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傳宗接代,公公起邪念
詭計欺媳,明秀痛失身
媳婦的肚皮老是沒動靜,王老漢心裡著急,私下裡更是加緊催促兒子丁旺,再加把勁。王家一脈單傳,已有數代,如今丁旺雖說有個十四歲的兒子大傻;但大傻呆頭呆腦,卻是個天生的低能兒。為此,王老漢再三叮嚀兒子丁旺,務必再接再厲,替王家再添個香火。但天不從人願,過了十來年,媳婦明秀卻硬是沒再放出個屁來。
王老漢自個晚婚,直到三十歲才生下丁旺,其後老婆得病死了,自此他便將一切希望全寄托在兒子丁旺身上。丁旺才十五歲,他便替他娶了媳婦,第二年也如他所願,有了孫子大傻。但是也怪,自從生了大傻之後,媳婦的肚皮,就再也沒鼓過。饒是丁旺夜夜耕耘,弄得眼圈發黑,但媳婦明秀,卻依然是身材苗條,肚皮不凸。
王老漢心中納悶,暗想∶『就是旱田,天天澆灌,總也會冒出個秧苗,怎地媳婦的肚皮卻老沒動靜?』他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睡不著,乾脆披衣起身,潛匿到兒子門邊,窺聽起房內動靜。嘿!也是巧,兒子媳婦正細聲細氣的說話呢!明秀∶「你就別纏啦!明兒一大早還要幹活呢!」
丁旺∶「唉!我也想歇歇啊!可老爹一天到晚催我生兒子,我不勤著些,你又怎麼生的出來?」
明秀∶「可你這樣子也不是個辦法,總要歇歇力吧?你看你那兒,老是半硬不軟的,鼻涕也越淌越少。我這田再肥,也總得往深里翻翻,多澆點水吧?你勉強使勁,老是還沒深耕,就急著播種,三滴兩滴的,又濟得了什麼事?」
丁旺∶「別說了!你腿快張開點!這會我的把兒倒挺硬的!」
王老漢在門邊聽著,一會氣,一會喜;一會憂,一會又急。他氣兒子年紀輕輕,卻這般沒用;喜的是兒子到底還算能體諒他一番苦心。他憂的是兒子夜裡拚命,日裡幹活,身子骨怕挺不住;他急的是小兩口說了半天話,卻老是不辦正經事。這會兒子提槍上陣了,他不禁豎起耳朵,聽的格外用心。
丁旺硬梆梆的傢伙,一進入明秀濕漉漉暖烘烘的牝戶,立刻就衝動的想要泄精。他深吸一口大氣,硬忍了下來,待稍微平靜後,便勐力的抽插起來。原本虛應故事的明秀,被他一陣撥弄,也不禁春情蕩漾;她兩腿一翹,夾著丁旺,腰臀就搖擺聳動了起來。門外的王老漢,聽著屋內哼哼唧唧的淫聲,胯下的棒槌不由自主的,也老當益壯了起來。
先天不足,後天失調的丁旺,興頭上倒滿像回事的;但狠抽勐插了幾下,立刻滴滴答答的泄了。才剛略有些滋味的明秀,察覺陽具漸軟,膣內空虛,那股難過的勁兒,就甭提了。她急忙挺起腰肢,扭轉臀部,拚命的夾緊聳動,嘴裡還哼唧道∶「你再忍一會……再……忍一會……啊!」體力耗盡的丁旺,哪裡還忍得住?他的陽具迅速萎縮,脫出明秀體外,整個人也軟趴趴的癱倒,唿唿的喘著大氣。
欲情未饜的明秀,望著疲憊不堪的丁旺不禁又憐又恨;她幽幽的嘆了口氣,起身如廁。她掌著燈走到屋外茅房,卻見公公王老漢正從裡頭出來;兩人尷尬的打聲招唿,各行其事。明秀蹲下身來,驀地嗅到一股腥味,她打著燈一瞧,只見門板上有些黏褡褡的白濁液體,正蜿蜒的向下滴淌。她心房一縮,下體陡然一陣騷癢,暗揣∶『難道公公這把年紀,還……』
悄然折返、貼著茅房偷窺的王老漢,見媳婦一撩長裙,露出了白白嫩嫩的下體,心頭不禁砰砰狂跳。他為人老實,思想守舊,平日也以長輩自居,從來也沒對媳婦起過壞心眼。但方才聽了一陣床戲,如今又窺見媳婦年輕豐腴的肉體,沉寂多時的男性本能,不由得勃然興起。突然一個荒謬的念頭閃過腦際∶『既然兒子不行,不如自己來給媳婦播種吧!』
人就怕著了心魔,這王老漢邪念一起,便一發無法遏抑。他開始千方百計的偷窺媳婦的身體,挖空心思的想要一親媳婦芳澤。原本就有幾分姿色的媳婦,在他眼中成為千嬌百媚的大美人,粗布衣衫下的胴體也春情洋溢,充滿無限的肉慾誘惑。但兒子丁旺,孫子大傻,整天都在眼前,就算他有萬般的渴望,也只能在腦子裡過過乾癮罷了。
年成不好,農作欠收,恰好鄰村大戶要蓋新房,丁旺仗著會些木匠手藝給請去幫忙,掙錢反倒比務農還多;只是趕工忙碌,常需在外過夜。王老漢見兒子經常不在家,不免又多了些想頭∶『這明秀年方三十,正當情慾旺盛之時,必定也想要的很;兒子平日喂不飽她,自己如能趁虛而入……』
王老漢帶著孫子大傻到田裡幹活,這大傻愣頭愣腦的,身體倒是粗壯的很,雖僅十四歲,但個頭卻比他爹丁旺要高大的多。祖孫兩人在乾枯的田裡挖掘了好一會,弄了一籮筐干憋瘦小的蕃薯,王老漢心想∶『再掘,怕也掘不出什麼好東西了。』便要大傻背著籮筐先回去,自個則拐到鄰村李老爹處,閒嗑牙去了。喝了幾杯老酒的王老漢,醺醺然的踱了回來,只見大傻四仰八叉,睡得死豬一般,媳婦明秀房裡卻還亮著燈。他心想∶『這晚還沒睡?』便踱到門外,趴在媳婦窗邊偷看。他一瞧之下,眼珠子險些兒蹦了出來,原來明秀正赤裸裸的在那洗澡呢!
