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漢王朝,算得是上中國史上最荒唐的王朝了,公元917-971 年,歷時六十五年,前期君主雖然暴虐,但也經歷了一段時間穩定的統治,自從劉繼興於公元958 年繼位開始,便開始了荒淫的統治,他寵信宦官,也就是閹臣,最後發展到朝政中把理大權的官員都要閹割了,他認為官員有家室,不能把全部精力用來治理國家,他認為把男人閹掉後就能一心一意幫助他治理國家了,他手下有位很寵信的閹臣陳延壽,陳延壽年少本是個無賴,後來犯罪被閹了,便進宮內充當一名內侍。
因他性情靈巧,善於趨承,慢慢獲得了劉繼興的信任。
同年代還有個和劉繼興差不多齊名的女人,她叫樊仙兒,是一名術士,也就是巫師,她常喜歡打扮成長須道士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所以人送她外號叫樊鬍子,但她的長相卻極其妖艷,身材超級誘人,因駐顏有術,看上去永遠25、6 歲左右的模樣,誰也不知道她的真實年齡。
她武藝絕倫,位列當前武林的三大高手之一,由於她在眾人面前總是保持著一副神聖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江湖人便稱她為嶺南聖女,然而她私下裡卻無比殘忍淫蕩,精通素女功的采陽補陰術,靠吸取男人陽精來維持她嬌美的容顏。
她開始是一個州府的幕僚,另因她精通巫術,懂些些醫術,在大家面前又是上副聖女神聖不可侵犯的形象,便兼任著宮刑官,就是負責閹割犯人或官員的醫師。
這卻也正合她意,但她要求所有的閹割刑罰都要她獨自一人施行,不允許任何人旁觀。
陳延壽當初犯了強姦民女罪被判了宮行,就是她執行的,不過由於種種原因吧,陳延壽竟然喜歡上了這名閹割了他的女子。
署名為陳延壽所著的《南漢宮野史》內清楚的記載了事情的經過,原文我記不清楚了,事情經過大概是這樣的:乾和四年(公元946 年),陳延壽犯了姦污婦女被定罪,梅州知府張治便判處他宮刑,當時他挨了二十板子後被抬進蠶房(就是閹割手術室,古稱)扒光了綁到刑架上等待受刑,然後打手們都出去了,不一會,來了一個手提包裹的長須道士,陳延壽由於當時大概只有18歲左右,正是血氣方剛之際,不想就這樣被閹割,於是就苦苦哀求道士,誰知道士進來後,並不理會他,將包裹放到門後的桌子上,脫掉道服道冠,摘掉長須,出現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個25、6 歲的妖艷絕色女子,鵝蛋臉兒,窈窕身材,宮妝打扮,一副迷人的身段,走起路輕飄飄的像浮在水面的蓮花,陳延壽見此絕色女子,竟然不顧當前處境,下體漸漸脹了起來,那妖艷絕色女子見此見情,臉上掠過一抹紅潤,她伸出纖纖嬌嫩玉手,輕輕拔出頭上珠釵,一頭如瀑秀髮披散到腰際,隨後她又解開束腰,香肩輕輕一抖,淡紫色薄紗宮裝便從香肩滑了下來,露出似雪如脂的晶瑩肌膚,一抹白玉般的酥胸和火紅色兜肚,兜肚作工精細,潔白的鑲邊,上面的繡著鴛鴦戲水圖。
修長的美腿閃著珍珠般的光澤,三寸金蓮上套著一雙粉紅繡花鞋,尖尖的鞋尖上掛著深紫色的絨球。
陳延壽從頭到腳看了一遍這個妖艷女人,被眼前的這一道美麗風景迷得目瞪口呆,完全忘記了他當時的處鏡。
這女子便是樊仙兒,她生性淫蕩殘酷,一般在給犯人行刑時都會先姦淫犯人兩次,直到她舒服了,然後才開始殘酷的折磨犯人到最後閹割了他。
當時的閹割術分為兩種,一種是給進宮當太監的人做閹割術,這種閹割還算仁道,手術師會給待閹割者灌下大麻湯,然後用飛快速度割下他們的睪丸和陰莖,然後止血包紮。
而像陳延壽這類的犯罪的人受宮刑可就不同了, 行刑都會殘忍的折磨受刑人,並且不給實施麻醉,犯人在受刑時會受到極大的痛苦,相當於西方國家SM裡面的CBT,往往有人受不住痛就死掉了。
