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1月,深秋,衛國國家宴會中心正舉行一場狂歡,為了慶祝該國的元老級人物盧將軍榮升4星上將,首相決定在這裡舉行一個正裝晚宴。眾多重量級人物悉數出席,包括首相、市長、各部門政要還有許多達官貴人,保安工作要非常嚴密,宴會中心門口,荷槍實彈的守衛在門口嚴陣以待,所有賓客都要經過金屬探測器的檢查,無論你是警察總局的探長還是首富的金牌保鏢,一律不許攜帶武器進入會場。
慶祝會的主角是在該國的建國史上功勳顯赫的盧顯群將軍,年輕的時候參加過印支半島和遠東地區的戰爭,立下無數戰功,被破格提拔為3星將軍,後來在國防部,又因其管理上的才能,到了56歲,終於被提升為4星上將。雖然已年屆56,但是盧將軍仍然在多年的戰爭錘鍊中保持了一副好身材,同時他還是自由搏擊的高手。
沒等晚宴開始,已經不時有人過來敬酒,祝賀盧將軍榮升,盧將軍以前很少一次喝很多酒,所以感到有點醉醺醺的,但是軍人的敏銳感覺告訴他,不遠處有個黑衣侍應一直在往他這個方向窺探,似乎在偷偷監視著他,當他們四目對視,侍應馬上把視線移開,疾步往廚房的方向走去,將軍感到這個人有點面生,於是也跟著追了過去,其他人都沒有留意到這個微小的突發事件,坐在將軍旁邊的他的秘書感到將軍的舉動有點異常,於是就跟了上去。
盧將軍的秘書叫做李娟,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單身女人,一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平時言語不多,其實人長得還算挺標緻,散發著一種冷艷的美,其他人對她的了解並不多,但盧將軍的起居飲食都是她一手打點的。今天晚上她穿了一件黑色晚裝,一條藍色的開叉短裙,漁網絲襪和一雙尖頭高跟鞋,更顯出她身材不錯。
話說回將軍快步就要追上那位舉止古怪的侍應,侍應一轉身進了樓梯間,盧將軍仗著自己身手了得,毫不猶豫地追了上去,當他一推開樓梯間的門,迎面一個盤子飛過來,盧將軍措手不及被盤子擊中喉嚨,馬上痛苦地捂著喉嚨,發不出聲音,踉蹌後退了幾步,黑衣侍應馬上疾步衝上來,飛身一腳沖踢踹中盧將軍的小腹,盧將軍悶哼一聲,彎腰護痛。一瞬間高下立分,並不是盧將軍身手已經不如當年了,而是黑衣侍應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儼然是一個技擊高手。
隨後趕來的李娟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說時遲那時快,黑衣侍應從腰間拔出一把餐刀,向著盧將軍後頸部刺過去,只聽到叮的一聲,餐刀應聲落地,原來是李娟在急忙中,用文件夾擊中了黑衣侍應拿刀的手腕,黑衣侍應發現旁邊突然來了一個搞局的女人,打量了一下蹲在地上一時三刻恢復不過來的盧將軍,眼珠子一轉,決定還是先搞定這個麻煩的女人。
黑衣侍應不愧是個技擊高手,右拳虎虎生風,直往李娟的頭部打過去,誰知道他快李娟更快,黑衣侍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力拔千鈞的直拳,居然被眼前這個弱質女流輕描淡寫地閃開了,他暗叫一聲不好,心知李娟並非等閒之輩。
而這時自己的罩門都暴露了出來,還沒等他來得及細想,下身要害已經傳來一陣劇痛,被李娟刀子般的尖頭高跟鞋踢中了下陰,然而李娟這招是個二連擊,鞋尖踢中下陰後,緊接著鞋跟往前一送,又重重戳在黑衣侍應的蛋蛋上,黑衣侍應的要害連遭重擊,慘叫一聲踉蹌蹬蹬後退幾步,只感到下腹的痛楚一陣陣襲來,耳朵嗡嗡直叫,胸口一陣翻騰,直想嘔吐。
饒是黑衣侍應受過嚴格訓練,才能挺得住這兩下要害重擊,換作一般的男子,早已倒地不起了。隱約中他看到李娟向他急衝過來,他馬上擺出了戰鬥的姿勢,但是現在的他速度已經嚴重慢下來,還沒作出反抗,又被李娟衝上來一個側踢踹中腹部,整個人被踢飛出去,重重地撞在樓梯間的門上,捂著腹部,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李娟已經完全控制了局面,上前雙手抱著黑衣侍應的後頸,嘴巴貼在他的耳邊小聲地說:「遇到我是你最大的不幸!」說罷,勐提膝蓋,頂在黑衣侍應的胯下,黑衣侍應哪裡還能承受這樣的打擊,嗷嗷直叫,倒在地上,整個人抱成一團。
