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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令無數男女在此相識,也令無數男女步入婚姻的殿堂,看著一對對男女一步步的進入屬於愛情的墳墓。江水中,無數段失落的愛情還在流轉,等人發現。
「我親愛的徒弟啊,這世上還有比你更笨的嗎?」秦娜戴著黑框眼鏡的雙眼瞥了面前的男孩一眼。男孩身材稍微發胖,但是手臂上粗壯的肌肉顯示出他曾經也是很強壯。只是此刻卻乖乖的接受秦娜的批評。
他叫白陽,實習汽車銷售。昨天剛剛來到公司。他也沒有想到,來到4S店第一件事就是拿著張展頁背汽車的參數配置。各種繞口的參數,本就不擅長汽車的他根本不懂那些是什麼意思。而他的師父秦娜,長相清秀。雖然不是很近視,但有的時候還是戴著眼鏡。是一個資深的汽車銷售,絕大多數的銷售都比較年輕,剛剛畢業或者還沒畢業,銷售是他們第一份工作,自然做不了多久。秦娜雖然只是乾了一年多一點,但也是店裡的資深銷售了。所以能者多勞。剛剛從車展回來的秦娜就被分了一個徒弟。在秦娜看來,自己這個徒弟根本不適合做銷售,話太少了。
就像現在。自己說了一大堆,可是他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看著他低著頭的身影,秦娜只能說是無力,完全沒法溝通。光悶在休息室裡面對著一張展頁死記硬背。然後提問他卻什麼都答不上來。這種玩法令她非常窩火。
秦娜無奈的掏出手機,對白陽說。
「這裡有無線網,密碼12345678,你自己拿手機聯網,先百度查一下這些參數配置功能都是什麼意思再背。你現在是奉旨玩手機,機會不多,好好珍惜吧。」
剛剛說完,一陣悅耳的鈴聲便從白陽的口袋裡響起。白陽掏出手機。秦娜卻已經轉身離開休息室。走到門口值班。汽車銷售的一天可能會很無聊,也可能很充實。完全取決於今天到底多少人來看車,人多的話,自然充實,能不能賣出去車全憑技術。而至於一天都沒人的話。那就是無聊的只能聊天了。幾個銷售們站在前台,低聲的交流著各種雜七雜八的東西。領導也不會管,因為只要你能賣出車,那就行。
各種段子,葷的素的全都在前台這個方寸之地出現。偶爾扯累了,才歇一歇。一個下午就這麼過去了。還有的時候,各位銷售滿嘴跑火車,就這麼扯過了國產車的銷售淡季。淡季和旺季差別很明顯,淡季的時候,店裡一個月的銷售任務不到二十台,可是到了旺季,任務之間飆升到六十台以上。同一家店,只是不同的時間,任務量都能勉強完成。足可見淡季就是個扯犢子的時間。
就好像每天睡前喝一杯牛奶,比不喝牛奶要多洗一個杯子。秦娜也是個資深的段子手,各種的段子把跟在身邊的小徒弟薰陶成了一個合格的銷售。只是徒弟走的路和師父不同,師父油嘴滑舌,用自己無害的相貌忽悠客戶。而徒弟總是用正兒八經的理論知識和專業的程度來讓客人買車。
秦娜穿著襯衫,微微鼓起的胸部,敞開的領子,不算暴露,但也不算莊重,畢竟秦娜是店裡的老司機,除了開會的時候比較正式,其他的時候根本不知道啥叫正經女子。此時的她站在大街上,看著前面的白陽辛辛苦苦的抱著一摞展頁站在街頭,對著每個過往的行人來發一張張展頁。頓時心情愉悅了很多。沒錯,快樂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明明兩個人做的事,硬是全塞給一個人,那麼肯定會很輕鬆。更輕鬆的就是那個人還不愛說話。
