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亂SM,真實改編,重口慎入)

前言:這次使用倒敘來寫的,不是發錯順序。文內許多題材取自真實背景,並不完全是幻想,到最後我會指出來的。

第一章:十二月

劉浩陽腦中一片空白。喘息,喘息,剎那間他什麼都聽不到,看不到,感受不到。只有自己急促的心跳,淹沒了他的全身。

他瞪圓了眼睛,失焦的瞳孔急促地無目標晃動著,似乎正歇斯底里地尋找什麼東西。但是那是什麼呢?是什麼呢?

他不知道。

意識漸漸地被拉了回來,從一片絕對寂靜中慢慢地浮現出了耳鳴般的高頻率雜音。細細的,如同鬼魅一般,生理的雜音。

哦,對啊。我剛才又被幾十根粗大肥碩的黝黑雞巴連續地操了一輪,他想。沒有感嘆,沒有情緒,只是述說一個事實一般淡淡的心態。因為這每天日復一日的極度蹂躪已經讓他習以為常,他已經認定了這就是應該的,被一輪接一輪地操就是他的本分,被巨大的雞巴連根貫入屁眼就是他的天職。

在他那健壯誘人的身體上,沾滿了男人們的精液。乳白色的粘稠液體緩緩滑過光滑的古銅色肌膚,更是隨著壯漢混亂而急促的唿吸而輕微地顫動。

耳鳴的聲音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外面嘈雜的人聲。對,現在正是一個月一次的月圓祭奠,村裡每一個男人都要在祭品體內射一次精。哦,對哦,我就是祭品啊。他終於想起來了。

在旱季結束前,他每天都要被巨型的部落雞巴乾上幾十次。而就算旱季結束之後,能否逃離這樣的命運,他也絲毫沒有把握。或者說,到那個時候,他是否已經被操成一個只會主動用屁眼去滿足男人雞巴的徹底騷貨了呢?

不,不該這麼說。也許現在的他已經是一個十足的騷貨了。當他被粗大的巨屌差點撐爆屁眼時,難道他沒有一面慘叫一面主動而瘋狂地甩動那健壯的雙臀?又或許,好幾個月之前他就已經是一灘被淫慾控制的壯碩肌肉了,只是他一直不願意承認。一次次瘋狂而毫無廉恥的性交過後,一次次讓自己的肉穴被操成一灘爛肉之後,在理智回歸的瞬間他似乎一直拒絕接受自己的淫亂。

下體還是沒有知覺。不要說那已經嚴重神經受損的肛門了,就連那兩條粗壯的雙腿都無法動彈。劉浩陽空洞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屋頂的乾草,任由身上大量尚溫的汁液滑落進身旁的草地中。

乾草的後面,非洲的天空沒有一絲雲。當然,是否是旱季,對於他來說是沒區別的。水分,他每天都會被灌很多,很多。

一縷淡淡的懷疑飄進了他依然空白的大腦:怎麼……怎麼會這樣呢?

到底,怎麼才變成這樣的呢?

然而下一秒,他便拋開了這個疑問——一個滾燙而巨大的肉質物體抵在了他的肉穴口,強烈的快感讓他哼唧出聲。

對,又來了。繼續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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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劉浩陽躺在非洲的草地上出神的同時,跨過印度洋,紐幾內亞的密林中發生著另外一件詭異的事。

漆黑的小木屋裡面,濕度和溫度都達到飽和。一股刺鼻的濃烈氣味充斥著整個小屋。

那是精液的味道。很多,很多,很多精液的味道。

月光照了進來,也只能捕捉到些許的畫面。一個屬於男人的下半身被月色撒上了銀色的白紗,而這個男人的上半身則繼續陷在黑暗裡。那無疑是一個黑人男子,並且非常的健壯,從線條分明而粗壯的大腿小腿以及渾圓飽滿的臀部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健壯的黑人男子雙膝跪在地上,壯臀自然地翹了起來,腿上沾滿了液體。也許是汗水,也許是精液,誰知道。

男子俯身向前,從他的公gou腰以上便陷進了黑暗。幸好,大概是命運也想要一飽你我的眼福,他的那根粗大駭人的陽具依然還在月色的管轄範圍內。青筋密布,前列腺液和精液不斷地從龜頭緩緩湧出,再滴落在了已經被浸濕的木地板上。顯然,他已經射精很多次了。

這個健壯的男人身體在輕微的晃動,但是他在做什麼呢?

看不到畫面,我們可以聽聲音。這就對了,渾濁急促的唿吸聲,充滿了雄性魅力。

但這個聲音並不屬於跪在地上的男人。

還有另一個聲音十分明顯:咯咯作響,偶爾有吧唧吧唧的音效,時而伴隨著低沉地嘔吐聲,卻又似乎在水下一般咕嚕咕嚕地聽不清楚。

如果我們有手電筒,就可以看到肯特此刻的表情。通紅而半閉的雙眼痛苦地流著淚,眉頭緊皺,而眼神失焦。鼻涕亦是不受控制地大股大股噴出來——不對,那不是鼻涕。

那是精液。

他肥厚性感的嘴唇被撐得緊繃,一根比他自己的粗大雞巴還更要肥碩的巨屌赫然插在他的嘴裡,直沒根部。仔細一看,他筋肉結紮的脖子上引出一個明顯的輪廓,這個輪廓幾乎快要頂進他的胸腔,頂進他的肺。

一切都淫靡而緩慢地蠕動著,而大量的液體則不停從肯特的嘴角湧出來。這裡面有他的口水,有他嘔吐出來的胃液,自然還有大量的精液。地板上流動著好幾公分厚的一層粘稠汁液,這告訴我們,如此行為持續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從此刻肯特的表情看來,他似乎也什麼都無法想了。說不定啊,比劉浩陽的情況還糟糕呢。

這個健美教練顯然已經完全被插在他喉嚨里的粗大巨屌給征服,他的痛苦更加明顯地展現出了他的享受。這顯然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吞噬如此巨大的雞巴了,他的動作,他喉頭的蠕動,都可以看出他已經十分嫻熟。

而肯特的雙手,此時正越過了自己的巨大陽具和那兩顆勐niu般大小的睪丸,徑直伸向他壯碩的大屁股中間那個肉穴。若是我們有望遠鏡,仔細地觀察他深邃股溝的中央,我們會看見那鬆弛得失去形狀的性器正顫抖著流淌著大量的透明淫汁。肥大鼓脹而柔軟的肛唇如同花朵一般綻放,暴露出已然失去韌性的腸子。顯然,這個男人的屁眼不僅僅是一個每天都被過度使用的性器,而更是他這飽經蹂躪的壯碩身軀上最能滿足他自己的器官。不然,為何他會越過自己的碩大雞巴,筆直地將手指插入自己的肉穴當中呢?

這樣的日子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小木屋中,肯特沒日沒夜地服侍著一根根碩大無比的巨屌,一次次滿足著自己不堪的淫慾。

只是,爲什麼呢?

這個一看就不屬於這塊土地的健美教練,爲什麼會在紐幾內亞呢?爲什麼會如此lang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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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特婁的法拉斯教堂里燈火通明,蠟燭擺滿了每個角落,一切顯得神聖而嚴肅。

一圈圈的燭火中間,一個肌肉發達而臉龐帥氣的金髮勐男被大字型地綁在地上。他的嘴上被貼上了膠布,手腳上的繩索很牢固,任憑他如何掙扎也動彈不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他發狂般地在心中問自己。

在他被大幅度扯開的健壯雙腿中間,兩塊碩大的臀肌被擠得變了形。橄欖球粗細的一根巨大木棍緩緩地在他股間前進,顯然已經撕裂了肛門。

金髮壯漢的雙眼怒瞪,眼淚直流,喉嚨裡面咯咯作響。他沒命地掙扎,卻無濟於事。

疼痛讓他肥厚的胸肌,渾圓的臀肌,以及身體上所有其他的肌肉都開始痙攣。血絲不停從破裂的肉穴中滲透或噴射出來,如同一幅末日審判的圖畫,在這個詭異的儀式里顯得那麼恰當。