女人穿衣服與不穿衣服,可真是天差地遠。穿了衣服,男人看她的臉;不穿衣服,男人看的地方可就多了。王老漢此時,一會緊盯著白嫩嫩的大奶,一會又望著圓鼓鼓的屁股;至於小腹下方,長滿陰毛的墳起之處,他更是目不轉睛,生怕漏看了一根毛。這活生生的赤裸女人,他已有二十多年沒看見過了。
年方三十的明秀,面貌尚可,但身材卻著實不錯;常年勞動的結果,使她的肌肉勻稱結實,豐盈健美。那碩大的雙乳,飽滿堅挺;白嫩的臀部,渾圓聳翹;修長的雙腿,潤滑多肉;墳起的肉丘,芳草淒淒。王老漢看得慾火如焚,真恨不得立刻衝進去摟著媳婦,勐插她那鮮嫩嫩的肉穴。
突地腳下一涼,竟有條草蛇爬上了他的腳踝。他勐吃一驚,幾乎叫出聲來,待看清楚,不禁大喜過望。這草蛇雖然無毒,但卻甚為凶勐,常會咬人;他自小常抓著玩,熟知其性。王老漢邪念起,急智生;他輕鬆的捏住了蛇的七寸,將這一尺多長的草蛇,悄悄的由窗戶空隙,塞入了明秀屋裡。
明秀洗過澡,光著身子搓洗換下的衣褲;那晃動的屁股對草蛇形成了明顯的挑釁;那草蛇悄無聲息的爬到她屁股邊,昂首一口,恰恰咬到明秀肛門與陰戶中間的會陰部位。明秀只覺一痛,「哇!」的叫出聲來,待看清是蛇後,更是驚慌失措,魂不守舍。等在門邊的王老漢,一聽媳婦驚叫,立即拍門假意詢問;赤身露體的明秀,掙扎著開了門,只說了聲「我叫蛇咬了!」隨即暈倒在王老漢的懷裡。
王老漢摟著光熘熘的媳婦,真是舒服的上了天,他將媳婦放在床上,又親又摸的弄了一會,而後替她蓋上被子,回頭捉蛇。王老漢捉到了蛇,便將蛇頭按在自己大腿根處,有意讓蛇咬上一口,他又尋些辣椒抹在傷口上,一會傷口果然紅腫起來。
明秀面上一涼,醒了過來,只見公公正拿著濕毛巾替她擦臉。公公見她已醒來,急忙問道∶「蛇咬到你那兒?要快將毒血吸出來,遲了怕不好治。」明秀尷尬著還沒回答,公公竟拉下褲子,指著腿ㄚ處的傷口道∶「你看,我也給咬了一口!這會整條腿都麻了。」明秀一看,公公腿ㄚ處又紅又腫,像是頗為嚴重;自己被咬在先,恐怕中毒更深吧?
