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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冷潔前我猶豫了好久。
一方面是我第一次找女王調教有些惶恐,再者在現在這個年代,一個不要錢的女王。
是不是真的一種幻想呢?我的手心都是汗。
冷潔女王要我今天早上去,說先互相見個面熟悉下。
當我來到她給定的地址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我不想太早,總感覺大早上的沒有味道,平時自己幻想的時候也是晚上居多。
她住的公寓樓並不起眼,是和萬千城市普通居民一樣的。
而不是小說里那樣的洋房別墅。
那她本人嗎,是小說里那樣美的讓人窒息的絕色嗎?我懷疑著。
她自己只是說長的很受看。
好吧,一切就要大白了。
我已經心如小兔亂撞般來到她家門口。
門鈴響了三遍,我的腿不知怎麼的已經開始打顫。
一會兒該是個什麼情景呢?跪還是不跪。
給一個小自己五六歲的陌生女孩撲通跪下……門開了。
出來的是個穿著睡衣,頭髮亂蓬蓬的女人。
歲數不大,一臉的沒睡醒的樣子。
她打著哈欠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快速的打量了一下,個子不很高,膚色很白,一張並不美的令人窒息的臉,但絕不庸俗!她倚在門口的如白藕一樣的小臂上戴著一枚碧綠的鐲子,潔白修長的手指自然的扶著門。
「你是?」
她有些茫然的看著我。
不會是找錯了吧?我忽然心裡打鼓。
「我來找……」
我忐忑的不敢說下去。
她不大且仍帶著睡意的眼睛望著我,給人一種大人看著孩子解釋的玩味。
「……女……王……」
我試探著小聲說。
「哦……」
她一副剛反應過來的樣子。
「是你呀。進來吧」
我小心翼翼的關上門,走在冷潔的後面,她仿佛疲倦的搖晃著雪白的脖頸悠悠的走向客廳的沙發。
我從後面剛好看到她豐滿的臀部在若隱若現的睡衣下擺動,內心的慾火如火山噴發般炙烈。
終於在一個女人面前坦白了內心的齷齪,接下來的是什麼樣的場景呢。
她慵懶的坐在沙發上,帶著成熟女人的氣息。
她的如她自己所說是二十二歲嗎。
雖然她不是絕色傾城,但仍是打動人心的尤物。
我被征服了嗎,也許不,但我寧願相信被她征服。
撲通,我第一次無法抑制的跪在了一個女人面前。
不遠處就是她拖鞋裡雪白的玉足。
不過接下來的場景令我哭笑不得。
「哎,別跪呀,」
冷潔並沒有像網上流傳的女王那樣說脫,或者罵賤貨。
而是從沙發上揪過一個靠墊向我扔過來,「嗨,你倒著急,起來。」
我有些茫然的任那靠墊砸在臉上,看著她。
冷潔又打了哈欠,「起來呀,傻呀。」
這次口氣有些重。
我不解的慢慢爬起來。
冷潔做了個無奈的表情,「我把你的事忘了,昨天跟朋友們喝酒去了,熬了一晚上。
現在根本睜不開眼,我得先補補覺。
你沒事……」
她用修長的手指指了下並不大的客廳,「先在這待會吧,昂。
有電腦,電視,喏,那邊有雜誌,冰箱有吃的,愛怎麼玩怎麼玩。
等我睡醒了再說。」
說完看我愣著不吭聲,一挑下巴。
一副要揍你的表情。
我這才在茫然中醒過神來。
連說「行行,聽女王安排。」
她忽然笑了一下,使那張雖然雪白但不算太美的臉剎那間變作了天使般的容顏。
這個笑容太美了,我到如今也不明白,一個笑可以起到讓平凡變偉大的作用。
「你可真逗,什麼女王女王的。
不許這麼叫,虛偽。
叫姐。」
我目瞪口呆!還有這麼叫的,怎麼跟網上小說不一樣呀。
但忽然間,一個比自己小的女孩居然大大方方的讓我跟她叫姐,那種感覺…
…並非羞辱而是戲虐。
反而讓我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輕聲的叫了句,「姐……」
冷潔翹了下鼻子呵呵笑了下。
「這還差不多。我睡覺啦。」
說完從沙發上站起來向臥室走去,走到門口又轉過頭來,這次表情居然冷冷的,「不許發出大聲,把我吵醒了……」
說著嘴角微微翹了起來,「姐要你好看。」
門關上了。
我才開始打量這個不算太大的客廳。
沙發,電腦,電視。
一切都亂糟糟的,看來這個姐真是挺懶的,一個女孩的屋子居然比我家還亂。
我嘆了口氣,等著吧,真是沒想到的事情。
不過回想起剛才她的一顰一笑,不管怎麼等待都是值得的。
反正也是無事可做。
就幫忙收拾下房間吧,一會她起來沒準還會誇我呢。
帶著這種小孩子的期盼,我開始收拾起屋子來。
因為怕弄出太大的聲音,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
整整一個多小時,才把屋子收拾的象個樣子。
地擦了,雜誌什麼的整理了,至於冷潔的亂扔的衣服,我雖然帶著崇拜的眼神,卻只是稍稍的堆放在沙發邊上,沒敢去意淫。
一切整理妥當。
看看才九點多,誰知道她什麼時候醒呢。
我百無聊賴的翻看起雜誌。
電腦電視沒敢碰,真弄出聲音來就壞了。
大約快十點的時候,我正翻看做後一本已經看了兩遍的雜誌。
門開了。
是客廳的大門。
我嚇了一跳,整個人噌的站起來。
門口走進來一個拎著東西的女人。
她一抬頭看見我也嚇了一跳「你是誰?」
我兩手比劃了幾下,卻沒有發出聲音。
這怎麼說,我是冷潔的奴隸,在這等著她調教。
腦袋裡的血瞬間滿了。
冷潔說她一個人的,這是誰呢,肯定不是外人。
因為有鑰匙。
進來的女人大概有三十歲左右,身材高大豐滿,容貌相當漂亮。
她的皮膚也和冷潔一樣白皙。
不過她現在有些不知所措,臉紅的厲害。
「你……到底是誰?」
「我……是她朋友。」
我慌不擇言。
「是嗎?」
她一臉的不信,但是神色更慌亂起來。
「她……她在哪?」
我指了指臥室,「在睡覺。」
她點點頭,然後抬頭跟我說,「我是……來給她送東西的。」
我看看她拎的袋子,好像是菜什麼的。
說著就把東西放桌子上了。
然後轉身打算走。
這時臥室傳來冷潔的聲音,「是秦欣嗎?」
那女人聽見忙回答是。
屋裡冷潔傳出有些不耐煩的聲音,「他是昨天我說的那個人,你給我招唿下。」
說完就沒了聲音。
我看叫秦欣的女人仔細的看著我,表情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被她看的很慌亂,我搓著手說「她,跟你提過我?」
秦欣點點頭,走過來拿起剛放下的東西。
「昨天早上打電話來說的,說……說今天你要來。」
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
我心裡有些納悶,如果說第一印象,秦欣比冷潔還漂亮。
但是她怎麼老這樣不自然。
「你在這待會兒吧,我去做飯了。一會她……就醒了。」
秦欣說著就拿著東西進了廚房。
我只好納悶的坐下來。
這一次熱鬧了,怎麼還有個旁觀者呀。
這個秦欣高大健壯的不會是個保鏢吧。
秦欣不一會兒,從廚房冒出頭來,小聲叫了我。
我走過去,她指了指房間「你收拾的?」
我點點頭,「你怎麼知道啊?」
秦欣笑了下,指了指臥室,「她很懶的。」
然後她說,「等等吧,一會兒飯做好她就要醒了。」
我猶豫了下,問道,「你知道我是?」
她點了下頭,然後目光囧囧的看著我,那銳利的眼神和她的豐滿健美身材搭配起來,我都懷疑她也是個女王了。
不一會兒,廚房傳來陣陣香氣,手藝還是不錯的。
大概十一點半,滿滿一桌子菜做好了。
我正想著冷潔是不是也快出來了。
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秦欣走過來,滿臉羞澀的對我說,「你可不可以迴避一下。」
「怎麼了?」
我詫異的問道。
她臉更紅了,「總之你迴避下好吧,我有事……」
我更感到好奇,不過人家這麼說了,「好吧,那我去哪?衛生間?」
「不,衛生間一會兒她……要用的。你去廚房吧。」
「好吧。」
我走進廚房。
不過努力聽著客廳里的動靜。
沉默了一陣,客廳傳來衣服摩擦的聲音,難道是她在給她收拾衣服。
不對啊,收拾衣服也不用背著人。
強烈的好奇心使我從廚房的門縫裡偷偷的望出去。
震驚的發現,秦欣脫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那雪白豐滿的胴體猶如維納斯女神鵰塑一樣迷人。
而這迷人的胴體正慢慢伏下身子對著臥室跪了下來……啊,她是冷潔的女奴!
