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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對對對,你的手機我有看到,好好好,我幫你送過去,好,我會馬上過去。」

早上還說晚上想要趕工作,不想跟他一起出門去陪那些豬朋狗友喝酒的,結果現在都大半夜了,他卻打過來一直盧著要我幫他找手機過去。

老爹都沒有想過每次他的酒友看到我跟著過去,總是用灼熱的視線打量著我,那些視線像X光機一般,彷彿看透了我的衣物,打量著我赤裸的肉體。那些老男人們總是色咪咪的盯著我,滿嘴叫我美女,美人兒的,雖然有時候滿享受偶爾被他們吃吃嘴上豆腐,但我不會喝酒也不太會聊天,跟著一群色老頭在那邊干坐著實在沒意思,所以我也少跟著老爹去這些場合。

老爹的酒友,李伯伯把在附近老舊社區里的舊房子用隔音板稍微裝潢了一下,弄了個卡啦OK中心,反正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十幾戶房子,還有住人的沒幾戶,還多半是李伯伯的老鄰居,吵到三更半夜都沒人管,也就成了老爹他們幾個豬朋狗友喝酒打鬧的固定場所。

「伯伯,我來找我家老爹。」

我熟門熟路的拉開掩下的鐵門,看來酒會是都散了。沒聽到那些五音不全用力嘶吼的的歌聲,點唱機的螢幕沒有老派的風景美女,只剩下藍色的點歌畫面。

老爹倒臥在沙發上唿唿大睡,李伯伯則坐在地上,手中的半杯酒搖搖欲墜,他兩眼迷濛的看著我,「小妹,你來了,趕快把這個老混蛋帶回去吧,喝都喝癱了,老謝跟老紀都不曉得走多久了。」

我對著李伯伯笑了笑,用力推了推老爹沒有反應,我搖搖頭,他又喝得爛醉了。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我又推又拍的,老爹就是沒醒,完全沒反應,我嘆了口氣,坐在老爹身邊。

「李伯伯,你們又弄的這麼亂,明天李媽來掃地又要對你發脾氣了。」

啃過的雞骨頭,咬碎的瓜子殼,還有吐過檳榔渣的塑膠杯,把桌子堆得一點空間都沒有。

「哈……哈……小妹看小張他一時也爬不起來,你來幫我整理一下。」

李伯伯也真會使喚人。

「好啦,好啦,你沒看我在收了。」

每次這些老男人喝完酒就丟著不管,李伯伯的太太都不曉得發過幾次脾氣跟他們抱怨過幾次了,卻還總是都弄得亂七八糟的,怎麼都學不乖。

「小妹阿,你真不能喝酒阿?」

「還說呢,你們那天逼我了口酒,害我吐得稀哩嘩啦的,不能喝啦。」

我收拾著桌子上的杯盤狼藉的餐具,李伯伯還坐在鋪著人造地毯的地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跟我聊著。

今天我身上套著一件寬鬆的露肩T恤,繞頸的黑色綁帶內衣,一件牛仔熱褲,看起來可愛的打扮,卻容易走光。彎腰整理桌子,一個沒遮掩,就讓李伯伯兩眼發光的盯著我領口內的小巧的黑色半圓直看。

「你在看哪裡啦,真的很討厭你們這些色老頭。」

被李伯伯盯得很不自在,我這才發現春光外泄了,連忙拉緊了領口,嬌嗔對他發脾氣。

「小張不曉得怎麼有福氣找到你這麼漂亮的伴,我老李那婆娘,奶子都垂到肚皮去了。」

「李伯伯,你別說了,我等一下打給李媽告狀。」

我連白了他好幾眼,把手上的抹布丟給李伯伯。

「剩下的給你整理,我去廚房洗碗……」我端著碗盤向廚房走去。

這裡的廚房在房子的最里側,不曉得是之後才改建的還是老式房子都這樣,磚塊跟水泥砌成的瓦斯爐台跟水槽流理台,佔據了廚房大半的空間,廚房的最角落,水槽旁邊,甚至還看得到一個半人高滿是灰塵,空洞洞以前專門收納瓦斯桶的水泥櫥櫃。只有一個黃色的傳統燈泡在頭上,整個廚房陰陰暗暗的。

