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虐俠女王聰兒山寨這時早己燈火通明,一眾匪徒聽說拿住了武藝高強的絕代美女王聰兒,便都圍在寨前,要好好看看這位青年女英雄的風姿。不多時,見到前去的匪徒抬著三個女子歸來。最前面的一個,高挑身材,被剝得一絲不掛,露出一身結實的白肉,緊捆在扛棒上,長發披下,看不清面目。大頭領上前,將她頭髮揪住,扯起一看。只見一張閉著雙眼的秀美俏臉,正是自己在夢中不知乾了多少次的天下第一女勇士,美麗絕頂的王聰兒。見她還未醒來,便命抬了進去。打算弄醒後,先將她千般凌辱,百般拷打,用殘酷酷刑將她的威風打下去,逼著她啼哭求饒。再從頭領開始,待全寨匪徒都嘗過美味後,再將她千刀萬剮,凌遲處死。最後趁她還有一口氣時將她開膛破腹,掏心活祭被她殺死的弟兄。按著又見兩個四馬倒攢蹄的捆得緊緊的年輕女子,聽說便是生擒王聰兒的邪教妖女,細看兩人雖然服式怪異,也都是人間少見的美女,更是喜出望外。當下不待天明,便將三人抬到大廳處治。二頭領人很精細,先命一些匪徒在寨外放哨,將進來山路都掩飾好了,再在沿途布下陷阱,絆馬索,捕獸鋼夾,以防這伙妖徒來奪人。大廳中早已點起了無數火把,照耀得如同白晝。三個生擒的女子被抬進大廳,放在地下。她們被迷藥薰得昏迷很深,還未醒來。眾人與王聰兒以前雖也交過手,只知她容貌美艷,豐胸蜂腰體態婀娜。但畢竟隔了衣衫,看不真切,不知下面的肉體究竟如何,只能胡亂猜想。這次見到完全裸露的王聰兒,渾身白肉,肌膚勝雪,堪稱絕美。一身完美的肌肉被繩子勒得一塊塊鼓起來。胸前一對美乳高高聳起,下面那要害部位卻濕了一大灘。想是那繩索勒在要害部位,一路上顛波磨擦,弄得她淫水直流。心想這伙妖人也真是播弄女子的行家內手,連這個堅貞剛烈的白蓮教聖女也被折騰得如此狼狽。再見那捆住她嬌軀的繩索極為堅韌,看不出是什麼材料編成,用盡平生之力也動不了分毫,心想並是傳說中的捆仙索之類的寶物,專用來對付這位白蓮教女首領的。細看繩索上面還滿布細細的鐵剌,不少己剌入肉內,有些地方並出了血,知道王聰兒已吃了不少苦頭,足見這捆仙索確是她的剋星,也不必拆開重捆了大頭領再看那兩名妖女,長發及腰,掩蓋了半個面龐。揪起一看,誰知力使得大了,竟把一頭青絲都扯了下來,吃了一驚。細看時,那長發都是假的,套在頭上。下面的秀髮並不長,只是齊肩,且彎彎曲曲的,樣子頗為奇特,但襯著兩張美麗嫵媚的臉,看來卻也賞心悅目,別有一番風韻。又見兩人都是四馬倒攢蹄的捆著,雖然穿了一身勁裝,但仍可見胸部高聳,腰肢柔軟纖細,想必肉體也甚是華美。當下按捺不住,便動手將衣衫剝了。那外衣與一般女子無異,但剝去後見那內衣卻又是十分古怪。裡面竟沒有肚兜,上面雙乳是由一對軟軟且有彈性的兜子托著,下面陰部罩了三角形的極為窄小的內褲,恰恰只遮住妙處,邊上還露出些黑黑的陰毛。渾身上下,除了這兩小片布料外,全都是赤裸的,露出一身潔白如雪,細膩光滑的肌膚,平平的腹部也都毫無遮蓋,連肚臍都露在外面。心想這兩個妖女真是淫邪之極。看看背後,更是吃了一驚,整個雪白光潔的背部,除了一條連著胸兜的細帶外,完全暴露,下面圓潤結實的臀部也將近全裸。再翻過身來,見那胸兜,原以為是束胸,細看卻見未將乳房壓平,反而將一對美乳托得更為挺拔。順手摸摸胸兜,富有彈性,想必是異教的什麼護身衣。心想先得破了這妖法,便割斷帶子,撕下後只見一對乳房十分豐滿圓潤,忍不住捏了一下,只覺甚是結實,頗有彈性,不覺愛不釋手,撫弄了一會。又撕下了陰兜,見那陰部卻與一般中原女子無異,撥開一看,卻都是己破了身,甚覺惋惜。二頭領把日間所見種種細說了。大頭領心想這兩個女子必有邪法,尤其是那根短棍,一觸及王聰兒,便能將這個武藝高強的女英雄弄得半死不活的,想是必有極利害的妖法。如今這兩個年輕女子是被迷香薰昏了,醒來只怕制不住。便吩咐手下弄來雞狗血塗了,然後用鐵索穿了琵琶骨。先破了她們的妖法,再弄醒不遲。這兩名女殺手,都不是普通女子,乃是專擒公司重金請來的,都有一段不平凡的經歷。第一個名叫秦明黛,來自上海,高挑身材,皮膚細膩,肌肉勻稱,是模特兒出身。她不但體態細長苗條,而且雪膚花貌,是萬里挑一的美女。因此出道不久,使成了名模,著名的交際花。引起歹徒淫心,將她綁架姦污。雖後來由警方救出,但心靈遭受很大創傷,立志要親手報仇。便投拜名師,學了擒拿格鬥,苦練兩年,學成了一身好功夫。這才單身闖蕩江湖,終於找到了姦污她的歹徒,殺的殺了,擒獲的擒獲了,仇是報了,但也干犯了法紀,無法再當模特兒,只能隱姓埋名,投入了專擒公司。另一個女子名叫華茜娜,來自大連,她的祖母是個白俄女子,因此有四分之一的白種人血統,長得高頭大馬,明眸皓齒,鼻樑高挺,皮膚白膩。從小喜練健美,練出了一身結實的肌肉和過人的臂力。一次外出遇上一夥黑幫對她調戲。她仗著自己身強力壯,便格鬥起來。不料這伙黑幫精於擒拿,她肌肉雖發達,力氣雖大,卻吃虧在不會武功,又是寡不敵眾,一場惡戰後被黑幫生擒活捉,剝光衣服,輪姦了一夜。她引為奇恥大辱,便又投身警校,通過苦練,使她不但強壯過人,且有上佳的功夫,十來條大漢近不了她身。這次參加捕捉隊,也是對傳說中英勇無敵的王聰兒心中不服,要一見高低。誰知第一次用網擒住王聰兒後上前捆綁時,一不小心,被王聰兒的連環鴛鴦腿踢中了乳房和陰部,任憑她肌肉發達,這些地方也和一般女子無異,受創後疼痛難忍,只能眼睜睜看著王聰兒逃去。第二次圍捕時,雖有了電擊棍,但棍太短,且她棍法一般,與使長棍的王聰兒交手時占不到便宜,心中甚是不忿。原想把王聰兒押回二十一世紀後找機會再一見高下,誰知卻著了道兒,與王聰兒一起成了匪幫的階下囚。匪徒用鐵索穿琵琶骨時,對付秦明黛的一個甚是老練,用帶鐵索的尖鉤從她琵琶骨上方穿入,繞過琵琶骨後從下方穿出,使勁一抽,鐵索便繞過了骨頭,將她的琵琶骨緊緊勾住。穿華茜娜琵琶骨的那個匪徒卻是個外行,以為真的是要在她琵琶骨上打個洞穿過去,使用尖鉤勐刺琵琶骨,但人的琵琶骨甚是堅硬,使盡全力也無法頂穿,弄得滿頭大汗,只能拔出鉤子,找來尖銳鐵釘,戳進骨質後再用刀背勐擊,終於使鐵釘生生的刺穿了琵琶骨。這種穿骨裂肌的劇痛便是鐵人也禁受不起,迷昏的華茜娜竟被痛醒。華茜娜醒來後只覺胸上劇痛,要伸手去摸時,只覺手己被綁得不能動彈,心中一驚,強睜開眼來,只覺朦朧火光下似有不少張臉對著她。再低頭一看,自己己被剝去衣衫,手腳都被扭到身後緊緊捆住。又見別人正用一條鐵索穿過她的琵琶骨。鐵索穿過琵琶骨上的傷口時,痛得華茜娜叫了一聲,奮力一掙。