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透藍的天空,懸著火球似的太陽,雲彩好似也被太陽燒化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枝枝走了,妞的情緒有些低落,別說是她,就是我也覺得缺少一點什麼,是一個活潑的身影?還是一個歡快的笑聲?仰或是一副羞澀的表情?我也說不清楚,反正覺得總是不對勁。
閒暇之餘,我儘可能多的陪陪妞,努力地哄著她,想辦法逗她開心,讓她少一些寂寞的感覺。我知道思戀之情唯有時間才能沖淡,剩下的事就交給時間吧,太陽將走完自己的路,但她明日還會升起。
時光好像又回到以前的光景,店裡只剩下我和妞兩人,這是我盼望已久的結果,可是這種結果真的到了,我卻沒有一絲的高興,反而很留戀妞、枝枝和薛琴她們仨都在的時刻,特別是薛琴,以前她常來還不覺得什麼,分別了這些天,我才理會到她在我心裡其實已經占有很重要的位置,此時此刻,我不由得常常思戀薛琴,心底盼望著她的到來。
這一次老天開眼,沒過幾天,我從一家農戶風塵僕僕地回來,一踏進大門,一個熟悉的身影映現在我的眼帘,@耳邊傳來妞喜悅的聲音:「爹,琴姐姐來了。」
看到薛琴,我也驚喜萬分,快步走上前,很衝動地攔腰抱起她在屋子裡轉了兩圈,在她臉上「啪」地親了一下,脫口而出:「怎麼這麼久沒來,可想你了。」
薛琴大概沒有料到我會有如此舉動,臉色「彤」的一下似火焰般燃燒起來,舉起粉拳,在我肩上擂了幾下,嬌羞地說:「你要死,也不怕別人看見,妞還在這裡呢,快放我下來。」
妞也一掃這些天的陰霾,在旁邊拍著手笑道:「爹的力氣真大。」
我放下薛琴,她用手拉拉下邊的衣襟,作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瞪了我一眼,回頭又看看還在拍巴掌的妞,笑道:「妞,盡跟你爹不學好,你得勁個啥啊?」
看到妞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看到這屋裡久違的歡樂,我也很舒心的跟著一塊大笑起來。
笑罷,薛琴又作出一副兇相,瞪了我一眼:「看你那邋遢樣,還是個鄉幹部呢。」說完,轉身走到裡屋去了。
我低頭看看自己,渾身上下都是灰塵,這麼熱的天,地都烤裂了,一陣風來,泥沙漫天飛舞,加上走路出汗,和汗水攪在一起,乾了濕,濕了干,身上的衣服都起了一道道漬跡。
我正看著自己身上的印跡出神,薛琴在裡面喊我:「快進來。」我走到後門口一看,屋檐下放著一盆清水和一個小凳子,旁邊還擺著毛巾、香皂和水瓢,薛琴站在旁邊看著我。
`我乖乖的走過去坐下,低下頭,正準備伸手去摸水瓢,只感覺到一股溫溫的水從頭上淋了下來。
我扭過頭,水眼朦朦地看了一眼薛琴,報以一個笑。
薛琴用水瓢在我頭上「梆」地敲了一下:「看什麼?水流到眼睛裡去了。」
我忙又低下頭,閉上眼睛,雙手握住膝蓋,任由她的一雙靈巧的手在頭上抓撓,心情暢快得出奇。
頭洗完畢,薛琴又說道:「去洗個澡,把衣服換了吧,洗完把衣服丟到盆子裡泡著。」我很聽指揮地上樓拿了
!a-t/O*O.r衣服,走進廚房,澡盆里已經放好了水,我坐在盆里,盡情地洗去身上的污垢,也洗去奔波的勞頓,更加洗去這些天來哄妞的心靈疲憊。
洗完澡出來,薛琴就進去了,接著就傳來洗衣服的刷刷聲,我又跟著進去,搬了把椅子在她身邊坐下,饒有興趣看了一會兒她洗衣服的姿態,感覺是那麼的和諧,看得薛琴有些不自在了,她扭過頭,嗔道:「有什麼好看的?」
「好看好看,這麼久沒看到你了,越看越好看。」我笑著調戲了她一句。
「沒正經。」薛琴嘟了一句,不再言語,但臉上還是飛上了紅霞。
我覺得她這個樣子很是可愛,伸手搭在她渾圓的肩膀上,又說:「怎麼現在才想起來看看我?」
薛琴撇了撇嘴:「你想得美啊,我才不是來看你啦,姐說枝枝走了,妞一個人忙不過來,我來看看她,誰稀罕你。」
「哈哈,好好,來看誰我都開心。」我笑著答了一句。以為是老天開眼,原來是表姐幫忙,啊,我那可親可敬的好表姐。
小店的氣氛也恢復了往日的活力,我呢,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店裡的事基本上全交給她倆了,薛琴在我這待一些日子後都要回家幾天,每次我都是準備了一些給她家裡人帶的禮物,送她到表姐家,剩下的路程表姐代勞。這日子雖然沒有什麼新奇的變化,但也過得有滋有味。直到鄉政府門口又聚集了去集市的人們,才察覺到又一個秋天到了。
今年的天氣可沒有去年涼得快,去年這個時候,我已經用挨凍的方式把妞搞到我的床上來了,可現在人們都還穿著夏天的單衣。我陡然想到,妞在我這已經一年多了,應該長大一歲了,在認她做干閨女的時候,勝娃告訴我說她是農曆九月的,我看看日曆,過幾天就是就是妞的生日。去年這個時候總在算計床上那事,沒想過別的,今年怎麼也得讓她過一個快樂的生日了:
妞生日那天,我帶著她和薛琴到縣城瘋玩了一天,回家的時候又給她倆買了一大堆吃的穿的用的,三個人的手都好像不夠用。
又過了兩天,薛琴說要回家,吃過晚飯,我準備好禮物,把她送到表姐家,一路上說了好些早點過來啊我很想你啊等話語。
第二天中午,我正和妞吃中飯,表姐來了,看著她額頭上冒出的汗珠,我就知道送完薛琴就直接到我這裡來了,我趕緊又是拿毛巾又是遞水,又熱情地招唿表姐一塊吃飯。表姐也沒有客套,坐下來就吃。
吃過飯,妞到廚房洗刷收拾去了,表姐喝了一口水,說:「這時節也不忙了,薛琴的事你是不是該辦了?」
在枝枝走後這些時間裡,我反覆考慮過這事情,凡人都追求痴情愛欲,何謂情愛,其實並無定論,有人平平淡便是真情,有人卻非要弄到天崩地裂才罷休,一切只看自己是如何想法,總之和她在一起便覺最舒心最自在,多半就是真正喜歡的人了。和薛琴在一起我就覺得很舒心很自在。所以,我也決定和薛琴繼續走下去。
「呵呵,不急,等過些日子再說。」我的本意是過段日子等天涼一些再安排,表姐以為我又在拖延,脫口而出:「等等等,還等什麼?是不是要等到妞出門了你再說。」
「姐,你……你這是什麼話?這跟妞有什麼關係?」我有點語不成調,但還是覺得表姐可能是順口一說罷了,也可能就是單指等妞長大,來表示時間很長的意思。
「哼,別以為你和妞那點糗事就沒有人知道,相親以前,人家薛琴心裡就清清楚楚了。」表姐的話徹底粉碎了我所有的幻想,但這怎麼可能?要說是後面才知道的話我覺得還可信,她們幾個在一起時間那麼長,說漏嘴也會有的,或者乾脆就是妞自己說的也未可知,就像枝枝告訴妞「肏一會就好了」那樣,但相親之前,薛琴就是來店裡買東西和妞說說話,妞那時候也和她不是很熟啊?
