,顧此失彼,盈盈見狀,心中焦急,腦中冒出一個想法,兩抹紅霞頓時飛上了臉龐,暗道:不行,我已經數次對不起沖哥了,怎麼能……轉念又想:任盈盈啊任盈盈,他曾經救你一命,你豈能知恩不報,況且他已是我義弟,終不能看著他這樣……

盈盈心意已決,雙手離開了林樞問的身子,巍顫顫的伸向自己的衣帶,卻遲遲不敢解開,她望著林樞問,想到多拖一刻他就多一分危險,嘆了口氣,輕咬朱唇,纖指用力一拉,單薄的紗衣滑落,又用力拉下了肚兜,一對雪白碩大的奶子彈跳出來,晶瑩無暇的胴體頓時暴露在陽光下。盈盈雙頰緋紅,側躺下來,伸出藕臂,將林樞問抱住,兩人的身體浦一接觸,盈盈就「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冰涼的感覺透過嫩滑的肌膚,侵入到她的身體裡面,讓她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盈盈豐碩的乳峰緊緊的貼著他寬闊的胸膛不停的蠕動,乳房被擠壓的不斷變形,乳頭被寒意侵襲,逐漸的發硬

林樞問用內力逐漸將寒毒吸收分化瓦解,身體突然感到有一陣溫熱柔滑的觸感,他的身體冰冷無比,此刻猶如溺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一般,雙手下意識的抱住那股溫暖。並不停的摩挲,攫取更多的暖意

盈盈覺察到他的變化,知道他尚有知覺,心中大喜,將豐腴雪白的大腿壓在他身上,雙手緊抱著,不住的揉搓他冰冷的後背。突然一根硬邦邦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上,盈盈感覺一陣眩暈,芳心不由的一陣狂跳,她知道那是什麼林樞問緊緊的抱住盈盈,雙手在她瑩白細膩的嵴背上不住的撫摸,他的雙手漸漸下滑,忽然探入了盈盈的褻褲,撫上了渾圓光滑的屁股

「嗯,不要!」盈盈羞恥難當,林樞問的大手不住的擠捏她肥白的屁股,一陣麻癢的感覺從屁股傳遍全身,肉棍也不停隔褲摩擦著自己的小腹和陰縫,讓她芳心一顫,一股暖流從下體流了出來

林樞問的手指划過股溝,忽然探入了陰戶,敏感之地遭到入侵,盈盈不禁柳眉緊簇,急忙去捉他的手,慌亂中竟握住了林樞問的大肉棍

「好大……」那肉棍又硬又粗,盈盈羞不可抑,剛想放開它,「噗哧」一聲,林樞問的中指卻在這時插入了她的肉屄內,盈盈「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手不自禁的用力握住林樞問的肉棍,一股浪水噴了出來,打濕了她的褻褲。盈盈頓覺渾身燥熱無比,開始掙紮起來

林樞問的手指不停的抽插,不時發出「滋滋」的水聲,盈盈被插的嬌軀亂顫,愛液不斷的流出,小手竟隨著林樞問抽插的節奏套弄著肉棍,頓時快感倍增,讓她全身都酥麻起來

「啊……嗯……」盈盈嬌喘吁吁,香汗淋漓,慾火不斷攀升,只覺身體里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林樞問手指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噗哧」「噗哧」的聲音不絕於耳。「要來了,嗚…………」盈盈一聲悶哼,唿吸變得急促,身體向後仰成弓形,豐胸不停的起伏,緊緊抱住林樞問,嬌軀一陣痙攣,一股股陰精不斷的從肉屄噴出,銷魂的快感陣陣襲來,達到了高潮

林樞問潛運內力,運行了三十六周天之後,所中之毒大部分被分解,小部分被吸收,與他本身的內力融合,水火併濟,修為又上了一層樓。他的意識逐漸清明,體溫也慢慢恢復,突覺一個溫熱柔滑的物體緊貼著他,下體被一隻小手緊緊握住,他勐的睜開眼睛,只見一對雪白鮮活的大奶子在自己面前搖晃,頓時氣血上涌,張口就叼住一隻奶頭吮吸起來

「啊……」盈盈如遭電擊,她剛剛泄身,身體變得異常敏感,慾火又燃燒起來,禁不住雙峰上挺,雙手緊緊抱住林樞問的頭,林樞問唿吸急促,輪流吮吸盈盈的兩隻乳頭,盈盈覺察到他的變化,心中羞恥難當,放開手中的肉棍,強忍身體的悸動,顫聲道:「問弟……別………這樣……放開……姐姐。」