我想寫的詳細些,真實些,另類些,不去用那些過於暴力或描寫性的東西。
我要些來自思維上的虐戀,來自思想上的東西,我總認為,真正的感覺是讓我們感覺到虐戀的發梢在撩撥著內心的慾望,而不是用太多的快感刺激我們自慰來摧殘自己。
大家支持下,謝謝。
和冷潔認識完全是個意外。
我是個只會逛論壇的偽奴隸,意思大家都懂,只會在網上尋求一些安慰。
卻從不敢在現實里有所動作。
偶爾實在忍不住了,就找個女王打電話意淫一下。
我是污水處理設備的推銷員,因為設備貴,競爭激烈。
現在公司很不景氣,我們這些下面的業務員就更受氣了。
冷潔是某化工企業的部門經理,我和她電話聯繫了幾次,不過她反應很冷淡,不過話沒有說死。
只是說考慮一下。
所以我電腦里一直存著她的郵箱和qq。
剩下的事情就很像編的一樣了。
那天我又忍不住開始在網上搜索女王,找了兩個正焦急的等待回應,冷潔的qq亮了起來,居然說在郊區有個化工分廠要實驗下我們的設備,想談談具體事宜。
正好這時候正聯繫的女王也來了信,我也只好很虔誠的跟她說,說著一些卑微肉麻的話,只期望能得到點訓斥和調侃。
大家都知道這個時候腎上腺素分泌很旺盛,往往這個時候我的雙腿都有些抖。
就這樣,狗血的情節發生了,我不知怎麼一句,求求女王收下我吧。
發到了冷潔的號上,發完的一瞬間我就反應過來了,可是已經晚了。
大腦瞬間充血……冷潔那邊沒有了反應,我急中生智給她發到,呵呵,我都這麼尊稱你了,還不收下我們這個大業務,改天我好好請請你。
沒有回應。
我尷尬的坐在電腦旁,什麼女王什麼的也顧不上了。
心裡只是期盼著能過這一關。
畢竟知道SM的還是少數。
可是現實往往這樣冷血!冷潔的qq名叫做無奈的抉擇,此刻它終於閃動起來。
我面如死灰的看著那條信息:你們這樣的玩意怎麼哪都有,談個業務也也遇上。
世界真小。
我的心瞬間沉入谷底。
她知道?而且還知道不止一個!我畢竟還帶著僥倖心理:呵呵,和你鬧著玩的。
再次閃動:我不管你為什麼發這樣的話給我。
我肯定知道你是什麼人,不用我挑明了吧。
一切都完了。
我只好求饒:好吧,我承認,希望你能給我保密好嗎。
她的回答很出乎我的意料:我可沒想威脅你什麼。
咱不是要談生意嗎,找時間見個面談吧。
但是……這還不是威脅?但是什麼?螢幕出來一句話,讓我洶湧的奴性徹底爆發出來:我想玩玩你。
我能不同意嗎:那好……我們在哪見面。
就在我家,地址……記得後天早上過來,記得早點!對了,放心,我不要錢。
不要錢……我心裡嘀咕,這是要命啊。
我是幸運還是不幸,陰差陽錯弄出來個不要錢的女王。
伴隨著內心奴性的亢奮和對後天難以預料的忐忑,我徹夜未眠……後天,也就是開頭所發生的那一幕就是我去冷潔家的情景。
我愣愣的看著一絲不掛的秦欣,她撅屁雪白的屁股,慢慢的蹭到臥室門口,前額輕輕的觸地,仿佛叩頭一般,觸了幾次地,然後用舌頭輕輕舔舐著臥室門口的地面。
其迷戀程度讓人心驚。
那可是水泥地啊。
「小潔……小潔。」
秦欣小聲開始唿喚冷潔的名字,「該吃飯了。」
叫了幾遍,裡面才傳來一聲咳嗽聲。
冷潔醒了。
然後是一陣穿衣服的聲音。
秦欣跪著往旁邊挪了挪,然後往我這邊偷偷的看了一眼,我正偷看,被她一眼看見。
秦欣的臉騰的紅了個透,飛快的把臉伏在地上。
我也不好意思偷看下去,冷潔也要出來了,我在這躲著也不行啊,一看秦欣的下賤勁兒,我也忍不住自己奴性的爆發,趕忙從廚房出來,快走兩步跪倒在秦欣對面,秦欣見我跪在那抬頭驚愕的看著我。
我自己也是在別人面前沒跪過,剛才跪還被攔下來,想自己一個大男人此刻就跪在一個女孩房門口,一張老臉也羞的無地自容。
我倆就像恭迎公主一樣,一邊一個乖乖的跪在門口。
門開了,冷潔伸著懶腰走了出來,見我們狗一樣跪在門口就像沒看見一樣,向衛生間走去,秦欣跪爬著湊上前去,用臉去蹭冷潔穿著拖鞋的腳背,冷潔卻停也沒停,一腳蹬在秦欣臉上,疼的她渾身哆嗦了一下,卻連哼都沒哼。
冷潔走進衛生間丟下句:餓了,弄飯去。
秦欣不顧臉上的疼痛,一咕嚕爬起來,在客廳安排著飯菜,又跑前跑後,有小心翼翼,一對大奶子,像兩隻大白兔跳上跳下。
我仍乖乖的跪在地上,像個初來乍到的小媳婦,偷偷回味著剛才冷潔潔白的腳背,秦欣的一系列舉動更讓我血脈噴張,一個有這麼聽話女奴的女王,更讓我感到謙卑。
冷潔從衛生間出來又回到臥室,應該是換衣服去了,對於腳邊我這個生物根本沒有理會,她越是這樣,我就感到自己卑微,也就越是興奮。
秦欣安排好了飯菜,在餐桌前跪伏著。
冷潔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款款的坐在餐桌旁。
她穿了一件灰色的短褲,白色的半截袖背心,修長雪白的大腿豐滿結實,腳上穿了一雙淺色調的帆布鞋,沒有穿著絲襪,如玉般的足背光滑細膩,足背側的足窩處淡青色的脈絡若隱若現,讓我抓狂。
冷潔的玉手拿起桌上的水杯輕的啜了一口,然後抓起筷子品嘗菜肴。
吃了幾口,眉頭微微皺起,那略帶英氣的長眉一挑,把一塊紅燒茄子叭的丟到地上跪著的秦欣面前,「自己嘗嘗,現在鹽不要錢嗎。」
秦欣身體顫了一下,低頭用嘴把地上的菜叼起來咀嚼著,然後小聲說,「鹽,放多了。」
冷潔不緊不慢的吃著別的菜,說道,「一會兒把這盤都吃了,沒我的話不許喝水。」
秦欣小聲恩了下。
輕輕的舔著地上的菜漬。
我在一旁跪著,不敢大聲出氣。
這時冷潔忽然抬起頭,嘴角戲虐的翹了翹,「哎,那個玩意兒呢。」
扭頭向我看來,我羞得恨不得鑽進地里。
「來,過來,姐還沒好好看看你呢。」
我慢慢的爬過去,地很硬,我穿著褲子爬都很疼。
秦欣的膝蓋早就紅了,卻仍匍匐的在桌角,安靜的像只貓。
「你,別爬了,過來坐我對面。先吃點東西。」
冷潔用食指點了點對面。
我再次茫然,再看著她臉色又要像揍人的方向發展的時候乖乖的爬起來,坐到她對面的餐桌旁。
「去那雙筷子。」
冷潔吩咐。