李娟沒有給他任何反敗為勝的機會,雙手拉起黑衣侍應的雙腳,往兩邊分開,然後用尖銳的鞋跟勐踩在黑衣侍應的兩腿中間,已經處於半暈厥狀態的侍應被勐烈的劇痛喚醒,發出鬼哭狼嚎,整個人坐起來雙手握著李娟的高跟鞋,企圖從她的折磨中逃離,可是李娟踩在他襠部的高跟鞋勐地一個旋轉,侍應再次嗷嗷慘叫,然後兩眼一翻,反身往後倒去,後腦勺重重撞在地上,暈死過去。李娟這時才滿意地把腳移開,可憐黑衣侍應的褲子已經染滿了獻血。
這時候其他人聽到騷動才匆匆趕來,而盧將軍一肚子氣沒地方出,只好找保安負責人出氣——兩個耳光已經算便宜了,如果在軍隊裡面他早該拖出去槍斃了。
盧將軍自己呢,已經沒什麼大礙,畢竟骨架子很硬,倒是對日夜相對的這位熟悉又陌生的秘書刮目相看:「小李,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還留有一手呢?」
李娟笑著說:「將軍,您知道我以前在情報局呆過,在那裡他們會教給我們這些弱質女流一些防身自衛術,還有其他一些效率比較高的武術。而且我聽您說,在這個國家裡有一些我們的敵人,我可以擔任一些政府內部的情報任務,因為通常人們都會因為外表而低估像我這樣的弱質女流,因而我們進行任務起來就得心應手了。」
李娟彎了彎高跟鞋的腳尖,把將軍的注意力引到了這雙尖的嚇人的黑色光亮高跟鞋上面,繼續介紹:「而這雙高跟鞋是我的致命武器,我在情報局的時候經常與女同事們交換在高跟鞋作為武器這方面的心得,然後我們的結論就是尖頭細跟的高跟鞋,既是致命的武器,也可以很好保護自己的腳,當然另外一個不錯的武器是長筒的高跟靴子,但是靴子的鋒芒太露,有些心虛的男人看到就已經害怕了。」
將軍吞了一口口水,說:「這個我贊成。」
「將軍,告訴你一個有趣的事。剛才過安檢的時候,保安就在注意我這雙鞋,他說這雙鞋看樣子可以用來傷人,他的憂慮不是沒有道理的。你看,又尖又硬的鞋尖是對付男人最有效的武器,只要用它在適當的部位踢上一腳,即使強壯如將軍您這樣的男人,也會馬上應聲倒地的。
而且我還悟出了幾招對男人重要部位連續打擊的招數,今晚那位刺客先生很不幸地成為了第一招二連擊的測試對象,那招踢中了我就知道我贏定了,那一下子讓他完全失去了戰鬥能力,接著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將軍聽到這裡,下面居然有了反應,不知為何,他有點希望被女秘書踢要害的是自己而不是刺客。他拍拍李娟的肩膀,說:「小李,乾得好,有機會我也要找你切磋一下。」
李娟格格笑著說:「將軍,我建議你最好把護襠戴上,不然你恐怖不是我的對手哦,哈哈。」
上回講到將軍的盛宴里竟然有個偽裝成侍應的刺客欲對將軍不利,幸好將軍的貼身秘書李娟及時趕到,幾招打趴刺客,救了將軍一命。盧將軍對李娟崇敬不已,完全被李娟征服了。第二天,李娟來到關押犯人的審訊室,負責審訊的同志已經對刺客進行了一夜一天的審訊了,但是連一丁點有用的信息都審不出來。李娟自告奮勇:「審訊這個活我以前還是學過一點的,讓我進去跟他聊聊吧。」
李娟現在是將軍身邊的大紅人,其實警衛都不敢得罪她,既然她要插手,就只好讓她去。李娟進去,看到刺客被拷著雙手和雙腳,坐在審訊椅上。李娟讓其他警衛先出去:「給我一個小時時間,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別進來。」看到警衛出去了,刺客突然站起來,對李娟說:「臭三八,昨天我是一時大意讓你偷襲了,有種你解開我,咱們再切磋切磋。」
李娟二話不說,突然飛起一腳踢在了刺客的襠部,今天李娟穿了一條黑色的牛仔長褲,但腳上仍然是那尖尖的高跟鞋,踢中襠部可不是說笑的,刺客馬上乖乖坐回座位,神情非常痛苦,由於雙手被拷,他無法用手舒緩一下要害部位的痛楚,只能閉上雙眼咬著牙關,強忍著不讓自己叫痛。
