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隋》黑暗殘虐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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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文是我看完《艷隋》後寫的發泄之作,原作《艷隋》是正常向網絡小說, 只是作者很喜歡虐主,為此書中經常出現瓊瑤式的段子,把我這個看慣爽文的書 蟲氣得夠嗆,可是作者文筆很好,人物刻畫飽滿,又讓我忍不住全看完了,於是 就寫了這麼一個為虐而虐的短篇。
我自己的這點兒文字功底全部來自經常看的網絡小說,也是第一次寫這麼長 的文,難免有很多語句不通順段落劃分凌亂的地方,大家只能將就看了。
最後雖然我很佩服原作者那種完全不顧及讀者書評只寫自己心中的小說,即 使撲街到死也絕不太監的倔勁兒,但我還是想對他說:「我這他娘的寫的也是喜 劇!」
正文
「嘩……」張氏感到渾身一陣冰涼,從昏睡中醒了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不是和命苦吵了一架,跑到廟裡夜宿嗎?」張氏望著自己因為被水澆濕曲線畢露 的身體想到。
「你醒了?」旁邊響起了一個陌生的男聲,張氏連忙回頭看去,發現自己不 遠處站著身著黑衣的三個男人,渾身打了一個機靈,慌忙再往四周看去,稍顯昏 暗的燈光,四周有些斑駁的牆壁,沒有任何窗戶,天花板上吊著一盞她丈夫發明 的白熾燈。「這裡應該是一件地下室」張氏突然意識到,「難道我又被人綁架了?」
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的張氏對著站在旁邊的三個人出聲問道:「你們是誰?為 什麼綁架我?」
三人中最高大的那一個出身回答道:「婕妤真是健忘啊,只是過了這麼幾年, 就連自己的孫子都忘掉了,我是建成太子的兒子李光耀啊,你難道對被自己害得 家破人亡的一家人都沒有任何印象?」
「原來是你?」張氏邊出聲邊摸向自己的大腿根,哪裡藏著一副甄命苦特意 為她製作的防身手槍。
「你在找這個東西嗎?」李光耀手裡挑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戲謔道,這時張 氏才看清楚李光耀手裡拿著個散發烏光的手槍。「別把人都當成傻瓜,像你這樣 的大美女被人抓了難免會被動手動腳,你就是把這玩意藏在陰阜里也會被搜出來。」 李光耀雖然聲音戲謔,但臉上卻是毫無表情,給張氏一種看到野狼的感覺。「雖 然我不知道這是做什麼用的,但是出自甄命苦之手的東西都不簡單,當然你也不 簡單,我的皇奶奶,經過兩年的刺客生涯,你本身就是一件殺人兇器,多虧了孫 氏醫藥出品的鎮靜劑,你現在也只能是任人擺布。」
張氏這才想起自己明明已經很清醒,手腳卻還是發軟,於是顫聲問道:「你 想怎麼樣?」
李光耀沒有回答,只是走到地下室的一個角落裡,拿出火摺子點燃了幾支蠟 燭,借著光亮角落裡的事物現出里身影,原來是幾座小巧的牌位,然後李光耀對 著牌位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雖然張氏離得較遠看不清牌位的字, 但是能讓李光耀下跪的牌位無疑是他的至親,「想必你也猜到了,他們就是我的 父親叔叔和爺爺,曾經你的丈夫和兒子們,到現在你還不明白我想做什麼?」李 光耀回過頭來盯著張氏道,雖然聲音充滿壓抑的怒火,但是李光耀的臉上依然是 一片平靜,「既然爺爺那麼喜歡你,我這個做孫子的自然要想盡辦法滿足,這次 是送你下去和他老人家團聚的。」
