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寶殿內傳來一聲冷哼,一道凌厲的勁風從大殿之內襲來,血天君拉起玉濃向後躍出,手中巨鼎也向前拋了出去,只聽轟的一聲,巨鼎竟被推出,在空中炸裂了開來。

「好凌厲的拳風。」

血天君站在玉濃身前,看著那鼎被擊碎,碎屑迸得到處都是,也有些武林中得泛泛之輩被殃及,哀嚎著四處躲去。

只見大殿里走出三人,確切得說,應該是一個只有十二三歲得男孩,和他身後得兩個醜陋無比的男人,三人看著立在院中得一男一女,那小男孩冷笑道:「你掌摑我手下,就不怕死嘛。」

血天君仰頭大笑了起來:「真是笑話,一個小屁孩,哈哈……」

男孩亦是仰頭一笑,臉上卻露出猙獰,一字一句道:「你……找……死……」

站在他身後的兩個男人,也是怪笑道:「霜門主,他竟然敢說你是小屁孩,不,是他說得,不是我們。」

兩人見男孩冷麵回頭,趕緊搖手解釋道。

血天君凝眉看著男孩,暗笑,原來這個小屁孩,就是雄霸三個徒弟中的第一個秦霜,怪不得會這麼驕陽跋扈。

只見這男孩雙手突然握拳,在他面前,頓時出現一團霧氣,院中之人皆是退到了遠處,怕被波及。

「霜風撲面,哼,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就讓老子領教領教你的高招。」

血天君心裡暗笑,要是雄霸親自來,或許他還會有一些謹慎,但是這秦霜,血天君可不怕他。

霧氣凝結許久,突然男孩身形一動,向著他奔跑了過來,玉濃嬌唿道:「天君,小心。」

血天君回頭看著玉濃,輕聲道:「你且退到一邊,看我怎麼教訓他。」

話音未落,血天君身形也動了起來,向著男孩反衝了過去。

就在兩人即要接觸時,男孩身前的霧氣突然大漲,籠罩了一大片,院中武林眾人,誰也看不到霧氣里的情況,卻能聽到砰砰之聲直響。

「這是什麼招數,天下會的人果然不凡。」

一個男人吃驚道。

另一人搖頭笑道:「這以霧化招固然厲害,但是那紫袍之人,也不錯,光是那單手抵住巨鼎,我想在這得人里,沒有幾位可以做到。」

霧中不見兩人身形,但可見光芒頓閃,亦有兩人得爆喝聲響起,周圍地面都凝結成了冰霜,可見那男孩得招數邪氣無比。

「霜門主果然厲害。」

兩個站在門前的醜陋男人之一,咯咯怪笑著。

另一個男人臉上很謹慎得說道:「那紫袍男人也不是好惹的,囚奴,要是看情形不對,你我都要上去幫把手。」

被叫做囚奴的男人點了點頭,他們二人就是天下會得兩個冷血殺手死奴與囚奴,也是雄霸派來,跟隨秦霜來以觀看聶人王和斷帥比武為名,其實是要搶奪兩人的雪飲刀和火麟劍。

玉濃擔心的看著白霧,雖然那血天君與自己初識,但是一切卻都是為了自己著想,得罪了天下會的人,下場一定不好,對方只是個小男孩,但他的招數奇怪,玉濃雖不懂武,卻也能看得出那男孩得厲害之處。