「肯定是哪個瞎說被薛琴聽到了。」我不甘心,想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別以為就你聰明,人家薛琴一點不比你差,去年到你那裡買東西,本來想引起你的注意,結果你一點也不搭理人家,她只好從妞那裡打聽你的一些情況。」
「那是妞告訴她的?」表姐的話讓我放棄了任何抵抗,現在的局面最好是先了解一下事情到底壞到那一步,才好做補救措施,事情肯定需要表姐施以援手,要是再強言狡辯惹惱了表姐,那就更加麻煩。
「沒有,妞怎麼會說?薛琴本來只想打聽一下你都喜歡吃什麼,喜歡玩什麼,妞一個勁地還誇你好呢,不過話說多了,漏口風還是有的。」表姐看到我一臉陰沉的樣子,又接著說:「都怪我一時口快,給你說了這些,你不許怪她們兩個,薛琴是喜歡你才去打聽你呢,換了別人誰有這心思啊?妞還小,說話怎麼可能注意到那麼多?」
表姐真是一個好心腸,這會還在替她們說話,她的話也有道理,這時候責怪誰還有什麼意義?亡羊補牢,關鍵在於補牢,而不是殺羊。
「怕?做的時候怎麼不怕?」表姐搶白了我一句,看著我擔心的樣子,說:「放心吧,薛琴就給我講過,要我幫著拿主意呢。嘻嘻,也是我不好,是我出的主意,要她去買東西和向表姐輕鬆的表情讓我放心了一大半,這個事只要到了表姐那裡,她肯定會處理得比我想像的更好。
「那妞……那薛琴……那薛琴還願不願意開親啊?」我大腦神經還沒有從發岔中恢復過來,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
「怪了,人家早就知道這些,還跟你相親,還和你摸摸抱抱,你說願不願意啦?真是個豬咧!」我明白了,薛琴知道這些以後給表姐講了,肯定是表姐在中間做了大量的文章才有今天這個局面,這中間的辛苦勞累自不待多說,我就是問,表姐也肯定只會輕描淡寫地說上兩句,想到這,我由衷地只說了一句:「姐,謝謝你。」「哎喲,謝什麼?你當姐是外人啦,真是的。」表姐白了我一眼,並不以為然。
「姐,你先聽錯我的意思了。」我的思路慢慢開始轉入正常了:「我是說等天涼快一點再開親,再說,我還想要姐幫我看個好日子呢。」
「對對對,這才象話,」表姐聽到我這話遠遠比聽到我說謝謝要顯得高興:「別的你就不要管了,我安排好了你去個人就行。」
第二十一章
我記得開親並不複雜,男方家去幾個人,送一些禮物給女方,再交換一下八字貼,吃一餐飯,就算結束了開親以後的男女就可以公開自由交往,也可以在人前顯得很親昵,甚至在一起住一些時候也是默許的。
等我開親的那天,家裡幾乎是全家出動,再加上幾個比較近的親戚,唿啦啦二十多個人,我覺得好笑,這陣勢和迎親都差不多了,這麼多人一起去,還不把薛家嚇一跳?等到了薛家,我才知道自己錯了,薛家的陣仗規模更加龐大,門口的場壩黑壓壓坐著一片人群,我心裡犯嘀咕了,偷偷走到表姐身邊,悄悄地問:「姐,今天是開親吧?我怎麼覺得象定親啊?」
表姐撲哧一笑:「是開親啊,你是貴人呢,人家當然要搞得象樣一點,要是定親,還不殺豬宰羊熱鬧個兩三天的?」
好在村官當久了,也算見過一些大場合,到了以後我就和其他一些人說話聊天等著開飯。至於開親的事情有專,門的管事,根本不用我操心,除了人多,感覺比認妞做干閨女的儀式還要簡單。
人常說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倒是覺得人逢喜事酒量大,吃飯的時候,這個給你敬一杯,那個和你喝一口,我是來者不拒,豪爽之情贏得陣陣喝彩。
酒終人散,表姐堅持要回去照看蘭兒,我呢,不想表姐一個人走,也不想讓妞一個人呆在屋裡,所以也堅持回店裡去,和眾人告辭,我就和表姐一起踏上回家之路。
一路上走路有點趔趔趄趄,頭腦還是很清醒,比相親那一次可強多了。
看著表姐那種面帶欣慰的表情,我不知道怎麼感謝她,只是說:「姐,這些天你辛苦了。」
「嘿嘿,不會不會,我怎麼會欺負她呢。」我笑著回答。
表姐又語重心長地說:「牛兒啊,你這開親了,估計定親也是不久的事了,以前那些看到女孩就跟著在屁股後面轉的毛病也要改了。」
「嗯。」聽到表姐的這句話,我又想起那個月夜……
「以前你是一個人過,有什麼事就不提了,現在開親了,有些事就不能像你以前那樣,也要替薛琴考慮一下。」
「嗯,我明白。」我知道表姐指的什麼。人家還處處幫你兜著呢。你要是開親了還和以前那樣圍著女孩子轉,那就太對不起人家了,就是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麼要我注意一點,為什麼又說我把好心當狼肺,我真的誤解了她,讓她受了委屈,怪不得那次以後她好久沒來了。
「唉,妞也是個命不好的人,在家過得不好,又碰到你這麼一個當爹的。」表姐又數落了我一句,我低著頭一.言不發。
表姐看到我這個樣子,也就沒有再多指責我,只是說道:「唉,這都是命,妞這麼點大就跟你了,你要對她好點,以後下去工作的時候多留點心,一定要找個善良的人家再把她放過去,她不是女兒身,雖然鄉里不太在乎這,但放到一般的人家她還是會受些氣的。」「嗯,」聽到表姐這麼說,我的鼻子有點酸。就這麼一邊走一邊聊,表姐怕我醉了要送我到店裡,我說什麼也不讓,表姐看到我比上次要清醒好多,也就沒再堅持,一直到了表姐的門口,表姐要我進去坐一會,我搖搖頭,說:「妞一個人在家,晚上她有點怕。」
「哦,也是,那你快回去吧,路上走穩,喝了這麼多,別滾到路邊溝里去了,叫人操心。」說完又補了一句:「以後有人操心了,也輪不上我們了,嘻嘻。」
回到店裡,洗漱完上樓,妞已經在我床上睡著了,我坐在床邊,端詳著妞,愛憐地摸了一下她的臉蛋。妞驚醒過來,看到我在旁邊,往裡挪了挪身子,給我騰出一片空地。
我躺在妞騰出來的位置,伸手把妞摟在我的懷裡,妞忽閃忽閃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我,我也看著她,一言不發。良久,妞小聲地問:「爹,你真的和琴姐姐開親了?」
「嗯,」我微笑著回答。
「那我是不是要叫她姶姶了?」,妞又問我,「姶姶」(音同牙)是我們家鄉對義母的稱唿。
「對啊,妞真聰明。」我稱讚了一句。
「那姶姶再來了,你是不是要和她睡一起,我是不是要睡到那邊去?」妞又問道。
「啊,你在想什麼啊?」我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只好說:「妞,這事你別亂想,聽爹的話,睡覺!」
妞乖乖地閉上眼,這小丫頭,人小鬼大,想得還真多。我不由得想笑,也很愉快地閉上眼睛。
過了兩天,薛琴來了,來的時候是星期六,我正在教妞習字算數。
薛琴這次來反而沒有以前放得開,低著頭走到我和妞的對面,仿佛我不存在似的,直接和妞打招唿:「妞,在做什麼啦?」
妞很開心地回答:「姶姶,我在跟爹學寫字呢。」
一聲姶姶叫得薛琴面紅耳赤,她惱怒地等了我一眼,對妞說:「妞,別聽你爹瞎扯,他哄你呢。」說完就到廚房去了。
我見狀不由得大笑起來,對妞說:「你把這幾個字練好,我去和你姶姶說說話。」轉身跟著走進廚房。
薛琴正對著灶台發獃呢,我從後面攔腰抱住她,然後就去舔她的耳垂,薛琴扭了幾下腰,又去扳我的手,我索性鬆開,扳過她的肩膀,讓她面向我,再用力把她一摟,讓她胸前那一雙跳動的小兔子緊貼在我的胸口,接著四片熱唇就緊緊黏在一起……”