望著李光耀充滿血絲的眼睛張氏渾身開始輕顫,也許是因為害怕,也可能是 因為渾身濕透了的原因,單薄的衣物打濕後敷貼在張氏身上,把豐滿的曲線完全 暴露出來,胸乳一個勁的顫動,兩點小突起在艷紅色薄稠肚兜的印襯下奪人眼球。 衣領完全散開了,臉上也現出蒼白的顏色,更突出了她豐滿性感的紅唇。
「你不用做出這副樣子,」李光耀的眼睛瞟了一下張氏那異於常人碩大的胸 乳,雖然上面還覆蓋著一層衣物,但是形狀乃至乳頭都已清晰可見,比全部裸露 還要誘惑得多,面對如此美景李光耀還是一臉平靜。「我們知道甄命苦曾經叮囑 你為了性命你可以不要貞潔,你害怕我們會立刻殺了你,想用你的美色為你爭取 時間。」
張氏心頭一顫,不解的看向李光耀,「你一定很疑惑這種私密的對話我怎麼 知道吧?張俊,王威站出來吧。給我的皇祖母解惑。」一開始張氏的全副心神就 定在了李光耀的身上,並沒有過多觀察另外的兩人,這時才發現這二人身形眼熟, 「夫人,是我們。」其中一人走到張氏跟前。「怎麼會是你們?」張氏一臉驚訝 的問道,原來他二人竟然是甄命苦配給張氏的侍衛,這二人跟著甄命苦南征北戰, 是他最為信任的幾個部下之一,要不然也不會負責甄命苦最心愛女人的安全,他 們怎麼會背叛甄命苦,「難道你們一直是李氏安插的姦細?」張氏訝然問道, 「住口!」這時站在後面的那人搶步上前叱道:「我們的命都是大將軍給的,怎 麼會背叛他?」「那如何解釋你們的所作所為,王威?」張氏對甄命苦的部下並 不熟悉,但是這個叫王威的人臉上也有一道長疤,十分好認。
「背叛你並不是背叛大將軍!」王威狠聲回答道,臉上的長疤也因此扭曲的 像一條毒龍,「大將軍英明神武,這輩子唯一的錯誤就是愛上了你這個女人」王 威突然激動地揪住張氏的衣領把她提了起來「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娼婦根本配不上 大將軍,為了你大將軍數次身陷險境,當年大將軍和我們只三十人就在高麗縱橫 南北,從沒陷入必死的險境,那可是在萬軍叢中!可回到你身邊的大將軍卻數次 險死還生,而你這娼婦卻硬要呆在那個大將軍無法照顧到的妓院出賣色相招蜂引 蝶,讓大將軍臉面無光的同時還要為了你的安全袒精揭智!」王威狠狠地把張氏 摜回到地上,張氏近乎半裸癱倒在地的誘惑美態似乎絲毫沒有誘起他的情慾,王 威咬牙切齒的盯著張氏的眼睛繼續說道:「當年大將軍為我們展示了世界的龐大, 承諾我們要領軍踏遍整個世界,讓中華上族的榮光灑遍全世界,又是因為你,大 將軍放棄了一切跟你歸隱,我們和大將軍的理想都毀在了你這娼婦手中!」
越說越激動的王威忍不住把手伸向了腰側的鋼刀,旁邊的張俊趕忙伸手抱住 了王威,大聲對他吼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躺在地上的張氏一臉蒼白,「想不到我在夫君部下的眼中如此不堪,可我並 沒有真正對不起夫君啊。」張氏怔忪的眼神發獃想到。
