盪魔錄之天山聖母天山聖母扳起了臉,道:「你以為娘不知道,你昨夜把那少年引到你的迷情園中。」牡丹仙子繞到母親身後,推了推她的雙肩,笑道:「喲,娘,你是不是吃女兒的醋了!」天山聖母惱道:「好個不正經的丫頭,拿娘來開玩笑了,看我不罰你。」
牡丹仙子「咯咯」笑著,又轉回到母親身前,道:「好了,娘,女兒下次再也不敢了,我看呀,您八成也是看中這少年了。」天山聖母啐了她一口,道:「貧嘴的丫頭,只道人人象你,見一個愛一個的。」
牡丹仙子道:「我的娘,這采陽補陰之道還是你教我的呢,要不然,我們如何保得住這青春年華,你瞧前日裡那個少年,進得百花大殿時,那眼都直了,尤其是看到娘您的風采,骨頭都酥了。哈哈哈。」天山聖母笑道:「少拍我的馬屁了,只怕是你看著他心酥了吧?」牡丹仙子收了笑,說道:「喲,娘,你不也心動了嗎。不然,你早就讓他離開百花谷了。」天山聖母道:「我只是想讓他養好傷,沒想到你倒好,竟對他下了那藥。」
牡丹仙子道:「好了,好了,娘,我這也是為了你好,您也知道,那童男之身的頭七次射精均是童子精,所以這童子精分為七道,第一道雖是純陽,但卻不成熟,這第三道和第四道是最熟的了,略帶陰氣,陰陽比例最好,最適合您了。那最後的兩道陰氣已經漸盛,最好是給您那幾個干孫女她們,她們正當妙齡,是再好不過的了。」天山聖母在女兒身上拍了一下,笑罵道:「說得比唱的好,好象你還是為了娘去犧牲一般。」牡丹仙子撒嬌道:「我不為了娘,還能為了誰,沒想到娘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嘵!」天山聖母見女兒這麼一說,知道那雲越的純陽之氣未過,心下暗喜,於是道:「得了,娘就暫且饒了你這一回。」牡丹仙子笑道:「娘不但要饒我,還要獎我才對。」天山聖母奇道:「憑什麼還得獎你?」牡丹仙子道:「娘不獎我,那算了,這第三第四道,我只好自己吃了。」
說著便要假意離開,天山聖母心中一動,罵道:「鬼丫頭,又在賣弄什麼玄虛,還不快老實招,看待會娘怎麼罰你。」牡丹仙子笑道:「好了,娘已是春心大動了,我說我說。」惹得天山聖母在她身上擰了一下。牡丹仙子附到母親耳邊,低聲如此這般地說了幾句,直說得天山聖母耳紅心跳,牡丹仙子說完了,又道:「娘,你看女兒為你想得多周到。」天山聖母心下大喜,卻不敢表現出來,只道:「好是好,卻不知是否管用?」
牡丹仙子道:「行的,娘您放心好了,還有那百年好合,他一定會肯的。」
天山聖母臉上一紅,罵道:「你才百年好合呢。」雲越自得與牡丹仙子交合之後,便不捨得離開那百花谷,當夜,想起她種種動人之處,不由得又信步來到那迷情園中,推開香榭小閣,轉到裡間,那屋裡的燭光暗了許多,昨日少說也有五六支大燭,今日卻只有一支小紅燭,而且還離床遠遠的放著,只能依稀看到那牙床之上依舊是美人在臥,雲越心下一盪,古人云:暗室可欺。這瑩火般的燭光更容易讓人浮想連翩,情生意動。於是摸到床邊,但見仙子姐姐仍象昨夜那般背向里臥著,不由得怦然心動,輕叫了聲:「牡丹姐姐!」
床上的人兒嗯地應了一聲,並不回頭,雲越心想她一定還有些害羞,於是坐在床邊,將她身上的輕紗掀了,雙手溫柔地輕撫著她香肩藕臂。手觸之處,只覺得如同凝脂一般,又細又滑,左手順著她的玉背向下滑去,撫到了她的雙臀之上,那圓臀豐滿圓潤,如同兩個大大的麵糰兒。雲越心道:「牡丹姐姐身材婀娜,沒想到這臀兒竟是這麼豐盈。」不由得在上面輕捏了幾下,床上的牡丹姐姐身子輕顫了幾下,似乎對這樣的愛撫很是受用雲越低頭附到仙子姐姐耳邊,道:「好姐姐,這樣好嗎?」牡丹仙子輕輕地點了點頭,雲越得到了鼓勵,很是高興,手兒更不老實了,他挨近了牡丹仙子,將手從她的身後探入了她的雙腿之間!牡丹仙子「嗯」了一聲,想是很爽的樣子,壓在上面的右腿不由得抬高了些許,讓雲越的手可以更深入一些,雲越手觸之處,但覺仙子姐姐雙股之間熾熱異常,手指摸到了她的菊門,只道是牡丹仙子的玉洞,便輕撫起來,其實菊門對於女人而言,比那玉洞還要敏感,尤其象牡丹仙子這樣的婦人,床上的人兒登時身體無法再平靜了,忍不住輕輕地扭了起來。