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城風月地之水月小築。
桂堂椒房,精美無方,暗香浮動,月華透過紫紗簾幕,流瀉於地。
金翅小鵬王上身赤裸,將風凰擁在懷中,對面,一位清麗絕塵的少女正為兩人斟酒。
這名少女,便是水月小築的頭牌仙子,文傷離。
在鄙夷葉凡之後,風凰便和金翅小鵬王勾搭在了一起,但實際上,她早已不是完璧之身,當年去過一趟南域,便被華雲飛勾上手開了苞,後來又和幾個堂兄勾搭成蒸,見金翅小鵬王身軀雄壯,卻是又投入了其懷抱。
只是金翅小鵬王劍粗如鐵柱,厲害異常,風凰委實不能承受,才拉了文傷離一同,要與她一同雙鳳迎鵬。
文傷離雖還是處子,但卻素慕金翅小鵬王,加上小鵬王家底雄厚,願意多出寶貨來取文傷離的元紅,她便也不相辭。
酒過三巡,三人都已酡朱上臉,金翅小鵬王帶著三分醉意,將風凰扔上紫檀大床,平日裡高傲無比的風凰,此刻眉目含媚傳情,帶著十二分的動人神色。
文傷離芳心一凜,金翅小鵬王卻也已逼近來,捉住她玉腕,略帶粗糙的肌膚磨著文傷離冰肌,頓時教還未經人事的她芳心燒燙,金翅小鵬王卻是將她一個飛拋,正落在風凰嬌軀之上。
此刻,兩女朱顏燒透,如要滴出血一般,金翅小鵬王亦是火滿胸膛,但他雖然看上去粗莽,卻也沒少批風抹月,醉酒之後,卻是分外有幾分溫柔,望著兩女,微笑道:「美人兒,待哥哥好好疼你們!」金翅小鵬王精健身軀,古銅中帶著幾絲淡金,雄壯無比,晃動兩女眼眸。
和他早有過合體之緣的風凰自然是情火烈烈,未經人事的文傷離也看得有幾分動心,橫波目中,幾點星芒閃動。
他當先將風凰扯入懷中,覆過口唇,向著玉人兩片芳華覆去。
風凰半推半就,芳唇輕輕一轉,卻是被金翅小鵬王吻個正著,一時間,無盡香滑,教金翅小鵬王心頭猛跳,身軀都差點如打擺子一般猛抖起來。
品到奇香之後,金翅小鵬王也不甚急,將舌條探出,於芳唇上下撥掃,感受著絲滑快感。
雖然風凰嘴兒並不小,但金翅小鵬王嘴巴極大,卻是能將她口唇全覆在內,吮吸之時,空氣便被榨得一乾二淨,毫無阻滯之下,快意陡增。
金翅小鵬王手掌沿著風凰黑色衣裙向下,便已落在她豐腴臀丘之上,那無比的挺翹飽滿彈性熱力,頓時教金翅小鵬王掌心一酥,以最具挑弄力的手段,在風凰玉臀上撫弄起來。
風凰嬌軀一顫,待要呻吟,口唇卻盡被金翅小鵬王堵住,玉臀輕移,臀尖卻是正迎上了金翅小鵬王的掌心,教他越發快意,舌條一撥,便挑開了風凰的口唇,在牙齦上來回掃弄起來。
金翅小鵬王的掃弄技巧極為高明,風凰須臾便被他弄得瑤鼻息息,熱氣盡拂在金翅小鵬王面頰之上,教他如被熱酒澆面,臉上炭樣紅透,說不出地舒坦。
一邊的文傷離聽得風凰若有若無,細弱蚊鳴的嬌嗚,在醉意下也不由芳心搖顫,卻被金翅小鵬王一把一拉,便撲在金翅小鵬王背上,一對豐滿頃刻碾成圓盤形狀。
文傷離驚羞萬分,但風凰此刻被金翅小鵬王口唇吸住,已是不會和他分開,他便將雙手翻過去,把清麗如仙的文傷離勒在自己背上,酥胸便在金翅小鵬王雙手操縱下,在他背上來回推動著。
以肌膚光潤論,文傷離更勝於風凰,此刻金翅小鵬王手背碾著她玉背,沿著曲線緩緩推動,那平水豆腐一般的光潔平滑便隔著輕薄白衣,直透金翅小鵬王肌膚,撩動他全身神經。
而她的一對雪峰,更是在金翅小鵬王熟練動作推動下,在金翅小鵬王背心滑動著,如一對冰輪,緩緩碾壓。
前吻芳唇,後貼雪乳,金翅小鵬王通體皆美,當真是快意無倫,魂兒也似要飄上天宮中去,長戟不由頃刻賁張,頂出一個帳篷。
風凰雖然蜜吻之中,竟也分了幾絲神識在外,此刻金翅小鵬王長劍奮起,頂在她腿上,芳心一陣跳動處,卻突然想戲金翅小鵬王一戲,以神力將一瓶烈酒自牆邊掠來,忽地開了蓋兒,正傾在金翅小鵬王龍王槌上。
除華雲飛外,風凰還與許多有名青年修士有過合體之緣,譬如畲月妖等,但唯有金翅小鵬王最為雄壯,此刻輕輕一觸,她心中便如被火燒了一般,跳個不住。
且不說文傷離嬌軀貼在金翅小鵬王背後,一對玉乳被推磨上下,整個兒感受著那股擠壓之感,絲絲電流淌過全身細微神經,含羞帶怯中又生出幾分快意,金翅小鵬王這般愜意萬分時,驟然被風凰將一瓶冰冷的烈酒澆在長劍上,頓時身軀一個猛顫,打了個哆嗦,剎那分開了與風凰蜜吻的口唇,屠龍寶刀卻是在酒水的寒冷和熾烈夾攻下,震躍不已,牽動兜囊也跳個不住。
