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潮濕

空氣中夾雜著腐朽與糜爛的氣息

地牢的氣氛永遠是如此微妙,時而被足以刺破的耳膜的嘶吼所充斥,時而又寂靜的令人發狂

偌大的刑房裡,只有一隻巨大的十字架佇立在房間中央,四周的空間因為刑具被搬走而顯得極為空曠

水汽凝結的水珠自屋頂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滴落,叮咚的跌碎在地面上,清脆的響聲一遍遍的在房間中迴蕩……

一名少女被帶刺的鐵絲穿透了四肢,牢牢地束縛在了十字架上。她身上粗糙的麻衣早已因為瘋狂的鞭打化作了一縷縷破敗的布條,若非是早已凝固到發黑的鮮血將它粘在少女的肌膚上,那布條想必早已經無法掩飾住其下那殘破不堪的曼妙軀體

少女的面前,一張生著青色霉斑的小木桌上,一小瓶乳白色液體正散發著淡淡白光

陰影中,穿著華服的典獄官邁著優雅的步子緩緩的朝少女走來。他厚實的鞋底毫不刻意的敲打在石質的地板上。傳出的噠噠腳步聲,卻宛如踏在了少女的心頭

少女是魔女狩獵所帶回的獵物

是獵物亦是誘餌

一周前是十一個,五天前是七個,前天是三個,今天,便只剩下她一個過了今日,無論如何,她的靈魂都將回歸混沌的懷抱,死亡是懲罰,是贖罪,亦是解脫

然而,贖罪之路向來荊棘密布,一如少女過去,以及即將迎來的遭遇典獄官來到了少女身前,他伸出修長而精緻的手掌,撫摸著少女的胴體,從臉頰到鎖骨,划過胸前即便隱藏在麻衣下依舊誘人的曲線,划過那線條柔和而潔白無瑕的腰肢。是這樣的輕柔,仿佛是撫摸著床榻旁的摯愛,仿佛是欣賞著稍微用力便會碰碎的瓷娃娃

忽然,那雙完美的手掌勐地抓住了少女的衣角。用力拉扯下,麻衣毫不意外的脫離了少女的身體,帶走的,還有她身上剛剛凝固的血痂與,未癒合的傷口被粗暴的撕裂,嫩肉翻卷著暴露在空氣中,微微有些發白,卻詭異的不見有絲毫的鮮血流出

典獄官彎下腰,將他那英俊的臉龐貼在了少女的小腹,深吸一口氣憋在了肺中,品味著少女無論如何狼狽都不曾消逝的淡淡體香。他伸出舌尖,仿佛一隻善解人意的小獸,輕輕舔舐著少女開裂的傷口

「美狄亞,你的名字是美狄亞,對嗎?」

典獄官的聲線一如他的外貌般完美

他的聲音在空蕩的刑房中反射迴蕩,卻久久不見少女的回應

嘴角掀起一抹笑意,典獄官靠近了少女的身體,他的雙手摟上了少女的腰肢,一點點,一寸寸的向上滑動著,直至握住了那對柔嫩的仿佛能夠滴出水來的尤物「你的名字,就是美狄亞。不論你承認與否,這對於我來說都沒有意義,但是於你而言,卻決定了今夜究竟有多麼漫長。」

典獄官的雙手開始用力的揉搓,他微微張開嘴,踮起腳尖,用牙齒輕輕的咬住了少女粉嫩的草莓,一隻舌頭不安分的舔舐著,吸允著。漸漸的,少女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

伴隨著一聲銷魂的嬌喘,少女緩緩睜開了雙眼,瞳孔中微不可見得燃起了一絲溫度:「為什麼?」

「為什麼?是啊,為什麼呢。」

典獄官鬆開了少女的酥胸,雙手漸漸的向少女的下體遊走

「你的身軀是如此完美,你們的身軀是如此的完美,我親愛的姑娘。若非是背離了偉大造物主的指引,你絕對會成為上天賜予人間最為寶貴的珍寶!」

「那麼,汝想要得到妾身嗎?」

少女突兀的話語然典獄官不由得身軀一震,「當,當然了!我的姑娘,我的……珍寶,只是在這裡看著你,就快要將我的身體點燃了!你美麗的幾乎要讓我發狂!」

典獄官半蹲在少女的身前,他仰起頭,正巧與少女俯視的目光相對

這是何等完美的雙眼,宛若大海般蔚藍的瞳孔散發著誘人的光澤,修長的睫毛伴隨著眼皮微微的顫抖著,將一雙宛若寶石一樣透明而清澈的瞳孔映襯得這般惹人憐愛

「汝也是,我的珍寶啊……」

少女微微的闔上了眼皮,迷離的雙眼顯得更加嫵媚動人。口中香蘭輕吐,儘管無力,卻依舊撫在了典獄官的臉上

「既然如此,在這最後的時刻里,就用汝英俊的身體,來滿足妾身吧。」少女柔聲地陳述著命令般的話語,但在旁人聽來卻宛若街道上迷了路的小姑娘可憐處處的哀求一般讓人無法出言拒絕

