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為什麼殺我?
張風腦中一瞬間空白,根本來不及細想,本能地往後倒退,但那劍鋒已經眼見要到喉頭避無可避,嗡地一聲石歸海的劍勢一下往右偏斜,一道黑影落下,果然是秋水心出手救下了自己,張風在心裡對這個女魔頭多了幾分感激
石歸海沒想到這裡竟然還躲著一人,心下更是驚慌,但看清了秋水心的相貌,雖然不必師妹的國色天香,但自有她一股獨特的韻味所在,一時間色心又起,定下神來沒了之前的慌張
擋在張風面前的秋水心面若寒霜,但內心卻已心急如焚,剛才她出手發暗器的功力實在已經用了她現在所能施展的八成力了,沒想到連石歸海的劍都沒打落,張風替自己療傷也只到了一半,暫時將傷勢壓下去而已,待會兒動手千萬不要復發才是
但這種事情又怎麼能隨人意,秋水心在心裡已經把張風的祖宗八代罵了個遍,非要逞英雄,現在連自己也要搭上去了
「好標緻的小美人,躲在這裡會情郎,我又礙著你們什麼事了。不如大家不打不相識,朋友,我們無謂動手。」
石歸海自己在這裡做些見不得人的事,看到了張風和秋水心一男一女,一起從後頭跳出來,就陰險地猜測他們也是來到這裡後乾柴烈火下情慾難禁,恰好又是自己和師妹進來壞了他們的好事,這才這麼生氣的
張風聽他嘴裡說的不乾不淨,臉上一紅,偷眼看了秋水心,見她毫無怒意,很平淡的樣子,心裡覺得尷尬非常,張風罵道:「你這個無恥之徒,不要給我們亂安什麼罪名,我和、我和秋姑娘清清白白,你要再亂說看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張風原想說出師父二字,但又怕被石歸海笑話,改叫了秋姑娘
秋水心沒有理會這裡面的彎折,她全副的心思都在石歸海身上,怕他趁著自己不注意偷襲過來
石歸海一試就看出來張風不過是個楞頭傻小子,唯一的障礙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她剛才出手還有幾分火候,真動起手自己要好好留意,唯一擔心的就是紀容會在半途中醒來,剛才多事想著讓師妹多少清醒些才好玩,蒙汗藥的劑量沒有下足,萬一中途比斗的時候醒來可不好辦了
「這麼說非要斗個你死我活了,老子也不是嚇大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投,臭小子這是你自己找死的。」
秋水心雖然不願意多惹事端,但她見石歸海如此狂妄,自己要是在從前早不知道殺死多少個了,如今就算實力下降許多,收拾他該也有些把握
石歸海手裡擺起起手式,秋水心忙把張風推到了後面,石歸海的劍快如閃電,只是眨眼之間已經近身到跟前,秋水心不敢怠慢,張風看她沒有拿出兵器,心裡為她著急,有兵器的總比沒有兵器的要好一些,張風卻不知道功夫到了一定境界,就不再需要這些外物相助,憑著拳腳一樣可以一以當百
石歸海連著耍出幾下快招,全是他長陽門劍法的精粹,但每每都被秋水心已巧妙的手法化解,兩人雖然來來往往過了好幾十招,但誰也沒有辦法能拿下誰,石歸海現在暗暗後悔,他沒想到秋水心的武功如此不俗,跟她的年紀可是一點都不匹配,現在看來一時三刻還分不出勝負,而師妹的蒙汗藥轉眼就要失效石歸海心裡愈急攻勢愈快,難免就被秋水心找到了破綻,她的玉手詭異地從石歸海的腋下穿了過去,狠辣地抓中了石歸海的胸腔,好在石歸海反應及時,只是險險被抓破了胸前的一點皮肉
看著自己胸前那清晰的爪痕,石歸海詫異不已,這種武功可是從來沒見過,如果那娘們的火候再足一些的話,自己這下非死不可
秋水心一招得手,她的五爪神功一招比一招刁鑽,一招狠過一招,像是要跟石歸海拚命