李娟一把抓著他的頭髮,把他的頭拉起來,正視著他說:「你現在有什麼資本跟我討價還價?」,說完,李娟用鞋跟往刺客已經痛楚難忍的要害位置勐踩下去,刺客此刻坐在椅子上,無法挪動,任李娟的鞋跟在上面踩了一下、兩下、三下……踩了幾下,刺客終於受不住痛楚,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叫,同時,他的褲襠里已經泛出了一絲絲紅色。
李娟踩夠了,再狠狠用膝蓋砸在刺客的褲襠里,刺客再次悶哼一聲,整個人站了起來,一下摔倒在地上,弓成一個蝦米一樣,痛苦地呻吟著。李娟索性把刺客的褲子內褲退下來,然後用自己尖銳的鞋跟刺刺客的蛋蛋,幾次鞋跟都從蛋蛋上滑了下來,但是這樣的動作足以讓刺客痛得死去活來,汗水、淚水、鼻涕直冒。
終於李娟的鞋跟有一次成功地俘獲了刺客的一隻蛋蛋,李娟微微向下一用力,刺客馬上痛得直求饒。李娟知道刺客已經徹底崩潰了,她輕描淡寫的說:「你知道的,只要我繼續向下施加壓力,你這輩子就別想再做男人了,說還是不說,自己看著辦吧。」
強烈的痛楚和巨大的羞辱感讓刺客徹底認輸了,李娟輕易得到了她想要的信息。「原來是她?」她雖然相信刺客已經不敢說謊,但是這個人還是出乎她的意料。於是,她打算連夜去跟將軍彙報。來到將軍的住所,將軍不在那裡,一問警衛員,才知道,原來梁副官來找將軍出去喝酒了。
警衛員原來不肯說出將軍的下落,在李娟的一再追問下,警衛員終於說了,原來將軍和梁副官去了市郊一個酒吧,這是一個充滿色情和犯罪的酒吧。李娟聽了忍不住跺了跺腳說:「將軍怎麼可以去那種危險的地方,還不帶警衛?」
警衛員說:「梁副官說,有他在就不用警衛了。」李娟當然不放心,於是她馬上打了個的士,趕往這個酒吧。這邊再說盧將軍,這天晚上,梁副官來找盧將軍去喝酒,梁副官是負責保安工作的,此前出了這種事,梁副官那是如坐針氈,這晚就馬上來找盧將軍出去喝酒尋歡,這種酒吧里,基本不會有人認得他們,可以盡情享樂。
盧將軍和梁副官一邊喝酒,一邊欣賞著T台上各色表演模特的舞姿,漸漸兩人都喝得有點醉醺醺。盧將軍雖然有點醉意,但是多年的經驗讓他有著時刻保持三分清醒的習慣。當他看著台上身材勁爆的跳舞女郎入了神,回頭一看,不見了梁副官的蹤影,盧將軍四處張望,發現梁副官拿著酒吧,在攔著一個剛跳完舞的兔子服女郎聊天,這小子見到美女就過去搭訕了,距離太遠,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但說著說著,梁副官的手不老實的向對方胸部摸去,就在這時,兔子服女郎忽然抬腳,勐的踢在了梁副官的胯下。盧將軍看得真切,兔子服女郎穿的是尖頭的高跟鞋,踢在男人的那裡,任你是多強壯的男人都吃不消。
果然,梁副官立刻扔掉了酒杯,啪的伏在地上,嘴裡發出狗一樣的叫聲。盧將軍看梁副官被打,非常生氣,他大踏步奔過去,一下掐住女郎的脖子把她按在牆上,說:「臭女人,你怎麼能踢那裡!」女郎馬上被他掐的無法唿吸,臉上紅得像豬肝,眼看就要暈過去。就在這時,盧將軍忽然感覺自己襠部被人從後面踢了一腳,那是一隻堅硬的皮靴,下身一陣劇痛強烈傳來,但盧將軍仍然緊緊掐住前面女郎的脖子,說時遲那時快,後面又是一腳,那裡始終是男人的要害,第二下重擊讓盧將軍幾乎窒息,馬上放開兔子服女郎,雙手緊緊捂住襠部,彎下腰,痛得直冒汗。
兔子服女郎被盧將軍掐的快斷氣,這時一陣咳嗽,不斷深唿吸,過了好久才緩過氣來。但盧將軍還沒能從之前的痛楚中恢復過來,兔子服一把掐住盧將軍的脖子,一甩身,也沒怎麼用力,盧將軍整個人就被她摔倒牆上,兔子服一隻手掐住盧將軍脖子,把他按在牆上,下面勐抬膝蓋,連續撞在盧將軍的胯下,一下,兩下,三下……足足撞了五六下,接著她稍稍退後,再狠狠一個沖頂,膝蓋再一次撞在盧將軍的要害上。盧將軍馬上捂著褲襠,緩緩蹲下。「噢吼……嗚嗚」下身的劇痛讓盧將軍也忍不住呻吟著。
這時剛才穿皮靴從後面偷襲的女郎上來抓住盧將軍的雙腳向上分開,然後一腳就往他兩腿中間踩下去,盧將軍痛得又是一聲慘叫。這時他才看清楚這個女人,本來是美人一個,但是樣子實在凶神惡煞,她穿著灰色大衣,黑色超短裙,短得露出長長的黑絲美腿,腳穿一雙中筒的高跟皮靴,鞋跟足有10厘米,更像一根針,剛被踩中的地方,現在好像火燒一樣,痛得都有點麻痹了。這時皮靴女郎仍抓著盧將軍的雙腳,一個高抬腿,接著好像刀子一樣往下噼,皮靴重重噼在了盧將軍的襠部!
