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大姨媽前後總是女人身體最渴望的一段時間。四天的休息,使我的身體又蠢蠢欲動了,主要還是想再次經歷小何跟強子對我的肉體衝擊。晚上我給小何發信息,他卻說他出差了。我很掃興,他逗我說:怎麼了,又想我的大肉棒插你了?我回到:嗯,是想了啊。他說:你可真騷啊,越來越騷了。看著手機上的這幾個字,我竟然興奮了,腦海里又浮現出自己分開腿勾引強子的畫面。他又發來一條:老公回去就好好的草你啊,你在家可以像我找你一樣自己找個男人陪你刺激啊。我回到:放屁,女人能跟你似的那麼厚臉皮啊?他回:笨蛋,你用個小號,聊合適再見面,不合適一拉黑誰知道是誰啊,你非得用有你照片的QQ?我一想,這傢伙真是聰明,都有經驗了,那天和我的聊天,不知道是這傢伙撒的第幾網了都。不過心想自己真的到了主動去找男人草自己的地步了嗎?自己真的墮落成淫婦了嗎?可是我為什麼那天主動對強子解放身體的時候如此的興奮?我又想到了從前小A故意要我走光時候我內心的興奮,渾身發起熱來。

心裡掙扎了半天,小何不知道是不是有事,也不回信息了。我看著不再亮起的手機,心想,要不就按照小何說的放縱一次吧。我拿起手機註冊了一個小號,名字想了半天,覺得既要有些嫵媚,又不能太露骨,就打了紫色長裙幾個字。搜一搜附近的人,看到好多好多名字,但是忽然感覺,女人難道要像小何那樣去調戲男人拉開話題嗎?我連第一句要說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嘲笑了自己一番,決定還是睡了吧。

剛閉上眼,手機嘀嘀嘀的響了,有人加我。我一看,名字挺直白:劉茫。我打過去一個哈哈,說『你名字夠直白啊,流氓啊』他回了個笑臉,說:「是啊。你那麼晚不睡,是不是等流氓呢『我下意識的打了個』放屁『,但是想想又刪除了。我回到』是啊,你怎麼知道『他回了一堆笑臉,然後說:」這麼晚還聊天,難道你老公不管你啊』我心想,告訴他我現在是自己一個人等於告訴他可以隨意調戲自己了,但是又一想,既然放縱就不管那麼多了,反正誰也不知道對面是誰,於是回到『我老公出差了』『是不是想老公了啊』『為什麼非得想他?』『哈哈,也是,帥哥多得是,出來玩會吧,自己多無聊』『大半夜的有什麼好玩的』『出來吧,我請你吃夜宵,好吃的夜宵,哈哈哈』隨即他發了張照片過來,黑黑壯壯的,長得一般。然後發語音了『我不醜吧,身體好,哈哈。出來坐會吧』我明白這個坐會是什麼意思,但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都是寂寞的人,明天誰也不認識誰』他又發來一條。我也被『陌生人』幾個字激的感到一股熱流湧起,回到:「好吧,可是太黑去哪『』我有車去接你『我猶豫了一下,把旁邊小區的名字發給他了,他打了一串笑臉,說馬上到。馬上到,就是我馬上又要被男人壓在身下弄的死去活來了,當我的大腦告訴我的身體這個消息時,我竟然感覺自己有點迫不及待了。

我下床穿上了一件酒紅色的連衣裙,露肩的,上身是兩棵帶子系在脖子後面,裙子很短,剛剛過屁股吧。我感覺自己放開了,現在只想著做愛,做愛,刺激的做愛。套上黑色的絲襪和高跟鞋,我知道這兩件東西總會讓男人興奮。照了照鏡子,感覺自己臉都泛紅了,拿起包出了門。

我快走了幾步,因為不想讓他知道住址,報的也是旁邊的小區。11點多了,路上幾乎沒人了。我走著,感覺晚風吹到自己身上,就像男人的手在撫摸自己,下面的兩片肉把窄窄的內褲夾在肉縫裡面,隨著走路時候兩腿的分分合合在相互摩擦,我感覺自己都要流水了,尤其是想到自己是去和男人約會,約他草自己的時候。

我到了小區門口也就1分鐘的時間,一輛巨大的suv停在了我面前。我看好就是他的時候,快步走到副駕駛的一側上車了,因為不想被人看到。他也一腳油門,開車了。『我們去哪』『去沒人的地方玩會』他淫笑著回答。我沒有說什麼,但是他身上的酒氣和他盯著我胸部的目光,竟然刺激的我有點快要把持不住了,我知道不管去哪,我們都是去做愛。而且多年對自己身體的了解讓我明白,女人在明知道要被插入之前是最敏感的,因為那個地方就像有自己的思想一樣,它自己明白即將經歷什麼了。