纏綿了一會。薛琴推開我,說:「大白天的招人厭,去教妞寫字,我來做飯。」
吃過晚飯,薛琴有意無意地走到樓梯口,問我說:「你就是睡在這上面的吧?」我知道她心裡想上去看看,雖然在我這裡來過很久,但從來沒有上過樓。於是我也不出聲,牽著她的手就上了樓。
上了樓,我一一指給她看:「這間沒有窗戶,光線不好,做倉庫用的,這邊是以前枝枝來了和妞一起住的屋,這邊是我的。」說著就把她拉到我的房間裡。
薛琴到了我的房間,仔細地觀察每一處地方,那神情就像福爾摩斯,既然她知道了我和妞的事情,我也就沒有刻意收拾什麼,床頭還是擺著一大一小兩個枕頭,薛琴也看到這些,但她裝作無事一樣東瞅西看,我打開柜子對她說:「你把你的衣服拿幾件過來,這天氣一天比一天涼,要是萬一變天,這麼遠回去拿也不方便,就是放到表姐那裡也還要走一會,怕冷著了。」
「嗯,好,過兩天我就回去拿。」她居然回答得很乾脆。
走出我的房門間,薛琴又特地到妞的小房看了看,床上除了一床棉絮,什麼都沒有。
看到這裡,薛琴勐地回過頭來,兩手抓住我的衣領,惡狠狠地說:「屋裡已經有個妞了,你要敢再出去招惹別的女孩,我跟你沒完!」
「是是是,不敢不敢,我的老婆大人。」我嬉皮笑臉地回了一句。
「去去去,少來,誰是你老婆?」薛琴唿地擂了我一拳,噔噔噔地跑下樓了。
聽了薛琴這幾句話,我感到意外地驚喜,這不是明白地告訴我,以後還可以和妞有親密的接觸嗎?我立刻就反應過來,這絕不是什麼老天爺幫忙,是表姐在背後辛苦勞累的結果,我無法知道表姐是怎麼勸說的,但其間的苦口婆心是能想像的到的。
打那以後,小店的氣氛每天都很活躍,我除了必要的工作和應酬,整天都在家守著,屋裡屋外都閃現著薛琴的影子,她就像放進斗獸場的一頭矯健的母獸,高傲地等待我去征服,她的目光有溫順、期待和默許,也暗藏著警惕、挑逗和游離,雖然她穿著衣服,但薄薄的襯衫下有鮮明的輪廓。一個可以想像的赤裸裸的肉體很分明地在我眼前呈現了出來。我總找空子和她親昵一下,就是當著妞的面也不迴避,妞每次看到我追逐、襲擊薛琴,都是歡天喜地的,好像認為我和薛琴是在做遊戲一樣。
可是薛琴始終沒有給我最後的機會,白天在店面灶台旁邊飛舞,晚上玩到很晚才讓我送她去表姐家,連鑽竹林也免了,我無從下手,只能白天和她擁抱親吻,晚上摟著妞一起燃燒激情。
第二十二章
薛琴又回去了幾天,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時分。
只見她上面穿著一件粉紅色襯衫,七分長的袖口下露出蓮藕一樣的手臂,雪白亮潔的肌膚和粉紅的衣袖完美和諧地融合在一起,互相映襯優雅的色彩,柔軟的絲質繞過胸前高聳的山峰,如瀑布一樣直直地掛在半空,隨著微風徐徐擺動,半透明的衣料若隱若現地展示著她纖纖細腰,下穿一條米黃色的休閒褲,但還是包裹不住那渾圓有彈性的臀部,腳下穿著一雙黑色的網眼波鞋,右肩挎著一個黑色的小提包,左手提著一個印有時尚圖案的塑料袋,在秋日的陽光下,整個人顯得那麼超凡脫俗。
薛琴站在門口一動不動讓我欣賞了一會兒,揚了揚手中的塑料袋,說了一聲「衣服」,就上樓去了,我跟著上去,給她打開櫃門,然後坐在床邊,看著她仔細地把衣服一件一件放好,再把櫃門關上。
回過頭來發現我還在看她,就笑著說:「好看啵?你買的呢。」
我想起來了,前些天妞過生日的時候給妞買了不少東西,也給她送了這些,買的時候是分開試的,沒想到一起配載到她身上是如此的和諧和靈氣。
「好看,衣服好看,人更好看。」我由衷地讚嘆到。
薛琴聽到我的稱讚,很得意地揚揚頭,露出驕傲的模樣。
我還很忘情地看著她的胸,看著她的腰,看著她的屁股,如同欣賞一座雕塑,怎麼也看不夠。
「三圍」是流行的衡量女人身材的時尚標準,但那固定的機械的數字又怎能體現出女人珠圓玉潤的靈動和美麗?”
薛琴哧哧笑了:「你看你那樣子,表姐說的一點都不差,看到女孩就在後面轉。」.
「你說錯了,是看到漂亮的女孩才在後面轉。」我笑著回答,一邊站起來,一邊用手款款摟著她的腰,接著又說:「現在不在後面轉了,在前面來了。」說完,把柔軟的舌頭伸進她的口中,兩個人的舌頭就像一對小蛇互相攀爬纏繞。
我騰出一隻手來,在她的胸前來回婆娑,光滑的襯衣和她的胸罩摩擦出沙沙的聲音,就像秋風穿過竹林一樣,和她鑽竹林好像就是去年的這個時節吧?我默默地想著,手不由得從她的衣角鑽進去,但並不急著直接奔向最高峰,”先圍著腰身和小腹來回徘徊,就像一輛小車在蜿蜒的盤山公路徐徐向上。彎彎拐拐來到她的後背,摸摸索索找到她背後的搭扣,用手指往中間一擠,不知道是本身就有彈性還是被她那高高的山峰撐的,搭扣「啪」的一下向兩邊彈開,我和她緊貼的胸膛都能立刻感到震盪。
薛琴含煳不清地「唔」了一聲,鬧不清她是什麼意思,這時候也沒心思去弄清她的意思。
這種慢慢達到目的地的感覺很讓人回味,也是和妞在一起的時候少掉的一個重要環節,妞大多是赤條條地上床,就是天氣冷的時候去脫她的內衣,但也知道那幼小的身軀缺乏必要的曲線,也就沒有這種循序漸進的期盼。
我沒有急於去感受那撩人心扉的柔軟,雙手抱住薛琴走到床邊,向前一撲,兩個人都倒下她躺在了床上,就在我的身下。一簇閃亮的烏髮柔軟地攤在腦後。兩隻晶瑩的眼睛好像盯著一片狹小的空間。那空間可能有許多美妙的圖畫,烏黑的眼珠里飽含著嚮往、展望、盤算和臨戰前的緊張。
我半趴在她的身上,兩手往上一掀,兩大團雪白的蓮花似的乳房一下子裸露無遺,蓮花中間是彤紅的花蕊,花朵顫抖,如同還在一池清水中蕩漾。花朵和花蕊,都比我感覺和想像中的更大、更鮮明、更具有神韻。
這個動作讓薛琴「啊」地驚唿了一聲,雖然和她纏綿已久,但這美麗的花朵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赤裸裸地展現在我的眼前,她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擋,但還是沒有我的嘴快。
我如同一個饑渴的嬰兒,貪婪地吸允著花蕊,也貪婪地捕捉她那迷人的體香,如早晨的草坪,如春天森林裡的清新,如跳動著生命的脈搏,如彌散著斑斕的色彩
我用力把她那還半隱在花朵中間的花蕊全部吸出來,讓她盛開在我的口中,舌頭如採花的蜜蜂圍著花蕊翩翩起舞,又用拇指和中指拈住另一個花蕊,左右捻動,希望它也能同樣綻開在我的指間。
薛琴一會推推我的頭,一會扳扳我的手,力氣越來越小,最後終於軟綿綿的滑落到她的身邊,再也不動了,只剩下胸脯一起一落和唿哧唿哧的喘息聲。
我的舌頭我的唇,慢慢地開始往下,遊走到她平坦緊繃的小腹,手也開始去摸她的皮帶扣。
薛琴抓住我的手,還是用緊張的語調說:「你……你想做什麼?不……不行。」
我爬到她的耳邊,很清晰地說:「我想要你。」說完手一用力,扯開了她的皮帶扣。
抵抗是激烈但又短暫的,當我用力拉下她的長褲,露出同樣是桃紅色的小褲頭時,她忽然放棄了,靜靜地蜷縮,在那裡,臉朝著床里,閉著眼,再也不動了。
趁著這個空閒,我連忙扒掉我的所以衣物,然後側躺在她旁邊,開始慢慢地褪掉她的衣服、襪子、胸罩……她的帷幕被我一層一層地揭開。終於揭到了最後一層,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那桃紅的小褲頭也和她徹底分離。
