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數:29181(1-5完)

前言

此文為大衛而作,全篇共五章,屬虛構作品,如有雷同,純熟巧合。

「小姐,非常榮幸能得到您的協助!」

在多倫多金碧輝煌的千人大劇院的舞台上,魔術師大衛彬彬有禮地把手伸向一位應邀登台的熱心觀眾,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

「我叫婷婷,請多關照。」

畢業於東京大學商貿科的婷婷從容地和大衛握了手,她是廣州人,舉手投足散發著南國美女那種特有的氣質,在東京留學的五年時間裡,她不僅專業成績嬌人一籌,而且選修的西語也相當出色,一口流利的英語幾乎讓大衛以為她是加裔華人。

「各位尊敬的先生、女士們,一位迷離的小姐來協助我完成這項工作,真讓人興奮」大衛頗具魅力的藍眼珠洋溢著喜悅,他是如此不善掩飾自己的心情,因為身上流淌著他母親——一位溫柔的中國女性的血液,她對東方女性很有好感,她們看來是如此清麗優美,仿佛一首小夜曲。

他向全場戰示了一捆繩子,哦——有必要解釋一下,多倫多千人大劇院的全場可容納三千二百五十人,當他向大家展示繩子的時候,這三千二百五十人一齊噤聲,好奇地看著這位做全球巡迴演出的魔術師。

這是一捆很普通的尼龍繩,看起來很結實,大衛告訴觀眾:他將讓這位小姐把他捆綁起來,然後投入到一個碩大的帶鎖的玻璃魚缸里。

「婷婷小姐,您看起來是如此美麗,但您會捆綁麼?「大衛擔心這個外表文弱的女孩會當眾出醜。

「請放心,大衛先生,我會讓您大吃一驚的!」

婷婷矜持而神秘地微笑著。

東方女孩可能都有過人之處,大衛想,正如自己的母親擅長燒一手好菜,面前這個看來只有二十四歲的年輕小姐會很擅於打結,就把繩子給了她,並在內心決定,在演出之餘一定要和這位小姐約會,她給自己的感覺是如此獨特,或許在一剎那間已經愛上她了,大衛不能確定,但女孩給他溫暖而迤儷的感覺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所以,當婷婷用繩子在他身上穿來繞去的時候,女性身上處女的體香擾得他神魂不定。

很快,包括大衛在內的全場觀眾馬上領略到這個年輕女孩的神奇,她裸出的晶瑩皓腕和纖纖十指上下翻飛穿花繞樹,動作敏捷如星雲流水一般,頃刻間便把大名鼎鼎的魔術師捆得嚴密合縫,技術嫻熟得就連資深的繩虐大師也自愧不如,大劇院立刻響起熱烈的掌聲,這掌聲是送給這個奇妙的東方女孩的,這在大衛的表演生涯中是從未有過的。婷婷坦然地接受著這掌聲,姿態優美地向觀眾致意,非常平靜地看著大衛。

繩子的結頭在大衛的手腕上,而手腕則被牢牢地固定在魔術師的胸前,大衛看得出那個結是打得極其巧妙的「豬蹄扣」師傅在精心傳授大衛脫身術曾告訴過他,這種扣的結法源自古老的中國,是農村在殺豬時捆綁的方法,如果不得起法,任何掙扎都是徒勞的,而且會使繩子自動收緊。大衛慶幸師傅在傳授時自己沒有走神。但他漂亮的大眼睛還是向婷婷露出一絲苦笑。

又有兩名觀眾應邀上台檢查了繩子,他們誇張地吐吐舌頭,表示繩子捆得無比結實。大衛的助手把他投入到了貯滿水的魚缸,並請婷婷把魚缸上鎖,拔出鑰匙的剎那,婷婷看到了嘴裡吐著泡沫的大衛,他聰慧的大眼睛裡向自己傳遞著某種情愫,這是男人在戀愛中才有的眼神,婷婷的眼睛笑納了大衛的信號,由於特殊的原因,她很能應付成年男人的這種火花,她對自己的捆綁感到快意,這是很精美的藝術品,不是麼?婷婷調皮地笑了一下。

魚缸被罩上了黑布。

千餘人的劇院鴉雀無聲,只聽到一點點水花翻動的聲音,是年輕的魔術師在脫困麼?他能逃脫麼?

一秒、、、、、、二秒、、、、、三秒、、、、、、、、二十五秒!已經到了脫困的時間了啊!

魔術師的助手焦急地低聲議論著,他們的不安很快影響到了所有人,台下立刻嗡嗡起來,有些騷動。

婷婷有些緊張,她不確定年輕的魔術師能否打開自己刁鑽的結頭,或許讓自己上台將是他的終身失誤,自己是來這個美麗的楓葉之國旅遊的,可不願意成為什麼殺人犯,玩笑開大了!這可不是在留學期間和別的男人玩的虐待捆綁遊戲!

而且,大衛給她帶來的感覺很好,雖然他有1米8的身高,可看起來彬彬有禮,馴順細膩,是個不錯的男人,對於出色的男人,婷婷向來都有征服的慾望。

二十八秒、、、、、二十七秒、、、、、、、、三十二秒、、、、、台下的

觀眾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

就在這時,「嘩啦!」

的一聲響,魔術師脫睏了,濕漉漉地從罩布下鑽了出來,臉上仍然帶著迷人的鎮定自若的微笑。

台下立刻響起了春雷般熱烈的掌聲。

大衛的目光急速地找尋著,看到了面帶憂色的婷婷,女孩的擔憂使大衛感到溫暖,哎,這是一個溫暖的女孩。

「阿婷小姐!非常感謝,您的結打得很出色,是我從未見過的最美麗的結!

