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玲是一所重點高中的女孩,她媽媽在十八歲時生下她,不知什麼原因一直不告訴她她爸爸是誰。這天玲的學校放學早,玲回到家時聽到浴室里有水聲,她以為是她媽媽在洗衣服,她想給她媽媽一個驚喜,就悄悄的開門後進屋,朝浴室走去,她突然推開門,叫到:「媽媽我回來了」。但讓她想不到的是她媽媽正躺在地下,雙手雙腳被綁在一起,嘴裡被塞了什麼東西,發出:嗚嗚嗚的呻吟,玲立刻上前打算給她媽媽解開,但她突然發現綁她媽媽手腳的是自己前兩天剛換的絲襪,而當她先把她媽媽嘴裡的東西拔出來時她發現是自己昨天的內褲,她媽媽這時叫到:「玲你聽我說」。但玲沒有等她媽媽說完。就又把她媽媽的嘴用自己的內褲塞上,並對她媽媽說:「賤人」。接著又走出浴室,她來到媽媽的房間,翻來翻去翻到一些影碟,她用機器一看,竟全是SM的,她這時知道她媽媽竟是個被虐狂,這時她走進浴室,她媽媽還被綁著,她拿出在她媽媽嘴裡的內褲,問到:「你為什麼這麼做?」她媽媽滿臉羞愧的說:「其實我是在一次被男人虐待時懷上你的,我也不知道你爸爸是誰,媽很早就愛上了被虐。」玲打斷到:「那你就不會找別人?」玲的媽媽一時說不出話來,玲坐在地上一會後站起來說:「你既然那嗎愛被別人虐待,那就被我虐待吧。」

「那怎麼行,我是你媽。」

「住嘴,我沒有愛被人虐待的媽媽」

……

兩個多小時的母女爭吵結束了,玲媽媽胸中那股黑色的火焰已經熊熊地燃燒起來。她的乳房脹到了極點,陰道里更是水流成河。

就在這時,玲突然一手抓住了媽媽的頭髮,一手捏住媽媽的頜骨。媽媽的嘴不由自主地張開了。

「你可真是個賤貨,說幾句就發騷。以後就做我的」女又「隸吧。快!把主人的口水喝下去。」玲一邊說一邊在媽媽的嘴裡塞了自己剛脫下的絲襪。

媽媽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嚇呆了。

玲可不管這些。她從屋裡拿出一精緻的狗環系在媽媽的脖子上,然後又拿出一張紙給她看。

買身契我是玲的母親,是個外表高貴而內心極其下賤的女人。為了做到天下第一賤人,我願意將身體以無償的價格終身賣給女兒。從此以後,女兒可以隨心所欲地玩弄和侮辱我。為了保證自己不違約,我懇求主人把「女兒的賤」女又「隸」幾個字紋在我的陰唇上,並請求女兒經常給我拍受虐的照片和錄象帶。

(二)

「你要不幹,我就把你偷我襪子的事和別人說。看你還有臉見人。」她說。

「我是你媽,你不可以這樣做,好女兒是媽媽不對,你放開媽媽以後你說什麼媽媽都聽你的。」

「你聽我的嗎?那你簽了賣身契吧。」

「不,」玲媽媽大叫著,但她知道女兒的個性不會罷休。

玲什麼也沒說就走了,留她媽媽一個人在浴室。

晚上,玲將她媽媽蒙上眼睛,並用乙醚迷昏拖進自己的臥室。

當玲媽媽醒來時發現渾身一絲不掛,她迷惑的向四下里觀望,她勐地驚呆了。玲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紗,斜躺在前面的一張床上,看到她醒來朝她走來。

「跪下!」玲命令她,並且在她膝窩出狠狠地一腳。接著頭髮被人向後抓住,臉向上揚起。

玲媽媽:「這究竟是為什麼?」

「因為你不聽話呀!」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

「你會知道的。」

那一夜裡,玲媽媽受盡了侮辱和折磨。首先是侮辱:被強迫著吃下玲吐的痰、撒的尿、拉的屎和玲流出來的淫水,並且不准她吐出來,如果吐出來還要強迫她重新吃下去;命令玲媽媽用鼻子和舌頭聞玲用過的衛生巾——接下來是折磨,手腳背在身後捆在一起,頭髮拉直與腳強行接綁,頭被迫向上楊起,舌頭被拉出好長,用兩根木棍上下夾緊,木棍的兩頭用細繩綁株,這樣舌頭便不會縮回去了。這樣的裝扮並沒有結束,還有兩隻魚鉤構住鼻孔,魚鉤尾部的魚線與頭髮緊緊地接在一起,鼻孔被迫擴張到很誇張的地步。乳頭也被兩隻魚鉤穿透,並接上了兩根電線。陰部同樣插上了一根電極。

雨點一樣密集的皮鞭加上一陣陣電流,玲媽媽誇張地叫了起來,恐怖的聲音更加使玲興奮。

(三)