秦欣慌忙扭著屁股去給我拿了雙筷子。
我懷疑她走路也就這麼快。
我接過筷子,不知道該怎麼好。
冷潔倒像個朋友一樣,露著雪白整齊的牙齒一笑,「吃吧,這盤給她留著。」
又是笑,那笑容像消融冰雪的太陽,炙烈美好。
我抬起筷子,苦笑著不知道該怎麼好。
冷潔見了說,「別認生,也先別想什麼女王奴隸的,這會兒讓你幹嘛你就幹嘛,咱第一次見面不得了解了解,你想的那些都好辦,先聽我的吃飯,玩你還不容易,你沒看下面那個,玩的多開心。」
說著用腳砰的踢了下秦欣的臉,「你開心嗎?」
不知道是不是踢了秦欣的鼻子還是真疼,秦欣眼淚瞬間就流了出來。
不過仍回答道,「開心,開心。」
我驚異於冷潔的手段,對於她這種仿佛大姐跟小弟拉家常的語氣拜服不已。
這種不動聲色的玩弄似乎比急言厲色的來的更狠。
讓我久以變化的下體更添強度。
「我知道你叫什麼了,你是哪的人,家裡還有什麼人,你是怎麼喜歡當這玩意兒的。說說。」
冷潔一副很八卦的樣子問道。
「都跟我說說,要不不跟陌生人一樣。玩陌生人哪有意思,你說是不是。」
說完用腳又踢了下秦欣的腦袋,「對嘛?」
秦欣微微遲疑了下,顫抖著說「對。」
冷潔一副你看她也這麼說的樣子,用雙眼看著我。
此刻我才注意到,她有一雙明亮的丹鳳眼,長長的睫毛下,眼神有一絲玩味,有一絲頑皮,還帶著我不能理解的耐人尋味的無奈。
我本是個業務員,所以口才還可以,見她一味的催促,只好不心裡的性趣壓下去,娓娓說起自己的情況來。
我的人生到此很平凡,沒有什麼大起大落,所以我敘述起來也很平和。
倒是因為在冷潔面前坦白了自己喜歡虐戀,就覺得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了,可以做到敞開心扉的訴說。
一直到很多年以後,我也再也沒有找到這樣一個完全坦誠的去描述自己的機會。
冷潔,這個我生命中注定有一筆的女人居然以這樣的方式打開了我的心。
我來自農村,是個單親家庭的孩子,父親早早的走了,母親含辛茹苦的帶著我們兄妹兩個生活。
不知道是不是單親家庭的原因,還是我與生俱來的基因造成的,我從小就對強勢的女性很感興趣,那時候看電視,一出現冷艷女人的鏡頭我就說不出的激動。
記得那年看香港電視劇千王之王,裡面有一個鏡頭,一個冷酷性感的女人折磨自己生病的公公,那伴隨著侮辱言語與玉手抽打的耳光,使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不知道該如何發泄自己的衝動。
當時還不懂自慰,無法抑制興奮的我,居然趴在地上磕了好幾個頭,才能釋放我對那段情節的膜拜。
當時我家和鄰居之間沒有牆隔著,兩家共用一個院子。
鄰居家剛剛結婚的嫂子就是個性格和外貌很冷的女人,那張緊繃繃的臉上總是帶著幾許傲氣和冷漠。
正因為這個原因,鄰裡間都不很喜歡她。
唯有我對她很痴迷。
總是暗暗觀察她的一舉一動,尤其是她的手和腳,總是那麼乾淨和富有肉感。
為了接近她,我總是主動給她幹活,她也樂得指使我。
常常是從她們那個院探過頭來,叫我的小名,我便飛也似的跑出來,就像中了獎一樣歡喜。
別人總是說,這孩子真傻,總讓慶紅當猴耍。
不管別人怎麼說,我是心甘情願的。
這期間我還偷偷的舔過她的痰和甩鼻涕的紙,趁她家沒人進屋子舔過她穿剩的內褲,那種迷戀到了變態的地步。
而且沒有人教,是一種自然而然的表現。
後來,兩家間有了牆,我也到外面上學了,就慢慢的過去了。
我上學的時候倒沒怎麼想過這些事,也是貪玩,一晃就高中畢業。
後來,出來打工,來到這個城市。
因為接觸網絡,才在小說和圖片里接觸這個東西,一下子就陷了進去,不可自拔,也學會了自慰。
那時就是找個角落,一邊觀察有沒有人看自己,一邊看著小說偷偷的自慰。
一遍又一遍的在幻想中摧殘自己。
正因為這個原因,心裡有些自卑,雖然談過幾個女朋友,也都無疾而終。
也沒有跟她們表現出類似的情節。
曾經在網吧見過一個女孩子,短頭髮,很漂亮很開放。
她也經常去上網。
當時時興玩聊天室,她總是無所顧忌的在里和別人對罵。
我一下子就喜歡上了她,總找個距離她近的地方聽。
在她興沖沖的辱罵里自慰。
還偷偷撿過她吃剩的東西,寶貝一樣含在嘴裡。
最興奮的情節是她有次喝可樂一下子嗆到全都吐回瓶子裡,還粘連著唾液。
被她隨手扔在腳下。
趁她上廁所的時候被我撿過來,沒想到她回來居然注意到瓶子沒有了,當時我坐的近,她歪著頭問我,誰把我可樂拿走了,我嚇的撒謊說網管打掃來。
她就罵道,他*的的就打掃瓶子,我腳底下全是垃圾也不掃,沒喝過可樂撿我的剩嘴喝,早知道多吐幾口痰。
媽的。
我也不知道她是罵網管還是罵我,見她還嚷嚷找那個網管。
嚇的我連帳都沒結就跑了。
從此再也沒去過那家網吧,而那半瓶可樂,也被我藏在主機邊上,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
從那以後,我就更偷偷摸摸的了。
聽完我的話,冷潔的眉頭皺著,飯當然也吃不下了。
她用筷子指著我說,「沒想到你還真讓人噁心,這麼卑劣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我低著頭沒有說話。
「秦欣,收拾了。這飯也沒法吃了。」
秦欣站起來開始收拾餐桌,冷潔的手上沾了些油,正打算用紙擦,忽然抬頭看著秦欣。
「他剛說的那麼噁心的事,你是不是也喜歡那。」
秦欣端著盤子,沒有說話,整個連脖子也紅起來。
「問你那!」
秦欣咬著嘴唇,「我……我也不知道。」
冷潔哼了一聲,伸出那只有油的手,修長而有肉感,指甲全部修剪的整整齊齊,沒有長長的指甲。
秦欣慢慢閉上眼睛,用嘴把冷潔的手指含在嘴裡,吸吮著。
冷潔慢慢垂下手臂,秦欣跟隨著跪了下來,嘴也不曾有半點離開,仿佛那是她的全部一樣。
秦欣虔誠的吸吮著那如玉般的手指,抬頭看著冷潔,那深情的目光仿佛孩子叼著母親的奶頭。