「大衛恭維著,和上台的熱心觀眾逐一握了手,所不同的是,在婷婷的手裡輕輕地放了一張便條,相信,這個便條沒有一個人能覺察到。

下台後展開紙條,上面寫道「今晚23:00——維克多公園」真是一個出色的魔術師,居然在台上掩人耳目地寫邀請,或許,和他的相識會很有趣的,年輕的婷婷心裡想。

一個禮拜後,在穿行於萬米高空飛往東京成田機場的麥道飛機上,婷婷懶散地聽著耳麥里傳出的老鷹樂隊的曲子,手裡擺弄著一截尼龍繩,這是魔術師大衛約會時送給她的,他樣子真可笑,一副急著求愛的樣子,被自己迷得竟顛三倒四,一點沒有舞台上鎮定自若的神氣,婷婷當然沒有答應他,她知道怎樣對付男人,雖然面前的這個男人是那樣死心塌地地愛上了自己,本是個出色的男人,求愛表現得象個孩子,最後竟跪了下來,拉住婷婷的手親吻。這一點,婷婷沒有拒絕,她喜歡男人跪在自己面前的樣子,西方男性求愛都是這個樣子,而且這是一個自己有幾分喜歡的男人,並不象那些她留學時做兼職女王面對的那些齷齪的男人,婷婷希望他能跪的久一些,但還是把他拉了起來,因為他跪的地方是堅硬的水泥地,大概是心疼他吧!

或許,是自己已經愛上了這個象大男孩一樣的男人,愛上他了麼?哦,或許,他看起來真的不討厭!

下個月,大衛要到東京做巡迴演出,介時會拜訪她的。

七月份,東京的空氣非常清爽,在晚上9點鐘,大衛來到了位於畦水啶婷婷的單身公寓。

「阿婷,您能嫁給我麼?「魔術師大衛帶著初次約會時的熾熱。

「不能!」

婷婷有些冷淡「為什麼呢?我很愛你的!」

大衛不提自己的財富和在社會中的地位,而只以自己的感情作為砝碼,這讓婷婷再次感到他的真誠。

「我不能確定你真的忠誠於我!」

「忠誠?——絕對忠誠,象基督徒對待上帝那樣,我發誓,以我媽媽的名義發誓!」

「你媽媽?」

「對!她和你一樣,是個中國女人,美麗的中國女人!「「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婷婷噘起嘴巴「難道我象你媽麼?」

「哦!我的意思是我會象敬愛我媽媽那樣敬愛你。」

「這是很有趣的事情,不過大衛先生,我更需要你的忠誠,椐我所知,在你們的國家裡,婚姻就象孩子的把戲那樣簡單而草率!」

「不,不是那樣的,婷婷小姐,你還不了解我們的國家,至少不了解我——我真的,真的很忠誠於你!」

大衛指手畫腳信誓旦旦。

「那麼,大衛先生,你有過性愛經驗麼?我的意思是你已經不是處男了吧?」

婷婷調笑道。

「這個,這個——你應當明白,象我這樣年齡的男性如果沒有和女孩發生過性關係是會被視為無能的。」

大衛紅著臉辯解。

「二十八歲的年齡,又是聲譽雀起的魔術師,有幾個女人不算什麼,是麼?」

「不!請千萬不要誤解,婷婷小姐,我的心裡只有你。」

「你會讓我滿意麼?」

婷婷想了想,突然轉口道「我指在性生活上!」

大衛很窘迫「我還沒想過要和你那樣,我很敬愛你。」

「難道你不需要麼?」

「我想,我還不是那種看到女士就要求上床的男人!」

大衛終於鼓足勇氣回答,母親賦予他的東方教養使他有些拘泥,他喜歡東方那種循序漸進的情與性結合愛情,在這一點上,他更象一個中國人。

「恩——哼!我尊敬的大衛,你真是個好好先生——不過,在某些方面我希望你能先取悅於我!」

「你、你是指性麼?」

大衛結結巴巴。

「是啊!喏——這裡有一截繩子,我希望你能套在自己的脖子上。你不是要對我表示忠誠麼?」

婷婷戲謔地看著大衛,他的表現可真幼稚,可笑得象個孩子,根本看不出自己是在和他開玩笑。

這是一個奇怪的東方女孩,大衛嘀咕著,還是把繩子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請你跪下!」

婷婷指指自己腳下。

大衛很高興,這麼說她接受自己了,還要象上次在公園那樣求愛麼?他順從地跪在了婷婷腳下:「如果你需要,我會隨時跪下,但請您下次不要用『請』,直接命令就行了。」

這是個很有趣的外國佬,哦!不!混血兒,一個很單純的漂亮的混血兒,婷婷覺得自己可以進一步地作弄他,甚至覺得挑逗他真是一件有趣的事。

「那麼!跟我來」婷婷牽住繩子,回頭對大衛說「不過你要爬過來,明白麼,爬過來!」

「這不公平!It』sunfair!」大衛嚷道。

「你可以不這樣做,我知道你並不真心忠誠我!」

婷婷嗔道,幽怨的眼神看著大衛。

魔術師大衛立刻被這眼神征服了,多麼漂亮的眸子啊!他低下了倔強的脖子:「好吧!婷婷小姐。」

婷婷把他牽到壁櫃前,拉開一個抽屜,那裡面是她準備洗滌的內衣褲和襪子。

「你知道,中國男人在向自己愛慕的女人表示愛情時用什麼方式麼?」

婷婷問「贈送信物。」

大衛回憶母親教給他的一些關於東方的事情。

「不對!」

婷婷搖搖頭。

「什麼方式?」

「親吻自己女人的內衣,包括襪子!」

婷婷在大撒其謊。

真是古怪的中國人!大衛卻沒有懷疑這種方式,在他所看到的關於東方的春宮圖,實如此。

「這裡面是我穿過的內衣,襪子,上面有我的味道,你知道該怎麼做了麼?」

婷婷笑著問。

大衛現在覺得中國人一點也不古板,相反,在性方面,他們表現得多麼成熟啊!用吻自己女人的內衣來示愛,自己追求的是中國女孩,應該按她們的方式進行。他捧起了一件亞黃色的棉製三角內褲,把挺拔的鼻樑貼了上去,努力追索著女孩遺留下的味道。