就在院中武林中人,都在看熱鬧的齊看著霧氣時,突然一聲冷笑在霧中響起,剎那間白霧散去,只聽幾聲啪啪的耳光聲,紫袍之人也從霧中退了出來。

「小子,你這武功再練個百八十年吧。」

退出戰圈的血天君,朗聲大笑道。

只見剛才還叫囂的十多歲男孩渾身顫抖得站在那,臉上卻留下了幾個掌印,再看他的嘴角,都溢出了鮮血。

死奴和囚奴一怔,他們是沒想到秦霜竟然碰壁了,他可是雄霸幫主最疼愛也最唯一的徒弟,見他被欺負了,兩人哪還能站得住,口中爆喝著,就要朝血天君奔來。

「都給我回去,好,今日得你幾巴掌,我秦霜定會要回來。」

血天君看著秦霜,獰笑道:「哈哈,好,我等著那一天。」

拉起還未回過神來得玉濃,血天君笑道:「裡面暖乎一些,在外如果閒冷的兄弟,都可以進殿里休息一晚。」

秦霜喝退要阻攔他們得手下,轉身進了大殿之內,當進到裡面,血天君也看到了這裡面的人,並非只有天下會的人在,與他所料一樣,大殿里果然有幾個一流高手。

殿內角落,一個一襲火紅衣袍得男人低首抱著一把通體青綠得劍,靠在牆壁上休息,而另一邊,也坐著幾人,但是那幾人都面帶黑巾,根本讓人看不到她們得長相。

血天君卻有些愕然,這火紅衣袍之人,定是斷帥,他早來這裡,也是必然的,因為他早就想借與聶人王得一戰,而重立斷家威名,但是天下會的人,並不認識他。

而那四個女人,哪一個都身兼很高的內力,絕不是泛泛之輩,血天君心中搜尋著,這風雲世界裡,有什麼女人會有如此高的內力時,卻聽盤腿而坐的一個銀髮女人咳嗽了幾聲。

那咳嗽聲立刻讓血天君注意了起來,已聲辨人,血天君暗暗點頭,似乎猜到了幾個女人的身份。

「玉濃,我們坐在這吧。」

血天君拉著玉濃的手,徑直走到幾個女人的不遠,坐了下來。

雖然殿內很安靜,外面那些武功不高的武林人士,也沒有進到殿里取暖,可見天下會的名頭,對他們還是有些威脅得。

玉濃看著被打得男孩和他身邊凶神惡煞得人,靠近血天君柔聲道:「我們在這裡過一晚,真的無事嘛。」

「嗯,放心,有我血天君在呢,你若睏了,便可靠在我肩上休息。」

血天君點頭笑看著她說著。

搖了搖頭,玉濃雖與血天君相識不久,對他卻有些好印象,只是自己和他並不是夫妻關係,再說自己還有兒子,她不想欺騙對方,也不想讓對方對自己產生好感。

安靜的夜越來越深,殿內的氣氛凝固到了極點,秦霜坐在一張木椅上,一雙眼睛從血天君和玉濃進到殿內,就沒離開過,他在記仇,對,身為天下會幫主雄霸的徒弟,他何時遇到過這種挫折,一向只有他殺人,卻從未被人傷過,而如今自己竟被他在數百武林人士面前掌摑了臉,這種羞辱,是他秦霜受不了的。

「霜門主,今日已晚,你先休息去吧。」

死奴小聲的勸道。

秦霜冷冷的回絕道:「我不困。」

與囚奴對視了一眼,兩人無奈的走到了角落裡,小聲交談著。

玉濃似乎是累了,靠著牆打著哈氣,身子卻總不願意靠在血天君的懷裡,他看著美麗的玉濃,暗笑著,這個女人總會是自己得,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大姐,我睏了,借你肩膀用用吧。」

那四個女人其中一個,輕聲說道。

被叫做大姐的面帶黑巾的女人嬌笑了一聲,聲音不大卻也不小的說:「那邊有個肩膀多結實,靠上去也暖乎些。」

她所指的當然是以化名血天君的李虎,她得話音剛落,那銀髮女人冷聲道:「你們不許給我瞎鬧。」

血天君側頭朝四個女人看了過去,而眼神唯獨落到了那個銀髮女人臉上,雖然有黑巾遮面,血天君卻驚訝萬分,那一雙凸起的眼珠子和顴骨,簡直就像是一個只有皮層的頭顱,不要看她下面的臉,血天君都知道,這銀髮女人定然是無雙城的姥姥。

他在看向另一個一直沒開口也未動過的女人臉上時,看到她左邊眼角下一道紅痕延伸到了黑巾里,這女人定是夢了,血天君亦知道她有個好聽的別名:明月。

「看什麼看啊,美男子,小心眼珠子被挖下來。」

第一個說話的女人,挑眉笑道。

血天君盯著她,咧嘴笑道:「因為我很好奇你們的模樣。」

那女人接著說道:「是嘛,我也好奇。」

「你好奇什麼?」

血天君輕聲道。

女人嬌聲道:「好奇你的心是什麼顏色得。」

這次兩人說話,那銀髮女人出奇的沒有阻攔,血天君暗想,這與自己對話的女人,是她得二徒弟五夜,而另一個是四夜,無雙城守護得幾人都來到樂山大佛,足可見聶人王和斷帥比武的魅力所在。

玉濃本就沒睡熟,聽到血天君正與一個女人如此的對話,渾身一顫,雙手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臂。

另一邊的天下會眾人都看好戲般得看著血天君這邊,秦霜冷著臉,暗暗叫好,這個紫袍男人,看來不是個受人待見的傢伙,不然也不會這麼一會又得罪人了。

來到這大佛寺,秦霜就和死奴、囚奴進了大雄寶殿,見到那四個女人和紅袍男人時,秦霜就知道他們不是好惹得主,只是沒想到這個紫袍男人也很厲害,身上倒沒凌厲的氣勢和高強得內力,武功卻在自己身上。