因為她發現自己的內息已經開始有些紊亂,再不能在二十招之內拿下石歸海,到時內傷發作,恐怕就是自己和張風命喪之時,剛才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就是因為自己內息未能調整過來,以至於慢了一拍才讓石歸海撿回一條小命
石歸海死裡逃生,不敢再大意,他順眼瞥見了躲在神像後面的張風,靈機一動,故意賣個破綻給秋水心,當秋水心中計一掌擊去之時,他人輕飄飄地飛向了張風,張風眼見著他在自己面前無限放大,那種驚慌感竟然讓他忘記了躲避,即使秋水心反應迅速,飛身去救,可已然來不及了
石歸海將劍鋒架在張風的脖子,陰狠狠地說道:「識相的就快點束手就擒,否則,嘿嘿這小子就沒命了。」
石歸海把劍刃又往張風的脖子上逼了逼,秋水心憤怒地看著他,恨不得把他撕成兩半
她啐了一口,罵道:「虧你還是武林正派人士,竟然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來,有本事我們就分出個勝負,你這樣不嫌丟人。」
石歸海聽得哈哈大笑,像是看一個白痴一樣看著秋水心,他近乎一種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虧你也是在江湖上混過的,這種事情難道都沒見過嗎,我把你們倆解決了誰會知道。」
這是張風第一次見識到所謂江湖正派人士可惡的嘴臉,相比之下秋水心倒要來的光明正大的多
張風心裡的一股不屈服的勇氣由此被激發出來,他慷慨地說道:「秋姑娘你不要管我,殺了這個狗賊為我報仇,不要理我,殺……」
還沒等張風話說完,響亮的一個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臉上,打的他嘴角都流血了
石歸海惡狠狠地罵道:「臭小子再敢瞎叫,看老子不把你的牙全打下來。」
張風不再說話,但用一種比石歸海還要兇狠的眼神瞪著他,石歸海被他瞪的心裡發虛,這是一種他從未看過的眼神,他不像自己以前殺的那些人,雖然他們的眼神也是十分的兇惡,但少了一種感覺,這是讓人能夠感受到修羅地獄般可怕的錯覺
無論是時間還是空間,乃至於師妹這個不確定的因素,都在逼迫著石歸海要儘快解決張風兩人,他開始說一句話便向張風的身上和腿上划上一劍,但他下手的位置又極有分寸,避開了他的要害,張風的衣服和褲子被鮮紅的血液浸濕,那模樣真是讓人看了心酸
秋水心終究不是一個心狠手辣鐵石心腸的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心有不甘又十分無奈地把眼睛一閉,引頸就戮般昂揚著她的腦袋不做防抗,石歸海順腳將腳下的兩粒石子踢去擊中了秋水心的穴道,這下子她就完完全全任由他來宰割了見者秋水心也被拿下,張風痛苦地流下淚,這眼淚不是身上的傷口太疼,而是怨恨自己沒有能力不會武功,要不然今日也不會是這樣的局面,這是對自身的無能所發出的痛苦的悲號
石歸海抬起一腳狠狠地將張風踢到了一邊,他劍指著張風的脖子,驚得秋水心大唿不要,石歸海眼珠一轉生出一條毒計,他說道:「小子,你是不是喜歡這個小妞,今天我先不殺你,我要你知道強出頭的代價,大俠可不是人人都能當的,待會我就讓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
張風實在想不出來這個惡人到底又有什麼卑鄙的伎倆要耍,當他看到石歸海走向秋水心,滿臉的下流好色的模樣的時候張風已經猜到了他的惡毒用心石歸海挑起秋水心的下巴,色迷迷地看著她,往她身上的一些關鍵部位來回打量,眼神舉止之淫邪比起常去妓院的嫖客還要過之而無不及
「雖然長得不算傾城傾國,但還不錯,算你小子眼光不錯,嘿嘿,不過今晚就讓我先替你做了新郎,看看這婆娘裡面是不是和她武功一樣潑辣。」