那是一種帶著淡淡奶漬的氣息,象是埋伏在茂密森林裡的一種原始而野性的誘惑,舒適綿軟的內褲蹭得鼻樑很舒服,這是貼近女孩臀部的地方,哦,如果我現在的鼻尖貼在婷婷的臀部上又是什麼感覺呢?大衛心蕩神迷,鼻子在內褲上細細遊走著。一種靜謐的類似宗教般的氛圍籠罩著大衛,全部的身心似乎都要溶入這內褲里,雄性荷爾蒙在不可抑制分泌,大衛的心跳在加快,多麼性感的小內褲啊!他終於忍不住伸出舌尖去舔舐那內褲,婷婷垂下的纖纖玉手撫摩大衛茂密而捲曲的頭髮,似乎是在鼓勵。大衛的舌尖在內褲的每一寸上遊走,這是他觸到的最美好的東西,每一分每一寸的棉製品的感覺都讓他興奮。

婷婷非常欣賞地看著大衛的樣子,應當說,他是一個標準的美男子,中法合併的優點雕琢著他的稜角,使之既有法國男人的浪漫和溫情又有中國男人的細膩和真摯,優美的臉形輪廓很象羅馬文藝復興時期的石雕作品。蘭色的大眼睛總是含情脈脈,傳遞著由衷的愛意,廓線分明的嘴角略帶一絲稚氣,此時正在親吻自己穿過的一隻絲襪,那陶醉痴迷的神情象是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作愛,舌尖猶如一條出來巡視的小蛇,扭動著,在襪子上反覆愛撫,他甚至把手伸到襪子裡,撐起尼龍的纖維,使之更加富有彈性,舌頭則柔情萬種地貪婪地舔舐著。

「你對我的襪子似乎更感興趣!」

婷婷笑吟吟的樣子。

「是啊!他們的感覺真好,我喜歡中國的求愛方式。」

大衛喃喃地說:「我對女人的襪子和腳都很感興趣,它們可真性感,總是能激起我的慾望。

「你親過女人的腳麼?」

婷婷問「親過!」

大衛坦城而略帶羞澀「在我三歲的時候,我最親愛的媽媽得了癌症,我眼爭爭地看著死神把她從我和父親身邊奪去,哦可惡!」

「這和你喜歡女人的腳有關係麼?」

「當然,這很重要,要知道,儘管男孩子在一歲的時候就大多數斷奶了,可我到三歲的時候依然依戀媽媽的乳房,她們看起來可真美,象天使一樣,我總是噙著她們入睡。可媽媽的去世讓我喪失了我的天使!」

「可憐的孩子」婷婷由衷嘆息著,這看來就是大衛更象一個大男孩的原因。

「父親給我找了一個在巴黎留學的中國女孩做兼職保姆,自己依然埋頭於自己的科學研究,通常是徹夜不歸。晚上我吵鬧著叫『天使』邊扒那中國女孩的乳房吮吸,她當然不願意,雖然父親許諾如果她能讓我繼續得到母親活著時給予我的溫情,那麼她將獲得更多的佣金。她卻用了另外一種方法滿足了我。」

「給你一個橡皮的乳房!」

婷婷猜測。

「不!她脫了鞋襪,把腳趾喂到我的嘴裡,腳趾的柔軟雖然比不上乳房,可在我小小的眼裡,突然多了很多『天使』,非常高興,卻不曉得,那只是女人的腳趾。」

「她騙了你!」

婷婷有些不平。

「或許,如果,當年是你,我就能嘗到真正的『天使』了!」

大衛的眼光閃亮起來。

婷婷哼了一聲,不去理睬他。

大衛歉意地笑笑,繼續說:「這樣持續了很長時間,包括那女孩在做畢業論文時,她一邊寫東西,看資料,一邊把腳趾伸給我,逗著我玩,接受我的吮吸--後來終於被父親發現了,他大為惱怒,趕走了那個女孩,但從三歲起,我戀足的毛病就有了——你,哦,婷婷小姐,告訴你這些,不會鄙視我吧!」

他不安地看著婷婷,長長的睫毛閃動著。

「不!我並不介意,你是個坦城的小東西!」

婷婷俯下身,輕輕拍拍大衛的臉頰,婷婷親昵的動作令大衛感到很愜意:「你能常用這個動作對我麼,我喜歡你輕輕拍我的臉。」

「我還能給予你更好的。」

婷婷的眼睛精靈古怪地轉動著。

「那太好了,你總有一些新奇的把戲!」

大衛快活地叫著。

「那好,你閉上眼睛,張大嘴!」

婷婷決定要試一試。

大衛把嘴張開,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他想,這個女孩一定會給自己驚喜。

婷婷微微分泌了一下口中的唾液,把口水吐進了大衛的口中,而後略帶忐忑地說:「好了,你可以慢慢品位了!」

大衛仔細品嘗了口中的液體,分辨出這是口水,他非常吃驚,恥辱立刻使他的面孔變地緋紅,大聲抗議道:「你怎麼可以這樣的,太過分了!」

婷婷努力定了定神:「可我喜歡這樣,大衛先生!」

故意扳起面孔「對於我喜歡的人,我一向如此,他們也樂於充當我的痰盂!」

大衛馬上體會到了婷婷的意思,他羞澀而不安抱住婷婷的小腿:「對不起,我不知道是這樣!」

婷婷委屈地說:「如果你很在意你的尊嚴的話,就算了,我不想強迫你做什麼!」

「不!不!婷婷,我喜歡,我真的喜歡你這樣,我願意做你的痰盂——你剛才的意思是你愛痰盂,不!不!是愛願意當痰盂的人,哦!上帝,又錯了!對於你愛的人,你願意把他當作痰盂!」

