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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陣陣的夜空飄著潔白的雪花,最後落在缺少生氣的馬路上,成為地上灰色雪渣層的一員,而道路兩邊,依
舊潔白,只有少少的幾串腳印,大腳印和小腳印交纏在一起,不斷延伸,直至消失在白茫茫的世界。
路邊的公交站台上,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女孩一邊看著飄落的雪花,一邊開心地發著簡訊,不遠處,一個差不多
年紀的男孩也拿著手機在鼓搗著什麼,只是他的視線,借著站台的背景燈光,時不時地飄向旁邊女孩的黑襪長腿,
而男孩的手機螢幕上,只有一串亂七八糟的字符。
「A 學院到了,請攜帶好隨身物品準備下車,下車後請走人行道……」,親和的廣播女聲響起,一輛公交車經
過對面的車站,停靠了下來。
很快,公交車又開動了,留下三個年輕男女,和一個中年人。
男孩望了過去,一直跟著對面的一個高挑女孩,哪怕夜晚的視野並不良好,也直至那女孩的身影沒進校園的鐵
門,才把目光收回,繼續偷窺近在眼前的長腿。
漆黑的輪胎滾壓著,一路碾碎本就骯髒了的雪渣,卻讓自己更加濕亮,直至幾百米遠的下一個公交站。
「芝蘭苑到了……」
車子的後門打開了,一對年輕夫妻很快下來,手裡拎著一個個袋子,一臉的喜氣。
而後,一個臉色發紅的黑衣青年,跌跌撞撞地走出車門。
「唿——」,一陣冷風吹來,青年打了個哆嗦,身子不由得站直了,但是馬上又縮了起來,抱緊羽絨服。
但就是這一瞬,已經顯示了青年的身高,一米七六,還有五官,算是勉強的俊朗中帶一點成熟。
「想你時你在天邊,想你時……」,這時候,青年的手機音樂鈴聲響起來了。
看了一眼螢幕:「同事徐斌 來電」。
「喂……」,接起手機,青年有氣無力地說道。
「薛海岩,你小子在哪,把車開回小區來,明天張總要我開車送他去一趟L 市,這麼冷的天,都快過年了,要
我在那邊呆兩天,連雙休日都泡湯了,真他媽的見鬼……」,電話那邊,一個年輕人一大通話發泄了過來。
「公司車子……我沒敢開回來……呃……今天陪劉科長他們……喝酒……停凱斯登大酒店……車庫了……幸好
劉科長老婆找……」青年渾渾噩噩地邊走邊說,還打了個酒嗝。
「OH,FUCK!」未等青年把話說完,電話那頭,掛了。
青年無力的眼睛再看了看手機螢幕,上面顯示:2011/01/21,星期五,21:16,看完時間,把手機收回褲袋。
這個叫薛海岩的黑衣青年,就是我,K 市的一個公司職員。
我張望了一下四周,有些偏僻的街區,沒有多少行人,這邊是一個小區,「芝蘭苑」三個積著一層白雪的大字
高掛,那邊,是A 學院的偏門,一個不大不小的校醫院也在那裡,隱隱還有些燈光,旁邊還有幾家小店、飯館,不
過基本都關門了。
摸了摸額頭,有些熱,腦子裡還是發脹。
「芝蘭苑……真他媽像妓院的名字」,心情欠佳的我低聲詆毀道,然後想到同住一套房剛剛掛我電話的同事,
最後想到陪酒的公司任務,有些不想回去了。
「頭還是不舒服……A 學院校醫院的護士……記得也是值夜班的吧」,我心中又想起一張張有幾分姿色的臉,
發軟的腳自己邁開了,也把地上潔白的雪,踩成灰色。
看著風雪中有些模煳的三層樓房,一點點接近的我,分外想吹吹那裡面的暖氣。
「咣」,鋼化玻璃做的大門,被搖搖晃晃的我一把推開,發出不輕不重的聲響。
頓時,溫暖的空氣撲面而來,我一下子就舒服不少。
「大廳也開空調……事業單位……錢真是多得沒地方花」,腦子還是發暈的我,下意識地低聲念叨。
只開了一半燈管的大廳空無一人,沒有人聽到我的話,一切都靜悄悄的。
「醫生……護士……醫生……護士……我掛診……有人嗎?」我一邊唿喊,聲音並不大,或者說無力,一邊走
在一樓的走廊,不過沒人回應。
「也許是上廁所了吧」,心中這樣想著,我找了個候診的座位,攤了下去。
靜靜等著,恍惚間,大廳里變得人來人往,一個個穿著潔白衣裙,戴著白帽子的小護士穿插其間,只是,臉蛋、
胳膊、不著襪子的長腿很是模煳,看不真切。
「酒精的作用啊……」我甩了甩頭,搖去幻覺,自嘲道。
「怎麼回事?就是上廁所也該好了吧,難道A 學院放假了,她們就沒人了?