「這位美人真會說笑,心當然是紅色得了,若是你想看,我倒不介意讓你看一看。」

血天君捏了下滿是手汗得玉濃小手,對著那五夜朗聲說道。

「呵呵,美男子,你身邊女人都吃醋了,你就不怕她傷心離去。」

血天君輕笑道:「她不會吃醋,倒是美人你,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叫你美人,實屬不恰,要是你長得很醜,我當算是夸錯人了。」

他的話一出口,四夜便大笑了起來,她們都是無雙城的人,而無雙城與天下會亦是武林中得兩大幫派,這紫袍男人,竟敢如此隨意說五夜這種話,也算膽大。

先是敗了天下會雄霸得弟子秦霜,四夜有自知之明,若是自己,都不一定能從秦霜手裡得到便宜,而這紫袍男人,只是幾下,便破了武林中雄霸三絕之一得天霜拳,可見他不簡單。

五夜剛要站起身,她身邊得銀髮女人卻制止了她,凝聲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得道理,還用我教你嘛。」

血天君故意對著五夜眨了眨眼,吐了吐舌,其實他倒是想跟這無雙城的四個女人過過招,但是想到銀髮女人的話,他也知道,這大殿里還有秦霜等人,更有南麟劍首斷帥在,只是血天君納悶,五夜她們和秦霜等人,竟然不識得斷帥。

不知睡了多久,玉濃睜開了眼,只看到自己身邊還燃著火堆,而自己人也躺在一張草蓆上,只是身邊的血天君,已不再大殿之內,而面前的四個黑衣女人,亦是少了兩個。

「難道血天君跟她們發生爭執了。」

玉濃隱隱擔心,看到殿內其他的人,還有那個似乎一夜未睡的男孩,此時竟惡狠狠的看著自己。

玉濃站起身,剛要出去,卻聽身後蒙面的女子輕聲道:「你最好還是別出去,待在這裡,等你夫君回來。」

回身看著那眼角有紅痕得蒙面女子,玉濃臉一紅,連忙嬌聲解釋道:「他不是我什麼人,我與他只是在山下初識。」

「那你更不要出去找他了,如果他有命,自會回來找你。」

那女子冷冷的說著。

玉濃渾身一顫,什麼叫有命才會回來找自己,她得擔心果真是有必要的,想那兩個女人跟血天君的話,她知道,血天君定然是跟她們發生了爭執。

猶豫了一下,玉濃還是走到了大殿門邊,伸手剛拉住門閂,那一夜都在牆角坐著的男人開口了。

「聽她得話,回去坐著,你的朋友會回來得。」

聽到他得話,玉濃皺起了眉頭,自己剛與那蒙面女子得話小的跟蚊聲一樣,這大殿之大,左右牆距離二十多米,這男人怎麼聽到那女子說的話得。

雖心有擔心,玉濃還是選擇了聽兩人的勸告,血天君要是真出事,她也不能幫上什麼忙,倒是只會給他添亂而已,如此一想,她又走回到了火堆邊,此時天還未大亮,但是她已全無睡意。

大佛寺坐落樂山之巔,佛寺之後,一處平地上,一男兩女面對面的如木樁一樣立在地上,三人距離只不過十餘米,男人的嘴角似笑非笑得上揚著,而兩個女人,則是雙眼露出媚笑的盯著男人俊逸得臉龐。

「我姐妹兩人,可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美得男子啊。」

血天君盯著兩人,笑道:「四夜、五夜,你們可真是花痴啊。」

四夜一怔,疑聲道:「你怎知我們的名字?」

「呵呵,無雙城的人,我血天君怎能不認識,而且你們兩人都是無雙城鼎鼎大名的美女,我早就想和兩位交好了,只是沒有機會,今日得見二位美人,真是我血某人三生有幸啊。」

血天君阿諛奉承得說道。

五夜與四夜對視了一眼,一起接下了黑巾,露出了她們得真面目。

血天君挑眉打量著兩人,四夜比起五夜來,顯得更加妖媚,一雙迷人的丹鳳眼上,柳葉彎眉顯襯著她的妖艷,厚厚得紅唇更讓人看著心動,而五夜雖也有些放浪不羈,比起四夜來,模樣倒是乖巧一些,要不是她得言行舉止,很難把她和那些風塵女子相提並論。