張風止不住地大罵石歸海,他罵的越厲害石歸海就越高興,在他的手上秋水心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地就被扒了乾淨,渾身一絲不掛赤裸裸地站在那裡,張風羞憤地把頭低了下去,他真恨不得自己一頭撞死在那裡,也不用看秋水心受辱反倒是秋水心一面的古井不波,好似一個不相干的外人,只是閉著眼睛任由石歸海放肆,卻看得張風嘴唇都咬咬破了
石歸海如同一匹餓狼,見了這團美肉哪裡還能忍得住,一把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淫笑著看著秋水心,將她平躺地放倒在地上
石歸海親吻了一下秋水心的嘴唇,可秋水心只是要緊不鬆口,這可惹怒了石歸海,非得品嘗到美人的香丁不可,他的舌頭開始勐攻秋水心的牙關,終於是攻破入內,卻不防被她牙齒一咬險些沒有把舌頭咬斷了
氣的石歸海很甩了一個巴掌給她,秋水心的嘴角都被他打破了,「不識抬舉的東西,你不喜歡是吧,我就偏偏要在你的小情郎面前讓他做王八,給他戴大大的綠帽子,我要讓你找個賤人哭著求我。」
張風的眼角氣憤要迸裂了,石歸海手中抓著那噁心的東西,但從男性的視角來看,又確實本錢不俗,只見石歸海的那根棍子渾身通紅,筆挺筆挺的好像一桿長槍,就連一直冷若冰霜的秋水心偷眼見了也難免臉紅害羞
石歸海非常準確地抓住了秋水心的這一抹嬌羞,冷冷淡淡的女人最讓人有征服的慾望,但假若到了床上仍然是鐵娘子一個又不免讓人掃興,可以石歸海多年的情場經驗來看,秋水心必屬於那種悶騷一類的女人,從她的皮骨中就可看得出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秋水心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妖媚之骨,這種女人傳說都是上輩子都是九尾狐轉世,在床上對於男人有著致命的誘惑力,即使是修道多年的高僧遇見了,一旦被她纏上也難保元陽盡泄
石歸海哈哈一笑,順手摸了一把秋水心的胸脯,飽滿與彈性讓他大唿過癮,臉上的猥褻讓張風心裡疼痛不已,他似乎怕冷落了張風,還特意抓著秋水心的奶子把玩著她的奶頭挑釁沖張風比了比,張風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他對於秋水心是有些不同尋常的情感的
否則也不至於見了一面就念念不忘,捨生忘死地救她回來,可秋水心看著又對他沒有其他意思,使得這個卑微的靈魂只敢躲在角落裡隱藏著自己
「畜生!你放開她,有本事就沖我來。」
石歸海抓著秋水心的奶子大力地吸了一口,緊緊咬著不放,大概是吸疼了,秋水心的眉頭緊皺著,但如果仔細看的話,她的眉眼間似乎有些愉悅的神態,那是一種樂在其中的體現,如果不是天色太黑距離有些遠的話張風也會發現這一點的
「真香呀,可真好吃,臭小子你是不是也很想嘗一嘗,老子先替你好好玩玩,剩下口湯給你喝吧。」
石歸海就像是要劃地為王的野獸一寸一寸地舔舐地秋水心的肌膚,從臉頰、脖子到胸口、肚臍,就連那生孩子的地方也不放過,好像有著一種特殊的美味讓他回味無窮,不住地親吻秋水心的下體
期間秋水心的嬌軀不斷地扭動,像是一團火在身上燒,她想要將它撲滅,她的呻吟聲又是那麼誘人和享受,讓人分不清她到底是難受的多一些還是快樂的多一些
石歸海上下玩弄了幾遍擔心著再不趕緊辦事就要天亮了,抓起自己的龍根在秋水心的洞口外磨蹭了幾下,順勢往裡面一送,兩人同時發出一聲痛快淋漓的怒吼,「真他媽舒服,真他媽舒服呀。」
