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來是**薩迦宣慰使陳定基的兒子陳天宇的書僮,陳定基被貶到**十多年,後來因為迎接金本巴瓶有功,得一位在朝為官的親家求皇上特赦,准他回京復御史原職,他見官場險惡,回京做了兩年御史,便告老回鄉。他的家在離蘇州五六十里的一處名叫「木瀆」的鄉下,面臨太湖,風景極美。江南因為那次替主人帶信入京,奔跑有功,陳定基認他做義子,早已不是書僮了。不過因為它是書僮出身,毫無架子,跟主人回鄉,至今不過兩月,便和鄉下的孩子混得挺熟。
這時江南一面笑,一面把大把的糖果分給孩子,問道:「怎麼樣,我這個江南也不錯吧?」孩子們不再嘲笑他了,歡唿道:「江南真好!江南真好!」江南忽道:「喂,你們這村子裡,有沒有一個歡喜吹鬍笳的姑娘?」
江南這一問又把孩子們逗得樂了,幾個較大的孩子伸手指刮臉孔羞他道:「嘻嘻,江南哥在想大姑娘!」江南道:「胡說八道,喂,喂,我是說正經的,誰告訴我,我明兒到蘇州去買一個銅陀螺送給他。」孩子們垂涎欲滴,但他們對江南的問題顯是十分迷惑,紛紛問道:「什麼叫做胡笳,胡笳是怎麼樣子的?」江南用手比劃道:「是用很長的蘆葉捲成的吹管,吹起來可以發出很尖銳的聲音。」孩子們又紛紛問道:「那蘆葉是怎麼樣子的?」「吹起來好玩嗎?」「哈,哈,這怪東西我們可沒見過。」
胡笳是塞外胡人的一種樂器,江南的孩子哪裡見過,江南怎樣說他們也不明白,不過喜歡吹笛的,喜歡吹簫的姑娘,他們倒數出一大堆,把江南弄得又好氣,又好笑,心道:「奇怪,就算我聽錯了,公子也不會聽錯,昨夜裡我們明明聽得那酷似胡笳的樂聲!」
忽然一陣嗚咽的樂聲遠遠飄來,有如三峽猿啼,鮫入夜泣,聲音尖銳而又悽厲,連孩子們也聽得清清楚楚了,江南心頭一震,他自小在塞外聽慣了那胡笳的聲音,絕不會錯,急忙擺脫了孩子們的糾纏,向胡笳聲來處的那一面山坡奔去,只見山坡下兩騎快馬奔來。孩子們在他背後叫道:「江南哥,別去惹他們,他們是王老虎的打手。」
江南到此將近兩月,知道這個王老虎乃是吳縣一霸,還是一個什麼幫會的香主,但江南正是一個喜歡鬧事的人,他根本就未曾把王老虎放在眼內,更何懼他的兩個打手,即算毫不相干,給他知道是王老虎的打手,他大約也要去撩撥一下子的,何況他現在已瞧見了這兩個打手騎馬去追的正是那個吹鬍笳的姑娘。
蘇州一帶的山丘在江南眼中不過是同土饅頭一般,他提一口氣,疾奔而下,轉瞬便到山腳,但但他這時想的卻不是怎樣去對付那兩個打手,而是在奇怪哪裡來的一個吹鬍笳的姑娘?地想起昨晚三更時分,陳天宇和他談起薩迦的往事,談輿正濃,大家都沒有睡意,他們正談到瘋丐金世遺的的時候,忽然隱隱約約聽到一陣笳聲,僅僅片刻,便消失了。當時江南疑神疑鬼,還以為是金世遺來了,但陳天宇精於音律,他說這胡笳之聲悽厲怨郁,吹這胡笳的十九是個女子,不會是金世遺遺。江南當時便要跑出去看,陳天宇因為怕驚動父親,將他勸止。因此江南今日一清早便出來打聽,如今見看了,果然是個姑娘。
可是這姑娘的面上罩看黑紗,江南看不見她的面容,越想越覺奇怪。江南跑到山腳的時候,那兩騎馬正巧追上了這個姑娘。就在江南面前掠過,馬上一個打手,忽然發出擰笑,飛出一條鋼抓,唿的一聲,向那個面罩黑紗的姑娘抓去!