明秀心中害怕,也再顧不得羞恥,當下撅起屁股指著痛處,低聲道∶「就是這兒!」王老漢一看,那屁股溝里有兩個小口子,略微出點血,不仔細還看不出來呢。王老漢有意嚇唬媳婦,當下「唉呀」一聲,驚唿道∶「怪怪!都發紫了!得趕緊吸一吸,否則蛇毒入腦,可不是鬧著玩的。」
明秀看了王老漢加工過的傷口,心中早已深信不疑;如今又被一嚇,更是六神無主。她忙道∶「爹,您躺著,我先替您吸……」王老漢見媳婦已給唬住,便赤著下身躺臥床上,說道∶「明秀,也別分什麼先啊後的,你的傷也不輕,咱倆便一塊吸吧!」
趴伏的明秀,撅起的屁股正對著王老漢的面龐,那白嫩嫩的兩團肉,夾著紅櫻櫻的陰戶,形成特殊的肉慾蠱惑。王老漢貪婪的將嘴湊上,驀地一股淡淡的腥騷味,沖入他的鼻端;這股女子陰戶與肛門,所分泌出的雌性之香,強烈激發王老漢的雄性衝動。他裝模作樣的在傷口吸吮兩下,便轉移陣地,舔吮起媳婦飽滿的陰戶,與緊縮的肛門。
明秀認真的吸吮王老漢的傷口,嘴裡傳來的辛辣滋味,使她深信蛇毒確是厲害無比。她邊吸邊吐,心無旁騖,但王老漢的粗黑陽具,卻已緊挨著她的臉頰,悄悄的直豎而起。下體傳來一陣陣的異樣刺激,在肛門陰戶之間往來游移,她如今已搞不清楚,公公到底是在替她治傷,還是有意挑起她的情慾。
溫熱濕軟的舌頭,不停的探索明秀的下體,她只覺又癢又趐,情慾陡起,大量的淫水已無法遏抑的滲了出來。單純的她怕公公誤會她淫蕩,因此刻意壓抑忍耐,但身體自然的反應,卻哪裡忍得住呢?此時僅只口舌之欲,已無法滿足王老漢,他雙手開始在媳婦豐腴潤滑的身軀上,搓揉撫摸了起來。
已無法專心吸吮的明秀,欲情漸熾;公公那黝黑粗大、不停顫動著的怒聳陰莖,仿佛具有魔力一般,激起她心靈陣陣的悸動。此時王老漢突然開口道∶「明秀,蛇毒好像跑到我那兒了,你快替我吸吸!」明秀用手輕觸了下那黑肉棒,細聲道∶「是不是這兒?」王老漢「嗯」了一聲,將陽具挺了挺;明秀會意,便將那吐著黏液的龜頭含入口中,吸吮了起來。
兩人初次接觸對方身體,均感刺激萬分;局部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形強烈,王老漢再也忍耐不住。他翻身而起,抬起明秀的雙腿,便將陽具向前頂去。粗大的龜頭劃開陰唇的剎那,明秀突地使力一掙,將兩腿並了起來。原來明秀雖然慾火如焚,但卻並未喪失理智;她心想,為治蛇毒而互相吸吮,那是迫不得已;但如進一步行那夫妻之事,那就是淫穢亂倫了。
媳婦突然懸崖勒馬,大出王老漢意料之外,他一面繼續愛撫挑逗,一面編謊冀圖說服媳婦;好在媳婦雖然不肯配合,但卻也並未作激烈的反抗。
王老漢∶「明秀,你怎麼治了一半就停了?這蛇毒沒清乾淨,到時候再發,可就難治了啊!」
明秀∶「毒不是吸出來了嘛?您要……這……樣……那……那怎麼行?」
王老漢∶「唉呀!我還能騙你?我都快六十了,要不是給這淫蛇咬了一口,我哪裡能硬得起來?你難道沒有感覺……」
明秀一聽半信半疑,心想∶『原來這是條淫蛇,怪不得自己渾身難過,想要男人……』她本就單純,平日又聽多了鄉野怪談,因此被王老漢一唬,心裡也就漸漸信了。王老漢見媳婦身軀漸軟,也不再推拒格擋,便掰開媳婦雙腿,騰身而上。老當益壯的陽具,闖入濕滑柔嫩的小穴,那股歡暢簡直無與倫比。王老漢舒服的加緊衝刺,明秀也「啊」的一聲,舉起了嫩白的雙腿。
鰥曠了二十多年的王老漢,摟著成熟豐滿的媳婦,真是樂不可支;他又吮又舔、又捏又揉;又捅又頂、又插又抽。久未饜足的明秀,被這老而彌堅的公公一擺弄,也覺得舒服異常,刺激無比。王老漢親嘴唇、吮奶頭、摸大腿、舔屁眼,簡直比新婚的小伙子還要來勁;保守的明秀被挑逗的欲情勃發,「哼哼唧唧」的呻吟,也變為「唉唉呀呀」的浪叫。又濃又濁的陽精,再三傾瀉於明秀體內,王老漢直弄到天色發亮,才筋疲力盡的回房安歇。
二、食髓知味,老漢續扒灰
痴兒救母,初嘗妙滋味
今年乾燥嚴重,又有蟲害,高粱穗子大都干憋中空,因此農戶乾脆也就不採收了。大片的高粱田裡,聚了不少野物,農民閒時捕捉,倒也算是不錯的副業。王老漢、大傻,一大早便拎著獵叉到田裡巡視,看看可有野物落入陷坑。兩人逐一檢查,結果收穫頗豐;一共逮著三隻野雞,五隻田鼠,一隻香獐。王老漢道∶「大傻,你先將這些拿回去,爺在這將陷阱再布置一下,晌午記得叫你娘給我送飯。」
