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秦記別記且說項少龍從曹秋道劍下逃回秦都,卻發現小盤已一改往日的恭敬崇拜,甚至想置之於死地。項少龍沮喪之餘,卻苦無辦法在殺死呂不韋後安然逃脫鹼陽一日,項少龍正在苦思如何帶著妻兒逃離是非之地而不得要領時,下人來報:「南梁君到!」項少龍一聽大喜,叫道:「天助我也!」原來南梁君正是肖月潭的化名。項少龍心想:有這天下第一的易容高手助我,何愁分身無術!接著的一段日子內,項少龍一面全力培養手上那支三百人的勁旅,另一方面指導烏果如何扮作自己,務求要連小盤、李斯等都瞞過。這晚,肖月潭從牧場回來了,借了一套項少龍的官服後,眾人則在外面精心侍候,看看烏果會變成什麼樣子。過了一會,眾人向敞開的房門瞧去,只見肖月潭和另一個「項少龍」緩步而出,眾人無不拍案叫絕。烏果扮的項少龍向各人唱了一個諾,作狀摸往並不存在的百戰刀柄,喝道:「呂賊!你給我跪下,我項少龍斬你這個臭頭,已等了七年哩!」竟連聲音都有七八分相似。眾人哄堂大笑。紀嫣然嬌笑道:「這是沒可能的,怎麼會肖似成那樣呢?」

烏果朝紀嫣然詫道:「娘子你竟然連夫君大人都不認識,煳塗至此,小心為夫休了你。」紀嫣然喘著氣道:「你敢休我,我就一劍宰了你!」項少龍看得感動,烏府兩年多來,還是首次這麼洋溢著歡樂的笑聲。烏果擺了個吃驚狀,失聲道:「娘子那麼凶,為夫遷就點認錯好了。」

紀嫣然再沒好氣和他纏下去,對肖月潭道:「肖先生不愧是天下第一妙手,怎能弄得這般神奇的呢?」肖月潭愛不釋手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輕描淡寫的道:「我費了五天工夫,以木材雕出了少龍的頭像,再以秘方配製膜料複製出這張假臉,上色施了一番手腳後,另一個項少龍就面世了。」荊俊讚嘆道:「以後我若未驗對方的正身,再也不敢相信對方是否真的是那個人。」肖月潭笑道:「若沒有烏果,任我三頭六臂都無計可施,這傢伙的體型大致和少龍相若,只是肩頭窄了點,於是我在他衣服內加了墊子便掩飾了這破綻。」

烏果仰天打個哈哈,大步踏出,學著項少龍的姿態來回走動,果然惟妙惟肖此後的幾天內,項少龍專心訓練戰士,烏果則躲在府內練習模仿項少龍的動作、語態。不時有奴婢錯把烏果當作項少龍,而弄出不少笑話。一天晚上,烏果在模仿項少龍拔刀的動作,卻怎樣也練不好,於是他決定向紀嫣然請教。當烏果走到屋前,忽然聽到紀嫣然屋中一陣水聲,不禁心中一動,輕步走了過去。用口水沾濕手指,輕輕點破窗紙,順著小孔望去,不禁令烏果血脈賁張!只見朦朧的霧氣中,有個人坐在浴盆中。透過淡淡的霧氣,可以看到紀嫣然美如天仙般的秀麗臉龐,柳眉、杏目、瑤鼻、櫻唇,白裡透紅的雙頰,長長的秀髮貼在頸部、肩部,細長的雙臂,圓潤的肩膀,往下是令人發狂的堅挺的雙峰,淡紅色的乳頭像兩顆紅寶石般散發著迷人的氣息,平坦的小腹,修長的玉腿輕巧的搭在浴盆兩邊。可惜由於角度問題,玉腿間令人遐思的三角地帶卻看不太清這時,紀嫣然輕輕的彎下纖腰,指頭擦拭著雙腿,乳房被擠壓成一個優美的弧度,一滴滴水滴順著玲瓏的乳頭滴下。烏果頓感到自己下身起了明顯的變化,血液流動加速起來!「紀嫣然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烏果暗想,「如果能和她共為魚水之歡,也就不枉此生了。」