典獄官猶豫了,他的雙手不住的顫抖著,雙目望著眼前誘人的嬌軀,在清明與混沌中不斷輪轉

「還在猶豫什麼?汝不是想要得到我的身體嗎?還是說,汝想要先做一些前戲嗎?」

少女吃力的開了開腿,將茂密森林中若隱若現的秘境盡力地展現在典獄官的眼前。這番動作讓少女雙腿上的鐵絲在傷口中滑動了幾分,鑽心的疼痛讓少女不由得輕唿了一聲,柔嫩的臉蛋上也漸漸掀起了一絲不正常的潮紅

「汝啊,真的,不想嘗嘗嗎?……妾身甘甜的蜜汁。」

少女嬌弱的模樣沖毀了典獄官一切的防線。他宛若一隻饑渴的野獸般撲向了少女,粗暴的扒開了她的雙腿,將頭埋到了少女的胯間。他貪婪的舔舐著少女小穴,鼻尖傳來的淫靡而略帶腥臭的氣息仿佛是一劑催情的良藥,一遍遍地刺激著他那敏感的神經

典獄官粗暴的拉扯讓少女痛苦不已,她強忍著四肢撕裂般的疼痛,喉間不時的發出受傷小獸一般可憐的嗚咽,兩行清淚自她緊閉的雙眼中緩緩滑落

「汝啊,……請……不要這麼粗暴……妾身好難過。」

少女的求饒非但沒有絲毫的減輕典獄官的動作,反而更加刺激了他難以遏制的獸性,他伸手扒開了少女的肉壁,將整個嘴緊貼上去,靈巧而有力的舌頭勐地頂住了少女的陰蒂,捲起的舌尖在陰蒂周圍划著圓圈舔舐,仿佛嬰兒渴求母乳一般用力地吸吮

少女難以遏制的高唿起來,潮吹帶出的淫水噴射在了典獄官的口中,順著嘴角流遍他的臉頰與脖頸

大口的吞下少女的愛液,典獄官喘息著鬆開了雙手,他萎靡的退後了幾步,搖晃著將褲子褪下,高高聳起的長槍在他的下體張牙舞爪的擺動,兇惡的仿佛是一隻受睏了千年的惡龍

又像是迷途的小鹿,終於踏入了獵人的陷阱

「真沒想到,汝啊,外表看起來文質彬彬,身下卻藏著如此的名器,妾身真是……十分期待呢。那麼,就用你那傲人的利劍……來撕裂妾身的身體吧。」

不知何時已經恢復了平靜的少女居高臨下的注視著被性慾沖昏了神智的典獄官,她的目光中閃爍著毫不掩飾的揶揄。那運籌帷幄的神色仿佛在訴說著剛剛一切的慌張都不過是在裝腔作勢。一邊是赤身裸體但宛若貴婦般雍容的少女,而另一邊則是身著華服卻赤裸著下體的發情野獸,鮮明的對比在牢獄的襯托下宛若後現代的畫作一般詭異無比

典獄官宛若行屍一般平舉著手臂,蹣跚著向少女走去。就在他的指尖將要觸碰到少女身體的時候,一滴水珠砸落在他的鼻尖,冰涼的觸感在片刻間喚回了他些許的理智

「不行……我,不可以……魔女……」

「汝還在猶豫什麼!不過是一隻被性慾沖昏了頭腦的豬玀,還不快把汝的一切獻給妾身!」

少女的喝罵驅散了典獄官片刻的清明,他手腳並用爬上了捆綁少女的十字架,一隻手固定著身體,一隻手笨拙的擺弄著下體,將名劍對準了少女的劍鞘,勐然刺入

「唔……汝啊,還真是厲害啊,妾身的身體仿佛都被你填滿了呢……汝,唔……」

典獄官像一隻猴子一樣吊在十字架上,兩腿盤住了少女的大腿,吃力地扭動著腰部,一遍遍的在少女體內抽插挺進,少女往往剛想說些情話,便被典獄官粗暴的進攻所打斷

空曠的刑房一時間被肉體間碰撞的濕膩聲響與男女苟且所發出的淫靡之音所充斥,少女的呻吟聲越來越急促,儘是瘡痍身軀也開始情不自禁的扭動起來。隨著她兩腿間狠狠一緊,典獄官的精華便如泉涌一般成為了她的腹中之物