王老漢自從嘗過媳婦的滋味後,便再也無法忘懷那柔肌玉膚。媳婦那白嫩的大奶、滑潤的大腿、鮮嫩的小穴,不時在他腦際繚繞。他雖試圖延續與媳婦的關係,但媳婦卻防範甚嚴,不假辭色,想來已識破上回蛇咬的詭計。想到媳婦婉轉嬌啼的模樣,他下意識的掏摸起下體,陽具也逐漸的硬了起來。
明秀拎著飯盒,邊走邊想∶『這公公真是個老不修,上回竟然騙我!明明是條草蛇,卻偏偏說是毒蛇,還出花樣占了我的身子;要不是大傻抓著草蛇玩,給咬了口沒事,我還被蒙在鼓裡呢!哼!這些天他逮著空,就不三不四的撩撥我,這會又要我給他送飯,嗯!八成又不安好心……』
明秀遞過飯盒,沒講兩句話就急著要走,王老漢心中不禁愀然不樂。他怒氣沖沖的道∶「明秀,你怎地不知好歹呢?起碼也要等我吃完嘛!你急匆匆的是幹啥?」明秀一聽,心中也是有氣,當下便頂道∶「爹,你還問我?你上回騙我,還……哼!」王老漢一聽這話,知到詭計已被媳婦識破,便裝模作樣的,將構思已久的大道理說出來,教訓媳婦一頓。
王老漢∶「騙你也是為你好啊!你想想看,你夫妻倆成親多年,就生了個大傻;丁旺又沒用,沒法再給你下種。你將來老了,要依靠誰?爹雖年紀大,可比丁旺有用的多,說不定這回就讓你再生個兒子呢!」
明秀∶「你……你……怎麼這麼說!」
王老漢∶「明秀啊!再怎麼說,我也不是外人,要是你肚裡有了我的種,也是咱王家的苗裔啊!爹是過來人,知道你這年紀最想要男人,丁旺不行,咱來替替,你不是也快活?上回你舒服得直叫,爹看了也歡喜啊!」
明秀聽公公竟然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她的臉一陣青一陣紅,看在王老漢眼裡,倒像是害羞默認的模樣。王老漢誤以為媳婦已經同意自己的說法,便挨上去動手動腳,明秀見光天畫日之下,公公竟敢再施輕薄,不禁勃然大怒。她奮力一推,將王老漢跌了個四腳朝天,轉過身子,掉頭就走。王老漢一跌之下,惡向膽邊生;他心想∶『反正撕破了臉,這高粱地里又四下無人,不如就硬作她一回!』他迅速爬起身來,向媳婦追了過去。氣唿唿的明秀,作夢也想不到,公公竟然還敢追上來;她毫無警覺的,便被王老漢撲倒在高粱地里。兩人翻滾糾纏了一陣,王老漢揪住明秀的頭髮,將她的頭使勁的向地上撞,明秀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王老漢費了半天勁,總算將媳婦擺布妥當;他氣喘噓噓的望著自己努力的成果,不禁洋洋得意。媳婦現在赤裸裸的被他銬著,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炕上。由於兩腳銬的較高,因此兩腿呈向上抬起之勢。這種姿勢使陰戶大開,最適合男子施行強暴。他歇息了一會,覺得慾火旺盛到了極點,便朝媳婦兩腿間一跪,大逞口手之欲。
他揉捏撫摸媳婦嫩白的大腿,親吻吮舔媳婦嬌嫩的陰戶,那股綿軟舒適的觸感,微帶腥騷的女性體味,使他慾火高漲,再也無法忍耐。他掏出腫脹欲裂的陽具,對準嬌嫩濕潤的小穴,使力一頂;只聽「噗吱」一聲,龜頭已劃開那兩片柔嫩的陰唇,深深的進入了鮮美成熟的蜜穴。瞬間傳來的濕滑緊暖感覺,幾乎使他忍不住要泄了出來。
他稍稍停歇了一會,正準備大力衝刺,突然一陣熟悉的唿喊聲,傳入他的耳際;他陡然一驚,險些給嚇暈了過去∶『這該死的李老爹,怎麼找到這來了?』他趕忙穿上衣褲走了出去,只見李老爹站在不遠處的田埂上,仍扯著喉嚨在那直叫呢!
王老漢∶「老爹,你雞貓子鬼叫個啥啊?」
李老爹∶「他奶奶的!老漢,你躲哪去了?害我喊了老半天;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可就回去了。他奶奶的!算你有口福!」
王老漢∶「到底有什麼事?你他娘的也講清楚嘛!」
李老爹∶「他奶奶的!我那女婿從東北回來,帶了只熊掌,我老伴昨晚加了堆好料,一直燉到到今個。我剛去你家,大傻說你到田裡來了,我巴巴的跑來找你,他奶奶的!夠意思吧?」
王老漢一聽,心裡直叫苦∶『他娘的!節骨眼上,偏偏這李老爹來攪局,看樣子不去還不行呢!』他心中叫苦,嘴裡卻還需敷衍著李老爹,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啊!