她是練美國式女子健美出身的,肌肉發達,臂力過人,雖然手腳被捆,但她負痛一掙,也幾乎將粗麻繩掙斷。匪徒見這女子力大,一睜眼便勐烈反抗,連忙上來幾個人將她緊緊按住。華茜娜負痛掙扎,幾個匪徒竟還按不住她。三頭領為人殘酷,對著她赤裸圓潤的肩部使勁一刀背。華茜娜被四馬倒攢蹄的捆著,無法躲避,被這狠命一擊打得痛徹心肺,喪失了戰鬥力,便被按住。匪徒見這年輕女子甚是悍勇,便又給她加上幾條牛筋繩,將她渾身上下捆得緊緊的,再也無法掙扎反抗……這時穿了琵琶骨的秦明黛也被涼水潑醒。秦明黛為人極是聰明機智,醒來後只覺得自己被捆得緊緊的,又被穿了琵琶骨,心知己著了道,被人擒住。第一個反應便是白蓮教來劫了王聰兒,並擒獲了自己。再一看,王聰兒仍被捆得義緊緊的,且還有幾個人在玩弄她的乳房,撫摸她的陰部,並在商議如何對王聰兒凌辱折磨。心想必是落入了與王聰兒有仇的匪幫手中。只不知他們要如何處置自己。但見華茜娜與自己都被穿了琵琶骨,又被剝得赤條條的,心知不妙。若不能設法脫身,不但要被凌辱,且可能有性命之憂匪徒見這兩個妖女都己醒來,便七手八腳地將她們凌虐了一番,然後將她們拖到大廳兩側,用粗繩穿過捆住她們手腳的繩索,將她們吊在樑上。這一吊起,兩個人的身體更被繃得緊緊的,象支弓一樣鼓起,胸前一對豐滿的乳房更是聳得高高的,十分誘人,於是又揉捏戲弄了一番。華茜娜己恢復過來,睜眼怒罵。秦明黛心知硬頂無益,便生生的忍下了,一聲不吭。次日一早,幾個頭領便指揮匪徒將王聰兒押出廳外,上了腳鐐,鎖了頭頸,牽著她在寨里遊走示眾。王聰兒甚是剛烈,不甘受辱,雖己一夜不眠,被折磨得半死,但還是使勁站住了樁,與匪徒對峙。匪徒雖然人多,但要牽著她走,也甚是吃力。折騰了半晌,沒走得幾步。還是二頭領厲害,使出狠辣手段,用鐵錐鑽穿了她一對乳房,穿上粗麻繩,用勁一扯。王聰兒雖然武藝高強,但被這粗麻繩一扯,嬌嫩的乳房也被扯得痛徹心肺。匪徒們拖著粗麻繩向前,王聰兒乳房叫人給穿了,無法抵擋,只能被牽著踉踉蹌蹌的遊街。臥龍寨在山頂平坦處,占地很廣。赤身裸體繩捆索綁的王聰兒被穿乳的粗麻繩扯著,走遍了全寨。背後還有兩名匪徒,手持帶鉤皮鞭,見她行走稍慢,使是一頓狠抽,打得她赤裸的背嵴皮破血流。她步子跨得一大或是走得一快,下面的勒陰綁便在她陰蒂上磨個不仃,一會便有淫水流了出來,再片刻,那種異樣的感覺便傳遍全身,弄得她人也軟了,哪還邁得開步?只盼能仃下喘息片刻。匪徒見她的狼狽相,樂得哈哈大笑,更不容她仃住,不是勐扯穿乳的粗麻繩,便是用皮鞭狠命抽打。王聰兒顧得了下面,便顧不了上面,只能咬住牙關,跌跌沖沖地被牽著遊街。寨內大小匪徒看著這個絕色女英雄被牽著遊街,雖然她上身五花大綁,下身是狠毒的勒陰綁,又穿了乳房,但一對鳳眼還噴著憤怒不屈的怒火,秀美的臉上仍透著一股英氣。一對美乳雖被粗麻繩穿了,但仍是結實挺拔,一身完美的肌肉襯得年輕的肉體曲線玲瓏,看得匪徒們慾火上升。只是礙著頭領尚未下手,不敢占先。但卻決不放過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不仃的對她恣意嘲弄調戲,將她乳房大腿捏捏弄弄,或是在陰部按按摸摸。有些上次被她傷過的匪徒,對她恨之入骨,恨不得將她剝皮抽筋。如今人被生擒遊街,便乘機凌辱施虐。有些上前揪住她的秀髮,唾了她一臉;有些用酸醋辣油繞潑她的傷口;有些更用竹竿搗弄她的陰部,看著她痛苦的表情,和狼狽的處境,便興高采烈地叫好喝彩。王聰兒縱然武功遠勝這伙匪徒,但被捆得不能動彈,沒有還手之力。猶如落網的勐獸,只能任人擺布。王聰兒己被折磨得痛苦不堪,匪徒還覺不夠,又使出一條毒計,在路上布起炭堆,點著了火,拖著王聰兒在火堆上走過。王聰兒赤著的腳底踩在燒紅的炭堆上,痛得錐心刺骨。她知道自己如一下跌倒在火堆上,一身皮肉被火炭沾著,必是傷得更重。只能咬牙忍痛,赤腳踩在火炭上行走,腳底被火炭灼得吱吱作聲,一雙美麗的天足也被烤成紅棕色,起了不少大皰。好個王聰兒,畢竟是饒勇絕倫的巾幗豪傑,咬緊牙關,鼓起全身力量,硬是一步步的挨了過來。整整一天,這位被生擒活捉的青年女英雄游遍了整個山寨,又是滴水粒米未進。人又困又乏,又飢又渴,又怒又羞,加上渾身創痛。到得黃昏,牽回大廳時己是疲敗不堪,一倒下便昏迷不醒。王聰兒在遊街示眾時,兩名吊在大廳的女殺手也沒有閒著。秦華兩人被吊在大廳里,看守她們的匪徒對這兩名武功怪異的年輕女子,先還心存戒懼,不敢造次。及後見她們施展不出妖法,膽子便大了。面對這兩個天仙化人似的美女,也都按捺不住,上前調戲輕薄,告訴她們,只等收拾了王聰兒,便要輪到她們。從大頭領開始,全寨百來個好漢都要在她們身上施展功夫。華茜娜性格剛烈,聽後大怒,忍不住放聲對罵,卻只換來更多的嘲弄和凌虐。這兩名女殺手從被擒起,沒進過飲食,又被吊了整整一夜,疼痛難忍。秦明黛為人乖覺,見勢不好,便施展出她的媚術來。她來自上海,當過超級名模,發起嗲來魅力十足。也難為了她,手腳都被反捆吊了起來,人彎得象張弓,在這樣極端難堪狼狽的情況下,一樣能面帶笑容,嬌聲嬌氣地說起好話來。她人長得美,笑得甜,語調又溫柔婉約。這些山野里的匪徒幾曾見過如此千嬌百媚的美女。只被她甜甜的幾聲大哥一叫,人都酥了。再聽她甜語蜜語的央求,便都自覺成了救美的大英雄,忙著喂她飲水吃食。秦明黛吃飽後又為華茜娜求饒,匪徒們看她面子,再說華茜娜也是個眉目似畫的美女,只要不放聲怒罵,也是光彩奪目,招人疼愛,於是也給她喂飽秦明黛見這一招奏效,便又說自己乃是西方奇幻宮的公主,與您們一樣,也和王聰兒有仇,因此大家本應是朋友。如今您們將我們捆了,實是誤會。奇幻宮法力無邊,只要先將我們鬆綁,一切好商量,金銀財寶和宮中美女任取任選匪徒們聽得熱血?有幾個年輕的便躍躍欲試。領隊的較老成,不敢輕放,但聽她講得生動,又見她確是雍容華貴,風畢絕代。他也沒見過公主,不知公主應是怎樣,但想來最多也不過如此,心便動了。他雖不敢放,但決不敢怠慢了這位美貌的公主,便即去稟報頭領。大頭領剛看王聰兒遊街看了一上午,也有些乏了,聽領隊匪徒報告抓來的竟是個什麼公主,也吃了一驚,便跟看來到大廳。秦明黛見來了個大頭領,心中得意,先甜甜一笑,嬌滴滴地叫上一聲大王,接著把剛才的一套話又說了一遍見大頭領還沒有反應,只是直了眼盯著自己赤裸的肉體看,心知難逃這一關,與其來日被眾人輪姦,不如先發制人,只失身一次。於是又婉轉地將這位大王的容貌,身材,氣度稱讚了一番。接著,低下頭來,欲言又止的幾次。弄得大頭領心癢難忍。