樊仙兒則是這些行刑者中最殘忍的一位,被她實行宮刑的從沒留下一個活口,都被她活活虐死了,如果到最後犯人還沒死,她便會用一根很細很長的銀針刺穿犯人的胸腔,刺破心臟,令犯人在劇痛下死去,而驗屍官卻找不到任何傷痕,她不想外人知道她在蠶室里所做的一切,她要在眾人面前保持聖女的形象,被她實施宮刑就等於被判了死刑,不過不同的是,犯人在臨死前還能享受到消魂一刻。
話短說,當陳延壽被眼前這位絕色美女驚得目瞪口呆之際,樊仙兒也被眼前這位英俊的男人給吸引了,她看著他英俊的面龐,健壯的身軀。
粗大的陰莖可能是由於過度興奮,一跳一跳的,馬眼處掛著一滴亮晶晶的液體,碩大的睪丸向上一收一收的,不覺間她臉上出現了前所未有的紅潤,她輕移蓮步走到刑架前,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捏了捏犯人那碩大的睪丸,然後又撫弄了一下粗壯的陰莖,另一隻手使勁的在自己絕美的陰戶上摳弄著,不一會,淫水便汩汩流了出來,她嬌喘著抬起一條玉腿橫跨在陳延壽身上,扶起他那巨大的陰莖對準她的蜜穴「哧」地一聲插了進去,然後浪哼著伸出玉手搖動著刑架邊上的搖把,另一隻手用力揉捏著她那雪白的一抹酥胸。
這間行刑室的刑架較為特殊,整體看上去象一個大木槽,犯人的身體卡進去之後,把雙手按到腦後,綁在頭墊後的支架上,下體呈八字型叉開綁在支架上,刑架在腰部位置設了個活動底墊,可以能過搖動刑架邊上的搖把將犯人的腰部頂起放下,這也是淫蕩的樊仙兒特地請能工巧匠製作的,專門用來供她淫樂待行刑犯人的工具。
話說樊仙兒搖動著手把,將陳延壽的腰部一上一下的運動著,巨大的陰莖在她的蜜穴里抽插著,她更加浪了,玉手用力抓著自己雪白的酥胸,在上面印下了鮮紅的指印,圓潤額頭上和俏氣下巴上浸出了晶瑩的香汗,這樣抽插了大約一柱香的時間,陳延壽終於在她的小騷穴下忍不住了,狂吼著射出了陽精,而樊仙兒也嬌叫著蜜穴里湧出了汩汩的陰精,她將有些發狂的一雙玉手狠狠從陳延壽的前胸向下撓,陳延壽結實的胸膛在她纖纖玉手的尖利指甲下留下了十條血痕,向外滲著血珠,由於疼痛的刺激,他卻更加興奮了,腰部主動的一挺挺的將滾燙的陽精射入樊仙兒的陰戶,足足持續了好長的一段時間…… 待高潮過後,樊仙兒從陳延壽身上下來,紅潤尚未從她嬌顏上褪盡,卻令她顯得越發迷人了,惺松的眼神透出極迷人的淫蕩的光芒,縴手不時拔弄一下蓬鬆的秀髮,然後輕移蓮步走到桌子邊上打開包裹,從裡面一一取出奇形怪狀的刀具、銀針和其它閹割器具,一一放進一個銀盤裡,端著走到刑架前,放在刑架邊的一個支架上。
到此時陳延壽終於明白了,原來這位妖艷絕色的女子便是為他主刀的宮刑官,他怎麼也沒想到在被閹前還能享受到如此艷福,他更不知道眼前這位絕色女子便是嶺南聖女樊仙兒,因為樊仙兒只是在武林中名氣大,在民間人們都知道有個樊鬍子,誰也沒想到這個樊鬍子便是一位絕色妖艷的美女子。
陳延壽此時害怕了,苦苦哀求著樊仙兒不要閹他,但樊仙兒卻對他不理,輕啟櫻唇,字字珠璣說道:「罪犯陳延壽,姦污良家婦女,罪大莫極,被判處宮刑,由本官執行。
」 然後拿起一根銀針,在蠟燭的火焰上燒到發紅,玉手捏起陳延壽的左側睪丸,不理會陳延壽的苦苦哀求,將發紅的銀針緩緩刺入睪丸中,火紅的銀針在刺入皮膚時將皮膚燒焦,發出「哧哧」的響聲,冒出一股股青煙,空氣中瀰漫著燒烤皮肉的味道。
陳延壽發出殺豬一樣的嚎叫,卻也無法抵擋這個淫娃嬌魔的纖纖玉手給他帶來的強烈刺痛感,劇烈的疼痛令他很快昏了過去,卻不知何故,他胯間巨大的陽物卻又緩緩挺了起來,一滴剛才高潮後殘餘在陰莖里的精液從馬眼滴了出來,拉出一條粘粘的長絲落在小腹上,樊仙兒本來在燒紅另一棵銀針後再刺入另一顆睪丸的,但當她轉身看到這一情景,不由的淫慾又起,心疼的伸出玉手揉了揉左側睪丸,放下燒得通紅的銀針,拿過另一個未燒過的銀針用一塊雪白的絲帕擦了擦。
然後對準陳延壽的人中穴拈動著扎了下去,陳延壽受到強烈刺激,喘息著甦醒過來,樊仙兒見狀拔下銀針,又用絲帕擦了一下,捏起他右側的睪丸,拈 動著緩緩扎了下去,陳延壽再次因劇痛而發出了嘶聲慘叫,但這次的銀針沒有燒紅過,所以疼痛沒有那麼劇烈,沒使他再次昏過去,但清醒卻令他更加痛苦不堪,嘴裡高聲喊著:「好姐姐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樊仙兒此刻也因連續施虐和聽到陳的慘叫聲而變得興奮起來,下體又漸漸潮濕了。