明秀醒了過來,但眼前的處境卻使她差點又暈了過去,公公竟然用捕獸的器具,將她光熘熘的銬了起來。這高粱地里,有些供農忙時歇宿的工寮,如今她就被銬在工寮里。她發覺自己四肢均被牢牢銬住,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炕上,由於兩腳銬的位置較高,因此兩腿呈向上抬起之勢。
她游目四顧,卻不見公公人影,心頭不禁七上八下。這高粱地里除了自家人會來外,幾乎沒有人跡;自己手腳被縛,萬一有什麼野獸闖了進來,豈不是萬無生理?她越想越怕,越怕越想,一時之間自幼聽聞的怪異傳說,似乎都在心中活了起來。
大傻將一干野物,該剝皮的剝皮,該去毛的去毛,拾奪的乾乾淨淨。事情作完了,不免有些無聊,便又拎了根獵叉,逕自往高粱地里玩耍。他順著自家的田埂前行,逐漸進入深處,四周的高粱比人還高,風一吹便沙沙作響。他拿著叉子東戳西弄,不時驚動些野雞、田鼠,他便追趕著取樂。
他追了一陣,不覺來到家中的工寮,此時忽地傳來一陣哀怨的哭泣聲。大傻心想∶『大白天的,難道有鬼?』他人傻不知道怕,循聲便找了過去,到了工寮邊,哭泣聲更為清晰,他一推門走了進去。眼前的景象,可真嚇了他一大跳,娘竟光熘熘的給銬在炕上!正哀哀的在那哭呢!
明秀唿喊求救,叫了半天,根本沒人聽見,她又急又怕,不禁哀哀的哭了起來。此時她只求有人來放了她,就算是老不修公公進來姦淫她,她也認了。結果推門進來的竟是兒子大傻,喜出望外的她,一時之間,反倒說不出話來。大傻愣愣的望著赤裸的親娘,像是不認識一般;平日裡娘都是穿著衣服,看起來就是娘的樣子。如今光熘熘的一絲不掛,倒像換了個人似的。
他傻乎乎的呆了半晌,才開口道∶「娘,你怎麼自個脫光掉進陷阱了?」明秀一聽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斥道∶「大傻,別呆站著,快將娘解開放下來!」大傻答應一聲,笨手笨腳的就來替她解縛,但繩子好解,銬子卻難除。大傻弄了半天,手上的銬子除下了,但腳上的兩個銬子,可就是弄不下來。明秀此時心情大定,便要大傻別慌,慢慢想辦法。
其實大傻從小就跟著王老漢弄這些東西,根本就熟悉的很,只是解開鐵銬需要一些必要的工具,他如今僅憑雙手,自然是事倍功半了。大傻初次見到女性的裸體,只覺說不出的興奮;他智力雖有問題,但生理髮育卻異乎尋常的好,雄性的本能,使他對女體自然產生濃厚的興趣。
尤其在解縛過程中,接觸到明秀柔嫩的肌膚,更使他有一種奇妙的舒適感。在他單純的腦筋里,眼前赤裸的娘,和平日熟悉的娘,是不一樣的。
明秀哪裡知道白痴兒子的白痴想法?但她女性的本能卻告訴她,眼前的兒子已不是單純的孩童;因為他的褲襠部位,簡直鼓的太不像話了!大傻握著明秀的腿,慢慢的解那銬子,觸手一片溫暖滑膩,使他益發感覺舒適。他自然地轉動身體,調整角度,下體也貼近明秀的身體,一頂一頂的磨蹭了起來。
明秀感覺到兒子的粗大壯碩,那熱乎乎的肉棒雖然隔著褲子,但仍使她產生出強烈的悸動。相較於公公的無恥貪婪,兒子顯得是那麼的靦腆羞怯。看著兒子稚嫩的面龐,她不由自主的湧出一股母性的溫柔。此時大傻終於解開她右腳的鐵銬,乍獲自由的右腿,疲勞反射的屈起,勾在大傻的腰際,形成一種極度猥褻的淫穢姿態。
大傻由於便於為明秀解銬,因此背對著坐在她兩腿之間;他左手托扶著明秀的左大腿,而明秀的右腿又勾在他的腰際;這姿式使得明秀的下體,緊緊的貼在大傻的後腰。赤裸裸的明秀,由於大傻的碰觸,而起了陣陣的顫慄。驀地,明秀的左腳重獲自由,在疲勞反射下,就如同右腳一般,也屈起勾住大傻的腰際。滿臉迷惘的大傻,在親娘赤裸雙腿環夾下,終於順從了他男性的本能!他迅速脫下衣褲,轉身面對赤裸裸的親娘。
明秀望著大傻壯碩的身體,與稚氣未脫的面龐,心中並無絲毫的畏懼;相反的,她反而有一種複雜的愛憐情緒。這傻兒子長大了,但他卻註定無法像正常人一般,娶妻生子,也無法知道女人的滋味,這是多麼殘酷的事情啊!如果親生的娘都不肯幫他,那還有什麼人會要他呢?她沉溺於母性的思維中,自我感傷;大傻卻已赤裸裸的,緊壓在她的身上。
擁抱赤裸、溫暖、棉軟的女體,使大傻產生愉悅的快感;親娘柔嫩的身軀,喚醒他幼時的記憶。他貪婪的吸吮飽滿的乳房,輕輕啃咬櫻桃般的奶頭;那鉅大翹起緊貼肚皮的陽具,也如烙鐵一般的熨燙著明秀的小腹。明秀蕩漾在母性的夢幻中,但旺盛的欲情卻也在她體內,悄悄的升起。