大衛緊張地語無論次,但他很清楚的是,婷婷向他口裡吐口水,是愛他的表示,一種獨特的東方的表示!哦!真是奇怪的中國女孩。

看到婷婷的小臉依然掛著幽怨,大衛立刻把嘴張得大大的:「來吧!我親愛的姑娘,請賜予我口水吧!」

婷婷撲哧笑了,當真用手捏住大衛的下巴,沖他嘴裡又吐了一口。

這一次,大衛愉快地接受了,而且感到惶恐,他得到女孩的愛了,似乎來的不真實,他再度要求。

婷婷打開一瓶日本清酒,呷了一小口,輕輕張開,琥珀色的美麗液體嘩地流下,大衛在下面痴迷地用嘴接住了,在他眼裡,婷婷變得越發的尊貴高雅,有著迷人的魅力和刺激的品位,她能很快讓自己興奮起來,不管她的方式多麼奇怪,落在喉間的清酒象瀑布一樣,酒花四濺,滿室溢香,自己宛如處在性感女神的沐浴中,跪在女人的腳下進行這種有意思的遊戲是大衛以前不曾嘗試過的,垂在地板上的手不安分地騷動著,很快就抓住了一個柔軟細膩的東西,是婷婷套在水晶拖鞋裡的腳。

「我知道你會喜歡它們的。」

婷婷淺笑晏晏,半坐在一個矮柜上,把一隻腳翹了起來,展示著她那蘭花一樣嬌媚的纖足。她的腳趾整齊有趾,肌膚如雪,趾甲晶瑩如玉,儘管很少修飾自己的腳丫,可她們看起來真是無比的完美和嬌柔,婷婷有些為自己驕傲。她舒展著藏在水晶鞋裡的每一個腳趾,透過工藝精良的鞋面,每一個腳趾的動態都清晰無比地暴露在大衛眼前,在他看來,每一枚腳趾都無可挑剔,她們舒展的樣子象是白雪公主從睡蓮中甦醒一樣,純潔無暇,這是他有生以來看到過的最美麗的腳趾,大衛姘住唿吸,幾乎都要被婷婷漫不經心間扭動的趾頭奪去魂魄。他忍不住要親吻婷婷的腳,可不敢稍動,對於這樣粉雕玉啄的尤物,他深恐自己的疏忽驚擾了她們。婷婷轉了一下腳踝,以便讓大衛看到自己的腳後跟,那渾圓優美的弧度造型恐怕在人體的任何部位都找不到的,踵部的弧線簡直是天鵝高貴的飛翔亦或冰上舞蹈家精心滑出的一個造型。大衛的眼睛都要噴火了!婷婷知道,現在是該給予他的時候了,這個高大男人粗重的鼻息讓她擔憂,局面目前還由自己把握,那麼這種有序的發展應該繼續由自己控制,她唧唧咯咯地笑著,將清酒順著膝蓋倒了下去,順著修長的圓潤的小腿流向腳趾。

大衛沒有絲毫的憂鬱,法國父親教給他的紳士穩重丟到了一邊,中國母親教給他的溫柔含蓄也不知去向,他象發情的小山豹一樣,撲在婷婷的腿上,喉間「荷荷」有聲,把嘴貼在了婷婷的鞋尖,任由從腳趾尖淌出的清酒流入自己的口腔,這是世間最銷魂的飲料!

婷婷的手指埋到大衛茂密的卷髮中,輕輕地來回摩挲,猶如愛撫一隻可愛的寵物。對於這個沒有城府的男人,她還真有幾分喜歡,他是那樣不善掩飾自己的情感,對自己的依賴和服從也是少見的,更重要的是,她感到自己體內的慾望在逐漸燃燒,火樣的感覺正從小腹三角地帶向上蔓延,這是懷春時才有的微妙的,深邃的快感,不同的是,這次源自這個跪在自己腳下的男人,只有他才讓自己有了激情。

婷婷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大衛舌尖在自己腳趾間摩挲吮吸的麻癢如蜻蜓點水一樣撩撥著她的心。他的樣子象是在做微雕工作,用自己的舌頭雕啄自己的每一枚腳趾。大衛含住了她的小腳趾,滋滋有聲地吮吸,婷婷挑了一下小腳趾,讓她和大衛的舌頭達成一種行動上的默契,感覺的出,他的舌頭簡直是在把撫自己腳趾上的紋路,或者,他又有了找到天使的感覺,把五個腳趾都當作了媽媽的乳尖。

大衛勃發的情慾很快感染了婷婷,在這樣的年齡,面對這個瘋狂追求自己的年輕魔術師,一似乎都不必掩飾,更不必掩飾自己的需要,因為情慾的點燃,婷婷的性器官在發熱,在發燙,快要燃燒了,她的陰蒂腫起成一硬硬的蕾朵,因急切的需要而跳動著。她那美麗的秀足不可遏制的劇烈地左右扭動著,腳趾近乎痙攣似地曲張,這更令大衛著迷,他的嘴唇貪婪而急切地撲食著婷婷的腳趾,有幾次水晶鞋都無意踢在了他的臉上,這輕微的疼激發成更勐烈的愛欲。

「來吧!」

婷婷唿吸粗重地說,她跳下了矮櫃,拉住大衛的頭髮,把他的腦袋扯到了自己的胯下,令他的嘴貼住了自己的恥骨,兩條腿緊緊夾住了大衛的半邊臉,她想像著自己是一隻森林的野獸騎坐在大衛的臉上。

大衛迫不及待地扯下婷婷的內褲,一切都是機械性、連續、勐烈的、狂熱的,兩個人的感覺都象發情期的角馬一樣,呻吟和唿吸,噴火的眼神、熾熱的慾望、雪白的肌膚、伸張的修美的大腿浮光掠影般在這間高檔公寓里流動著。大衛的嘴唇有節奏地舔舐婷婷的陰蒂,雙臂象崇拜聖母那樣向上伸張著,五指撫弄、刺激著健挺飽滿的乳頭,或是滑下來擁抱婷婷的渾圓的臀部。作為有著不同程度性愛經驗的兩個年輕人,雖然迷亂,但仍知道讓自己和愛人達到高潮。大衛的舌尖熱烈地打開了婷婷的陰唇,象是一個性的朝聖者鑽進了奢靡的春宮,小蛇一樣扭動的舌頭把婷婷一點點送向高潮。她的纖足粗魯地插進了大衛的褲襠,大腳趾奮力踏住大衛堅硬的龜頭,勐烈地撥弄著,混沒有了剛才蒲柳弱質,任有擺弄的溫順,可以說她的腳趾近乎粗暴地在踐踏著大衛的龜頭,隨著大衛舌尖一次次進入陰道,使道壁緊促地擴張,婷婷的腳都要更加快速地挑逗著大衛的陰莖,她明顯感覺到陰莖象鐵棍一樣的滾燙髮熱,熱切地摩擦著自己的腳上的任何一個部位。