她輕啟朱唇道:「好弟弟,如果你能陪姐姐再做一次神仙,姐姐一會割你卵子的時候一定會下手溫柔些哦。
」說著撩起玉腿,將穿著粉紅繡鞋的腳伸到陳延壽的嘴邊,陳延壽立刻識趣的舔了起來,她將美腿一點點向前伸著,陳延壽的嘴也賣力的順著她那如玉的小腿一直往上舔著,直到絕美的陰戶,而此刻樊仙兒慾火高漲,有些粗暴的一把抓住陳延壽的頭髮,將他的頭狠狠的塞向胯間,嘴巴對準陰戶,陳立刻伸出舌頭,瘋狂的舔起她的陰戶來,樊仙兒嬌哼著:「啊……好弟弟……用力些……啊……姐姐好舒服……啊……」手上卻更加用力的將他的頭按向自己的陰戶,陳延壽一邊享受著她那美麗陰戶給他帶來強烈窒息的快感,一邊瘋狂的舔著她的陰蒂和陰唇,將她汩汩湧出的淫水一滴不漏的舔入自己的口中吞下。
樊仙兒也到了興奮的高潮,臻首微微仰起,嬌軀劇烈的抖動著,腦後的如瀑秀髮隨著她嬌軀的抖動,飄起一道道波浪的煞是美麗,她的陰戶中也湧出了大量了淫水,伴隨著尿液一齊注入陳延壽的口中,大量的淫水的尿液,令陳延壽應接不暇,喉頭鼓動著「咕嘟咕嘟」地將淫水伴隨尿液吞咽下去…… 良久,樊仙兒嬌叱一聲,猛地將陳延壽的頭向後一推,嬌軀顫抖著伏在陳壽延那結實的胸脯上,散亂的秀髮披散著遮蓋住了大半個全身赤裸的陳延壽,陳延壽的頭重重的撞在刑架上,撞得他眼冒金星,但口鼻上的壓力解除了,藉機大口地喘息著,回味著剛才樊仙兒賜給他的瓊漿玉液。
片刻,樊仙兒挺起嬌軀,輕聲對陳延壽說:「好弟弟……你伺候的姐姐好舒服哦……姐姐也讓你舒服一次……」 說著將頭靠近他的大陰莖。
伸出香舌將繞著龜頭舔弄了一圈,將馬眼流出的淫液舔在舌尖上,然後轉過來將櫻唇貼在陳延壽的唇上,用舌尖抵開他的牙關,將香舌上的淫液和著自己的唾液一齊吐入陳的口中,然後香舌在陳的口中靈活的攪動著,瞬間嬌嫩的俏臉上又浮起了鮮艷的紅潤,這個小蕩婦的淫慾又激發了起來,陰戶又慢慢的濕潤了。
她站起身來,抬起玉腿,反跨坐在陳延壽腰間,將他那粗大的陰莖對準騷穴一下子插了進去直沒根部,巨大的衝擊力令叫尖聲嬌哼著,她抬起一隻玉手想去搖動搖把,陳延壽確配合著用力一挺腰,貪婪地望著她那平滑的後背的渾圓的屁股,用力抽插起來,他的每一次衝擊都能給樊仙兒帶來無限快感,她嬌哼著,騰出纖纖玉手,捏住兩根刺入陳睪丸的銀針的木柄,輕輕的搖動著,一陣陣刺痛伴隨著快感打擊著陳的神經,他更加賣力的抽插起來:「啊… … 姐姐……好疼……啊……姐姐用力些……啊……啊……」樊仙兒此時也接近高潮頂點,香汗淋漓的嬌哼著:「好弟弟……我的甜心……啊……用你的槍扎死姐姐吧……啊……啊」又過了近一柱香的時間,陳延壽終於忍不住了,陰莖痙攣著接近了噴發的邊緣,樊仙兒也到了高潮的頂點,緊縮的陰道感覺到了陳的陰莖的痙攣,她捏緊兩根扎在睪丸上的銀針的木柄,縴手輕輕一揮,兩根銀針帶著血絲從睪丸里拔了出來,陳感覺下體好像一下子被抽空,尖銳的刺激和痛感沿著督脈傳向大腦,他狂吼著噴射了,樊仙兒也到了高潮頂點,嬌唿著感受著陳那滾燙的精液,泄了陰精,兩人再次一起達到高潮…… 又隔了半盞茶的時間,樊仙兒從陳延壽的身上下來,擦拭乾凈自己下體的淫水的精液,又用水清洗了一遍陳延壽的下體,陳的兩顆睪丸被銀針刺穿,稍碰一都會劇痛無比,仙兒女王的玉手每一次輕輕的撫弄,都能換來他的一聲痛苦的尖叫,仙兒女王清理乾淨他的陽具後,拿出一把剃刀,用纖縴手指輕拂了一下試試刀鋒利不利,陳延壽見到這個殘酷的情景,以為仙兒女王就要開始閹他了,大聲哀嚎著求饒:「好姐姐……放過小弟吧……小弟願為你做牛做馬……小弟是你 終身的奴隸……好姐姐……小弟還能伺候你啊……」仙兒見他如此情景,不由吃吃笑了起來,梨窩淺現的樣子煞是迷人:「傻弟弟……姐姐才捨不得這麼快就閹你呢……姐姐是給你刮陰毛呢,一會刮完了再閹,好嗎?姐姐還想讓你再伺候姐姐一次……一會你一邊用你粗長的大雞巴操姐姐,姐姐一邊割開你的卵皮擠出你的卵蛋,在你射完後再揪下來,你說好嗎?」陳延壽看著仙兒女王迷人的淺笑,看著她櫻唇吐出的字字珠璣,不由的痴痴的點了點頭:「好的,姐姐喜歡……小 弟一定盡心奉上……」說話間,仙兒女王已經舞動著纖纖玉指,開始幫陳延壽剃陰了,嫩白的手指不時拂過他陰莖、龜頭、睪丸。