這時身旁的李光耀蹲下身子,用手指捏住張氏的下吧強迫她抬起臉說道: 「你可能認為只要沒被別的男人插入過就不算失貞,可實際上按照女戒你早該被 人浸豬籠好幾十次了,你為多少男人展示過身體?全身上下被多少男人摸過弄過? 就像這次你又祭起了色誘的花招,除了陰阜你全身上下連帶思想早就失貞了。甄 命苦曾想把你帶離百花園,你不同意,在瓦崗時想把你帶離妓營,你還是沒同意, 你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甄命苦,其實你只是貪戀男人對你迷戀的眼神而已。 就是現在甄命苦和你歸隱,你的日常穿著依然騷浪無比,全身連帶內衣肚兜只有 兩層絲綢薄衫,連乳頭都掩飾不住,平常就頂著這身行頭逛街,你的艷名早就在 這附近傳開了,要不然我怎麼會找到已經隱居的你?」說著便把手伸向張氏微微 顫動的左乳隔著艷紅的絲綢肚兜輕輕撫弄起來。
張氏用力偏過頭擺脫李光耀掐著自己下吧的手指對著王威張俊吼道:「就算 你們看不起我,可我依然是甄命苦的夫人,你們就看著別人淫辱我?」
剛剛已經被張俊勸服下的王威立馬蹦了起來,「你是李淵的婕妤,不是將軍 的夫人!你跟著差點害死將軍的仇人整整兩年,你還有臉說自己是將軍的夫人? 你這婊子……」旁邊的張俊不得已又站過來拉住暴跳的王威。
李光耀一邊撫弄張氏的左乳一邊說道:「別白費心機了,他們是不會幫你的, 你可能認為背叛你的只是他們倆,實際上甄命苦的下屬想你死的實在是太多了, 他們只是執行者,策劃者多到你想像不到。」說完後又用手指捏住突起於絲綢之 上的乳頭輕輕旋轉,小東西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膨脹,張氏也忍不住發 出一種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呻吟。
「他們罵你是娼婦你肯定不認,可你的身體非常認可啊。」說著用手指輕輕 彈了一下那個脹大的乳頭,一道誘惑的肉波迅速傳遍了整個左乳,即使有濕透的 肚兜遮蓋也依然顯現的非常清晰,「水噹噹肉汪汪,真不愧是迷住無數人的恩物, 你在當年做豆腐西施的時候這兩個東西可遠沒有這麼宏偉,一個人也肯定開發不 成這麼大,這應該是你做營妓時被一個軍營的男人聯手開發而成的吧?」「你胡 說……」張氏忍著胸前那種麻癢又舒適的感覺顫聲反駁。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明白了,那時你以色相換取軍中高手的格鬥技巧,能 摸到你胸脯的人的確不多,問題是甄命苦本身就是世上有數的高手,你為什麼不 向他請教?因為你想體驗不同的人不同的手撫弄你胸脯的不同滋味吧?」說著李 光耀雙手同時用力捏弄起張氏的雙乳,把一對肉饅頭捏得像變形金剛,一會兒圓 一會兒扁,「嗯……」這種不同於剛才輕撫的感覺讓張氏呻吟出聲,「軍中的男 人可沒什麼技巧,估計比我現在還力大得多,你卻一副享受的表情,果然是賤人。」 張氏雖然很想反駁,可一張嘴卻只是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聲,敏感的體質讓她在 雙乳被侵襲下連話都說不完整,眼裡霧蒙蒙的,雙頰緋紅。旁邊王威和張俊看著 這淫靡的景象只是一片憤怒,沒有絲毫情慾顯現「果然是配不上將軍的婊子…… 李光耀你別忘了我們的約定。」王威出聲喝道。