那名打手飛出鋼抓,滿以為一抓便可以將這少女抓翻,就在這一瞬間,忽聽得有人嘻嘻一笑,那名打手正自用力一扯,忽然手掌痛如刀割,一跤跌下馬來,原來是江南以靈巧的身法,接過了他的鋼抓,卻將鋼索纏到樹上去了。
另一名打手,見狀大驚,急忙下馬,將同伴扶起,跌倒的那名打手哇哇大叫,江南笑道:「你自跌倒,關我屁事,誰叫你抓那大樹,大樹跟你有什麼仇?哼,哼,你罵誰啊!」
另一名打手較為慎重,止住了同伴,問江南道:「喂,你是哪條線上的朋友?」江南搖頭晃腦的說道:「我從不認識你們,誰跟你有錢銀往來?怎麼說我和你們是錢銀上的朋友?」他裝呆扮傻,故意將「線上」念為「錢上」,胡纏一氣,扯到錢銀上來了。
那打手沉聲喝道:「你這小子是真煳塗還是假煳塗?你知不知道我們是海洋幫王香主的手下?」江南道:「不知道啊。」那打手道:「那你懂不懂江湖規矩?這外路女子來歷不明,王香主要拿她審問,你為什麼攔阻?」江南道:「這倒奇了,香主是什麼東西?是和知府一樣大的大官麼?我可見過不少官兒,就沒聽說有香主這樣的官,更沒聽說過因為來歷不明,就可以將人抓來審問的。」那打手「哼」了一聲,道:「你是哪裡來的混帳東西?」江南道:「我也是外路來的, 你們的香主要不要審問?」剛才跌倒的那個打手勃然大怒,招唿他的同伴道:「這小子分明是有意戲弄咱們,不給他吃點苦頭,他也不知道厲害,別和他多說廢話了,併肩子上啊!」
江南叫道:「你一來就罵我混帳,再來又罵我小子,大丈夫一忍不能再忍,看-巴-掌!」「看巴掌」三字,他用京戲的道白念出,身體隨之晃動,搖曳生姿,逗得在山坡上看熱鬧的孩子都哈哈笑了那兩名大漢可是氣得七竅生煙,一個揮拳擊他面門,一個伸手抓他臂膊,兩個人都沒有沾看,但聽得那「掌」字一出。緊接看披啪兩聲,清脆之極,兩個打手果然都捱了江南的一記耳光。
那兩個打手敢情是被打得昏了,到了此刻,本來他們已應該知道江南的本領比他們高出何止十倍,也們兀是不知進退,一左一右,沖看江南的影子又是雙拳齊發,江南輕輕將他們的衣角一扯,但聽得「撲通」「撲通」的重拳擊肉之聲,響了好幾下,原來是各自打在同伴身上,昏頭昏腦,都把對方當作敵人,打了七八下才知道。
江南嘻嘻笑道:「你們自己打傷自己,諸位小朋友都是見證。可怪不得我!」
那兩條大漢給打得面青唇腫,腰酸骨痛,目定口呆。江南道:「你們還豎眉毛、瞪眼睛做什麼?敢情定打得未過癮,還要和我再打一場麼?」驀然他睜眼一瞪,兩名打手嚇得屁滾尿流,慌忙逃走。就在這時,忽聽得一陣哈哈的笑聲!