冷潔嘴角微翹,忽然抽回手,反手一記耳光抽在秦欣的臉上,響亮!冷潔用紙慢慢的擦拭著沾著口水的手指,秦欣半邊臉紅起來,卻仍目光期盼的看著冷潔。
冷潔用眼角掃了下桌子上的那盤菜,秦欣麻利的把盤子端起來放到地上,狗一樣用嘴吃著。
就像那是天底下最美的東西,不一會一盤菜就吃了個精光,而秦欣也成了個大花臉。
秦欣收拾著桌子,冷潔把胳膊支在桌子上,雪白臂膀上翡翠的鐲子分外晶瑩。
她優雅的伸出那根秦欣舔舐過的修長食指,「機會,只有一個。
如果你放棄你那蠢蠢欲動的骯髒思想,你仍然是我的客戶,是個推銷產品的業務員,是在我家吃了一頓便飯的朋友。
我不會把知道你的那些思想說出去,甚至你假如有興趣,可以和我一起玩這個又白又豐滿的女人,」
說著她用手拍了拍收拾完洗完臉的秦欣的臉蛋,如同摸著自家的寵物,「假如,你仍然堅持成為你們所謂的狗一樣的人,那在我這裡,你將失去我最真誠的尊重,最起碼的禮貌。」
說著,她抬起腳一下蹬在秦欣的臉上,秦欣一屁股坐倒,剛洗乾淨的臉上出現一個灰色的鞋印,不過她馬上爬起來,把臉伸到剛才的位置,又一腳!絕對不是輕輕的,假如正蹬在鼻子上,肯定要流血的,我又在膨脹。
冷潔一腳一腳蹬著,秦欣飛快的爬著,冷潔帶著戲虐的笑容繼續說道,「怎麼,想好了沒有?對了,你是不是也喜歡網上說的舔腳,聖水還有什麼黃金的?」
我的喉頭動了幾下,才說「是的。」
「我不喜歡!」
冷潔眉毛一挑,「在我這,我的方式就是,沒有方式!我玩的爽了,就是一頓暴打,我玩的不爽了,是暴打一頓!」
說完眼角滿是笑意的看著我,「想清楚了?」
我眼前這個普通的二十幾歲的女孩,居然總是毫無徵兆的從嚴厲的角色變成頑皮的女孩,轉變的是如此突兀,又是這樣自然。
是這樣冷酷,又是這樣坦誠。
在她這樣的眸光里,我忽然發現,我愛上了她,愛的這樣深。
而在她讓我選擇的路上,本來不應該有任何疑意我,猶豫了。
如果我真的能和她成為朋友,該多好。
但很快我就自嘲的笑笑這個希望,渺茫的如星河般虛無。
看著冷潔詢問的目光,我點了點頭,「我願意。」
冷潔一腳把秦欣蹬出老遠,呵呵的笑起來。
「你這個用詞和這個玩意一樣哦。」
說著她指了指爬起來的秦欣說,「告訴他你是什麼?」
秦欣爬起來,站的筆直的說道,「我是人。」
冷潔用腳點了點地面,秦欣馬上跪下來,「那你是人為什麼讓我當狗玩。」
秦欣跪著說道,「因為我願意。」
「怎麼樣?」
冷潔朝我眨巴著眼睛,「你們都是這樣的玩意兒,我就知道你願意。」
我把頭低的很深,面對著這樣的羞辱,即使我已經放開,也是難以承受的。
「好了,」
冷潔伸了個懶腰,「這個事情有結果了咱就說說設備的事情吧。下午等著要結果呢。」
現在談?我愣了下。
看我發愣,冷潔也不生氣,嘴角又翹起來,「當然現在談,一碼是一碼,哎,我還沒試過讓別人跪著跟我討價還價呢。」
說完看了一眼桌子底下。
眼角眉稍全是調皮的笑意。
她的方式還真是沒有方式,坐著談調教,跪著談生意!我拜服不已……
業務方面的事情談的還算順利。
我跪在桌角,冷潔讓我緊貼著她的椅子腿,這樣我只能極力的抬著下吧仰視著她。
她雪白豐滿的大腿就離我不到兩公分,我都能感覺到香軟的溫度。
穿著帆布鞋的腳翹著,只用腳尖挑著,圓潤的腳跟細嫩光滑,性感迷人。
我第一次距離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主人這樣近,褲襠近乎爆炸的發脹,隨時都有可能發泄。
而冷潔臉上確實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語氣也是和電話聯繫一樣。
一點也沒有恃強躪弱的架勢,不過每每我也能從她的眼角眉稍看到一絲戲虐也玩笑,我也算是有點原則的人,~~汗!一些不該讓步的地方堅決的不讓步,想來可笑,我可憐巴巴的在人家腳下,卻仍裝出沒有可能讓步的模樣。
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冷潔,發現她容貌雖然算不上美女,但是臉上的線條卻極其耐看,屬於那種越看越愛的類型。
她的眼睛細長而明亮,像有兩點星芒在裡面,眼睛上面的微微上翹的眉毛,略顯英氣。
尤其她不滿的時候,眉毛豎起,當真讓仰視她的我膽怯。
最後除了一些報告里的細節問題,別的都商量的差不多了,一切等打完報告看上面的回應了。
我的脖子也累的不行了,冷潔見我脖子發僵也體諒的讓我跪的靠後點,她哪知道,我是多麼願意再在跟前看看她呀。
我往後一退才看見秦欣仍筆直的跪在後面,胸脯努力前挺,豐滿的乳房微微顫抖。
她的雙腿已經跪的快不行了,疼痛和疲憊讓她隨時都可能跌倒,但她仍然堅持著,美麗的臉上是堅定。
她的雙眼望冷潔,也帶著幾許祈求。
冷潔翹著一個嘴角笑著,她總是這樣笑,既不是微笑又不是冷笑,讓人看來總帶著幾分玩世不恭與耐人尋味。
她一挑腳,帆布鞋砸到秦欣的肚子上,秦欣馬上用嘴把鞋叼了起來,跪爬著到冷潔面前。
冷潔卻收起了腳,我在旁邊第一次完整的看著她的玉足,那真是一塊無暇的溫玉啊,足弓優美而纖柔,五個腳趾從大腳趾依次變短,腳趾豐滿而富有肉感,指甲健康有齊整,沒有塗抹指甲油之類的東西,卻天然的像致命的溫柔鄉!我望著那玉足,那嘴角的淺笑,那恭敬的叼著鞋的背影,那翹著腳氣質高貴的身姿,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襲來,底下第一次在無接觸的純外界刺激下宣洩出來。
冷潔注意到我身體一陣的抖動,奇怪的看過來,而我淺色的褲子慢慢的變濕,讓她臉色一變,然後是瞬間的紅起來。
難道她根本是個沒有過經歷的單純的女孩,我快感後頭腦冷靜了點。
秦欣把鞋子給冷潔穿好,冷潔紅著臉踢了下她的下巴,「起來。」
秦欣慢慢的站了起來,整個膝蓋都紅腫了。