李光耀鬆開捏弄張氏雙乳的手,把張氏輕輕放在地上,「嗯……」張氏發出 一聲不滿的喘息,也不知道是因為李光耀對自己的淫辱還是因為李光耀不再捏弄 自己的乳房,李光耀站起身形對著王偉說道:「你太緊張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 麼。」接著轉過頭對著地上的張氏說道:「我研究過你,你是一個奇人,從收集 的資料看你兩年間被人抓住的次數是正常人十輩子才有能有的,而每次都是關鍵 時刻就蹦出個人搭救你,好像你有很大的氣運護身,這也讓張俊王威這樣的甄命 苦老部下不敢對你下手,他們怕殺了你會影響到甄命苦的氣運,於是才有了這次 行動。我們不會立刻殺你,而是會給你兩個時辰,期間會對你動用婦刑,也就是 專門對付女人的刑法。這個地方雖然荒僻難找但也是在城中,離甄家並不遠,如 果兩個時辰內真有人找到這裡救你,那就證明你的確有大氣運,對甄命苦很重要, 張俊王威他們的同僚會誠心接納你為將軍夫人,而我也不會再找你報仇,因為那 個時候我們三個已經死了,如果兩個時辰沒人能找到這裡,那就證明你對甄命苦 毫無用處,甚至是他崛起於世界的絆腳石,我會親手宰殺你祭奠我的先祖。」
張氏低垂著頭心裡一團亂麻:「怎麼自己又陷身險境,向他們說的那樣會有 人來及時救我嗎?我自己也要自救,不能把全部希望放在別人手中,張俊王威是 夫君的老部下,我不相信他們會真的讓夫君傷心,我畢竟是命苦最愛的女人。」 想完這一切張氏把頭抬起雙眼直盯向張俊王威說道:「你們知道自己是在和命苦 的仇人合作嗎?這也許是他謀劃好打擊命苦的陷阱啊。」
這時長時間不說話的張俊開口了:「將軍或許會痛苦一段時間,可現在將軍 有了二夫人和三夫人還有小姐們,為了她們將軍也會很快重新振作的。」不過張 俊雖然說得較為絕情,臉上卻現出一絲猶豫。
旁邊的王威插口道:「在你假死的兩年間將軍的確痛苦過,可你知道嗎?振 作後的將軍重新顯現了他雄獅的本性,他絕對有能力把整個世界踩在腳下!現在 的將軍……你這婊子為什麼要再次出現在將軍眼前?為什麼你不徹底的消失?」
這時李光耀仰著頭也出聲道:「雖然甄命苦搶了我李家江山,殺我父叔,囚 我祖父,但我並不恨他,我知道我們李家會開創一個前所未有的盛世,但是甄命 苦卻能帶著中華民族征服整個世界。當我看到掛在新學館的那幅世界地圖時我就 明白家仇和國運相比微不足道,而且他也沒有對我們李家趕盡殺絕,雖然我們成 了庶民,但他創造的政治制度依然保留著李家重新走向中華頂點的機會,我們李 家肯定會有人再次證明給他看我們李家血脈的優秀。」說完這些李光耀低下頭雙 眼血紅的瞪向張氏的臉,足足沉默了半分鐘才開口道:「而你……我心中只有殺 意,你才是害死我家人的真兇,因為你死的人有多少你肯定不知道吧?殺你我不 會有半點愧疚,你自認為在百花樓救過許多難民,稱得上是活菩薩,可你同時絆 住了甄命苦的腳步束縛了他的雄心壯志,他本該有能力早點結束這吃人的亂世, 讓中華保留更多的元氣,有善心卻行惡事,你死不足惜!」
張氏沉默了。「難道他們說的是對的?我真的該死嗎?不對,他是在講歪理。」 於是張氏倔強的瞪視李光耀正要開口駁斥,李光耀又開口搶說道:「現在你又回 到了甄命苦的身邊,他又開始懈怠了,忘記了自己的責任,你假死後長孫氏陪著 他兩年卻重沒發生過這些,難道這是巧合?你敢說這不是你的責任?甄命苦當了 家庭婦男我的家人豈不是白死了?」張氏被李光耀一同搶白,到了嘴邊的話卻說 不出,這些似是而非的歪理塞滿了腦袋,腦海里一片亂鬨哄,竟然一時啞口無言。