秦娜悠閒的吹著口哨,等著白陽發完展頁。而且還離白陽有一段距離,那一段距離,好像是包工頭和搬磚漢的距離。
白陽微胖的身材在這幾個月下瘦了下來,又恢復了以前強壯的身材。此刻穿上襯衫,人模狗樣的,騷氣十足。白陽一頁頁的展頁發著,秦娜很是無聊的看看手錶。掐著時間,兩個小時過得很快。白陽手中的展頁已經發了一半。畢竟剛剛入秋的天氣,還是很熱的,展頁這個東西,無論放在頭頂遮陽,還是拿在手裡扇風,都是很有用處的。而至於街上的人會看還是扔,完全沒關係,兩個人都不管。
白陽看著時間到了,抱著展頁就跑到秦娜坐著的樹下。拿著秦娜剛剛買的冰水,大口大口的喝著。秦娜還算講究點,壓榨完徒弟的價值之後還知道給他補補,方便下次繼續的壓榨。萬一吃相太難看,徒弟有怨言了就不好辦了。
白陽此時滿頭大汗。襯衫都被汗水打濕了,緊緊地貼在身上。看到這一幕,秦娜完全沒有感覺到什麼男性荷爾蒙的氣息。看著白陽額頭的汗水。輕輕的問道。
「是不是感覺身體被掏空了?」
白陽:「……娜姐你帶紙了嗎,我借一張,擦擦汗。」
秦娜從口袋中掏出紙巾遞給他,提著水在前面走著。完全不出白陽的預料,秦娜又開始污了起來。
「男孩子,隨身不帶紙,嘖嘖,擼了之後直接留在手上,要是找不著洗手的地方的話,哎呀,滿手子孫啊。」
「男孩子一定要隨身帶紙嗎?」白陽看著秦娜的背影,無力的說。
「你剛才需要紙嗎?」
「需要。」
「那你為啥不帶?」
「沒想過要帶紙。」
「那不是說明你最好隨身帶紙嗎?」
「……」
「男人隨身帶紙有點奇怪。」
「那你借女生的紙就不奇怪嗎?」
「……」
兩個人天南海北的一通胡扯,扯到了店裡。此刻的兩人在休息室中吹著空調。悠閒的時光,就是這樣的度過。很快便又到了晚上。
白陽坐在床上。手裡捏著一根煙,淡藍色的煙霧微醺,他在那裡沉思著,思考著一些很是奇怪的東西。比方說,游泳池裡同時放水注水,比方說人類的起源,比方說,天上的星星到底多少,反正就是很奇怪的問題。
秦娜此刻正在看著手裡的錢包。癟癟的樣子好像是一塊風乾的臘肉。對比起白陽,秦娜想的實際的多,還有五天發工資,錢包里還有二百塊錢。每天四十還是怎麼花呢?
秦娜的心很實在,她現在在幻想著明天一早能撿到一百塊錢。
長夜,藏著兩個人的生活。
而今天的秦娜,被白陽扶著。秦大污居然喝高了。此刻修長的身體蹲在地上,不停的嘔吐著。而白陽只能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襯衫輕薄,白秋的手清楚的摸到自己師父的後背,骨節分明,肌膚滑膩。白陽不由感覺心神一盪。但是看著還蹲在地上的秦娜,他只能一邊扶著她,一邊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讓秦娜吐得乾脆點。秦娜完全沒有啥形象,幾乎都要趴在地上。兩個人的影子,在暖黃色的路燈下,合在一起。
「咳咳~ 」秦娜咳嗽了幾聲。白陽關切的問道。
「怎麼樣,還想吐嗎?」
秦娜無力的擺擺手,清秀的臉上略帶憔悴,卻又紅潤異常,在燈光下誘人至極。剛剛領到工資的兩人,和大家一起吃飯,但是秦大污也不知怎麼回事,光在那一個勁的喝酒。還不到半個小時,秦娜便栽在桌子上。經理趕緊讓白陽送她回家。
白陽看著秦娜姣好的容顏,身下一陣火熱。在酒精的刺激下,更是放大了許多,幸好他還比較清醒,強壓下去慾望。拉著秦娜繼續走著。
秦娜溫軟的身子大半都靠在白陽懷裡。兩人走路的時候,秦娜嬌軟的身子在白陽身上摩擦著。白陽本就堅硬的下體,更是挺了幾分。索性白陽就微微弓著腰。扶著秦娜向著她的房子走去。