給他帶來了陣陣刺痛和強烈快感,他閉目享受著這一切。
只消得片刻工夫,陳延壽胯下便在仙兒女王那靈巧的纖指下變得光光的沒留一根陰毛了,仙兒女王又沖洗了一下他的陽具,然後坐在旁邊的太師椅上休息,她見垂在陳延壽的胯下的碩大睪丸,越是喜歡,抬起腿繃直腳尖,用鞋尖上那深紫色的絨球輕輕的觸碰著那兩個大卵蛋,絨球上的絨毛柔軟的刺激著陳的神經:「哇,姐姐……好舒服……不要停……奴隸還想要……我的女王……」陰莖又開始蠢蠢欲動了,仙兒女王見此情景驚訝的圓睜著秀目:「哇……弟弟好厲害哦,這麼快又起來了。
」她已經泄過三次陰精了,此時性慾已經消除的差不多了,又來了殘忍勁兒,她扭動著腳尖,在一個睪丸上稍稍用力踩,一種爆裂般的疼痛令陳延壽大叫一聲,陰莖「膠」地一下彈了起來,直挺挺的立在胯間。
仙兒女王咯咯大笑起來:「哈……你這不知死活的狗奴,死到臨頭了還這麼淫賤,來讓本女王好好修理它吧!」說著從太師椅上站起身來,走到陳的腰間,從架上拿起一把月形彎刀,纖指捏住龜頭,慢慢的將彎刀貼向陰莖。
陳延壽大聲求饒著:「姐姐……我的女王……求你了……讓狗奴再伺候你一次……好女王……好姐姐……」仙兒女王的環割刀在陳延壽的陰莖上比劃了半天,遲疑著終於沒忍心割下去,她將彎刀放回架子上,又從銀盤裡取出一把取出一把很薄的小刀,刀形較怪,在刀尖處有一個尖銳的倒刃彎向刀背,這也是她找巧匠特製的,鋒利的刀刃是用來剖開陰囊的,而刀尖上的倒勾則是用來割斷莖索的,她喜歡從精神上折磨犯人,她常常用這把精緻的小刀割開犯人陰囊,擠出睪丸後用沾滿鮮血的玉手將莖索拉得長長的,然後一手提著睪丸一手執刀用刀尖的倒刃在犯人驚恐的眼神下和苦苦的求饒哀嚎聲中,嘴角帶著殘酷的笑意慢慢的用倒刃割斷莖索。
她現再要用這把刀來閹割陳延壽了,她抬起穿著粉紅繡鞋的金蓮,將陳延壽的陰莖踩在他的小肚子上,彎下腰提起陰囊,陳延壽痛苦的哀嚎著:「好姐姐,好女王……求求你了,讓我再伺候你一次吧……」本來當仙兒女王聽到這種求饒聲,會更加興奮的慢慢閹掉這個求饒的男人的,但她今天卻好像有些不忍了,剛才泄了三次陰精,現再也沒太多性慾了,這時候往往是她最殘忍的時候,但此刻她卻沒有下手,她轉過臻首,一雙美眸在陳延壽臉上打了幾個轉,然後抬起踩在他小腹上的金蓮,他的大陰莖一下扔去壓力,跳了起來,直挺挺的抖動了幾下。
她將小刀放回銀盤對陳說:「好哦……不過姐姐我現再不想再讓你那粗俗的大雞巴碰我的小蜜穴了哦……你就用你那下賤的舌頭伺候我吧。
」說著叉開雙腿,跨在陳延壽的頭上,將長著濃密草叢的桃源洞湊近他的嘴邊,陳延壽立刻伸出舌頭,瘋狂的的舔弄著她那完美的陰戶,仙兒女王閉目嬌哼著享受著他靈巧的舌頭給她帶來的快感,強烈的慾火又在他舌頭的帶動下漸漸的升了起來,她的哼聲越來越響,桃源洞口又呈現了緩緩溪流,她近乎瘋狂的抓著他的頭髮,將他的頭一下緊貼進陰戶,一下又用力向後面的支架撞去。
陳延壽被她瘋狂的虐待弄得頭暈目眩,卻更加賣力了,突然她猛地將他的頭撞向支架,然後從他的頸部滑向腰部,將嬌軀反轉過來,陰戶對著他的陰莖就吞了下去,同時纖纖右手從支架上拿起那把薄薄的小刀,左手掐住陰囊的根部,兩顆碩大的睪丸將陰囊皮膚繃緊的發亮,這時候陳延壽也從眩暈中甦醒過來,腰部用力向上一挺一挺的做著抽插動作。