「好了,我們這次可不是給你上課來的,做好受刑的準備吧。」抬起頭的李 光耀對著旁邊的張俊說道:「你去把刑具拿過來,就在我家人牌位底下的箱子裡, 我和王威鋪邢床。」這時張氏才注意到這個地下室的中間地面上有個奇怪的凹陷, 這時王威和李光耀走到長方形凹陷的兩頭同時探出手好像要抓取什麼東西,倆人 同時大喝一聲,猛力向上一提,一個長方形的石台從凹陷中升了起來,原來石台 的兩頭各有一隻鐵環,似乎是一種升降機關,猛力拉動鐵環石台就會升起。石台 長近兩米,寬約半米,升起離地面的高度大約也是半米。這時一陣嘩嘩聲從李家 牌位處響起,張俊拖著一個木箱來到石台旁邊。
「你過來。」李光耀對著張氏說道:「鎮靜劑只是讓你失去驕人的武力,確 不會讓你連路都走不了,你也是女兵刺客都做過的人,不要讓大家變成捆豬蹄殺 豬的爛場面。」
張氏搖晃著站起身形,狠狠地瞪了李光耀一眼,向著石台慢慢走了過來。而 李光耀蹲下身子在木箱中一通翻找,最後取出三根烏沉沉的棍子,看不出是什麼 材料,三根棍子的頂端各有一個鐵環相連,卻不是三節棍那樣頭尾相連的連法, 而是把三根棍子連成一個漢字「個」的形狀,張氏雖然也算是見多識廣,卻是認 不出這是個什麼刑具。
這時李光耀看到張氏已經走到了石台旁邊,看著張氏看向手中棍子的疑惑眼 神說道:「這個是夾乳棍,專門用來對你的胸乳施邢,當然胸乳小的婦人就用不 上了,今天你這對奶子可有的受了,這些刑具打造出後就很少用到,因為犯罪的 大胸妹子可遇不可求,這次可都要拿出來開開葷見見肉了。」
張氏聽到李光耀的介紹後下意識的用胳膊捂住自己的胸部,可這對g罩杯的 大奶子實在太過龐大,張氏的胳膊又十分細弱,就像白色粗繩子從當中捆在了這 對胸乳之上,乳肉從胳膊的上下方溢了出來,就像一對乳房變成了兩對一樣,淫 靡的景象能把男人眼珠子勾出眼眶,可對面的三個男人卻對此熟視無睹,各自做 著手頭的事,張俊在整理那個箱子,王威則是在拿著一塊布巾擦拭石台,李光耀 則是在調整夾乳棍的鐵環長度。
李光耀調整好夾乳棍後把棍子遞給了擦完石台的王威,轉過頭對著張氏說道: 「這些刑具不會真的破壞你的身體,也就是說不會造成永久性損傷,你最好乖乖 配合我們施邢,不要來回扭打中對你造成什麼意外傷害,也別逼我們提前殺你, 想想甄命苦對你的叮囑。」
這時張氏臉上現出猶豫的神色,抱緊胸乳的胳膊緩緩放了下來。「這就對了, 如果兩個時辰內真有人救你,你就能完成對甄命苦的承諾,如果沒人來救你,那 就不是你的錯了。」這時李光耀走到了張氏身前命令道:「把外裙脫掉。」張氏 一個愣怔,放下的胳膊又抬了起來,雖然這身濕透的薄裙完全遮不住自己的身形, 但也總歸是一種保護,脫下來後上身就只剩下一件肚兜了。「忘了我剛才說的了 麼?別逼我現在殺了你!要知道拖得越久你獲救的機會就越大。」李光耀一陣威 脅,張氏緊皺眉頭,最後認命般的雙手開始解腰間的絲絛,一陣悉悉索索後腰帶 被解了下來。斂衽裙沒了腰帶束縛向兩邊散了開來,露出了內里的小小肚兜。艷 紅色的柔稠肚兜絲滑非常,而且異常輕薄透肉,打濕後完全貼敷在了張氏的乳房 上,乳頭的突起清晰可見,甚至能看清楚乳暈的範圍,艷紅色的肚兜透出奶白的 乳肉色,非常漂亮。肚兜上沒有繡任何東西,不過看這兩個小凸起就能猜到原因, 這對小凸點比任何刺繡都要好看百倍。肚兜也不是那種傳統式樣,上方並沒有遮 蓋到鎖骨下沿,而是只遮住了三分之二的乳房,露出一道白膩深邃的乳溝。