『美女,你叫什麼啊?』他開著車問我。『叫阿姨』我從後視鏡看了他一眼,他也正這樣看著我。『誒,阿姨』我忍不住被他逗笑了。『阿姨你好漂亮啊』說著,他把手放到了我的腿上。這麼晚我和他出來,看來他也明白彼此的需要了,絕對沒有那種陌生人的禮貌,也絕對不會怕女人像大白天那樣罵他非禮了。我下意識的要去阻止,可是剛抓住他的手,又感覺都出來了難道還要裝一會矜持,是不是有點太自欺欺人?他見我拿著他的手卻沒有往外拉的趨勢,似乎以為是種暗示吧,更加肆無忌憚的摸到了我的腿內側。我感到下面已經濕了,我瞅了他一眼,他卻在假裝專心致志的開車,只看著前面的路,但是我看到他的休閒短褲那裡已經鼓得高高的了。沒有眼神的交流,我到沒有那麼不好意思了,肉體慾望支配的那個靈魂似乎也在勸我:享受吧,這只是一份快餐,只要放開,享受就可以了。我把坐姿往下靠了靠,裙角被擁的靠上了一些,我也順勢把腿分開了些。他粗糙的大手更有活動的空間了,抓著我的左腿內側,時而用手背摩擦我的右腿,時而用小指往裡探,輕輕的在我的內褲上滑動幾下,我被他摸得忍不住在座位上扭動起來,裙子也越扭越往上翻,我也配合的把腿越長越大。『我喝酒了,我們繞外環,去假日酒店吧』我一聽,一下子清醒起來,那是我工作的酒店,我當然不能去,但是我又不想讓他知道我在那工作。我朝窗外一看,已經到了西環,苔山腳下。「那邊可以開上去嗎?」他看了我一眼,笑著說「當然可以啊,越野車」「那到那邊停一會吧」他淫笑幾聲,加足油門,拐出外環,朝山腳下開了一段,停下了車。已經快十二點了,周圍黑漆漆的,當然一個人都沒有,只能看到外環的路燈,還有外環線上過往的車輛。此時我突然有種奇怪的想法:這樣就和一個陌生人出來了,他如果是壞人,把我毀屍滅跡都不會有人看到吧。同樣的,如果我是壞人,他也是一樣危險,但是就是天生的慾望,會使陌生男女大半夜跑到這荒山野嶺來,真實有些可笑。

他的大手把我從奇怪的思緒中拉了回來。他已經走到副駕駛位置,關上車門,打開了前面的閱讀燈。我們兩個擠在這狹小的空間內,他的膝蓋頂著我的座位,伏在我身上,伸手把我的座位調到最後,然後把我的靠背往後調,我便半躺的陷在座位里了。他直起身看著我,我也看著他,他什麼也沒說,很急切的脫掉T恤、短褲,我就一直看著,看著這個男人在我面前脫得精光,自覺的伸手把脖子後面裙子的系帶解開了。他俯下身拉著我的雙腿往下一拽,我們的下體便順理成章的貼在了一起。他把我裙子上半身往下一拉,我的乳房便暴露在他面前。「內衣都沒穿啊?你可真騷」我沒有說話,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下半身被他的東西曾弄著也已經流出很多水了。他低頭和我接吻,但是他嘴裡的酒味讓我有點想吐,便抓著他的頭往下推,他順從的開始親吻我的乳房,手也摸索著把我的內褲往下拉。空間太小了,他又在我的兩腿中間,這樣,把我的小三角內褲拉的老大,我才彎曲左腿,從內褲里退了出來,他也不去管它了,打開了車窗,把我的腿搭在了窗框上,而我的小內褲就掛在我右腿上。我被他吃的呻吟起來,眼睛不由自主的閉上,享受肉體的刺激。他親了一會,又把我的左腿搭在了車的擋杆上,這樣我便成了臥躺的,大腿分開的淫蕩姿勢,陰戶大開的暴露在他面前。他稍稍挺起身,一手扶著他的大東西在我的陰道口滑動,一隻手平按在我的小腹上,用拇指刺激我的小豆豆。我被刺激的不由扭動起來,呻吟聲也越來越大,混合著窗外飄來的樹木的氣息,我感覺有種樹上說的野合的感覺。

