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不倫的射精
沒錯,出來那人就是劉銘,我記得我第一天來學校的時候曾經和他還有學長學姐在大樓一樓的飯廳一起吃過午飯。記得那個時候,儘管他和學長很熟,但是學姐卻不知為什麼,有意不怎麼搭理他,他們二人的關係看上去並不怎麼好。可是,現在他怎麼會獨自從學姐的辦公室里走出來呢?
等著劉銘走遠了,我才又來到學姐的辦公室,發現劉銘離開後,門並沒有關好,而是留下一道門縫,我想從門縫裡偷偷向里偷窺,但是又怕被別人發現,所以還是禮貌的敲了敲門。
「你又回來幹什麼?別再嬉皮賴臉的死纏著我了,那次只是意外!不會再有了!」
我從門裡面聽到學姐慍怒的聲音,說實話真的嚇到了我,平日裡溫柔似水的學姐總是透露著淡淡的羞澀,從來不發火。
正在我錯愕之際,學姐一把拉開辦公室的大門,俊俏的臉龐因為發怒而有些微微發紅,看上去更迷人了。但是她發現門外站的是我的時候,突然大窘起來,粉紅的臉蛋馬上羞成了大紅燈籠。
「阿謙,怎麼是你?不好意思,我以為是別人。」學姐喃喃的說。
「誰欺負你了嗎?是劉銘嗎?我看到他剛才出去的。」望著憤怒的學姐,我不禁也義憤填膺。
「嗯……沒什麼啦,他也沒欺負我,只是沒事兒總喜歡來我這兒串門打發時間,耽誤我的工作了,所以我有些惱火。」學姐解釋道。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學長呢?」我問。
「……嗯,因為他和你學長是好朋友啊,我不想影響他們的關係。」學姐支吾的說。
「這個劉銘實在是太混蛋了,朋友妻不可欺嘛!」我更加義憤的對學姐表示同情。但是沒想到學姐竟突然給了我一拳,笑道:「你瞎說什麼呀?哪裡學來的痞話。來,跟我到實驗室去一趟,咱們的一個儲物間要清理一下,學校要做例行的安全檢查了,我擔心咱們實驗室那幫同學們毛手毛腳的,會出什麼紕漏,如果被學校查到就麻煩了。」
學姐一邊說一邊拉著我向實驗室走去,不過我的心中還在不斷地回想著學姐說的那句「那次只是意外」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學姐不小心失身於劉銘了?這樣的想法馬上就讓我興奮起來,不禁的浮想聯翩。
「你到底和楊帆去幹什麼了?」學姐的問話打斷了我的意淫。
「沒幹什麼啊……我是沒幹什麼,不過楊帆乾了些什麼,你想聽?」我故意問學姐。
學姐顯然知道楊帆乾了什麼,所以臉上又飛起了兩朵紅雲,扭頭說:「切,我才不稀罕聽楊帆那些事情呢!想一想都讓讓人覺得難為情。」
「這麼說你知道不少了?說給我聽聽。」我追問。
「不說,不說,你一小孩兒,別亂打聽,好好學習才是正業,別跟著楊帆瞎瘋胡鬧,她會把你帶壞的。」學姐很正經的說。
「你不說我也猜得到。」說著,我們就來到了實驗室的儲藏間。學姐用鑰匙打開了門,我跟著她進去,裡面一股刺鼻的化學藥品味道。
儲藏間裡很黑,特別是我們剛從光亮的地方進來,眼睛一下子無法適應。學姐伸手去摸電燈的開關,黑暗裡她的手突然撞在了一個架子上,「匡噹」一聲,架上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倒了,應該是個玻璃廣口瓶,傾倒那一瞬間反射出一點光來。
「小心!」我下意識的就去推開學姐,擔心那個東西砸她身上。幸虧我反應快,及時地把學姐推倒了一邊,可是我卻覺得胳膊上一涼,似乎是什麼東西從架子上流了下來,流到我的胳膊上。
「好像有什麼東西流我胳膊上了……」我說。
「啊?」學姐一聽變得異常緊張,我們的眼睛已經逐漸地能適應黑暗,我看到她四下飛速的掃視了一番,似乎在找什麼東西,然後竟突然伸手把自己的短T恤脫了下來,急切的問我:「在哪兒?」
「右手小臂。」我一邊說,一邊把胳膊舉給她,學姐趕緊用她脫下的T恤幫我擦拭乾凈,然後趕緊拉我到實驗室的光亮處,查看了我的小臂,又低頭嗅了一下,然後拉我到水槽邊一邊用水沖洗著我的小臂,一邊自言自語說:「不會是強鹼,強鹼不會放在玻璃瓶里;沒有氣味,不是硝酸或者鹽酸;沒有黑色灼傷,不是濃硫酸,希望不是……到底是誰這麼大意把這麼危險的東西放在廣口瓶里?」
看到學姐一副著急的模樣,我倒忘記了自己小臂上的問題,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學姐對我真是好啊!