我才剛把那些油膩的碗盤丟進水槽里,彎身準備清洗,李伯伯後腳就跟了進來。

「你怎麼進來了。」

我疑惑的問著李伯伯,看著李伯伯叼著菸,在門邊的冰箱不知道翻找什麼,也就沒想太多。他過了一會兒才在我身後開口:「小妹,你真看不出來是個男人阿。」

「蛤?李伯伯,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我聽到關鍵字,驚嚇的停下洗碗的動作回望他。

「不要裝了,你那個老爹,小張他阿,每次喝醉酒就要把你跟他的事情講一次。」

「我……」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怎麼回應他,老爹明明說他從來沒有說出去過阿。

李伯伯接著說:「小張根本不知道他喝醉之後都說了些什麼。他總說你騷得可以,說他能夠干到你,是你自衛的時候根本不鎖門,屁股對著門,趴在地上喊著要被乾死,要被有雞巴的男人乾死,是不是阿?」

「李伯伯,我不想跟你討論這個……我……你讓我出去,我要回去了。」

我有點難堪,低著頭想要走出廚房,但出去的路,被李伯伯擋著。

「小妹,你害羞了阿,耳根這麼紅……你看,伯伯也有雞巴阿!嘿嘿……」

李伯伯擋著離開廚房的路,不讓我出去,還伸手想要摸我的臉,我撇過頭,不讓他摸,但卻被他順勢用力的掐了胸部一把。

「阿……不要這樣……」我連忙抱著胸又向後退去。

「小妹,你這麼漂亮,李伯伯怎麼都不相信你是男的。」

「我是男的,我是男的,你別對我亂來。」

我連忙回應他,但李伯伯逐步逼近的身影把我壓迫得靠在水槽邊緣,他的雙手直接襲上我的胸部,「你的胸部這麼柔軟,怎麼說自己是男的呢?」

他的手用力的擠壓,我緊抿著嘴唇怕我疼的喊叫,也沒想到只要我大聲一喊,說不定外面那人就會驚醒,就會來救我。

「你……不要……拜託你……」

伯伯的大手把我的身體柔捏的發燙,話也說得斷斷續續的:「小妹你要怎麼證明你是男的?」

李伯伯已經把我的內衣整個扯開,還想要繚開我的上衣。

「不要……不要……不要再捏了……」我抓著衣服下擺不讓他得逞,我苦苦的哀求他。

「好,好,伯伯不捏,但是小妹你把褲子脫掉,讓伯伯檢查檢查?」

我沒有辦法,點了點頭。我靠在洗手槽邊緣,不再反抗的讓他把我的褲頭解開,讓他拉下我的熱褲,我的內褲,露出我醜陋的下體。

「咦?沒有東西?」

我的雙腿被他拉開,他驚訝的蹲下去看著我那氾出異樣塑膠光澤的下體。我閉上眼睛,側過臉,「我……我把它收起來了,塞到體內,用皮膚膠黏起來……

老……老爹他不喜歡看到那個……「

我斷斷續續的解釋著,為什麼這個下體沒有男人的陽具也沒有女人的騷縫,李伯伯好奇的蹲下打量我那不男不女的下身,還嗅了嗅,「毛還剃光光,看起來真騷。」

李伯伯他說完伸手摸了摸了我檔部那微微突出的尿口一下,我促不提防的被刺激得漏了兩滴尿出來。

「阿……你……怎麼……不行啦……你……不要啦……很髒……」

李伯伯的手搓揉搓了那不小心滲出的液體,還用舌頭嘗了嘗。「這個可以弄掉嗎?」李伯伯又好奇的摸了摸。

「可……可以……可是要除膠……除膠劑在家裡……」

伯伯要我坐在水泥的流理台邊緣,他嘗試著要從縫隙中把黏合的皮膚剝開,但只稍微撕開了一點點,我就疼得要他住手。伯伯停了手,卻開始對著那短短圓圓的小孔又是舔弄又是吸吮的。