雲越雖是經驗尚淺,但見她這般扭動,也知道這是她的敏感之處,於是指尖便在那菊門上不停地撫弄著。那人扭得更厲害了。其實那床上的人兒不是牡丹仙子,而是百花穀穀主天山聖母!雲越只撫了一會,床上的人兒不同別人,那下面已是淫水連連了,況且她那淫水之中居然還有一種莫名的幽香。雲越嗅到來自天山聖母身上的一縷誘人的體香,只覺得那玉體生溫,別有一種誘人的滋味,從後面抱過去,仿佛又比前兩晚的身體要豐盈一些,身上的粉肉兒也要軟和些,雖然彈性少了些,但擁在懷中,卻另有說不出的撩人。雲越哪裡還按捺得住,雙手使勁就要把那人兒的身子扳過來,但那人兒雙肩微動,卻似不太願意轉過來面對雲越,雲越扳了幾下,那人兒總是不動。雲越心道:仙子姐姐怎麼這般害羞起來?於是也不及細想,只好側躺著,將自已的褲子褪了下來,下身貼到了天山聖母的臀上,一用力,那根陽物便從聖母的雙腿間戮了進去。天山聖母全身一顫,只覺得渾身都酥掉了,心中暗暗叫好,這童男歷經了兩夜的洗禮,這時候的陽物最是堅硬,直抵得聖母的嫩肉都快麻掉了,聖母輕輕地收攏了雙腿,將雲越的活兒夾得更緊,雲越右手撐在床上,左手環到天山聖母的胸前,抓住她的一隻酥乳,下身一前一後地動了起來。天山聖母玉體輕扭,雙享受著年輕的衝擊,她修行多年,那穴兒自是與眾不同,雖然已不似當年少女般緊密,較之女兒牡丹仙子略有些松,但那花道內的嫩肉卻能隨著陽物的抽動一吸一吸的,雲越只弄了一會,便已有了想狂射一把的衝動,好在他精力甚旺,又經過兩夜的鏊戰,總是有了些經驗,當下咬緊了牙,不讓精氣泄出。天山聖母也擔心他泄身太快,所以只是轉扭幾下,不敢大動,兩個人兒在床上你來我往,不多時便又纏綿了好幾十下。雲越慢慢地弄得興起,整個身子都貼到了天山聖母光滑的背上,嘴兒也吻到了她的香肩,動情地輕咬著她的粉頸,少年的氣息不停地唿到她的耳垂,天山聖母被摟得火起,只撩得她全身都酥掉了,不由得忘情地扭過頭來,反手將雲越的頭摟住了。兩人雙唇甫一接觸,便緊緊地吻在了一起,丁香暗渡,貪婪地吮吸著對方。雲越依稀覺得這人不是牡丹姐姐,但熱情之下,也顧不上這麼多,只一味地吻著她的香唇,下面還在帶勁地插著良久,兩個人的嘴兒才慢地分開,雲越趁勢將天山聖母的玉體翻了過來,自己也翻身壓了上去。便在此時,兩個雙臉一對,雲越才發現,那身下的人兒不是牡丹姐姐,而是讓他又敬又畏的天山聖母!當下不由得呆住了。天山聖母忘情之際,身體不由自主地讓他扳了過來,這下看到雲越呆在那裡,饒是她閱人無數,也不由得嬌羞滿面。雲越惶道:「聖母,我……我……」半天竟說不出一個字來。天山聖母定了定神,嗔道:「好孩子,別傻了,你誤闖我的寢宮,我不怪你,只要你不將今晚的事兒傳揚出來,保住老身的清白,就行了。」雲越原本就正在高潮處,此時最想要的就是女人的胴體,那人倫道德早就拋開了,更何況這天山聖母仍如三十來歲婦人一般,天香國色,雲越早先對她是又敬又怕,如今竟能將這位絕代風華的百花谷主壓在自己的身下,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會有莫大的征服欲,滿足感。雲越低頭看了一眼身下的天山聖母,但見她乳房略有下垂,但依舊豐滿,和暗紅的乳頭相配合,混合著母性的光輝和少婦的性感,小腹略微有些隆起,但肌膚雪白,體香四溢。臀部肥碩豐盈,更有說不出的誘人。渾身上下充滿了婦人特有的韻味!好奇、禁忌、征服再夾雜著無比情慾,雲越只覺得渾身激動得發抖!他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壓到了天山聖母的身上,用力地抽動起來。天山聖母沒想到這年輕人居然能在一瞬間能爆發出這麼大的情慾,心下暗喜,剛才細火慢熬,她早就忍不住了,這下雲越發起狂來,才是她想要的,當下摟緊了身上的少年,儘量地迎合著他的衝擊。登時,那牙床軟榻之上,與先前相比又是另一番景象,兩個人兒抵死相纏。