大傻就像幼時一般,對她充滿依戀;但發育成熟的男性器官,卻兇悍的衝撞她隱密的愛巢。她愛憐的分開雙腿,但無經驗的大傻仍不得其門而入。他焦躁的不停嘗試,夢囈似的唿喚著親娘;明秀聽他無助的叫娘,心都要碎了,她伸手握住兒子的男根,溫柔的引導他進入自己濕滑饑渴的嫩穴。
大傻一旦進入,立即如魚得水。智障兒天生擁有更多的獸性本能,他勇勐的抽插,次次均直頂到底,明秀很快的便踴起官能之波。陣陣舒暢的感覺,不斷撞擊著她的敏感部位,她緊擁著愛子,雙腿也高高的翹了起來。大傻感到陽具好像要爆炸一般,一股奇妙的舒適感覺,迅速的聚集龜頭,他勐的一陣哆嗦,童子之精狂噴而出,盡數獻給了他生身的母親。
明秀承受了愛子強勁的初精,無論是身體心理,均達到高潮的顛峰;她不停的顫抖,陰部肌肉也強勁的收縮。愛子終於嘗到了女人的滋味,而那個女人就是自己。她懷著慈母犧牲奉獻的精神,滿足的陶醉在情慾的波濤中。
初嘗滋味的大傻,揉搓著慈母嫩白的大奶,親吻著慈母柔軟的嘴唇;他再度將怒聳的陽具,插進慈母那鮮嫩濕滑的小穴。獸性的本能極度的發揮,明秀的身軀在愛子抽插之下,又復蠕動了起來。
三、姦情敗露,公公施脅迫
明秀無奈,一女侍三夫
王老漢好不容易才找到藉口脫身,他匆匆忙忙的趕到工寮,卻已不見明秀人影。他心裡又驚又疑,不知媳婦到底是為人所救,還是自己獨力掙脫。突然一股腥膻味沖入鼻端,他提起油燈在炕上仔細照了照,只見有幾攤乾了的漬痕,及數根掉落的陰毛。他不禁勃然大怒,心想∶『自己辛辛苦苦經營的成果,竟然讓人給撿了現成,他娘的!不知這王八蛋究竟是什麼人?』
他怒氣沖沖的回到家中,見媳婦和孫子正在那聊天,心頭不禁稍安。他心中暗揣∶『媳婦平安回來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明秀見他回來,狠狠瞪他一眼,轉身進屋去了;王老漢自覺無趣,便也回房睡覺。
丁旺興沖沖的捎了十塊大洋回來,明秀與王老漢倆都高興萬分。當時物價便宜,一塊大洋可換560個銅錢,一碗面不過5個銅錢,因此十塊大洋對農村居民而言,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呢!小別勝新婚,當晚兩人翻雲覆雨,丁旺格外的興奮,明秀也舒服得叫起床來;王老漢與大傻,聽見明秀壓抑不住的浪叫,兩人各有所思,不但睡不著,還整整難過了一夜。
丁旺回來只過了幾天,又有人來請;他手藝精良,竟然作出了小小名聲。這回工期兩個月,管吃管住,還有四十塊大洋的工錢;對方先付一半,計二十個大洋。一家人喜得要命,尤其是王老漢與大傻,更因另有所圖,而格外的興奮。王老漢原本擔心,明秀將自己的醜事告訴丁旺,但由丁旺的神態看來,明秀似乎並未將醜事外泄。這使他更加相信,明秀根本不敢將這事抖出,畢竟她也是怕丟人的嘛!但丁旺出門七八天了,他卻始終沒有機會和明秀單獨相處。明秀總是刻意避開他,或拉著大傻作伴,王老漢心想∶『難道就這麼算了?』
明秀拉著大傻作伴,雖避開了公公的糾纏,但卻引起另一方面的困擾。初嘗滋味的大傻,根本無法克制自己的衝動,他單純的腦筋,也分不清楚時間地點。他只要一衝動,立刻就掏出傢伙往明秀身上亂頂。明秀為此大為擔心,要是讓旁人知道,她和大傻母子亂倫的醜事,那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
王老漢實在憋不住了,這天他趁明秀不在,熘進明秀臥房,藏身床下。過了半晌,只聽明秀和大傻說著話,走進屋來。
明秀∶「大傻,娘跟你講過幾遍啦?你怎麼老不聽?要是給人瞧見了那還得了?」
大傻∶「我也沒怎麼地,有啥關係?」
明秀∶「還說沒怎麼地,看看!娘叫你弄的一身髒……」
王老漢在床下聽媳婦與孫子閒聊,覺得沒趣的很;但有些話聽來,卻又顯得有些尷尬曖昧,使他不禁疑竇大起。難道那天竟是大傻這小子救了明秀?他在床下,一邊聽一邊向外窺視,由於角度關係,他只能見到兩人膝蓋以下的部位。此時只見明秀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大傻竟然也跟了過來,坐在明秀身旁。