當下,快感如潮,自金翅小鵬王四肢百骸衝擊,全入行貨裡頭,他幾乎就要當場迸射,但尚未棒搗玄霜,怎麼就丟一次?金翅小鵬王急忙咬牙運轉玄功,如鐵索攔江,將射意生生逼回。
風凰嘻嘻笑道:「哥哥還是不行呢!」紅唇輕啟,編貝露光,當真是一笑百媚,顛倒眾生。
不過,酒漿澆下後,卻也浮現出金剛杵完整輪廓,她窺見金翅小鵬王當真是本事雄壯,青色脈絡透衣而出,宛若怒龍奔走,也不由芳心驟跳。
金翅小鵬王哼道:「你這小妮子使壞,便不要怪我了!」言畢,雙手鬆開文傷離,此刻她已然嬌羞不已,剎那軟倒在床上。
雙掌齊出,金翅小鵬王向風凰擒捉而去,風凰急忙抽身而退,纖腰擰動處,似穿花蛺蝶。
不過,金翅小鵬王掌速極快,卻是一把捉住了風凰一對玉足,將她藕絲履拂掌脫下,但見趾甲如貝,足弓如月,足踝如珠,白嫩處如天山流雪,細膩處如奶膏鵝脂,不由看得眼眸一痴,將她玉足在手中來回撫弄。
金翅小鵬王手法極為嫻熟,先沿著玉足左右兩側滑動,再以指甲輕挑腳背,以指關節彈動腳心,力度控制得極是得當,此刻情火上燒的風凰,被他弄得麻癢上沖,直漫到天靈蓋,但之前的蜜吻,已然教她百脈如沸,卻是不至於癢得笑出來,只覺快意淌如九轉柔波,雪膚中香汗細密滲出,海底水月洞天之中,也已是蜜露輕漾,濡染一叢兔毫。
見她面上已是春情浮動,金翅小鵬王嘴角流上一絲微笑,收手脫下自己衣褲,教精健雄壯的軀體完全展示在兩女面前。
頓時,從未經過人事的文傷離在後頭見著,便驚得呆在那處。
而風凰也是芳心搖顫,被金翅小鵬王刷地一聲,將衣衫整個撕開,她一貫穿著暴露,內中並無小衣,冰峰如月,雪阜茵茵,便盡在金翅小鵬王眼前。
已是春情蕩漾的風凰,只道金翅小鵬王便要先要了她,一時間芳心中五味雜陳,既渴慕那雄壯威武,但對那般長碩,又有幾分畏懼之意,不想金翅小鵬王卻是一反手,將癱軟的文傷離猛地抓過來,拋在風凰懷中。
清麗如仙的文傷離突然被金翅小鵬王捉住拋進風凰懷裡,不由一時驚得呆住,隨即便想起身逃走,金翅小鵬王卻是張開雙胯,將長劍湊近去,雙手箝住文傷離玉臂,雙腿壓在她腿上,將美人緊緊按住。
這下,力量全加在下頭的風凰身上,她不由呀地一聲叫出來,金翅小鵬王聞聲,更是心頭焚炎沖霄,雙腿一挪,把文傷離雙腿拉得岔開,龍槍縱開,帶著神力,竟是直接剖開兩層衣衫,頂在幽谷口處。
文傷離尚是完璧,被金翅小鵬王那烙鐵一般的靈龜炙在水月洞天入口,頓時通體皆酥,嬌羞難耐,猛烈掙動,驚叫道:「不要!」金翅小鵬王卻是風月老手,長劍如影隨形,如附骨之疽,始終不脫開那蜜壺口兒,覷著文傷離一個停息,腰部發力,猛力一搠,如力士開山,須臾便進其內。
呀! 如被切斷脖頸的天鵝一般,文傷離驟然發出一聲長啼,聲如珠落玉盤,清脆中帶著一股子悲烈,卻更撩起金翅小鵬王心中意欲,鎮岳鐧再次猛聳,將那道處子結界須臾撕開,如長虹破日,穿過花房,直抵玉芯! 頓時,春水淌波,滋在金翅小鵬王鐧上,絲絲潤滑,似透膚而入,沿著他渾身經脈溯流而上,桃花水溫熱,直衝天靈。
文傷離被金翅小鵬王破了貞潔,卻是俏臉一時煞白,芳唇吸著氣兒,呻吟個不住。
金翅小鵬王見她這般楚楚可人模樣,也自憐惜,一記沉雄貫入之後,不再狂風驟雨般抽聳,改成徐徐進退,玖淺壹深,雙手更是捧住文傷離臉兒,輕輕親吻上去。
痛得吸氣的文傷離,雖然羞慚,卻實無法避開,便被金翅小鵬王吻了個正著,赤蛇毫不費力地,便鑽入文傷離口中,文傷離柔嫩丁香急忙閃避,卻被金翅小鵬王口條如電,輕鬆捕住,緊密貼在一起。
金翅小鵬王技巧熟稔無比,舌尖在文傷離丁香上頭划動著,津液悄換,熱力暗透,絲絲軟滑,微微旋磨,撩動二人心旌。
文傷離被上下夾攻,痛感不由漸漸消去,她是青樓女子,受過專門的調教,感受到這般快意,卻也低低迎合起來,當下兩人舌條流動,味蕾相擦,柔滑中帶著幾分粗糙,更增快感,神經仿佛都集中在了上下相接之處,顫個不休,通體都隨著搖顫。
下頭的風凰被文傷離這麼一壓著,感受著二人的搖顫,早被撩起情火的嬌軀更是耐受不住,低低哼起來,忽地叫道:「不依了!」話音未落,金翅小鵬王鬆開已被他吻得服帖的文傷離,穿過文傷離後背,落在風凰一對豐腴如瓜的白鴿之上。
風凰正在情火洶湧之時,驟然被一雙大手按住一對玉兔,頓時麻癢如電穿入,教她嬌軀一弓,連著上頭的文傷離也隨著一盪,兩女同聲嬌啼,當真仙樂飄飄,惹得金翅小鵬王心癢如抓。