一個氣喘如牛,一個嬌唿連連;一個青筋直暴,一個媚眼如絲。一個堅硬如鐵,一柔若無物;一個直進直出,一個曲意迎逢。暗室生春,顛鸞倒鳳,讓人血脈賁張!又過了多時,兩人已是到了極點,雲越越來越抗不住天山聖母那小穴兒的吮吸,大叫一聲,用力插入了天山聖母的小穴中,熱烈地噴發了!天山聖母跟著大叫了起來,身體繃直了,緊緊著吸住了雲越的陽物,將那寶貴男精盡數吸入自己的小穴中。良久,兩人才慢慢從高潮中平息下來。天山聖母調勻了唿吸,只覺得身體通泰,有說不出的精神,似乎功力又精進了一此,心下暗暗稱奇,原來這少年居然天賦異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寶玉。他的精液不同一般男子,他身上的陽氣與女人身上的陰氣竟能自然地融為一體,而不象一般男子的陽氣大多與陰氣會相剋,只能靠一些專門的行功方法來調和。天山聖母心下悵然,要是早年能遇到他,又何嘗會去練采陽補陰的功法,害得丈夫憤然而去,轉投到那個女人的懷抱當中。想到這裡,不由得看了看雲越,但見他玉面生輝,俊秀無比,不禁又憐又愛,母性頓起,將他攬入懷中。雲越泄身之後,心緒漸平,感到天山聖母將他攬入懷中,不由得本能地依了過去,臉頰貼在了她的豐乳之中,身體也依到了她的胴體中,忽然之中感到好似回到了童年時代,母親也象這般將自己擁在懷,母親的胸膛也是這般的柔軟,想到母親,不由得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天山聖母道:「好孩子,我聽我女兒講,你好象有什麼心事?」雲越心下一酸,不自覺地便將這些天來家中所遭變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這下,他沒有再隱瞞天魔宮的名諱,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天山聖母聽完,嘆道:「我只道你的仇家是哪個,原來竟是那老魔,實不相瞞,老身與那老魔有些淵源,但也是對他相當不滿,尤其是他那三個不成器的魔徒,要是有人殺得了他們,老身倒也覺得痛快,只可惜他們的功力甚高,普天之天,除了海外三仙島的白帝青後二人,恐怕無人再對付得了那老魔。老身的功夫,跟他們比還是差了點。」雲越那日在大殿之上見過天山聖母的武功,已覺得那是高不可攀了,如今聽說天魔宮宮主邪神的武功還在她之上,不由得駭然,問道:「那白帝青後又是什麼人?」天山聖母嘆了口氣,道:「那是五十年前的事了,當年崑崙派出了三個年輕的才俊,『閃電劍』凌天峰、『玉女劍』林雪和『驚雷劍』莫白,三人都是師兄妹,武功既高,人也出眾,仗劍江湖,著時令當時的江湖兒女頗為傾倒。凌天峰和莫白都很喜歡他們這個師妹,但聽說這林雪卻是情有所鍾,凌天峰和莫白都是心高氣傲之人,相約在崑崙立晚峰上決鬥,林雪驚聞後前往阻止,但不知出了何變故,三個人起了爭執,同時墮入山崖,那立晚峰峰高何止千尺,崑崙派全體出動也未尋到三人,因為事關崑崙名聲,所以崑崙派對此絕口不提,只道是三人病故了,沒想到五、六年後,江湖中忽然出現了一個蒙面的高手,一夜間力斃少林三位高手,盜走了少林中的幾本武學寶典,不久之後,江湖上又出現一男一女兩個怪俠,因為戴著人皮面具,誰也看不清他們的面目,他倆專門追殺那蒙面人,很快人們就懷疑他們就是當年失蹤的林雪三人,尤其是崑崙派的弟子,崑崙掌門崔岩子更是親自下山,追捕盜經之人,沒想到竟死在那蒙面高手手下,臨終前狂叫三聲」孽徒「,江湖中人才知道那蒙面高手就是『驚雷劍』莫白,而那兩個人皮面具的怪俠在崔岩子死後才露出真面目,便是凌天峰和林雪。」雲越早就想到可能會是這二人,但當天山聖母說出這二人的名字時,還是禁不住「嗯」了一聲。