「呦,還三生有幸,男人的那張嘴啊,總是帶著蜜甜,大姐,這美男子我要定了,你不許跟我搶。」

五夜嘴上說著,一雙美眸卻在血天君得身上打量著。

四夜不屑道:「哼,誰搶到是誰的,你忘了我們以前,我看中你也看中,使得咱姐妹長這麼大還沒嘗個鮮,姥姥應允了,你就不要跟我爭了,等姐姐享受夠了,自然讓給你。」

五夜不依道:「不行,大姐從小到大,什麼都是你先,這男人,我可不讓你了,要不公平競爭,看誰先困住他,他就是誰的。」

見兩人爭執了起來,血天君揚起手輕聲笑道:「等等,我還沒明白過來,你們這一大早把我引到這裡來,是為了什麼呢。」

其實他知道,這四夜和五夜的為人,好色得女人,但是他也知道,現在才二十出頭的兩人,根本沒接觸過男人,這一點血天君深信不疑,在大殿里,看到她們得眼神時,血天君就察覺出了她們得心思。

兩人同是嬌叱道:「沒你說話的份,你是我姐妹二人的盤中菜了。」

「哈哈,真是笑死人了,我血天君怎會是菜呢,倒是你二人,我該說是我血天君得菜差不多。」

血天君仰頭大笑道。

四夜冷笑道:「那就試試。」

她得話音剛落,五夜已出手了,四夜亦是一樣,身形一動,與五夜一起向血天君奔來,她們幾乎是心有靈犀,其實這也只是兩人之間配合的默契,因為兩人從小一起在無雙城長大,也一起跟著姥姥學習武功,之間一起為姥姥效力,固然有了心有靈犀。

血天君看著兩人奔來,動也未動。

只見四夜和五夜幾乎一同揚手,四夜袖口中突射出道道白絲,宛如蜘蛛網一般,鋪天蓋地向血天君罩來,而比她蜘蛛網來的更快地是一條絲繩,瞬息間已在血天君身上纏繞了幾圈。

「啊……」

血天君故意驚聲叫了出聲。

四夜和五夜對視一眼,四夜身形猛移,只是片刻,血天君身上就纏滿了如蜘蛛絲一樣的網,他扭動了幾下,卻動彈不得。

「呵呵,美男子,這是我姐妹二人的法寶,捆仙繩和捆仙網,就算你有很高的內力武功,也不可能掙脫開的,還是老老實實得,我們姐妹享受夠了,或許會放你一條生路。」

四夜伸出手指在血天君下巴摩挲著嬌笑道。

這時一旁的五夜伸手在血天君身上點了幾下,嬌真道:「大姐,有福一起享,我點了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快快鬆開你的捆仙網,讓小妹見識見識男人。」

四夜白了五夜一眼,嗔怪著:「看你猴急的樣,別讓這美男子笑話你我,跟沒見過男人似的。」

「我們見過是見過,何時與男人如此這麼近接觸過,況且血天君這麼帥,妹妹動心了不是。」

五夜媚笑道。

血天君無奈得看著兩姐妹,那個姥姥教出的徒弟,也只有明月純潔點,但是他也在心底樂開了花,這本該在風雲上被除名得兩個美女,以後就是自己得了,兩人也不會落得慘死得下場了。

點了點頭,四夜收回了捆仙網,五夜剛要收回捆仙繩,卻被四夜攔住了。

「大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五夜以為四夜有獨享的念頭,不禁生氣道。

四夜搖了搖頭嬌聲道:「妹妹別誤會,有捆仙繩捆住他,我們豈不是更能隨意擺置他。」

聽四夜這麼一說,五夜點著頭,暗贊大姐的聰明,要是這血天君是個武功高強內力也高深得人,那一定可以沖開穴道,而有了捆仙繩捆住他,他就算有再好的內力,也難從捆仙繩里逃脫。

兩人齊貼在血天君身上,一起出手在他身上摸觸了幾下,血天君不禁暗笑,這倆花痴,果真是第一次觸碰男人,如此挑撩,簡直比幾歲小女孩都不如。

「啊,大姐,他這凸起的是什麼武器,好奇怪啊,圓不隆冬得,還有些硬梆梆得。」

五夜嬌聲叫喊了起來。

四夜朝下看了去,只看到五夜的小手握著一樣東西,那東西是藏在血天君衣下得,看著那東西所藏得位置,四夜臉一紅,嬌滴滴得看著血天君說道:「這一定是這位美男子得那根穢物。」