然而,那根肥碩的怒指天空的大肉棒,卻背叛了他。勐地一緊,一股乳白色的粘稠漿液就開始從龜頭涌了出來,順著青筋盤旋而下,久久未停。

木棍進去得更深了,埃文的眼神開始鬆懈,如同靈魂逐漸流失一般。

更加深了,他原本平坦而肌肉發達的腹部被填滿,肚皮上硬生生撐出了木棍的形狀。畢竟,這根木棍壓根就不比他的ma蜂腰要細多少。

埃文的掙扎逐漸淡去,終於,他似乎妥協了。

亦或者,他終於也被完完全全地征服了,此刻再無其他想法,腦中只有一片空白。

大門被砰地一聲打開,上千個人的目光集中在了這個被粗大木棍貫穿腸子的壯漢身上。這是聖誕節的賀禮,是教堂反饋在給教眾的一道佳肴。人們看著這個健碩誘人的勐男,驚嘆而渴望的眼神掃過這個極度性感的壯碩肉身。人們也看著壯漢被徹底征服的慘狀,看著他那被撐爆的肉穴和腹部巨大的隆起,看著一個神一般完美性感的雄性肉體被隨意玩弄受盡屈辱,又看著這個飽經屈辱的勐男竟在這樣的情形下毫無羞恥地高潮射精。看呀,如同被固定在十字架上的耶穌基督,這個勐男代表了超越了淫蕩的神聖。

剎那間,埃文感到一種異樣的滿足。被世人或羨慕或渴望或驚嘆或鄙視的目光凝視,看著他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看著自己被活活捅出來的腸汁和雄精不斷噴涌飛濺到了這些圍觀民眾的臉上和身上,他忽然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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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來告訴你怎麼會這樣。我來講給你聽,這個世界上的因果是多麼的美妙。它是如此的絕對,如此有力量。每個法則的存在就如同神一樣令人折服,而眾神齊力,螻蟻們毫無勝算。我們如此渺小,所以就算用盡生命去膜拜那一條法則,鞠躬盡瘁,也是幸福的。這是多麼華麗而神聖的場景,這種一文不值的存在感,真他媽令人想要高潮。

天使的腳步已經到達世界的角落,流連忘返的人們在愉悅中毫不知情地完成著自己的使命。一次次翻滾,一個個來回,零距離的接觸連結了那麼多那麼多被曙光普照的子民。吾神的樂章,已被開啟。

你也許覺得我瘋了,不是。我只是在審美。一般人一輩子也看不到這個美,然而真是遺憾,我不是一般人。我不能是一般人。

你大概也不是。

那就來吧,我們一起,隨音樂起舞,來一場煙花。

第二章:十一月

「不……不要……」男人虛弱的聲音顫抖著說道。

這個肌肉勐男赤裸地跪在地上,古銅色的皮膚被碩大的肌肉撐得飽滿,汗水和各種粘稠的體液沾滿了他的肌膚,在跳動的火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他眉宇軒昂,英俊中帶有一種大男孩的稚氣——並不是因為他年紀未到,而是因為他擁有著一張亞洲人的漂亮臉龐。

肌肉勐男的全身顫抖著,是因為害怕,也是因為之前大量的體力消耗。他的臉頰和嘴唇上殘留著乾涸的精液,而壯碩的兩塊臀肌中央,那肥嫩多汁的肉洞內已經灌滿了男人的湯汁。乳白粘稠的湯汁不受控制地從他那腫脹鬆弛的肉穴中流淌了出來,滑過粗壯的大腿,滴落在了非洲大草原上。這也算是生命的輪迴灌溉吧。

在他的周圍,五六個健壯的男人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顯然已經昏過去多時。這些男人大多擁有棕櫚色的肌膚,也都擁有著亞洲人的面孔。只是無論是從皮膚的粗糙還是鬍鬚體毛的茂密程度上來看,他們顯然比這個依然清醒的肌肉勐男經歷了更多的風吹日曬,也更加年長成熟。然而,為何這些經歷過更多風霜的壯漢卻提前體力不支了呢?

這些昏過去的健壯男人體態各異。有的上身癱軟在地上,胸腹和臉頰貼地,壯碩的大屁股卻高高翹入空中。有的平躺在草地上,雙腿大幅度岔開,健壯的雙臂無力地胡亂擺放著。還有的側躺著暈了過去,肌肉紮實的四肢扭曲地擺放在身體周圍,顯然失去意識的前幾秒鐘拚命地掙扎過,甚至手指都抓進了泥土當中。他們失去意識的臉上表情也都不同,有的翻著白眼,有的眼神完全失焦瞳孔放大,有的眼角抽搐。口水鼻涕和淚水不受控制地從他們五官中湧出,卻也遮蓋不了沾滿了他們整臉的粘稠白漿。仔細一看,他們碩大臀肌中央的陽穴赫然已經撕裂變形,一股股乳白色的粘漿直到現在都依然潺潺從肉洞中央湧出。

這幾個健壯的男人,明顯地被硬生生干爆了屁眼,活活操成了一堆爛肉。

然而,除了這些可憐的男人之外,周圍還有許多許多其他的男人。而這些男人,全是站著的,也全都蠢蠢欲動。

站著的這一大群男人擁有黝黑的肌膚,有的壯碩有的精瘦,體型不一。乍一看去,除了人數上的優勢之外,光以體型的健壯來說只有少數能夠和這些被操昏過去的壯漢相提並論。那麼,是什麼力量,居然可以在制服這些壯漢之餘,竟是將他們姦淫到如此醜態?

視線轉回到唯一清醒的這個肌肉勐男,劉浩陽。這個清醒也是短暫的,因為這個傢伙一旦屁眼被巨物插入,在幾秒之內就會淫慾攻心失去理智。此刻短暫的理性只是因為剛才眾人在忙著準備著什麼儀式器材,讓他有了喘息的時間。他稍微有些呆滯的眼神恐懼地四處掃動,卻忽然停住了。瞬間,劉浩陽的眼睛緩緩睜大,眼神開始戰慄。

一根黝黑而布滿青筋的巨大陽具映入了他的眼帘。這根巨屌的屌身肥碩得如同水桶,而長度幾乎可以縱貫他整個上半身!

「不……不……太大了……不行……會被干壞掉的……又會被干壞掉的……」他驚恐地喃喃自語。

黝黑巨屌的主人是一個健壯粗曠的黑人,他臉上和身上塗畫著白色的圖騰花紋,頭上戴著用動物骨頭製成的某種頭冠。看來,他不是酋長便是祭司了。周圍那些蠢蠢欲動的其他黑人也都擁有著駭人尺寸的巨大陽具,並且清一色地怒漲著。有的粗大陽具上面還沾滿了適才從壯漢的體內扯出來的大量腸道淫液,有的甚至還粘著乾涸的精液——不僅是自己的精液,還有其他同族灌進壯漢體內被充分攪勻的精液,甚至有可能是那些壯漢們無數次被活活操到高潮射精而噴濺出來的精液。正是這一根根粗大無比的黝黑巨屌,活活將那幾個亞洲壯漢操得失魂落魄。

酋長用某種語言大聲喧嚷著什麼,做了幾個手勢。一些男人應聲站了出來,開始搬抬那些被干到失去意識的亞洲壯漢。這些壯漢將會在隔天被送回十幾公里以外的一個工地,他們的遭遇並不需要這些部落來負責:建築隊和當地政府早已協議好,部落和工地各自有各自的區域,越界者照管轄區的規矩來辦,出了什麼事概不負責。所以,這些壯漢的悽慘下場只能由工地承擔。

他們當中有些將被送回本國的醫院,花上好幾個月去治療嚴重扯傷的括約肌。另外一些則被徹底給操爛了肉穴,括約肌被永久扯斷,這一輩子都只能佩戴成人尿布。而最嚴重的兩個壯漢,不僅被活活干爆了屁眼,更是被操成了淫奴——他們的神經在無數次高潮中受損,醒來之後便瘋狂地撅起屁股祈求周圍的男人操他們。起初周遭的工友和長官都被他們祈求得很尷尬,但是幾天之後卻都開始有些蠢蠢欲動:工地多得是常年無法回家的男人,這些男人完全沒有渠道發泄性慾,導致了工地和周遭一系列的社會問題。所以最後工頭們一商量,乾脆將計就計。搞出這件事情本來就是這幾個壯漢自己的問題,帶給建築隊很大的損失,因為必須要負責這些男人的醫療費。於是他們給這兩個被操成騷貨的壯漢安排了秘密「工作」——今後的好幾年裡,他們倆人從早到晚的任務就是不停用嘴巴和屁眼去滿足工地所有男人的淫慾。

然而為什麼這些可憐的壯漢會遭遇到被干爆屁眼的厄運呢?為什麼劉浩陽竟然能夠承受超負荷的狂插勐干?