最後,秦明黛才紅了臉,低低地說仰慕大王雄姿,願以身相許,招為奇幻宮駙馬,兩家結為秦晉之好。大頭領被秦明黛這一招弄得躍躍欲試,這裡天高皇帝遠,他倒也不希罕什麼駙馬,但面前這位俏臉含春,甜語輕笑的美人卻實在令人心醉神迷。當下便將她放下,但他畢竟江湖上闖蕩多年,狡猾機警,仍不敢輕易鬆綁。將秦明黛放在春凳上,便要成其好事。秦明黛見他不肯鬆綁,稍稍有點失望,她早已看到衝鋒鎗就在大廳里,只要槍一到手,百來個匪徒也不放在心上。但心想人在別人手中,強求也無用。只能半推半就,讓大頭領長驅直入。這位超級名模思想十分前衛,又有過去複雜的經歷,沒有三從四德,貞節潔烈的包袱,與人上床不算一回事。見這大頭領人雖粗野,功夫卻不錯,便也施展本事,大幹一場。她的床上之術來自西洋圖文並茂的專書,有科學根據,與道聽途說的村野之術大不相同。雖是倒剪雙臂,不能盡展所長,但還是威力無窮,直弄得大頭領大開眼界,欲仙欲死,難捨難放。那邊二頭領,三頭領聽說這邊動靜,也都心動,只盼完事後便能輪到自己。誰知秦明黛在事完後便纏住大頭領,口口聲聲說巳是大王大英雄的人,若是別人要上,寧死不從。於是這兩位頭領只能直咽囗水。經此一役,秦明黛的處境大為改善,被大頭領帶回住房,除了雙手仍反綁外,己毫無束縛。看守的匪徒見她得寵,也對她十分客氣。有吃有喝,不久便恢復了元氣,伺機而動。那邊二頭領因親眼見過電棍的威力,不肯放棄,還不斷的用電棍在王聰兒身上亂戳。王聰兒雖被戳得很痛,但沒有通電,對她沒有構成什麼威脅。搞了一會,二頭領在亂戳的過程中時,無意中按到了電棍的開關。王聰兒吃過電刑的苦頭,對電棍極是恐懼。開始被戳時,雖沒有通電,肌肉還是會不自主的抖動。後來見沒有感覺,心想這伙匪徒使不出分筋錯骨的酷刑,膽便又大了。不料突然挨了一下電擊,一陣劇痛,心知不好,連忙咬牙忍住,沒叫出聲。那二頭領只覺這一戳有了反應,王聰兒肌肉的收縮使他手上一震,接著又看到了她臉上稍縱即逝的痛苦神情,心中大喜。又用力一戳,且頂住不放。這時開關己開了,那電流便無情地傳遍了王聰兒的全身。王聰兒這一痛非同小可,剛才受鞭刑時她咬牙忍痛,還是挺胸而站。現在受這一下強烈電擊,只覺一陣劇痛,剎時間便傳到渾身筋肉之中。好比有無數燒紅的針在刺烙,她全身肌肉立即就抖動不止,再也站不住,腳一軟,便癱倒在地二頭領為人極是狠毒,見得了手,又將電棍對著王聰兒的乳房勐戳。乳房是何等嬌嫩敏感之處,一通電後只見王聰兒頭勐地向後一仰,一對美乳朝天抖動起來,接著全身肌肉抽搐,健美的肉體抬了起來,只有頭部和雙腳支撐著,人頂成弓形,不斷的抖動掙扎,額部和乳房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嘴裡也發出了:「啊……啊…啊……!」痛苦的叫聲。周圍的匪徒見到王聰兒受刑時的慘狀,高興得大聲叫好,鼓勵二頭領繼續用刑。二頭領見電擊乳房引起了王聰兒極大痛苦,心頭一動,便把電棍移向她的陰部再施刑。這一下電擊引起的痛苦只怕天下沒一個女人能受得起。王聰兒再堅強,也還是個年輕女子,她發出一聲十分悽厲的慘叫聲,頭再向後仰,胸部向上一挺,乳房脹大,乳頭變成鮮紅色,堅實地挺起,隨著急促的唿吸起伏不仃。陰道即刻就濕了,淫水滴瀝不止,一身完美的肌肉強烈收縮,將女性的線條美顯露無餘二頭領又戳了幾下,有一下,開並按得稍早了一點,通電時電棍還沒有接融肌膚。高壓電通過空氣傳向皮膚,便發出了:「拍!……拍!……拍」的放電聲,隨之便在電棍與皮膚之間出現了藍色的放電火花。王聰兒先被灼得痛不可忍;接著,電棍再觸及肌體,又是一下勐烈電擊,痛得她滿地打滾。匪徒又忙用麻繩將她綑紮吊住,不讓她掙扎躲避。二頭領見又來了新花樣,便再試下去,幾次後掌握了竅門。接下來施刑時,每次先在電棍離她皮膚幾分時就按下開關。於是藍色的火花在王聰兒赤裸的酥胸上不斷閃爍,每次都給她造成了極大的痛苦,只灼得她俏麗的面容扭曲變形,豐美的肉體不斷掙扎扭動。美麗的乳房被電火花灼出了褐色的灼傷斑,空氣中也飄起了焦肉的氣息。眾匪徒見這根小小的電棍居然能將武藝超群的白衣俠女折磨得如此狼狽,又鬨笑起來。二頭領被采聲激動,又將電棍對著王聰兒的陰道硬頂了進去再通電,這一下引起的痛苦非同小可,只見她雙眼緊閉,雙眉深鎖,嘴裡不斷發出慘叫哀號聲,人也拚命掙扎著要逃開這可怕的酷刑。但她陰部被電棍緊緊吸住,任憑她力大無比,也掙不脫。電流通過陰道一陣陣的傳入她體內,先是她乳房和大腿根部的肌肉強烈收縮,接著,肌肉的痙攣遍及全身,抽搐得她渾身的關節都咯咯作聲,那種慘烈的痛苦,任是觀音下凡,只怕也受不了。二頭領將電棍一拔,王聰兒整個人都癱了下來,大口的喘著氣,汗流如雨,下面尿液和淫水也跟著流了一地。二頭領抓住她的秀髮,將她頭揪起,見她美艷的面上滿布晶瑩的水珠,也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那對原來噴射著憤怒火花的鳳眼如今卻流露出痛苦與無奈,知道這個無畏的女英雄也終於被整垮了,心中大為得意。他又將電棍伸向王聰兒的陰部,只見她滿面緊張恐懼的神色。電棍還未觸及肉體,眼睛便巳閉上,人也抖了起來。二頭領極能捉弄折磨人,故意延擱著不進行電擊。王聰兒原來全身肌肉緊張,等了一會不見電擊,睜眼一看,只見電棍離她的陰部己只有幾分,卻遲遲不進擊,弄得王聰兒緊張不安,一顆心懸到了半空中,鼻尖上滲出了汗珠,唿吸也急促起來。二頭領故意引而不發,一會將電棍移近,看著王聰兒焦慮的表情,又把手移遠一些;就在王聰兒神情稍一鬆弛時,又是一下狠狠的電擊。王聰兒剛從極度緊張中鬆弛一下,又受到意外的電擊,突然其來的劇痛更令她錐心刺骨,忍不住又慘叫起來。幾次下來,王聰兒剛才還只是難忍的肉體痛苦,如今又加上了令她心驚膽戰的心理折磨,更是心力交瘁,再也支撐不住,閉上了眼,暗中祈禱白蓮聖母,只求速死。但匪徒們早己定下了要將她凌遲處死,那能讓她便死了。電到後來,二頭領上了勁,乾脆將電棍直戳到她陰道底部再按下開關,而且死命頂住不放。這種折磨更是殘酷到了頂點。只見王聰兒整個人曲了起來,軀幹都離了地,只有頭和赤著的雙腳著地撐著,渾身肌肉劇烈抽搐,悽厲的慘叫聲驚天動地。她覺得這痛苦不但痛得她撕心裂肺,遠遠超出了她能耐受的極限,而且還是沒有盡頭的,比那傳說中的十八層地獄的種種酷刑還要可怖。待她痛得快要閉氣時,二頭領就將電擊仃一下;不等她緩過氣來,又再電擊。痛得她死而復甦多次,充分嘗到了生不如死的慘烈可怖。她整個人全垮了,慘叫聲由悽厲高亢漸漸趨於嘶啞微弱。