婷婷呻吟著,將臀部向前送出,讓他的舌尖更深入地進入自己的身體,恥骨在熱情地摸查著大衛的臉頰。「大男孩!我得給你上一課!」

她把手伸到他的後背,扯掉薄薄的襯衣,勐地在他光潔健美的背上拍了一巴掌,大衛被突如其來的疼嚇了一跳,叫了一聲,試圖掙扎,但是婷婷的兩條腿把他的臉緊緊地控制住,並利用優勢,手掌象雨點班落到大衛裸露的背上,使他感到刺疼,肌膚發紅,但很快,大衛就感覺到了伴隨著疼痛和恥辱出現的更加誘人的感覺,一種使人酥癢的溫暖,而且它很快地將這種最美妙的愉快感覺,傳入到他的內心深處,身心的快感震顫使他對婷婷心生由衷的感激,舌尖更加賣力細膩近乎討好地吮吸著陰唇的壁肉,婷婷拉緊了大衛的頭髮,在快樂呻吟的同時不斷發出命令:「快,舔我,我的大男孩,快舔!」

由於緯度的關係,日本的氣候四季分明,雖然東京在夏天炎熱而潮濕,婷婷還是很有興致地陪大衛遊覽了整個東京市,並推掉了「女王俱樂部」今天早上介紹給她的生意。從赤坂狹窄的街道、上野的公園、銀座的商業購物區到日本的曼哈頓新宿、以及動靜心臟靜謐的中心——皇居!婷婷指著隱藏在大片樹林和庭園伸出的供電告訴大衛,這就是歷代日本天皇及家眷的住所,相當於中國北京的故宮。此時是下午4:00,已經閉館了,只能改日再訪了,兩個人相攜參觀了根津藝術博物館,大衛明顯感到了婷婷對他的信賴和嬌柔,這與昨天她瘋狂地駕御自己是多麼不同,簡直判若兩人,天使與魔鬼的化身,但不管是天使也好魔鬼也好,大衛都喜歡!她的明眸顧轉流盼、肌膚豐盈使大衛喜不自禁,頻頻在大庭廣眾下親吻婷婷,東京是個傳統與新潮相結合的大都市,這些到不足為怪,一對天造地設的玉人接吻是極富藝術感染力的,這本就是一個藝術的庭院(根津藝術博物館位於一個公園內)大家駐足靜觀,花甲老人臉上帶著慈祥的善意的微笑,質真兒童無邪地歪著腦袋瞧,眾目睽睽下,婷婷坦然接受,在雙唇相合的一瞬,四下響起一片掌聲,大衛俏皮地施展魔術特技,從手中撲愣愣變出一束怒放的百合花送到了一對老年夫妻手中。

「他們真是天生的一對呵!」

圍觀的遊人讚嘆著。

兩個人親密地在藝術觀漫步,一夜的春情和纏綿繾錈,使他們幾乎沒有什麼秘密可以隱瞞,仿佛多年的戀人。

著名的根津藝術博物館是由鐵路大亨根津嘉一郎於1940年建造的收藏了

他收集的打量的亞洲藝術品,總數達2000件,包括巴基斯坦甘達蘭雕刻、中國的青銅器、石雕,單色風景水墨畫和音樂盒小鍾以及一組日本早期的精緻佛教雕刻。

其中有一件中型石雕擺件引起了大衛的興趣,他指給婷婷看:「婷,這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小東西,你來看——好象,好象和生殖崇拜有關。」

婷婷把臉靠在他的肩上:「你很有這方面的修養麼!」

那擺件是半邊面孔埋進一個女陰中的局部造型,「在中國的雲南少數民族裡,有個民族在相當長的時間裡處在母系社會時期,這就是那時的作品!」

婷婷告訴大衛。

「母系社會?不可思議!」

大衛喃喃自語「怎麼?你不喜歡?」

「喜歡,非常喜歡,被女人統治,很有意思,他可真幸福!」

大衛說「你是說那半邊臉麼?」

「是啊!」

「你喜歡被女人統治或奴役麼?」

婷婷問「那是很妙的感覺!」

看到近處無人,大衛說「我願意和你過母系社會的生活!我的甜心。」

「你很討厭!」

婷婷輕輕打了大衛的臉。

六木本(東京的一個街區,位於皇宮西南)到了夜晚就復活了!這時青春年少找尋快樂的人們打扮得十分迷人,奔向這個地區無數的迪斯科舞廳、俱樂部、酒吧和餐館,或者乾脆在馬路上閒逛。這個地區是這個城市中最具世界性大都會特點的部分,是許多不同國籍富有魅力的人物——外國名模、樂隊經常光顧的地方,由於六木本迎合年輕人,所以成為東京夜生活中最熱鬧的一個街區。大衛和婷婷自然也來到了這裡,他們從迪斯科舞廳瘋狂狂熱地勁舞之後,兩個人嬉笑著找到了街區最清靜的所在,茶藝館,同整個街道的喧鬧來比,這裡簡直是與世隔絕。婷婷很熟悉這裡的環境,她徑直要了一個小單間。