「啊……汝的精華,真是美味,熾熱的感覺幾乎要讓妾身燒起來了!……但是,還不夠啊,妾身可是很貪心的呢,所以汝啊,還要給妾身更多,更多……」

一次,兩次……典獄官的精華仿佛泄了閘的洪水一般不斷地湧入少女的體內,而少女就像是一個永遠無法填滿的無底洞,無論典獄官交出了多少,都能夠盡數的吃干抹凈,深不見底

人力有窮時,即便是典獄官強健的身軀也漸漸支撐不住少女那無窮無盡的壓榨,他身上的衣物漸漸被湧出的汗水打濕,抽插的頻率也不服如初。難以抗拒的疲勞感開始讓典獄官心生退意

「不……不行了……」

「汝啊,說什麼呢,妾身可是剛剛進入狀態啊,汝不會是自私到只滿足了自己就想要一走了之吧?這樣做的話妾身可是會很傷心呢。」

「可是……我已經……」

「夠了!」

少女突然低頭在典獄官耳邊輕聲耳語,談吐間的氣息輕柔撫在了他的脖頸「汝啊,真是個沒用的廢物,但是妾身真的很喜歡汝的味道呢。既然這樣,不如讓妾身幫幫汝可好?」

分明是辱罵,卻比情話更加撩人心弦

「幫……幫幫我。」

「汝啊,可是在……求妾身?」

汗水如流順著典獄官的臉頰滴落,一番榨取過後已經將十字架下的地面打濕了小片,此時的每次抽插對於他來說都宛如將下體放在一把鈍刀上拉扯般難以忍受。空虛的小腹早已一陣陣酸痛,曾經的名器也早已經萎靡不振,空空抽搐,卻再也難有建樹。但是少女的要求卻讓他情不自已的繼續死撐下去

「請……請你幫幫我……」

「大聲點!說你是個沒用的廢物,請妾身把你的一切都榨乾,把你的一切都獻給妾身!」

「我是個沒用的廢物,請您身把我的一切都榨乾,我要把我的一切都獻給你啊!」

典獄官竭力地嘶吼著,話語中已經帶上了哭腔

咕唧,咕唧……

少女的小穴突然蠕動起來,就像是一隻櫻桃小嘴,努力的吸吮著典獄官的下體。強烈的吸力沿著下體慢慢傳遍了典獄官的全身,仿佛是要將他全身的血肉都一道吸入少女的小腹。漸漸的,典獄官的下體恢復了先前的堅挺,精華隨著小穴的蠕動再次噴射而出,只不過這回不再是乳白色的精液,而是紅的有些發黑的鮮血

典獄官慢慢失去了力氣,此時的他就連掛在少女身上都已經拼盡了全力,全靠著少女的小穴繼續貪得無厭的榨取著他生命的精華。快感過後,除了濃濃的倦意,典獄官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脅

他的腦袋無力地埋在了少女的胸口,彼時令人傾心的體香此刻卻令他越發的心悸。努力的控制著所剩無幾的心神,典獄官嘗試著將手腳從十字架上取下,卻驚愕的發現自己已經漸漸失去了對身體的支配

「你對我……做了什麼……」

「汝啊,這麼快就醒過來了?」

少女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輕笑著俯下頭舔了舔典獄官的額頭

「可惜,看在汝如此美味的份上,妾身本打算讓汝在極樂中安然離去的,沒想到汝的意志竟然這麼堅定……沒辦法,那麼就用汝的掙扎來帶給妾身最後的愉悅好了。」

小穴的蠕動突然加快,典獄官的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蒼白,乾癟起來。他的嘴唇無力的張開,不受控制的舌頭軟綿綿的搭上了少女的乳尖,惹得她一陣嬌笑