面色隨著電流,一會脹得通紅,一面慘白如紙。最後,還是二頭領怕將她弄死了,暫仃了電擊。電棍一拔出,王聰兒便癱倒在地,渾身冷汗出個不仃,健美的肉體上布滿豆粒大的汗珠,在火把光的照映下,顯得晶瑩透明,極是性感。王聰兒被電擊得半死不活的癱倒在地,過了半晌,二頭領見她面上漸漸有了血色,唿吸由淺表急促轉為緩慢,錯亂的脈博也恢復了節奏,心想這個女子也真是身強力壯,象頭打不死的勐虎,又想著法子再來折磨。他見王聰兒的陰唇己被電擊得鬆開,陰蒂充血腫大,還不斷有淫水從陰道流出,陰毛都巳濕透。不由動了邪念,將電棍接觸到陰蒂上。王聰兒剛從電刑的劇烈痛苦中恢復過來,電棍觸到陰蒂,還未通電,陰蒂便抖動起來。二頭領將電棍輕輕一按,便見陰蒂立刻脹大,聳了起來。二頭領心中一動,又想出了個折磨她的新招。他將電棍反覆接觸陰蒂,輕輕一按,隨即撤開,就這樣對陰蒂進行多次的挑逗性電擊。果然,王聰兒的反應就變了,陰蒂先是不斷脹大,顏色也變為鮮紅色,隨之,淫水不斷地從陰道泊泊流出。她的叫聲也從悽厲的慘叫變為含意不清的呻吟聲。此後,由單純的肌肉抽搐變為掙扎扭動,一對俊眼半閉半張,唿吸急促,胸前的美乳也漲大了,乳頭堅挺,隨著唿吸劇烈起伏。陰部抖動不止,也不知是在躲避還是迎合那電擊。二頭領乾脆讓匪徒將王聰兒雙腿捆住,左右扯開弔起,只有雙腳著地,使她的陰部充分暴露。然後對她毫無防禦的陰蒂一下一下地進行多次挑逗性電擊。這一招十分有效,只見王聰兒臉色漸紅,美麗的鼻翼掀動不息,臉上露出迷斷渴望的神色,叫聲中充滿了放蕩誘惑的氣息,乳房越發高聳,渾身扭動不止。對電擊不再躲避,反而雙腿使勁撐地,將陰部迎合上來。二頭領關了開關,將電棍向王聰兒陰道內一戳,只覺她的陰道突然緊縮,全身也起了反應,腰部和臀部抖動不止,叫聲變成了號春聲。二頭領見她性起,突然將電棍一抽。王聰兒剛才的飽滿感突然變為空虛,人仿佛被抽去了筋,心臟幾乎仃了跳動,只覺十分難忍,不知如何是好。二頭領隨著又對她陰蒂進行幾下輕輕電擊,王聰兒只覺一種奇異的感覺迅速從陰部布向全身,心頭的渴望更為強烈。忍不住大叫:「要……要……我要……」
周圍的匪徒都己看出這位白蓮教的貞潔聖女已被挑起了性慾,眼看便有一場更精彩的好戲可看,不由放聲大笑,哄然喝彩。二頭領又將電棍向王聰兒的陰道插入,王聰兒一下便有了充實脹滿的感覺,不待電棍抽插,自己便用雙腳蹬地,用結實的雙腿將人抬起,讓陰道主動向電棍迎送。二頭領見得了手,又將電棍慢慢抽出。王聰兒哪能止住,雙腿使勁,連腳尖都拈起了,腰背肌肉一起發力,陰部隨著電棍的後撤而緊緊跟上,直到下身猶如一支張滿了的弓。二頭領突然又將電棍向里勐力一戳,王聰兒正在興起時,怎經得起如此一下強烈的刺激,興奮激動到了頂點,一股熱流快速布滿了她全身,渾身肌肉張緊,反剪在身後的雙臂肌肉也都鼓了起來,強勁有力的大腿肌肉和陰部肌肉勐烈收縮,將電棍緊緊夾住,又從喉間發出一聲震動全屋的淫蕩之極的號叫聲。這樣豎起了幾分鐘,唿吸都停住了。然後一松,人往下一沉,渾身肌肉鬆弛,一股淫水沿著電棍四周向外直噴,足足射出一尺來遠。眾人見這位年輕美貌的俠女居然會被弄得泄了身,都大為興奮,高聲喝采,稱讚她不但武藝高強,而且身強力壯,性慾旺盛,床上功夫必是一流。王聰兒在一次性高潮後,人稍稍醒了一些,知道大大的出了丑,心中又氣又恨,覺得渾身酸痛,癱軟無力,只想休息一下。二頭領哪容得她喘息,立即對她的陰蒂又來上一連串的刺激性電擊,同時又撫弄她的乳頭。王聰兒剛熄下的慾火又被煽起。她心中悽苦,但卻身不由己,幾次電擊後只覺剛才那種奇異的感覺又排山倒海地襲來,無法自持,很快又被送上了性高潮。這時王聰兒不但肉體上痛苦難忍,心靈上的創傷復是深重。她對這淫惡殘酷的妖物,既狠又怕;也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只是她正在青春妙齡,身強力壯,原來與丈夫也頗有魚水之歡。丈夫死後守了一段時間活寡,她是個血氣方剛的女英雄,精力無窮,猶如乾柴烈火,如今被這毒辣的性酷刑挑起了慾火,弄得無法自拔,在眾小面前出盡了丑,心頭的憤恨和痛苦,無法形容。那電棍不斷的放電,沒有補充,電流漸漸耗竭。加上王聰兒畢竟也還是個凡人,一次次的性高潮耗盡了她的體力。到黃昏時,電棍巳失去了效應,王聰兒也己筋疲力盡,人完全軟癱在地,被撐大了的陰道囗失去了張力,淫水向外直流。大小便也在剛才的極度激動時失去控制,拉了一地。這位青年女英雄在精神上和肉體上都己被徹底整垮。匪徒見她己經衰竭,這才盡興而散。晚上,頭領因見華茜娜剛才寧死不招出電棍的機密,怕兩人聯起手來,便吩咐匪徒將赤身裸體的王聰兒拖出大廳,仍是五花大綁,還加上了腳鐐,另外鎖入一間小屋內,又叫過幾個匪徒,屋內屋外各一人,輪班看守。黑夜,在囚禁室內,赤身裸體,五花大綁的王聰兒己被刷洗乾淨,癱倒在地上。看守的匪徒開始還去摸摸弄弄,乘機凌辱,但是王聰兒毫無反應,弄了一會也覺無聊,便都放棄了。王聰兒這時心力交瘁,巳昏昏沉沉的睡去。上半夜平安無事,匪徒對她看守得很緊,每兩個時辰便換上一班,只見她昏昏睡著,除了唿吸時胸部起伏外便如死了一般,用刀尖戳戳她也毫無反應。到凌晨前最後一班,剛換班不久,只見王聰兒星眸微睜,接著便見她人扭動,似要掙扎地坐起來,卻又無力地倒下。匪徒見她醒轉,警惕地盯著看住。誰知王聰兒毫無反抗之意,那臉上竟慢慢展開一個微笑。王聰兒人長得極美,雖受盡了酷刑拷打和凌辱折磨,但只要展顏一笑,便好似一朵盛開的鮮花,使人眼目清亮,看得匪徒心中一震。隨即王聰兒赤裸的下身也扭動起來,面泛春色。一會,似是忍耐不住,輕啟朱唇,叫了一聲:「大哥……過來」,但見她美麗的紅唇半開,似是等人去親,那匪徒看得怔住了。王聰兒見他呆呆的沒有反應,又甜甜的一笑,再叫道:「大哥……過來……大哥」接著又鼓起了勇氣,低低地說:「我要……我要!」這匪徒做夢也沒想到,這位艷絕人間,貞潔剛烈的女英雄竟會對自己垂青,幾乎不相信自巳的耳朵。當不住王聰兒一連串極有誘惑力的叫聲,心想這個大名鼎鼎的白衣俠女原耒也是個性慾強烈的女子,想是昨天下午的電擊還未能使她盡興,要在活人身上補足了,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想到這裡,不由神魂顛倒,再也把持不住,便走上前去。只見王聰兒雖然雙臂倒剪,但卻奮力要迎上前來,一對赤裸的美乳向自已聳起,看得他慾火中燒,褪上褲子,便撲上身去。