五夜不明道:「什麼穢物?」

「呵呵,就是男人身上特別的東西,專門用來填補你那裡得。」

四夜說著,竟伸手撩起了五夜的裙子,可見她裙下,連褻褲都未穿,迷人的倒三角顯露在了血天君眼前。

臉上只是羞羞得一紅,五夜見血天君眼神看著自己的羞處,不禁嬌嗔道:「血天君,你敢如此看,就不怕我挖了你的眼睛。」

「哈哈,你要挖便挖,倒是挖了我的眼睛,可惜了你的魅力。」

血天君大笑道。

五夜挑眉道:「什麼意思?」

血天君看著她高聳的聖女峰,嘴角勾起邪笑道:「二位美女身材如此好看,長相又甜美漂亮,如果你挖了我的眼睛,讓我看不到兩位的嬌體,待會與我一起雲雨時,我卻痛得哀嚎,你們豈不要失去了興致。」

兩姐妹相視一笑,卻都覺得血天君言之有理,四夜哪還顧得像五夜一樣,與血天君說笑,早已蹲下身,將血天君腰帶抽了下來,紫袍失去腰帶的束縛,立刻向兩邊袒了開來。

捆仙繩只捆住了血天君得上半身,而他下半身卻沒有被捆住,四夜扯開紫袍向兩邊,看到一條短褲擋住了那剛才五夜握住的東西,抿嘴一笑,她急迫的雙手一拉,將那短褲退到了血天君的膝蓋處。

「啊……這就是男人得兇器……」

五夜低下頭時,正看到四夜得所作所為。

當看到那直挺挺猶如成熟了的蓮藕一般粗細,又露出猩紅碩大的小蘑菇頭,表露青筋的巨大,讓兩姐妹都驚唿了出聲。

四夜離得最近,也看得最清楚,一陣意亂情迷,春心萌動,其實她心中對這個男人還是頗有好感的,他那麼英俊帥氣、體型完美、胯下的兇器又大的如此驚人,深深地吸引著少女的心。

被兩女看著自己的兇器,那兇器早已急不及待地抬起頭來,足足八寸長,勁道非凡。

四夜急喘著,突然伸手捉住眼前的兇器,閉著眼睛便往自己嘴裡送去,只覺得嘴裡被塞進了一根火辣辣的東西,撐得她兩腮鼓鼓得,唔唔直發出聲響。

「大姐,你好卑鄙。」

五夜見四夜搶了先機,不禁嗔怪道。

她也不傻,看著英俊帥氣的血天君,媚笑著雙手環住他的脖頸,柔聲道:「天君,既然我大姐攻你下盤,那上盤就由我來吧。」

說著她向前貼近,吻住了血天君的嘴,而五夜根本不會接吻的技巧,磨著嘴皮子,卻使得自己小腹燥熱,渾身也酥軟了起來。

「哼,先讓你們主動,待會便是老子討回來的時候。」

血天君暗笑,自己曾幾何時,受過這種待遇,但是兩姐妹猴急的表現,卻讓他即要爆發。

四夜吞吐時,亦感到嘴裡兇器越發的變大,她驚駭之餘,更多的是興奮,第一次接觸得男人,就有如此本錢,待會的享樂必然不會讓自己失望。

五夜與她得感覺也差不多,雖然五夜不會吻,但是老道得血天君,對於吻可是有頗多的技巧,舌早已鑽入五夜得櫻桃小口中挑撩了起來。

兩女不停的上下挑撩血天君,四夜卻覺嘴中兇器竟前後在聳動,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當她停下吞吐時,那兇器還在前後聳動,難道……

她抬眼一看捆仙繩,竟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原本保持這背手站立的血天君,一雙手竟環住了五夜得腰肢,而正在與血天君親吻的五夜竟毫不知情。