「阿謙,痛嗎?或者有其它的感覺嗎?」學姐關切的問。
「唔……好像沒有什麼感覺,被水沖得涼冰冰的。嗯,那個,會不會就是蒸餾水啊?」我一邊回答,一邊才發現這時的學姐上身只有一件淡紫色的文胸,完美地襯托在她雪一樣潔白晶瑩的肌膚上,豐滿的胸部、纖細的腰肢,顯得尤為性感漂亮,特別是她正向前傾著身子幫我清洗,白嫩的乳肉露出了一大截,幾乎連粉嫩乳頭都快要露出來了,我心裡「忽」的一下開始變得焦躁了。
「希望如此。」學姐舒了一口氣,抬頭望著我:「阿謙,你真傻,萬一是濃硫酸怎麼辦?你會被嚴重燒傷的。」
「那也比把學姐燒傷好啊!剛才看它噼頭蓋臉的倒下,我根本就沒想過那是什麼,就是鶴頂紅、孔雀膽我也會不顧的。」我立馬表忠誠。
「真傻。」學姐微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啊」她一聲驚唿,這時她才意識到剛才為了給我擦胳膊,把自己的短T恤脫掉了,現在身上只有一件文胸。她立刻轉過身去,背對著我,臉一直紅到了耳根後面。
「沒事兒,快下班了,這兒沒什麼人。」一說出這句話,我頓時覺得有些尷尬,似乎就像我跟學姐有什麼一樣。
也許是因為我烏鴉嘴,剛說完,遠遠地就聽到有人聲和腳步聲,似乎是兩三個人正朝我們這個方向走來。學姐像一隻受驚的小鹿,六神無主的回頭看著我。
我連忙想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她,可是她趕緊擺手說:「別,別,這樣更說不清了。」說罷她又看到了剛才的那個儲物間,逃似的趕緊閃躲了進去,我一時間也沒有細想,也跟著她閃了進去,關好了門,屋子裡一片漆黑。
那幾個人真的是朝我們這個方向來的,聽聲音,應該是邢樂學長他們,似乎他們在這裡集合等人要去打籃球。我跟學姐躲在儲藏間裡,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也不敢太向里走,害怕撞到東西,就貼著門站著。
學姐挨著我,她半赤裸的上身散發出迷人的女人味道,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一陣陣的刺激著我的神經,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喉嚨里發出「呃」的一聲。
「怎麼了?」學姐小聲問。
「我的胳膊有點痛。」我撒了個慌。
「真的?是針扎的痛?還是灼熱的痛?」學姐連忙低聲問。
我低聲回答了一句,但是學姐沒有聽到,她就把耳朵湊過來放在我的嘴邊。她的頭髮香撲撲的,讓我心中不禁一盪,我再也忍不住,一口輕輕的咬住了她的耳垂,兩隻手就勢抱住了她赤裸的腰。
我感覺學姐的身體一顫,似乎吃了一驚,緊接著她就掙扎著想掙脫我,但是又不敢發出聲音,因為門外有人。我緊緊地抱住她,不容許她掙脫,然後不斷地親吻和輕咬著她可愛的耳朵,我感覺到她的喉嚨在低聲的喘息。
我吻過她的鬢角、她的額頭、她的臉頰、她的鼻子,直到把我兩片火熱的嘴唇緊貼在她那溫軟濕潤的香唇上。我貪婪地吮吸著她甘甜的芳唇,試圖把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口中,可是她竟緊閉著牙關,拒絕我的闖入,我徒勞地想用舌頭撬開的她的牙齒,她卻把頭朝一邊扭去,避開了我的嘴巴……
沒有得到我期待的回應,我不禁有些失望,楊帆說過,學姐其實在床上是很淫蕩的,我自己也親眼見過她用黑色巨大陽具自慰時的樣子,而且,她似乎和周教授還有那個叫做劉銘的,都有扯不清的關係,但是她為什麼這麼抗拒我呢?不管怎樣,我都比那個已經開始禿頂發福的周教授和那個猥瑣的劉銘要帥氣英俊很多吧?學姐也見過我支起帳篷的樣子,也知道我肉棒的大小,而且她又是那麼的饑渴……一切都該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為什麼會失敗呢?