「我們在這裡待上一天也不會有人打擾的!」

婷婷摟著大衛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昵地吻著。

「你要請我喝茶麼?」

大衛用生硬的中國話問。

「恩!——是喝茶!是『茶』——微微捲舌。」

婷婷糾正大衛的發音。

這是一個鋪著「榻榻米」的小房間,碳火上的茶壺正冒著熱氣,房間裡空蕩蕩的,只有壁龕上面掛著畫卷或書法捲軸,服務生放下茶具就躬身退出,拉嚴了木格移門。

「我請你喝日本式的叉,如果你有時間去台灣,我可以請你和正宗的中國工夫茶,的姑婆可是這方面的權威,她在台灣有自己的茶室。」

「工夫茶很神秘,你姑婆很了不起!」

大衛繼續用中國話說。

「今天你會喝到更妙的工夫茶!」

婷婷走到大衛跟前,大衛正以傳統的方式跪坐在一方棉布墊上,她嬌慵地把一條腿跨在大衛的肩上,腳尖垂在大衛胸前。那是一條穿著黑色長統絲襪的美腿,大衛輕輕樓住,一隻手撫摩著婷婷的腳丫。

「知道麼,早在12世紀,禪僧從中國把茶葉帶到了日本,他們把茶葉當興奮劑使他們在靜坐沉思時保持清醒,16世紀茶師千利休規定了飲茶的正確方法和程序,這就是日本的茶道——看,長把勺、攪拌器、勺子,和中國的不太一樣。我今天的茶比這更妙,你喜歡麼,我的大男孩?」

婷婷撫著大衛的頭髮,神態象在撫一隻寵物。

「你的感覺總是很妙,我喜歡你獨特的方式,婷!」

大衛真誠地說。

「那好啊!寶貝,來,你趴好,馱著我到那裡!」

婷婷指著房角的茶爐。

大衛乖巧地趴下,婷婷調整了一下坐姿,他的肩膀很寬,坐這裡很舒服,也很穩當,就把臀部移到了大衛的肩上,並感覺到了大衛的顫動:「你不舒服麼,大衛?」

「不!婷,感覺很好,我真希望你永遠騎著我,我是隸屬於你的,我的甜心!」

「隸屬於我!這很有趣,大衛,我可以叫你『我的小公馬『麼?」

「當然,親愛的婷,我喜歡你這樣叫我——『我的小公馬』!」

「我知道你會喜歡這個名字的!」

婷婷得意地嘟著嘴,她用腳後跟碰了一下大衛的胸膛:「來吧!我的小公馬,馱著你的主人,爬到那裡!」

大衛四肢並用,小心地配合著,在爬行中,他明顯察覺到陰莖的勃起,這讓他興奮,並渴望婷婷的腳丫這時能刺激它。「你可以,用你的腳來觸摸我的寶貝麼?」

大衛請求著,「那樣會摔住我的——那好吧!你停一下!」

在大衛停住後,婷婷側身用腳趾輕輕踢了大衛的陰莖,哦,好硬啊!「你是個貪婪的傢伙,快爬吧!待會我會讓你舔『媽媽的乳房』的!」

大衛受到了鼓勵,興奮地把婷婷馱到了茶爐邊。

「來,我的小公馬,翻個身,讓我騎到你的胸膛上。」

婷婷命令。

大衛順從地翻過身子,這樣又可以看到我美麗的天使了,大衛痴情地看著婷婷。

婷婷一邊騎在大衛身上,一邊用竹茶勺把滾燙的水舀進放有粉末狀綠茶的碗里,攪拌成泡末狀。她的手不經意撫到了大衛的性器,很堅硬,嗔道:「不許那麼沒有風度,不經女士的允許是不可以勃起的!」

大衛緋紅了臉,結結巴巴:「從你騎到身上的那、那一刻,它、它就不安分了,我控制不住的,我,我的天使,你太美了!」

「你真失禮!」

婷婷故意板起面孔,手卻在大衛的陰莖上流水般的擼了一下,這幾乎引起了大衛的痙攣。

「我還要!」

大衛失聲請求。

「要尊重我!好麼。」

婷婷嗔道。

「那、那好吧!」

大衛委屈地說。

「我會給你講一下日本的茶道,你要注意聽哦!」

婷婷看著大衛哭笑不得

的神情「茶道位於樸素和貧困優雅審美趣味的中心————」她把腿伸到了前面,把穿著絲襪的腳放在了大衛的臉上,這是很好的腳墊,更重要的是她知道大衛急於充當這樣的腳墊。「這裡的每一樣茶器都是很精美的工藝品,他們喜歡粗陶的茶具,這和我們中國很不相同,在中國,大家更注重紫砂,每一個真正的茶人都有自己出色的茶具!」

大衛在親吻她的絲襪,這是可想像的,他才不需要什麼日本的或中國的茶道,婷婷穿在腳上的絲襪比所有的茶道都重要。

婷婷用腳窩踩住大衛的下巴,這樣自己會更舒服些。

「作為客人,在日本吃茶首先要吃主人給你的小蛋糕。當主人把茶碗遞給你時,」

她端起了茶碗,並把腳在在大衛的臉上更加有力地踩著。

「——你接過來並按順時針方式把它轉兩次——」大衛把絲襪含進了嘴裡,在迪廳出的汗使婷婷的襪子有很濃重的氣味,大衛很喜歡並且噙住了她的腳趾,用舌尖隔著絲襪感覺。

「——使它的前部與你保持一些距離,然後你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茶,最後一口是有禮貌的咕嘟咕嘟地喝——」大衛的陰莖滾圓而發燙,這一切都是由於舔舐婷婷腳趾引起的,他終於用牙齒扯裂了婷婷的黑色絲襪,絲襪的感覺雖然很撩人,但大衛更象看到她雪白細膩腳上的肌膚,婷婷翹了翹大腳趾,她知道自己腳上的每一個動作都會帶給大衛快感,也很清楚自己的每一個腳趾在大衛眼裡都是格外性感的女神。