江南回頭一看,只見路口一大堆人,個個帶看兵器,江南方自一愕,只道是那個什麼海洋幫的救兵來了,卻見那為首的漢子跨上一步,拱手說道:「少年英俠,可佩可羨!」
江南從未曾被人這樣捧過,聽他那麼一叫,樂得心花大開,嘻嘻笑道:「我算得什麼俠客,像我們的公子和他的那幾位朋友才是當世的大俠呢!」那漢子側一側頭,好像想什麼事情似的,忽地又對江南拱手說道:「失敬,失敬!你先別說,且待我猜猜你的公子是誰?哈,我猜著了,一定是陳天宇!你的名字叫做江南!」江南樂道:「一點不錯,你怎麼知道的?」那漢子道:「我和你們的公子乃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怎能不知?」頓了一頓,又道:「陳公子那幾位朋友和我們也相識的,其中一位和我們交情最深的叫唐經天。」江南道:「對,對,唐大俠和我們的公子是最要好的了,簡直比兄弟遠親,哈,想不到他也是你們的好朋友,喂,還有一個金世遺你們知道嗎?」
那個漢子道:「嗯,金世遺?呀,不錯,不錯,見過幾次面的。」江南急忙問道:「你們最後那次見面是在什麼時候?」那漢子道:「就在念青唐古拉山的山腳,我們去拜會唐經天,剛好在那裡碰到他,後來我們就到江南來了,大約是半年以前的事吧。」江南大喜道:「那麼說,金世遺沒有死呀?」那漢子道:「金世遺年紀雖大了一點,精神還是很好呀,我看他最少還可以再活十年,怎麼會死?」
江南怔了一怔,心道:「金世遺和我們的公子差不了幾歲,怎麼說他年紀大了?」但他畢竟心地純真,疑雲一起,便即自己開解道:「是了,金世遺最喜變容易貌;他還假扮過大麻瘋呢,裝做一個老頭兒的模樣出現,也不稀奇。可是這一班人自稱是公子的朋友,我卻怎麼一個也不認得?」那漢子似是知道他的心思,嘮嘮叨叨的說道:「那年,陳公子去迎接金本巴瓶,我們曾助他一臂之力,算來有六七年啦!」江南道:「那次可惜公子沒有帶我去,聽說熱鬧極了,四方的奇人異士到了不知多少。原來你們是這樣和我們的公子結交的,怪不得我不認識你們。」仔細一看,那一班人高高矮矮,共有十三個之多,個個都是滿面風塵,瞧那服飾,也像是塞外來的。
江南的疑心去了一半,那為首的漢子說道:「你不認識我們,我們卻已聽到你的大名了。」
江南樂得嘻嘻笑道:「是麼?那一定是我們的公子提起的了,他就愛誇讚我。」那漢子道:「不錯,陳公子說你是位最得力的書僮,又聰明,又伶俐,又懂得辦事,真是十全十美:」江南吃他一捧,好像飲了一壺美酒,飄飄然的醉倒雲端,說道:「你們還有未知道的哩,我現在不是書僮了,承蒙公子看得起我,和我結為兄弟:」那漢子連忙拱手說道:「陳二公子,失敬,失敬。」江南樂不可支,道:「你們遠道而來,可有要我效勞之處麼?」他見別人稱他「公子」,他使也學主人的口氣,文縐縐的客套一番。
那漢子道:「正想請你帶路,陳大公子想必在家。」江南道:「在,在,一定在家,我們是前兩個月才隨老爺辭官歸里的,你們的消息倒很靈通呀!」行在前頭帶路,剛剛跨出一步,忽地想起一事,叫道:「你們且等一等,咦,吹鬍笳的女子哪裡去了?」那些人聽江南一嚷,四下一望,果然不見了那女子,那漢子笑道:「這個女子想必是被嚇破了膽,所以急急忙忙的逃走了。陳二公子要找她麼?這事一點不難,待我們見了大公子之後,替你分頭尋找便是。」江南可覺得有點奇怪,這裡地勢平坦,有一座小山就在後面,若是那女子逃上小山,這一大群人塞在路口,斷無不見之理,若是往前面奔逃,那麼自己目力所及,也該發現,如今竟是蹤影不見了,那就除非是這女子也懂得輕功,趁自己講話這一小段時間,便跑出數里之外,要不然那就難解釋了。
那班人簇擁看江南往村子裡走,江南本來有點不安,但聽得那班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誇獎他,又樂開了。說道:「你們曾上過念青唐古拉山,見過唐大俠夫婦,那你們知不知道我家公子和唐大俠還是親戚呢!」為首的那漢子道:「是麼?」江南道:「怎麼不是?公子的夫人正是外號冰川天女的唐夫人的侍女。哈。你們可別看輕了侍女,冰川天女是公主身份,它的這位侍女呀也是18歲大臣的女兒呢:她不但知書識墨,精通劍術,還有她主人所賜的、冰宮獨有、世上無雙的冰魄神呢!」
江南自小便有愛說話的習慣,在薩迦之時,衙門的差役送他一個綽號,叫做「多嘴的江南」,如今他雖已成年,多嘴的脾氣仍然未改。
那為首的漢子與同伴們交換了一個眼色,微微笑道:「是麼,那妙極了!」江南一怔,正想問他怎麼是「妙極了」?但一看已到了家門,看門的王公公見江南帶了一大群人來了,好生驚詫,上前來問他,江南嚷道:「快去通報公子,說他在塞外的一群好朋友來了。」他興高采烈,不待陳天宇出來迎接,便自作主張,將那群人帶進家門內院,正跨上台階,忽見陳天宇站在上面,臉上神色,非常奇異!