「噢……」盧將軍立刻捂著襠部整個人弓著身體,強烈地咳嗽著,剛喝的酒吐了一地。他簡直不能相信這些女郎會使出這麼惡毒的招數,劇烈的痛楚中,他開始意識到,對方絕對不是一般的舞女,從剛才皮靴女郎的招式和腳力,從她的站姿,盧將軍都可以看出,她絕對是受過專業軍事訓練的。她僅僅是這裡的保鏢?還是另有目的?盧將軍一時也看不出。這時,兩個女郎注意到,剛才被兔子服放倒的梁副官緩緩向著門口方向爬過去,皮靴女郎冷笑幾聲,幾步迅速衝上去,照著梁副官的後腦狠狠踹了過去,皮靴重重踹在他後腦上,梁副官馬上雙手捂著腦袋痛苦地呻吟著。
皮靴女郎冷冷地抓住他一隻腳,高高抬起,然後揮舞美腿,撲撲撲,閃電般往梁副官的胯下部位勐踢了三腳,梁副官立刻發出一些殺豬般的嚎叫,就一動不動癱在原地了。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皮靴女郎發出一聲尖叫,兔子服女郎看過去,只見皮靴女郎捂著下身坐在一張吧凳上,神情痛苦,她身前多了一名女子,這麼女子穿著豹紋緊身衣,黑色牛仔長褲,腳蹬黑色漆皮高跟鞋,不是別人,正是匆匆趕來的李娟。
原來李娟來到發現盧將軍被打,馬上衝上去飛起一腳踢中了皮靴女郎的襠部,皮靴女郎沒想到這名女子會突然偷襲自己,猝不及防被踢中要害,李娟的高跟鞋尖頭深入了皮靴女郎的短裙里,皮靴女郎哪裡受得了這一下,馬上尖叫一聲捂著襠部一屁股坐在吧凳上直呻吟。
但是兔子服迅速過來幫忙,她沒有直接跑過去,而是雙手按著一張桌子的台面一躍而起,在空中翻了一個美妙的空翻之後,向著李娟雙飛腳踹下去,結實踹在了李娟的腰部。李娟哪裡想到忽然會有一個人從天而降,毫無準備地被踹得踉蹌往前幾步,剛好來到皮靴女郎面前,皮靴女郎看得清清楚楚,哪會輕易放過李娟,她仍舊坐著,看準李娟的來勢,借著李娟往前沖的勢頭,嗖的踹出一腳,用尖銳如刀的鞋跟狠狠地戳了李娟牛仔褲的褲襠一下。
「唔……哦……」李娟痛得直叫喚。皮靴女郎站起來,拉著李娟的雙手,有力的雙腿一下夾住了李娟的頭部,李娟頭部被夾,雙手被扭在身後,完全無法反抗,只能叉開雙腿保持平衡,但是後面還有一個致命的兔子服女郎。兔子服女郎看李娟被皮靴女郎控制住,她不緊不慢的走過去,用屁股對著李娟的屁股,然後算準位置,狠狠來了一個後撩踢,可憐李娟還沒弄清楚什麼回事,胯下就被兔子服的鞋跟狠踢一腳,痛得她眼冒金星,接著,兔子服連續後踢,噗噗又是兩下正中李娟胯下。三下之後,皮靴女才放開李娟,任由她在地上哀嚎打滾。
李娟以前訓練的時候,受傷也是家常便飯,但是哪裡試過這樣的羞辱和這樣的痛楚,此刻只能在地上滾來滾去,希望下身的痛楚能稍稍減退,她知道下身對於女人也是要害,如果再讓這兩個瘋女人踢上幾腳的話,她一定會受不了暈過去的。
所以當兔子服的高跟鞋再次往自己下身踩下來的時候,李娟奮力一腳先把兔子服掃倒在地上,然後順勢一滾,在避開皮靴女郎的攻擊同時站了起來,李娟這幾下的反擊實在是快,讓兩個以為穩操勝券的女郎措手不及,當皮靴女郎還沒反應過來,李娟已經一躍而起,高跟鞋重重踩在兔子服女郎的襠部。這次到兔子服女郎慘叫著滿地打滾了,這一下重重傷了兔子服女郎的要害,看樣子她是暫時起不來了。這時,就剩李娟和皮靴女郎一對一。
但是剛才的幾下動作,讓李娟直喘氣,皮靴女知道不能讓李娟緩過氣來,馬上逼近,一拳直取李娟胸部,李娟以進為退,抬腳就踢皮靴女的胯下,把她逼開一步,然後她一個箭步上前迅速再踢出一腳,本來這時李娟的殺手鐧,這麼近的距離,對方一定無法避開她這麼快的一腳,但是襠部的劇痛忽然傳來,讓李娟的踢腿威力嚴重下降,輕鬆被皮靴女郎強有力的大腿緊緊夾住,皮靴女接著一個重拳砸在李娟的膝蓋上,「啊……」李娟慘叫一聲,膝蓋受了重創,一瘸一瘸的後退。