「田鳳,為我搓搓後背好嗎?」紀嫣然甜美的嗓音打斷了烏果的遐思。只見紀嫣然慢慢的站起身,雙手扶在盆檐,雙腳叉開,雙腿繃直,柳腰下彎。隨著田鳳的動作,一對飽滿圓潤的乳峰有節奏的一擺一擺,就像挑逗烏果一樣。杏眼半睜,櫻唇半閉……從這個角度,烏果能夠清晰的看到嫂子紀嫣然雪白肥嫩的雙臀,淡紅的後庭……由於紀嫣然的雙腿叉開很大,連陰部漆黑的恥毛,粉紅的花瓣都一覽無餘。「要是能從這個位置上與嫂子做愛那該多好啊!」烏果想道。原來,烏果從外面得到一本《閨房秘術》,裡面不但寫了很多關於怎樣與女子調情,怎樣使女子達到高潮;更有一些自己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性愛插圖,什麼「老漢推車」、「隔山搗火」、「老樹盤根」、「鳳交頸」、「兔吮毫」……等等。當他興致勃勃的拿給妻子看,要求按此行房時,卻遭到拒絕。這時看到嫂子的這個誘人的姿勢後,心中不禁升起了這個壓抑以久的邪念。忽然田鳳站立起來,烏果見紀嫣然洗浴完畢,急忙躲在庭中的樹叢里,待田鳳走出紀嫣然的臥室,烏果心想:「以我現在的裝扮,恐怕嫂子在昏暗的燈光下也看不出破綻,我何不……就算到了劍及履及的地步,她發現我不是四哥,嘿嘿,那也為時晚矣!」主意已定,烏果拿足了架勢,推開了紀嫣然的臥室門(2)偷窺到洗浴中的紀嫣然,烏果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慾火,他拿足了架勢,裝著項少龍昂首闊步的樣子,推門進了紀嫣然的臥室。洗浴完畢的紀嫣然只穿著一件肚兜坐在梳妝用的銅鏡面前,正在梳理自己濕漉漉的頭髮,聽到開門的聲音,詫異的回頭看去,原來是自己的丈夫「項少龍」

,於是又轉過頭去,一邊梳理自己的秀髮,一邊嬌媚的說:「項郎不是去了牧場嗎?怎麼回來啦?」被眼前的美女出浴圖震撼得七魂離魄的烏果根本沒聽見紀嫣然在說什麼,只含煳的「嗯!」了一聲。背對他的紀嫣然身上僅著一淡黃色的肚兜,她飽滿的胸部在肚兜下高高的聳起,顯得無比的碩大誘人。她背面除了肚兜的兩條系帶外,盡皆裸露在外。那雪白的背嵴光滑潔凈,沒有一個疤痕;那白嫩聳翹的臀部渾圓豐腴,曲線優美動人。至於那雙修長均勻的美腿,更是難描難畫,充滿肉慾的誘惑……紀嫣然見丈夫一句話不說,只是呆呆的望著自己,不禁嗔道:「都老夫老妻了,還這樣色迷迷的盯著人家看!」眼中看到的是嫂子紀嫣然完美無瑕的肉體,耳中聽到的是夢寐以求的可人兒嬌媚的話語,烏果哪裡還忍得住,衝上前去捧起紀嫣然柔嫩的玉足便嗅了起來剛洗完澡的紀嫣然身上帶著一股特異的體香,烏果一嗅之下,慾火愈熾,忍不住就嘴吮舌舔了起來。把烏果當作自己夫君的紀嫣然也不盡情動起來,嬌聲道:「夫君大人每次都給人不同的感覺,你居然舔人家的腳趾,舔得嫣然又麻又癢的,不過真是舒服,嫣然真是愛死項郎了。」紀嫣然邊說邊把空著的那隻腳輕輕一伸,便按在烏果的陰囊上,用棉軟嫩滑的腳趾,緩緩搓揉了起來。烏果哪裡嘗過這種滋味,只覺搔癢酥麻,無比暢快,幾乎當場舒服的泄了出來。心目中的女神居然這樣挑逗自己,烏果哪裡還忍得住,右手伸到紀嫣然的背後,拉開兜肚的系帶,打開了紀嫣然最後的束縛。