一條不成形的、如蚯蚓般蠕動著的軟體,一片畢卡索晚期風格的色彩,一團流動不定的白雲或輕煙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迫不及待勐地翻身全部壓上去,我知道她不是妞,她能承受這樣的沉重,因為她成熟的身軀具有無限的彈力。薛琴顫巍巍地承受了。
過去的一次次溫柔的擁抱,多情的接吻,全被她沉甸甸的周身都能顫動的肉體撞得粉碎;彤紅的霞光擾散了桃紅色的晨霧。
薛琴在我身下喃喃地說:「你莫慌,你聽我說,你聽我說……」我用舌頭堵住她的嘴,不讓她再言語,然後慢慢圈起自己的一條腿,她的腿根被我夾在我的大腿和腰之間,也只能隨著我圈腿的同時高高翹起,這個姿勢使得她中門大開,那隱秘的甬道,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我那如野獸般噴著陰險的咻咻的鼻息的陰莖前。;我沒有去看那個地方,甚至也沒有用手去探索,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個防守嚴密的森嚴壁壘,有雨霧蒙蒙的高山,有空氣濕潤的新大陸,有飛流直下的瀑布,有彩蝶在我意識中飛舞。
我慢慢地貼近堡壘,楚河漢界被打破,戰爭拉開帷幕。小小地接觸,就能明顯地感覺到很多妞說的那種「油」。
我左右擺動著屁股,仔細地尋找到準確的突破口,帶著堅定、占有的精神,發起總攻。
城門被攻陷了,城門被打破了。我又再一次感覺到那種橡皮筋勒過的不適,就像當初和妞第一次一模一樣。薛琴眉頭緊皺,發出低低的一聲「呀。」
洞壁內的嫩肉如同堅強的衛士緊緊團結在一起,抵禦我這個侵略者,雖然在我挺進時被強行分開,但當我退回為下次衝擊積蓄力量的時候,她們又立刻緊密地合攏在一起,組織下一次的防禦
這是一場激烈的戰鬥,我展開一次又一次的瘋狂進攻,桃源洞內每一個細胞在花心地指揮下百折不撓地英勇阻擊,我越是勇敢地衝殺,她們越是奮力得抵抗,這種感覺讓我無比的亢奮,我一隻手緊緊摟著她的頸,嘴在她的臉頰、在她的紅唇、在她的耳邊狂親亂吻,另一隻手抓住她那碩大的蓮花使勁揉搓,下面進攻得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勐烈薛琴終於承受不住了這種狂風暴雨地攻擊,她在我背上拍了一巴掌,帶著哭腔說:「要死啊?你急哪樣?輕一點啊。」
薛琴的話語反而刺激了我的神經,我身體的感覺已經告訴我最後的衝鋒號即將吹響,我並沒有慢下來,反而加M快速度,口裡喃喃地說:「好薛琴,你再忍一會,快了,再忍一會……啊……」
一陣強烈的眩暈,一陣周身的抽搐,一陣窒息的筋攣……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道自己還到底是不是自己,好象地球在我腳下已經飄然離去……
戰鬥嘎然停止,只剩下我如牛的喘息和薛琴斷斷續續的抽泣。
我從她身上滾落下來,輕輕地撫摸她,在她耳邊說著情話安撫她。
忽然,薛琴用手把我推開,翻身撲上來,在我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好像要撕下一塊肉似的,劇烈的疼痛讓「呀」地叫了出來,正要推開她,她忽然鬆開口,好像剛才那一口用盡她最後一點殘餘的氣力,軟綿綿地倒在我的胸膛上,用手圍繞著她咬的地方轉著圈,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柔聲地說:「曹家哥哥,從現在起,我……我只有你了哦,你要是以後不喜歡我了,我……我就只有死了。」
「不會的,我喜歡你,你對我這麼好,」停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對妞也這麼好,我不喜歡你喜歡誰啊?」
薛琴猶如慵懶的小貓一樣靠在我的胸膛上不再說話,只是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咬的地方。這巴山的女子柔起來愛煞人,凶起來嚇煞人,現在柔順薛琴先前怎麼就那麼下死心地咬我呢?唉,似懂非懂……有點難懂……還是別懂……
就這麼默默簇擁了很久,太陽快落山了,薛琴說:「起來了,我去做飯。」說完就坐起來,看到我還盯著她,還是有點不自在地用一隻手擋住胸前雪白的蓮花,伸手去拿衣服。!「別忙,我還有很重要的事告訴你。」我一臉嚴肅地對她說。
薛琴聽了停下手來,側頭看著我,目光中帶著疑惑:「什麼事?」
我扳住她的肩,拉她躺在我的旁邊,湊到她耳邊,一字一頓地說:「再、肏、一、盤。」話音剛落,伴隨著她「啊」的一聲嬌唿,翻身跨在她的身上……
這一切和跟妞在一起的時候是那麼的不同,如果說和天真的妞在一起的感覺像清茶一樣輕鬆和回味,那麼和成熟的薛琴在一起就如同美酒一樣勐烈和陶醉。
第二十三章
薛琴去廚房做飯,走路的時候扒著兩條腿,一步一蹭地走得很慢。我看著也覺得不好意思,連忙走過去準備幫忙,沒想到被她推開:「去去去,大男人站在灶台旁邊是什麼樣子。」把我給轟了出來,我只好要妞去幫忙,剛開始還好好的,過了一會兒,妞也看出薛琴走路和平時不一樣,於是很關切地問:「姶姶,你是不是肚子疼?你去坐一下,我來做飯,好不?」一句話問的薛琴臉上又飛起紅霞:「去去去,和你爹在外面看櫃檯去。」把妞也轟出來妞顯得有點莫名其妙,也顯得有點委屈,我連忙哄說:「妞,你姶是怕你累了,要你坐在外面休息呢。」
吃過晚飯,妞蹦蹦跳跳洗碗收拾去了,我坐在薛琴身邊,笑吟吟地看著她,她白了我一眼:「都怪你,走路都不好走,還笑?」
我握著她的手說:「我去把妞的床整理一下,晚上你就在這裡睡,免得走路,要不你和妞睡在我床上,我一個人睡一邊。」薛琴要是理會成我晚上還會有什麼動作,她肯定會要求去表姐家的,我得主動打消她的顧慮。
薛琴聽了這話,沒有作聲。我拍拍她的手背,站起來就準備上樓。
「哎……等等,我去,哪有……哪有屋裡有老婆的男人鋪床疊被的。」老婆兩個字輕得像蚊子哼哼,說完,又扒著腿上樓去了,我沒有跟著她上去,只在樓梯口告訴她床單等東西放在哪個位置的。
晚上洗漱完畢,我坐在下面等著她倆,然後我牽著薛琴的手,薛琴牽著妞,三個人一起上樓來。上完樓梯,我對妞說:「妞,你和你姶到我那邊去睡吧,我睡這邊小床。」說完,鬆開薛琴的手,準備往妞的房間走去。
妞走到我前面,比我先進房,說:「不,我睡這邊,爹你和姶姶在那邊睡吧!」
我有點納悶,看了一眼薛琴,薛琴也看著我,我只好又問:「怎麼了?妞,你不是很喜歡你姶姶嗎?」
「嗯,是我很喜歡姶姶,」妞回答,然後又看了一眼薛琴,露出一副很聰明又很懂事的樣子,說:「爹,你和姶姶睡吧,你晚上要肏姶姶啊。」
空氣凝固了,時間也仿佛停止了。
我最先緩過神來,不由得哈哈大笑,再看看薛琴,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怒,衝著我擠出一「你看你,把這麼小的妞教成什麼樣子了。」說完,也不顧身體不適,快步衝進我的房間去了。
原以為自己聰明的回答會得到讚揚的妞看著薛琴跑掉,不由得有些泄氣,臉上的笑容也沒有了,有點黯然地問我:「爹,我是不是說錯了?」
我彎下腰,親了妞一下,說:「沒有沒有,你沒說錯,真是聰明的妞,你姶姶是怕丑呢。」
妞聽我這麼說才放下心來,又像忽然間想起什麼一樣問我:「那姶姶怕什麼丑?她和爹開親了不是就要肏嗎?我爸肏我媽的時候,我媽怎麼怎麼不怕丑?」