仙兒女王此刻在陳延壽的陰囊正中下刀了,鋒利的刀片在陰囊正中割開了一個很整齊的口子,又用刀尖的倒刃挑開左側睪丸的鞘膜,纖指用力一擠,左側睪丸突地跳了出來,還嬌喘著哼道:「好弟弟……快用力啊……啊……用力插……用你的長槍探探姐姐我的桃源洞裡到底藏著什麼……啊……弟弟用力,把裡面的痒痒蟲捅出來……啊……」她雖然嘴上哼著,手上動作卻一點沒停,就這一瞬間右側的睪丸也被她的纖指擠了出來,然後放下帶血的小刀,用兩隻沾滿鮮血的縴手握住 兩顆睪丸揉捏著,嘴上仍然嬌哼道:「啊……好弟弟……姐姐好癢啊……啊…… 希望我在你射的時候……啊……掐下你的卵蛋嗎……啊……」陳延壽此時在極度的興奮中也仿佛感覺不到了劇痛,他低聲悶吼著,腰部一挺一挺向上使勁用著力:「好姐姐,你弄得我好疼……好女王,請等我射完了再用刀割下我的卵蛋好嗎… …我想親眼看到你的玉手割下它們來……啊……」又過了差不多一柱香時分,兩人又雙雙達到頂峰,嬌唿悶吼著交換了精液,仙兒女王用力捏著陳延壽那碩大的睪丸,仿佛要將裡面積蓄的精液全部都擠出來,陳延壽也由於吃痛,劇烈刺激著他的神經,幾乎將他全身的精力都積蓄到一起,盡情供奉著仙兒女王。
這次射精的時間比任何一次都要長,等仙兒女王從陳延壽身上下來時,驚訝的發現他那原本碩大的睪丸竟然小了一圈,仿佛真的被擠乾了精液的樣子。
仙兒女王顧不上擦拭從陰戶流出的精液,左手提起一顆睪丸,將莖索拉得長長的,右手拿起那把閹割刀,在陳延壽痴迷留戀的目光中,慢慢的割斷莖索,隨後又慢慢割下了另一顆睪丸。
仙兒女王將兩顆睪丸放進裝滿石灰的罐子裡隨即又從銀盤裡拿出一把月芽型彎刀對陳延壽說:「好弟弟,你的寶貝太讓姐姐喜歡了,我要把他們都割下來保存起來,好嗎?」陳延壽痴戀的說道:「好的,女王姐姐……狗奴的東西都歸你所有,隨你處置。
」仙兒女王聞言一陣歡喜,捏住陳延壽的龜頭,用力向外拉了拉他那疲軟的大陰莖,用彎刀沿陰莖根部慢慢割了下來,鮮血噴湧出來,噴濺到了仙兒女王的手臂,雪白的大腿和蜜穴上,在她那光滑的肌膚上印上了美麗的圖案。
仙兒女王隨後又拿起一把小尖刀,將陳延壽那殘餘的陰囊也一併割了下來,裝在石灰罐子裡…… 陳延壽是第一個沒有在被樊仙兒閹割之後再殺死的犯人,或許是他旺盛的精力和巨大的陽具救了他的命。
但他卻深深的愛上了樊仙兒,這個讓他欲仙欲死的淫蕩小魔女在他腦海里留下了永不磨滅的印象,直到他後來進宮當上了太監頭領,他還向帝王劉繼興舉薦這位小魔女做國師,為的就是能天天見到她那令人消魂身影。
於是也引發了以下的故事…… (待續) 陳延壽被執行完宮刑後,被送回家休養,不到兩個月,傷勢便養好了,但他卻越來越思念樊仙兒了,由去他受刑較晚,身體里還能保持那種衝動,每當想起她的時候,便渾身慾火高漲,痛苦不堪,但是由於他是普通百姓,根本無緣見到樊仙兒一面,他知道如果他這樣,可能一輩子再也見不到樊仙兒了,於是他於次年乾和五年,進宮做了太監,也是他幸運吧,普通宮刑犯人一般只割掉睪丸,截去一半的陰莖,這樣他們在進宮時還要再受一刀之苦,但樊仙兒卻割下了他的整條陰莖,這樣他就免受了那一刀之苦,進宮安穩的當上太監了,直到乾和16年公元958 年),劉晟駕崩,小皇帝劉繼興登基,小皇帝劉繼興登基時年僅18歲,朝中沒有得力官僚扶持,他便倚靠宦官,獨撐起朝政來,而此時陳延壽也借獻媚,討得皇上歡心,從而手持大權。
12年過去了,陳延壽不但沒有漸漸忘卻樊仙兒,反而思念更加加重了,此時他也大權在握了,便藉機向皇上舉薦樊仙兒,說她如何如何神通廣大,把樊仙兒吹噓成了一個神人,皇帝也很想見見這個奇人,便下了一道詔書,把仍在梅州府任幕僚兼行刑官的樊仙兒調到都城興王府(今廣東廣州)。
當樊仙兒以一副仙風道骨(長須道士打掃)的姿態出現在大殿上時,便征服了這個閱歷不深的小皇帝,她左手拂塵,右手桃木劍就在大殿上做起法來,頓時整個在殿風雷滾滾,氣勢驚人(這是她用精純的內功做的出假像,並非真正的巫術),隨便她又裝做天神附體的樣子,公布上天玉皇大帝下發的詔令,言及當令皇上劉繼興為玉皇第九太子下凡,來掃平諸國,統一天下,而樊鬍子、盧瓊仙、龔澄樞、陳延壽等四人為玉帝派來的保駕四大金鋼,縱有過錯,也不得懲治。
煳塗的小皇帝竟然信以為真,根本不知他們已串通好的,真的把他們的胡言亂語當成了玉帝詔旨。