記得有值班人員啊?大門都是開著的,難道忘了關?不,這不可能」,發現還是沒有人,我的腦子開始運轉了。
一樓沒人,那就二樓三樓看看,剛才在車站那看,三樓好像有點燈光。
主意打定,我站起身來,卻是利索了幾分,然後一步步走向樓梯口,而通往二樓的上半段那,卻有一道鐵拉門
封堵著。
「咦,這道門沒鎖死!」走進細看,我猛然發現鐵拉門上的掛鎖沒有扣死。
頓時,酒醒了大半,馬上豎耳聆聽,可還是靜悄悄的。
「學校放假了,這種有些偏的地方,住的外地人居多,都要回家過年,最近沒什麼人了,不會是有小偷,還是
搶劫犯什麼的吧,或者說,秘密搞什麼人體試驗……」,看著掛鎖,我不禁想著各種可能,而且越想越往危險的地
方想,我打算退走了。
但我還是隱隱期盼什麼,回到大廳仔細查看,發現沒有凌亂的腳印,除了我自己帶著雪水的鞋剛剛留下的,顯
然,至少今天晚上,沒人進來過,當然,也可能被拖乾淨了,空調溫度比較高。
空氣中,沒有血腥味,導醫台、候診座、盆栽一切正常。
躡著腳步,走過一樓科室前的走廊,還是靜悄悄的,最後看過男女廁所,還是沒人。
我沉著聲音,把手機調到「無聲」模式,又走到樓梯鐵門前,再次細聽。
「嗯……」,就在我以為又是一無所獲時,一聲很輕微的悶哼從樓上傳了下來。
我頓時心頭一震,變得高度集中注意力。
「嗯……」,許久,又是一聲哼哼傳入耳里,這次,我可以確認,是個年輕女孩的聲音。我的心臟開始劇烈跳
動,可我還是沒動。
「啊……」,一聲很輕,但是有些綿軟而享受的唿喊,像是一根纖細的手指,撩動我的神經,這是女人的呻吟!
沒鎖死的門,女人的呻吟,這代表什麼!