「退開。」

四夜一聲爆喝,身子向後一動,手也順勢拉住五夜的手臂,兩人急急退開了十米之外。

不明所以,還在享受之餘得五夜,疑惑的看著身邊得四夜,嬌真道:「大姐,你這又是為何?」

四夜一雙冷眸盯著似笑非笑的血天君,凝聲道:「看他身上。」

順著四夜的眼神看去,五夜頓時嬌唿了一聲,自己設下的捆仙繩怎麼沒了,血天君得身子也似乎動了,被自己點了穴位得他,站姿改變了。

「四夜果然眼尖,真是失敗,哥哥我還剛剛興起呢,來,我站著不動,再來啊。」

血天君臉上平靜如水,言語中卻帶著些鄙夷。

見他手舞足蹈,兩人對視了一眼,五夜低聲道:「姥姥說的沒錯,此人深藏不漏,你我不是她的對手。」

四夜嗤笑一聲道:「哼,他早已能動,卻假裝還被點穴中,這口氣你咽得下去,我咽不下去。」

血天君抬手指著兩人,大笑道:「你們若不主動,那就該哥哥我來了哦。」

只見血天君身形一動,眨眼間已到了兩女的面前。

兩人何時見過如此快速的步法,就算是她們得姥姥,也沒這等功力,眼見對方到了近前,兩人驚異得剎那,剛要再退,血天君卻已伸手抓住了兩人的肩頭。

「我血天君碰到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掉的。」

四夜怒聲道:「那就看誰厲害。」

她得話音未落,身子扭動想掙開血天君得大手,卻震驚得感到,自己身體不能動彈分毫,與她一樣,五夜亦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血天君搖了搖頭,感嘆道:「你們的姥姥說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你們這麼想成為我血天君的女人,我就成全你們。」

「你……」

四夜眼珠子來迴轉,說了一聲,卻再無下言。

知道這四夜是個聰明狠毒的女人,血天君首當其衝是拿她先動手,將五夜撇在一邊,血天君橫身抱起四夜走到了一片乾淨的平地上,褪下紫袍,撲在了地上。

四夜絕望得看著血天君,她還想玩了這個男人,在殺了他,但是現在,自己竟然成了任人宰割得木板上的肥肉,若是自己再生反抗話語,不知他會對自己做什麼可怕的事,這麼一想,四夜也只能乖巧的一言不發。

解開四夜身上衣裙的細帶,她雪白的嬌體立刻袒露了出來,血天君欣賞著玩味似得笑著,伸手在粉色絲質肚兜下的聖女峰上輕拍了一下,惹得四夜嬌聲低吟了一聲。

「啊……」

去除了肚兜和那褻褲,血天君眼睛來回掃了一下,只見四夜那雙碩大的奶子,高挺的閃著潔白,兩顆奶頭也早已發硬的挺翹起來,在看下面,四夜的小穴外,只有不多的陰毛,打著卷的扎在周圍,小穴竟隱隱流出了浪得淫液。

看到此,血天君俯下身在四夜耳邊輕語道:「美人,你得身體可真好看。」

四夜想說話,卻不知說些什麼好,她就期待和這個男人發生點什麼,但是真的來臨了,她卻有些害怕。

微閉起雙眸,四夜突覺身下被一隻手覆蓋了上去,那肆虐的怪手在她腿間左右輕撫了幾下,又進一步占領了她從來無人有緣欣賞地粉縫處。

血天君探出兩指輕輕溫柔得在她粉縫處逗撩之餘,半側著身子在四夜身邊,將臉貼在了滿臉通紅得臉側,更伸出舌輕舔著四夜晶瑩的耳垂,並不斷地向她耳朵裡邊吹著熱氣。

陣陣熱氣,與身下傳來的奇怪感覺,讓四夜又羞又癢,想躲開卻又不能動彈,只得含羞忍怯任血天君輕薄調笑。

「呵呵,剛剛你主動的緊,現在被人這樣,可舒服啊?」

血天君輕語著。

四夜哪還有力氣回答他得話,汩汩愛意早就濕濘了身下的一片,若不是五夜在那看著,她真要不受控制得嬌聲大喊了。

她不說話,使得血天君更加變本加厲,手指快速得挑動,更出聲刺激道:「四夜妹妹下面好象已經很濕了,是不是想要天君哥哥得兇器,進入一趟,為你除除濕氣。」

聽著血天君這等輕薄言語,四夜羞得連耳根脖頸一起紅了個遍,原本嬌喘吁吁不願說話的她,終於嬌聲道:「你休想讓我求你,我才不會如此認輸。」

她得態度強硬,但是說話與身體反映是截然不同的兩種表現,雖然四夜被點了穴,但是她可以做到很細微的蠕動,血天君感到她原本因自己大手入侵而略略蹦緊的腿間皮膚,現在已經放鬆了不少。

血天君喃喃自語道:「既然四夜妹妹不肯開口求我,那我只好霸王硬上弓了,你可莫怪我不懂憐香惜玉啊。」

說完話,血天君起身跪在四夜身前,雙手微微用力,顧做急色地將四夜一雙修長腿向兩邊分開,更迅速埋下頭,一雙猥瑣的眼睛放肆地飽覽四夜最貞潔最神聖地粉縫處。

血天君看到在那一片並不太稠密的黑絲中,兩片粉紅瑩潤的粉唇微微向外張開著,含苞欲放地嬌花細蕾正向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有緣者驕傲地展示著它的美麗與聖潔。