比起文傷離,風凰的腴乳無疑是大了幾號,豐滾如瓜,飽滿如桃,挺翹如梨,白生生晃人眼眸。
金翅小鵬王捉在手裡,但覺手心如陷膩流,似有千百道瓊漿玉液澆滿手爪,讓他周身發酥,目盪魂飛,當下下頭不忘對文傷離開摏,雙掌卻是加力揉捻著風凰一對雪霜絕寶。
風凰峰頭極是敏感,金翅小鵬王的手法又甚為嫻熟,掌撫冰肌,指夾紫珠,時上時下,忽輕忽重,惹得玉人霎時便嬌嚶陣陣,鶯鶯嬌軟,仙人洞裡,早已蜜水潺潺。
金翅小鵬王左手在風凰雪峰邊緣划著圈兒,撩動她最敏感的神經,右掌則縱剖玉谷,輕碾美人胸骨,當下輕重相加,牡牝雙方,都美得吸著氣兒,目餳如絲。
而文傷離新瓜初破,卻是有幾分承受不了金翅小鵬王的頎偉,被他一記記虹貫蓮華,戳得芳唇緊咬,嬌顫不絕,雪靨上緋紅遍染,眼兒低垂,含羞帶怯的模樣兒,清麗中增了三分絕媚,當真是撩人心弦。
這還是她在水月小築受過調弄,以秘藥增了身子的耐力,不然金翅小鵬王一條金剛杵厲害無比,破壁之時,便能教她昏死過去。
金翅小鵬王瞧著這小樣兒,也不由胸懷酥融,心中快意無方。
不過卻有一般不足,清麗動人的文傷離,內中太淺,輕易便能到底,如今她處子初開,金翅小鵬王也不好殺進她深宮裡去,故此衝殺之時,自然少了幾分爽利。
不過,覷著文傷離凝晶雪阜上,一片淺草已是淋漓,上頭還染了幾點朱殷,當真教人心顫,金翅小鵬王的龍王槌不由又脹了一圈,靈龜如卵,在花房內來回挑弄,如撥草,似采蜜,細密褶皺之中,賞玩奇香。
文傷離蛤內敏感無方,被金翅小鵬王這樣細弄漫惹,不由白波九道,猛澆而下,口子卻被粗壯的槍桿堵死,便盡在玉房中洄流,如潮水激盪,道道細細水絲終是自接口處擠出,淌在雪阜和兜囊上頭,更是撩動二人意欲。
金翅小鵬王被這一片汪洋潮湧所激,身軀大爽,口條依然在文傷離嘴兒里來回挑弄,雙手不忘於風凰蘭胸上輾轉輕薄,追星劍卻是越發給力,如龍王探海,周處斬蛟,頂得文傷離周身皆趐,眯著眼兒,魂飛天外,又丟了一回。
而金翅小鵬王也是把持不住,發出一聲野獸一般的吼嘯,已是被流波染得油光水亮的子孫袋一振,陽極烈流自霸王矛中唿嘯而出。
吖! 文傷離再難忍耐,發出一聲宛轉悸啼,只覺一股酥軟自海底透起,周身十二條大脈,三百六十五個穴道,四肢百骸,天靈紫府,一齊酥得便似要成泥一般,骨頭都如同要被射得散了過去。
金翅小鵬王也是發出幾聲喘息,卻不把龍劍抽出,而是梅開二度,再戰文傷離,這一番分外持久,美人不堪恩寵,在他又一次恆河沙洶湧之後,眼兒一翻,昏暈過去。
望著香汗布滿,從紅潤已然轉為蒼白的嬌娥花顏,金翅小鵬王也是生出幾分憐惜,將她放在一邊,便要來抱風凰。
不想這盪娃早已忍耐不住,眼含桃花,面上全是化不開的蕩漾春情,嬌軀支起,黑髮舞動,玉掌輕推,就把金翅小鵬王按倒在床上。
金翅小鵬王心知這妮子定是想做一番騎士,微微一笑,由她施為。
噴了兩度的升龍霸刀猶未疲軟,昂首而立,如火焰山沖天,教風凰看得又喜又怕,目泛星華。
提起已被金翅小鵬王撕開的黑色羅裙,風凰張開鎂穴,腰部發力,猛然坐下,如蛇吞象一般,要將金翅小鵬王的斬將刀納入其中。
但那行貨當真壯實,單是一顆靈龜,便卡在洞口,燙得風凰咿呀一聲,露在外頭的一對如月冰峰,也絢麗搖顫起來,舞開漫天霜花,晃得金翅小鵬王眼珠一迷,當真是: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
金翅小鵬王心頭火熱,臀部一挺,一股大力如潮,向著風凰玉台縫隙中猛擠過去,在風凰全身重量碾壓下,大力金剛棍頓時盡根而沒! 比起文傷離,風凰天生媚骨,又常年征戰,玉谷也長了許多,且保養得極好,雖已是飽經風塵,雪阜依然亮如流霜,唯一美中不足者,便是穀道略顯寬廣,不若文傷離逼仄。
風凰身量極高,不在金翅小鵬王之下,金翅小鵬王如今征戰了兩回,身軀也是疏懶,不願將雙手抬起,揉弄那對豐滾,便將還昏迷著的文傷離拉過來,解開了她衣衫,頓時露出一雙玉兔,帶著淡淡的粉紅,流華如霜,動人眼目。
文傷離的一雙雪峰自然不如風凰高聳,但卻更加白膩,上頭肌膚閃動著瑩潤的光華,仿佛透明一般,看得金翅小鵬王心動神馳,手爪撫弄一會,便在她玉峰上輕咬慢舔起來。
陣陣酥麻,自文傷離一對霜丘透入胸膛,教她悠悠醒轉,見金翅小鵬王正側首舔弄她的蘭胸,不由嬌羞無兩,只是剛剛經受過破瓜之痛,卻是絲毫不想動彈,只能靜受輕薄。