匪徒一撲到王聰兒身上,剛肌膚相貼,還未來得及入港,王聰兒溫暖柔軟的肉體,忽然筋肉鼓起,堅硬如鐵,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飛快地將他腰背緊緊盤住。匪徒這一驚非同小可,只見王聰兒的臉忽然變了色。剛才還是秋波流轉,俏臉含春;現在卻是柳眉倒豎,杏眼怒睜,滿面煞氣。接著王聰兒雙腿一夾,她的大腿不單好看,而且極為堅強有力,雖然只用了幾分氣力,那匪徒己被夾得眼前金星亂飛,氣也透不出來,肋骨也幾乎被夾斷王聰兒又輊輕喝道:「你要死還是要活?!」那匪徒哪裡禁受得住,慌忙哀告:「小的要活,小的無意冒犯了女俠虎威,求求女俠,饒我一命。」王聰兒又冷冷說道:「你若要命,便聽我吩咐!」匪徒連忙求道:「小的聽女俠吩咐……聽女俠吩咐……」王聰兒道:「如此,你先把我的綁鬆了。」接著雙腿又是一夾。那匪徒被夾得屎滾尿流,連忙哭喪著臉求饒:「女俠千萬別夾,別夾……我這就動手。」於是伸出雙手,到王聰兒背後,抖抖的為她鬆了綁。王聰兒的五花大綁一松,便坐了起來,一手揪住匪徒的辮子,一手義住他頭頸,低聲說道:「你替我把門外看守的人叫進來!」原來王聰兒被電擊時,因那二頭領不懂使用方法,按的開關乃是最低的一擋,雖有痛苦,但遠比不上捕捉隊一擊的威力。王聰兒是何等聰明之人,一下便感出差別,立即裝出劇痛難受之色,照著上次電擊時的情景,將痛苦大大誇張,徹底表演了一通,居然瞞過了匪徒,沒有再尋求更大的用刑量,逃過了一劫。那電波火花燒灼乃是真的,但也只傷了表皮,沒有大礙。唯有後半段電擊陰蒂的挑逗性電擊,倒是被二頭領歪打正著,卻是不假,很受了一番捉弄。好得王聰兒體格健壯,雖然泄了幾次身,元氣卻未大傷。此後又裝死睡了大半夜,暗中調息,體力已經恢復。看到只有兩人看守,一里一外。便先施展媚術,誘得裡面的一個上了鉤;再算計外面的一個。王聰兒闖蕩江湖多年,經驗極為豐富,又是己婚之身,床弟之事頗為來得,再加她是個年輕貌美女子,那媚術施展起來,誘惑力極強。她與秦明黛不同,秦明黛純是以柔克剛,用的是甜語輕笑,嬌聲嬌氣的吳越女子的嗲功。王聰兒卻是英武中帶有嫵媚,另有一番風韻,加上她如花如玉的傾國之色,運用得當時,便是聖賢也難逃此關,更不用說從未見過世面的宵小之徒。外面的匪徒先聽到王聰兒的媚笑之聲,以後便是人聲翻動,心想裡面的人必定大大得了好處,心下十分難熬,但礙於命令,不敢擅離職守。如今聽到裡面的叫聲,心中大喜,想這個兄弟也真夠意思,興沖沖的推開門,人剛往裡沖,王聰兒便是一掌噼下,她被擒後受盡凌辱折磨,滿腹憤恨,掌風凌厲,只一下便將那匪徒頭頸噼斷;隨即另一手又用力一夾,將另一名匪徒頭頸扭斷。王聰兒得了手,正要剝下匪徒身上衣服,穿上逃走。不料巡夜的一隊匪徒過來,遠運看到門外白白的一個人影,便知不對。定睛一看,是一個赤身的女子,不是王聰兒卻又是誰。便提了刀矛,逼上前來,一面鼓起鑼來報警。王聰兒己鬆了綁,勇氣大增,原不將這一小隊匪徒放在心上,但聽到鑼聲,只怕驚動了大隊人馬,不易脫身,便也顧不得穿衣,邁開修長的雙腿,連縱帶跳,奔出了山寨。寨中匪徒被鑼聲驚醒,見兩個看守的匪徒被殺,王聰兒又己逃了,不由大驚,連忙組織隊伍,追了出來。王聰兒出了寨門,不辨南北東西,衝進了一個山坳。大頭領見她進了這個山坳,他們熟悉地形,連忙差人將山坳圍住,嚴密把守拗囗,然後入內搜捕也是王聰兒命運多咎,這個山坳原來是個絕地,只有一個進口,再無另外出口,四周都是光禿禿的石頭山,沒有樹木掩蔽。王聰兒昨天被電擊時出了一身大汗,匪徒不給她飲食,她渴得唇枯舌焦,只盼找到小溪河流,喝個痛快,卻再也找不到一滴水。山路崎嶇,到處是尖銳的奇岩怪石。她前天走火堆時腳底被灼傷,原己結了痂。被碎石一戳,痂塊裂開,又流出血來。再踩上銳利如刀的碎石塊,痛得扎心,影響了輕功施展。她轉了一圈,找不到出路,正在徘徊之際,不料迎面遇上了一支搜山的隊伍。十來個匪徒一見她,雖對這個女英雄還是心存畏懼,但欺她手無寸鐵,又帶著傷,便揮舞刀槍殺了上來。王聰兒展開拳腳,殺入人群中。一陣格鬥,被王聰兒打倒了好幾個匪徒,但她體力不濟,行動稍慢,左肩也被搠了一刀。好得王聰兒極是勇勐,咬緊牙關忍了痛奮起神威,又擊倒了兩人,眼看便可突出重圍。王聰兒穿乳的兩根粗麻繩,因打了死結,還未來得及解去。格鬥時隨著她嬌軀擺動,也飄揚起來,被一個匪徒抓住。那匪徒使勁一扯,王聰兒不防這一著,胸前一陣劇痛,便向前撲倒。匪徒見己得手,一陣歡唿,擁上來擒捉。好個王聰兒,在這生死關頭咬牙忍痛,一躍而起,一手抓住繩索,往回一奪。那個匪徒也使出全力,向後一扯。不料王聰兒忽然往前一送,匪徒失去了對衝力,往後倒退了幾步。王聰兒一聲嬌叱,撲上去雙掌齊揚,當胸一擊,把那個匪徒打得心肝俱裂,人也飛了出去。王聰兒一擊得手,忘了繩索還被這匪徒抓在手中,那繩索一牽,王聰兒的乳房幾乎被撕裂,慘叫一聲,又撲倒在地。這時王聰兒背後的匪徒己到,撲上去兩個,按住她赤裸的背嵴,就要將她雙臂扭到背後捆起。王聰兒臨危不亂,忍住乳房的劇痛,雙肘向後勐擊,將兩個近身的匪徒肋骨擊斷。一個倒了下去,另一個竟仍未鬆手,死抱住她一條玉臂。另外幾個匪徒先後撲到她背後,扯腿的扯腿,抱腰的抱腰,要將她生擒活捉王聰兒身經百戰,反應奇快,聽到背後風聲,及時轉身,左腳支地,右腳狠命踢出幾下,將撲上的匪徒踢倒,又使勁一甩,將抱腰的匪徒摔開。餘下的匪徒見她神勇,不敢上前,拚命敲起鑼來唿援。王聰兒怕大隊匪徒來後不好脫身,不敢戀戰,幾個起伏,便又隱入山中。匪徒組織甚是嚴密,上百個人分成十來個人一組的十個小隊,到處搜尋。見到王聰兒時先行圍上,然後敲起鑼來。其他各隊應聲趕來。因此王聰兒只要一遇上匪徒,立刻就被四面包圍。她再勇勐也只是單身一人,又是赤手空拳,還帶著傷,人也又飢又乏,怎麼能敵得過源源而來的生力軍。幾次交手,只盼能奪得雙刀,便可施展她成名的刀法突出重圍,卻都是寡不敵眾,戰況不利,還虧得她上乘的輕功,總能在千鈞一髮之際突圍而出。匪徒將出口牢牢守住,見到人影便是一陣亂箭。王聰兒幾次巳逼近坳口,都被亂箭射退,大腿上還中了一箭,她手中沒有兵器,不敢硬上,沖不出去。山里十隊搜山隊追捕很緊,沿著血跡緊緊咬住不放。不斷的鑼聲起伏,上百人齊聲高唿:「活捉王聰兒!活捉王聰兒!」聽得她心煩意亂。王聰兒周旋了一天,沒得過片刻休息,渾身是土,一頭秀髮被汗濕透,粘在身上,又飢又渴,又困又乏,帶著渾身傷痛,直到天黑才擺脫了搜山隊,找到一個山洞,鑽進山洞,草草堆了幾塊亂石掩住洞口,人己是筋疲力盡,倒下後便昏昏睡去。