原來這個趙靈君乃是崆峒派的掌門人,六年之前,他們在**的扎倫城外,圍攻武當派的雷震子;恰巧被陳天宇與幽萍碰見,陳天字仗義拔刀,幽萍用冰魄神彈打傷了趙靈君的眼睛,後來唐經天也來相助,一手連發十三支天山神芒,將趙靈君和他的十二個師弟全部打傷,神芒穿過了他他們的琵琶骨,將他們的武功廢掉,逐出**。
本來琵琶骨被穿,縱有良醫,也非得有十年以上的苦功,不得恢復,他們卻機緣湊巧,在一個波斯胡商之處買得千年續斷,又得本派一個功力極高的長老給他們續筋駁骨,並助他們練功還原原,不到五年功夫,他們竟已痊癒,武功更勝從前。
本帖原創自炮咪咪這一役乃是崆峒派的奇恥大辱,他們自是不能忘懷。傷好之後,便欲報仇,只因唐經天夫婦武功實在太高,他們不敢輕易招惹,於是便揀個較軟的先來欺負,由北而南,找了一年,終於得江南替他們帶路,找到了陳天宇。陳天宇已經和那一大群人交上了手,但見劍氣縱橫,白刃耀眼,金鐵交鳴之聲聲,震耳欲聾,陳天宇苦守台階,不讓他們攻進。激戰中但聽得「嚓」的一聲,陳天宇傷了一個崆峒弟子,緊接看「嗤」的一響,趙靈君也撕裂了陳天宇的上衣。江南悔恨交集,連忙繞過後院,去請救兵。
陳天宇劍法雖然精妙,但雙拳難敵四手,何況是被十三個崆峒高手圍攻,片刻之間,他又被趙靈君打了一掌,陳天宇勃然大怒,一劍橫披,趙靈君一閃閃開。這一劍卻削掉了他身後那個師弟的手指,趙靈君趁此時機,進掌一堆,陳天宇立足不穩,另一名崆峒弟子立刻補上一刀,正正砍中他的肩頭,將劍架在他脖子上。
忽聽得一個蒼老的聲音罵道:「你們這班狗、狗強盜……」話未說完,便咕咚倒地,原來是陳天字的父親陳定基聞聲出視,剛好見看兒子受傷,又急又氣,罵了一聲,精神便支持紅花成人不住了。
趙靈君哈哈笑道:「你敢罵我,活該報應。好,將這老賊的琵琶骨也一併穿了!」陳天宇浴血苦戰,遮攔不住,業已有好幾個人從他身邊繞過,奔上台階,陳天宇氣得大罵,那幾個人正是要他生氣,越發放聲大笑。
忽聽得一聲斥道:「誰敢傷害我的公公!」陡然間寒光耀眼,冷氣彌空,那幾個人嘴巴未曾合攏,笑聲忽然好似凝結一般,原來幽萍來得太快,他們雖然早有防備,但一時之間,措手不及,口中還是各被射進了一顆冰魄神彈,舌頭冷僵,那裡還笑得出。
幽萍「砰」的一聲,關上大門,一揚手又是幾枚冰魄神彈,這回趙靈君亦已及時發動,但聽得嗤嗤不絕的暗器破空之聲,接看是炒豆碎裂般的幾聱輕響,但見一團團的寒光冷氣,發散開來,好像撒下了一張霧網。原來趙靈君為了抵禦這種冰宮獨有、世上無雙的冰魄神彈,幾年來精練梅花針暗器,不待這冰魄神彈打到身上,便用梅花針將它挑破了。以趙靈君他們的功力,若被冰彈打中穴道,冷氣攻心,那自是難以抵禦,但若早早將它挑破,雖然那股奇寒之氣,亦足以刺體侵膚。但他們內功已有相當火候,卻可以熬得住了。
趙靈君一舉奏功,又哈哈笑道:「你還有多少冰彈?要不要向冰川天女討救?」將劍一挺道:「你想你男人死嗎?」
幽萍嬌叱一聲,道:「你敢,」趙靈君劍在陳天宇腿上一划,「啊……」鮮血濺出。「別動他。」趙靈君淫笑道:「把劍放下,把衣服脫了。」「你……」「小萍,快走別管我。」「啊……」趙靈君又在他腿上刺了一劍。「別傷他,我脫。」趙靈君見她果然不敢上前,心中得意非凡,起色眼仔細端詳只見幽萍白衣勝雪,肌膚更是欺霜賽雪,膚色在燭光下瑩瑩動人;白色的勁裝掩不住苗條豐滿的曲線,高聳的玉峰挺拔秀美。俏麗的臉上帶著一股英氣,令人不敢逼視。