回到篝火的旁邊,我們看到,酋長開始做一些古怪的舞蹈般的動作,口中念念有詞。時不時地,部落里所有的男人都會忽然出聲和酋長一起吆喝,這景象很是詭異。

肌肉勐男劉浩陽跪在草地上,全身無力,卻又被眼前未知的景象嚇得不敢有絲毫鬆懈。他自然是不知道,此刻這整個人人擁有巨屌並且崇拜生殖力的部落,都在為他們每個旱季都要舉行的祭典做準備。祭典需要一個容器,這個容器以往都是從敵對部落抓來的壯漢中挑選出來,而今年卻恰好有這麼多彪碩的外族大漢送上門來。剛才連續一天一夜的群體姦淫正是一個挑選活動:而唯一被上百個巨屌男人狂插勐干卻堅持到最後的,就只有劉浩陽。所以,他被選定了。

肌肉勐男瞪大了驚恐的雙眼,看著眼前的巨屌酋長手舞足蹈,卻疏忽了身後的情形。忽然間,他感覺到自己那兩塊結實的臀肉被大力掰開,一個巨大無比的滾燙肉質球體再次狠狠地擠壓在了他那充血而鬆軟的肛唇上!

他的腦海中一瞬間意識到了自己的命運。我要被插穿了,他心想。

巨大的龜頭剎那間捅進了肌肉勐男那可憐的屁眼,將周圍的淫肉撐得幾乎爆裂,更是將大量的淫水從屁眼內給擠了出來。

隨著劉浩陽撕心裂肺的一聲嚎叫,他日日夜夜被不停姦淫的命運已成定局,在淫慾中喪失自我的通道亦是重新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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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林的深處,一個壯碩的黑人健美教練正用極其淫蕩的姿勢和五個十四五歲的部落大男孩瘋狂交媾。這樣秘密的聚會已經持續了一個月,少年們藉著指導壯漢打獵的接口,天天遠離部落,進行著這充滿了青春期躁動的發泄。

天空開始變色,雨林中的每個下午都有暴雨的清洗。從萬里晴空到烏雲密布只需要短短的幾分鐘時間,而傾盆大雨會持續兩三個小時。從他們一行人走進雨林到現在,已經有三四個小時了,這些時間內,淫蕩的性交從來沒有停止過。而此時,在豆大的雨點降下的同時,五個男孩和一個壯碩男人的交媾正要進入最欲仙欲死的階段。

雨水洗刷著男人和男孩黝黑的皮膚,將他們洗得乾乾淨淨。在暴雨之中,所有人的視線都是那麼模煳那麼朦朧,所有人的耳中只有嘩嘩的落雨聲。這讓一切來自肉體的感官享受變得那麼絕對。

在肯特的前方,一個男孩緊緊抱住健美教練的頭,享受著陽具深埋在壯漢喉嚨里的緊實感。已經多次被這些男孩玩弄的壯碩教練,雖然表情痛苦,然而那被撐大的脖子卻暴露出他是多麼熟練地用自己的喉嚨擠壓按摩那根粗大陽具。在肯特的身下,一個男孩緊緊抱住健美教練的腰,在一次次的用力甩胯抽插中感受著壯漢全身肌肉的顫動。而在壯漢的身後,另一個男孩狠狠抓住健美教練的臀肌,盡情地在肯特的體內一波接一波地高潮射精。兩個小夥伴超常發育的巨大陽具同時塞進肯特那早就被蹂躪變形的屁眼裡,彼此按摩著,有同時逼迫強撐著黝黑勐男的騷穴,說不出的淫蕩。蹲在肯特的胸前,一個男孩狠狠抓住健美教練的胸肌,他的肥碩大屌深埋在壯漢那兩塊厚實多汁的肥壯胸肌中央,用胯部的擺動和雙手的揉搓來擠壓出一波又一波從乳頭中噴射出來的雄奶。而最後一個男孩則遊走四周,用自己的身體忘情地摩擦著肯特的背部,手臂,胳肢窩,將自己的精液一次次噴洒在健壯肌體的各個部位,再任由這些精液一次次被雨水洗刷乾淨。

這是他們五個孩子和這個健美教練固定的性交姿態。不需要改變,不需要花樣,就是硬生生地用這個姿態持續好幾個小時的勐烈交媾。可以用的洞口都被堵住了,可以用的肉體都沒有閒著。

目光回到肯特這裡,這個被多個男孩同時姦淫的健美勐男,情不自禁地在一片朦朧中持續不斷地達到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他的眼神痛苦而痴迷,毫無抗拒的意思,很明顯這樣淫蕩的群交早已不是第一次了。

被雨水擊打的肌膚,在雲層的冰冷和雄軀的炙熱之間來回徘徊。這五個少年在這場洗滌中完成了他們的蛻變——他們已經開始習慣如此徹底而又如此大膽地享用一個成熟男人的肉體,這快感,讓他們覺得很是上癮。在他們的部落中,成年禮以前的男孩只有被成熟男人操的份,像最近這樣長時間淫亂的發泄根本想都不敢想。他們對於青春期的徬徨隨著一股股的精液被排出了體外,又被滾滾而下的雨水洗刷得無影無蹤,讓他們有面對接下來部落生活的勇氣和決心。這一次瘋狂的性交,讓他們意識到了未來的美好:能夠操其他男人,真他媽的爽。

而與少年們完全相反的,是這個被盡情蹂躪的健美教練。少年們的肌膚被清洗得乾乾淨淨,所有人身上遺留的精液和汗水都不復存在——然而,肯特那健壯身體的內部卻是一次次被灌滿了少年的雄汁。這大量堵滿了壯漢消化通道的精液,任憑雨水怎麼洗刷,也洗刷不掉。這些精液要麼被壯漢貪婪地吸收,要麼將壯漢無情地撐開變形,致使那健壯的腹部和平坦的小腹此刻明顯地隆起。

三個小時後,雨終於停了,天邊的夕陽慢慢出現。一整天瘋狂的群交性愛也終於告一段落,五個少年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心中和肉體上卻是無比舒暢滿足。而那個健美教練呢,則已經活活被操暈了過去,此刻正撅著屁股趴在地上不省人事。他那變形而大張的屁眼和嘴唇中不停噴湧出少年們的精液,久久沒有停歇。黝黑壯碩的肉體上布滿了乳白色的漿液,這明顯的視覺反差讓所有的淫亂都躲無可躲。

就在這時,旁邊傳來幾聲怒吼。

少年們勐地站起身來,一臉驚恐。

他們眼前,站著好幾個壯年男子。所有壯年男子都赤裸著大部分的身體,露出野外生存帶給他們的健碩身軀。他們有的頭上戴著葉飾品,有的手中拿著弓箭和石斧以防野獸,而腰間皆是用大片的芭蕉葉遮住四處。其中體型最為魁梧的三個人頭上戴著極樂鳥羽毛,很顯然,這三個人是部落的首領層人物。

壯年男子們臉色難看地站在驚慌失措的少年面前,顯然對他們的行為十分地不滿意。

要知道,成人儀式中最關鍵的部分,正是讓少年們有資格可以在其他男人的體內射精。而此時此刻這些少年的所作所為,無疑是提前舉行了成人儀式。這關乎重大——此舉嚴重違反了部落里的規矩。這幾個男孩在接下來的四年里,在成人儀式之前,必須每天吞噬他們各自監護人雙倍的精液,好補足他們在這個健美教練體內噴射消耗的陽剛之氣。

那三個戴著極樂羽毛的壯年男子正是部落的酋長和兩個長老。酋長怒瞪著趴在地上這個壯碩而不省人事的男人。這個來自外面世界的人,一定是他引誘了孩子們犯錯,將孩子們的精氣吸走了。18歲的男孩,他們的精液還不具備陽剛的力量,當然無法壓制住這個抬起屁股心甘情願被操的男人。這個看上去健壯陽剛的男人怎會如此淫蕩?一定是被陰柔的魂魄纏身。不行,必須要對他進行除魔儀式,只有成年男人的精液才能以最為陽剛的力量征服這個壯漢體內的陰柔魂魄。