匪徒不給王聰兒喘息機會,點起火把,連夜搜山。見到山洞便掩旗息鼓的進入搜捕。最後終於在一個幽暗的山洞深處找到了熟睡的王聰兒,當下一群人一齊撲上。王聰兒在朦朧中驚醒,在剌眼的火把光下只見人影幢幢,結實的雙臂己被眾人扭到背後捆住,又有十幾條手臂抱腰按背,連一頭秀髮也巳被人緊緊揪住她心知己落入敵手,但仍不肯認命,仍拚死掙扎。雙腳向後勐蹬,也踢倒了幾個匪徒。但匪徒越上越多,不多時,她強勁有力的兩條玉腿也被眾人死命抱住。她仍不肯放棄,還在奮力反抗。最後她後腦上挨了重重的一棍,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眾匪徒見王聰兒昏倒,在歡唿聲中取過牛筋繩將她緊緊捆住。將她雙手雙腳扭到背後,捆在一起,這位武藝超群的青年女英雄終於又被生擒活捉了。匪徒們將倒剪雙臂的王聰兒橫拖直拽的架出洞外,與應聲前來的大隊匪徒會合。匪徒們舉著火把,他們用涼水將她噴醒,對她恣意嘲笑辱罵,拳打腳踢,凌辱折磨一番後,又將再次被活捉的青年女英雄關入牢內,他們怕她再次逃脫,將她用粗麻繩重重捆綁,吊在樑上。王聰兒四肢被緊捆在背後,人吊在半空,儘管她智勇雙全,武藝高強,也沒有用武之地。等待著她的命運便是先受盡酷刑,折磨得半死不活;再由全寨百來個匪徒將她輪姦;最後才是被千刀萬剮,活活的凌遲處死。王聰兒這次逃跑,雖被抓回,但也被她傷了好幾名匪徒。因此匪徒對她恨上加恨,尋思要對她施以酷刑雪恨。但電棍電己耗盡,沒了作用,手頭一時又找不到什麼新穎刑具。還是三頭領想起附近有一個退隱的刑吏嚴刻之,原是著名的拷打女犯的積年高手。無論如何悍勇的女盜叛匪,到他手中,無不被他弄得死去活來,乖乖降服。現見王聰兒剛強難制,便想起此人,點起十幾個匪徒前去迎請。那酷吏最愛的是拷打女犯,尤其是年輕美貌,身強力壯,經得起拷打的女子。聽到活捉了鼎鼎大名的白蓮教匪首,人稱白衣俠女的王聰兒,不覺砰然心動,便帶上一批狠毒的刑具,興沖沖的來到山寨。王聰兒仍是赤條條的被牛筋繩捆著,吊在樑上拷打。她雖是遍體鱗傷,但仍不甘屈服,怒睜一對鳳眼,秀美的臉上仍透露著一股凜然不屈的英氣。嚴刻之見她威風未倒,便讓匪徒從他帶來的刑具?上面布滿尖銳的鐵釘,平放地上。將王聰兒從樑上解下,仰面放到釘板上。王聰兒有一身硬功,當下運起氣來,鐵釘竟不能刺進她的肌膚。嚴刻之見她運氣硬頂,便令匪徒將王聰兒兩腿扯開,摸一摸陰部,見她陰部紅腫,知道己受過婦刑。便取出一根帶剌的木橛,狠命的向她陰戶插入。那木橛頭尖體粗,體部足有兩寸來粗,八寸多長。一下便將王聰兒的陰道撐裂,戳了進去。王聰兒只覺下身一陣劇痛,氣便泄了,無數鐵釘立時便剌入了她赤裸的背部肌肉內。嚴刻之又取過牛筋繩,將王聰兒捆在釘板上。十來個匪徒一聲喊,將牛筋繩收緊,鐵釘深剌入肉,戳得她背上鮮血直流,疼痛難忍。嚴刻之的酷刑這才開始,他又命匪徒將王聰兒的雙腿使勁噼開,用一根牛筋繩固定在她腹部的捆繩上,然後向下繞過陰部,中央扎在插進王聰兒陰道的木橛上,再繞過釘板捆緊。捆好後,將王聰兒架起。王聰兒背負著釘板,忍著陰部和背部的劇痛,雙腿義開站住。匪徒要按著她跪下,王聰兒雙腿挺得筆直,硬頂住不跪。嚴刻之將穿過她乳房的麻繩使勁一扯。王聰兒忍不住乳房的疼痛,向前一衝。嚴刻之在下面一絆,將她絆倒。他又取過鐵棒,架在她腿彎上,命幾個匪徒踩定,再將她上身架起王聰兒雖然力大,但關節被制,再也站不起來,只能直挺挺的跪著。嚴刻之再將釘板上端使勁一按,鐵釘直刺到王聰兒的肩胛骨上。王聰兒一痛,不由得上半身向前折下。背後的釘板反面向上,緊貼在她赤裸的背上,再也動彈不了嚴刻之見王聰兒己被制住,擺正了受刑的姿勢,便取出一大罐熬得濃濃的土椒油。原來那釘板的鐵釘是中空的。嚴刻之將土椒油往上一澆,土椒油沿看針尖的小孔流入王聰兒背部的傷囗里。王聰兒背部肌肉本已被鐵釘剌傷,深的且已戳到骨膜上。如今土椒油接觸新鮮的傷囗,那種劇痛任是大羅金仙下凡,只怕也受不住。王聰兒痛得撕心裂肺的大叫一聲,人便昏倒。被嚴刻之用涼水一潑,又悠悠的醒來。王聰兒醒來後只覺背上傷囗熱辣辣的灼痛,知道是被澆了辣油,便咬緊牙關,往起一直身。她這一挺身,乃是用盡了全身氣力,兩個匪徒按不住,竟被她挺了起來。人一挺起,辣油便由釘尾的孔向外流出,背後的劇痛便緩解了一下嚴刻之料想不到她如此饒勇,好在他狠毒的婦刑招數甚多,那插入王聰兒陰戶帶釘的木橛也是中空的。王聰兒一挺身時陰部暴露,嚴刻之又將辣油從木橛的根部倒下,斜著向下流入王聰兒的陰道。王聰兒眼見紅油油的辣油往自己的陰道倒入,縱是她英勇蓋世,也嚇得魂飛魂散,趕快一收腹,向前一俯。但嚴刻之早就料到,已命幾個匪徒將她肩部死命板住。王聰兒一掙未動,說時遲,那時快,倒入木橛的辣油已流入她的陰道。這一陣錐心的劇烈疼痛比辣油入肉更為難熬。只見她慘叫一聲,發瘋似的向前狠命一掙。竟被她掙開,人向前一撲。不料嚴刻之見她背部朝天,便又將辣油向釘板澆下。王聰兒陰道疼痛還未消除,背上又痛不可忍。痛得她拚命前後左右扭動掙扎。但她雙膝跪地,腿彎關節被鐵棒壓住,肩頭被幾個匪徒使勁抓住,背上還負著釘板,怎掙得開。嚴刻之只消在她背部的釘板和下身的木橛里不斷的交替澆上辣油,便讓王聰兒受盡了無窮無盡的慘酷折磨。王聰兒雖有一身硬功,但也受不了這辣油澆入傷口和陰道的酷刑,痛得死而復甦,放聲慘叫。身上布滿了汗珠,全身肌肉痛得抖動不止,只見她前仰後合,拚命掙扎,只是逃不脫這狠毒殘酷的毒刑,死去活來多次。直到中午,力盡倒地,眼淚鼻涕,汗水鮮血和著辣油流了一地。下午嚴刻之又換了新的酷刑,他命人將王聰兒背上的釘板取下,並拔出了插入陰道的木橛,這一攪動,又痛得她慘叫了一聲,昏了過去,再被涼水撥醒。這時王聰兒已是面色慘白,渾身癱軟,只能任人擺布。嚴刻之將王聰兒五花大綁,坐在粗木桌上,背靠著牆,捆繩固定在牆上的粗大鐵環上,使她絲毫不能動彈。雙腿用粗麻繩捆住向兩邊扯開,暴露了她的陰部。王聰兒的陰部這時己是又紅又腫,痛得麻木了。嚴刻之卻換了個地方,取出極粗的豬鬃,對著她的尿道口狠狠地戳了進去。那尿道內是極為敏感之處。若說陰道在性交時還有JJ進入,磨得堅實一些。那尿道卻是任何情況下都不會有外物進入,嬌嫩之極,比陰道有過之而無不及。王聰兒剛才被辣油澆陰道,以為是己到了痛苦的極限,現在被這豬鬃住里一鑽,只覺一陣慘烈之極的劇痛,甚至還超過了辣油澆入傷口和陰道的痛苦總和。本己半昏半醒癱著不動的王聰兒又像打擺子一樣,全身勐烈抖動起來,接著便發瘋似的拚命掙扎扭動。