冷潔單手支頤,說道,「你去看看他那怎麼了,扒開看,別露出來。」
秦欣看向我,很快發現了我的變化,而冷潔所說的那也不言而喻。
她為難的看著冷潔,臉上出現了從來沒有的猶豫。
冷潔雙眉微挑,下巴一抬。
秦欣忽然臉上流出淚來,又直直的跪倒在冷潔面前。
面對淚流滿面的比她還大很多的秦欣,冷潔絲毫沒有波動,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
嚇得我雙腿一哆嗦,馬上雙手撐在地上把頭伏下去,一方面知道自己犯了這個遊戲的大忌,對將要到來的懲罰惶恐不安,另一方面也把羞恥的地方掩藏起來。
「跪直了,把手放背後,你倒是挺隨便昂,把我這當你家啦,大小便還知道背人呢,什麼玩意兒你!」
一席話說的我面紅耳赤,雙手放到背後,帶給我羞辱的地方一覽無餘的露出來。
秦欣仍在哭泣,冷潔扭頭看著她,臉色越來越冷。
秦欣像個孩子一樣,努力的憋著自己的氣息,胸脯一起一伏,然後勐的抽一下氣,控制著眼淚。
冷潔低頭玩弄著自己的玉手,悠悠的說,「你還知道害臊了,知道廉恥了,不容易呀。」
她伸手勾勾手指,秦欣跪爬到了她面前,淚眼婆婆的抬起頭,冷潔伸出手擦拭著她的淚水,溫柔的像個長輩。
她語氣低沉的說,「你還記不記得你是怎麼到我身邊的?」
秦欣點頭,「那你還記得你和我說過的那些話?」
秦欣哽咽著點頭。
「那你還記得自己是什麼嗎?」
冷潔輕嘆了一口氣,秦欣怔怔的愣了下。
冷潔眉毛一挑,一個耳光抽在秦欣臉上,打的秦欣一個趔斜,跟著另一隻手抓起秦欣黑色的長髮,狠狠的揪到跟前,雪白的玉手與烏黑的長髮相映分明,宛如天使與魔鬼的界限,不同的是天使與魔鬼同樣美麗。
從秦欣扭曲的面孔就能看出有多疼,冷潔的手臂並不纖瘦,白花花的膀子一扭,秦欣的臉已經向上歪曲。
「當初你是怎麼跪爬著求我的,你背著我做過多麼齷齪的事情,你當我都不知道,我內褲你都舔,廁紙你都吃,還有什麼臉害臊,你她媽是個什麼玩意兒。」
冷潔一腳把秦欣踹出老遠,胸脯劇烈的起伏,雙眼星芒閃爍,伸出手指著我,臉上帶著不容置疑的表情。
秦欣跪坐在一旁,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著,只見她仍然猶豫的抬起頭,重新跪下來,無助的看著冷潔,「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對你怎麼都行,可是……可是…
…我不能對不起你……」
冷潔憤怒的打斷她的話,「住嘴!你不配說他!照我說的做,否則馬上給我滾!」
秦欣身子一顫,像沒了骨頭一樣。
冷潔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秦欣扭頭看向我,眼神里有無助,有迷茫,還有憎恨,是的,是恨。
她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努力的跪起來,向我爬過來。
我不知所措,雖然有過女朋友,可是我是比較保守的人,又有些自卑,從來沒有和女朋友做過那些事,現在一個只見了一面的女人,還是漂亮女人居然來扒我的褲子。
我下意識的躲閃。
冷潔的聲音像雷鳴一樣在我耳邊響起,「敢給我動!」
我頓時僵住。
秦欣爬到我的跟前,豐滿的乳房愈發幾乎碰到我的胳膊,她姣好的面容就近在眼前,豐滿的嘴唇,又圓又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樑,還有那晶瑩的淚水,溫暖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讓我男人的神經又迸發起來,下面的異樣慢慢抬頭。
秦欣香軟的手哆哆嗦嗦的摸到我的腰帶上,移動著,我沒敢向下看,感覺褲子被拉開,一點一點的。
冷潔支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看著,秦欣拉開了我的褲子然後聽到冷潔的聲音,「你看看就行了,別弄出來昂。」
秦欣恩了一聲,勐的吸了口氣,用手拉著我的褲子,低頭向裡面看去。
我羞愧的別過頭來,沒有人比我更清楚秦欣看到了什麼。
秦欣匆忙看了一眼,然後惶恐的看向冷潔,冷潔抬抬下巴,「摸摸看。」
秦欣痛苦的閉上眼睛,慢慢的伸進手去,我只感覺溫暖緩慢的包裹住了我的下體,然後是膨脹。
「好了,」
冷潔伸手制止,「就到這吧」她臉又紅了起來。
秦欣快速的抽出手,「哎,給他繫上。」
冷潔露出惡作劇得逞的笑容。
秦欣像個乖巧的媳婦一樣給我系上褲子和腰帶。
「行了,」
冷潔對秦欣說道,「穿好你的衣服可以滾了。」
秦欣驚恐的抬起頭,「你不要我了……」
冷潔不耐煩的揮揮手,「馬上滾!」
秦欣面如死灰,爬起來穿著自己的衣服,眼淚又在眼眶裡醞釀。
就像被趕出家門一樣。
穿好衣服,她可憐巴巴的看著冷潔,「小潔……我」冷潔厭惡的指了指門。
秦欣極不情願的走向門口,她向我看了看,沒有了怨恨,滿是求助的樣子。
我傻傻的跪那,一句話也不敢說。
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有了肌膚之親,我對秦欣忽然有了親近的感覺,雖然不知道她和冷潔的具體關係,還有那個他是誰,但是我都對這個女人有了同情,同情她對冷潔如此逆來順受的愛,也算是同類人的悻悻之意吧,但也僅僅是同情,我做不了什麼,自身都難保呢。
秦欣打開了門,擦了擦臉,要走出去。
冷潔忽然說道,「記得沒我的話不許喝水。」
秦欣一副如蒙大赦的樣子,欣喜若狂的回答,「是,是我一定記得。」
然後像個孩子一樣開心的關門而去。
冷潔扭頭看著我,嘴角帶著一抹笑意,怎麼看都讓我膽寒。
她居然把雪白修長的雙手撅的嘠巴巴脆響,笑艷如花的說道,「該算算你的帳了吧,滾過來!」