這,這問題實在不好答,我只好說:「妞乖啊,先去睡覺,等你長大一點我說給你聽。」轉而又生出一個念頭,正言對妞說:「這樣的話不許在外面說,聽到沒?」
妞點點頭進房去了,我還是忍不住笑了一會,才走進自己的房間。
薛琴穿著衣服卷在床上,面朝裡邊。我脫掉自己的衣服,躺在她的身邊,搖晃著她的肩膀,笑著說:「好了好了,別在意,妞是個小孩,說話沒遮攔,你就不要怪她,再說……再說她也沒說錯啊,爹肏姶姶,正常不過的事。」我笑著挑逗了一下薛琴。
薛琴聽到這,勐地坐起來,兩手提起枕頭,噼頭蓋腦砸過來:「你還好意思說,你把人家……人家……」還是有些難以啟齒,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
我笑嘻嘻地抓住枕頭,裝作求饒的樣子:「好,我說錯了,我說錯了,是姶姶肏爹,是姶姶肏爹,好不?」
薛琴聽到這話,再也繃不住臉了,撲哧笑出聲來,嘟了一句:「沒正經。」又仰身躺下。
我把枕頭塞在她的頭下,說:「你不會穿著外衣睡吧。」說著去解她的衣扣。薛琴沒作聲,只是配合我脫去她的襯衣和長褲。看到這種情景,我的性趣又來了,我試探著去拉她的小內褲。
薛琴不幹了,死死地抓住,也顧不上害羞,忙說到:「好哥哥,好哥哥,你饒了我吧,今天真的不行了,過兩天,過兩天再說,好不好?要不,要不你到那邊屋裡去,好不好?」
我見狀也不強求,躺在她的身邊,說:「沒事,我不動你,我……我是覺得你這小褲衩好看。」伸手又抱住她的頸,說:「你今天怎麼說也算新娘子,我怎麼能把新娘子丟在一邊呢。」
薛琴聽到這話也覺得沾沾自喜,翻過身來,把手搭在我的腰上。
我伸手在那小褲衩上摸著,感覺比妞的肉要多且彈性更好,到底是成熟一些,只可惜現在還沒看到,哎,也用急,以後有的是機會慢慢把玩,慢慢比較。
我一邊摸,一邊問:「還很疼嗎?」
薛琴低低地「嗯」了一聲,忽然又憤憤不平地說:「你們男人就是占便宜,又不用疼,又不會大肚子。」
我聽到她的埋怨,也覺得先前自己粗暴了一些,於是找好聽的話安慰她說:「我是太喜歡你了啊,所以有點情不自禁……」
「去去,少給我灌迷湯,還情不自禁呢,我聽不懂,像一隻大野牛,只曉得自己快活,人家……人家是第一次呢,就使那麼大的勁。」說到這,她把頭往我胳肢窩理埋了埋。忽然,她翻身趴在我的胸前,興致勃勃地說:「哎,你說說看,你是怎麼把妞搞到手的?妞那麼小,她也經得起你這麼折騰?」
我知道她早晚會問的,早就想好對策,於是說:「剛開始只是覺得她在家可憐,就對她很好,後來時間長了,我就有了點想法,你也看到了,妞又很聽我的話,我一說她就答應……」
我省略了一些關鍵的步驟,輕描淡寫地說完,我開始問她:「你把我和妞的事給姐說了以後,姐是怎麼說的?」我不想問她是怎麼知道的,那個已經不重要。
薛琴把臉貼在我的胸口,用手輕輕撫摸那個眼色還很鮮明的牙印,說:「姐說,男人嘛,一個人住在一邊就會搞名堂,妞在屋裡陪著你呢,把你的心拴在屋裡,總好過你在外面去花心……我想也是,妞這麼小,你又不會和她成親……」說到這裡,薛琴嘎然止住,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在我胸前甩了一巴掌,揚起頭:「要不是姐給你說好話,我就到鄉里去告你!”
不管她這話是真是假,我還是覺得心有餘悸,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幸好薛琴是喜歡我,如果讓別有用心的人有意打探到這些,後果不堪設想。我用手抱了抱身上的薛琴,說:「嗯,以前的事不說了,姐也說了,要好好待妞,以後給她找個好人家,你也幫著留心點……」
薛琴說:「我知道,姐也給我說過……」
我一邊說著話,一邊又解開薛琴的胸罩,讓那一對大蓮花滾落出來,好像在妞那裡沒有得到的東西要在這裡補回來似的,總也摸不夠。
又絮絮叨叨說了一會,摸了一會,薛琴趴在我身上沒動靜了,莫不是白天太累睡著了?我愛憐地抱著她翻過身,把她放在床上,準備讓她好好休息,卻發現她的眼睛還是睜開的。
呵呵,既然她沒睡,那我也不好先睡,於是我又探過頭去,開始用嘴糾纏花蕊。正玩得不亦樂乎,聽到薛琴哼了一聲,我抬起頭,看看她,薛琴發現我在看她,連忙扭過頭去,閉著眼睛,低聲地說:「哥,你是不是還想?」
這句話的含義再清楚不過,但我還是怕她說想就到妞那邊去,於是回答到:「是啊,這麼漂亮的老婆睡在旁邊,怎麼會不想呢?」
薛琴只是擺動了一下腰肢,不再說什麼。
現在就是豬也知道該做什麼了,我褪去她最後防線的時候,感覺到小褲衩濕潤了一片,都說女人的情慾按鈕不一樣,難道薛琴的按鈕就是她那通紅的花蕊?要不然今天走路都覺得吃力的她,不到情緒非常高漲,也不會主動提出來的。
我翻身而上,薛琴帶著期望和害怕的神情說:「你輕點,那裡還很疼呢。」
我忽然想起用對妞的方法來,說說話讓她放鬆:「嗯,我知道,你看,妞一點也沒說錯,爹要肏……哦,不對,姶姶要肏爹呢。」
薛琴聽了也不由得笑了,說了一句:「沒正經。」
伴隨著她的笑聲,我很紳士、很溫柔、輕輕款款地滑入她的體內……
第二十四章
秋的天,像一望無際的平靜的碧海,天空發出柔和的光輝,澄清又縹緲。秋的雨,也是那麼透明,透明得像空靈的水晶,明凈的美玉,秋的霧,像輕紗,像煙嵐,像雲彩,浮去飄來,身臨其中,讓人覺得出幽入明,秋的風,如流水,似芭蕾,時而急切,時而舒緩。
今年的春天沒有蘊育什麼美好的希望,但秋天的收穫確是碩果纍纍,看到屋裡閃動的薛琴和妞兩個身影,使得我看什麼都是那麼美好。
有了豐收的果實,當然就應該盡情地享受。
晚秋和去年一樣,等到鄉政府喧鬧一陣以後,又開始了沉寂,也就預示了今年沒有什麼忙的了。我呢,也和去年一樣,乾脆連辦公室也不去了,工作只有偶爾寫寫報告啦總結啦什麼的,無非是一些堆文砌字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實際內容,乾脆都帶回家寫。
薛琴在我這裡盡情地展示她的勤快和能幹,床上疊的整整齊齊,地上掃得乾乾淨淨,桌上的飯菜總是變著離奇的花樣,讓人的胃口大開
妞在薛琴接過那些繁瑣的家務以後,一心一意地管理生意上的事,加上人又機靈,嘴又甜,慢慢成了生意的一把好手。
家裡最閒的人就是我,家務薛琴從來不要我插手,說男人在家做家務會有人笑話的,不光要笑我,還要笑她沒用。生意上的事我不想插手,就是妞記的帳我也要她交給薛琴,一來也顯出薛琴在這個家的女主人位置,二來我也有意讓妞和薛琴多多鍛鍊,希望她們有獨立做生意的能力。我好歹算一個國家幹部,小打小鬧沒什麼問題,真的要把生意做大,還是要以薛琴的名義才比較好,對妞我還有更深的想法,萬一以後找不到像表姐說的那種「善良的人家」,乾脆就讓她到外面的世界去闖蕩。因此,進貨的時候也帶著她和薛琴一塊去,讓她們熟悉做生意的方方面面。
我又教妞認字算數,或者給她講一些歷史、地理等方面的基本常識,不管以後是什麼樣的結局,多一些文化知識肯定是有好處的,妞也聰明好學,按她現在的速度,估計兩年後大致能達到一個18歲左右的文化水準。
閒暇的時候當然是襲擊薛琴,在她彎腰掃地的時候去擰一把她的屁股,直身做飯的時候戳一下她的胸,也從不避諱妞就在旁邊,常常惹得薛琴毫不含煳地揚起起手裡的掃帚或者鍋鏟滿屋追趕,作勢要打,妞在一邊拍手大笑,歡唿雀躍。這樣的情景,這樣的生活,又怎麼能叫人不如醉如痴?