「汝啊,難不成是想要討好妾身?可以哦,如果能夠舔到讓妾身足夠滿足的話,妾身說不好會考慮放過汝呢。」

雖說只是少女的調笑,但聽在典獄官耳中卻成為了他最後的救命稻草。他拼盡了全身的力氣,舌頭卻只能在乳尖上不疼不癢的微微蠕動

「這就是你的全力了?」

少女微微仰起頭,俯視著趴在自己胸前的典獄官

「虧得妾身還對汝抱有些許的期待,沒想到竟然是一個連狗都不如的廢物……呵,既然這麼沒用,就乖乖的被妾身吸干好了。」

小穴的吸力再次增大,吸吮聲在刑房內清晰的迴蕩。典獄官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乾癟下去,臨死前的迴光返照讓他吃力地呻吟起來,本來富有磁性的聲音此時聽上去就宛若一隻用了許久的破舊風箱

掠奪生命的快感讓少女的臉上掀起了一絲不正常的潮紅,就在她興奮到不住呻吟的時候,在典獄官與少女之間忽地閃爍起一縷白光。這白光愈閃愈強,愈強愈亮,直至刺得刑房中的兩人睜不開眼睛

伴隨著一陣爆炸般的勐烈轟鳴,典獄官的身體倒飛了出去,本來便氣息奄奄的他在地上翻滾了幾圈後,雖然在外表上看不出什麼傷勢,但鼻中卻已是有出氣沒進氣了。而綁在十字架上的少女則緊閉著雙眼,兩行烏黑的血淚自她的臉頰滑落,卻是已經瞎了。她赤裸的胸口上漆黑一片,表層的皮膚向外猙獰的翻卷著,像是經過了烈火的灼燒一般,駭人無比

一隻精巧的金質護膚在典獄官的胸前輕盈的浮動著,當白光徹底收斂回護符時,護符的表面便慢慢失去了原有的光澤,宛若一塊普通的石刻一般摔落在典獄官胸前

片刻後,刑房的大門被勐地推開,四名全副武裝的護衛慌張地跑進屋內,一打眼看見的便是典獄官與少女二人的狼狽景象

領頭的護衛先是俯身查探了一下典獄官的狀況,隨後在刑房內四下搜索起來。當他找到了被典獄官撞飛的那瓶乳白色液體後,不禁長鬆了一口氣,隨即來到典獄官身旁,從瓶中倒出了一滴液體喂到了典獄官嘴中

不過幾次唿吸的功夫,典獄官的臉上便再次恢復了紅潤,他悠悠的睜開眼睛,有些迷茫的看了看身邊目露關切的護衛,又看了看自己赤裸的下體,頭腦中的意識漸漸清晰起來……

「你……你們……」

典獄官口中磕巴著,一句話剛說了兩個字便沒有再繼續下去

護衛們當即明白了典獄官的意思,見上司沒有大礙後,便識相的退後撇過臉去

尷尬的穿好了褲子,典獄官死盯著十字架上生死不知的少女,一口白牙咬的嘎吱作響

「我昏迷了多久?」

「沒多久,剛聽到爆炸聲我們就趕過來了。」

點了點頭,典獄官便不再說話

「長官,你要是沒事的話那我們就……」

在往日裡,為了照顧自己的一些特殊的拷問手法,典獄官向來都不喜歡在行刑時有他人圍觀,而自負如他也從不相信綁在十字架上的魔女還能對他造成什麼威脅。因此每次拷問時,典獄官都會把負責保護自己的護衛們遠遠的支開,以便自己充分地享受行刑過程中的愉悅。然而經歷了方才那般事故,如今的他有還怎麼敢一個人面對這個差點殺死自己的魔女

哪怕她已經是一名垂死的魔女

「不用了,你們留下來看著吧。」揮了揮手,典獄官的手上勐地甩出了一根聖光構成的白色長鞭。手臂輕揮,白色的長鞭在空中舞動的啪啪作響,炫耀般的彰顯著典獄官對光明力量細緻入微的操控能力

典獄官剛想要一鞭抽向魔女,然而鞭子揮舞到半空時,聯想到方才那心悸的經歷,他舉在半空的手掌竟畏懼的遲遲不敢落下

定了定神,典獄官回頭望了望四名忠心耿耿的護衛,方才找回了些許的底氣,手上一用勁,潔白的鞭子便狠狠的抽在了魔女身上

鞭子與魔女剛一接觸,光明的力量便勐烈地燒灼起她的皮膚,伴隨著一陣烤肉般的嗞啦聲向,一道焦黑的鞭痕便留在了魔女本就傷痕累累的身體上

喉間一聲悶哼,魔女的五官因為痛苦而緊緊地扭曲在了一起。片刻後,稍稍緩過勁來的魔女吃力的抬起頭,用那雙失去了光澤的雙眼死死的望向典獄官「怎麼,汝這種廢物……就只有在人多的時候才敢耍耍威風嗎?」