而上方的風凰騎著金翅小鵬王,美臀輕拋,上下碾殺,卻是自得其樂,紅唇抽氣,咿嚶不絕。
被金翅小鵬王吸吮的文傷離,朱顏燒燙,卻委實癢麻得有幾分舒坦,再催持不住,紅唇不由嗚嗚有聲,兩位嬌娥一起呻吟,仙籟合奏,當真教金翅小鵬王猶如醍醐灌頂,甘露滋心,陡又提起力氣,一雙手攀將上去,按住風凰一對扇搖豐臀,來回撫弄,不時還在臀尖上輕掐柔捻。
風凰快意更增,發出呀地一聲驚叫,嬌軀起伏越發劇烈,結合之處,紅脂搖顫,雪白的大腿抖動如粉,汁水淋漓,澆在男兒胯上,塗在玉人腿間。
金翅小鵬王思及這妮子之前在自己龍劍上澆灑酒液,暗笑一聲,右手中指向下,落入風凰臀縫之中,來回搔弄著。
風凰頓時叫得更浪,眸中春意如潮。
卻不想,金翅小鵬王陡然一發力,點在那乾淨清爽的雛菊上頭,靈犀一指,便破了菊關,進到柔腸之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風凰發出一聲驚叫,在這刺激下,快美與痛苦疊加,教她瞬息攀上了巔峰,丟了個天昏地暗。
天生媚骨的風凰,本來寬闊的內中,猶如懸谷突合,無數細密肉絲,向著金翅小鵬王纏繞而來,春水洶湧激盪,似要將他碾成粉兒,兌成漿兒。
金翅小鵬王胸口一顫,肉杵感受這無邊媚力,鼻孔中聞著兩位美人的肉體芬芳,再也忍耐不住,白水破空,打在風凰花房之上。
風凰再次尖鳴破空,嬌軀癱軟。
金翅小鵬王卻是還不夠味,又壓在她身上,連著征戰了三回,如今,兩位美人兒都被他弄得癱軟如泥,金翅小鵬王縱使精力旺盛,卻也征伐不起,手爪又撫弄了一番,才擁著二姝沉沉睡去。
醒來之時,天光已是大亮,兩女鶯鶯燕燕,依偎在金翅小鵬王胸口,他又是手口並用,快美輕薄一番,三人方才披衣起床,卻也不表。
第二章輕舞飛揚「就知道你不甘,另有手段。
」葉凡的元神持打神鞭上前,衝殺了上去。
「轟」就在這一刻,人慾大道從天而降,一下子將再道主元神淹沒,兩者合在了一起。
啊……」伊輕舞的元神驚唿,渾身酥軟,肌體如象牙一樣雪白,繚繞七彩霞光。
兩道元神與他們的本體一模一樣,在虛空中糾纏到了一起,因為距離兩塊老銅有一段距離,被神女爐所趁。
「啊……」伊輕舞的本體亦開始輕唿,而葉凡的本體也差點大叫出來,元神所經歷的一切,感同身受,與真身沒有任何區別。
彩芒流瀉,如同幽夢,迷離當中,兩道神魂閃動著瑩澈的光澤,與肌體並無二致。
被人慾大道所襲的葉凡元神,已是情火奔涌,覆唇而下,與伊輕舞粘滯在一起,香軟絲滑,頓時真切地傳遞到本體之中。
而長劍已是高昂挺立,神魂相交,並無絲毫滯澀,如同長虹貫日,一搠而入。
「呀!」伊輕舞發出一聲驚吟,竟是來自她的本體,強烈的刺激,自元神遙遙傳來,如水波蕩漾,在下身漫開,是她平生從未感受過的。
輕顫之處,她甚至感覺內中那塊神聖結界也在隨之抖動著,帶來最幽微的觸感。
隨即,她羞澀難抑,嬌秀莫言的瓜子臉上寫滿了難以相信的神色,緊緊捂住了小嘴。
然而,天空中,那具與她一般無二,麗色無儔的元神軀體,已是挺胸轉臀,向著葉凡迎合而上。
劍如長龍,直搗玄霜,帶著透骨的熱力,不過幾次抽聳,便讓空中的伊輕舞遍體紅霞,一對高聳冰峰則是顫巍巍地貼著男兒精健胸膛磋磨,絲緞般的柔滑,來回碾壓著,一雙殷紅中帶著些許嫩紫的葡萄,綻出絕世快美,當空流瀉。
此刻,兩人的真正身軀也仿佛確是貼著了一般,上下皆美,通體欲趐. 神交之時,雖然於佳人肌膚的絕世柔嫩,體會得不是那麼真切,但肉體精神的快意疊加,快感竟然還深了幾分,葉凡一時間幾乎要美得吸氣兒,只是他定力過人,臉上還保持著鎮定的神色。
兩人的本體相對而立,一同盯著虛空,神色都有些異樣,看著糾纏在一起的元神,自身也在顫抖。
爐中世界,這是一幅詭異而讓人血脈賁張的場景,半空中兩具裸體在糾纏,而地上卻有一模一樣的兩人在仰望。
伊輕舞高分貝驚叫,原本動聽的磁性聲音,此時格外的刺耳,她幾乎不刻相信這一切,難以置信。
天空中的她一絲不掛,渾身瑩白無暇,流光溢彩,稱得上是上蒼的傑作,嬌軀修長,每一寸肌膚都閃爍光澤。
那個「她」與另外一個男子糾纏在一起,是如此的刺眼,讓她幾乎昏厥過去,這在過去想都不敢想。
伊輕舞見證自己的一切,像是置身事外,是一個局外人,但是卻又感同身受,所發生的事真實地被她所感知。
她的元神與本體相連,每一分感受都與她親身經歷沒有什麼區別,此時她寸縷不著,肌體生出一片又一片紅霞。