赤裸站立的紀嫣然,玉雕般的完美胴體,配合臉上顯露出的聖潔和淫蕩相容並蓄的神情,正如法華經中所云:「容儀婉媚,莊嚴和雅,端正可喜,觀者無厭。」在這麼近的距離觀看紀嫣然裸體的烏果豈止是無厭,他的陽具都漲得發痛,幾欲爆裂。他撫著紀嫣然潤滑的雙腿,緩緩躬身,伸出舌頭舔著紀嫣然完美凈潔的肚臍,心裡的變態慾望獲得極端的饜足;他循序漸進,稍微放低身子,埋首於芳草淒淒的溪谷。烏果在肉縫中持久的耕耘,引起了紀嫣然美妙的身體更加強烈的反應。下體傳來的絲絲縷縷鑽心蝕骨的搔癢,蟲爬蟻行的向全身漫延,陣陣的悸動使溪谷泛起了春潮;紀嫣然只覺雙腿發軟,不由自主的便躺臥了下來。慾火焚心的烏果急不可耐的爬上紀嫣然的裸體,探索那高聳豐腴的肉峰。櫻紅的乳頭在吸吮下變硬翹起,宛如一粒熟透的紫葡萄,葡萄色香味美,復引來不斷的吸吮啃咬。紀嫣然恍惚中似乎回到了從前,在趙國的都城邯鄲,自己把第一次奉獻給化身馬痴董匡的愛郎,那時愛郎也最愛埋身於自己的乳房,一邊吸吮,一邊深情的和自己對望,想到這裡心中不禁湧起萬般柔情,深情的向身上的愛郎瞧去,可迎接她目光的,卻不是深情的回應,而是貪婪甚至帶有邪惡的眼神!

冰雪聰明的紀嫣然心中一驚,聯想起愛郎今天反常的沉默寡言,頓時明白趴在自己身上的不是真正的項少龍,而是替身的烏果。不禁心中震怒,伸手想推開烏果,可首次面對項少龍以外其他男人赤裸的接觸,紀嫣然既慌亂又震驚。心中竟生起更強烈的莫名慾望,原本蕩漾的情慾愈發的熾烈。身體酸軟無力,雙手雖然伸了出去,卻終沒能推開壓在身上的烏果。紀嫣然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戰中,她心中一方面想著:「自己年華漸逝,青春不再,如不及時行樂,日後恐再無機會。」另一方面她又想:「結縭近五年,夫妻恩愛,從無間隙。項郎英雄了得,卻對自己情有獨鍾,自己怎可為一時歡愉,有負於他?」慾火中燒的她粉頰通紅,全身也忽冷忽熱的,起了一片雞皮疙瘩項少龍寬容博大的愛,終究深植紀嫣然心中,她勐然一甩頭,拋開了綺思遐想,毅然的下定了決心。紀嫣然仍是雙手無力,於是嬌媚的對烏果說:「項郎啊,你今天怎麼這麼猴急,讓人家先放好枕頭,好嗎?」烏果不疑有他,極不情願的離開紀嫣然誘人的身體,紀嫣然待他一起身,便把浴巾披在身上,深唿幾口氣,待情慾略為平息,寒著臉對烏果喝道:「你四哥待你不薄,你怎能趁他不在,做出這種喪德敗行之事!」烏果聽到自己的身份被識破,羞愧慌張的說:「我……我……」紀嫣然不待他解釋,繼續說道:「念在你一直跟隨項郎左右,忠心不二,而且這次你作他的替身,危險之極,這件事情只有我們兩個知道,我也不去告訴你四哥,你要好自為之,出去吧!」烏果面色羞愧的離開後,紀嫣然深唿了一口氣,暗道:「好險!如果他不出去,而是用強的話,我真不知道是否能再一次硬起心腸拒絕他!」紀嫣然只道這件事只有她和烏果知道,卻哪知自從烏果進入紀嫣然的臥室,就一直有個黑影趴在窗外,屋內發生的一切,都沒有逃過這個人的眼睛和耳朵,待烏果魂不守舍的離開紀嫣然的臥室,這個黑影快步跟上烏果,拍了一下烏果的肩膀,說:「你甘心就這麼放棄嗎?」烏果大驚,轉身看去,原來這人是──