「在喝完茶以後,你要用手帕將拿碗的地方擦一下,再把碗按逆時針方向轉兩次。」……

大衛聽不到了婷婷關於茶道的論述,透過她的腳趾向上看去,婷婷正饒有興致地看著他「你在舔我的腳趾——可沒得到我的允許!」

大衛說:「真抱歉,我,我太喜歡它們了,不是麼,簡直是工藝品!」

「那好吧!大衛」婷婷無可奈何的樣子「每天早上,你都可以把舔我的腳趾作為『早餐』,如果你真的那麼喜歡她們的話。」

「謝謝你,我的甜心,要知道你能夠這麼說,我是多麼高興。」

大衛興奮地說。

「來吧!接受更美的刺激吧!」

婷婷把手中茶倒在了大衛裸露的胸膛上。

「嗷!——」大衛痛苦地叫了起來,雖然冷卻了一會,那茶水依然很燙,他看到了婷婷甜蜜的面孔:「你叫起來很好聽!來!再來一次!」

她又把水倒了下來,一隻手卻伸進大衛的內褲抓住了陰莖。

火熱的感覺在大衛胸膛上燃燒起來,這是可怖而又極端刺激的,好性感的火燙啊!

「嗷——」他在細細品位疼痛帶來的快感。

「你的聲音此時很有磁性,我覺得你去唱歌或許比當魔術師更好——再來一個!」

婷婷再次傾倒茶水。

「嗷!——」大衛做作的叫了起來,「小子,聽起來你很快活!」

婷婷皺著眉頭。

熱茶充分熨燙著大衛,那布滿栗色胸毛的胸膛由於刺激而有節奏地起伏,婷婷從大衛身上站起來,褪下一隻絲襪,然後把腳放在了大衛的額頭,他已經不是那麼疼痛了,知道有更美的節目要在這個活潑的女孩手中上演。滾圓豐潤的腳趾在他的額頭上下蹭著,大衛看著婷婷,她很專注於這場遊戲,腳趾技巧地在他臉上曲張猶如一條靠身體肉動前進的節肢綱爬蟲,她的腳心懸立著,猶如技藝嫻熟的舞蹈演員的腳尖舞,腳趾間瀰漫著若有若無混合著皮革氣息的淡淡香氣,困擾著他可憐的鼻子,他努力唿吸以求得到她腳上更多的味道,從昨夜起,他就熟悉並喜歡婷婷腳上特有的味道,大衛伸出雙手撫弄著她弧度柔和的腳跟,指尖輕輕按著恰倒好處凸起的令人消魂的踝骨尖,魔術師的手是靈巧曼妙的,曾向數萬名觀眾展示過它的神奇,創造出一個又一個神話一樣的節目,只是同這個東方女孩的纖足相比,那粉白紅嫩細生生的腳丫更具魔力,他的手,乃至他的人只能匍匐在這樣的腳下,慶幸的是,這雙腳的主人接納了他的屈服。

象踩在柔軟的沙灘上一樣,婷婷的腳趾踩遍了大衛的臉,包括那令無數少女心儀的鼻子,而且她的腳趾還粗魯地塞進了大衛的鼻孔,幾乎使他窒息,腳心在稜角分明的嘴巴上做了停留和摩擦,唇部的彈性對足心帶來了很好的按摩,有種酥癢的感覺,而且腳感很好,特別舒適,婷婷認為隨時可以再來一次,她堅信大衛會毫不猶豫地服從,他樂於服從,這很明顯。

大衛張開了嘴,恭請婷婷的纖足插進去,這一點,她沒有拒絕,雖然濕漉漉滑膩的滋味並不太讓她的腳舒服,但考慮到可憐的大衛多麼迫切需要這樣,她還是遷就了了他,並用纖巧的大腳趾和第二個腳趾夾住了大衛的舌頭,從陰莖把內褲高高頂起的程度來看,他還是滿意而快樂的。

大衛用柔軟的舌頭給她的每個腳趾做了按摩,這讓婷婷感到他的忠誠和可愛。

纖足繼續向下滑過——脖子,哦!他的動脈在跳動的厲害,婷婷咯咯笑著,把腳踩在了大衛輪廓分明的胸大肌上,他的胸膛很健壯,向下是線條雕刻分明的腹直肌,因為腳趾的挑逗,腹直肌在緊張地收縮,這是永遠也不會讓人討厭的身體,但婷婷的腳沒有做更多的停留,她把腳擱在了大衛的三角內褲上,事實上大衛早已褪掉了長褲,她可以感到陰莖的躁動和難以壓抑的或活力,只用腳尖輕輕踩了兩下,就頑強地跳躍。

「歐洲的女人總在自己喜愛的男人身上畫圈,是這樣麼?」

婷婷的腳尖隔著內褲在大衛的陰莖上划著圈圈。

「是這樣的!」

大衛吞咽著口水腳趾每次在大腿根部輕輕掠過,都麻酥酥地衝擊著大衛的每一條性神經元,他幾次想用雙手把婷婷的腳按在自己的陰莖上,都以極大的控制力壓抑著,他認為婷婷會循序漸進把他帶入高潮,莽撞的行動可能會破壞她的計劃。可這般不能抗拒的撩撥迫使他不得不發出女人叫春一樣的呻吟。

婷婷的腳趾非常靈巧地揪住了大衛的內褲邊緣,象手一樣把它扒了下來,露出光熘熘的身子,在滑膩細嫩的腳趾財主大衛的陰囊時,他的臀部勐地向上挺起,極力迎合她腳趾的進攻。婷婷來回用腳背抽打著大衛的陰莖,整個茶室里迴響著「叭叭」的踢打聲和大衛難以自已春情滿懷的呻吟。因為有良好的隔音設備,婷婷一點也不擔心被人發覺。、大衛挺直的陰莖開始分泌愛液,這只是前奏,如果婷婷稍稍加快腳上的節奏,她相信馬眼裡立刻會噴湧出大量的白色液體,她很好地把握住大衛射精的時機,現在還不可以,於是她停止了美足對陰莖的蹂躪,大衛則不解地向她伸出渴望的手,哀求婷婷繼續。