另一邊,葉凡也神色怪異,這種事很奇異,他明明站在地上,卻見到、感知到另一個自己的所作所為。
這分明是他在經歷,是他在行動,但是卻有這樣的視角,審視自己的迷亂,這時他亦一陣恍惚。
半空中,那個男子如戰神下凡,烏髮濃密,披散在胸前背後,肌體閃爍寶輝,強健有力。
而那名女子,卻是玉體橫陳,曲線起伏,修長婀娜,胴體生霞,瑩潤潔白,讓人血脈沸騰,兩者糾纏,這一切過於夢幻。
這太不真實了,他還沒有什麼念頭,就發生了這一切,元神與本體密不可分,親身經歷另一個自己所做作為。
兩具身軀相融在一起,旖旎無盡。
伊輕舞立身遠處,與八德寶輪相依,幾乎癱軟在了地上,她烏髮飛舞,難以接受這一切。
然而,半空之中,兩具胴體的戰鬥,卻越發激烈起來。
葉凡抽聳之間,一手攬住伊輕舞柳腰,另一手揉捏著她豐滾的翹臀,胸膛摩擦著她一對白鴿,口唇則與她纏綿蜜吻著,而伊輕舞的一雙玉手則如靈蛇一般繞上了葉凡的頸項,雙腿則纏住了他壯實的腰部。
由於是元神相交,身軀韌性絕強,兩人的肌膚以最大面積地接觸著,交換熱力與快意。
忽地,空中的葉凡探出右手,猛烈拍擊著伊輕舞的翹臀。
啪啪! 聲如流泉,濺響在神女爐中,葉凡也真實地感覺到了美人翹臀那圓潤豐滿的曲線,如絲似緞的觸感。
而伊輕舞蜜桃般的臀兒,卻也如同真被拍擊了一般,痛麻之中,竟有一種隱幽快意,直達深心,教她不由羞憤尖叫,面靨流楓。
然而,伊輕舞的膣腔內,卻是深切地感受到了那種快感,每一縷黏膜都在輕顫著,千溝萬壑都隨之抖動,蜜水難忍地流出,迎合那若有若無的充實,更是打濕了伊輕舞身上穿著的羽衣。
在無邊的快意沖刷下,她幾乎要嬌吟起來,但強烈的羞憤,又讓她無地自容。
葉凡也感覺到,自己的長戟似乎真被一個溫熱柔軟的物事裹了個嚴嚴實實,如山藥鑽入火爐一般,烘得舒泰萬分,緊束欲裂,酥融欲化。
上方,兩具元神凌空相交,葉凡箝住伊輕舞豐滾的臀兒,龍王槌挺撞得越發激烈,兜囊不時拍擊在美人凝脂一般的玉腿之上,雖沒有汁水淋漓的靡靡景象,卻也綻出令人心魂皆顫的魔音。
葉凡的舌條,在伊輕舞口中來回攪纏,伊輕舞亦將三寸丁香迎上,兩人柔滑的舌條,粗糙的味蕾,來回碾壓著,癢麻中帶著令人魂飛的快意。
而地面上,怔怔相望的本體也都輕顫著,葉凡口中感受著一模一樣的蜜吻滋味,不由比較起秦瑤、安妙依、李小曼的口感,只覺各有韻致。
他瞧伊輕舞形容,揣測也是身懷名器,只是神交不如肉交那般仔細,無法真正確定。
但現在畢竟是生死之際,葉凡鎮定心神,也不敢多想,這個念頭不過一閃而過。
而空中的葉凡,與佳人已是唇分,喘息一聲,黑髮飄揚,下身卻衝擊得越發威猛,雙手移上來,牽住她一對玉掌,將伊輕舞翻了個身,從後方進入她的水月洞天。
這般交合,結合得越發緊密,行貨仿佛要被蜜穴整個吞下去一般,爽利無倫。
而空中的伊輕舞也感受到了金剛杵越發給力,不由嬌顫加劇,鶯吟息息,俏美的瓜子臉兒上,滿是春情媚態,周身衣衫早已盡化,胸前一對碩乳如車輪般打著旋,幻開一片綺麗風景。
而葉凡被雪膩臀丘貼著大腿肚腹,快意萬分,大口吸氣,發力劍挑玄霜,只覺當中如懸谷突合,越發緊緻,碾動他的元神核心,不由周身皆趐,按捺不住,又是一記猛撞,直搗深宮,忽地刷一聲,龍槍如同篩糠一般劇顫著,射了個天昏地暗。
此時,真正的葉凡雖未迸發,卻也感覺到神魂一飄,無邊快意自劍身瀰漫開來,一股精力驀然丟失。
而伊輕舞則如同真被陽元燙了一般,呀地一聲,登時尖叫,尚是完璧之身的她,這尖叫雖顯得羞憤無比,當中卻竟有一種難以察覺的嬌顫,似是快美難忍一般。
一股蜜水,如溪流潺潺湧出,伊輕舞的華美羽衣,竟是須臾被沾透了一小塊,讓她羞憤更增,蓮臉流霞。
只是,讓她更加羞紅過頸的事情,還在後面。
那方,葉凡將大劍憋在鑄劍爐中,享受著文火輕燎的快意,喘息陣陣。
一會之後,他把利器一抽,竟是將靈龜上移,頂在了那朵嬌軟紅嫩的雛菊之上。
「呀!」真正的伊輕舞驚叫起來:「不要!」然而,她不敢真正上前,否則,便會在人慾大道中完全迷失自我。
在強烈的羞憤中,玉人眼睜睜看著空中的葉凡挺起長劍,一刺而入,由於是神交,並不是那般滯澀,如同行雲流水一般。
但伊輕舞的本身,卻感到了那種強烈的感觸,唰地一聲,便覺有一個粗壯物事進入了她溫熱的菊庭,脹得她腸壁欲裂,痛麻難忍,幾乎要流下淚來。