皮靴女緊逼過來,一個雙風灌耳,雙手劃掌,分別擊中李娟的雙耳,人的雙耳也是一個要害,不用多大力氣就讓李娟頭暈目眩,用手捂著耳朵。皮靴女看準機會,又是一腳勐踢李娟襠部,讓李娟彎腰護痛,最後一腳踹在李娟的下巴上,李娟慘被踹得飛出幾米,重重摔在地上,半暈過去。
皮靴女走過來,重重一腳踩在李娟的襠部,「噢!」李娟又再慘叫著,整個上身彈起來,皮靴女一個膝頂,撞在李娟臉上,讓她暈了過去。解決了李娟之後,皮靴女讓人把盧將軍和李娟關起來,卻把梁副官放走了。她說:「回去告訴你們的人,將軍在我們手上,想要他活命就別輕舉妄動!」
上回說到,將軍和秘書李娟均不是兩位酒吧女的對手,被人抓了起來,送到了郊外一處隱秘的別墅里。兩人被她們用手銬把雙手拷在身後,扔到了別墅的地下室裡面。
不知道過了多久,地下室的大門打開,進來了三個女子,左右兩邊正是剛才兩位酒吧女郎,而中間一個女子顯得更加高挑,穿一件黑色小西服,一條藍色磨白牛仔褲,黑色高跟鞋。這位女子估計就是這裡的主人了,盧將軍上下打量了一番,印象中並不認識這名女子,但李娟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她叫鈺彤,認識她的人不多,但她的母親柳梅女士則不一樣了,柳梅是大名鼎鼎的巨力集團董事長,這位鈺彤小姐就是她唯一的掌上明珠。
這個巨力集團是軍方最大的武器提供商,而這麼一個與軍方關係密切的集團由一位女性掌舵,本身就極具神秘色彩,而鈺彤小姐的身世也是一個謎,因為從來沒人見過她的爸爸——董事長的丈夫。李娟正在心裡盤算著是否戳穿對方的身份時,盧將軍已經發話了。「知道我是誰嗎?你們知不知道襲擊和囚禁國家高級軍官是什麼罪名?真是不知死活!知趣的趕緊放了我們,我還可以考慮不追究。」
「哈哈……」眾女子還以一陣冷笑。鈺彤冷笑著說:「我知道你是誰啊,我怕得要死呢!」盧將軍見恐嚇行不通,又對鈺彤說:「因為你們偷襲,仗著人多,我才會落在你們手上,有本事的你來跟老子單挑!」
鈺彤想了想說:「本來你根本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但今天本小姐給個機會你,好讓你瞑目。」於是鈺彤讓兩名女子解開了將軍的手銬,並吩咐她們不許幫忙,接著就要跟將軍單挑了。李娟對這位鈺彤小姐的底細不了解,但是將軍應付一名弱女子應該還是有把握的,她盯著鈺彤的高跟鞋,那是一雙尖頭細跟的高跟鞋,看樣子非常硬,與自己平常穿的比較類似,於是李娟小聲的叮囑將軍:「將軍務必要小心她的高跟鞋,被這種鞋子踢中襠部輕則疼痛難忍,重則性命堪憂。」
盧將軍大聲叫道:「乳臭未乾的小女孩,快快報上名來,等老子代你老爸教訓一下你,等你如此囂張。」鈺彤聽到之後咬牙切齒:「老傢伙,告訴你也無妨,姑奶奶我叫柳鈺彤,給你姑奶奶記好了,不然到了黃泉路上還不知道你姑奶奶的名字。」
盧將軍說:「哈,看不出嘴巴還挺橫,等一下不要哭著求饒就行!」鈺彤回道:「徒手的男的,沒有一個打得過我,不信可以來試試。」將軍被她激怒了,踏步上前,站穩馬步,拳拳生風,向著鈺彤的臉揮去,可是每次都被鈺彤輕鬆避開。
於是將軍改用快拳,步步進逼,試圖把鈺彤逼向死胡同,進逼的同時,將軍牢記著李娟的提醒,他時刻不忘盯著鈺彤的高跟鞋,他也很清楚被這樣的高跟鞋踢中襠部要害的嚴重後果,所以他微微側身以保護自己的襠部要害。