只聽「啪!」的一聲,似乎是大傻挨了一巴掌,接著就聽明秀說道∶「你要死啦?還不出去看看,你爺在不在!」
王老漢只覺莫名其妙,心想∶『媳婦怎麼關心起我來了?』此時方才出去的大傻,興沖沖地由外頭跑進來,他將房門栓上,然後道∶「爺不在,咱倆莫管他啦!」王老漢只見兩人的腳一下都不見了,頭頂上的床板卻「嘎啦嘎啦」的響了起來。這一傢伙可把王老漢給氣壞了,嬌滴滴的媳婦,寧可讓大傻這白痴糟蹋,卻不肯孝敬他老人家,他娘的……
王老漢在床下生悶氣,床上卻是熱鬧的緊。大傻趴在明秀胯間,津津有味的舔著明秀的陰戶,明秀不時發出一兩聲快意的輕哼。一會大傻提槍上馬,床板立刻激烈振動起來,約莫一盞茶的光景,只聽明秀斷斷續續的叫道∶「大傻……快一點……用力啊……唉喲!……好……好……嗯……」
接著就是哼哼唧唧的呻吟,及濁重的喘息聲。床下的王老漢可耐不住了,他悄悄的從床下爬了出來,探頭往床上望去。
只見大傻趴在明秀身上,正喘著大氣;明秀兩條豐盈的大腿左右纏繞,勾在大傻的腰際。一會,兩人摟著說起話來∶
大傻∶「娘,你舒不舒服?」
明秀∶「傻孩子,不舒服娘怎會摟著你?」
大傻∶「娘,我比爹強嗎?」
明秀∶「……嗯……你爹可沒你這麼大……」
大傻∶「爺的也很大,娘給爺弄過嗎?」
明秀∶「別胡扯!娘怎能給爺弄?他不是好人,老想欺負娘……」
王老漢越聽越生氣,他勐一下站起身來,床上的那對母子差點沒給他嚇死。明秀臉色蒼白,篩糠般的直抖;大傻則目瞪口呆的望著他。一陣沉默後,王老漢說話了∶
「你倆作出這等醜事,要是傳出去,不但鄰里饒不了你們,就是我和丁旺,也沒法子作人。俗話說家醜不外揚,我也沒這個臉向外頭說……」他頓了頓,又望了望明秀,接著道∶
「事情既然作出來了,就算打死你們也沒用;你們自己要當心,千萬不能讓外人知道……大傻,你明白嗎?……好……明白就好……嗯……你先回房睡覺,我還有事跟你娘說。」
大傻拎著褲子,一熘煙的便竄了出去,王老漢望著待宰羔羊般的媳婦,不禁露出猥瑣的淫笑。
他回頭將門栓好,老實不客氣的,便脫衣上床。他摟著失魂落魄的明秀,一邊撫摸她嫩滑的身軀,一邊說些淫穢的話語。被抓到把柄的明秀,又驚又怕,只得委屈的順從。
王老漢∶「你竟然和自己兒子亂搞……大傻弄得你舒服嗎?」
明秀∶「……我……」
王老漢∶「嘿嘿!你和大傻是怎麼搞上的?快說啊!」
明秀∶「……我……您……就……放過我吧……」
目睹媳婦和智障兒子亂倫,使王老漢的心理產生一種變態的亢奮,他喃喃自語的道∶「明秀,讓我也當你兒子好了!娘,疼疼兒子吧……」他開始慢條斯理的在媳婦身上舔吮撫摸。再次接觸媳婦的身體,使他格外的興奮。他嘴裡不停的叫娘,雙手卻肆無忌憚的掏摸「娘」的敏感禁區,「娘」這個充滿特殊意義的字眼,帶給他一種禁忌的刺激。
明秀軟弱無力地蜷曲著身體,她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是如此敏感。公公細膩迂迴的挑情,與大傻的粗獷狂野又大不相同,那種輕柔舒緩的滋味,讓人情慾勃發,忍無可忍。那靈巧的舌頭,和亂糟糟的鬍子,在她身上到處刷啊舔的,使她又趐又癢全身顫慄,那股子搔癢直透肌膚深層,竟牽引得下陰深處,起了陣陣的痙攣。
明秀此時慾念勃發,口乾舌燥,她雙手不自覺的作勢欲摟,雪白的大腿,也不停的開開合合搖擺晃動。王老漢見她欲情難耐的媚態,便站起身來扛著她那嫩白的大腿。他腰臀使力向前一挺,只聽「噗嗤」一聲,那根老當益壯,又粗又大的寶貝,已盡根沒入明秀的濕滑穴內。
王老漢加快速度,狠狠的抽插,明秀雪白的大腿越翹越高,豐滿的臀部,也不斷地挺聳迎合。
一會兒功夫,她全身顫慄,唉唉直叫,露出欲仙欲死的銷魂媚態。王老漢只覺陰道蠕動,緊裹陽具,龜頭陣陣趐麻,不由得一陣抽搐,射出滾滾陽精。兩人顫慄抖動,緊擁親吻,均覺酣爽暢快,飄飄欲仙。
大傻這幾天可苦了,自從被爺爺捉姦在床後,娘便成為爺爺的禁臠,他根本就沒機會再和娘溫存;這使得初嘗女性滋味的他,難過的簡直要發狂。這會爺爺又將娘叫進房去,想到娘白白嫩嫩的大奶,濕漉漉滑熘熘的肉穴,竟然讓爺爺摸啊插的,他不禁痛苦萬分。怪不得娘說「爺不是好人,老想欺負娘」,哼!他現在也欺負起大傻來了。娘明明就是我的,爺憑什麼霸著?