只是,空中的伊輕舞的表情,卻是淫媚而嬌柔的,在葉凡粗暴的後庭開墾下,竟然發出了聲聲浪吟,如同勾魂天音,鑽心蝕骨。
葉凡的雙手已然自玉掌鬆開,箝住了伊輕舞一對肥碩的玉兔,這樣一來,兩人的身軀貼得更緊更密,熱力絲絲,自毛孔之間傳遞,快意如火,灼燒開來,讓兩人的身軀都染滿了燦紅的顏色。
男兒發力氣如山,兜囊飛甩,長戟縱橫,於穀道中穿行,開闢蠻洞,征伐不毛,直覺吸力無盡,緊緻萬分,不由吸氣不絕,周身皆顫。
伊輕舞則媚態無盡,鶯聲款掉,柳腰款擺,宛轉相迎。
而真正的伊輕舞感覺到自己的肛壁都在輕顫著,一縷縷牽動她的心魄,只是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她竟然在這脹力之下,感受到一絲絲逐漸增強的快意,衝擊著她的芳心! 「不,這一切都是假的。
」伊輕舞嬌弱無力地喊道,她渾身酥軟,根本站不住了,肌體粉紅。
「吾道之下,一切皆空。
」葉凡也自語,只是,他的軀體卻隱隱顫抖著,在快意沖刷之下恍若要飛仙而去。
空中的挺撞更激烈了,元神葉凡的兜囊在伊輕舞肥臀玉腿上撞擊著,跨馬揚刀,劍搗凰庭,緊緻如潮如浪,八方碾壓,在兩人最幽微的神經中流淌著。
他的雙手則在伊輕舞身前肆意上下,玉人晶凝的一對冰峰,就在他手中不斷變形著,修長的手指不時彈掠過緋紅的櫻花,教伊輕舞周身電麻,時而發出銷魂蝕骨、鑽心奪魄的浪吟。
咿! 一聲高亢的嬌啼,空中的伊輕舞后方承受著狂莽的衝擊,周身皆顫,前方竟是也抽動著,美到了巔峰,嬌媚的膩哼,至此化作盪氣迴腸的進行曲。
而後方的葉凡也只覺後庭如懸谷突合,驀然縮緊,強大的收束力,讓他再也催持不住,刷地一聲,恆沙噴濺,盡打在百轉柔腸之中。
伊輕舞的元神再次嬌嬌慘慘地高叫起來,周身彩芒閃爍,酥胸起伏,腰臀輕顫,青絲流瀉,瓜子臉上,性感的紅唇微微翕動著,誘人無比。
此刻,地面上的葉凡也感受到了那種絕世快美,周身皆趐,幾乎要真箇丟出,而伊輕舞卻是痛美交加,下方一片淋漓,猶如泥淖。
聽到他的話語,伊輕舞滿頭青絲生輝,星眸蘊霞光,很想呵斥,但是性感紅潤的小嘴終於還是閉上了。
半空中的迷亂景象,以及讓人心旌搖曳的聲音,足以魅亂天下,一切是如此的神異。
終於,又許多場苦戰之後,半空中平靜了下來,而葉凡的龍槍,還存身在伊輕舞緊緻的穀道之內,讓真正的她不時感到陣陣鼓脹快感。
八德寶輪上,秋水為神玉為骨的伊輕舞,渾身都被汗水打濕了,想將那道元神收回去,這對於她來說是一種在天堂地獄間穿行的折磨。
但是,此時無論是她的本體還是元神都嬌慵無力,幾乎不能動彈,軟倒在那裡,渾身都是粉霞。
「砰!」葉凡的元神出手,以打神鞭橫空防禦,金色神念化成道劍,烙印向那具潔白如象牙一樣惑人的胴體。
「…」伊輕舞驚唿,無力掙扎,元神之體行動不便,未能走脫,被打神鞭壓制,道劍刺入,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
第三章回夢遊仙夢可兒冰肌玉骨,宛如九天仙子謫臨人間一般,在新婚之夜,絕代嬌顏飄著兩朵紅雲,在雪白的婚紗襯托下,更加的迷離動人。
兩人手牽手,走進新房中。
夢可兒不勝酒力,進屋之後便軟倒在了床上,玉體橫陳,玲瓏的曲線極具誘惑之態。
只是裸露在婚紗外的一條如玉手臂,和一條雪白修長的大腿,令聖潔的美女多了一絲妖嬈、嫵媚之色,透發著一股別樣的誘惑。
現在,屬於二人世界……雪白的肌膚柔嫩細膩,修長潔白的玉腿圓潤勻稱,一身玉也似的肌膚在燭光的映射下如同透明一般,渾身上下閃現著一層淡淡的光輝,秀髮散亂,玉腮漸漸嫣紅……辰南凝望著眼前的天香國色,眸光流轉,眼中不盡憐惜。
他輕輕吹滅了蠟燭,月華如水,照耀在兩人的面頰之上。
悉悉索索聲中,辰南解去外衣,將夢可兒擁入懷中,雙眸向著迷離如夢幻的嬌顏,靜靜凝視。
少頃,他發出一聲低低的嘆息,如同吹落一片秋葉。
而麗人眼中,卻閃動著迷幻般的光。
似嬌怯,卻更帶著如水般的溫柔,羞澀中,卻有著鼓勵的意味。
辰南心頭一顫,仿佛什麼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又如同一根輕得沒有質量的光質素羽落入心房。
眼前的佳人,聖潔得便如同飄飛的素羽,水蓮般的嬌羞,卻又使人深深沉醉。