他聽從陳延壽的奏章,令全國州府以上的官員都要閹割了,一時間嚇得多數官員都攜帶家眷逃離了南漢,國內人才零落,此時便有無能之人為了奉承小皇帝,主動進殿接受閹割而獲取小皇帝的信任充任朝中官員,結果一時間朝中官員儘是無能之輩,當然閹割任務都是由樊仙兒執行,進入朝廷後樊仙兒漸漸忙了起來,以前在梅州府一天一般只閹一兩個人而已,多數也不會超過5 人,到了朝中後,每天就要閹割十幾人甚至最多要閹割三十幾人,罪犯和官員都是她親自動手,閹割官員時她不能同他們淫亂,一般都是將官員按倒在地,一腳踩著一邊扒下褲子,玉手執刀三兩下凈了身,跟閹豬一樣簡單。
而閹犯人則不同了,她又開始了噬血的虐殺,她找巧匠特製了一雙繡鞋,鞋尖由精銅打造,尖頭上帶著一把長約寸半的鋒利尖刀,鞋面上仍掛著一對深紫色絨球,猩紅色緞子鞋面,牛筋鞋底,鞋跟底部鑲著由精鋼打造的尖錐,閃著寒光,整個鞋子看起來就像現代的高跟鞋,不過要精緻好多,據說這鞋了是小皇帝劉繼興所制的,當初她拿著設計圖找了好多巧匠,都無法幫她做成,最後小皇帝得知此事,便主動要給她做,小皇帝雖然昏庸,倒也心靈手巧,不幾日便做完了,比她原來預期的還要精美。
由於她輕功絕倫,走路都是腳不沾地,所以那精鋼尖錐鞋跟和鞋尖上鋒利的尖刀便不會被磨損。
下面一段是她群虐殺犯人的描寫,都是從《南漢宮野史》里得出的記述。
大寶三年(公元960 年)七月丙辰日,朝廷獄中人滿為患,部分是害怕閹割叛逃的官員被捉拿歸案,絕大部分是犯人,那時刑罰較為嚴利,連偷了東西的男子都判宮刑,女子則判拔乳。
於是皇帝便下詔集體將獄中的犯人拉出來閹割後釋放,當天待行刑的人數為38人,為處理宮刑犯人最多的一次。
樊仙兒命人將這38人全部脫光捆起來送到一個大屋子裡排成一排橫放在地上,然後她打發掉侍從,開始了殘忍的閹割和虐殺。
她進屋時還是一般長須道士打扮,屋內待閹割的犯人們大眼瞪小眼的望著她進屋後慢慢脫掉道服,摘下長須,再脫下紫色薄紗宮裝,露出玉脂般的肌膚和誘人身材,此時她看上去還是26、7 歲的模樣,整個一風騷迷人的少婦,一絲不掛的站在眾人面前。
屋內眾人看到這一風景,都忍不住的豎起了陽具,恰巧犯人中有一個她的老上司梅州知府張治,他也因為躲避閹割逃跑時被抓了進來,張治此時也有60多歲了,不過他看到樊仙兒這副迷人的模樣也不覺間豎起胯間陽物,但他嘴上卻喊道:「仙兒,是我啊,看在我們共事的份上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樊仙兒見到是老上司,不由一楞,不過隨即恢復了她那迷人的微笑,對著老上司嬌媚的說:「張大人請放心,奴婢不會閹割張大人的,奴婢一定會將張大人伺候的舒舒服服。
」然後她打開隨身帶的包裹,從裡面拿出十條由純金打造的假指甲,一一戴在玉手上,此時她閹人已不在用刀了,而是用皇上賜給她的純金指甲或者用她那雙特製高跟繡鞋,這些假指甲個個做工精美,表面光滑,刃口鋒利,如同十把利刃長在她那纖纖玉指上,隨後她又取出一些黑布條,準備將犯人們的眼睛都蒙上,但她縴手上的假指甲卻很礙事,便一一除去,然後拿起黑布條將排在地上的一干犯人從左至右一一蒙上眼睛,惟獨張治沒有蒙眼,這些壯漢們消魂般的體驗著她那纖纖玉手輕拂過他們的身體,嗅著她身上散發的迷人女人香氣。
樊仙兒將一干人等朦朧上了眼,便開始了她的工作,她決定用她那特製的高跟繡鞋來閹割這些犯人了。
她首先來到左首第一個犯人的面前,用蓮足拔開犯人夾緊的雙腿,看了看他胯間的陽物,犯人的陽物不足五寸長,由於刺激直直的豎在胯間,龜頭掛著一滴淫水,仙兒女王不滿意的搖搖頭,抬起秀足,將尖錐般的鞋跟對準一顆睪丸,秀腿一用力一蹬,尖銳的鞋跟刺穿了睪丸,犯人立刻翻滾著嚎叫起來,身體的滾動將仙兒女王的纖足上的高跟繡鞋帶了下來,露出了她那穿著薄絹白襪的纖纖玉足。
片刻,犯人由於劇痛暈了過去,仙兒女王用秀足踢了一下暈死的犯人將他踢翻過來,令他仰面朝天,那帶著血的高跟繡鞋的鞋跟仍然刺在他的陰囊睪丸上掛在他胯下,陰莖由於劇痛縮成了一小段,睪丸也由於劇痛,帶著猩紅色的繡鞋一揪一揪的抽動著,血順著繡鞋緞面鞋幫流進鞋內。