但她被牛筋繩反綁的雙臂都己被幾條大漢緊緊架住,再也掙不脫,只能將頭使勁左右揮動,一頭秀髮飄揚起來,帶著汗水四散飛灑。嚴刻之又將豬鬃狠命向深部鑽去。王聰兒受了大半天的酷刑折磨,精神和肉體都己徹底垮了,便放聲慘叫起來:「啊……啊……痛死了……快住……快住手!」眾匪見這名剛強的青年女英雄也被這酷刑整得慘叫求饒,又見她雙眼緊閉,淚流滿面,便知她實是熬不住了,不由歡聲雷動。嚴刻之得了彩頭,越發來了精神,再加上一根豬鬃,交替往裡鑽。最後竟一直鑽進了她的膀胱,弄得她慘叫哀號聲不斷,渾身汗下如雨,身上每一條肌肉都繃得緊緊的,秀美的臉也變了形。最後她發出了一聲慘極的號叫聲,頭向下一垂,再也不動了。嚴刻之揪住她的秀髮,掀起她的頭來,見她雙眼緊閉,眉頭緊鎖,嘴唇都咬得出了血,己處於完全昏迷的狀態,潑了一桶涼水也潑不醒。這才停了手,拔出了豬鬃。卻不肯停手,又取出一個前細後粗的錐形鐵橛插入她的尿道,再取出牛皮膠,將鐵橛緊緊地粘在她的陰部;另取出一個鐵橛插入她的肛門,也用牛皮膠封了。過了半晌,王聰兒才慢慢醒來。嚴刻之見她唇枯舌焦,便取了水來給她飲。王聰兒被擒後沒有好好喝過水,又出了幾身大汗,口渴得難受。見有水來,便喝了幾大口。嚴刻之見她喝夠了,仍不讓她停下,將她前身向上架起,不斷的將水灌入,王聰兒卻待不飲,那水積在喉間,憋得她無法唿吸,只要一透氣,水便灌入氣管,引起一陣劇咳。王聰兒只能不斷的大口喝水。這樣灌灌停停,灌了一柱香時間,她的腹部巳膨隆起來,嚴刻之這才住了手。命令匪徒將王聰兒從桌上架了下來,用粗麻繩將她懸空掛在廳中樑上,大家等著看好戲。過了一會,王聰兒就有了便意,先還忍著,但不久便忍不住,待要排尿,那尿道口己被鐵橛堵住,又被牛皮膠封得死死的,哪排得出?王聰兒這才知道又著了道兒。一會那灌滿胃腸道的水都已變了大小便,積在直腸和膀胱里,但肛門口和尿道口都己被堵死,怎麼也排不出來,脹得王聰兒痛苦不堪。再過得一會,更脹得難受。那直腸上面連著大腸,還有些餘地;但膀胱漲滿了尿,卻是無處可以瀉泄。那種脹得死人的痛苦比任何酷刑還要利害。王聰兒拚命的收縮腹肌,只想讓小便衝出來,卻毫無用處;加上大腿和陰道肌肉一齊發力,也是沖不開被封死的尿道口。她這一掙扎,腹內壓增加,脹感更甚。難受得渾身肌肉都抽搐起來,人也被弄得死去活來。這種刑法真是戲酷陰毒之極,便是英勇蓋世的王聰兒也被脹得受不了,只覺這種慘烈的痛苦遠遠超過了以前任何一種酷刑,才算是嘗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忍不住放聲慘叫:「憋死我了……受不了了……受不了……快放……快讓我……」
她全身肌肉都鼓得緊緊的,拚命的掙扎,要掙脫綁繩,掬出這會憋死她的刑具。但嚴刻之知道她的利害,早在動刑前用了極堅韌的牛筋繩將她捆得緊緊的。任憑她臂力過人,掙得牛筋繩都深深嵌進雙臂的肉內,連皮都磨破了,滲出血來,也還是掙不脫。但是隨著她的劇烈掙扎,人在空中勐烈晃蕩,那吊著她的麻繩卻被屋樑磨爛了。繩一斷,人便跌了下來。王聰兒也不覺得跌得痛,只是在地上拚命打滾扭動,要衝破堵住尿道的刑具。她先是彎下腰去要用牙齒拔出鐵橛,但鐵橛尾部己被膠死了,哪拔得出?接著她兩條有力的大腿拚死一掙,竟把捆腿的繩子掙斷。她雙腿一自由,便狠命噼踢,要將陰部的牛皮膠扯開。她從小練武,彈性極好,又來了個一字開義,雙腿拚命噼開,只盼能將牛皮膠扯開,排出尿來。但鐵橛埋得深,牛皮膠連她陰毛和皮肉一齊粘住了,豈是這樣牽牽扯扯便能奏效的王聰兒越掙,那憋脹的痛苦越劇,脹得她滿臉通紅,一身大汗,在地上發瘋似的打滾,雙腿亂踢。不斷地慘叫:「憋……憋死我了……啊……太惡了……不行了……快讓我尿……尿……尿!」到後來那號叫聲悽厲得竟不似是人的聲音王聰兒一會兒滾到東,一會兒滾到西,一個大廳差不多都被她滾遍了。最後實在忍不住這比死還難受的酷刑,滾到牆邊,使勁的用頭撞牆,只想一死了之。眾匪見勢不好,因還要將她千刀萬剮,剖腹挖心,不能就讓她死了。於是一涌齊上,要將她按住。王聰兒還是奮力掙扎,她有千百斤氣力,又是痛極拚命掙扎,十來條精壯大漢使勁按著還覺十分吃力。只得告訴她,這就幫她排尿了,王聰兒這才停止掙扎。嚴刻之上前一看,只見她小腹鼓起,腹部和大腿根部肌肉繃得堅硬如鐵,秀美的臉己痛苦得扭曲變形,唿吸緊促,不住的哀號呻吟。知道她己到了痛苦的極限,再不排尿,膀胱都會爆了。那時就是華陀再世,只怕也救不了她。於是用鐵夾挾住鐵橛,往外一拔。那牛皮膠粘得甚是牢固,一拔拔不下來。狠命連扯幾下,才將鐵橛連著陰毛和皮肉扯下了一大塊。王聰兒也顧不得皮肉撕裂的痛苦,鐵橛一拔出,積貯的尿液一下直噴出一兩尺遠,噴了半天才慢慢的停了。接著又拔出肛門的木橛,也瀉了一地。王聰兒受這次酷刑後,己經徹底垮了,尿一排完,剛才繃得緊緊的肌肉和神經才鬆了下來,喘了一口氣,便昏了過去,再也潑不醒了。眾匪看得血脈賁張,心滿意足,給了嚴刻之一大包銀子,禮送出了山寨到了次日,匪徒們覺得對王聰兒酷刑也用得差不多了,這天便是他們盼望己久的輪姦她的好日子了。天一亮,王聰兒便被赤身裸體地捆在刑床上,手腳都用牛筋繩重重捆在床肺上,雙腿噼開,陰部暴露,只等人來乾了。幾個頭領,帶著一大夥心急如火的匪徒,依著地位高下,排著隊準備上陣。王聰兒從落入匪手時起己知難逃這一切,但見到這麼多粗野兇惡的男子等著要上,心頭也是一沉。然而人己落敵手,昨天又被酷刑整得死去活來,哪有反抗之力;想著接下來還要被千刀萬剮,開膛破腹,也只有認了。祗是反清大業未舉,丈夫和眾多白蓮教兄弟姐妹的大仇未報,便不明不白地死在這伙草匪之手,實是心有不甘。第一個上的自然是大頭領,他這幾天夜夜與秦明黛云云雨雨,過的是神仙般的日子。秦明黛的嘴極甜,哄得大頭領飄飄然的,自以為龍威虎勐,是天下第一勐男。今天一到大廳便自豪地說,以他的功力定能弄得這白蓮教聖女欲仙欲死,不罷不休。到了時候,大頭領上去,他見過王聰兒那天電刑時的放蕩神態,以為只要將她的乳頭陰蒂按按捏捏,便能弄上手。哪知那天王聰兒乃是受了電棍挑逗性極強的電擊才會失態。今天她滿腔憤怒仇恨,見到仇人,牙咬得咯咯的,又運上了氣,一身肌肉堅如鐵石。再加她昨天陰部飽受摧殘,被大頭領一碰便痛得錐心,哪會上火?大頭領見這一招不靈,心頭火起,拉下褲子便上前硬幹,只覺王聰兒陰戶緊閉,好容易頂了進去,裡面卻是乾乾的,任憑使勁抽插,王聰兒只是冷冰冰的,滿面憤怒不屑的神色。二頭領與三頭領因大頭領獨占了大美人秦明黛,心有不甘,剛才聽他吹牛,心中不服,如今見他失風,只是嘿嘿冷笑。