經過一夜的虐待,玲的媽媽已經被折磨的挺不住了「我簽,女兒你不要再折磨媽媽了。」

玲把賣身契拿了出來,玲媽媽立刻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媽媽呀,我早知道你會簽的,從此你就屬於我了,為了不讓你忘記,我這就給你打上標籤。」說著玲拿出一個小鐵塊,上面反刻著女兒的賤「女又」隸六個字接著玲拿出打火機將鐵塊燒紅,並走向她媽媽,玲媽媽明白女兒是要給自己像「女又」隸一樣打上鐵烙,拚命掙扎,但女兒的絲襪將自己捆的一點都動不了,玲已走到她媽媽身前,看著媽媽扭動著身體,她很興奮,立刻蹲下,將自己的屁股對準媽媽的臉坐下去,立刻媽媽的嘴被堵住,發出嗚嗚的聲音,玲低下頭看準媽媽的陰道,將陰唇拔開露出粉紅的陰蒂,將鐵塊摁在陰唇的內側,玲媽媽立刻被自己最敏感的陰道被高溫鐵塊烙上標記而痛苦,大喊出聲,但被玲的屁股擋住,無法喊出,一急之下暈了過去……

玲媽媽醒來後,發現自己並沒被綁住,立刻就想起身逃跑,但自己下體痛的要命,原來自己陰蒂竟被女兒用鐵環穿起來,連上一根細鐵鏈,細鐵鏈一直伸向另一個房間,而玲正站在那房間門口對自己笑,看到玲的笑容玲媽媽心裡一陣寒顫,不知玲又要怎樣折磨自己。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又「隸了,媽媽。」

聽到這話玲媽媽不由為自己的行為後悔,本來自己喜歡被虐可以找別人的,但自己的同好不在家,自己實在忍不住,就拿了女兒的內衣絲襪來自虐,但被女兒撞見,自己如能忍住的話,就不會到現在這地步了,但自己成為女兒的「女又」隸又很興奮,其實自己早就幻想被女兒虐待,這時自己的陰道又流出淫水。

玲笑著走過來,摟住媽媽。

「其實你是喜歡被我虐待的對嗎?現在你做我的」女又「隸,我會常虐待你的。」

說著將手伸向媽媽的陰道,開始殘酷的蹂躪媽媽的陰唇,她把媽媽的兩片肥厚的陰唇拉開,扭曲,然後用手指掐住裡面的陰蒂輕輕的揉捏起來,媽媽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發出咿咿唔唔的聲音。突然媽媽全身緊繃,摟住玲,嗓子發出低吟聲,她高潮來了。再度暈過去。

「啊」玲媽媽被巨大的痛楚驚醒,原來是玲在拉連在自己陰蒂上鐵環的鐵鏈,陰蒂被拉出老長。

「爬進來」玲在另一個屋裡命令,玲媽媽不知怎的,照玲的命令做了,爬進了玲的房間。

「現在願當我的」女又「隸嗎」玲問她媽媽「我願意。」媽媽回答,「那你對以前做的事怎麼看」

「我現在很後悔。」

「你敢後悔!」

「不,能被女兒虐待是媽媽的榮幸。」

「那你現在仁我做主人吧」玲坐起身,將左腿搭在右腿上,擺著左腳。玲媽媽明白玲的意思,趕快伏下了頭,把嘴貼在玲的鞋上,她穿的是高跟涼鞋,,性感的長筒絲襪,玲媽媽在伏下的瞬間就嗅到了她腳上淡淡的幽香,這樣的感覺很奇特,很撓人,玲媽媽抬眼看了一下玲,她的嘴微翕,可以看到細碎整齊的白牙,似乎很滿意她這樣做,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的動作,眼神很得意。玲媽媽用舌尖一點一點地舔舐著玲的鞋面,有時也會觸及她薄薄的絲襪,不知為什麼她沒有一點不情願的情緒,代替的是飄入雲端的快感,坐著的玲象一位女神舔完玲的兩隻鞋後,她脫下玲的鞋。

