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和媽媽去探爸爸

小時候，爸爸在遠方建造廠工作，每年只能回家一次。媽媽也有工作，隔一、兩個月就會帶我去找他。曾經發生幾件事，我沒有向任何人說過，只好借春滿的樹洞說幾句。

媽媽和我那時是搭長途公車去找爸爸的，車子要開十小時，傍晚上開天亮就到。可能是班次少，每次都是滿座，我那時八歲，但個子小，連票都不用買，擠在媽媽身邊就可以。每次我上車不久就睡了，天亮才醒。但那次半夜不知什麼時間，我覺得媽媽身子一直在動，醒來聽到媽媽悄聲說：「不要，會弄醒孩子」，我覺得自己不該醒來，就裝睡。慢慢我就知道為什麼媽媽雙手推動，原來坐在媽媽身體那個叔叔把手伸進媽媽的衣服里。那叔叔還說：「如果不想吵醒小孩，你就別動。」媽媽真的就沒動，但叔叔那雙手還在媽媽衣服里動。我那時頭枕在媽媽腰肚上，就能感覺叔叔那手往上爬，然後直接按在媽媽的奶子上搓了起來，媽媽的手在外面想推他又推不開，叔叔摸了一陣子，又往媽媽下面摸，還解開她的褲鈕，摸了進去。媽媽壓著聲音說：「不行，真的不行」，還有些話我現在記不起了，但那叔叔的手還是摸進她褲子中間，我那時已經知道女人那個部位是什麼，叔叔摸進去之後就慢慢挪動著，媽媽的推來推去都推不開他，後來身體就軟了，整個人被叔叔抱進懷裡，我的頭熘到媽媽的大腿上繼續裝睡，叔叔也不理我媽媽的反抗，把她的衣服翻了起來。我在裝睡，不敢抬頭看，但大約知道媽媽腰部的衣服往上翻了，褲子也往下拉。叔叔弄了大半個小時才放開我媽媽。

另一件事。爸爸的宿舍很小，只有單人床，不能擠下我們三個。幸好爸爸有些同事經常出差，可以把宿舍借給我們。媽媽就和我住另一間宿舍。當然晚上媽媽會先安頓我上床，然後去爸爸宿舍里，過過一兩小時就回來和我睡。我那時雖然八九歲，但已經懂得媽媽去爸爸宿舍里做什麼，也不覺得奇怪。媽媽早上會很早起床幫爸爸煮早餐。我其實也早醒，但總喜歡賴在床上裝睡，直到媽媽煮完早餐才叫我起床。那天媽媽又是很早起床，梳洗後開門出去洗米，聽到她和別人打招唿，是爸爸工作上的組長，爸爸叫他主任。但不久就和媽媽一起進來宿舍里。媽媽說：「主任，什麼事啊？」那主任拉開蚊帳看看我在睡，然後就突然回身抱住我媽媽，媽媽嚇得哇啊一聲，但應該是怕吵醒我，聲音很低，然後一直問：「主任，幹什麼？」但主任沒有理她，而是直接在她身上亂摸。那時媽媽穿睡衣褲，主任好像很容易就把她褲子脫下來，我在蚊帳里不敢作聲，那時還清早，宿舍里有點暗，我不能看清楚，但能看到媽媽兩條白嫩嫩的大腿，那主任把媽媽按趴在書桌上，不知什麼時候他的褲子也掉下來，毛絨絨的大腿貼在媽媽的大腿上，媽媽雙手一直往後推，我那時好緊張，好像是自己在幹壞事，心裡不停亂跳，又不敢發出聲音，只聽見媽媽「啊嗯啊」一聲短促的叫聲，後來我知道這聲音是媽媽被侵犯的聲音，至今還記得很清楚很清楚，然後那主任就挺著腰啪啪啪起來。那主任還一邊喘氣說話，大部分我聽不清楚或忘記了，只記得一句說：「XXX（我爸爸名字）真幸運，娶個漂亮的老婆！活該要給我干！」我媽媽那時全身都軟軟趴在桌上，給那主任壓在她屁股後面騰動。後來主任把媽媽放倒在地上，窗外的光才使我看得清楚一點，媽媽那時的衣服都被推到胸脯上面，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媽媽這樣赤條條，兩個奶子不是第一次看過，但雙腿之間的陰毛是第一次看到的，那主任把媽媽壓上去，我只能看到主任兩個粗大的屁股和我媽媽兩條張開的嫩腿，他就在我們床邊的地上啪啪啪起來，我媽媽發出一些聲音，很難形容，我那時覺得是我自己做錯事，覺得自己應該保護媽媽才對。所以那次事情我不敢告訴爸爸和任何人。

後來有一次，我和媽媽去探爸爸的時候，剛好是他們單位的慶功宴，大家喝得有點多，回來爸爸宿舍時，主任還和爸爸繼續喝，媽媽勸爸爸不要喝，爸爸不聽，還唱起歌來。媽媽就把我安頓在床上，叫我先睡，她就回去爸爸宿舍里。過了大半小時，我心裡還記得主任那天欺負我媽媽的情形，就下床，躡手躡腳回去爸爸的宿舍，裡面好亂，大燈關著，只開個桌頭小燈，爸爸趴在桌邊胡言亂語，還哼著歌，但主任卻把我媽媽抱在床上，我那時很擔心，怕爸爸酒醒會看到主任和媽媽的情形，幸好爸爸沒醒來，媽媽也沒像上次那般掙扎，主任好像很順利就把媽媽剝光了衣服，壓著媽媽就搞了起來，這次我也看清楚主任一下一下往媽媽身上擠，媽媽身體也隨著晃動。我不敢看太久，又跑回自己床上。

幾年後，爸爸調回家鄉工作，我和媽媽也不用長途跋涉去探爸爸。那主任也曾經來過我家，爸爸熱情招唿他住幾天，但他沒有留下來。

小時候那幾件事我就一直藏在心裡，沒有向任何人說過。媽媽還是個慈愛的媽媽，也是爸爸賢淑的老婆，我不會破壞她的形像，爸爸也永遠不知道自己美嬌妻曾經被其他男人欺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