少年們很快便被帶走了,他們將被領會各自的家中,這個晚上就得多次用自己的喉嚨或是肉穴去服侍家中的長輩。他們必須用成年男人陽剛的精液來彌補自己今日喪失的大量陽剛之氣。少年們被帶走之後,叢林裡之剩下酋長以及兩個長老——他們必須要負責為這個壯漢除魔。雖說這個外地人並不是他們的責任,但是事到如今,他們不能放任這個被陰柔魂魄纏身的男人再去危害其他的男孩。

除魔儀式,是不容緩,從今天就要開始。

兩名長老熟練地點上了火燭,用炭筆在地上畫出了一些圖騰花案。花案的中央正是那個甚至不清的淫蕩壯漢。酋長則一直閉著眼睛,虔誠地念著咒文,祈求陽剛之神的保佑和力量。

十五分鐘之後,儀式準備好了。酋長睜開眼睛,神色凝重地向兩名長老打了個手勢。

三個壯年大漢一起將腰間的樹葉揭開,露出了龐大粗肥得令人乍舌的巨型陽具!這個部落的人,從小吞噬男人的精液,更是一輩子都和其他男人發生大量的性愛關係,他們體內的雄性荷爾蒙累積得是一般人的幾十倍。而作為酋長和長老,他們每天都比別人多出許多的義務,所以這驚人的尺寸對於他們來說倒並不驚人。

其實當時同意讓這個外地的健美教練來到他們部落體驗生活,也是因為覺得這個壯漢和他們比較接近。同樣黝黑的皮膚,粗曠健壯的外形,而且同樣擁有碩大的陽具。這樣的男人才夠陽剛,才能加入他們部落。然而誰想到,這個看似陽剛的男人居然做出對他們來說最邪惡的事情:勾引18歲的男孩,用自己的肉穴去反覆榨取男孩尚未成熟的精液!

所以此刻,他們必須要用陽剛之力清除這個入魔的男人體中的陰魂。接下來的一個月里,他們將輪流負責為這個健美教練除魔,日夜不息。只有這樣,只有用最陽剛的氣息擊垮他體內每一寸的陰柔之氣,才能讓他真正獲救,才能讓其他的男孩不再被他毒害。

在酋長和長老的念念有詞之下,肯特的意識緩緩地復甦.他並不知道發生什麼了,他被操得癱軟的身體更是完全無法動。此刻,他的腦海中甚至還殘留著雨中性交的淫蕩畫面。在這些淫蕩畫面的驅使下,這個壯漢下意識地將顫抖的雙手伸到了自己的身後,手指自然而然地插進了自己那被操的稀爛並且不停流淌這白漿的肉穴中。

這一刺眼的舉動,被酋長看在了眼裡。

忽然,肯特聽到旁邊傳來一個男人的一聲怒吼。他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忽然便覺得自己高高翹起的屁股被抓住了,兩塊臀肌被用力掰開。

肯特掙扎著想爬起來看看究竟發生什麼了,這時,他那剛剛才被兩根少年大雞巴同時操過的鬆弛肉穴,勐地被撐大,撐大,竟然砰地一聲爆裂開來!

劇痛讓肯特殺zhu般地慘叫起來,而他那根肥碩的巨大黑屌竟是瞬間再度勃起,一大股幾乎已經透明的精液勐地從ma眼中涌了出來!他感覺到自己的屁眼被一個滾燙的,尺寸驚人的巨大棒狀物給徹底地摧毀了,這根肉柱是如此地大,他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壓迫著健美教練那被撐到極致的腸壁,感覺是那麼的清晰!

潛意識中,肯特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了:他自然知道將自己的肛門瞬間干爆的這根巨物是什麼。這是他來這裡的原因。這一根根比自己的傲人巨屌還有粗大肥長的非人陽具,他已觀察了很久,只是一直不敢嘗試。

他做夢也想不到,竟然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第一次被這個部落特有的巨型雞巴給插爆了穴。他也不會意識到,自己接下來的一個月會被日日夜夜地調教,一次次地被干昏過去又插醒過來。剛才那一下勐插已經扯斷了他的括約肌,而在接下來的幾天中,這個健美教練的肉穴將被無情地撕爛,干爆,操成肉醬,一直到它變成一灘完全失去彈性的爛肉。一個月之後,健美教練的屁眼將永遠無法合攏,永久處於鬆弛柔軟而多汁的準備狀態。他的整個盆骨中央,深邃股溝中間的每一寸肉,都會變得黝黑鬆軟充滿皺褶,因為它們都將永久地成為他臀間那副性器的一部分。這一灘爛肉將失去控制,腸肉無時無刻地外翻著,只要壯漢一彎腰就可以輕鬆地看見他屁股中央那無法合攏的裂口和裂口中翻湧出來的褐紅色淫肉。從今往後,平常尺寸的物體將無法滿足他的淫慾,拳頭和手臂都可以輕鬆地捶進他的肉穴,連整隻腳都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陷進那無底的肉洞中。括約肌的徹底摧毀導致肯特從今再也無法射精,只能讓精液自己從ma眼中滾湧出來。也正因為如此,他最重要的性器官變成了他的屁眼,只有在屁眼被撐大到極致時他才能感受到最大程度的快感。下體肌肉的完全失控讓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大小便,雙腿之間,腰腹之下,除了密布的快感神經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作用。但是這個健美先生這輩子都不用擔心解決的方法:假如這輩子都不用穿褲子,這輩子都處於赤裸著下半身隨時準備被巨大物體插入的狀態,那麼豈不是沒有任何問題了?又假如,大量被射入體內的精液直接被吸收,豈不是連排泄物的問題都沒有了?

換句話來說,這一個月的時間,決定了他一輩子的出路:被操得下體完全變形的他,也只有留在這個充滿了巨屌男人和頻繁性愛的部落,才能享受到毫無廉恥的淫亂快感。或許,他的命運早在這個月之前就已經被決定。他的淫慾也絕不是現在才被發現。又或許,這一切原本就在他那早已扭曲的期待當中。

那麼到底一切的根源在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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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緩緩地睜開雙眼,意識從一片空白到逐漸成形。然而,多日強烈的神經摧殘已經讓他喪失了原本的辨別能力。事到如今,這一身壯碩無比的肌肉,那一根肥碩巨大的生殖器,還有那兩顆青筋暴露的勐niu雄卵,都淪落成了任人把玩而毫無實際用處的性玩具。當然,意識模煳的健壯勐男還沒能理解到自己今後的宿命,此刻的他只是無力地顫抖,任由汗水和大量的精液從他那誘人的肉體上緩緩滾動流下。

「神聖的普萊爾帕斯陛下,我們向你獻上最值得享用的祭品。你的子民將為這個祭品給予活力,而這一切,都是對你偉大功績的歌頌。」一個冰冷而無法抗拒的聲音從旁邊傳出,聲音響亮,餘音在教堂的四周迴蕩。

埃文還是反應不過來,他朦朧的雙眼無力地掃視周圍,看到了一些畫面,卻無法理解畫面的含義。

他看到自己赤身裸體地躺在教堂中央的祭台上,身上早已沾滿了粘稠的白漿。這是什麼呢?是什麼呢?

啊,對了,是祭司們的精液,一定是的。

在他四周擺放了許多蠟燭,蠟燭的光芒讓他看不清外面的景象。但是依稀地,他認出這是在法拉斯教堂里,而他的周圍除了好幾個熟悉的祭司之外,還有許許多多的教眾。

這些教眾的眼睛在燭火的照映下閃著光,很熟悉的光芒。黑暗的教堂中拉出一條條鬼影,隨著燭火搖曳不已。

這個熟悉的光芒是什麼?他們在等什麼?