到了秦娜的樓下。白陽看著面前這棟稍顯老式的六層居民樓。額上頓時流出冷汗。這種居民樓沒有電梯,秦娜又住在六樓。一層層的爬樓梯,偏偏帶著這個可以算是半死不活的女人。
白陽粗壯的手臂環住秦娜的身子。直接打橫將她抱起。
秦娜的身子出乎意料的輕,雖然身材修長,但是身上好像真的沒有多少肉。好像肉都長在胸臀兩個地方。身材曲線倒是凹凸有致。
白陽抱著秦娜開始上樓。一層層的聲控燈亮起。等到了六樓,白陽已經是粗氣連連。
秦娜的鑰匙由於只有兩把,所以經常被秦娜塞在口袋裡。一把是家門鑰匙,另一把是公司柜子的鑰匙。白陽的大手在秦娜的身體上摸索著。柔軟的觸感令白陽想一直摸下去。從左邊摸到右邊。又從右邊摸到左邊。鬼使神差的一隻賤手伸到秦娜的屁股上,觸感柔嫩,彈性十足,而且還有點咯手。恩,鑰匙在這。白陽的手在秦娜挺翹的臀上揩油。並且順帶的掏出鑰匙。
打開了房門,秦娜直接被白陽放到沙發上。房間真的很亂,完全和上次過來的時候不一樣,而地上是散落的衣物,黑色的內衣,西裝襯衫。都是秦娜的傑作。上次過來的時候這裡乾乾淨淨,顯然秦娜特意收拾了一通。
「黑的……真是符合娜姐的風格啊。」白陽掃了一眼地上的散亂衣服,絕大多數都是工裝,內衣,至於絲襪卻很少,也不是沒有,而內衣主要都是黑色。看著那些內衣,白陽不由幻想一下秦娜穿上的樣子。
想著想著,剛剛軟下來的下身又硬了起來。白陽苦笑一聲,乾脆去秦娜的浴室裡面洗把臉。洗完臉之後,叼著煙走了出來。
拉開秦娜的冰箱。開始做飯,他和秦娜估計都是沒吃飽。因為秦娜光喝酒,而白陽臨時有事,晚到了一會,自罰三杯之後,也沒吃幾口飯菜。這會肚子已經開始扁了。
秦娜躺在沙發上,白陽繫著圍裙在廚房中忙碌做菜。暖暖的燈光交織下,兩個人好像一對甜蜜的戀人。躺在沙發上的秦娜唿吸微微起伏。只是依舊沉睡,過一會才能醒來。廚房中的白陽還在切著菜。
優雅的黑夜,給予江城最優雅的一面,月色朦朧,點點銀輝灑在江上,輕風徐來,送走初秋的炎熱。燈火亮起,江邊的高層一層層的亮起燈光,倒影在江面上。聽江水的聲音。火熱了一天的江城慢慢的小憩。只待再次睜眼,又是一個天明。
對於秦娜來說是這樣的,睜開眼,柔和的燈光映在眼中。好像驅散了她心中的陰霾,外面還是夜晚,但是代表她的心的屋子卻亮起來光明。雖然喝的多,但是秦娜還記得是誰把自己送回來的。這樣一來,廚房中傳來的聲音便是白陽了。
「白陽……」秦娜眼神迷濛,輕聲的呢喃,除了她自己,誰都聽不到。
在秦娜眼裡,自己這個徒弟平日裡面的行為舉止一點點的浮現出來。剛來的時候被自己訓斥,自己又是何時才覺得這個徒弟更加順眼呢?好像是他被自己的污段子弄的臉紅的時候?還是他自己一個人叼著煙走在街上的時候?或者是他自己一次次嘗試著自己的說話風格,卻發現根本學不會的樣子?一切的種種,讓這個才進入她生活三個多月的男孩在自己的腦海中漸漸豐滿起來。各種各樣的行為,但是一直都是寬厚溫和。骨子裡面雖然稍微有點蔫壞,但是根本無傷大雅,反而更添魅力……(PS:少喝酒,少喝酒,少喝酒,喝多了影響判斷,而且尤其切記,同性之間不能拼酒。)白陽剛剛做好飯,繫著圍裙站在秦娜面前。問道:「醒了?我給你倒杯水吧。等會你喝點粥。」
秦娜看著白陽繫著自己買的粉紅色圍裙的模樣,當時便笑了出來。硬朗的容貌,高大的身材,卻繫著一個粉紅的圍裙。酒醉的昏沉感依舊,但是她卻感覺很歡樂。