冷潔如此赤裸裸的暴力傾向讓我又膽小又興奮。
她脫了一隻鞋,把那隻要人命的雪白玉足蹬在椅子邊上,五個腳趾頭微微翹起,帶著致命的誘惑,我口乾舌燥,連忙爬過去,體內又升起了小時候跪拜電視劇里情節的狂熱,我匍匐在冷潔的鞋前,不由自主的磕起頭來。
那隻帶有餘溫的鞋子正好在我面前,看上去仿佛我正在給鞋子磕頭。
我多想把鼻子放在鞋口,去聞聞那醉人的芳香啊,可我不敢。
冷潔顯然沒料到我的舉動,見我下賤的模樣,一腳把我踢到一邊,「嗨,你還來勁了。」
就是那隻裸露的玉足,降臨到我肩膀上把我踢出去,雖然內心興奮,但冷潔真是很用力,踢的我生疼,我開始佩服起秦欣的耐受力,這麼踢臉都不吭聲。
我跪起來,冷潔沖我勾勾手指,讓我爬到她跟前,我鄰近她的玉足,又迷醉了,那大拇指一翹一翹,仿佛隨時可以伸進我的嘴裡。
冷潔用手挑著我的下巴,讓我仰視她的臉。
「你們都是這個德行,我的個破腳趾頭有什麼好,至於崇拜成這樣。」
我諂媚的說,「您的腳是我見過最美的,我太愛它了。」
「真這麼好?」
冷潔低頭看了看,用手摸了摸腳趾頭,「昨天回來都忘洗了,還臭呢,好哪啊,就是你們賤氣!」
我連忙說,「不,您……」
「叫姐!」
「姐不明白,它對我們有這樣大的吸引力,我恨不得永遠用我最乾淨神聖的地方存放它,永遠。」
冷潔啐了一口,「你還挺會說,有這麼好,那更不讓你碰了,看那德行,你最乾淨的地方都讓我感覺噁心,你說的不就是嘴嗎,你什麼沒舔過,你說乾淨嗎?」
我開始後悔把什麼都招了,只好無奈的搖搖頭。
「得不到的才是最美的,我看你是甭想了,我說過我不喜歡那玩意。」
冷潔的話讓我如墜冰窟。
冷潔看著我一笑,「鞋墊襪子什麼的倒是可以賞給你,怎麼樣。」
我大喜,連忙叩頭,冷潔又給了我一腳,「一邊去,少整這個,奴才相,哎我說你有沒有點自尊那,你是男人那。」
「我們這樣的男人都這樣,平時還好,一到這時候就不像個男人了。」
我委屈的說。
「哼,」
冷潔鄙視的笑了下,「你們那套我並不清楚,我知道的那些都是秦欣告訴我或者表現出來的,我玩她可是很有心得,而且還訓練的不錯,你試試?」
我點點頭,「姐你想怎麼樣我都行。」
「真的?」
冷潔眯著眼睛看著我。
我再次點頭。
「你想玩就玩,那不成了你玩我了。」
冷潔說道。
這個時候我想起小說裡面說的,可憐的說,「姐,我求你。」
「求我幹嘛?」
她一副裝作不明白的樣子。
「求你……玩我。」
我努力的吐出幾個字。
冷潔哈哈大笑,她第一次這樣笑,雖然是笑,不過笑里全是鄙視。
她笑著用那我夢寐以求的手拍拍我的臉,然後笑容收斂,「我現在對你一點憐憫和同情都沒有,秦欣我還認識,你我才剛剛見到,就卑躬曲膝的一點自尊都不要,你根本不配姐玩你。」
她把腳放到鞋裡,站起來,「你不是喜歡這樣嗎,鑽過去!」
說著她抬起一條腿,放到椅子上。
我第一次從別人胯下鑽過才知道是多屈辱,而且是個女人,比我還小的女人。
「站起來!」
我馬上站起來,「跪下!」
她點了點腳下,我撲倒在地。
「告訴我,什麼東西最賤。」
我吞吞吐吐的說,「狗。」
「哦,」
冷潔抱著雙臂,「叫給我聽。」
我低聲的叫著,「汪,汪。」
冷潔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在我臉上,「沒想到說撿個東西來玩,弄了條狗回來,把你的腰帶解下來。」
我的遲疑換來了一記整個臉的蹬踏,頓時鼻涕眼淚都下來了。
「看見秦欣多聽話了嗎,那都是打出來的,你不想玩就滾,要不就不許有一秒的停頓。」
我飛快的解下腰帶,冷潔伸手接過去,「把褲子弄好,萬一露出那噁心玩意,別怪我讓你成了廢物。」
我焦急的把褲子的拉鏈處提緊,卻找不到什麼繫上,冷潔一把揪過我頭髮,我感覺頭皮都被揪掉了,可是兩手卻不敢鬆開褲子,她把我的皮帶栓在了我的脖子處,就像拉狗一樣拉著我走,我兩手拉著褲子,狼狽的跟著爬。
冷潔把我拉到門口,然後又露出笑眯眯的樣子,「按你們玩的都是舔這舔那的,咱不玩這個,太沒人性,姐帶你出去遛彎吧。」
我嚇的險些尿褲子裡,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拚命的給她磕頭,「姐,求求你,別這樣,不能讓別人看見那,那我就完了。」
冷潔冷笑著把門拉開,一拉腰帶,「你求我,按你求的玩哪刺激,我就是讓別人看看,天下什麼玩意兒都有,我遛狗都是不一樣的品種。」
終於在我幾乎痛哭流涕的懇求下,冷潔放棄了帶著我遛狗的想法。
不過我夢寐以求的想對她的玉足一親芳澤也成了泡影。
她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把我拉回客廳,然後很累的倒在沙發上。
「行了,我累了,昨天晚上的勁還沒過去呢,洗洗你那臉滾蛋吧。」
我目光殷切的看著她完美的腳踝,恨不得能一口吞下去,她看著我懇求的目光,伸出腳在我的臉上拍了拍,我迷醉的把臉往上蹭。
「行了,回去吧,看你那點德行,洗洗那臉,別好像在我這把你揍哭了一樣。」
她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見我一副無賴的想往上湊的樣子,嘴角一挑,「你要真想,咱們出去遛一圈,回來我滿足你怎麼樣?」
我嚇的頭搖的跟撥楞鼓一樣,雖然知道她是嚇唬我,但我膽小啊。
我給冷潔又磕了個頭,便把脖子上的腰帶解了下來。
冷潔一抬手,「把腰帶放廁所邊上吧。今後就是你的專用狗鏈了。」
臉上一抹壞笑。
我無語,這是讓我提著褲子家走啊,想想她的手段,我脖子後面一陣涼風,趕緊的跑到衛生間。
腰帶就放到了水池邊上,我一洗褲子就往下掉,好不容易洗完,一扭臉看見旁邊的便池,一股奴性爆發,蹲下去打開蓋子,裡面乾乾淨淨,連邊上也一塵不染,我懷疑是秦欣的擦的。