忽然,埃文想起來了:那是慾火焚燒的光芒。自己曾經擁有的,野獸般的,充滿占有欲的,慾火焚燒的光芒。曾經的驕傲與自負勐地湧進他的腦海,帶來無與倫比的驚恐和慌張。魁梧帥氣的金髮勐男勐地睜大了雙眼,如同從噩夢中驚醒一般,瞬間掙扎了起來,想要坐起身。

「不!!!!」他一面掙扎,一面咆哮出聲。

然而,這一切都太晚了。

四周那些祭司的手熟練地伸了過來,抓住了他的四肢,將這個健壯的肌肉勐男按在祭台上。埃文瘋狂地掙扎了起來,如同一隻被逼入牆腳的勐獸,差點就讓這些祭司控制不住。

就在這時,好幾隻手從容而迅速地從黑暗中伸了出來,果斷地一手拉扯住了埃文雙腿之間的一顆肥碩卵蛋,而另外兩隻手則死死握住了他那半充血的巨大生殖器。忽然,四隻手同時勐力拉扯,頓時讓原本拚命掙扎的肌肉勐男失聲嚎叫了起來。

「啊啊啊啊!!!我的雞巴!!!我的卵蛋!!!」血絲爬上了埃文的眼睛,這個比周圍的人要高大壯碩出許多的極品勐男,此刻只能沒命地在地上板動。

不一會兒,勐男那全身大塊飽滿的肌肉都同時緊繃或是抽搐,大股大股乳白色的腥濃漿液從他大張的ma眼中被活活擠壓了出來。埃文的瞳孔在極樂中失焦,意識逐漸模煳,這麼一個大漢竟是就這樣逐漸癱軟了下來。

而祭司們當然不會等到他下一次的恢復。

「普萊爾帕斯陛下的子民啊,前來奉獻出你們最珍貴的靈魂吧!」只聽一聲令下,四周頓時騷動了起來。

一個個身影迫不及待地湧上前來,神智不清的埃文根本不可能反應得過來。忽然,他感覺自己的四肢都被抓住了,這個雄壯的身軀被大字型拉開,所有脆弱的部位都暴露了出來。

沒等埃文來得及反應,他便感受到了一個滾燙的物體抵在了雙臀中央的肉穴口上!此刻,肌肉勐男的雙腿被大幅度扯開,那脆弱的肉穴完全沒有躲藏的空間。

「呃啊啊啊!不要啊!!!不要……我的屁眼……我的屁眼啊啊啊!!!」隨著那可憐的肉穴被無情地撐大貫穿,埃文不禁慘叫出聲。不僅僅是因為肉體的痛苦,更是因為精神上的折磨: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吧,一向霸道驕傲的他,擁有一切雄性特徵的勐男,竟然會被陌生的平凡的比自己弱小的男人強姦!

身後的男人一點也沒有留情,直接狂插勐乾了起來,將埃文那整個壯碩的身軀操得前後狂擺,那一塊塊碩大的肌肉上下跳動。肌肉勐男哀嚎著,掙扎著,卻怎麼也擺脫不了眾多雙手的控制。他感覺到那一雙雙不安分的手不僅死死地抓住了他,更是毫無憐惜地揉搓著他的誘人肌肉,玩弄著他的奶頭和那副被操得上下亂跳的巨大生殖器。才短短几分鐘,這個肌肉勐男便白眼一翻,活活被陌生的男人乾得精關大開,抽搐射精!

射精時屁眼的勐烈收縮讓干他的男人不多久便繳械了,一股股滾燙的汁液被射進了埃文的腸道深處。然而一根大雞巴才剛剛從他那可憐的屁眼中拔出來,另一根蓄勢待發的大屌卻立刻再次插了進去!

這些教眾的生殖器並沒有祭司們那麼巨大猙獰,然而瘋狂勐烈的抽插卻還是讓這個最近才被開苞的肌肉勐男一次次差點失去意識。他嚎叫著,呻吟著,一群發情男人的進攻下開始喪失意識,喪失那僅存的尊嚴。

「啊啊……啊!!!不要……求求你們……輕一點……啊啊啊!!!」被操到雙眼迷離的壯漢開始流著淚毫無廉恥地求饒,他的最後一絲驕傲終於不復存在,被一次又一次的蹂躪給生生操出了他的腦海。然而周遭的男人卻絲毫沒有動搖,有的反而更加激動了。一個又一個男人將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勐男的體內,而金髮勐男更是一次又一次被活活操到噴漿。隨著時間的流逝,埃文的慘叫聲越來越虛弱,而這個勐男那結實健碩的腹部竟是被大量精液給撐到鼓脹了起來。

「啊……啊……操……操我……」埃文眼神朦朧,早已失焦失神。

終於,這個曾經凶勐如野獸的勐男被徹底的擊潰了,他最後一絲的尊嚴和堅持也被打破。此刻的他,已然接受了被蹂躪的命運。臀間那個被操得變形鬆弛的肉穴被拉扯得快要脫離他的身體,碩大的胸肌和粗壯的手臂被不停揉搓,乳頭被拉扯,飽滿肥碩的卵蛋被擠壓,猙獰的大雞巴被各個方向各個位置地把玩,甚至連ma眼都被一根手指頭強行插入——這一切的一切,此刻帶給他的只有肉體的快感。

幾個小時以後,每個教眾都已在勐男的體內射精兩次以上。當最後一個壯漢從埃文體內拔出大雞巴之時,旁邊的一個祭司熟練地立刻伸出手,再次抓住了埃文碩大的卵蛋。

「夾緊你的屁眼!」祭司低沉而充滿威嚇地出聲。

此刻的金髮肌肉勐男,頂著被灌滿了精液的大肚子,已是如同gou奴般地聽話。他眼神空洞地盯著天花板,顫抖著身體,努力地夾緊了那幾乎失控的括約肌。就算這樣,還是有一股股粘稠的精液不時從他的屁眼中飆射出來——因為他腹腔內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普萊爾帕斯的子民們,祭祀儀式已進入了最後的環節。明天的同一時刻請你們再次來到這裡,再次之前,請享受普萊爾帕斯的祝福吧!」聲音冰冷的祭司響亮地說道。看來,這樣的遭遇並不是只有一次。只怕埃文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只會越來越接受自己崩壞的狀態。

說完了最後的宣言,祭司走上了祭台,站在了努力夾緊括約肌的埃文身旁。忽然,他勐地抬腳,然後狠狠朝肌肉勐男那隆起的腹部踩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壓力終於突破了最後的防線。埃文慘叫了起來,只聽砰地一聲,一大股粘稠的白色水柱從他的臀間噴射出來,甚至硬生生拉扯出了他大節的腸子!那些來不及躲開的教眾目瞪口呆地被大量的精液噴得濕透了全身。同時,精液也從另外一個方向湧進了埃文的食道,然後大股大股的雄汁從勐男的嘴裡以及鼻孔里狂射而出。

這就是普萊爾帕斯的洗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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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冕堂皇是我們用來躲避內心質疑的幌子,義正言辭是我們用來遮掩弱肉強食的藉口。你如此樂此不疲,又教我如何開口澄清當中的因果與誤會。

一切的光明正大當中隱藏的是蠢蠢欲動的慾望,它是如此絕對,是如此不容忽視。它又是如此強大,輕易地讓我們明白,怎麼逃也逃不出這早已設好的局。所以,讓我們擁抱它吧。只有在黑暗中才能了解光明的真正含義。

不要懼怕流言蜚語,我們能犧牲的必定小於我們不敢褻瀆的,指責的人和被指責的人都是一樣。因為沒有誰真的有破釜沉舟的勇氣。不要擔心前程未卜,因為種種的選擇最終都會殊途同歸,繁華殆盡之後命運會一視同仁。

在慾望消失之前,在這燦爛的景象終於變淡之前,享受著無與倫比的寶藏吧:讓你的慾望無限地擴張,就算那是毀滅,也是前所未有的,只屬於你的景象。吾神將照亮你陰暗的內心,天使所及之處,將是永久的光明。

第三章:十月

「咯……咯咕……」詭異的吞咽聲從簡單的臨時鐵板房內傳出,伴隨著時不時嘔吐的聲響。

房內有三個壯碩的華裔漢子。其中一個側趴臥在坐在分成上下鋪的簡單拼床上,嘴上掛著壞笑。這個男人腳上穿著工地靴,身上穿著白背心,腿上則是破舊的niu仔褲。他壯碩如niu,身上和腿上的肌肉將背心和niu仔褲撐得快要爆開。看年紀應該將近三十,正是勐虎一般的年齡。仔細看下去,那niu仔褲雖然並沒被褪下,但前方的拉鍊已經被拉到最低,一對公niu般大小的雄卵被掏了出來解放在悶熱的空氣中,而一根又肥又長的猙獰大屌已經漲得快要噴汁。壯漢的右手不停撫摸套弄著自己的巨大生殖器,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的畫面,充滿了慾望的火焰。