「怎麼?還想舔我的腳!」玲有些俏皮地問,她的聲音很柔媚。

「是的!我,我覺得那樣很好!」

「喜歡女兒的腳麼?」玲扭動了一下腳。

「喜歡!」玲媽媽紅著臉說「女兒你讓我幹什麼我都喜歡!」

「是——麼!」玲來了興趣「躺下」,玲媽媽躺在地上。玲面朝面地光屁股騎坐在媽媽身上,脫下內褲捏成一團拿在手裡。

「媽媽,你是不是看得垂涎欲滴?拿去吧,把它展開來看。」

玲將內褲往媽媽的臉上擲去。

媽媽拿起玲的內褲慢慢展開。

這是一條浸透玲的香汗的內褲。那個部位呈現閃亮的黃色。淫糜的慾望用粘煳煳的花蜜在襠部留下了烙印。

「媽媽,你也可以用鼻子嗅一下香味嘛。」

玲一把搶過內褲不由分說塞到畏懼的媽媽的鼻尖下。

「嗚」

一股混合著尿和奶酪的腐敗的酸味撲進鼻子。但對玲媽媽來說,這種淫糜的氣味是從新鮮的快活泉中發出的令人陶醉的芳香。

「你真是賤哪,媽媽,聞女兒的內褲還很陶醉。」

「是的我是很賤,我不配做女兒的媽媽,我是主人的」女又「隸,主人以後不要叫我媽媽了,我是你的」女又「隸。」玲媽媽聞到女兒的內褲後達到高潮,淫水一直流到地上,這時她再也不顧自己是媽媽了,乾脆叫女兒為主人。

玲對她媽媽的話很滿意,點了點頭,把腳伸到媽媽嘴前,玲媽媽很識趣的甜起來並說「請主人為」女又「隸賜名」,玲笑著說「我還真改不了口,我還是叫你媽媽吧,」不,你不配做主人的媽媽,我不叫你媽媽了,主人是「女又」隸的一切,沒有主人「女又」隸就不能活,是主人造就了「女又」隸,主人就是你的創造者,對了,我就當你的媽媽吧。「玲說道。

玲媽媽原以為只是改個名,但聽到玲這麼說,反對道:「玲我是你媽媽這是永不變的,你怎麼要反過來呢,不行。」玲立刻抽出被她媽媽甜的腳,「你是」女又「隸,沒有自由,沒有選擇,我叫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不聽話我就不要你了」說著就躺在床上假睡,玲媽媽沒想到回激怒玲,從甜腳的高潮里落下來的感覺不好受,但她不願玲亂改輩份,什麼也沒說,跪在床邊看著玲的腳,慢慢的朝玲的腳靠去,玲看到了媽媽的反應,知道媽媽已迷戀上自己的腳,只是不願屈服,玲躺在床上,把一隻腳伸到媽媽嘴邊,用腳趾觸摸著媽媽的嘴唇,鼻子,臉說:「我知道你早就想吃我的腳,不好意思了?叫媽媽,我給你吃。」玲媽媽再也受不了,跪在玲的腳下激動地哭著說:「媽媽,我想吃您的腳。」報著玲的腳放在嘴裡使勁的舔著吮著,這時玲高興的笑了,「好,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女兒,我給你個名字叫影,你以後就不用叫我媽媽但要把我像媽媽一樣對待知道嗎。」

「知道了。」

玲在她媽媽說完後就用腳踢了她媽媽「你應叫我什麼」,影驚慌的爬在玲腳下磕頭說:「我知道了主人。」

玲滿意的說「這還差不多。」

「主人我想上廁所,」由於幾天的折磨,影還沒尿尿,「對了,從先在開始你的自由以完全沒有了,就連撒尿拉屎也得我心情好同意才可以,知道嗎」

「但主人我忍不住了,」說著憋了好幾天的尿就從影的陰道排出尿到地上,影憋不住了「混蛋,誰讓你尿了,我現在罰你把地甜乾淨」影沒辦法,只好伸出舌頭甜乾了自己的尿液玲這時拿出了一個包,包里全是虐待工具,「現在躺下,打開自己的大腿,拔開陰唇,」玲命令到影雖然不願但還做了,玲拿出一根橡膠細管,蹲在影的身前說「不論我幹什麼你都不許動,否則你會永遠聞不到我的腳,」說著將細管插入影的陰道,影開始害怕,玲將細管插入外陰後沒朝內陰插去,而是拐了彎插向尿道,影痛的喊到「主人,」女又「隸知道錯了,別這麼對我,」儘管很痛,但影不敢動一下,她怕再也聞不到玲的腳,只好乾叫,但玲卻很有興趣的道「原來女人的尿道這麼有趣,我不給你插管子的話你會隨便尿尿的,記住你連排洩的權利都是我的,我這樣可以很好的控制你的排洩,你有意見嗎」

影聽到玲對自己的計劃後又興奮了,陰道流出了淫水,玲發現了這情況,也興奮了,立刻大力的將細管插入,隨著影的一聲大叫,玲知道是插到了頭,之後影感就感到一種奇怪的感覺,自己的尿液不聽自己控制流了出來,而且越流越多,她叫到「主人我又尿出來了,尿不受控制了。」

玲說「我知道,這很正常,尿道被插後誰都不能控制尿液了,」

「那怎麼辦哪,」女又「隸不是會一直尿尿吧,主人想辦法呀,咦?我怎麼不尿了,」

雖然尿不受控制,影還是感到尿不再流流出體外。抬身一看才知道是玲在管子盡頭加了一個小龍頭,關住了尿液,而龍頭是由一個小密碼鎖鎖住,看來以後小便都得找玲開鎖,自己連小便都是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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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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