趙靈君越看越愛,唿吸也漸漸粗重起來。
幽萍注意到趙靈君邪惡的目光,怒道:「你到底想怎樣?」
趙靈君嘿嘿淫笑,指了指隆起的下身道:「你問它好了。」
幽萍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站在門口的一漢子淫笑道:「不錯,我們是下流,下邊流……」右首的一人邪笑道:「如果俠感到害羞的話,我們待會兒還有些事讓你們羞不欲生。」眾人哈哈大笑。幽萍閉上鳳目,眼角旁滴落一行清淚,縴手顫抖著解開上衣的扣子。
幽萍慢慢地脫去身上的外衣,露出她美艷無倫的玉體,雪白的肌膚如美玉無暇,散發出陣陣醉人的芳香,這香氣似蘭似麝令人心曠神怡。苗條的身材曲線玲瓏,雙腿修長挺拔,柳腰盈盈不勝一握,粉紅的肚兜遮不住高聳的玉乳和下身的三角神秘地帶;幽萍第一次在其他的男人面前暴露身體,見三個淫道用惡狼一樣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羞得粉臉飛紅,縮著身子用手遮住高聳迷人的乳胸。
趙靈君咽了口唾液,向前走了幾步興奮地叫:「脫……全脫光……」
幽萍無奈,只得慢慢褪去身上僅剩的肚兜。燭光下幽萍的胴體完全裸露在清虛等人眼前:清麗的臉龐流露出驚慌羞澀的神情,挺秀滿的玉乳上襄嵌著櫻桃般的乳頭,性感迷人的肚臍下是茂密的萋萋芳草,曲線柔滑圓潤的美臀讓人不能自持。趙靈君等人看得目瞪口呆,他們雖然也蹂躪過不少良家婦女,像幽萍這樣美麗迷人的女俠可是第一回見到。只聽得「嗤嗤」的裂帛聲此起彼落,眾人已經扯破了身上的衣物,脫了個精光大吉。幽萍用雙手掩住私處,看見趙靈君等人赤身露體的醜態,嚇得失聲驚叫不斷後退。趙靈君淫笑著向她逼近。
幽萍見他身體瘦小猥瑣,直挺挺的肉棒卻青筋跳動又粗又長,甚是可怕。
趙靈君點了陳天字穴道。一把拉過幽萍,「來跪下。」眾人按住幽萍的肩讓她跪下。「老大,先來個乳交。」
趙靈君氣喘如牛,踏前一步,把龜頭頂在了她的奶頭上猛烈撞擊,「不,不要…」幽萍見他竟如此戲耍自己的乳房,狂亂掙紮起來。趙靈君一手扶著雞巴用龜頭來回刺激她的奶頭,粉紅色的奶頭襯著白色的乳房更形突出,就好像雪白的奶油上面放著兩顆鮮艷的櫻桃和黑油發亮的龜頭形成鮮明對比。「不…不要……」,趙靈君只覺一陣陣的麻癢感從龜頭上散至陽具各處,趙靈君用雞巴在奶頭上拍打,「畜生…不要……」趙靈君道:「弟兄們一起來吧」。話音一落,眾人將她圍的嚴嚴實實,眾多大小不一的雞巴戳在她奶頭上,鼻子上,臉上,有兩人一左一右的將勃起的肉棒頂在她腋窩下。龜頭被柔軟的腋毛摩擦帶來難以言愈的快感。幽萍眼前都是粗大的肉棒,鼻孔被兩個發亮的龜頭堵住,很騷臭,但她偏偏喜歡這種氣味,肉棒摩擦奶頭的快感陣陣襲來,「啊…」她開始呻吟意識漸漸模煳。趙靈君騎到了她的胸前,淫笑道寶貝我們來玩乳交吧。趙靈君將雞巴插在她乳溝中間,瘋狂抽動起來。三條怒根磨擦著富彈性的乳頭一尊玉雕冰琢的少婦迷人胴體敞開在地上。曲線玲瓏雙。腿已被分開,她就是想夾也夾不緊了……她只覺男人的手指如游龍戲珠般曼妙而奇異,在自己一向視為禁地的私處不斷游移,她感到自己的下體被一根又硬又燙的異物摩擦著……突然,那根異物向自己羞人的地方推進了……頂住了!……她猛覺自己那隻被丈夫光臨過的洞口被那根硬硬的東西搗撞了幾下,一股酥酸立即襲上全身!