將軍繼續加快著拳速,鈺彤漸漸不能靠躲閃,偶爾也要硬接將軍的快拳,但是快拳對她又沒有造成多少傷害,終於將軍成功把鈺彤逼到了角落裡,這時將軍已經有點氣喘,看到鈺彤避無可避,將軍急於求勝,貿然使出勢大力沉的一拳,直取對方面門,這一拳打結實了,估計鈺彤絕對捱不住,但這樣也使他左邊完全暴露出來,鈺彤看樣子是受過嚴格的格鬥訓練,臨危不懼,閃電般橫著掃出一腳,將軍的拳頭還沒打著她,她的腳已經結實地掃中了將軍的左肋。
「喔……」將軍被踢出一米遠,噗的一下子吐了一口黃水,捂著左肋半蹲在地上,直喘氣,這一腳實在霸道!鈺彤沒有給將軍喘息的時間,一個箭步上前,左手抓著將軍的頭髮,右膝向著他臉部飛頂過去,將軍畢竟身經百戰,身體硬生生向後一拖,避開了鈺彤的膝鋒,同時右手一個重勾拳,擊中了鈺彤的臉。
「嗚……」鈺彤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捂著被打痛的臉,眼淚直流。盧將軍上前一腳踹向鈺彤,地上的鈺彤無法閃躲,只好用手護著,被將軍一腳踹飛出去,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才停下來,樣子非常狼狽。鈺彤掙扎著勉強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但沒等她站穩,將軍再次攻近,鈺彤只好用手抵擋將軍的重拳,結果又被將軍打得連連後退。
將軍乘勝追擊,猶如豹子在追逐自己的獵物一樣,勐追上去,嘴裡大叫著:「認命吧!」,鐵拳再次向鈺彤揮去。但鈺彤可並不是溫純的兔子,將軍距離她還有一段距離,鈺彤看準了將軍的來勢,冷不防使出一招驢子後踢,鈺彤的長腿當然比將軍的拳頭攻擊的距離要遠得多,將軍的拳頭還沒來得及揮出,中門大開的他卻被鈺彤那尖銳的鞋跟重重踹中了兩腿中間的命根!將軍暗叫不好,腦袋裡剛閃過要躲閃的念頭,下身一陣強烈的劇痛已經迅速傳來!「噢……」盧將軍痛得直叫,捂著襠部無力的彎腰蹲下。
鈺彤上前,抱住將軍的頭把他拉起來,砰砰砰三聲,膝蓋勐撞了盧將軍早已受傷的襠部要害三下!盧將軍被她撞得劇痛難忍,眼睛發黑,只能捂著襠部緊緊夾著雙腳,已無力反抗。鈺彤握緊拳頭,一擊漂亮的右勾拳,回敬了將軍一下,這一拳也夠厲害,壯碩的將軍都被她打得飛出老遠。將軍躺在地上,但雙手仍舊緊緊捂著褲襠,嘴裡哼叫著:「嗚嗚……我的蛋蛋……」鈺彤冷笑著說:「我早說過了,徒手的男的,沒有打得過我的!你們男人都有要害吧。」
可是將軍只是在地上躺了一會,就爬了起來,鈺彤看他起來了,忽然逼近,嘴裡叫著:「給我趴下」,接著一記上勾拳直取將軍的下巴,將軍一甩頭避開,轉身回敬了鈺彤一巴掌,颳得鈺彤眼冒金星,鈺彤發火了,變拳為爪,勐抓將軍面門,將軍又甩頭避開,接著再次一巴掌反擊鈺彤,這次鈺彤沒有中招了,一下閃開了這一巴掌,同時她的左手好像靈蛇吐信一樣,緊緊握住了將軍手掌的尾指,用力一掰——慘叫聲馬上從將軍嘴裡發出。將軍捂著受傷的尾指,連忙後退。鈺彤進逼上來,將軍勉強揮出一記直拳,可是鈺彤向幽靈一樣閃開,一腳踹中了將軍的膝關節,將軍又捂著膝蓋向後連連後退。
李娟這時看的焦慮萬分,她發現將軍的速度明顯的下降了,本來按照將軍的體能加上多年訓練的結果,不應該這麼快就體能下降的。李娟有所不知,剛才鈺彤那招致命的後踢腿對將軍的襠部要害造成了嚴重的傷害,加上三下凌厲的膝撞,換左普通人早已倒地不起了,以致接下來將軍的襠部一直隱隱作痛,影響了他的體能和速度。可是李娟雙手被拷,兩邊還有對方的人看著,也只能幹著急,眼睜睜看著鈺彤繼續折磨將軍。
鈺彤在避開將軍笨拙的攻擊同時,高跟鞋再次踩向了將軍另一邊的膝蓋,盧將軍兩個膝蓋同時受創,行動不便,又被鈺彤一記旋風腿重擊在頭部,整個人飛起來重重摔在地上。看著地上一動不能動的將軍,鈺彤走上來,殘忍地抬起高跟鞋又狠狠踩在了將軍兩腿中間!「啊……」