石歸海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往秋水心的屁股上撞擊,啪啪啪的聲音不斷迴蕩在這間破廟裡,也在張風的心上打著鼓,他的心都快被震碎了
如果讓石歸海現在比較一下自己玩過的女人中誰是最讓他舒服的,那麼秋水心可算是後來居上,她洞內的緊緻和濕滑是沒有其他女人可以比的上的,儘管師妹比她要年輕和美貌一些,但紀容的那種美青澀的青蘋果,而秋水心則是熟透的紅蘋果,咬一口就汁流滿嘴,吃完以後還是想吃的
被石歸海的龍根撐開的那一剎那,秋水心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態度也開始有所轉變,她開始迎合著石歸海,這在石歸海看來一切都在自己意料之內,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他的那根寶貝,就算是貞潔烈女到了床上被他一弄也要變成淫娃蕩婦,對於女人石歸海有著自信能夠主宰著她的生死和快樂哀愁
所以他有著自信一旦師妹被他弄上手以後,管他什麼大師兄二師兄通通都要被滾到一邊去,石歸海順眼看了一眼紀容,發現她還是一幅昏迷的樣子,心裡稍安,「看著我、看著我,給我、給我我要大雞巴,大雞巴操我、操我。」
石歸海頓時喜上眉頭,這果然是個天生的淫娃,只是被自己稍加玩弄就開始放浪,「賤貨,現在知道哥哥的好處了,在我面前裝三貞九烈,求我呀求我怎麼玩你,看老子的大雞巴不操死你,你個賤貨。」
張風的心已經開始在滴血了,他初聽到秋水心的話的時候以為一定是自己的耳朵有問題,但他的眼睛不會騙自己,秋水心的雙腿緊緊地夾在石歸海的腰上,好像生怕他會後退逃走一樣,她的腳丫子上下飛舞著,那是情慾到達了極致而無法控制自身的一種體現,更準確地說應該是她感到非常的快活,讓身體隨著那股燥熱也在放飛自我
石歸海現在有著百分之百的把握即使今晚離開以後,秋水心也會在心裡想念著自己,想念著今晚發生的一切,想念著這根讓她欲仙欲死的肉棒
可是快樂總是短暫的,石歸海驚慌地發現自己的內力正在不斷地流失,就像是一個封閉的湖泊突然被人炸開了一個洞口,湖水不斷往外傾斜,自己體內的真元就快要見底了
而他再看向秋水心,對方是一臉的得意與享受,他慌忙要起來,可這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被秋水心的雙腿鉗制住了,向一掌將她推開,手掌接觸到秋水心身上的時候竟然像是磁石遇到了磁鐵,被牢牢地吸住,一點也抽不開
這下子石歸海徹底慌了,他早聽師父說過江湖有種邪功專用男女陰陽之事吸人內力,他當時還自鳴得意若是以後遇到這種妖女管她來多少個,都要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而如今他總算是自食惡果了,石歸海還抱著一線生機,疾唿大叫著紀容的名字,希冀著後者能夠快點醒來就自己一命
或許真的是石歸海命不該絕,他叫了幾遍紀容的名字,紀容就真的醒來了,她一睜眼便發現事情不對勁,及時抽出身上的佩劍趕來搶救師兄,秋水心只得暗恨天意如此,現在她行功到緊要關頭根本不能動彈,想自己今晚就要命喪這破廟之中,她絕望地閉上了雙眼,等著那把劍把自己刺個通透
可石歸海發出的一聲哀嚎又讓她發現事情起了變化,秋水心睜眼一看紀容的那把劍正正地刺在石歸海的心窩上,已經死的不能再透了
石歸海大概到做鬼也沒想到這究竟是為什麼,而紀容眼中的厭惡和羞憤就是他見過的這世間最後的一面。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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