我努力平復變得粗野的唿吸,然後小心翼翼地從門把上摘下掛鎖,一點一點地拉開鐵拉門,儘量不發出聲音。
過了鐵門,想了想,還是沒關回去。
走上二樓,一片黑暗,沒有多看,緩緩走上三樓,果然,這裡有一點亮光,而且,我又聽到一聲輕微的嬌唿。
「撲通撲通」,隨著無聲的腳步,我的心跳越來越快,漸漸走到一間關著門的科室前。
其上面的銅牌子刻著「婦科」兩字。
「嗯……啊……」,只隔著一扇門,裡面清楚的呻吟聲,瞬間讓我唿吸粗重。
年輕女人的呻吟一聲聲傳出,空氣似乎變得悶熱,下意識的,我拉開一點羽絨服的拉鏈,露出裡面的黑色呢子
正裝。
「唿……唿……」,門外的我喘著粗氣,陽具頂在褲子上,有些發疼。
「摸我……嗯……」,忽然間,呻吟聲中夾雜了一句柔膩的呢喃。
「難道還有其他人?」我的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滋味,偷聽的快感、嫉妒、一點失落,全混在一起。
可是馬上又只剩下呻吟,再沒別的聲音。
「沒鎖,沒鎖,一定要沒鎖」,懷著內心的無比希翼,我把手伸向門把,緩緩轉動。
「真的沒鎖!」手上沒有阻力傳來,我頓時狂喜。
門一點點推開,露出一條門縫,暖氣立刻湧出,我根本沒在意這個,只是小心地把視線探了進去。
但我只看到白色的帘子。
我再推開了一點,發現房間的中間隔著一道帘子,聲音都是從後面傳來。
輕輕地走進房間,再關上房門,只看了一眼房間的擺設,就把注意力投向帘子,然後拿出手機,開啟拍攝功能。
「嘎吱嘎吱」,這時,我已經能聽見架子晃動的聲響。
「自慰……護士?還是醫生?」至此,我已經完全確認帘子後的女人在做什麼了。
看了看頂上的白光燈,我儘量貼著牆壁靠過去,然後把手機的最上部,伸進帘子內。
「嗯……好熱……啊……」,耳朵里,聽著壓低聲線的浪語,眼睛裡,看著手機攝像頭傳回的畫面:一個年青
的白裙護士,躺在婦科檢查台上,雙腿打開,架在兩邊的架子上,小巧的頭顱享受地仰著,閉著眼睛,一手揉胸,
一手在自己的陰道里插動。
裙子早拉到臀部,內褲已然不見,只是陰部被手擋住了,而她的雙腿……裹著絲滑的雪白長襪,直到大腿中上
部!
「絲襪?居然穿著絲襪!白色的絲襪!我沒看錯,這個護士居然穿著絲襪」,我眨巴了幾下眼睛,心中發出獸
吼,胯下的物事精血直充。
本國的護士,多數都是穿褲子的,A 學院校醫院的護士穿及膝短裙,已經是很難得了,可現在……我居然在醫
院裡看見一個穿著雪白長襪的年青護士,還正在自慰!
「唿唿唿唿」,我的鼻息瞬間急促,聲音變得有些響。
「誰!」鏡頭裡的小護士驚喝,迅速捂住胯下,把雙腿從架子上撤下。
(想必沒人不知道婦科檢查台是什麼樣子吧,就是像靠椅,附加左右兩個腿架的台子)「刷——」,她的視野
里,帘子被一把拉開,顯露出我的身形。
「你是誰!快出去,不然我報警了!」小護士抓過放在一旁的手機,微紅著臉怒道。
這時,我看清了小護士的臉。
小護士大約一米六六,皮膚白皙,臉上很乾凈,沒什麼痘子之類的東西,小巧的瓜子臉,頭髮捥在腦後,頭上
戴著白色護士帽,嘴巴、鼻子和眉毛都比較秀氣,標準輪廓的眼睛即使是瞪著我,也是眼白不多,水汪汪的,估摸
二十三歲,南方典型的小家碧玉,只是她的清純中,隱含了一點嫵媚。
「報警?呵呵呵,我是來挂號的,我的嘴裡還有酒氣,下面沒人,我自然就上來找醫生了,這個,警察也管?」
我滿臉笑意道。
「你不是病人,你很清醒,而且這裡是A 學院的校醫院,你不是A 學院的學生,我見過你,你是對面那個小區
的,你再不走,我真的報警了」,小護士開始按鍵了,只是最後那一個綠色的通話鍵,遲遲沒按下去。
「是嗎?如果我重傷了,你們也見死不救嗎?這就是你們的院規?」我沉下臉道。
「當然不是,所以……」才出口,小護士又把話收住了,恨恨地看著我。