「嗯……嗯……不要……快住手……太敏感了……嗯……」

最敏感的部份被他快速的舔弄跟吸吮,明明想要大聲地呻吟,卻又害怕呻吟的聲音被外面那人聽到,只能雙腿夾著他的頭,我輕聲地求饒想要他放過我,但他乾脆就裝作沒聽見,反而更用力的吸吮著。

「不可以這樣,不要吸了……恩……求你……阿……好奇怪……好奇怪……」

我微弱的呻吟卻助長著他的興致。第一次被人這樣的舔著骯髒的排尿口,被刺激的不斷扭動著身體。感到我的體內有什麼東西,被伯伯的吸吮給引了出來。

「哈……哈……哈……糟了……恩……不行……放開我放開我……」

我用力的推開了他的頭,但是來不急了,我只能將屁股用力的往後,李伯伯的吸吮居然讓我無法控制的將尿液排放出來。一時間廚房只有水槽里稀里嘩啦的水聲。

我前傾著身體,摀著耳朵等待著尷尬的水聲過去,而李伯伯在旁邊吹噓著,「嘿嘿嘿,小妹,吸到失禁爽不爽阿?伯伯告訴你,就算是伯伯最喜歡吸妓女的髒陰道了,每次聽到他們被吸得唉唉叫,就覺得很爽,最喜歡吸到讓他們高潮,最好可以潮吹在伯伯的臉上。李伯伯第一次吸人妖,果然跟妓女一樣,一被吸,就不斷的唉唉叫。」

水聲從嘩啦嘩啦的水柱變成了稀稀哩哩的逕流。

「你跟我說,剛剛那樣你爽不爽?」

「很……很奇怪……」我點點頭又搖搖頭。

「就說你根本不像男的?跟女生一樣會潮吹!!」

「不……沒有……我沒有潮吹……」我搖搖頭。

「對,女生叫這個叫潮吹,你是男扮女裝的人妖,人妖漏尿要叫什麼呢?」

「我……我不知道……」

「小張干你有沒有干到你漏尿過?」

「……」

「嗯?不說話?」

我埋在腿間的頭被李伯伯拉起,昏黃的燈光在他背後,把他的前臉打成一片陰影看不清楚,只有眼睛,他的眼睛發出晶亮的光芒直直的看著我。

「你的老爹干你的時候有沒有讓你爽過阿?他有把你乾得哭天搶地,但他有沒有把你乾得漏尿阿?」

「……沒……沒有」

「剛剛伯伯這樣弄你,你爽不爽阿?」

「有點奇怪……有點酥麻……又很有快感……伯伯不要問我了,人家……人家不知道……」

「想不想再體驗一次剛剛的感覺?」

「……想」

「還是你把你的大屁股轉過去,讓伯伯干你,干到你失禁阿?」

「李伯伯……」

「怎麼了,說。」

「先……先拉我一把……我腰都沒有力氣了,爬不起來……」

排尿排完了,但我的下腹還在顫抖,根本無法起身。理智在尿液的濁氣中逐漸的崩解,被李伯伯強制問答的大腦被情慾塞滿。他一直不斷把我跟那些出賣靈肉的妓女相提並論,彷彿被他當作下賤的物品,我的菊穴好癢,好空虛,好想要有一根粗大的陽具就這樣插進去,用力的猛烈的撞擊我。