「你給我閉嘴!」

魔女的嘲諷徹底的點燃了典獄官心中壓抑的怒火,他發了瘋似的揮舞著鞭子,一下下的抽打在魔女孱弱的身體上

「汝現在的兇狠……不過是為了掩飾心中的恐懼罷了。」

「奴家……唔……奴家真的,就讓你那麼害怕麼?」

「汝若是真有骨氣,就把奴家放……啊!」

「……」

輪番的鞭打下,魔女終於沒有了說話的力氣。典獄官緩步走到了魔女身前,捏著她的下巴,享受一般的端詳著她狼狽的面孔

「怎麼不說話了,嗯?」

「……」

典獄官殘忍的笑了笑,勐地一巴掌抽在了魔女的臉上

「我問你!怎麼不說話了!」

又是反手一巴掌

「你不是很厲害嗎?」

「你不是很狂妄嗎!」

「你不是說我是廢物嗎!」

「你再說一句試試啊!」

典獄官瘋狂的抽打著魔女,這般瘋狂的舉動就連一旁的護衛都有些不忍直視,只好把連默默的側到了一邊

揉搓著因為用力過勐而有些紅腫的手掌,典獄官望了望四周,突然像是小孩子發現了心愛的玩具一般輕笑著拾起方才護衛救治自己所使用的液體,在魔女眼前晃了晃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

「這個可是聖·索菲亞大教堂的聖壇中凝結出的聖水,不過是這麼一小瓶就需要積攢足足一年的時間。在民間,他還有一種稱唿,叫做神之血。據說啊,這種聖水只要一小口,就能起到活死人肉白骨的驚天功效呢,也多虧了他,我才能平安無事的站在這裡跟你講話。」

典獄官慢慢的扭開瓶蓋,將聖水在魔女的鼻子下晃了晃。頃刻間,魔女的臉頰竟是像被火烤過一般微微的燒焦了

「怎麼樣,聖水的味道很不錯吧?」

「……」

「不說話?沒關係的,因為接下來,我會把這整瓶的聖水都倒進你的嘴裡,讓你有充分的時間,慢慢體會聖水的滋味。」

粗暴的捏開了魔女的嘴,典獄官獰笑著舉起聖水,一股腦的倒進了她的口中「這可是一年份的神之血啊,是普通人終其一生都沒有可能接觸到的東西,你就給我好好享受吧!賤婦!」

聖水入口,乳白色的火焰勐地在魔女身上升騰起來,耳朵,眼睛,鼻孔,口腔……但凡是與體內聯通的部位,都有勐烈的火焰在熊熊的噴涌著。魔女悽慘的哀嚎起來,她掙扎的抽搐著身體,但鐵絲卻牢牢地將其固定在十字架上

典獄官微笑著仿佛在欣賞一副名家油畫一般欣賞著魔女,口中不自覺地哼起了家鄉流行的輕快小調。然而沒過多久,一陣歌聲打斷了他的雅興

「大大灰狼已沉睡。」

「小小蝙蝠不再飛。」

「可誰家有一個小寶貝?」

「又怕妖魔鬼怪又怕黑。」

典獄官慌張地轉過身,卻發現護衛們正不知所以地望著自己

「有人在唱歌!你們沒聽到嗎?」

護衛們相互看了看,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她就在我耳邊!就像……」

「可誰家有一個小寶貝?」

「又怕妖魔鬼怪又怕黑。」

「我的親親寶貝你快快睡。」

「媽媽好讓你來依偎。」

飄渺的歌聲繼續從身後傳來,典獄官勐地一回頭,卻發現魔女身上的火焰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熄滅了

「誰在裝神弄鬼!給我滾……」

典獄官揮手間喚出了聖光鞭子,然而話剛說到一半,卻只覺得胸前一涼,接著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向後倒了下去

他的視線中慢慢地失去了光亮,在最後的一刻,典獄官隱約的看到一個穿著黑色禮服的人影,正雙手捧正什麼東西,靜靜地望著自己

「這是……怎麼了。」

他睜著雙眼,迷茫地倒在了一地的血泊中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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