「生氣也很好看」,我不禁調侃一句,見小護士又要說話,馬上繼續道,「所以附近的居民有時也會過來,只
要人不多,或者很緊急的話,你們也會看的,不然,我大雪天地跑來,就是為了碰壁嗎?」
「好了,你要什麼藥,我開給你」,小護士似乎不想追究了,打算繞開我。
「等等」,我攔住她的去路。
「你想幹什麼!」小護士趕緊退後,警惕道。
「你又想幹什麼,借名義繞開我跑出去嗎?呵呵,知道我剛才在做什麼嗎?」
我晃了晃手機。
「做什麼……難道你……」,小護士想到了什麼,眼睛瞬間睜大,慌亂浮上她的俏臉。
「聰明,我喜歡,剛才我把你自慰的過程都錄了下來,真是好風景啊,要是放到網上去,你就紅遍天了,『絲
襪門『?還是『護士門』?」我邪笑著,眼睛緊盯小護士。
小護士雙眼空洞地坐回婦科檢查台,然後又猛地彈起身體,說道:「你……你要我怎麼樣,你才肯把視頻給我?」
「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嘿嘿」,我笑了笑,再道:「先讓我玩玩你的身體,過兩天,就給你,原件。」
「你!」小護士再度瞪著我,轉眼後,道:「那復件呢?」
「復件?那玩意沒什麼意思」,我依舊笑著。
小護士不說話了,身為一個公司小職員的我自然有耐心等。
窗外還下著雪,屋裡的空調暖風卻在提升著房間的熱度,一人穿著厚厚的黑色衣褲,目光灼熱,另一人卻只是
一身露著白絲小腿的白色護士服,略低著頭,微紅著臉,地上,還有一條花邊的粉紅內褲。
「好……我……答應你」,終於,小護士低著頭,輕聲道。
「我沒聽清楚」,我走上前去,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我。
不知道什麼原因,小護士竟然迷離著眼,看了我一小會後才驚醒,立刻掙脫,氣極道:「我已經說過了,你這
人怎麼這樣!」
「好吧好吧,現在,先把你的手提包和手機都給我」,我伸手道。
「幹什麼」,小護士一怔,提防道。
「既然你已經答應了,那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玩具了,玩具需要這些東西嗎?而且,我要先下去把門鎖上,
免得萬一有人來打攪」。
小護士掙扎了一會,最後不情不願地把重要物件都遞給我。
「嘿嘿嘿」,我笑著接過,出了房間,現在我要做的,就是用小護士的鑰匙,把一樓大門鎖上,電燈關掉。
當我關上門出去後,小護士竟是羞紅了臉。
(二)
下到一樓大廳,我從小護士的手提包里,翻出她的身份證,看了看信息:
「姓名:安可月,性別:女,民族:漢,出生:1989年10月16日,住址:R 省K 市楊槐區學院路7 號」。
「這是A 學院的集體戶口吧?工作地點也在這邊,怪不得見過我,所以也不是太害怕我嗎?」一邊把小護士的
身份證藏進我自己的錢包,一邊心中想道。
又拿出她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我自己,然後刪除她的通話記錄,刪除之前,又粗粗看了一下她的通話記錄
和簡訊,沒有某一個男人的名字特別多的情況,真是好消息。
再把先前拍攝的自慰視頻發到我的電子郵箱上,最後才把注意投向大門和電燈。
中等規模的醫院,來回不用太長時間,我很快辦完鎖門關燈的事,又走上三樓,來到婦科室門前。
「等會開門,是什麼場景呢?是她脫光了等我,還是我一開門,門後的棍子就砸過來了?」平復一下興奮的心
情,站在門外的我,不禁想道。
門打開了,我沒有急著進去,只是站著不動,先打量一眼,而小護士則從電腦桌旁的椅子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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