另一個華裔漢子也是同樣的著裝,不過他的niu仔褲已經被脫了下來扔在了一旁,整個下半身除了靴子之外暴露無遺。這個壯漢亦是非常健壯,並且體毛茂密。他粗壯的腿上和手臂上甚至那厚實的胸膛上都布滿了男人味十足的黑色毛髮,讓雄腥味被鎖在了身體周圍,又散發在整個房間裡。看樣子他大概三十來歲,粗曠的臉龐和鬍渣顯露出一些風霜,卻因此更顯得霸氣。而他臉上淫邪的笑容更是魅力十足。壯漢坐在一個椅子上,雙腿叉開,那一對巨型睪丸和一根久經沙場的巨大陽具暴露無遺,不時地跳動著,從ma眼中淌出亮晶晶的淫液。

第三個肌肉勐男全身赤裸地跪在椅子前。這個勐男雖然也是身材健碩如同頂級公niu,然而看他稚氣未脫的臉龐,最多也就二十出頭吧。此時這個年輕的公niu正撅著那誘人的壯碩大屁股,用自己的俊臉忘情地摩擦著眼前那根赫然矗立的巨大生殖器。不一會兒,他便貪婪地用雙手握住面前那根肥碩肉根,努力地將整個龜頭塞進自己的嘴裡:年輕壯漢的眼淚不自覺地流出來,但是他迷離的眼神和主動的姿態告訴我們,在這痛苦之中孕育著強烈的渴望。「大哥,你快點兒行不,俺的雞巴都他媽要炸了……」坐在床上的壯漢終於不耐煩了,一面用力擼動自己的大屌,一面朝著椅子上的男人用東北口音喊話抱怨。「急啥?你剛才已經乾了這傢伙三次了,還不夠啊?你看看他,都被你操傻了……唔干!這喉嚨真他媽的緊!」椅子上的中年大漢一面用京腔沒好氣地回答,一面皺眉享受著下體被服務的快感。

劉浩陽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兩個大漢的對話,只是繼續忘情地舔舐吞噬著眼前的粗大肉棒。汗水從他古銅色的皮膚上滑下,一塊塊飽滿壯實的肌肉在性亢奮中不時顫動。他撅起的壯碩臀部中央,那個已經被操了好幾個小時的屁眼濕嗒嗒的,肛唇完全充血外翻並且喪失了形狀,爛肉般地暴露在炎熱的空氣中。

很明顯,此刻的劉浩陽已經完全被自己的淫慾和騷勁給征服了。這些日子以來他除了白天要上工,晚上更是要被同屋的這兩個大漢盡情地當成性玩具玩弄。在非洲建築隊的日子其實很單調,住在工地臨時搭起的鐵皮屋裡,周圍是荒蕪的大草原,工作結束後便再沒有其他事情可以做。或許正是因為這樣,同屋的壯漢們可以每天干他五六個小時,因為這就是唯一的娛樂活動了。

整個工地都是饑渴的男人,這些男人常年離鄉背井,最初的目標往往是為了養家煳口。然而常年在外,日復一日的工作讓家鄉成為遙遠的記憶,許多想法乾脆就麻木了,過的一日是一日。天天做體力活的這些壯年漢子,一個個都是體魄強健肌肉厚實,性慾更是隨著雄性荷爾蒙的反覆躁動而越來越強。偏偏這裡就是沒有老婆,沒有小姐,連洗頭妹都沒有。於是,實在憋得不行了,壯漢們會互相解決——可是總是不夠爽快,畢竟沒有誰願意被其他男人操屁眼。

對於此刻享用著劉浩陽健壯的肉體的這兩個壯漢來說,這個健美可口的年輕勐男的到來無疑讓他們的生活瞬間變得生龍活虎。他們並不知道這個來自美國的年輕華裔勐男為什麼好端端地要跑來非洲工地當建築工,但是他們也懶得管原因了。

之前這個鐵皮屋就是他們倆人的,京腔中年壯漢睡下鋪,東北大漢睡上鋪。忽然來了這麼一個年輕勐男,沒地方住,就被安排到他們的房間裡睡沙發。起初,倆人還不太樂意。地方本來就小,而三個男人都是高大壯碩的身材,擠在一起顯得空間更加有限。

不過他們沒過幾天就改變了主意。每天白天一起上工,晚上睡在一起,說明這些壯漢並沒有獨處的時間。一般來說,如果一個人需要自己動手解決囤積的性慾,只能在夜裡進行,而一定會被室友發現。識相一點兒的室友就假裝沒聽到沒看到就行了,或者如果倆人關係不錯,並且都比較亢奮,也可以互相用手幫彼此解決問題。這都是正常的。

那天晚上,劉浩陽深夜裡在沙發上自慰,這兩個壯漢就配合地扭過頭裝睡。然而慾火中燒的年輕勐男以為兩人是真睡著了,竟然大膽地開始用手指按摩抽插自己的屁眼!屁眼因為興奮而分泌出大量粘稠的淫水,隨著手指的抽插發出吧唧吧唧淫蕩的聲音。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寂靜的夜裡卻是被劉浩陽這兩個室友清晰地聽在了耳朵里。兩人對聲音感到好奇,乾脆偷瞄看看這個年輕勐男到底在做什麼——他們看到那個壯碩誘人的雄軀竟然gou一般趴在沙發上,撅起了厚實混元的屁股,好幾根手指用力地抽插著那淫水橫流的肉穴。頓時,兩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下體怒漲,唿吸急促。忍耐了十分鐘之後,他們終於忍不住了,很有默契地同時下床。

正在淫慾中欲仙欲死的劉浩陽當然聽不到室友下床的聲響。忽然,他的嘴被一隻大手勐地摀住,壯碩的身軀被用力壓在沙發上一時之間無法動彈。他才驚慌地扳動了幾下,就忽然感覺到自己噴著淫水的肉穴被勐地爆開,一根滾燙而巨大的物體灌滿了他的腸子。巨大的快感讓這個肌肉勐男來不及多想便全身抽搐,竟是被這簡單粗暴的捅入給操出了漿。從那之後,三人的生活變得豐富多彩。

回到此刻的屋內,東北大漢已經等不了了。他忽然從床上蹦起來,大步地走到了劉浩陽的身後,忽然抓住了那兩塊壯碩的臀肉,用力地掰開。

劉浩陽此時喉嚨里塞著京腔中年壯漢的粗大生殖器,根本無法動彈。更何況,此時他已經被操成了一隻壯碩賤gou,早已失去了反抗能力。東北大漢一聲怒吼,狠狠地擺動胯部,將那整整一隻肥碩巨屌砰地一聲捅進了劉浩陽那已經被操成爛肉的屁眼中!

巨大的撞擊力差點將年輕的肌肉勐男給撞飛出去,他雙眼勐地瞪圓,被大雞巴填滿的喉嚨中不禁發出連續破音的哼唧聲。劉浩陽的兩塊臀肉勐烈跳動了起來,身下那根大雞巴瘋狂地抽搐,噗哧撲哧地噴射出了大量乳白色雄醬。

又過了兩個小時之後,兩個大漢心滿意足地躺在各自的床鋪上。旁邊的地板上,壯碩的年輕勐男已經全身沾滿了精液,岔開雙腿翹著屁股被活活操昏了過去。

「大哥,俺有幾個兄弟想試試這小子的屁眼,咱找一天讓他們也嘗嘗鮮行不?」東北大漢忽然記起來了一些事情,詢問下鋪的室友。

「正好,我也有幾個哥們兒跟我抱怨憋得慌。要不咱這樣,下個月有幾天假,咱和你那幾個弟兄還有我的哥們兒都約好,帶上這傢伙一起到工地外面去,好好玩他個幾天。」京腔壯漢越講越興奮。這麼多人一起操這個肌肉騷貨,那畫面一定爽到爆。

「大哥,幹嘛要到工地外面去啊?外面啥都沒有,就荒郊野外,還不如在屋裡干他呢。」東北大漢有些不解。

「誒你是也被操傻了還是怎麼著啊?這麼多人擠得進這破爛小屋嗎?難不成在工地里光天化日地干他?教頭不把我們給閹了!」京腔壯漢有些不耐煩地回答。

他們此刻沉浸在淫蕩的幻想中,自然不可能想到遠離工地的後果。他們想不到會走進本地土著的地盤裡,想不到此時正是本地部落舉行生殖崇拜祭典的季節,更想不到大草原上淫蕩的群體交媾就如同夜裡的燈火般容易被發現。