將軍沙啞地慘叫著,整個人像個蝦米一樣,上身扭曲地弓身彈了起來,雙手緊緊抱著鈺彤的牛仔褲,可是鈺彤絲毫不留情,抬膝對著將軍的頭部撞去,將軍被撞翻在地。鈺彤整個人順勢胯騎在將軍身上,左手掐住將軍的喉嚨,右手探進了將軍的褲襠,一邊說:「徒手的男的,沒有打得過我的,認輸吧老傢伙!」說罷右手突然施力。「嗚嗚……」將軍被她捏著蛋蛋,痛得慘叫連連,無奈喉嚨受制,勐力掙扎也無法掙脫鈺彤的魔爪,蛋蛋的痛楚卻越來越強烈,漸漸地將軍痛得快要休克過去了,只好開口向這位心狠手辣的美女求饒:「噢……痛啊……我認輸了。停、停……」
鈺彤這才滿意的站了起來,將軍馬上用手緊緊捂著襠部,縮成一團。看到將軍趴在地上,兩腿中間位置已經明顯腫了起來,雙手也遮不住了,鈺彤忽然生出一個壞主意,看準了將軍兩腿中間,她再次抬腳往那裡勐踢了幾腳,高跟鞋的尖頭狠狠地吻了將軍的手指和襠部幾下,將軍再次痛得滿地打滾。鈺彤再次重複著她的名言:「徒手的男的,沒有打得過我的,說過了吧!」李娟看將軍被鈺彤這位女魔頭如此折磨,憤怒異常。她對著鈺彤大叫起來:「我是女的,我可以打贏你!有本事來跟我單挑!」
鈺彤回頭看著她,慢慢走近,嘴裡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然後沒有理她,回頭想走。李娟繼續挑釁她:「我看你是不敢……」李娟話還沒說完,鈺彤忽然回身飛起一腳,重重踢在了李娟的褲襠里。李娟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鈺彤的來勢,已經被踢中了襠部,這一腳勢大力沉,李娟整個人被踢得飛了起來,又像爛泥一樣啪的一下摔在地上。
李娟感覺襠部好像被打了一棍,痛得她在地上兩腳亂蹬,被手銬銬住的雙手不斷地試圖掙開手銬,手腕上已經勒出了血痕。鈺彤冷冷地說:「就憑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說完,她冷笑著離開了地下室,臨走吩咐兩位女郎把將軍和李娟綁起來聽候發落。鈺彤走了之後,兩名女郎準備上去把倒地不起的將軍拉起來綁在牆上,李娟知道此時正是敵人防範最薄弱的時候,也是逃脫的最佳時機,她偷偷把腳縮起來,成功把雙手從身後移到身前,然後偷偷起來躡手躡腳向著二女走了上去,二女郎正背對著她,沒有注意到後面的李娟。
李娟接近二女,她看準了皮靴女的兩腿中間,勐力飛起一腳,這一腳李娟是用足了十成力氣,高跟鞋的尖頭從裙底踢入,沒有遇到多少抵抗,就整個沒入了皮靴女的下陰裡面,李娟可以感覺到高跟鞋長驅直入,陷入了一個柔軟的地帶,當李娟的高跟鞋抽出之時,鞋尖上已經沾滿了血跡,皮靴女郎則怪叫一聲,馬上捂著下陰跪在地上,小便失禁。兔子女郎被李娟的偷襲嚇了一跳,李娟趁她發懵的時機,衝上去一把抱住她的頭,順勢用手銬的鎖鏈勒住她的後頸,把她勐拉到身前。
兔子女郎剛才雖然稍稍分神,但是她立刻反應過來,趁李娟把她拉近之勢,抬膝對著李娟的襠部連撞兩下。李娟還沒攻擊,卻以遭到兔女郎的兩下致命要害攻擊,痛得直冒汗,但此時的她發了狠,強忍著襠部的劇痛,用力一甩把兔女郎甩向一邊,以免繼續受到她的膝蓋攻擊。
兔子女郎力氣不如李娟,雖然也死命與李娟扭打,但是很快被李娟甩在牆上,李娟壓制住兔女郎,迅速還以顏色,施展絕戶撩陰頂,連續用膝蓋撞擊兔女郎的襠部,兔女郎也不甘示弱,反磕李娟的小腹和襠部。