懷中,溫軟萬分,隔著薄衣,觸感便如同夢幻的潮水,時時湧來。
辰南的嘴唇張了張,欲要說話,卻最終閉合了。
在這一刻,千言萬語,抵不過一個深深的凝眸。
眼中,灩灩紅唇離得極近,這嫣紅是纖柔的,帶著幾分素淡,並不醒目,卻讓人心尖都為之柔軟起來。
素淡的芬芳,徐徐流入鼻尖,並不強烈,如同淡雅的丁香花。
窗外流風輕輕,捲動紗簾,也似帶著纏綿溫柔。
辰南的目光帶著探求之意,而這意願在須臾間便得到了無聲的回應,含著醉意的佳人,迷離目光卻在此刻明亮起來。
嗯了一聲,辰南心頭愛憐無限,將口唇輕輕覆上。
霎時間,玉軟花柔,如同纖波流淌在唇齒之間。
辰南只覺神魂都霎時飄渺了,似要沉入這一片柔膩當中。
當忘記了一切仇恨,拋卻了一切記憶,所剩下的單純便能轉化為最純粹的愛戀,如同冰雪般透澈。
也許,這只是暫時的,但誰又能說清真假? 夜色寧謐,皓月無言。
四唇相觸,似有絲絲流火,綻放其間,化為美得透心的感觸,沿著全身神經流淌。
似流雨潤物,染遍四肢百骸。
辰南唿吸漸漸粗重,神魂飄蕩,心魄迷離,而佳人瑤鼻,也不時發出低低膩哼,噴出誘人的香氣。
兩人相擁更緊,夢可兒嬌軀的溫軟,如桃花流水般,透衣而來,冰峰高聳,碾著男兒胸口肌膚,鑽心透骨,幾讓他無法唿吸。
帶著絲絲探尋,辰南將舌條席捲,挑開美人芳唇,輕撥而入。
夢可兒已然醉暈滿面,香魂渺渺,雖然還有嬌羞之意,卻並未抗拒,輕啟牙關,任由男兒長驅直入,捲住三寸丁香。
唇齒之間,清露滴淌,一對年輕人緊緊相擁,深吻迷離,津液交匯迴環,有流火生於其間,綻放無盡絢爛,在兩人的腦海中幻出無盡瑰麗煙花。
月清,風凝。
熱吻之間,辰南和夢可兒已然感覺不到一切其他,對方,便是自己的整個世界。
兩道赤蛇攪纏摩磋,交換著愛意眷戀,時如蜻蜓點水,給予對方遊絲般的觸感,時碾壓擠弄,讓快意如星火燎原,在兩具年輕的身軀中,洶湧奔流。
他們的靈魂,已然都飄蕩到了九天流雲之上,蕩漾、翱翔,仿佛完美交融在了一起,莫分彼此。
不知過了多久,纏綿蜜吻方才停息,兩人分開口唇,睜開了眼睛,眸中煙水迷離,都帶著戀戀不捨的意味。
「可兒……」辰南低聲道,語中柔情無限,眸光閃爍,帶著說不出的憐惜,卻更有一種火熱之意。
夢可兒嬌顏酡紅,映著雪色婚紗,更顯艷麗,紅唇輕抿,目光游移,帶著幾許動人萬分的羞澀,沉吟片刻,卻是重重地點了點頭。
辰南心頭登時火熱,伸出雙手,貼上了如薄霧般輕盈的白色婚紗。
麗人嬌軀輕顫,若要掙扎,卻終究柔軟了下來。
男兒但覺掌心溫熱,柔膩莫言,沿著佳人玲瓏曲線緩緩滑動,其中當真有萬種旖旎。
在夢可兒無盡嬌羞中,裙帶如流雲輕解,輕薄的婚紗,似迷霧散開般如水滑落,僅余胸衣底褲,如雪肌膚,盡露月色之下,在朦朧光線下,竟更顯得澄澈有如冰雪。
「我自己來吧……」佳人咬了咬丹朱芳唇,含羞低聲道,她素性矜持,終是不願讓對方來解下身上最後一層屏障。
辰南點了點頭,目光柔和,凝視著她,心中雖有熱浪滔天,眼中卻竟沒有一絲褻瀆之意。
這月下的一夜,將不是占有,不是征服,而是在愛戀燃燒下,最純美的結合,是肉體和精神的極盡升華。
輕軟的朧霧,無聲飄落而下,如流絮飛雪。
霎時間,麗人冰雪嬌軀,便毫無遮掩地露在男兒眼前。
纖腰如束,冰肌如雪。
菡萏含華,雖非絕世豐盈,卻是形態至美,瑩澈似玉,兩點朱紅顫巍巍鑲在其上,月色之下,艷麗無方,當真是世上極動人的圖景。
辰南眸光沿著佳人嬌軀,逡巡而下,削肩素腰,雪丘綿股,峰巒起伏間,是最美妙的曲線,而佳人含羞之態,抿唇眯目,卷睫玲瓏,芙蓉玉面綻放出無盡麗光,更是要讓明月為之失色。
他不由長吸一口氣,驚詫於這天地造化之傑作,更感激上蒼,賜予自己這般絕代佳人。
夢可兒則是羞得完全不敢睜開眼睛,躺在床上,嬌軀緊繃,一對玉兔,隨著急促的唿吸起伏,劃出一片瑰美莫言的雪浪,動人眼眸。
辰南緊咬嘴唇,眸光變幻不定,似迷戀,又似憐惜。
終於,他解下了自己的底衣,將依人輕輕擁起,霎時間,兩人的肌膚便親密無間相貼,毫無阻滯。
冰峰如月,碾在男兒胸口,觸感細細,如同春波蕩漾,鑽入靈台深處,是絕世的絲滑和溫軟。
辰南只覺心臟都似被捏住了一般,完全透不過氣來,窒息般的快感,在他體內流淌著,卻又帶著似水一般溫柔,讓他心魂皆盪。
而夢可兒則越發嬌羞無倫,周身肌膚,都浮上了淡淡的粉紅色,嬌軀越發溫熱起來。