挫敗感油然而生,也許是下午在楊帆那裡的成功讓我過份的草率,畢竟楊帆和學姐是不同的人,也許學姐根本就不喜歡我這樣的學弟。總之,我剛才滿腔的熱望,在一霎那間冷卻下來,我的心想跌入了冰窟。
我鬆開了學姐,學姐似乎又吃了一驚,沒有料到我這樣就輕易地放過了她,畢竟半裸的她是充滿誘惑的。但是我卻無法再提起精神來,難道是我真的喜歡上了學姐?可是她已經結婚了……
不知怎麼的,我總能在學姐的身上看到媽媽年輕時的樣子,漂亮、溫柔、細心、善良,胸部也是一樣的豐滿,甚至也是一樣的饑渴。眼前的黑暗,似乎穿越了時空,把我重新帶回幾年前的那個晚上……
那時我上18歲二年級,老爸仍然在外面躲帳,雖然他在南方和別人合作開鎢礦,已經有了些起色,但是還是沒有賺夠錢回到我和媽媽身邊。討帳的人不斷地上門來騷擾,我和媽媽在爺爺家躲過一段時間,但是還是被他們找到了,所以我們又不得不搬走,四處躲避。
最後我們不得不臨時在媽媽工作的電視台附近租住了一處平房,那裡非常破舊,又經常斷水斷電,不過在那裡我們確實享受到了一段平靜的生活,因為沒人會想到媽媽這個年輕漂亮的電視台女主播竟然會住在一片貧民窟一樣的房子裡。
那也是一個漆黑的夜晚,又停電了,我還在發著低燒,一個人躺在黑洞洞的家裡,媽媽還在電視台錄製節目,我的晚餐只是兩個雞蛋加一包方便麵。躺在床上,我恐懼的望著四處漆黑一片,覺得這黑暗像惡魔一樣會把我整個吞噬。
這時,媽媽下班回來了,她點了蠟燭,坐在我的身邊,幫我擦了額頭,細聲的和我說著話,耐心的安慰著我,我的委屈像潰堤的洪水,一時間奔騰而下。我鑽進媽媽的懷裡,哭了起來,媽媽靠在床上,把我摟在懷裡,輕輕的撫摸著我,哄我快點睡覺。我執意的要她摟著睡,媽媽無奈地笑了,她和衣摟著我躺在被窩裡,把我緊緊地抱在胸前。
我的臉隔著衣服貼在媽媽豐滿的乳房上,那一份溫暖與柔軟,讓我的心逐漸地平靜下來,但同時又讓我的身體泛起一陣不可名狀的躁動。
辛勞工作了一天的媽媽這時已經睡著,她均勻的唿吸著,秀美的臉龐透露著無限的倦意。看著美麗的媽媽,我不禁想起在學校里的事情。那些高年級的小阿飛把媽媽的照片從畫報上剪下來,貼在一些露骨的黃色圖片上,然後對著這拙劣的拼剪打手槍。我不止一次的被他們堵在教室里,被他們追問為什麼媽媽的奶子那麼大,是不是被野男人吃的?
是啊,好久沒有看過媽媽的咪咪了,心裡生出一種渴望,我神差鬼使的解開了媽媽的襯衫,媽媽的胸部一下裸露了出來,漆黑的夜更襯托出她胸脯的雪白。
我發現媽媽竟然穿了半透明的蕾絲乳罩,那乳罩是如此的通透,以至於隔著它都可以毫不費力地看到媽媽淺色的乳暈和瑪瑙一樣的乳頭。我心裡突然有一種無名怒火,難道媽媽真的是穿給野男人看的?
我不顧一切地扯開媽媽的內衣,用干焦的嘴唇含住媽媽粉嫩的乳頭,用力地吮吸起來,那一瞬間,我彷彿回到了嬰兒時代,媽媽的乳房給了我莫大的安慰。
媽媽醒了,看到了趴在她身上正在吮吸她的乳頭的我,又閉上了眼睛,她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頭髮,就像撫摸著襁褓中的我一樣。但是我已經不是襁褓里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嬰兒了,吮吸著媽媽的乳房,我的身體里似乎有一種無法控制的燥熱在四處亂撞,讓我的身軀忍不住地來回扭動。
我勃起了!