自己嘴裡含的竟是一隻醜陋的肉棒!
她流出了無可奈何的淚水。
身體上傳來的各種感覺使她僅存的一點理智也煙消雲散,開始無意識地應和那些淫徒……「怎麼,想叫了吧,叫吧……叫了才會舒服啊……嘿嘿……老子最喜歡聽女人叫床啦!」趙靈君操著她奶子說。抽送的力量立刻加重了,粗大的肉棒在幽萍的乳溝里快速地衝刺著。腋窩下的肉棒也加快了抽送速度。「啊……」干她小穴的男人大叫一聲幽萍感到插在陰戶里的肉棒不斷地跳動著,一股暖流注入身體深處。她用陰戶拚命夾緊了肉棒。那男人把她送到絕頂高潮。和她口交的男人的臉由於快感而扭曲著,胯部的運動,幾乎要把自己整個塞進幽萍的嘴裡,足足抽插了百十餘下,積累多時的情慾終於到達了極點。猛地,男人的身體停止的動作,深深地停留在幽萍口中,屁股一陣劇烈的抽搐,然後,便是一段短暫的靜止回味。男人又挺了挺屁股,將殘餘的精液抖落在幽萍口中,射精的男人走開了,又一根肉棒塞進了她的嘴裡,兩三根肉具在她臉上拍打,幽萍眼角的餘光看到自己的乳溝里一個光亮油黑的龜頭閃進閃出。讓她感到莫名的快感。下體又被塞進了一條火熱的肉具。腋交的男人先後射精了,黑黑柔軟的腋毛上掛滿了精液。趙靈君突然大叫一聲,握著肉棒,大龜頭狠狠的頂在乳頭上快速摩擦,膿白的精液狂射而出趙靈君滿足地用肉具在她奶子上畫了幾圈才離開。乳頭上很快又被頂上兩根肉棒。男人們用各種花式姦淫她。直到第二天才離開。 本帖原創自炮咪咪孟神通說道:「你練到第五重,那暫時還不必擔心。為兄練到了第七重,走火入魔的跡象已經顯露。據我靜中參透,只要練到第八重,本身的定力鎮壓不佳,就必然走火入魔,功虧一簣。除非獲得最上乘的正宗內功的心法,或者可以免此災難。」
他師弟道:「我明白了,敢情師兄是想迫那女子,將天山派的內功心法默寫出來。」孟神通哈哈笑道:「你猜得一點不錯。可惜馮琳這個女兒硬得很,我將她餓了三天,她還是半個字也不肯寫。不過,我總有辦法迫她寫出來。」「馮琳那女人風騷入骨,我早就想干她了。」「她女兒在我們手中,馮琳、嘿嘿……」孟神通淫笑起來他師弟道:「她女兒也不錯啊,尤其那對奶子,頗有乃母之風。」「嘿嘿好,咱就好好樂樂。」「項鴻,去把那丫頭帶來。」「是,師傅。」「回來。」「師傅有何吩咐。」「給她吃點東西。」「是。」項鴻興奮的朝牢房奔去。
孟神通座在太師椅上,想著一會兒的肉戰,雞巴不僅翹了起來他乾脆將雞巴掏了出來,用手套動。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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