仙兒女王秀眸冷冷的看著這一切,嘴角帶著一絲殘酷的笑意,將穿著白色薄絹短襪的玉足慢慢插進掛在犯人胯下的繡鞋內,向前一踢秀腿,一顆睪丸和半片陰囊便被生生扯了下來穿在繡鞋的尖跟上,向下滴著血,另一顆睪丸也順著陰囊裂口滾了出來,吊兒郎當地掛在胯下,犯人由於劇痛狂叫一聲,醒轉過來,不住的痛苦呻吟著。
仙兒女王用足尖挑著繡鞋搖動著纖足,剛剛流進鞋內的鮮血順著她那雪白的絹襪流了下來,瞬間染紅了雪白的絹襪,順著圓潤的足一滴一滴的滴下來。
仙兒女王見犯人胯下還有一顆睪丸掛在上面,便穿好繡鞋,將鞋跟上掛著的睪丸在犯人的大腿上颳了下來,然後繃直玉足,用足尖的一寸半長的利刃挑起莖索,玉足輕輕一挑,另一顆睪丸滾落在地上,隨即她用尖尖的鞋跟插入犯人龜頭,慢慢將陰莖拉長,然後拔下鞋跟,用鞋尖上寸半長的小刀輕輕一划,半條陰莖在犯人的狂嚎聲中被切了下來,鮮血汩汩噴出,然後她不理會第一個犯人,任由他血流盡死去,徑直走到第二個男人胯間,用繡鞋輕輕拔弄著他的陰莖,他也由到驚嚇,陰莖縮的只有兩寸多長,仙兒女王輕蔑地撇撇嘴,用玉足將他有陰莖踩在腳下,輕輕碾動幾下,犯人有陰莖又蠢蠢欲動了,仙兒女王還沒等他的陰莖完全硬起來,便用鞋尖的尖刀切斷了他的陰莖,然後在犯人的嚎叫聲中用足尖挑開犯人的陰囊,腳尖左右輕輕擺動兩下,兩顆睪丸就從割破的陰囊中滾落了出來,掉在地上,她腳法很快,犯人還沒有太多感覺里就已經完成閹割了,等犯人開始翻滾著哀嚎里,她已經站在第三個犯人的胯間了,這人也是受到驚嚇,陰莖半硬不硬的耷拉在一邊,仙兒女王有些失望,她在犯人的哀嚎聲中慾火慢慢高漲了起來,看到第三個人的陰莖還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很是氣惱,亮起繡鞋底狠狠的一腳一腳跺向犯人的胯下,犯人翻滾著想躲開她那要命的玉腳,但他哪裡能躲過一個頂級武林高手的攻擊啊。
仙兒女王的每一腳都精準的落在他的陽具上,不一會工夫,他的陰部便血肉模煳慘不忍睹了,由於他的躲避,仙兒女王鞋尖上的尖刀在他小腹上深深的留下了幾道口子,花白的腸子也露出一小截,大腿根部也被女王那尖尖的鞋跟刺破了一個大洞,鮮血向外噴涌著,染紅了仙兒女王的秀腿和白襪高跟繡鞋,犯人唿吸也漸漸微弱了下來…… 仙兒女王由於連續虐殺和犯人們悽慘的哀嚎下,性慾越漲越高了,陰戶里流出了大量的淫水,順著她那白玉般的大腿向下慢慢流了下來,當她看到第四個犯人的陰莖還是軟軟的,不由的一雙美眸噴出強烈的怒火,這時她看到第五個犯人的大陽具直挺挺的立在胯間,龜頭帶著一滴亮晶晶的淫液,不由得興奮起來,不去理會第四個犯人而直接奔向第五人,縴手扶著他那巨大的陽具套弄著,另一隻手在自己的陰戶中輕揉了兩下,便跨上那犯人的身子,將巨大的陰莖塞入陰道,瘋狂的抽插著,右手揉捏著雪白的乳房,左手伸出來抓住第四個人的陽物,用力揉捏著,同時右腳伸到第六個犯人的胯下,用鞋底輕輕的蹂躪著他的陽物,第五個犯人由於受到如此溫柔的待遇,腰部用力向上努力的伺候著女王的蜜穴,女王嬌哼著:「啊……好奴……用力啊……如果你能把本女王弄興奮了,本女王一會就不閹你了……啊……」抽插了大約一盞茶時間,男人封不住陽關了,低聲吼著射出一股股精液,而此時女王還沒到高潮,見犯人的陰莖慢慢在陰穴中軟了下來不由怒火交加,左手用力一扭一扯,第四犯人的陰莖帶睪丸啪地一聲被她的纖纖玉手就給揪斷了,鮮血狂噴出來,犯人慘叫一聲頭一歪,暈死過去,同時女王的右腳向下稍移了一點,將鞋尖的尖刀對準第六個犯人的陰莖,腳尖一用力,陰莖被割了下來,同時她把腳尖抵住犯人的睪丸,犯人在由於劇痛而翻滾的過程中,兩顆睪丸就被鋒利的鞋尖刀給颳了下來,掉落在地上,第六個犯人也昏死過去,這時女王收回美腿,一隻玉手伸向胯下,將犯人的兩顆睪丸和疲軟滑出的陰莖一齊塞進小蜜穴里,雪白的屁股一力用,陰戶夾緊,然後她猛的站起身來,只聽得犯人一聲慘叫,再看犯人胯間已空無一物,血肉模煳了,而女王的小陰穴上面連血帶肉的夾著犯人那斷掉的陰莖和睪丸,女王輕蔑地撇撇嘴,然後陰戶一松,夾在裡面的陽物便啪地一聲掉落在地上。