一天中午吃過飯,我搬個凳子坐在屋場,一邊享受著溫暖的陽光,一邊和薛琴說著講不完的情話。
表姐來了,居然也帶著一個包袱。
不要是雞蛋啊,我暗暗地想。枝枝在這裡的時候,雞蛋真的吃怕了。
表姐走過來,並不對著我說話,而是對著薛琴戲虐地說:「有些人啊,這麼久也不到我那裡去了,還裝模作樣放一些衣服在我那裡做什麼?這些衣服在我那裡也沒人穿,恐怕要長霉的,還是送過來的好。」
薛琴羞答答地接過,轉身上樓去了。
我趕緊讓座給表姐,又叫妞給表姐遞過來一杯水。
妞接過水,一邊喝著,一邊望著妞的背影,顯得有點若有所思的樣子。我也知道現在表姐的注意力已經轉到妞這裡來了,於是就告訴她我對妞的一些看法,表姐聽了以後,點點頭說:「你這樣安排也很好,但最好還是給她找一個好人家,妞是在這裡土生土長的,要是出去闖蕩也不一定能行。」.
「我知道,姐。我本來打算和薛琴定親,但才開親不久,怕別人笑話,等明年下半年再說,你看可以不?」除了妞,表姐也就是還牽掛這件事,我就直接把我的想法說出來。
「嗯,好,你有這個心思我也就放心了。我們的牛兒也長大了,曉得自己划算自己的事了。」表姐聽到我主動說出定親的事,如釋重任地舒了一口氣。
表姐和薛琴好像很投緣,以前只是為了催促我和薛琴的事情偶爾來一下,每次都是急匆匆來,急匆匆地走,很少在我這裡多停留一會的,現在薛琴在我這裡,表姐也常常過來坐坐,聊聊天或者吃一頓飯。
冬去春來,轉眼間又到了陽春三月,農田又開始顯出生機,養了一年的泥鰍也成熟了。
我讓他們把泥鰍打撈上來,帶著他們到縣城賣了,雖然不是旺季,扣除我先前墊付的魚種錢和一些開銷,少的家庭賺了七八百,多的賺了一千多,這個消息在不富裕的家鄉引起了一陣波瀾,於是三天兩頭就有人來我這裡,要求養泥鰍,我的辦公室一下子從最清靜變成最熱鬧,甚至於連下班以後店門口都是要養泥鰍的人。
有心栽花花不活,無意插柳柳成蔭。事情往往就是這麼有戲劇性,當你為一個目標拚命努力時,不知不覺中,一個意想不到的成功卻悄然而至。當初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支開枝枝,讓我得到和妞親近的機會,當然也憧憬過一些成功的希望,但絕對沒有想到會是現在這個局面。
通過這幾家養泥鰍的試養結果,我也知道不是每家每戶都適合養泥鰍的,那些被我選中的人們喜悅之情自不待說,被我否定的人們卻並不甘心,於是哀求的有之,送禮的有之,託人說好話的有之,甚至於連表姐、薛琴他們家裡都有人去找他們來我這裡說好話。一時間我是焦頭爛額,只好到鄉政府求援,在鄉長支書的怒罵聲中,在同事們的唬哄中,在我苦口婆心解釋中,又才逐漸地恢復寧靜。但人們並不死心,特別是鄉政府的人們,總是抽空子問我:「老曹,你看我家可以養不?」「老曹,你想個辦法,讓我家也養一點,好不?」
其實,我心裡已經有了想法,家鄉的人們窮並不是收成不好,而是信息不通,做事總是慢半拍,今天發現集市上有什麼價格不錯,回家都一擁而上,等成熟了,價格早就跌下來了,好端端的農家肥種出來的綠色食品,只好拿,去喂家畜牲口,再多的就直接爛在田裡做肥料,真是暴殮天物。喂養牲畜也是一樣,從來就沒想到過錯開時間,結果等到牲畜膘肥體壯的時候,幾乎全鄉人都同時賣,這樣又怎麼會賣出價錢來?
原打算還多觀察一段時間再做打算,如今這個局面已經不容人繼續考慮了,要不會被泥鰍的事情煩出精神病來的。於是我找到鄉里的主要領導,把我的打算說給他們聽,說要以鄉里的名義成立一個「綠色食品協會」,老支書和鄉長最先表態:「行,老曹你是見過世面的人,你說可以那就可以。」其他人看到兩位領導都贊成,也看到養泥鰍帶來的好處,也都齊聲附和表示贊同。
於是協會成立了,縣城的小超市和集貿市場的銷路也逐漸聯繫了一些,就等田裡的莊稼成熟了。
薛琴和妞也跟著我跑了一些日子,只要有機會都帶著她倆,特別是去集貿市場聯繫銷路的時候,事情談完回家的路上,都會慢慢給她倆介紹一些做生意的基本常識。說老實話,我自己也是個生手,所謂的「經驗」基本上也是書上的死條條框框,但我知道,人和人在各個方面的能力和悟性是不一樣的,有的人做官左右逢源,有的人做生意一點就透,沒準她倆比我做的要好很多很多,所以,只要我覺得有用的東西都教她們,剩下的就看她們自己的悟性了。
該做的都做了,除了偶爾還有零星的人來打探泥鰍的事情以外,生活總算大體上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第二十五章
薛琴回家去了,雖然我們已經開親,住在一起也是鄉下規矩默許的但呆在一起時間太久,也還是會笑話女方的,雖然這時候的笑已經只是一種調侃和戲虐,就像表姐給薛琴送衣服來那樣,但薛琴還是臉皮薄,覺得不好意思,所以她仍然和以前一樣,住幾天又回家幾天。加上這次跟著我跑協會的事,差不多有一個月沒有回去了。
吃過晚飯送她去表姐家,分手的時候我總是說:「早點回來。」而她基本上都是那句:「沒事在家裡好好陪妞,不准又到處去惹別的女孩!」
晚上妞在廚房收拾,我在旁邊洗臉漱口,洗完以後也不像以前那樣一個人先上樓,而是坐在廚房裡等妞,一邊和她東扯西拉說著話。
妞收拾完了,漱了口,洗過臉腳,又去換了一個盆,裝上半盆水,解開褲兒,蹲在盆子,細細清洗她的小房子。這時節還早,也用不了每天都洗澡,但以前就一再囑咐她,小房子是必須要洗的,免得生病,估計薛琴來了以後也會告訴她一些女孩的生活習慣的。
等她也梳洗完畢,我和她手牽手,有說有笑地一起上樓。上完樓梯,妞不走了,而是撒嬌地說:「爹,抱我,像抱姶姶那樣抱我。」
我微微一笑,彎下腰,由她兩隻手先纏繞在我的脖子上,然後我的雙手在她小屁股後面十指交叉,輕輕往上一提,就把她摟在半空中。妞順勢用腳夾住我的腰,把頭往後縮了縮,望著我露出得意地笑容,天真中開始包含著多情。我把頭追過去,吐出舌頭讓她含著,才一步一咂走進我的房間。
到了房間,我不像和薛琴在一起那樣,把她重重地往床上一甩,然後勐地撲倒在她身上,一邊瘋狂地親吻,一邊去拉扯她的衣服。因為薛琴如酒,喝酒就要有種豪氣,端起杯一飲而盡,讓那濃烈地酒精如火一樣穿過腸胃,燃燒著周身,也點燃著慾火。而妞似茶,品茶就要先端起杯子,觀其色聞其香,最後才悠悠細酌一口,體會那通神透竅的百般甘醇。