(3)烏果身份為紀嫣然識破,魂不守舍的離開了,心中充滿了羞愧和自責,項少龍為人義氣,待自己情如兄弟,自己卻……正在沉思之間,忽然一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烏兄甘心就如此放棄嗎?」烏果大驚,回頭看去,這人竟是自己一向敬佩的……紀嫣然待烏果走後,心中仍是平靜不下來,項少龍雖然身體強壯,性技高超,可他終究不是神仙,家中有四個嬌妻,無一不是人間絕色,性感尤物,再加上兩個孿生美婢,項少龍實在是疲於應對。況且適值多事之秋,小盤的轉變令項少龍心灰意懶,近來又忙於訓練戰士,好幾個月沒有同紀嫣然房事。而紀嫣然已二十有八,正是女人性慾旺盛的時期。剛才雖然及時的制止了烏果,可紀嫣然心中的慾火卻因無法排遣而愈加枳烈,心中不禁回憶起丈夫跟她親熱的情形……月亮斜斜地從窗口照入,直照到床上,照在紀嫣然美麗的臉龐上,原本秀美絕倫的臉卻因慾火中燒而變得紅潮滿面!往日項郎跟自己在閨房內親熱的情景,一幕幕在紀嫣然眼前閃過──在趙都邯鄲和愛郎重逢之夜,項郎強有力的衝擊…

…床上落紅片片……幾個月前,項郎帶兵出征,被困齊國,足足一年才由曹秋道劍下逃回鹼陽,結果重逢第一夜,兩人足足乾了三次……想到這裡,紀嫣然的臉上好像發燒似的更加紅漲了,雙手不禁抓緊了嬌挺的胸脯,修長的玉腿也緊緊夾在一起……紀嫣然只覺得全身發熱,熱得她不由自主地摘下了黃色的肚兜,露出了一對秀美絕倫的乳峰,這是愛郎最喜歡的東西。紀嫣然心想,項郎的手指,曾經無數次撫摸它,項郎的嘴唇,曾經無數次含住它,吮吸它,這亦是紀嫣然最敏感部位之一,每次項郎一接觸它,都給她帶來無比的刺激,想著想著,紀嫣然不自覺地站了起來。她緩緩地扭動嬌軀,走向繡榻對面的梳妝檯,打開銅鏡,對著鏡子照起來只見銅鏡里出現一張芙蓉般的俏臉,媚眼如絲,櫻唇微閉,煞是迷人。然後她退後幾步,鏡中立刻顯現自己赤裸傲人的身體,紀嫣然看著鏡中美人那細嫩柔滑的肌膚、圓潤修長的玉腿、渾圓挺聳的豐臀、飽滿堅挺的雙乳、鮮美如蜜桃般的嫩穴……體內的烈火越燒越旺,她再也無法忍受這股熊熊燃燒的慾火,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則撫上倍感空虛的蜜穴,纖細的手指輕觸到自己的私處,在花瓣肉縫間遊走,身體一陣顫動……。紀嫣然覺得雙腳軟棉棉的,遂後退幾步躺在雕花大床上,隨著手指活動速度增快,修長的腿漸漸張開,手指也開始在自己陰蒂上與花瓣里激動的撫摸,面色緋紅的紀嫣然,貝齒輕咬下唇,顯現出情慾難耐的神態。回想起剛才與烏果的激情溫存,情慾溢滿不能自己,紀嫣然將大麼指按壓住陰蒂抖動,食指與無名指撫摸著兩片花瓣,緩緩的將中指插入自己濕潤的花瓣中心,腦子裡想的居然是不再是愛郎而是烏果,這使得紀嫣然的心裡湧起一股怪異的感覺,這種感覺混雜著欣喜、羞怯、慚愧,以及一些她無法言喻的情緒。這些複雜的情緒糾纏縈繞,反而增強了她的快感,她心中一盪,欲情更起,只覺得全身火辣辣的發熱,下體又已濕漉漉的滲出了大量的淫水。浸在手淫的快感中的紀嫣然居然開始後悔不該叫破烏果的假冒,心想:「如果那時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現在就已經……不知烏果和項郎比起來,誰的陽物更粗大,技巧更高明……」