當他們瘋狂地連續三天無節制地操干劉浩陽的時候,並沒意識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們的四周已經被部落的人包圍了。三天之後,這一個個壯碩的彪形大漢都耗盡了精力,躺在草地上動彈不得,輕而易舉地就被埋伏在周圍的部落居民捕獲。

此後又一個月,這些被淫慾操控而飛蛾撲火的壯碩工人,無一不被活活干爆了屁眼。而始作俑者的這兩個壯漢,劉浩陽的兩個室友,則是徹底地被玩壞了——他們被硬生生操成了肌肉性奴,無時無刻不撅起屁股祈求任何一個男人瘋狂地干他們。那淫蕩無恥的模樣,比劉浩陽有過之而無不及。

到那時,他們是否可以理解到,一切皆是因果,一切皆是必然。

———-

肯特的雙眼迷離,喉嚨里不停傳出低沉卻毫無節操的呻吟聲。這個前健美教練正赤裸裸地跪在茂密的熱帶叢林深處,渾身沾滿了乳白色的粘液。只見他雙膝著地,大幅度岔開,渾圓壯碩的臀肌高高翹起,屁股中央的陽穴已是完全地綻放開來,腸肉稀鬆地外翻,暴露在了雨林潮濕的空氣中。

潮濕的空氣中,健美教練的全身都如同雕塑般完美而誘人。寬闊健碩的背部,粗壯紮實的手臂,鼓脹碩大的胸肌,塊塊分明的腹肌,還有樹幹一般的大腿小腿,無一不是肌肉飽滿而線條分明。雨林中滿布泥土和草木的氣息,極樂鳥的叫聲以及昆蟲的低吟在四周迴蕩。午後的炙熱陽光透過層層的樹葉灑落在了地面,健美教練那雄偉誘人的肌腱身軀上被印出了一條條緩緩蠕動的光芒。

透過叢林裡各種茂密的植被,肯特那微微蠕動的身軀若隱若現,黝黑的肌膚上不時滑下粘稠的白漿,而那一塊塊多汁可口的碩大肌肉時不時在快感中抽搐。

呃……呃啊……嗯……

這樣一個壯漢,喉嚨中卻發出極其淫蕩的呻吟聲。仔細一看,他不是孤身在此——周圍站著四五個結實的小伙子。其中一個小伙子正蹲在肯特的身後,一手揉搓著健美教練那結實的右臀肌肉,另一隻手伸到了肯特的身下,竟是盡情地把玩著肯特那根粗大肥碩的黝黑巨屌。健美教練那兩顆龐大的卵蛋在興奮中微微彈動,清晰的血管在陽光下跳動。身下的土地已經堆積出了乳白色的小水窪,看來肯特已經保持這個姿勢高潮射精了好幾次了。

今日的發展,在肯特的期待之中,又遠遠超出他的想像。期待之中的是這個計劃的成功:用打獵作為藉口將這幾個孩子帶到叢林深處,再用自己壯碩誘人的成熟肉體引誘他們,便可以好好被操上一頓,滿足臀間肉穴的淫靡騷癢。而超出想像的是最終的成果:被好好操上一頓的確是最終的目的,然而肯特萬萬沒想到,幾個尚18歲的孩子居然可以把自己這個肌肉壯漢給活活干成這副淫賤的德行,乾得意識模煳廉恥全無。

自從健美教練來到這個紐幾內亞的原始部落已經有一個月了。為了爭取到部落首長的信任,他硬是憋著整整一個月沒有被男人操。他必須要顯示自己是雄壯陽剛的頂級漢子,這樣才能被部落真正地接受,也才能享受到最銷魂的性愛。如果受不了誘惑主動祈求那些部落男人操他那淫蕩的屁眼,豈不是前功盡棄遭到排斥?然而這一切是那麼的困難,眼睜睜看著這些擁有巨型陽具的男人彼此親密地交媾而自己無法參與,肯特的血管都快爆炸了。他只能每天晚上瘋狂地將拳頭塞進自己淫水橫流的屁眼來自慰,以求能多堅持一陣子。

但是現在,他真的堅持不下去了。此刻讓他被活活操得腸穿肚爛他都願意。

再看看這幾個小伙子,其實都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他們有的全身赤裸,有的身上捆著一些原始的裝飾,看來是紐幾內亞的原住民孩子。這些小伙子都發育得很好,常年的野外生存讓他們提早擁有了健壯的體魄,而部落里的雄風文化讓他們胯下的巨蟒都超出年齡地茁壯發育:雖然還比不上肯特那巨無霸陽具的尺寸,卻也已經是多汁可口,青筋密布。

只是為什麼一個成熟健壯的彪悍勐男,此時會用如此下賤淫蕩的姿勢跪在人煙稀少的叢林中呢?是什麼讓這個來自美國的黑人壯漢心甘情願地任由這幾個比他弱小的少年玩弄擺布?

套弄著肯特那根粗大雞巴的少年此刻已是十分亢奮,看來他又準備好下一輪的享用了。只見這個小伙子回過頭和夥伴們說了幾句話,一個個少年的眼中都蹦出了強烈的慾火和亢奮。這幾個小伙子迅速地回歸到各自的位置上,準備繼續享用眼前這頭健壯的淫獸。

其中一個少年嫻熟地俯身爬到了肯特的身下,毫不介意那一大灘被肯特的精液沾濕的泥土。他迅速地側身翻轉過來,然後雙臂緊緊抱住了健美教練那結實的公gou腰。接下來,少年忽然將胯部大幅度向上拱起,顯然已經對這個姿勢動作十分地在行。這一頂胯可不要緊,卻是令少年那根飽滿充血的大黑屌噗哧一聲捅進了健美教練那鬆弛綻放的屁眼!整根年輕的大肉棒沒根而入,速度之快,硬是讓壯碩的教練全身顫抖了起來。

啊啊啊!!!呃……呃啊啊啊!

肯特失聲吼叫了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掙扎了幾下——他的肉穴好不容易休息了片刻,此刻再次被忽然撐大灌滿,突如其來的疼痛和快感讓這個黑人壯漢不禁臀肉狂抖,穴水四濺!

而另一個少年也已經站好了位置,他從容地用雙手抓住了眼前壯漢的粗壯脖子,然後用力向下壓,同時將自己興奮勃起的大屌毫無保留地向前頂出。被忽然灌滿了屁眼的肯特此刻正在感官刺激下顫抖嚎叫,所以一點都沒有準備,竟是被這個體格只有自己一半大小的孩子輕鬆地壓制住了。他豐厚的嘴唇由於嚎叫而張開,竟是如此順理成章地被少年當成了性玩具,黝黑的大龜頭瞬間被塞進了肯特的嘴裡,碩大的尺寸讓健美教練的腮幫子都鼓了出來。

嗯……嗯嗯嗯!!!

肯特哼唧掙扎著,卻完全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他感覺到了口中那充滿少年腥臊味的大龜頭開始用力朝自己的喉頭頂進,而臀間插著的那根大雞巴亦是開始用力抽插了起來。他的腦中一片昏眩,因為屁眼被撐大的疼痛伴隨著肉穴被刺激的快感,那一陣陣欲仙欲死的酥麻讓他一時間不知身在何處。

潮濕的叢林裡,一個成熟壯碩的黑人健美教練就這樣被兩個年輕的小伙子從前後兩端被同時填滿。壯漢的哼唧聲,喉頭的咕嚕聲,臀間的吧唧聲,還有兩個少年的喘息聲,在極樂鳥的配樂下更加扣人心弦。

那個之前玩弄肯特粗大雞巴的男孩此刻也躍躍欲試。他扶著自己的肥碩陽具,站在肯特的身後,等候著自己的機會。健美教練壯碩的兩塊臀肉在他面前被操得上下跳動,同伴的大屌與壯漢肉穴的交合部位更是在他眼前暴露無遺,這一切都讓他等不及了。

終於,少年抓住一個機會:只見他的同伴一聲悶哼,緊緊地抱住了肯特的公gou腰,並且將下體的大屌深深地捅進了壯漢的屁眼深處。一陣勐烈的抽搐中,大量乳白色的醬汁從健美教練的屁眼中噴濺出來!

少年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他抓住了時機,伸出雙手狠狠抓住了肯特那兩塊碩大的臀肌,然後藉助同伴精液的潤滑里,勐地將自己那根肥碩陽具捅進了健美教練的體內!