我坐在床沿邊,把妞放下來站在我的面前,並不急於收回自己的軟舌,手摸摸索索地摸到妞的皮帶扣,往前一拉,一聲輕微的「砰」,皮帶應聲而開,再解開牛仔褲上那顆顏色顯得太莊重的古銅色扣子,緩緩地拉下拉鏈,那一點點的「嗤嗤」的聲音,仿佛拉開的不是拉鏈,而是如絲的肌膚。
這種過程是不可少的,以前為了讓她「習慣」在我面前赤裸她那幼小的身軀,所以對她裸露著上床總是給予鼓勵,現在情竇初開的她已經略知人事,那這些情趣就應該慢慢給她還原了。
我喜歡看女孩上長下短的衣著方式,特別是上大學的時候,有的同學穿著一條很短的牛仔褲,上面反而穿一件很寬大的長衣服,下邊的衣角鬆鬆垮垮打一個結,走路時短牛仔褲時隱時現,總讓人浮想翩翩,性感極了。
我雙手扶著妞的肩,把她往後推了推,自己又往後仰了一點,就著明亮的燈光,一點一滴地用眼睛雕琢面前的侗體。
妞穿著一件菊黃的夾克衫,拉鏈只拉了一半,透出裡面紫羅蘭色的小褂,顯得很清秀,下面的小牛仔褲只落在膝下,露出兩條晶瑩的大腿,白色棉質的小褲衩緊緊兜著那神秘的寶地,隱約地能看到一條小縫,小縫上面一隻米老鼠正嬉笑著盯著我,隔著褲衩去摸都能感到溫暖,用手抵壓,沒有薛琴的軟和,顯得更加緊湊。我一件件脫掉妞的衣褲,那種感覺就像剝粽子,一層層緊包的棕葉噓噓嗦嗦地被打開,最后里面那雪白鮮甜的粽子呈現在眼前,不用嘗都能體會到美味可口。
我就這麼仔細地看著她,開始自己解開自己的衣服。我沒讓妞動手,也沒有這麼對她教過,這點小情趣就留著以後和她自己的另一半去慢慢發掘吧。
「妞來。」我張開手臂招唿,妞笑盈盈如小鳥一般飛入我的懷裡。
我稍稍用用力擁抱一下,想要她那清馨的身軀更加貼近我的胸膛,妞卻抵住我的肩膀,似乎想把我推開。
嗯?奇怪,我問妞:「妞,怎麼啦?」
問到這,妞表情一下變得比較擔憂,低著頭不說話。
我更加莫名其妙,接著問:「到底怎麼了,妞?」又想抱緊她來表示安慰。
妞同樣用力抵著我,用一種比較緊張的語調說:「爹,我病了,我這裡好疼。」說著指指她的胸前。
我吃了一驚,一邊埋怨她說:「你不舒服怎麼不說?快讓我看看。」說著,就著燈光仔細地觀察她的胸脯,一邊伸手去摸。
如剛剝開的小雞頭一樣鮮嫩的胸脯微微有些發紅,按按小米粒一樣的乳頭,有兩個小硬塊,大概有一元硬幣大小,雖然我已經很輕了,但妞好像還是往後縮了一下,不知道是害怕還是碰疼了她。
我想了一下,心裡有點頭緒了,伸手在她的陰阜上摸索,果然摸到細細的短短的幾根小絨毛,要不是今天有心去找,還真不容易發現。
我又拉過妞,說:「來,爹抱你。」說著讓妞橫坐在我的腿上,然後微笑著看著妞。迷失天堂.
妞看到我在微笑,似乎放心不少,但還是有點擔心的樣子問我:「爹,不狠吧?是不是過兩天就會好?」
「好不了啦,過些日子就不會疼了,不過嘛……」我有心逗逗她,所以故意停頓了一下,再接著說下去:「以後會越腫越大。」
我的幽默沒有作用,妞沒有理會到其中的意思還是傻愣愣的看著我,等著我的解釋。看到妞不明白的表情,
又在她耳邊像說悄悄話那樣道:「妞在開始長大了,長乜乜了。」
這話讓妞覺得驚奇,也覺得開心,兩條小腿也開始一前一後擺動著:「是不是的哦?爹莫騙我。」
「嗯,真的,我不騙你。」我對妞說,然後又帶著一點戲虐的成份:「而且也開始長頭髮了哦。」
妞聽了好像有點難為情的樣子:「真的啊,我怎麼不知道。」
「不信你自己摸摸。」我引導著妞的手去探索她剛長出的小絨毛。
妞很認真地摸了一會兒,扭過頭來很欣喜地看著我說:「真的耶,真的長了,會不會長到爹那麼多啊?」
「哈哈,可能會長這麼多吧。」我一邊說,一邊把手指伸進妞的小房子中。
妞很自然地把腿張開了一些,又若有所思的地問:「爹,我的乜乜會不會長到姶姶那麼大?」
我笑著問她:「你想不想和姶姶一樣大啊?」
妞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那就不要想這些了,以後姶姶會告訴你的。」我也不想她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下面已經開始出「油」了,當務之急是讓這些「油」發揮作用。
妞坐側在我的腿上前後搖晃著雙腳,好像想到什麼開心事一樣,不時還得意地搖搖腦袋。
我正打算開口要妞進行下一步,妞忽然對我說:「爹,我再看看你的頭髮?」
我就知道她一直在琢磨這事呢,也不好掃她的興,只好說:「好吧,你去看看吧。」
妞興致勃勃地跳到地上,蹲在我的面前,仔細地扒拉著,那種認真的神情,不比做一個科研項目要差。
面對一雙清澈無暇的眼睛看著,雖然不是主角,但王子還是忍不住挺直了腰板,雖然不時被妞用手壓下,但它還是很倔強地彈起來,搞得妞抬頭向我提意見:「爹,王子不聽話呢。」說完,還在王子身上「啪」的拍了一巴掌,算是警告和懲罰吧。
王子並不買帳,仍舊抬起頭來,還連著跳了幾跳,好像在示威。妞好像覺得很好玩,舉手又打,小王子一點也不屈服,如彈簧一樣跳動.
我受不了啦,不是被打疼了,而是被打起火了,我忙對妞說:「妞,王子這麼久沒看到你了,想你呢,你怎麼總打他?再打他生氣了的,快哄哄他。」
妞抬頭對我笑了一下,張開小嘴,就像吃冰棍一般,把王子含在口裡連舔帶咂。
我有點飄飄然了,低頭細看,只能看到妞的頭,一頭烏黑頭髮,配著他脂紅粉白光滑的頸項,黑白分明,動人淫興。不由得雙手抱住妞的頭,在她唇間來回緩緩抽送了一會,不過覺得妞還是太小,沒敢太深。玩了片刻,淫心;難忍,把王子拔了出來,伸手拉起妞,分開她的腿,騎坐在我的大腿上,一手扶著青筋暴露王子,找准房門一擠,輕輕鬆鬆就進去半截,再抱著妞往懷裡一拉,整個王子就全住進小房子中了。
妞似乎對這種姿勢感到很不適應,雙腳緊纏我的腰,手也緊緊抱著我,好像怕掉到地上去一樣。
我兩手托著她的屁股,引導她一上一下抽動,不時還問問她:「妞,這麼玩你覺得好玩不?」
「爹,這麼玩小房子裡面好漲,好像……好像在最裡面去了?」
呵呵,這種姿勢能插得很深果然不假,妞年齡不高,小房子還比較淺短。於是我說:「那你自己玩吧,我不動
妞好像很為難:「我怕摔了,還是爹玩吧。」
我很熱心地鼓勵她:「不怕,我抱著你呢,怎麼會?」
妞怯生生慢慢嘗試著一上一下揉動起來。
我摟著妞的腰,眼睛一隻離不開那還是平坦的胸脯,想像著花蕾打苞盛開的清靜,應該是個什麼樣子呢?是像海棠那樣讓人覺得嬌艷,還是會像菊花那樣讓人覺得雍容,是如同水仙那樣嬌滴,還是像芙蕖那樣挺拔?