伯伯笑著雙手插著我的腋下把我抱下了流理台。屁股被尿液濺濕,現在液體正沿著光滑細緻的大腿肌膚滴滴答答的滑落。我的頭腦覺得不應該再繼續下去,但是內心正在期待著,期待著男人進一步享用我的身體,侵佔我淫穢的小穴。他一放我落地,我就狀似無力的跪坐在地上,我的衣擺被他繚高,我高舉著雙手任他將我的外衣褪去。胸罩的綁帶被我解下,小巧的前胸,粉嫩的乳點,在他眼前輕晃,上頭還有微紅的掌印。

「伯伯,你看,弄得人家的胸部都是你的手印。」

明明是在抱怨,聲音卻甜膩的引誘他,勾引他,想要他的手再度侵襲上來,想要他更激烈的搓揉我蹂躪我。我從下方抬頭望著他,餘光盯著他的跨下,看著他的褲子挺起,鼓著一個大包。我小嘴微張,輕輕吐著舌尖舐了舐嘴唇。

伯伯看懂了我的暗示。他把他堅硬的肉棒從褲縫中解放出來,龜頭散發濃濃的氣味誘惑著我趕快將它含住。我慢慢的,緊緊的將陽物從根部握住,搓揉了兩下。我挺起身體讓那腥臭的龜頭能夠畫過我嫩嫩的乳尖,畫過我淺淺的溝壑,然後用吐出舌頭輕輕的舔拭,把龜頭上的污漬一一的給擦去。

「嗚……」伯伯忍不住的發出低喘。

伯伯的陰莖不長,我一隻手就能握住,舌尖沿著龜頭中線輕輕的劃向底部,伯伯的陰莖就倚靠在我的臉上磨蹭。然後我又從根部慢慢的舔舐向前,感受龜頭前端分泌的液體正興奮的滴下,在我臉上留下點點痕跡。

「嗯……阿嗯……」終於,我的嘴包覆了那濕潤的突出物,感受它跳動的脈博。我的頭微微晃動,貝齒輕輕刮過龜頭的前端,嘴唇輕動,我在那龜頭的冠部挑動著他。

「嘴巴張大點!」

伯伯受不了我的挑逗,他的龜頭漲紅,陰莖又粗硬了一點,上面滿是上浮的青筋。他撥開我握住陰莖的手,抓著我的頭,「快點,嘴張大點!含進去一點,媽的,這麼騷,老子快要受不了了。」

他硬是擴張了我的下巴,擠進了我的小嘴,用力的佔滿了我的嘴。

「嗯……」他猴急的捧著我的頭,屁股一挺一挺的往我嘴裡送,開始抽插了起來,我的心跳得好快,想到我的男人還在外面的沙發睡著,我卻在吃著另外一個老男人的雞巴,不知為什麼覺得好刺激,我兩手扶在他的大腿上,配合著他的擺動吸吮著。每一次的進出都把我的嘴巴擴張得更開,讓我分泌更多的口水,我的口水把他的雞巴弄的濕潤潤的,還不斷的從嘴角往下滴,連他不斷撞擊我下巴的子孫袋上也都是我的分泌物。

「啊……好會吸……嗯……你這騷嘴……停一下,停一下……喔……忍不住了……」

才抽插沒幾下,李伯伯突然停止了動作,用力按住我的頭,把我的頭使勁往內按,我的鼻頭被他泛白的陰毛給淹沒,他一下一下猛烈地抽搐,一股溫熱的精液噴了出來,好大的一股啊,都射 在了我的嘴裡。

伯伯噴射出來的量很多,我的小嘴根本容納不下,我嗆咳著推開了他,但他居然還又猛烈的噴射了第二波,精液就這樣噴洒到我的臉上、胸口、還有潔白的大腿。鹹鹹的、黏黏的、腥腥的,我不自主的將嘴中的精液吞進肚內,接著又我把身上、臉上的精液括進嘴巴中,像是偷吃果醬一樣,吃完了還吸吮自己的手指,一副意猶未盡的舔著。明明應該是腥臭的味道卻讓越吃越停不下來,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彷彿這才應該是我的主食一般。