張氏脫下斂衽裙後上身幾乎全裸,瞪著李光耀問道:「這樣行了麼?」「下 裙也要脫,另外把你的纏腰絲帶遞過來,一會有用。」李光耀邊回答邊伸手拽過 張氏手中的絲帶。這回張氏沒有過多猶豫,彎腰解開了內裙的束帶,絲滑的內裙 立即從張氏下身滑落,露出了張氏結實修長的雙腿,還有罩在她腿間的小小內褲。 一看就知道出自甄命苦的設計,艷紅的顏色明顯是和上身肚兜是為一套,布片非 常窄小,完全不是現在女人的褻褲式樣,小布片只遮住了緊要的陰阜,臀後卻只 有一條小布帶勒著,因為和肚兜是一種絲綢製作的,蜜桃形的陰阜形狀也是顯現 的清清楚楚,中間的小細縫兒和細縫兒頂端的小肉粒仔細觀察也能看得到,實在 是性感非常。
「現在按我說的做,」李光耀對著張氏命令道:「側身躺倒石台上,石台是 軟墨玉製作的,並不冰冷。」張氏依言側躺在了石台上,發現石台真的是暖烘烘 軟乎乎,有種奇妙的質感,非常舒服:「如果這次能逃脫,一定要命苦把這墨玉 床搬回家。」張氏有些粗神經的想到。
「把胳膊舉過頭頂,把你的雙乳挺動出來。」張氏依著命令抬起雙手,沒了 兩隻胳膊的遮蓋豐挺的雙乳完全顯現,雖然上面還蓋著那件小肚兜。由於是左側 身躺臥,左乳壓著右乳,而右乳則攤到了石台上。「能側身左壓右的女人可沒多 少。」張氏又一次莫妙奇妙的粗神經亂想到。
這時李光耀走到了張氏身前,伸出雙手把張氏沉甸甸的雙乳握住抬起,王威 則用夾乳棍散開分叉的一頭插向張氏的乳溝,一根夾乳棍墊在了張氏靠近石台的 右乳下方,一根則是塞入到張氏雙乳之間,一根壓在張氏左乳的上方,然後王威 攏住了夾乳棍散開的兩頭,讓夾乳棍夾在張氏的乳跟處,緩緩而又堅定的向中間 擠壓。
隨著夾乳棍的擠壓,張氏雙乳的前端開始漸漸膨脹,兩個乳頭不甘寂寞的頂 起了小肚兜。張氏慢慢感覺到了雙乳的疼痛,雖然一開始乳房漲漲的感覺很奇妙, 但是現在卻變成了火辣辣的痛感,就像雙乳內部塞進了兩個火把,當然以張氏的 乳量說不定真能把火把塞進去。
夾乳棍漸漸合攏,棍間的間隙一寸寸的減少,也就是留給張氏乳房的空間漸 漸減少,當夾乳棍的間隙還剩兩寸的時候,張氏終於忍不住痛叫了出來:「哼… …啊……好痛,要被夾斷了,啊……不要……」
這時李光耀一手輕輕撫弄張氏被夾得怒凸的雙乳,一邊用另一隻手拿著一塊 絲巾擦著張氏額頭上不斷滲出的汗水輕聲說道:「你還沒有到極限,你的乳房更 加沒有到極限,這還是第一種刑罰你就受不了了嗎?想想你對甄命苦的承諾,為 了活著見到你的夫君你能忍受一切痛苦。」
終於夾乳棍叉開的另一端完全合攏,三根夾乳棍完全平行了,棍子的間隙只 有一寸,張氏的兩個奶子前端就像氣球一般滾圓膨脹,兩個乳頭也挺出了近一寸 高。雖然李光耀在張氏耳邊不斷安慰鼓勵,張氏依然是慘叫連連。
這時緊握著夾乳棍的王威向李廣耀問道:「她這樣大聲慘叫會不會引來人?」 「如果真的引來人那就是天意,該死的就是你我。」李光耀抬頭回答道,這時李 光耀感到張氏的雙乳肉質有些變硬,感覺差不多了,就吩咐王威道:「可以松一 鬆了。」王威依言照做,緩緩鬆開夾乳棍,張氏的乳肉也慢慢地癱軟了下來,這 時張氏發出一串長長的呻吟聲「嗯嗯嗯……哈……」胸脯一陣劇烈的喘息起伏。
李光耀一隻手握著張氏的左乳輕輕捏弄,感覺乳房內部的供血循環已經恢復 正常,又揪住張氏的乳頭輕輕甩動她的左乳,一陣乳波肉浪被掀起,這股浪濤絕 對能摧毀大部分男人的理智堤壩,但密室的這三個男人顯然不在其列。而張氏的 乳房剛剛經過一陣劇痛,乳房的敏感度放大了數倍,又被李光耀極有技巧的撫弄, 一股難言的快感直衝大腦,鼻子裡發出一聲聲的嬌哼。
「呵呵,你終於品出酷刑的好來了,沒有痛徹心扉的苦又怎麼能感覺到甘美 的幸福呢?」李光耀邊扯動張氏的乳頭便說道。