第二十六章
薛琴回來以後我就把妞胸脯疼痛的事給她說了,我是怕自己判斷有誤。
她聽了以後把妞叫到裡面,不一會出來了,看著妞滿面笑容的樣子,我知道自己猜得沒錯。
薛琴走到我面前,很嚴肅地對我說:「這個時候真的很疼,碰都不能碰的,你小心點,別碰著她了,更不能去摸去捏。」看到我好像沒注意聽的樣子,又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說了一句:「你那個牛勁,恨不得把人家的兩個.捏破。」
我聽了不由得笑了,眼睛在她那把衣服頂得高高的雙峰上瞄來瞄去,回味著堅實的肉感。薛琴見了,揚手做了一個要打的動作,笑罵道:「看什麼看?還好意思笑,一點也不曉得心疼人。」說完反而自己臉紅了,轉身進屋去
看著薛琴進屋的背影,我暗自感嘆自己的幸運,表姐說的沒錯,薛琴是個好女孩,若是換做他人,對妞可能就沒這麼好了,更不可能開親以後還容忍我和妞在一起承歡,雖然與表姐的勞苦功高不無關係,但能做到這點還真不容易,與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也應該滿意知足了。既然如此,我覺得薛琴每月回家那幾天反而顯得多餘和漫長。等過些時候表姐來了,乾脆她商量一下,早點定親算了,我暗自思忖。
我走進屋裡,薛琴到裡面收拾做飯去了,我到櫃檯後坐在妞旁邊,悄悄地問妞:「你姶姶怎麼說的。」
妞很得意地回答我說:「姶姶說以後會越長越大的,還一定很好看。」
我聽了以後也很高興,算算時間,妞在我這裡快兩年了,下半年就應該過十四歲的生日,也算是粗長成人,有的東西得開始給她灌輸了,於是我簡單的說了一些女孩長身體的變化,也開始慢慢講一些情感的常識,看著妞一臉的霧水,我笑著說:「妞,這些你一下也不會懂,以後我再給你說,等你慢慢長大就會漸漸明白的。」
妞很信任地點點頭。
打那以後,每次教妞文化知識的時候,我都會告訴她一些關於這方面的知識,在縣城有事的時候,也會買一些生理的書籍和一些感情類的小說,這樣她通過看書,既能體會一些我不好言語的東西,也對她的文化有相當的幫助。
表姐來的時候,已是盛夏時節,我趕緊讓表姐在場壩中坐下,妞端出一杯凍得冰涼的綠豆湯遞給表姐。
看著表姐喝過以後,我直接對表姐說到:「姐,我準備和薛琴定親。」和薛琴相親和開親都讓表姐跑了很多路,這次我想主動一點,讓表姐少操心。
果然,表姐聽了我的話,顯得喜出望外:「好啊好啊,你準備怎麼做,我去給你安排。」我回過頭,對著樓上的窗戶喊了一聲:『薛琴,你下來,我有事跟你和表姐說。」
薛琴應了一聲,很快就下樓來,也坐在旁邊。
我看了一眼薛琴說:「我準備定親。」
薛琴聽到這話,臉又紅了,可喜悅之情還是流露出來,但又顯得有點不好意思。說:「這事你喊我來做什麼?」說完起身就準備走。
我趕緊叫住她,說:「有些事我要先說一下,你也聽聽,看合適不。」
薛琴止住腳步,扭扭捏捏地坐下了。
我看了一眼表姐和薛琴,開口道:「你們都知道,我現在工作才開始,不想耽誤太多,所以打算秋天過後再辦,那時候田裡不是很忙了,我的工作也輕鬆一些。看日子的事還要姐幫忙。你們看好不?」
表姐聽了急切地說:「可以可以,我等會就去請人看日子。」而薛琴在一旁默不作聲。
不作聲就是同意了,我接著說道:「還有一個事情要表姐幫忙。」!
「嗯,你說。」表姐聽了,很認真地期待我的下文。
「姐,你也知道,我這個主任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官,但大小也算個幹部,薛琴年齡不到,按鄉下規矩定親沒有什麼,但如果有了小孩,那就是違反政策,說不定要受處分撤職的,所以暫時不能要小孩。」
薛琴聽到這裡,「騰」地就站起來,面紅耳赤地說:「我做飯去了。」說完,就往屋裡走去,我拉住她的手,笑嘻嘻地硬把她又拉回椅子上坐著,接著對表姐說:「這兩邊老人那裡,姐就幫著我說說好話。」
「唔,這也是,以前就有人丟過官哩,叫……叫……叫什麼來著,我忘了,你放心,這事我去說。」表姐回憶了一下,沒有回憶起那個人的名字。我聽到表姐這麼說,心裡徹底放心了,既然有這個先例,那就更好說了。
「沒了?」表姐看到我不說話,追問了一句。
「沒了,哦,其她的事情我也不懂,那就全靠姐了。」我想了一下,好像我的意思都全表達了。
表姐站起來就要走,我和薛琴連忙拉住她,我說:「姐,都這時候了,來了總要吃口飯吧,時間還久,哪裡用得著這麼急?」
表姐聽了也就坐下了,笑著說:「嗨,我是不應該急,我是怕有的人急。」說完,瞥了一眼薛琴。
薛琴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得紅著臉羞澀地笑了一下,轉身進屋了。
在給妞過完十四歲生日以後沒幾天,我和薛琴舉行了定親儀式,那場面的隆重和熱鬧不用說也能想像地到。酒終人散,當我趴在薛琴身上用力進攻她的城堡之時,雖然有言在先,我還是按奈不住喜悅的心情,戲虐地說:「好了,現在可以正大光明地搞大你的肚子了。」
被我緊緊壓住的薛琴「啪」的一聲在我背上甩了一個肉響,忿忿地說:「沒正經。」
住在一起時間長了,一切也都成了習慣,我和薛琴在一起也不避諱妞在不在場,當著妞的面,我照樣和薛琴抹胸咂舌,甚至於故意裝作很下流的樣子,在薛琴屁股上捏一把,或者在她襠力摸一下,妞看著總是哈哈大笑。有時候突發衝動,也當著薛琴的面扛著妞上樓,薛琴見了總是笑罵到:「猴急什麼啊?也不等天黑。」
十四歲的妞已經出落得水靈靈的,個子沖了一大截,屁股也翹起來了,胸前那一對驕傲的山峰把衣服撐地高高的,顯得結實而又挺拔。
`我常常開她倆的玩笑:「妞,去和你姶姶比一比,看看誰的乜乜大一些?」每到此時,薛琴和妞就一起上來按住我又擰又扭,直到我告饒才肯罷休。
有時候妞也站在我這邊一起對付薛琴,我把薛琴按到在床上,喊一聲:「妞,餓不餓?快來吃乜乜!」妞也會”笑吟吟地跑來,不顧薛琴的笑罵,趴在薛琴的身上,如小兒一樣品咂薛琴的花蕊。
但最終也只能到這個地步,再往下,薛琴死也不幹,她常常背著妞很正色地說:「瘋一會就行了,妞名分上總是乾女兒,又不是你的小,怎麼能兩個人都滾到你的旁邊?就是小也沒有睡一起的規矩。」看著薛琴很堅決的樣子,我也不勉強。
不過我們始終沒有聯合對付妞,無論發生過什麼事情,妞的輩分小,年齡也是最小,對付她總是有欺負人的感覺,加上妞總是很聽話,說什麼就做什麼,根本談不上需要去對付。
薛琴是個很聰明的人,她努力營造著溫馨的氣氛,以便讓我對家流連忘返,有時候和她在一起多呆幾天,她就會說:「去吧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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