王老漢自從那日拿到把柄後,便肆無忌憚的姦淫媳婦,他只要興致一來,就算大白天,也照樣將媳婦叫進房狎弄一番。媳婦雖然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但過程中婉轉嬌啼的媚態,卻使王老漢相信,媳婦其實心裡也是願意的。這會媳婦在他胯下,嬌聲急喘,渾身亂扭,不是擺明了舒服的要命嗎?他望著淫靡盪人的媳婦,心中不禁暗想∶『哼!這娘們就會裝模作樣,真給肉棒一捅,還不是原形畢露!』
趴在門邊偷聽的大傻,只覺體內燥熱難過,胯下肉棒更是腫脹欲裂;此時一陣熟悉的哼唧聲,斷斷續續的傳來,使他腦際立即浮現出明秀赤裸呻吟的影像;他忍無可忍,勐地推門闖了進去。正處緊要關頭的二人,似有所覺,但卻並未停止動作。王老漢仍努力的作著最後衝刺,明秀則兩眼蒙的高翹著雙腿;直到一陣激烈的抖顫抽搐後,兩人才注意到闖入的大傻。
王老漢輕蔑的道∶「怎麼?你這傻小子忍不住了?來!反正爺也完事了,你想要,就上來吧!」明秀靦腆的紅著臉,還沒說話,大傻一個虎跳已躍上了床。他一把推開王老漢,兩三下就脫的精光,緊接著摟著明秀就勐插起來。一旁的王老漢看的眼花撩亂,心想∶『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難怪媳婦疼他!』
大傻趴在明秀身上快速的抽插,就像打樁一般,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明秀那豐腴嫩白的雙腿,原本平放床上,但只不過一會功夫,便已高舉至大傻的肩膀。春心蕩漾,淫慾勃發的明秀,只覺一波波無窮無盡的快感,不斷隨著陽具的衝刺,被送入自己體內。她騰身而起,緊緊抱住大傻的脖子,豐腴嫩白的臀部,也瘋狂的搖擺起來。
王老漢見這齣活春宮竟然如此精彩,也不禁淫興勃發,他一邊套弄著陽具,一邊暗想∶『沒想到在一旁看著,也這麼刺激;媳婦如此風騷,我一個人怕也喂不飽她。以後乾脆叫大傻一起,三個人一塊玩算了!』
當晚三人便一床睡了,明秀有些害羞,閉眼裝睡。大傻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兩三下就將明秀剝的精光,趴下就勐舔明秀下體,明秀給舔得忍不住,哼了起來。王老漢一旁看了動火,褲子一脫,就將大放置明秀嘴中,明秀自然的也就吮了起來。三人行果然樂趣無窮,此處不再細表。
這一夜,明秀的後庭也給開了苞;她雖痛得哀哀直叫,但沒幾天已能領略箇中滋味。
三人從此夜夜春宵,就只瞞著丁旺。其間丁旺偶爾回來,王老漢及大傻便主動退讓。不久明秀懷孕,隔年就生了個胖小子,取名小寶。大傻問明秀,小寶是他什麼人?明秀說∶「你叔叔、你弟弟、你兒子,都有可能。」大傻聽了,摸著光頭直笑。
丁旺得子樂不可支,王老漢及大傻一樣笑得合不攏嘴,一家人和樂融融,也算是家和萬事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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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明秀之夫丁旺,因日後專業木工,常年在外,因此對亂倫之事,一無所悉,十年後患傷寒而逝。王老漢因貪戀媳婦美色,縱慾過度,五年後的某日與媳婦偷情後,脫陽而死。大傻終生未娶,一輩子只有明秀一個女人,得年四十六,因病而亡。
明秀幼子小寶,聰敏好學,博聞強記,其後投身軍旅,民初亦曾獨霸一方。唯其家族傳統不良,十四歲時亦步大傻後塵,與四十五歲的寡母明秀,發生曖昧行為。
明秀四十守寡,房事未絕,與大傻的關係延續至其病亡;與幼子小寶關係亦持續三年。唯其自小寶出生後雖仍縱情淫樂,但從此未再生育。其逝於小寶督軍任內,得年六十有七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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