隨即她來到第七個犯人的胯間,揉了幾下那犯人的陰莖,便直挺挺的豎了起來,女王直接跨騎在他身上,抽插起來,雖想第七個人也很不禁的,沒幾下便射了出來,女王銀牙緊咬著站起身來,點了他的軟麻穴令他不能動彈,抬起玉腳,用尖銳的鞋跟狠狠向刺向男人胯間的陽物,幾腳跺下去,男人的胯下便千瘡百孔了,兩顆睪丸早就不知被踩到哪裡去了,陰莖也被撕成一條一條的掛在胯間,鮮血向外冒著,人也奄奄一息了。
這時她來到第八個犯人有身前,一看這犯人便是張治,她的老上司,她便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柔聲問著張大人:「大人,願意讓奴婢伺候您嗎?」張治見她如此心狠手辣,不由心驚膽寒,想想自己未卜的命運,低聲哀求起她來:「仙兒女王,求你不要殺我,老奴願意盡全力伺候仙兒女王。
」仙兒女王此時並不想殺他,她要等殺完所有人後再來虐死他,她要讓他看到所有我殘忍的一幕,於是她便說:「張大人受驚了,奴婢怎敢傷張大人啊,張大人快快起來。
」說著給張治鬆了綁,扶他起來坐到一邊的椅子上,然後溫柔地對他說:「張大人請坐,等下我閹完他們之後再來伺候你,陪你快活。
」說完在張治的胯下溫柔的掐了一把,張治此時也六十多歲了,但是也受不起仙兒女王的這般挑逗,跨下陽物立時挺挺的立了起來,別看張治年老,力卻不衰,足足有7 寸長有大陰莖一抖一抖的仿佛經不住仙兒的誘惑,直欲跳出來,仙兒看得慾火焚身,嬌哼著將慵懶的嬌軀投向張治的懷裡,一雙玉臂緊緊環住張治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將他的大陰莖壓在大腿間,將櫻唇緊貼到張大人的嘴上,伸出香舌在張治的口中放肆地攪動著,感受著他的大陰莖一翹一翹地頂在她的屁股上的感覺。
張治暖玉在懷,溫香纏繞,卻不敢做出過份舉動,他也弄不清懷中這個嬌滴滴的小魔女會不會突下殺手置於他死地,仙兒女王挑逗了他一會,從他懷裡下來,伸出一隻沾滿了血的玉手,捏住張治的一顆睪丸,輕輕揉捏幾下,張治極度興奮起來,粗大的陰莖抖動著,一滴淫液從馬眼中擠了出來,仙兒女王見了嬌笑著,輕輕用手指彈了彈他的龜頭,然後站起轉身繼續開始虐殺,她先走到第九個犯人身前站下,伸出美腳,先用鞋尖挑開犯人陰囊。
然後用鞋跟刺透一側睪丸,在犯人的嘶聲哀嚎聲中拉斷莖索,然後又拉下別一個睪丸,隨即她將鞋尖的尖刀刺入犯人的馬眼,慢慢的將他的陰莖挑開,又在犯人的哀嚎聲中將尖銳的鞋跟刺入他的小腹,扭動著美腳攪了幾圈後拉出,犯人的腸子被帶了出來,扯出好長一段。
就這樣這位美麗女王慢慢的用不同的方式將37名犯人全部虐死,還有幾個在地上翻滾哀嚎著,也活不多久了…… 仙兒女王這時才走到張大人面前投進他懷裡,嬌哼著對張治說:「張大人,讓小女子伺候你快活吧。
」張治心驚膽寒的看完她殘忍地殺了所有犯人,他早就想過要逃跑,但他知道無論如何也逃不出這小魔女的手心的,他雖然也曾做過武將,但他那點功夫怎能與當今武林的頂尖高手相比啊,他現再如同一隻待宰糕羊,只能等著這小魔女如何處置他了。
他見仙兒女王如此對他說,便心驚膽寒的應著:「仙兒女王,老奴定盡全力伺候你。
」說著他將仙兒抱到一張軟床上輕輕放下,然後俯身在她胯間,伸出舌頭用,賣力的舔了起來,仙兒女王發出淫蕩的尖叫,享受著這個老頭靈活的舌頭和絡腮鬍子給她帶來的無限刺激:「啊……啊……哥哥用力……小妹……好舒服……哦……」張治更加賣力的舔弄起來,舔弄著小魔女汩汩流著淫水的桃源洞,將淫水都吞進肚裡,仙兒女王雙手用力揉捏著雙乳,命令到:「用你的賤嘴……快將本女王的痒痒蟲吸出來……啊……哦……」張治立刻將嘴蓋住她的陰戶,舌頭舔著她的陰蒂,用力吸啜起來,仙兒女王很快就頂不住了,淫蕩地嬌唿著:「啊……好哥哥……快用力……啊……妹妹好爽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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