天山聖母見他一臉好奇,接道:「是啊,當時江湖中人都和你現在一樣的不解,但其中原因誰都不知道,凌天峰和林雪當時的武功也到了一流高手的境界,已在其師之上,令人費解,二人發誓要為師報仇,殺了弒師的逆徒莫白,但幾年過去後還是沒有成功,那莫白的武功精進很快,不出十年,在江湖上已是鮮有敵手,若不是有凌林二人鉗制他,只怕他早已要滅掉各門派,一統江湖了。於是江湖人送了他一個『邪神』的稱號,後來又不知何故,也許是凌天峰施了妙計,將這惡魔引往海外,困在東海的一座小島上,凌林二人也在附近覓了個小島,一則是監視這老魔,二則也是厭倦了江湖紛爭,隱居海外。後來聽人稱,這三人的武功已達化境,二十年前武當道長松林道人帶了弟子到東海採藥,無意中上了小島,與那老魔過了不到十招便已身受重傷,幸得凌天峰相救才保了性命,你想想松林道長當年在江湖中已是屈指可數的人物,尚不能在老魔手下走十招,那魔頭的武功可想而知,從此江湖中人無人再敢去那小島,大傢伙也就把那兩個島尊稱為『三仙島』。因為凌天峰行走江湖時看穿梭白衣,林雪愛穿綠衫,所以江湖上的人就把他二個稱為『白帝青後』,只盼他二人能長命百歲,當今天下,也只有他二人聯手,才能對付得了那老魔,江湖上也就太平了二十年。」天山聖母說到此處,看了一眼雲越,接著道:「但江湖上也有極惡之人投靠了這老魔,使得那魔頭的勢力慢慢竟長了起來,十年前他在島上自組了天魔宮,收容些為非作歹之徒,在江湖上興風作浪,他收的三個徒弟原本都是名門正派中不成器的弟子,但跟著這老魔練些邪魔外道的功夫,卻有難得一見的武學天才,竟成了一流頂尖高手,那三個武功不在我之下嘵!」雲越聽得天山聖母說完,不由得輕嘆了一口氣,想到天魔宮如此強大的勢力,要報仇,真箇比登天還要難,天山聖母看他臉色,知道他心中所想,便安慰道:「好孩子,所謂有志者事竟成,只有你們能解開四方門的秘密,定能降那老魔,為武林謀得太平,老身相信你。」雲越聽得此言,雄心大發,心想此話不錯,那老魔再強,武功終究是練出來了,如若蒼天有眼的話,終有一天,定能剿滅天魔宮為父母親報仇。想到母親,不禁心下暗動,牽動了百年好合的藥力,軟玉溫香抱滿懷之際,情慾又涌動起來。天山聖母見他臉色又變,紅潮頓起,心中暗喜。先前雲越只道她是牡丹姐姐,胡天亂地了一番,如今知道她是讓人敬畏的谷主,不免一下不敢再放肆,心下情慾涌動,手上卻不知如何是好。天山聖母暗暗好笑,看著他俊臉飛紅,也不禁越看越愛,於是輕道:「孩兒,你覺得我和我那女兒相比如何?」雲越道:「谷主天香國色,只怕天下難有您這般……」天山聖母笑道:「你倒是會繞彎,我知道,我沒有你牡丹姐姐那麼年輕了,說實話,我這年紀,只怕和你奶奶都差不多了。」雲越急道:「聖母丰姿猶存,說句不敬的話,我看聖母,便如自已姐姐一般。」
天山聖母咯咯地笑了起來:「好嘵,個個都是你的姐姐了。唉,你們不罵我老妖精就好了。」雲越一把摟住了天山聖母,道:「您千萬別這麼說,我真的就當你姐姐一般。」
天山聖母拔了一下雲越額著的頭髮,道:「好了,只要你不嫌老身年紀大了,你,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雲越大喜,雙唇在天山聖母臉上親了一下,道:「遵命!」天山聖母嗔道:「馬上就沒大沒小了。」還沒說完,雙唇便已被雲越的嘴給堵住了,雲越用舌頭撩開了天山聖母的小嘴,將她的香舌吮了過去,用力地吸了起來,天山聖母全身一陣酥軟,也不由得抱緊了雲越的身體,兩人一下又纏到了一起。雲越的雙手揉著聖母的雙峰,天山聖母曲起雙腿,雙手也緊抓著雲越的肉臀,兩人相互熱烈地吮吸著,愛撫著,仿佛想要融到對方身體一樣,在牙床上翻來覆去。良久,兩人才慢慢地分開,雲越的嘴兒不停,順著天山聖母的粉頸向下吻去。一口咬住了她的一隻豐乳。