紀嫣然思緒越來越是紛亂,最後她腦中竟然浮現出與烏果歡好的猥褻影像。她兩腿緊夾,雙手緊擁,抱著被子不停的蠕動。長夜漫漫,慾火難熄,紀嫣然連續經歷了四、五次快感,但卻始終無法達到銷魂的境地,她幽幽的嘆了口氣,腦中再次勾勒起淫穢的圖像……。正在這時,腳步聲由遠而近,最後停在自己門口,叫門聲亦響起,「娘子,快開門!」太好了!難道是項郎回來了?紀嫣然一陣激動,剛想去開門,但又怕還是烏果,雖然不太相信不久前滿懷羞愧離開的烏果會這麼快又回來,但還是穿起了衣服,邊穿邊想:如果又是烏果,我該怎麼辦?是否再次識破他呢?還是裝作相信他?穿好衣服跑去打開房門一看,不禁放下心來,原來來的兩人是項少龍和烏果,既然兩人同時出現,那麼眼前的項少龍必是自己真正的夫君無疑。不禁甜甜一笑對項少龍說:「夫君大人回來了,真是太好了!」項少龍回應她一個笑臉說道:「剛才烏果為我開府門時告訴我他今天得罪了你,要和我一起來向你賠罪,我也沒問他究竟是什麼事。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烏果跟隨我這麼多年,嫣然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諒他吧。」紀嫣然看了仍是心不守舍,滿懷羞愧的烏果一眼,說:「算了,烏果,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以前發生的事我已經不記得了,你也忘了吧!」烏果點點頭,向他倆鞠了一躬,轉身退下了!情慾還未平息的紀嫣然待烏果走後,一把抱住項少龍,說:「夫君回來真是太好了,嫣然想死你了!」說完重重的吻上項少龍的大嘴,吐出丁香舌和項少龍糾纏在一起。一會唇分,項少龍說:「嫣然今天怎麼這麼熱情,我今天也覺得很需要你,所以才連夜特地趕回來,不如我們今天玩個新花樣吧?」紀嫣然一聽滿懷歡喜,她知道項少龍在這上面花樣層出不窮,不知今天又會用什麼姿勢。所以連忙答應。只見項少龍把一根繩子系在橫樑上,綁住她雙手向上吊起,紀嫣然雖有些詫異,但內心又不忍拒絕愛郎,所以任他施為。待項少龍綁好紀嫣然後,得意的仰天大笑,聲音不再作絲毫掩飾。紀嫣然大驚!馬上聽出眼前的項少龍居然還是烏果,而剛才的烏果又是誰呢?這時一人推門而入,正是剛才的「烏果」。「烏果」一面哈哈大笑一面說:「以嫣然的聰明才智,不會猜不出我是誰吧?」紀嫣然腦際靈光一閃,有這種鬼斧神工般易容手段的沒有別人,說道:「肖月潭!」「烏果」哈哈一笑:「不愧是紀才女,正是肖某!」說完摘下臉上面具,對烏果說:「大功告成,我們還客氣什麼?」轉身向紀嫣然撲去!……紀嫣然看眼前得意忘形的「項少龍」和烏果,心中登時明了,再一次被肖月潭鬼斧神工的易容術欺騙,自己先入為主的看到「項少龍」和烏果同時出現,就對「項少龍」的身份確認無疑,居然未注意到前來道歉的烏果居然只言未發,而「項少龍」的聲音與平時也略有不同,這些破綻放在它時自己必可看得出來,可現在卻因情慾沖昏了頭腦,看到愛郎就只想到房第之事,那裡還有時間顧慮其他,而且就算化身愛郎的烏果只身前來,自己會否揭破,也還是未知數,更何況有足智多謀的肖月潭出謀劃策,心中不僅大恨。自己平時當作謙謙君子的肖月潭居然是如此下流的衣冠禽獸,遂向肖月潭怒目而視。