而晶瑩滋潤,艷光四射地嬌嫩小可愛悄悄探出粉縫並漸漸充血膨脹,紅潤欲滴,就像一顆粉紅的珍珠般誘人,偏又晶瑩剔透。

花香雨滴般的愛意不斷地從她粉縫內汩汩溢出,血天君惡作劇的用手指再探,進出時,更讓那愛意飆出,竟潮噴出了許多,有些濺到了血天君的臉上和嘴上,他也只是用手擦了擦。

片刻得挑撩,血天君抬頭可見,四夜平坦的小腹,此時已經此起彼伏了起來,在看著她那傲人的聖女峰,也在微微抖顫,兩粒粉尖亦是迎風而立,顯露出了她最可愛之處。

「好玩。」

血天君笑著,繼續用手指挑撩。

一根不足,便換了兩根,直到第三根手指都進了粉縫攪弄時,四夜突然哀嚎一聲,血天君躲閃不及,被粉縫裡噴出的大量愛意噴了一臉。

抹去濃濃的愛意,血天君這才直起身,猥瑣得笑意依舊,卻不動得說道:「你還忍得住?」

四夜急喘著,雙眼迷離的看著血天君,她還怎麼忍得住,這個男人絕不是第一次這樣欺負女人,她恨,恨自己太大意,但是沒有辦法,她和五夜都逃不了了,若是對方享受一番便離去也就罷了,若是他享受完了,在殺人滅口,四夜已經不敢想下去了。

「天君,我……我什麼都給你,但是請你不要傷害我。」

四夜終於先軟了下來。

熟知她的脾氣,血天君當然知道,她很怕死,但是自己可沒有要殺她得意思,這女人已經自己朝死亡去想了。

一臉的冷煞,血天君獰笑道:「剛才你不是說要隨意擺置我嘛,現在怎麼不說這種話了。」

四夜雙眼可憐的盯著血天君,嬌聲道:「那是人家瞎說的,求求你了,天君哥哥,人家任憑你擺置還不行嘛,只要你爽完了,放過我,好不好嘛。」

「哦,那怎麼行,我血天君有一個特別得嗜好,就是占有了的女人,喜歡喝她們的鮮血,你這皮膚白皙得美人,血一定好喝得很啊。」

血天君故意大笑著。

聽到他這麼說,四夜急道:「天君哥哥,我是皮膚白皙,但是我那二妹比我要好多了,她得鮮血也比我得純凈。」

「大姐,你……」

五夜在那邊聽得一清二楚,她沒想到自己得大姐,竟然會這麼出賣自己。

看著血天君得眼神朝自己看來,五夜一不做二不休得冷聲道:「哼,我的血你是喝不到,我就算咬舌自盡,也不讓你這個惡魔得逞。」

血天君挑眉笑道:「我倒成了惡魔了,哈哈,好啊,那你就咬舌自盡吧,我血天君還有個嗜好,就是對女屍也是情有獨鍾,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天天帶著你,天天占有你的身體,直到你腐化。」

剛升起自盡之心的五夜,立刻頓住了,驚懼的看著血天君,暗恨自己不該聽信自己大姐四夜的話,什麼美男子共享受,還沒享受,倒已經被這美男子血天君給任由宰割了。

「哼,乖乖聽我的,我便不會為難你們,若是敢反抗逃走,我定讓你們嘗嘗我血天君的厲害。」

看著身下的四夜,血天君冷哼著。

突然他雙手對著兩女虛空一指,四夜和五夜得身體立刻都恢復了自如,五夜更是頹然跪倒在地上,臉上冷汗連連,哪還有本事在逃走。

四夜見自己能動了,卻也不敢造次,媚笑得看著血天君,嬌滴滴得說道:「天君哥哥真好,四夜妹妹今日對你不敬,還請不要放在心裡。」

「我當然不會放在心裡,我只會在行動上付諸。」

嘴上說著,血天君雙手抓住她得腳踝一拉,將四夜得股瓣拉到了身前。

他渾身上下早已光赤赤得,那昂起的兇器,表露青筋的可怕,讓四夜直吞了口唾液,她嬌羞無奈,卻又有些期待。

血天君用兇器在四夜粉縫處研磨了幾下,臉上邪笑著,身子突兀的向前一壓,只聽噗嗤一聲,兇器延伸進了粉縫之內,四夜一聲哀嚎,整個身體顫抖了起來。

她想扭動身子向後退去,血天君哪給她向後逃的機會,使勁一拉一推間,自己不動,那四夜的粉縫都在吞吐兇器,緊窄而又不失溫熱之下,他只感到兇器已戳開了四夜內里得一層膜,果然不假,四夜竟是個雛。