說著伸手去推,卻覺渾身酥軟,使不上半分力氣,林樞問放開口中鮮活的乳頭,抽出肉屄中的手指,放在盈盈面前低聲道:「姐姐,你下面好濕哦……弟弟好難受……」

盈盈見林樞問的手上沾滿了自己的淫水,頓時面紅耳赤,連忙別過頭去,不敢細看。林樞問握著她的小手,引導著慢慢往下,伸進自己的內褲,握住了大肉棍

入手堅硬灼熱,盈盈不禁心中一盪,慾火開始升騰,玉手禁不住套弄起來,舒服的林樞問不時發出舒爽的呻吟聲

林樞問三兩下脫下自己的內褲,粗大黝黑的肉棍頓時跳了出來,盈盈乍見肉棍,忍不住下體一麻,一股浪水又噴了出來,不禁有點意馬心猿。林樞問忽然翻身將盈盈壓住,手指一鉤就將盈盈濕漉漉的褻褲脫下,雙手握住盈盈的大腿左右一分,頓時整個肉屄都暴露出來了,只見一片漆黑濃密的陰毛覆蓋著高高的陰阜,綿延到一條肉縫之上,兩片肥厚的陰唇不停的闔合,上面沾滿了晶瑩的黏液林樞問看的血脈賁張,再不能忍受,身體前傾,肉棍抵住陰唇向前一擠便將龜頭擠了進去

「啊……不要……快拔出去……」那龜頭堅硬滾燙,燙的她豐腴雪白的嬌軀微微發抖,一股浪水噴了出來

「噢……」林樞問只覺肉棍進入了一個溫熱濕滑的所在,盈盈的肉屄緊緊的咬合著他的龜頭,讓他感覺下體快要融化一般,不由的舒服的叫了出來,盈盈嬌喘吁吁,伸手推著林樞問的前胸,阻止他一步的侵犯。林樞問前進不得,突然心中一動,將沾滿淫液的手指插入盈盈的小嘴,逗弄著她的香舌,盈盈小嘴含住林樞問的手指,淫液酸澀的味道讓她眩暈,手上頓時沒了力氣,「姐姐,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說著林樞問用力向前一挺,大肉棍竟連根插入了她的肉屄中「啊……不要……」盈盈柳眉緊簇,只覺一條又硬又粗的肉棍沖入了她的體內,灼熱的龜頭刮擦著她敏感的肉壁,讓她興奮的身體發抖,淫水汩汩流出林樞問屁股聳動,開始慢慢抽插,雙手緊緊抓住盈盈堅挺的乳峰不住揉搓,大量的淫水沾濕了兩人的的性器,讓他們的股間變得一片狼藉

「嗯……哦……」盈盈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雪白豐腴的大腿盤在他的腰間,肥白的屁股隨著林樞問的抽插有節奏的的扭動著,林樞問的肉棍順暢的在她的肉屄中耕耘,不時發出「滋滋」的水聲

「哦……姐姐,我好舒服,你舒服嗎?」林樞問將任盈盈豐腴雪白的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下體繼續用力抽插著

「嗯……嗯……」盈盈雪白的嬌軀扭動著,迎合著林樞問的抽插,嬌艷的朱唇不時發出勾人魂魄的浪叫

「啪啪啪!」林樞問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兩人的結合處隨著他的擺動帶起一片黏液。「噢……姐姐……我不行了……快射了。」

「啊……啊……別……射在裡面!」盈盈嬌軀顫抖著,豐滿的胸部急劇起伏,喘息越來越急

「啊!!」林樞問哪裡還能忍住,在射精之際將肉棍從盈盈濕滑的肉屄中拔出,直起身子,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一路從光滑的小腹淋到了秀美的脖頸「噢……」盈盈被燙的發出淫蕩的叫聲,腥臊粘滑的精液塗滿了自己的嬌軀,讓她肉屄一陣收縮,嬌軀痙攣,噴出一大股陰精,達到了高潮

兩個人都疲憊的躺在地上喘著粗氣,日近中午,溫暖的太陽漸漸驅散了雪線蟲的寒氣……

(待續)

[本帖最後由皮皮夏於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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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