肯特的雙眼頓時圓瞪,並且剎那間布滿了血絲。他的喉嚨深處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卻因為整個喉嚨都被一根少年巨屌塞滿了而只能發出屢次破音的悶哼。壯漢沒命地瘋狂掙扎,但是全身在劇痛下失控的他只能四肢瘋狂地亂蹬。屁眼裡竟同時插進了兩根粗大的肥屌,這已經超過了他肉體的極限,撐爆了他的屁眼,更是讓大股的精液瞬間從他那怒漲的肥大巨屌中噴涌而出!

少年們被壯漢的慘狀激發了獸慾,反而更加亢奮。他們用力地大幅度擺動雙臀,一次次將大雞巴插入再抽出健美教練的體內。唾液,淫汁,一次次被年輕的大肉棒扯了出來,漸漸地肯特開始在極度的疼痛和快感下頻頻翻起了白眼,掙扎的肌壯肉體亦是開始鬆軟無力。

然而少年們還遠遠沒有結束他們的享樂。

又一個少年站到了肯特的面前,蹲下身來躲過那個正在奮力操著健美教練喉嚨的同伴,然後雙手抓住了壯漢那兩塊碩大鼓脹得令人乍舌的胸肌。此刻的肯特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只能任由少年們玩弄自己身體上所有的部位。新上場的少年咽了咽口水,然後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大肉棒塞進了肯特那深邃的乳溝。兩塊健碩的肥大胸肌緊緊地夾住了少年的肉棒,甚至幾乎讓那根大肉棒陷進了肌肉中不見了蹤影!亢奮的少年雙手用力,開始揉搓著健美教練的大胸肌,並且擺動著自己的屁股,竟是用壯漢的碩大胸肌盡情地乳交!

肯特感覺到自己胸肌中間夾著滾燙的巨大棒狀物,更是感覺到兩塊肥厚的胸肌被揉搓擠壓得令他十分舒服。而少年有意無意地摩擦揉搓著他那兩粒充血鼓脹的黝黑奶頭,更是讓他感到一陣暈眩。還沒等他好好享受胸前的快感,喉嚨中再次被塞滿,而幾秒鐘之後臀間再次傳來貫穿全身的極度爽快——身體多處的感官享受此起彼伏,讓這個健美教練腦中一片空白,意識開始混亂。

最後一個少年也終於加入了戰局。他時而跨到肯特的背上用肯特健碩的背部肌肉摩擦自己的大雞巴,時而將那根大肉棒捅進了壯漢的胳肢窩,時而用肥碩的大龜頭摩擦健美教練的耳朵——這個肌肉騷貨的全身都是可口的盛宴,每一個部位都是那麼誘人,那麼值得探索。

在五個少年齊心協力的征服下,肯特終於被操得完全失去了理智。他不停地翻著白眼,腦海中只有身體各處傳來的快感,早已被乾得忘記自己是誰了。白花花的精液從少年們黝黑粗壯的大屌中噴射而出,噴洒在了肯特那同樣黝黑的肌膚上,是那麼明顯,又是那麼淫穢。大量的青春雄汁被灌進健美教練的喉嚨,從肯特的嘴唇邊被擠壓得噴濺出來流滿了他那被操得失神的粗曠臉龐,甚至從壯漢的鼻孔中被嗆了出來。他下體雙臀中央的那副性器已經被操得毫無形狀可言,大股的透明淫液成灘地被兩根大雞巴從他屁眼中硬生生地扯出來。而他自己那根傲人的粗大陽具從來沒有停止過精液的噴涌,白花花的成熟勐男漿液毫無停歇地從他大張的ma眼中滾滾流出。他的背上,胳肢窩裡,臉上和頭上,身體各個部位,都沾滿了少年的乳白色粘稠精液。這樣的潔白和他黝黑的皮膚形成強烈對比,讓人無法忽視。而他那一對極度興奮而鼓脹充血的大奶頭,更是終於完成了人生中重要的蛻變:在強烈而持續的雄性荷爾蒙刺激下,在被操到全身神經失調之後,在少年用力的揉搓下,奶頭中央的縫隙終於噗哧一聲被貫穿,大量的奶汁被活活揉搓到噴濺出來。

肯特在極度的淫慾中如痴如醉。他此刻是多麼渴望這麼淫亂而美妙的日子可以繼續下去。然而他應該要意識到,慾望是永無止盡的,當某一種渴望被滿足了之後,人們總會想要找到下一個渴望。而對於他這個完全無法控制自己肉體慾望的壯漢來說,也許,隨波逐流不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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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吼叫著,哀求著,健壯發達的赤裸身軀扭曲扳動,肌肉的線條誘人地放鬆又繃緊,在地下室的燭光中顯得那麼誘人。

他的手腳都被綁住了,粗大的腫脹生殖器根部套著勒緊的繩索,讓那隻龐然大物上面凸起的青筋更顯猙獰,更是將兩顆肥碩的大睪丸勒露出了清晰的形狀。飽滿的大龜頭上不時溢出乳白色的精液,濕漉漉的地板證明了這早已不是他第一次射精。

「不……不要……求求你們……不要繼續了……」肌肉勐男虛弱地哀求著。

旁邊站著好幾個祭司,上身穿戴整齊,而赤裸的下身,那一根根沾滿淫液又粗大得令人髮指的陽具很明顯已經各個操過埃文許多次了。要做普萊爾帕斯的使徒,這粗大的生殖器是必須的根本條件。

「將你的肉體奉獻給神,是至高無上的榮耀。你難道忘了嗎,你早已立誓將自己完全的獻給了偉大的普萊爾帕斯。」一個冰冷的聲音在地下室中迴響。

埃文被操到模煳的腦中不禁開始回想:是啊,確實是自己立下重誓,誓死效忠普萊爾帕斯。但是,不該是這樣的啊,不該是現在這樣的啊!

「我也是……我也是普萊爾帕斯的使者啊!我……我的雞巴絕對夠大啊!」他絕望地哀嚎渴求著,希望能夠換來祭司們的同情。他們應該是同事的不是嗎?當初邀請他進教,不就是看中了他那肥大的陽具嗎?他也為了他們操爆了許多男人的屁眼啊!為什麼……為什麼現在居然是這樣的下場?!

「哼。」大祭司只是一聲冷笑。「真是可惜,當初的你確實讓我們覺得是可塑之才。然而,現在撅著屁股被操到射精的你,如此淫蕩地享受被插被乾的你,有什麼資格當普萊爾帕斯的使者?」

埃文心一涼,慌張地為自己辯解:「我……我沒有享受!我絕對沒有享受被插的滋味!我……」

然而這時,大祭司朝埃文身後施了個眼色。站在肌肉勐男身後的一個祭司突然抓住了壯漢的腰身,然後大力擺臀,將粗如手臂的巨型生殖器連根干進了埃文那滴著淫水的鬆軟肉穴!

「呃啊啊啊啊啊!!!」突然起來的疼痛和快感讓埃文沒命地嚎叫掙紮起來,卻因為手腳都被捆住而毫無效果。他壯實的臀肉一陣劇烈地抽搐,大股大股的粘稠精液從ma眼中滾滾湧出。

大祭司冷冷地看著肌肉勐男失焦顫動的瞳孔,看著這個陷入了極度愉悅又極度羞恥的高潮中不能自拔的極品壯漢,嘴角毒she一般的微笑似乎再說:諾?我說了吧?你就是一個天生的騷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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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實的前提是認知,沒有認知的靈魂,和誠實與否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聯繫。在徹底了解自己之前,我們自以為的任何誠實,都是虛偽。

你拒絕承認自己的混亂,費盡心思想要確定自己的位置。我絕望地抓住任何一個「似乎」,任何一個「可能」,任何一個「人云亦云」和任何一個「歸類」,只是用來對自己解釋自己的行為。但是大千世界的種種因果,豈是被限制住耳目的你我能夠認清的。所以誠實,只是一個幌子,他遮掩的是對自己種種慾望的不負責任。

沒關係,混亂如你我,也無需負責任。責任是神的特權,而我們只能效仿,試圖接近。

真正的現實,無需解釋,無需闡述。它就赤裸裸地放在眼前。它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純粹,它散發醜陋卻迷人的光芒。那一聲聲喘息,一滴滴汗水,都是超越主觀控制的最有力證據,是天使的一片片羽翼。它們證明了事實的肆無忌憚,也用這肆無忌憚證明了超出了你我的完美無瑕。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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