我想起了看過的黃色錄像里的鏡頭,似乎面前躺著的不再是我的媽媽,而是一個成熟的女體,一個美麗的少婦。我停止了單純的吮吸,開始輕咬舔舐媽媽的乳頭,用手抓住媽媽另一隻裸露高聳的乳房,放肆地揉弄起來,我勃起的下體也不停地在媽媽身上蹭動。
媽媽這時又睜開了眼睛,她發覺了異樣,睡意朦朧的想掙脫我,但是我卻死死地壓在她的身上。她來回的翻動似乎更加增大了對我的刺激,我勃起的陰莖從三角褲的褲襠里鑽了出來,隨著媽媽的掙扎不斷地摩擦碰撞在她白嫩平坦的小腹上。她穿著短裙的下體,還有套著長筒絲襪的大腿,使我變得更加興奮了,陰莖里流出的分泌物弄濕了媽媽的身體。
媽媽分開腿,大概想努力地坐起來,但是我卻下意識的把下體壓在媽媽的兩腿之間。媽媽的短裙早已被她自己的扭動給推了起來,我堅硬滾燙的肉屌直頂在媽媽兩腿間一處柔軟的地方,我不知道那是哪裡,只是本能渴望的想插入,但是我卻找不到門路,只能來回地摩擦蹭動。
慢慢地,我發現,我每一次蹭動,媽媽的身體都會顫抖的回應。雖然她在極力地掩飾,但是她的喉嚨深處卻在發出低沉的呻吟。漸漸地,我分不清她是在掙扎,還是在迎合,她的屁股仍然在不停地扭動著,但是每次扭動都使得我的肉棒更加用力抵在她兩腿之間一處神秘的快樂源泉之上。
終於,我忍不住要射精了,我的身體像觸電了一樣不停地抖動,而這時讓我吃驚的是,媽媽的身體也突然急促的顫抖起來。那一瞬間,她停止了反抗,而是緊緊抱住了壓在她身上的我,把她的乳房用力地塞入我的口中,她那兩條穿著絲襪的玉腿使勁兒盤繞在我的屁股上,把她顫抖的陰部隔著內褲緊貼在我同樣因為射精而顫抖的陰莖上。
我射了媽媽一內褲,媽媽弄濕了半條床單。
一切都停止了下來,媽媽什麼都沒說,但是我卻不敢看媽媽的眼睛。突然,我哭了,哭得很傷心,是挫敗?是懊惱?還是後悔?
對!就是這樣的感覺,霎時間時空又回到了這個狹小的儲藏室里,站在一旁半裸著身體的學姐,就像那時的媽媽,誘惑著我,又譴責著我,讓我陷入愛與恨的深淵,讓我的內心充滿了矛盾。
門外的人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我不敢去看學姐的臉,就像那晚我不敢去看媽媽的臉一樣。我下意識的拉開了一道門縫,看到外面那些人已經不見了,我背對著學姐對她說:「清清,你還有沒有其它可以穿的衣服?我幫你拿。」
這是我第一次沒有喊她學姐,而是喊她的名字。
我雖然沒有看到她的反應,但是感覺到她怔了一下,然後低聲回答我:「實驗室後邊的壁櫥里有學校校慶時發的T恤衫,我們平時都嫌它丑,沒穿過,你去找找看,應該還有。」
我找到了T恤,隔著門遞給了學姐,她穿好了以後出來,我卻不敢看她的眼睛,扭頭看著牆上懸掛的鐘錶發獃。
「你的胳膊,這是怎麼了?」學姐有些驚慌的問。
我低頭一看,胳膊剛才被那個奇怪的液體澆到的地方竟然紅了一大片,並且有些癢痛的感覺。但是我的心思不在這裡,我木然地轉身朝實驗室外面走去,學姐在後面唿喊的聲音變得模煳而不清了,我覺得她似乎來拉過我,想帶我去醫務室,但是我卻掙脫了,並且飛速的跑開,就像要擺脫這個世界一樣。
漫無目的,不知道該去哪裡。
遊蕩了一番,把手伸進褲兜發現裡面有一張紙片,打開一看,原來是中午我抄下來的查經班聚會的地址,時間是六點。於是我就朝那裡走去,也許,上帝會救贖我吧!
……
上帝真的顯靈了,在那裡,我遇到了凌珊,一個像天使一般美麗,又像天使一般冷酷的女生。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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