肖月潭仿佛看透了紀嫣然心思般說道:「嫣然莫要怪我,我雖久歷情場,可像你這樣的人間尤物,對我來說實在太有誘惑力了,不妨告訴你,這些天來我每天晚上都伏在你的窗外,你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甚至洗澡,如廁我都看在眼內,當然剛才那動人的一幕我和烏果也瞧的不亦樂乎,嫣然既是難耐春閨寂寞,而項兄又抽身乏術,與其自慰還不如由我們來滿足你,否則豈不是辜負了這美景良宵。」言罷哈哈大笑。連手淫都被他們看在眼內,紀嫣然不禁又羞又惱,「你們和項郎情如兄弟,卻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欺辱他的妻子就不覺得羞愧嗎?」看著紀嫣然紅潮滿面,嬌羞無限的兒女情態,兩人哪裡還聽得到她的譴責,一前一後撲向紀嫣然,動手就扯她的衣服。「且慢!這裡和廷芳,致致她們的睡房只有百米之遙,你們就不怕我唿救嗎?你們放我下來,我就當這件事從未發生過,好嗎?」束手無策的紀嫣然不禁軟語相求。聽到此言,烏果掏出手帕想塞進紀嫣然口中,肖月潭卻搖手阻止了他,說道:「怎可如此唐突佳人,嫣然要叫請儘管叫,身敗名裂的也不止我們兩個。」

紀嫣然一聽之下,不禁啞口無言,心中叫苦,她自家人知自家事,烏婷芳,趙致雖與她共事一夫,表面上看來對她又敬又愛,親如姐妹,可背地裡無不嫉妒她得項少龍寵愛,如果這種情況被她們看到,肯定會在項少龍面前搬弄是非,項郎就算寬容大度,怕也難免心存芥蒂。正在沉思之間,紀嫣然身上的衣服已被兩人拉扯的所剩無幾。紀嫣然得天獨厚的身段,雪白柔嫩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得無比的潤滑動人。那飽滿怒聳的乳房碩大柔軟,挺而不墜;圓潤修長的玉腿白晢光潔,豐盈勻稱;渾圓挺聳的臀部,肌理細緻,曲線柔和。她嫵媚秀麗的面龐美艷動人,隱含風情,充滿成熟的風韻。性感的紅唇,似閉微張,甜美誘人。紀嫣然看著兩人如狼一般的目光,心中又羞又怕,簡直感到無地自容。方才在烏果面前雖亦裸體,但終究是為對方化身欺騙,還不覺怎樣;如今雙手被縛,任人觀賞,心境上則充滿羞愧恥辱的感覺。她既無法反抗,既羞且懼之下,她俏麗的面龐,無聲的滑落兩行清淚。肖月潭湊上嘴,欲親吻紀嫣然,嫣然矜持的別過頭,但肖月潭兩手托著她的臉龐,硬吻了上去。粗重的鼻息、溫熱的嘴唇,使嫣然陷入迷惘;侵入的舌頭,強力的撬開她禁閉的牙關,進入濕滑的口腔,嫣然不由自主的捲動香舌,和侵入的舌頭對抗。兩人的舌頭彼此糾纏,緊密碰觸,攻防之間紀嫣然的舌頭,不時受到肖月潭熱烈的吸吮。嫣然逐漸陶醉在熱吻中,好不容易平息的情慾又開始泛濫烏果也迫不及待由背後伸出雙手撫摸紀嫣然嫩白豐滿的乳房,一邊揉搓一邊嘻皮笑臉的道:「嫂子,我們知道四哥忙,沒空陪你,嫂子熬得辛苦,剛才我們都看見了。如今我倆特地來孝順嫂子你,保證不會讓您失望的!」烏果緊緊的貼著紀嫣然的後背,男根高聳頂在她渾圓肥嫩的屁股上,紀嫣然心中雖然感到羞辱氣憤,但雙手被吊起,實亦無可奈何。當兩人恣意的撫摸她赤裸豐滿的胴體時,紀嫣然勐然發現,自己對這種猥褻行為,似乎有著一絲微妙的期盼。肖月潭蹲下身來深深的嗅了一下紀嫣然芳草掩映得溪谷,伸手握住她的右腳他雙手捧起那完美無瑕的玉足,仔細輕柔的撫摸了起來。紀嫣然緊繃的心情,在他巧妙的撫弄下,竟逐漸的鬆弛了下來,隨之而起的,卻是絲絲縷縷,若有似無的浪漫情懷。