「這……這就是男歡女愛……」

五夜驚訝的看著眼前不遠的男女,聽著「啪啪」得銀靡聲,更有四夜痛苦哀嚎得低吟。

「啊……好……深啊……好大的兇器……哦哦……快點……在快些……啊……」

四夜品嘗了兇器插入自己小穴的快感,頓時明白了,原來男人和女人做愛,會是這麼美好的滋味。

血天君巨大得兇器深深地在四夜小穴之內抽插著,頂著她小穴內里的花蕊,狠狠地磨著,淫水混著處女紅一併流了出來,在地上淌著。

「哦嗯……太爽了……天……好深……好舒服……哦……」

血天君用力地插,四夜拚命地配合,她已經度過了開始的痛楚,進入了最快樂的境界。

看到身下四夜迷離的神情和扭動的嬌驅,血天君抽插的更猛了。

而四夜也嘗到了兇器深入自己小穴的極大甜頭,大腿緊緊地纏著血天君的腰肢,好讓兇器更深的刺進去。

強有力的撞擊,次次深到底的粗魯,血天君沒有一點憐香惜玉,對付這樣的女人,就要快准狠,四夜是個狡猾也心狠手辣的女人,血天君亦明白,想征服她,比征服五夜,要下的功夫還要多一些。

「天……嗯……」

四夜嬌唿著,低吟著,她奇怪的很,為何現在自己沒了痛感,而是一種很舒服得感覺呢。

「啪啪」得交合聲,在這安靜之地特別明顯,四夜雙腿高高揚起,臉上泛起得紅暈,使她嬌艷欲滴得美,在血天君百餘下快速抽插後,四夜只覺得小穴深處傳來一陣陣爆炸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快要化掉了,小穴一陣痙攣,大量的淫液從裡邊流了出來。

看著五夜臉上的淫靡表情,血天君徑直走到了她的面前,依舊挺著的兇器,亦送到了五夜的臉前。

「來,先給你嘗嘗兇器的滋味。」

五夜被眼前這個龐然大物嚇了一跳,這就是男人的兇器,粗壯無比,足足有十七、八公分,難怪大姐四夜剛才會那麼疼痛。

此時的兇器上沾滿了四夜的淫液和處女血,五夜卻絲毫不嫌髒,她已經等不及了,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舔起了血天君得兇器。

這是什麼滋味?嘗到嘴裡的滋味不禁令五夜有些想作嘔,但她不敢放棄,也為了讓這個男人高興,仍然認真的舔著,並且用小嘴不停地去套弄,將血天君兇器上殘留的痕跡舔了個乾乾淨淨。

只是一會的被口交,血天君也不再猶豫,便將五夜壓倒在地,環住她的兩條大腿,兇器往前一送,到了五夜的小穴門口,慢慢往裡塞了進去。

「唔……」

五夜咬著牙關,忍受著那撕裂的痛苦,但是很快,她發現,那痛苦好像在一瞬間被瓦解了。

看著血天君的笑意,五夜知道,他一定使了什麼招數,讓自己得痛苦消失了。

「你的小穴可真緊啊。」

血天君讚嘆著,亦感覺到自己得龜頭一直到兇器的根部慢慢的被五夜濕熱的小穴緊緊含住。

聽著五夜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嬌唿,血天君不想浪費時間,立刻開始了抽插,使出了九淺一深得抽插技巧。

「哦……哦……嗯……好……大……好……深……」

五夜嬌唿了出聲,學著四夜一樣,浪叫了起來。

血天君見她這麼快興奮起來,便把兇器抽出到只剩龜頭還留在五夜得小穴里,然後一次盡根沖入,這種方式就是所謂的野蠻抽插,他開始用力的抽送,每次都到底,而身下的五夜簡直快瘋狂了,一頭秀髮因為猛烈的搖動而散的滿臉,兩手把草地抓的亂七八糟。

血天君每插入一次,五夜就輕喊一聲:「啊……嗯……在深點……加快點……插死我吧……啊……」

聽著悅耳的嬌哼,血天君更狂野起來,使得五夜忍不住發出有節奏的聲音:「唔……唔嗯……好舒服啊……」

她的下體配合著血天君節奏微微上挺,那兇器抽插得她舒服的不得了,只是初經人事的五夜根本不是血天君的對手,一盞茶後,就已全身打顫,射出了淫液。

而血天君這時拔出兇器,蹲在了她面前,噗噗將精液全噴在了五夜的俏臉上和嘴唇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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