借著屋內的燈光,只見她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宛如玉美人般閃閃發光,胸前兩座高聳堅實的乳峰,雖是躺著,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比起牡丹姐姐來,猶勝一籌,胸前那兩顆暗黑色的蓓蕾,和周邊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暈,雖有歲月滄桑,卻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略為豐盈的腰身,玲瓏小巧的肚臍眼,渾圓的美臀,雖有些下垂了,不再是那般的挺翹,但比之少婦,又要豐滿許多,觸手之處,只覺觸感滑潤,惹得雲越快要發狂了,右手情不自禁的抓住另一隻玉峰,左手則抓住她的豐臀,肆意的玩弄起來,那天山聖母曲意迎逢,扭著身子,讓雲越的手兒揉著更來勁,雲越心中不禁暗贊天山聖母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幾分,張開大口,就是一陣滋滋吸吮,還把整個臉湊上去不停的磨蹭著。天山聖母在雲越狂熱的輕薄之下,身體越扭越狂了起來,鼻中的唿吸漸漸濃濁,一股如蘭似麝的氣息逐漸迷漫在空中,雙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起來了。雲越抬起上身,向下望去,但見天山聖母一雙宛如春筍般嫩白的修長美腿,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的肉縫,搭配著一團濃密的茸毛,叫人目眩神迷,雲越俯下頭去,將頭埋到了聖母的雙腿之間,嘴唇兒越過了萋萋芳草,終於來到了聖母的桃源洞口,只見暗紅色的秘洞口大開,露出了裡面淡紅色的嫩肉兒,上邊還殘餘著剛才兩人第一次交歡時留下的東西,在燈光下猶自閃著誘人的光,一顆粉紅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閃亮的光澤,縷縷春水自洞內緩緩流出,將整個大腿根處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這淫糜的景象看得雲越更為興奮,不由得將整顆豆蔻含住,伸出舌頭便是一陣快速的舔舐,聖母爽得整個身子都動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抓住了雲越的頭髮,將雲越的頭壓在自己的雙腿之間,雲越聞到聖母下身的淫味,早就忘乎所以了,舌頭在聖母的陰穴內用力地舔舐著,弄到興起之時,不由得用力咬了一下她穴兒上的小豆兒,聖母如受雷殛,整個身體一陣急促的抖顫,口中啊的一聲嬌吟,兩腿一挾,把個雲越的腦袋緊緊的夾在胯腿之間,陰道中一股洪流如泉湧出雲越知道她已達高潮,便分開她的雙腿,將頭抬了起來,整個人爬到了聖母身上,天山聖母兩條玉腿無力的鬆弛下來,她可不是一般的人,這一下高潮還不過癮呢。雙手將雲越摟緊了,嗔道:「好孩兒,快快來吧」。雲越早就耐不住了,看著聖母這般嬌態,雲越心中早已慾火如熾,要不是想要徹徹底底享受一下聖母的胴體,他早就橫戈跨馬,大弄一番了,那滿腔慾火,早就要出來了。當下點了點頭馬上扛起了天山聖母,堅硬如鐵的陽物,一下盡根沒入了聖母濕滑的小穴中,天山聖母體內高潮未退,下身一下被雲越的陽物塞滿,不由得嬌噙了一下,登時將身上的人兒給抱緊了,兩人纏在一起,大弄了起來。兩人滾了幾下,一直滾到了牙床的另外一側,天山聖母翻身坐在了雲越的身上,用力地扭動起來,雲越雙手扶著天山聖母的腰兒,享受著她下身的扭動,只覺得她那穴兒真是與眾不同,隨著她身子的扭動,那穴竟能一吸一吸地,宛如嬰兒的小嘴一般,要不是雲越天賦異稟,早就給她弄得泄身了,雲越緊咬著牙,讓天山聖母不停地扭著吸著,只覺得身子好似飄浮在雲中一般。這祖孫兩人又弄了近一柱香的功夫,方才各自泄身,相擁而眠不表。(待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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