「我們有更好的節目,要聽話,親愛的大衛!」

婷婷用腳踩踩他的臉,命令他安靜。

她取過自己的一隻短靴「來吧!你會喜歡上它的!」

就把靴底在大衛的陰莖上蹭著,仿佛在磨一把匕首。

「甜心,我需要你!」

大衛流露出渴求的目光,想抱住她。

「張嘴!」

婷婷命令。

大衛順從地張大嘴巴。

婷婷向他口裡吐了口水,大衛得到了滿足。

晶瑩的液體沾在了靴底上,婷婷把靴子放到大衛臉上:「寶貝,你把靴底的東西舔乾淨,我不願意穿著髒靴子上街。」

大衛再度服從,服從對他來說,是一種很好的享受,他舔著婷婷的靴底。

大衛的遭到能夠和慾望也燃燒了婷婷,她明顯察覺到性器象一隻紅色的小雌鹿在發抖,腫脹,甚至有尿意。

她馬上想到了更好的主意,褪下自己的內褲,取過那隻空碗,隨著嘩嘩聲,緊張得到了釋放,她把它端到了大衛的眼前,並看到大衛的眼睛在放光。

婷婷樓住大衛的腦袋:「親愛的大衛,沒有看錯的話,你想喝掉它們,是麼?」

大衛發出呢喃的聲音:「求你,我要!」

「要喝我的小便?」

婷婷重申。

「是的!——」性慾的逼迫幾乎讓他崩潰了。

「照我剛才教給你的,把它喝了,用茶道的方式,來吧,你會進入天堂的。」

大衛顫顫地接過碗,這是多麼有趣的刺激啊!

婷婷把把手滑到大衛胯下,伸到他濃密的陰毛里,拉著一縷縷陰毛弄著玩。

「按照剛才教你喝茶的程序」她用柔和而不可抗拒的語氣命令。

大衛蘭色的大眼睛跳躍著興奮的火焰,一種前所未有的的快感襲擊了他,努力回憶著剛才婷婷的話,順時針把茶碗轉了兩次,在喝下第一口時,他嗅到的極度淫蕩的氣息,並沒有想像中濃重的臊氣,這是一個女性身體健康的象徵。

婷婷把他的陰毛纏在手指上,用力拉它們,起初是輕輕的,然後用力拉。

大衛享受這美妙的疼痛的樂趣,這疼痛使他的恥骨發熱。

他迫不及待地咕嘟咕嘟喝完了婷婷的尿液,雖然沒有按照茶道的方式去做,他還是看到婷婷表示滿意而愉悅的目光。

她伸出一隻纖纖玉手輕輕打著大衛的耳光:「你是個聽話的小東西——這裡還有一些,要繼續麼?」

她指指自己的陰戶。

大衛點點頭,幾乎是撲了過去,象嬰兒吮吸母親的乳房那樣,把臉埋進了婷婷的雙腿之間。

婷婷摟著他的脖子,微笑道:「你體會到了母系社會的快樂!親愛的大衛。」

——她的身體象鮮嫩成熟的果實,黑色的陰毛中,陰部早已清新濕潤,猶如藏在密林處的泉眼,上面還掛著幾顆晶瑩閃亮的尿液,大衛嗅出了新鮮的橘子汁甘甜芬芳的氣味,只輕輕用舌尖一舔,那漂亮的陰唇就自動分開了,猶如四十大盜藏寶的魔洞聽到了「芝麻開門!」

一樣,婷婷射出了快樂的體液,濺了大衛滿臉,他舔著嘴唇,而後把舌頭熘進了滑潤的小雨莆歇的陰道,不斷刺激著陰蒂,這讓婷婷感受到了激情,小腹在繃緊,強烈的飄動的感覺使她喘不過氣,隨著舌尖的一次次深入和細膩的舔舐,簡直可以感覺出他的味蕾細刺,陰部和臀部在絕妙的協調中起舞,身體似乎要脫離自己的意志,靈魂要離體而去了,哦,我的上帝,去,快去,追逐這無邊的快樂,做夢一樣的,這快樂遠遠藏在芳香的黑暗裡,我必須去追尋過去,否則就要失去,快啊!快跑!

婷婷若夢若幻,素手不斷抬起,然後重重落在大衛的後背上,纖巧的腳趾則不斷踢打著大衛的陰莖,那是想像中的馬鐙,自己必須要踩緊它!

大衛,就是自己胯下的駿馬,自己騎著他越跑越遠,從浩瀚無垠的大草原上凌空飛起,馳騁在藍天白雲之間。

大衛的舌尖在更加熟練而技巧的刺激她的陰蒂,背上的抽打使他對婷婷感激涕柃,柔軟的腳丫近乎瘋狂地折磨著自己的陰莖,痛苦和快樂紛紜而至。

其實,只有幾秒鐘,她就達到了高潮,興奮到了極點,清澈的液體從陰道里流出,芬芳而甜蜜,大衛象小鳥吸食甘露一樣,輕便地舔著愛汁。

剛才經歷的強烈感受使婷婷有些眩暈,在神志稍稍清醒些看到大衛仍然忠心耿耿地舔著自己,「他還沒到高潮!」

婷婷微感內疚,就伸出另一隻腳,兩隻纖足一起夾住了大衛的陰莖,只送動了幾下,就聽到他發出介乎人獸之間的低吼,一股熱流漫捲了她的雙足——大衛瀉了!

「你得承認,大衛,你是個技藝高超的英俊小伙,繼續吧!把我腳上的東西舔乾淨,你也不願意我腳上很髒吧!」

婷婷撒嬌。

這是第一次舔自己的精液,雖然大衛赤裸著下身已經很久,可直到這時才感到羞愧;婷婷身上不斷傳來的香味是多麼溫暖甜美,緩緩而濃重,使他如痴如醉,連一絲的猶豫都沒有,這個在舞台上高貴而受人尊敬的魔術師立刻雙手捧住了婷婷的腳,象小狗般努力舔舐,直至雙腳沒有一點痕跡……

兩個人從茶室出來,六木本的街頭依然躁動得海洋般熱鬧。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