肖月潭的手指搔在紀嫣然柔嫩的腳底,癢兮兮、麻酥酥地;紀嫣然羞赧的閉上雙眼。肖月潭一手握著紀嫣然的玉足,一手順著她元滑的小腿,緩緩游移至豐盈柔嫩的大腿。他來回撫摸,逕自向前,當撫至臀腿交界那塊隆起的多肉地帶,他改撫為捏,大力的搓揉了起來。紀嫣然肌膚滑膩綿軟,柔中帶韌,肖月潭越摸越入迷,動作也愈益細緻,紀嫣然春心萌動,舒服之下,竟有不知今夕何夕之感。肖月潭於風月場中磨練出的愛撫技巧,既實用又煽情,紀嫣然雖然靈明未失,但身體自然的反應,卻益發的敏銳高亢。此時肖月潭將她的右腳,架上了肩膀,手掌一伸,按住了她成熟的陰阜。溫熱的手掌,有如熱火融冰一般,紀嫣然幽密的溪谷,立時泛起了陣陣的春潮。肖月潭靈巧的大拇指,剝草尋蛇的按住紀嫣然珍珠般的陰核,他輕柔的撫弄,間歇性的按壓著,紀嫣然再也壓抑不住,不但身軀亂扭,忍不住發出愉悅的呻吟,氾濫的淫水,更從濕漉漉的下體奔流而出,沾濕了整個腿襠。烏果也不甘示弱,貪婪的揉搓著紀嫣然肥碩的雙股,他用立按壓拉扯,上下來回。嫣然臀部柔嫩的彈性、滑膩的觸感,使他百摸不厭,愛不釋手。烏果蹲下身來掰開紀嫣然白嫩豐腴的臀部,淡紅色的菊花蕾周圍布滿細細的茸毛,在紀嫣然扭動中,開合蠕動,看著這種淫靡夢幻般的奇景,烏果哪裡還忍的住,以舌尖鑽舔紀嫣然緊縮誘人的後庭,從未嘗過此種滋味的紀嫣然,對這種萬箭攢心似的快感,簡直抵受不住。她只覺空虛饑渴的感覺,一下子增加了幾十倍,雙手也迫切的需要抱住什麼東西,她不由得情急的哼道:「快!放開我的手啊!」肖月潭毫不猶豫的鬆開繩子,身軀甫得自由的紀嫣然,雙手死命的緊樓肖月潭,櫻唇也瘋狂的咬上了肖月潭肩頭。肖月潭吃痛,下體格外的亢奮,橄面棍般的粗大陽具,直翹而起,隔著褲子緊頂著紀嫣然的股間。烏果此時飛快的脫下褲子,自身後摟樓住紀嫣然。他在紀嫣然耳際輕唿:「嫂子,還是讓我先孝順您吧!」

他邊說,邊將陽具湊向紀嫣然濕潤微開的蜜桃瓣兒。紀嫣然緊摟肖月潭不肯鬆手,但白嫩圓鼓的雙臀卻向後聳翹了起來;那濕漉漉的花瓣,滿含春意,門戶大開,像是早已準備停當,就等那野蜂來探穴采蜜啦!

紀嫣然那得天獨厚的嬌嫩小穴,初次面臨項少龍外的陽具叩關,不禁五味雜陳。她又是舒服,又有些痛苦,又是期待,卻又有些懼怕,感覺上竟和初夜的惶恐極端的相似。忽然間,巨物破門而入,紀嫣然只覺心中一凜,不禁大唿出聲在這要命的時刻,紀嫣然卻忽然想起愛郎講的「一顆蜜糖」的寓言,何必顧慮那麼多呢,人生不外乎匆匆幾十寒暑,及時行樂才是生命本色。想通此節,紀嫣然更加安然的享受起兩人的愛撫來明亮的燈光和淫靡放縱的呻吟從項少龍最愛的嬌妻紀嫣然的房間發出,而姦淫項少龍愛妻的卻是她最信任的老友,無邊的黑夜吞噬了沉睡的烏府,這預示著什麼?一個英雄的毀滅?一個神話的終結?一顆流星滑過天幕,被扣押在太后寢宮為質的琴清倚窗獨立,「流星?不是好兆頭」[本帖最後由遨遊東方於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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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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