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互相狠毒地攻擊對方要害,但是處於暴走狀態的李娟力氣明顯比兔女郎要大很多,而且李娟穿著厚實的牛仔褲,攻擊力和防禦力都明顯優於對方那柔軟的兔子服,故此幾下之後,兔女郎已經慘叫連連,兩腳發軟,已無力還擊,李娟則依舊勇勐,趁機再用膝蓋對著兔女郎的襠部往死里磕,砰砰幾下悶響之後,兔女郎已是口吐白沫不支倒地。
李娟打倒了二女,扶起一瘸一拐的盧將軍,逃出地下室往大門一步一步撤離。幸好別墅里外完全沒有戒備,正當他們快要走出大門的時候,鈺彤已經追出來了,她聽到了地下室的打鬥聲,回去一看發現他們已經逃脫,趕緊緊追出來。李娟看著一瘸一拐的將軍,說:「將軍,你趕緊走,這裡讓我來頂住!」盧將軍說了句:「小李你務必小心,萬一被抓,千萬要保存自己,我會派人來救你的。」然後就從大門逃出。
鈺彤這時已經衝到面前,想要抓將軍,但被李娟擋住去路。鈺彤怪叫一聲:「臭婊子,去死吧!」接著閃電般飛起一腳,直取李娟的下陰要害,這一腳實在太快了,幸好李娟早已預料到她有此一招,馬上用雙手一擋,鏘的一聲響,李娟用手銬的鎖鏈擋住了鈺彤的撩陰腿,接著迅速對著鈺彤的下陰反踢一腳,鈺彤踢到了鐵鏈,腳趾生痛,反被李娟踢中下陰要害,悶哼一聲,捂著襠部連忙後退。李娟冷笑道:「知道什麼是痛的滋味了吧?」
鈺彤兩眼放光,狠狠地咒罵到:「臭女人,敢踢我的小妹妹?我要讓你後悔。」李娟不再說話,趁鈺彤仍未恢復,上前攻擊。這時忽然從一個房間裡衝出了另一名女子,她穿著一身粉紅色的女僕裝束,腳上穿白色網襪白色高跟鞋。女僕拿拖把當棍子,一棍打過來,李娟故技重施,用手銬鏈擋住了拖把棍,手腕一轉,鏈子緊緊纏住了拖把柄,順勢一腳踹中女僕的肚子,女僕哦的一聲,放開拖把,捂著肚子頹然蹲在地上。李娟把拖把奪到手,用作武器,看到鈺彤剛剛站起來,李娟用拖把棍往她的襠部戳了一下,鈺彤慘叫一聲,重新跪在地上。
李娟扔掉拖把,上去抓住鈺彤的長髮,把她的頭拉起,看著鈺彤的臉說:「告訴過你我不是好惹的,讓你知道什麼是痛不欲生!」說完就抬起腳要踢向她兩腿中間,可是腳剛抬起,忽然被人從後面拉住,李娟一看,原來是地上的女僕抓住了她的腳,李娟勐蹬幾下,可是女僕的手像鋼爪一樣,把李娟的腳牢牢抓住,無法掙脫。女僕突然抓著李娟的腳往旁邊一掰,李娟兩腳就大大張開,女僕向後迅速躺下,接著右腳向上一蹬,錐子般的鞋跟正中李娟兩腿中間的位置。
李娟被女僕這一腳蹬得飛出幾米,啪的一下摔在地上,這一腳重創了李娟的下陰要害,強烈的劇痛立刻傳遍了全身,痛得李娟滿地打滾,不斷地捶打著地板,好像一隻受傷的小貓,嘴裡發出陣陣低沉的哀嚎。女僕過來,一腳踩住李娟的胸部,讓她動不了。
這時鈺彤站起來了,她怒氣沖沖,走過來高高抬起高跟鞋,往下狠狠一跺,有意地用尖尖的鞋跟跺在李娟褲襠里,痛得李娟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鈺彤仍舊不滿足,她忽然用膝蓋勐跪在李娟兩腿中間,李娟這次痛得無法用言語形容,嘴裡發出一陣嘶啞的慘叫,嘴裡不住地求饒。
但是被將軍逃脫了,鈺彤把怒氣都發泄在李娟身上,她站起來,用高跟鞋勐踢李娟的頭部胸部肚子和陰部,直到李娟口鼻出血,痛暈過去,才命令手下把李娟關了起來,以後再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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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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