「雞巴上還有精液,吃掉!」

我順從的張開嘴再度含住他的雞雞,把上面的精液用舌頭舔吃掉。

「操你這個騷人妖!喔……雞巴剛射完,太敏感了,受不了,輕點。」

感受著他的陰莖在我嘴中逐漸軟化變小,我想著怎麼不像大叔一樣可以吸著吸著又越來越硬呢?於是我加大了吸吮的力度。

「啊……啊……啊……啊……」

伯伯痛苦的壓低聲音,一邊喊著受不了,一邊彎下腰把屁股往後縮。他彎著腰,用手將我的頭往外推,他站都站不穩了,靠在瓦斯爐邊喘氣。

我還蹲在他身前,我將雙腿岔開,露出我赤裸的身體,那不男不女的陰部微微的泛著水光。我是淫蕩無比的賤人妖,是條淫蕩的引誘雄性來乾的母狗。

「你跟我家的哈利一樣都愛亂尿尿。」

李伯伯喘著氣,看著蹲在一邊的我,他指著地上的小浮水印對我說。

「我……我才沒有……那個不是……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你那個被尿濺濕的大屁股滴下來的嗎?喔,對也有可能是你剛剛滴下來的口水對不對,你這隻愛尿尿的母狗,看到大肉棒就流口水的騷母狗。」

我故作委屈的看著他,但是下半身被感到滿漲的疼痛,剛想說些什麼,這時卻從廚房外傳來老爹的聲音。

「老李,老李,你在廚房嗎?幫我弄杯水。馬的,今天你怎麼這麼勤勞,什麼東西都收走了,口乾死了。」

老爹的聲音似乎越走越近,我赤裸的身體來不急穿上衣服了,我連忙的把地上的衣物抓在手中,打開放瓦斯桶的柜子,不顧裡面滿是蛛絲跟灰塵就彎腰蹲坐進去,李伯伯也趕忙一手拉起他的褲頭一手幫我將柜子門闔上。老爹的聲音就已經出現在廚房內了。

「老李,你……喔……你在洗碗阿,怎麼,也會怕你家的婆娘阿,都幾點了還在廚房裡洗碗盤。」

「水在那邊,你趕快喝了吧,我還要收拾碗盤呢。」

「對了,小妹呢?她有拿手機來吧,我看到我的手機在桌子上,阿怎麼沒看到人?」

「她……她……她……」李伯伯吱吱嗚嗚的,我緊張的抓著雙手,害怕李伯伯漏餡,

「她看你在睡覺,搖了兩下叫不醒就走了……」

「……這樣阿……我睡煳塗了,還以為你們剛剛在廚房裡講話勒。」

老爹似乎酒還沒醒,也沒深究。

「是阿,每次都喝得這麼醉,這麼晚了,你也該回去了吧。」

李伯伯想趕快把老爹打發走,但老爹卻纏著他東聊西遼的,他靠在櫥櫃門板上動來動去的,整個門板框當框當的響。

「去去去,你站在那邊吵我做事情,酒醒了趕快回家。」

「趕什麼趕,走走走,陪我去街角喝魚湯去。」

酒意還沒退掉的老爹盧著李伯伯不放,我躲在黑暗的柜子裡面,聽著不斷框當框當的聲音,一顆心跳得賊快。李伯伯迫於無奈,跟著老爹走出了廚房。

聽著外面傳來鐵門拉下的聲音,緊張的心情聽到鐵門拉下的聲音才慢慢平復。

我抱著膝坐在這漆黑狹窄的環境,一動也不能動,感到自己雪白的屁股現在一定黏了不少昏沉跟蜘蛛絲,我奮力的在狹窄的櫥櫃里將自己弄成跪姿,想要鑽出櫥櫃,但那扇塑膠門卻紋風不動。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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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