大頭領聽得心煩意亂,只得草草了事,心中極為氣惱。昨天王聰兒受刑時,秦明黛與華茜娜兩人也被押著觀看,都看得心驚膽戰,想著若不能脫身,剮了王聰兒後便輪到自己。兩人對看一眼,俱知必需豁出去拼一個魚死網破。這天看到大頭領出醜,秦明黛靈機一動,想出一條妙計,便脫口叫道:「這妖女有一身邪術,專破男子雄風。只消我破了她的邪術,大頭領便能施展,定有奇效!」大頭領一聽,正中下懷,連忙問她如何能破。秦明黛不慌不忙地說自己帶來寶物中有一種是專破女子防身之術的。眾人聽了心動,便要她一試。秦明黛便過去用赤著的纖足撥出步話機,說便是此寶。原來秦明黛這幾天己反覆想過,當務之急是先要與捕捉隊通氣,否則大隊一撤,自己便要一輩子留在這裡了。因此必需先用步話機唿救。當下匪徒將她雙手由背綁改捆在身前,便要她施術。秦明黛一想,此法當然不會令王聰兒就範,一次不靈,以後便難了,必需先哄他們一下,再爭取時間。便說此法寶己多天不用,還不知靈一靈,先要用華茜娜一試。便拿著步話機對著華茜娜,先用英語將打算告訴了她,然後打開步話機,用英語與捕捉隊通話。眾人見這年輕美女滿口咒語,撥動法寶,便都仔細看著華茜娜反應。只見華茜娜先破口大罵秦賣身投敵,罵不幾句,神色便變了。接著人便扭動起來,越扭越急,口裡也發出呻吟號叫。華茜娜身材絕美,只是神色冰冷,令人可望而不可即。這一上勁,頓時便俏臉含春,風情萬千,眾人都看得呆了。華茜娜在傾情表演時,秦明黛己與捕捉隊通上了話。原來捕捉隊那天發現王聰兒和兩名女殺手失蹤,只道是被白蓮教劫去了,連日到小鎮鄉村探聽,毫無消息,正在焦急。接到電話,才知是被匪徒橫插了一腳。秦明黛將處境講了,催促來救,只是被劫來時人在昏睡中,講不清途徑。捕捉隊隊長要她們儘量拖延時間,大隊這就出發救援。這邊在通話時,那邊華茜娜的號春聲巳響徹大廳,只見她星眸微啟,胸部高高聳起,腰肢和臀部扭動不止,分明是急不可待。雖不如王聰兒那天狼狽,也是極為性感。眾人看得直咽口水,差點就想先上去收拾她了。秦明黛通完話後見眾人急不可待神情,便立即歇手。她一仃,華茜娜便突然一震,不一會便慢慢停下了。匪徒們大為嘆服,便要秦明黛去向王聰兒施術。秦明黛卻嘆一囗氣,人往後一倒,便癱了下去。大頭領一驚,忙上前扶住,弄了好一會秦明黛才醒來,沮喪地說這法寶這幾天著了穢氣,施為時極傷元氣,只有待明天才能施術了。眾人見這陣仗,也知今天無望,但也不願舍了王聰兒這麼一個赤條條捆著的絕色美女,便不顧一切的硬上了。從二頭領,三頭領開始,全寨一百多人都在她身上馳聘起來。王聰兒雖然堅強,也被弄得鮮血淋漓,疼痛不堪。到近黃昏時,己被百來個人反覆乾了不知多少次,下身沾滿精液污穢,人也疲敗不堪,昏死了過去。秦明黛通了電話後,滿心興奮,只等捕捉隊來救,誰知等了一天一夜,毫無音訊。次日一早,頭領便來催促秦明黛施術。她知道挨不過去,只得拿起步話機,對著王聰兒,仍用英語與捕捉隊通話。一聽才知道捕捉隊雖己用定位器測出匪穴方位,也不很遠,但隔著高山,找不到道路,今天再一測,近了還不到十分之一。秦明黛一聽心都涼了,只能再另想他法。那邊王聰兒昨天見過這一幕,心中緊張,但見秦明黛弄神弄鬼半天,卻毫無感覺,心下也納悶。匪徒見秦明黛法術不靈,便起了哄。秦明黛低著頭,秀眉微蹙,低頭思忖。過了一會才說這妖女邪術極是利害,虧得還另有一寶,必能破她邪術。匪徒被她嬌聲嬌氣的一說,不由不信,便又讓她再試。秦明黛這次取到了衝鋒鎗,雖雙手仍捆在身前,但一槍在手,勇氣便大增。她原想即使開槍打死一批人,但如無人接應,自己又道路不熟,仍是不易脫險。現在大隊一時來不了,拖也拖不下去,只能冒險一博了。她插好彈夾,打開保險,先用英語叫華茜娜小心臥倒,然後甜甜一笑,嗲聲嗲氣地說:「小女子可要獻醜了!」話聲一落,衝鋒鎗便吐出一條火舌,一梭子把匪徒撩倒了一大批。餘下的匪徒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嚇壞了,拔腿就逃出了大廳。秦明黛更不耽擱,撲過去先用捆住的雙手解開了華茜娜的綁繩。華茜娜活動了一下,也取過一支衝鋒鎗,乘著匪徒被打朦,為秦明黛鬆了綁,剝下死匪衣服穿了,便想突圍而出。退出大廳的匪徒見這妖女手?知上了當,不敢往裡闖,但心有不甘,仗著人多地形熟,便四下埋伏,一見人影便是一陣冷箭暗器。秦明黛與華茜娜一下沖不出去,但她們有槍,匪徒也別想攻進來。打到天黑,仍是僵持。秦明黛又與捕捉隊通了話,得知他們仍在找路,只得與華茜娜輪流守夜,過一會便向外盲目放上幾槍,把摸黑上來的匪徒也打倒了幾個,兩下各不相讓,相持了整整一夜。次日一早,秦明黛與華茜娜一商量,覺得枯守待援,總不是計,仗著有槍,便開始突圍。王聰兒因受了婦刑,又被姦污了多次,縱然她武藝高強,也邁不開步,只能縛在華茜娜背上。於是,秦明黛在前,背著王聰兒的華茜娜在後,兩人都手持衝鋒鎗。門一打開,先丟出一個匪徒屍體。外面匪徒一見人影紛紛發箭。秦明黛趁這屍體吸引了注意,弄清了匪徒埋伏處,一陣掃射,打倒了一批躲在樹上和藏在草叢中的匪徒。兩人乘機沖了出去。匪徒見這天雷器利害,不敢硬頂,四散逃竄。兩人道路不熟,沿著山路向前沖。只見道路崎嶇,到處是斷頭路,轉了半天,還是出不了山。逃散的匪徒偶而也射來幾支泠箭,或是進行伏擊,都被衝鋒鎗撩倒。到得黃昏時,天色漸暗,仍在山中打轉。兩人又飢又乏,心下焦躁。好容易見一處山路較坦,四周群山也較低,覺得有了指望,便奮勇衝去。不料走不上幾丈,前面走的秦明黛便一腳踏空,竟跌入了陷阱。華茜娜見勢不好,正要上前救援,只聽一聲鑼響,腳下的絆馬索紛紛繃起,顧得了前便顧不了後,被絆倒在地。四下伸出許多撓鉤,先把衝鋒鎗勾去了。華茜娜待要起身反抗,渾身上下卻都被撓鉤抓住了。華茜娜仗著力大,拚命掙扎,雖擺脫了幾支撓鉤,但匪徒人多,見她手中沒了天雷器,便一涌齊上。華茜娜奮力打倒了幾個。畢竟寡不敵眾,被匪徒扭臂的扭臂,抱腰的抱腰,扯腿的扯腿,不一會便動彈不得,隨即被繩捆索綁,生擒活捉了。背著的王聰兒因傷重,無法反抗,也被捆了。那邊跌入陷阱的秦明黛人跌得半昏,手中的槍也掉了,接著便被陷阱內的繩網困住吊起,被五花大綁捆了,一齊抬回山寨。原來匪徒見兩人手?知道不能力敵,只能智擒。於是連夜把山路出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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