秦娜一雙眼睛盯著白陽,眼中寫滿了曖昧。連帶著白陽都都感覺氣氛不自在,看著秦娜躺在沙發上凹凸有致的身材,本來清秀的臉龐增色不少。不由感覺喉嚨發乾,本來伸到身後的手也慢慢的放下。原本想解圍裙的,結果居然硬了……白陽從沒有發現秦娜能有如此誘人的一面。秦娜笑道。
「脫啊?」
白陽訕笑。
「我看冰箱裡沒饅頭,我吃的多,喝粥喝不飽,我先下去買兩個饅頭去。」
「饅頭啊?」秦娜的聲音充滿誘惑力。此刻正在撩動著白陽的神經。
「饅頭我這裡有~ 」
「額。」白陽乾脆的轉身。剛打算走出去,卻發現秦娜的手抓住他的腰帶,用力的往回拉著。
「給我過來。」
白陽剛剛扭頭,一對帶著酒氣的紅唇印在他的唇上。秦娜主動而又狂野的吻著面前的男子。感受著雙唇交接的感覺,雄厚的男性氣息在她的唇間迴蕩,本就酒醉的她,好像更加沉醉了。舌頭輕輕的抵在白陽的牙齒上。一雙手臂環住白陽的後背,撫摸著背上厚實的肌肉。兩人的唇舌微分,而此時秦娜已經跨坐在白陽身上。在酒精的驅使下,秦娜無比狂野的展示著她的魅力。一雙玉手,在白陽脖頸間撫弄。輕輕的解開他身上的圍裙。
粉色的圍裙被秦娜仍在地上。一雙手開始解著白陽的襯衫。而少了圍裙的遮擋,白陽本就穿的不是很多,這時他清楚的感覺到秦娜身體的溫度。胯下更是硬了幾分。
索性還有幾分殘餘的理智,白陽捏著秦娜的手,但是看見秦娜寒意四射的雙眼,下意識的說。
「娜姐,怎麼能麻煩您動手呢?我自己脫~ 」白陽心裡也是很期待滴!乾脆也不阻止了,就這樣的自己動手脫著衣服。
秦娜更加乾脆的,直接脫下穿在身上的衣服,只留下性感的黑色內衣。而裸露出來的身材令白陽心疼。秦娜太瘦了,細膩的肌膚緊緊的包裹著肋骨,充滿骨感的身材,肋骨好像琴鍵一樣。但是肋骨之上卻是足有C罩杯的胸,與她本人的清楚的肋骨呈突兀的對比。兩條纖細的手臂輕輕的撫摸著白陽的身軀。在那一塊塊結實的肌肉上划動。
白陽直接抱起她,站起來,走進臥室。
輕輕的將懷中的女人放在床上。溫柔的解下她的內衣。一對不甘寂寞的玉乳跳了出來。頂端兩點嫣紅,此刻微微硬氣,好像立在雪峰之巔的寒梅。白陽溫柔的含著秦娜的乳頭。口中含煳道。
「娜姐,你的饅頭挺好的……」
秦娜無言。一對玉臂環住白陽的頭,白陽柔軟的頭髮把她的手臂內側弄得發癢。而白陽空出來的手也在秦娜骨感的身體上撫摸著。一陣陣好似靜電般的感覺令秦娜微微嬌吟。聽著秦娜誘人的聲音,白陽加大了動作。口中放開那一點嫣紅,卻對著那對雙峰又吸又舔。逗弄的秦娜下身空虛至極。
兩人彼此都沒有多言,但是好像卻將所有的情話在心底傳遞了一遍。秦娜自己將內褲接下,黑色的叢林深處,兩瓣花唇微微張開,裂縫頂端,肉豆挺起,一絲絲的淫水順著股溝流了下來。白陽的輕輕的在肥嫩的花瓣上吻著,舌頭溫柔的舔著。帶著咸腥味的淫液此刻那麼的美味。
白陽漸漸的放開了自己,和著秦娜的嬌吟聲,將自己的分身刺入她的體內。濕滑溫潤的包裹感,白陽每動一下都感覺困難。秦娜的肉穴緊緊的夾住白秋火熱的下身。粗大,雄偉的感覺瞬間填補了秦娜每一寸空虛。
隨著白陽的挺動,秦娜配合著發出嬌媚的呻吟聲。一張俏臉上,滿是對於白陽的愛意。
兩個人一直奮戰到半夜……
秦娜剛剛甦醒,想到昨夜的瘋狂,白陽正睡在身側。秦娜臉上寫滿的是幸福感。只是她愛玩鬧的天性使然……「啪嗒!」清脆的火機聲響起。秦娜背對著剛剛驚醒的白陽。吐出一道淡藍色的煙霧,聲音故作惆悵道。
「十年前的昨天,我還是個男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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