她將螓首貼在辰南肩頭,身軀與他緊緊相貼,一雙玉臂擁住男兒,似是害怕失去什麼,眼眸卻半睜半閉,不敢與他對看。
兩人就這般不著絲縷地緊緊相擁著,靜靜感受對方肌膚的溫熱,月華透窗,灑落而下,夢可兒香肌越顯澄澈,便似透明一般,而辰南古銅色的肌膚,也綻出幾分剔透的光澤。
光陰,仿佛停滯了一般。
二人親密無間,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的距離,此時,便希望這般一直到永遠! 靜夜無聲,月華無言。
轉眼便是一個多小時如沙自指間流瀉而過。
辰南懷擁伊人,一動不動,感受著其中凝著的繾綣溫柔。
脈脈情絲,自兩心指間迴環流淌。
終於,他放開了她,眸光逡巡,打量著眼前月下,這具欺霜勝雪的仙子嬌軀。
兩人心意仿佛相通,當辰南的目光在夢可兒身上掃過,她也睜開了橫波雙眸,靨生紅霞,對於即將到來的神聖一刻,只覺忐忑萬分,嬌羞莫名。
下意識地,她夾緊了修長的雙腿,緊緊咬住了下唇,矜持之態,卻越顯動人無比。
辰南心頭憐愛萬分,雖有綺念,但望著面前這聖潔絕世的胴體,卻不敢有絲毫淫靡之意。
他輕輕伸出手,放上夢可兒滑嫩玉背,登覺如酥似酪,猶如春酒滴滴,透過肌膚滲入神經,教他心魂都為之顫抖。
吸了一口氣,辰南望向夢可兒,再次與她四目相對。
夢可兒雪靨流楓,眸中羞澀難言,卻透露出一種默許之意。
辰南得了鼓勵,右手沿著她嵴背輕輕摩挲起來。
佳人螓首低垂,蓮靨霞生,眯著眼兒,斜斜地睨著他。
辰南只覺心頭一陣觸動,仿佛被遊絲撩過,須臾劇顫起來。
長吸一口氣,他的手掌於嫩背之上,撫摩揉捻,但覺絲滑萬分,掌心酥融欲化。
身為武者,辰南對於穴位的掌握,可謂精準到毫巔,指尖指腹勾挑撫弄之間,夢可兒但覺電流絲絲入體,惹得嬌軀輕顫不休,幾乎要痙攣起來。
隨著辰南力度的加強,她一時間只覺魂兒都漸漸要飄散去,夾緊的玉腿也不自主地鬆了開來。
見此,辰南驟然將她擁得更緊,長劍突入,頂住了那一片幽草繁花。
「嗚——」佳人發出一聲膩哼,伸出手似要推拒,但卻終是沒有掙扎,將嬌軀軟軟倚在男兒懷中。
「別怕……不會痛的。
」辰南在夢可兒耳畔吹著熱氣,安慰道,心頭又是愛戀又是憐惜,手掌在她背後繼續輕柔摩挲。
「嗯。
」夢可兒嬌應,羞得雙眸緊閉,心中忐忑萬分,只待那神聖一刻的來臨。
辰南微微一笑,將她緊緊擁住,貼過口唇,吹了一口熱氣,沿著佳人冰凝雪塑一般的耳輪輕輕舔吮起來。
夢可兒羞得閉上了眼,嬌喘微微,仿佛有絲絲電流鑽入嬌軀,讓她通體皆趐而感受著美人耳輪溫軟滑膩,嗅著冰肌雪膚散出得淡淡芳香,辰南也不由心頭劇顫,銜著她的耳珠來回舔吮,而雙手則繼續擁著她,在美背上來回摩挲。
緩緩地,兩人的身軀躺倒在床上,形成側擁姿勢。
辰南凝望著夢可兒,輕輕吹出一口熱氣,眼中閃動著火熱的光。
夢可兒會意,含羞點了點頭。
辰南心頭亂跳,長劍縱橫,搗入玄霜當中,深潭幽谷,春水奔流。
佳人咬緊了嘴唇,絲絲痛感,再次鑽心而來,但她並未叫出,而是強忍著,美眸半睜半閉,迷離生彩間,還不時向辰南投來鼓勵神情。
辰南心頭愛憐無比,並不激烈施為,一邊徐徐進退,一邊在佳人玉背之上來回撫弄,緩解她的痛感。
夢可兒貝齒再次鬆開,緊擰的秀眉也軟散開來,嬌靨流紅,猶如春水漾桃花。
香汗細細,自腮邊淌下,破身痛感,已是漸漸消解,迷離之間,夢可兒已是飄然捲入那般妙境當中,芳心搖顫之間,只覺周身流火。
月丘含露芳草潤,鳳巢聽雨香徑滑。
溫柔繾綣之間,無盡銷魂,毋庸贅言。
春水波濤,化為快意沖騰,在一片飄渺虛無中蕩漾,兩人魂魄翾飛,一片迷離,周身都已汗滴津津。
烈火在夢可兒冰雪嬌軀中肆恣流瀉,將肌膚染成一片誘人的粉紅。
她周身燒燙,輕顫不已,幾乎便要呻吟出聲,但到底道門仙子,素性矜持,只是咬著唇兒強忍著。
終於,恆沙濺淌,雨潤名花,佳人含羞側過臉兒,髮絲飛甩,丟身子的絕世嬌態,迷得辰南幾乎魂兒都要散去,忍不住又和她親嘴蜜吻。
迷亂一番,雲收雨散。
月色如水,窗外的燕窩中,一對燕子交頸而眠,屋內的一對新人,也相擁進入了夢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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