我睜開眼,看他正得意的欣賞著我被他玩弄出的媚態。「插進來吧,操我,快」「我想你睜著眼,看著我草你」「嗯,快操我」他下身一挺,毫無阻隔的頂到了我的深處。我舒服的身體一弓,大聲嚷叫起來。「啊啊,用力操我,啊啊,快點快……」他雙手揉搓著我的乳房,一邊努力的耕耘著,一邊欣賞著我在他身下欲仙欲死的姿態。「啊,你操死我了,啊」「舒服嗎,爽不爽」「嗯,嗯,爽死了」「第一次約到你這麼漂亮的美女,你可真浪啊,是不是半夜就等人來操你了」「嗯,是,是,啊,受不了了」他也刺激的不行了,不在挑逗,直接無保留的快速抽插起來,也許是這陌生的人的刺激太大了,也許是這種野外的激情讓人過於興奮,抽插幾十下他便射了。

射完之後,他伏在我身上喘著粗氣,我閉著眼睛享受了幾十秒快感逐漸消退的感覺,一陣山風吹過,才感受到搭在外面的腿有點涼意。睜開眼睛,把雙腿都抽回放鬆下來,竟然才感覺到已經有點麻了。「美女,和你做真是太舒服了」「是嗎」我故意沒好氣的搭理他一聲,但是他在我體內漸漸縮小的東西卻令我感到陣陣失望。我竟然還沒有滿足!我突然的感覺到對自身的慾望都有些害怕了,她就像藏在靈魂深處的惡魔一般,無法擺脫,也無法控制,不知道何時便會跑出來和你的理智較量一番,而我,總感覺每次都輸的徹徹底底、體無完膚。

他歇息片刻,直起身子,轉身拿過紙抽,簡單的擦了擦自己,然後輕輕的替我擦拭下身。隨著面巾紙的軌跡,我的神經才剛剛感受到腿根屁股下濕濕黏黏的感覺,流的水太多了,每個和我做過的男人都會告訴我這一點,反正我不知道別的女人是不是這樣。男人仔細、溫柔的為女人擦拭下體,而女人這時候都是張大雙腿、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男人面前,這應該是每個男人都願意為女人做的事情,因為畢竟,這個動作肯定出現在這個男人把慾望發泄在這個女人體內之後。

當他擦到我的小豆豆上的時候,我感到身體不由得一顫。他笑了,「美女,你可真敏感啊」我沒有回答他,把手伸到下體部位,搶過他手中的面巾紙,拿著他的手貼住了我的陰唇。「親親我」我竟然羞恥的說出了自己心底的慾望,我感到臉上火辣辣的,我竟然赤裸裸的求這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給自己肉體的滿足。也許這種事女人一方只要等待男人的一步步進攻就好了,只要心照不宣的欲拒還迎就可以,但是羞恥的把自己放在低賤的位置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快感。當然,這時候我也決定了,回家就把他拉黑。

我一手拿著他的手在下體摩擦,一隻手在自己的胸前游弋,就像自慰一樣,偶爾還捏一下自己的乳頭。平生第一次,放大自己的呻吟,儘量哼哼的魅惑、性感,因為我雖然閉著眼睛,但是我知道,這個男人正在瞪大雙眼看著自己。右腳的鞋子不知何時已經從窗口掉出去了,我故意用左腳有些涼絲絲的高跟鞋面在他兩腿之間摩擦,他的唿吸變得混著沉重,我知道他又可以了,我此時有種感覺,有種用自己的淫蕩勾引男人的快感。此時不用拿著他的手了,他早已把中指插進我的陰道,手掌扣在我的小豆豆上,在我的體內挖弄,他在享受用手指姦淫我的感覺,他知道他動的越快,身下的我會越浪、越騷。

「我又硬了,小騷貨,你來上面玩會」我倆在這侷促的空間內艱難的交換了位置,他把座椅立了立,坐在座位上,而我脫了剩下的一隻高跟鞋,像小便一樣蹲在座位。我主動把舌頭伸進他的嘴裡,此時他嘴裡的酒味我不那麼反感了,反而覺得這是種雄性的刺激。我拿住他的東西,對準我的陰道口,緩緩的坐了下去,我倆同時舒服的出了一口長氣,而後,我撒歡般的上下動了起來。邊動邊呻吟著,每動一下都感到一股鑽心的麻爽,每動一下都感覺失去了一份體力,而後又努足力氣動下一次身體。很快,感覺自己渾身已經酥軟,實在沒有力氣動了,他把我的腿拉直,我服帖的坐到他身上,感覺那東西頂的更深了,他開始上下挺動,雖然幅度小了,但是每次落下,都因為身體的重量會頂到我的子宮口。我大喊著「操我,操死我」「嗯,草死你個小浪逼」……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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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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