正失望一雙旅遊鞋映入眼帘,冷潔的鞋,我激動的跪過去,小心翼翼的把鼻子湊過去,一股濃烈的汗腳味充斥大腦,我毫無廉恥的舔著裡面的鞋墊,又酸又臭的味道,還有腳上特有的汗味,我就這麼一邊舔著,一邊想像著冷潔的玉足,下面居然又在自然狀態下爆發,快感電般傳遍全身。
也就在這個時候,腳步聲響起,我快速的站起身,冷潔打開了門,冷冷的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滿臉通紅,下面在又一次爆發後也再次出現痕跡,我慌忙跪倒,想掩飾過去。
不知道冷潔發現了沒有,她只是面色陰冷的看著我,仍然沒有說話,在門口的雙腿分了開來。
我就這樣慢慢的再次從她的胯下爬了過去,然後逃跑一樣離開了她的家。
我第一次的經歷就是這樣落荒而逃的,冷潔以她特殊的方式讓我徹底的把她的倩影映入心裡,雖然我不知道別人找女王是個什麼感受,但絕對沒有冷潔特立獨行的方式,和所帶來的更真實的屈辱。
我也嚇破了膽,其實一個男人就是找女王那會兒的害怕也大多是裝出來的,我開始也有裝的成分在裡面,不過後來的膽怯就是發自內心了,這個女人很可怕。
我回去後又是想著那印象深刻的情節,又是擔心著是不是惹惱了她。
又興奮又忐忑。
第二天公司接到了冷潔公司的單子,算是正式的簽署了合作條款,不過一些相應的程序還是很繁瑣。
我對於自己業務的單子沒有經過我就到了經理層很鬱悶,按說應該是先給我的,難道冷潔就這樣把我拋開了,還是根本這個單子也不是冷潔傳過來的?我在鬱悶中度過了幾天,總是咀嚼著嘴裡是否還有那迷人的味道,冷潔的身影也不斷的徘徊,我不知道這種思念是不是超脫了主奴之間的界限,反正我的初戀也僅此而已。
過去了五天,我忽然接到公司的通知,要到冷潔那個外圍的化工廠去採樣,這是例行程序,不一樣的污染程度要有不同型號的設備來凈化,這個程序是由當地的水利部門監督員和我們公司的採樣小組一起完成的,根本沒有了我的事。
不過經理把我叫到辦公室,跟我說,化工廠那邊指名讓我去,經理讓我去了寫個報告回來。
我納悶回到家,這幾天我也沒敢和冷潔聯繫,人家手裡有我的把柄,現在看來過去了,我可不敢再主動湊了,縱然不舍,不過也比暴露強啊。
我正打算上網寥解寂寞,冷潔的qq閃動起來,她這幾天根本沒上線。
我激動的點開,冷潔發過來一個壞笑,然後是,「明天打扮精神點,姐把狗鏈也帶去,咱廠里接著玩!」
我感覺下巴好像砸到鍵盤上,去那玩?怎麼一回比一回要命……
工廠遠在郊區的邊緣,化工企業的選地是有規定的,既要遠離居民區,還要靠近有活動水源的地方,在工廠百米之外就有一條不大的河流,兩岸生長著很多低矮的樹木,鬱鬱蔥蔥,讓久在大城市的人都精神一振。
工廠廢水管道就鋪架在離小樹林不遠的地方。
我們的工作就是從這裡開始。
冷潔和一個中年男人從一輛帕薩特上走下來,比我們公司的小巴車高級多了。
冷潔今天穿的黑色的職業裝,襯托的她雪白的臉更加靚麗。
黑色的高跟鞋和絲襪和她穿拖鞋時又是另一個氣質,那時慵懶隨意,成熟女性的氣息十足,這會卻精明冷艷,一副精英白領的架勢。
而她旁邊的中年男人,個子很高卻很瘦,帶著金邊眼睛,長長的下巴似乎可以塞進腰帶里。
不過看架勢似乎是冷潔的上司。
他倆下車走過來的時候,中年男人跟冷潔靠的很近,一隻手似乎要摸冷潔的肩膀,冷潔一個冷眼讓他有所顧忌。
冷潔這才看向我,挑著嘴角向我笑著,眼神有些詫異。
我走過去禮節性的打著招唿,「冷經理,您好。」
伸出手去,冷潔也笑著伸過手來,不過剛要碰到忽然一抬,攏了攏頭髮,我尷尬的抬著手。
冷潔皺了皺鼻子,轉身向我介紹道,「這位是我們公司的張副董事。」
中年男人很冷淡的和我握了握手,我知道他叫張博,是這個化工廠的總代理。
他掃視了一下四周,陰陽怪氣的說道,「小潔」他這樣稱唿冷潔,就算跪在冷潔腳下的秦欣這樣叫我也沒有什麼異樣,不過從他嘴裡叫出來我就相當的不舒服,那聲音還帶著幾分猥瑣。
「你聯繫他們公司就派了這麼幾個小婁羅過來嗎,怎麼一個管事的都沒有。」
原來是冷潔特意讓我來的,我內心一陣溫暖,冷潔皺了皺眉頭,「這個項目所有的細節都和他談的,他來不正合適嗎?」
不軟不硬的頂了回去。
我暗暗高興,也說道,「我們公司有規定的,什麼規格的產品有相應的人負責。」
意思告訴他,你們這個規模的設備還不配上面來人。
其實我也是唬他,我確實沒資格來這。
張博碰了兩個釘子,哼了一聲,轉頭向水利部門的人走去,他告訴冷潔,「那這樣你就和他談吧。」
冷潔見我配合的默契,賞給我一個甜美的笑容,不過馬上變回了公事公辦的樣子,「大業務員,咱這邊談吧。」
我高興的屁顛屁顛的跟在冷潔後面,她一路領我走進了小樹林,然後找了一棵大點的樹停住。
我諂媚的沖她笑著,「姐。」
冷潔笑著拍拍我的臉,不過啪啪的跟耳光差不多了,「行啊,這一打扮人模狗樣的,我發現你還挺帥的昂。」
我連忙說,「姐你更漂亮。」
冷潔哼了一聲,「說話挺跟勁昂,連我們董事都敢頂。」
我看她臉色不好,沒敢說話,冷潔臉色更不好,淡淡的說,「你個子挺高嗎,怎麼那天我沒發現那。」
我膽怯的看了看四周,從樹空里是隱約可以看見的,我都能看見張博在熱情的和水利部門的人說話。
這樣弄不好會暴露,但我有著莫名的興奮,看著冷潔的樣子,我愈發的發現對她的眷戀。
冷潔見我猶猶豫豫,眉毛一挑,「那大業務員咱沒的可談的了。」
轉身就要走,嚇的我哪還管那麼多,撲通就跪下來,「姐我錯了。」
冷潔見我跪下,又轉過身來,我只能看見她的雙腿,和美麗的高跟。
「你錯哪了?我怎麼不知道啊。」
我跪伏著說,「我不該頂撞您的領導。」
「不對,這不是錯,接著說。」
我一愣,這不算……只好想著說道,「我剛才猶豫來沒給姐跪下。」
「這也不是,我也不是你媽,你幹嘛非給我跪下。」
說完我似乎聽到一陣輕輕的笑聲。
這也不是?我只好繼續說,「我……這幾天沒跟姐聯繫,沒給女王請安。」
「哼,我不搭理你你敢,真拿自己當我朋友呀,再說。」
