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氣氛驟然下降,而房間裡面的周繼鸞卻在忙前忙後。林音勉強睜開眼睛,使出全身的力氣抓住了他的衣袖,他的動作因此而停頓。
「不行,你現在還不能動彈。傷口會裂開的。」他把林音纖細的手臂放回了毛毯中,儘量不去看她那濡濕的黑瞳。
「……拜、拜託……帶我離開這裡……」
周繼鸞手中的棉簽啪的掉落,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說完這句話後林音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喉嚨深處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發不出清晰的聲音。
「……求求你……」
看著如此嬌嫩的女孩流著淚拜託自己,周繼鸞開始動搖了。可是不行,這種要求根本就是痴人說夢一樣。
「你,好好休息吧……」
他硬下心腸拒絕了林音──如果可以的話,他當然會把她從痛苦的深淵中救出來,可是他畢竟只是個外人,沒法插手林家的事。
林音的眼淚流了出來,溫濕了他的手,她氣若遊絲地再次懇求:「……求你了,不然我會死在這裡……」
周繼鸞考慮了一下,還是搖頭。
「不行,我沒法把你帶出去。這個屋子的結構你是知道的,而且,林瑞就在外面,不過我可以勸勸他……」
話剛說到這裡,林瑞就進來了。床上的林音立即露出驚恐的表情,哀求地看著周繼鸞──他明白了,用眼神示意自己不會說出剛才的談話。
「怎麼樣了?」
「已經可以了。」周繼鸞退後給他讓出地方。「血我已經止住,每天要上藥……最關鍵的是,傷口現在還很脆弱,不能再……」
林瑞沈默不語,周繼鸞在他身後接著說:「林瑞,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懂得控制自己的慾望──」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林瑞的聲音有些苦澀。「你和余賀彬一樣,雖然羅嗦,但都是好人。」
「我們是為了你和小音好!」
「謝謝你。」他打斷了周繼鸞的話。「以後還要多多麻煩你了。」
他隱晦地下了逐客令,周繼鸞瞪大眼睛看著他,然後嘆了口氣。
「那麼我先走了──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請叫我。」
他收拾好東西離開了,路過客廳的時候他看見余賀彬正坐在沙發中,表情嚴肅。
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一個高高在上地站著,一個像死人一般躺在床上,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說明她還活著。床的四周散了一地的棉球,上面是斑斑血跡。林瑞為她蓋好被子就轉身出去了──現在他還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需要處理。
「余賀彬,」
站在樓梯上林瑞便說道,「我知道你也喜歡小音,也別掖著藏著了,現在就把事情挑明吧,免得以後傷了和氣。」
余賀彬背著他說道:「如果我是你的話也不會輕易放手,但是我也知道你愛了她多長時間,你比我更有資格得到她。可是,林瑞,你已經不是那個會用脈脈含情的目光注視小音的你了,你現在就是頭野獸。」
林瑞哼笑了起來,「我也很久沒有看見如此嚴肅的你了。你一向都是流連在各種美女中,然後放棄一個去追逐另一個,想不到你也會認真。」
「我是很認真,因為我真的喜歡小音,不過我知道你比我更加離不開她,我也願意相信你會給她帶來幸福,可是,」他頓了一下,直視林瑞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但是現在,我已經改變自己的想法了。」
「別忘記我的話!」林瑞對著步向電梯準備離開的身影高聲說道,「不要讓我在你和小音之間作出選擇。」
余賀彬的步伐停頓了一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送走了余賀彬,林瑞來到了林音的房間──她的臉色蒼白,在鎮定劑的作用下昏昏沈沈地睡著,微微吐著芳蘭。林瑞坐到床邊,愛憐地摩娑細嫩的肌膚。看著上面青青紫紫的淤痕以及乾涸的穢液,他皺皺眉頭抱起林音向著浴室走去。
原本熟睡的林音因為寒氣的侵蝕而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身上一絲不著被林瑞抱著。他一隻手環住林音,另一隻手放開水龍頭,霎時溫濕的霧氣涌了上來,模煳了彼此的視線。待到浴缸的熱水準備好,林瑞先試了試溫度然後才小心翼翼地把林音虛弱的身體放進去,然後自己坐在浴缸的邊上扶著她。
「……啊!」
林音短促地叫了一聲,精緻的眉眼微微顰蹙起來──熱水碰到了她腿上的傷口,一絲血痕漂在了水面上,又忽地融解在清澈的水中。
「不要動,我來給你清洗傷口──你看,這裡都流血了……」
林瑞托起她的身體,離開了水面一點,然後慢慢地把她放進去。但是林音掙紮起來,掙脫了他的控制撲通一聲掉進水中,林瑞立即跳進浴缸中把她澇了起來。
狹小的容器中容納了兩個人,林瑞的衣服全部濕透,健碩的身體在半透明的襯衫下若隱若現,散發著情慾的味道。
「衣服全濕了,該怎麼辦?」
他平靜地問道,但是林音卻沒有閒情逸緻來答覆他。林瑞笑了一聲,脫去濕漉漉衣服,一絲不掛地站在水中。
林音眉眼一抬見此情景,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想逃出去,可是身體在鎮定劑和疼痛的折磨下變得軟綿綿,她輕而易舉地被林瑞抓住,溫存地放在用他的大腿和手臂圍成的座椅中。
溫暖的水包圍著她的全身,身體上的各個部位被林瑞不緊不慢地揉搓──很舒服,可是也是種悲痛。
軟弱與無助讓自己感到痛苦。
「你這裡很軟,有我喜歡的味道──即使被血弄污了也依舊漂亮……」
林瑞的胸口緊緊地貼在林音光潔的後背上,一隻手繞過來扣住了她的纖腰。林音本能地感到危險,情不自禁地想逃,林瑞扳過她的臉狠狠地吻了上去,放肆地將舌頭深深侵入。
林音掙紮起來。
手指拂動,黑色的長髮沈入水中。
再抱起來的時候,濕漉漉的頭髮就緊貼在林瑞的手臂上,彼此糾纏。
藉助水的浮力,林瑞沒費什麼力氣便將林音的身體託了起來──一個堅硬的東西抵在了她的後腰上,她立即清醒了,但唿喊的聲音尚未出口,便被熾熱盈滿了身體。
林瑞抓起她的右腳腳脛,讓身體完全的展開來。腳被舉高,溫水直接沁入幽穴,微些的痛楚和更多的舒適感覺席捲全身。
他借著水的潤滑順利地進入。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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