我被羞的臉老紅,這也不是,我想起在冷潔家廁所的一幕,看來她真的看見了,我硬著頭皮說道,「我……我在您家……舔您的鞋來。」
說完我羞愧的把頭低到地上。
冷潔勐的用腳踢了我一下,「終於招了吧,我就知道你在裡面那麼半天沒幹好事,真臭不要臉,抬起頭來!」
我一臉知錯的樣子抬起頭,冷潔一臉怒色的看著我,看樣子好像要拆了我一樣,她低下頭,又用那讓我魂牽夢繞的玉手拍了拍我的臉,我正要體驗耳光或是橫踢的洗禮,她忽然調皮的笑起來,用手捏著我的下巴,呵呵笑著,「看把你嚇的,恩恩,雖然你錯的很嚴重,不過念在你剛才護著姐的份上,我饒了你。」
我又在她仿佛神奇的轉變中發獃,她抽了我一巴掌,「發什麼愣,我也討厭他那個勁,我跟自己的狗都不那樣耍身份,他算什麼玩意。」
我一臉感激的看著冷潔,一股熱潮自心底升起,不過還沒熱到腦門,冷潔又像露出小惡魔一樣的壞笑,不知道怎麼就變戲法一樣拿出了我的那條腰帶,「那天沒遛成,一直挺遺憾的,你看這風景多好,來,姐接著遛狗玩……」
說著就把腰帶套在了我的脖子上,得意的拉了拉。
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我堂堂一個七尺男兒就這樣在一個女孩手裡行著變態之事,亦步亦趨的在一條腰帶牽引下,跟在冷潔的腳下,在深一腳淺一腳的樹林裡爬行,內心渴望屈辱的慾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冷潔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雪白修長的玉手野蠻的拉著我,「這樣散步爽不爽啊?」
她一拎,我疼得咧著嘴,「……爽……」
她嫵媚的一笑,「這是不是你做人最大的夢想?恩?」
我的夢想就是被女人當狗遛嗎?曾幾何時我也是意氣風發的少年啊。
冷潔自顧自的走著,「我其實一點都不相信你們這號人的存在,秦欣讓我徹底吃了一驚,原來做人還可以這樣不要臉,而你……」
她抬起腳在一顆樹的樹幹上蹭著腳底的泥土,然後拉著我的脖子,「吃了它。」
我下賤的啃食著剛剛還在她腳下的泥土,苦澀而又甜蜜。
冷潔把腳放到我背上繼續說著,「而你,終於讓我明白什麼叫不可救藥,什麼叫臭不要臉,什麼叫賤!香嗎?」
我在她犀利的語言里無地自容,品嘗著內心的苦澀,我真正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為了慾望值得這樣作賤自己。
僅僅是因為體內某些激素的慫恿就徹底迷失了做人的方向,泯滅了思想。
「抬頭,看著我!」
冷潔說道,我無力的耷拉著腦袋。
她哼的一聲冷笑,一把抓住我的頭髮,讓我面對她的臉,她那雙讓我顫抖的雙眼。
我感覺自己忽然酸楚起來,然後淚流滿面。
冷潔沒想到我會哭,而我何曾想到呢?她蹲下來,一臉嗔怪的看著我,用手抹了抹我不爭氣的眼淚,「你可真不經玩,幾句話就哭的跟孩子一樣,唉我是不是說的太過了。」
我搖著頭,「不,姐你說的都對,是我不爭氣,不是人。」
冷潔嘆了口氣,溫柔的撫著我的臉,「其實也不全是你的錯,誰也不願意這樣。你看秦欣,這麼美麗漂亮的一個女人,也是這樣無法自拔,我不了解你們的感受,但我知道有些東西真的很難克服。」
聽著冷潔的話,我內心溫暖著,「那你……」
「我為什麼這麼對你說,還要想著玩你是吧?」
我羞愧的低著頭,冷潔看了看四周,眼底有些泛紅,她用手指卷了卷自己的長髮,「其實,我對這樣折磨你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這個人是有點性格不好,有時候還喜歡惡作劇。
但是我對你們理解的這些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
我這樣做,完全是因為秦欣。」
秦欣?我疑惑的想著,我總是覺得秦欣不只是冷潔的女奴那麼簡單。
我探尋的望著冷潔,她輕輕的嘆著氣,「現在不跟你說呢,等等吧,」
她又拉了拉我的腰帶,「哎,剛才我那麼說你,你覺悟點嗎?你有沒有想著可以不這樣。」
我想了想說到,「我也不知道,如果說真不想的話那是不可能,但是我其實內心也是掙扎的,我想我因該可以把它控制在可以忍受的範圍里吧。」
冷潔點點頭,「那這樣,我們定個計劃,我可以讓你偶爾犯賤的時候小小的滿足一下,但是你必須幫我的忙。」
「什麼忙?」
冷潔一字一句的說道,「上了秦欣!」
我嚇了一跳,要說怎麼去犯賤,哪怕跟秦欣那麼接觸我也沒什麼,但是要真是做這些事情,我還真的發自內心的做不來。
即使只是個遊戲,即使我也下賤的無可救藥,但我仍有底線。
我堅決的搖搖頭,冷潔臉一冷,「你不答應?」
我說,「姐,你讓我幹什麼都行,但是這件事我真不能做。」
冷潔哼了一下,「到時候我要非讓你做呢,你可能不知道,我讓秦欣死她都願意。」
「那我也做不到,」
我跪得筆直,「我雖然不知道秦欣到底是誰,和您的關係,但是我……我不能那麼做。」
我腦海里回想著秦欣脫我褲子時的哭泣,她絕對不是心甘情願的。
冷潔一個要多狠有多狠的耳光抽過來,「我求著你啦是不是!」
她用食指指著自己的鞋跟,「裝什麼蒜你,狗一樣的玩意兒,給我舔鞋底!」
我和她對視了一陣,終於慢慢的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的舔舐著鞋底,心裡忽然就沒有了慾望一樣。
冷潔一腳踩在我臉上,把我的半個臉踩到土裡。
而後,一口唾沫啐到我臉不遠的地方。
「還真把自己當人了,這麼大的便宜你還跟我較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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