張氏被自己剛才不顧廉恥的嬌吟羞紅了臉,雙眼緊閉做起了鴕鳥:「難道自 己真的是賤人婊子,被人狠狠折磨本該是苦痛難忍,而自己卻居然濕了,下面粘 嗒嗒的不舒服。還是剛才的痛苦好,至少自己不會那麼丟人。」張氏一陣亂想。
李光耀似乎了解到了張氏的想法,對王威說道:「可以開始了。」於是王威 又一次的收緊了夾乳棍,張氏的雙乳前端再次膨脹翹起,哀哀的慘叫聲又開始在 密室里飄蕩,但這慘叫聲明顯比剛才小很多。當夾棍再次完全合攏,李光耀又開 始試探張氏的乳房硬度,覺得差不多就吩咐王威鬆開夾棍,然後等上一小會又再 次讓王威收緊夾棍,就這樣反覆到了第五次的時候,夾棍明明已經鬆開了張氏卻 依然慘叫不止,這慘叫聲聽起來很奇怪,不像是因為疼痛難忍才發出來的叫聲。
李光耀這時聞到一股淡淡的腥味,於是向張氏的腹下看去。「原來如此,呵 呵……既然你這麼喜歡這個遊戲,那就再玩兒的長點。」李光耀暗暗地想到。
當夾棍第十次收緊時,張氏忽然一陣抽搐,慘叫突然又高亢起來,把握夾棍 的王威嚇了一跳。「不用管她。」李光耀出聲吩咐道,而且李光耀這次遲遲沒有 下令鬆開夾棍,漸漸地張氏的慘叫變成了微弱的抽泣聲,全身皮膚一陣輕顫並發 散出鮮艷的潮紅色,一股奇妙的腥味漸漸散發開來。「好了鬆開夾棍吧。」李光 耀吩咐道:「第一道邢完成了。」
「啵……」王威把夾棍從張氏雙乳間搬離開來,棍子上竟然有一小點吸力產 生,同時發出一種類似拔出緊插在爛泥塘里的棍子時才會有的聲音,原來張氏的 乳房過於龐大,而且雙乳和肚兜又被張氏的汗水和一開始潑醒張氏的水打的透濕, 所以才發出這種美妙的聲音。夾棍划過張氏乳房的同時也掀起了一陣肉波,像是 海浪般從張氏乳跟處湧向乳尖,發出完整三個波次後才漸漸停息,充分體現了這 對上天造物完美的肉質。
「嗯……」張氏發出了一聲長吟,像是知道酷刑結束後長出的一口氣,又有 些像欲求不滿的嬌嗔,聽起來真是複雜非常,而這段時間李光耀並沒有替張氏擦 臉,以至於張氏的亂髮蓋住了臉頰,讓人無法從她的表情推斷她的真實感受,不 過張氏的身體一直在輕輕顫動,似乎在表達什麼含義。
「她這是怎麼了?」王威不解的向李光耀問道。「她高潮了,你可以觀察她 的腿間。」於是王威看向張氏腿間的內褲,發現剛才還是艷紅色的內褲以經成了 深紅色,滲出一些不明液體,在燈光下閃出晶瑩的亮光。看到這些王威的臉色一 陣變換,最後徹底定格在了憤怒上,「果然是配不上將軍的賤人,殺了這賤人無 疑是對的!」王威回過頭拿起剛才擦拭石台的布巾把夾乳棍上張氏的汗漬擦乾, 同時默默地想到。從一開始就沒放下的緊張神色從王威臉上漸漸散去,畢竟要對 付的是將軍最愛的女人,心裡還是有些彆扭和內疚的,不過看到張氏如此表現, 內疚感也慢慢放了下來。
過了大概有三四分鐘後李光耀拍了拍張氏裸露的肩頭說:「別賴床了,第二 道刑罰準備好了。」張氏卻沒有動彈,任由亂髮蒙住臉,也不再出聲,李光耀想 了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你不用害羞,這間密室的兩撥人肯定有一撥走不出 去看太陽了,你獲救那就我們死,沒人救你那麼你就會死。你出去了不可能說出 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我們也是一樣,這裡發生的事情註定不會帶出這間密室了。」
這時張氏慢慢的從墨玉床上爬了起來,李光耀伸手撥開蓋住張氏臉的亂髮, 發現張氏通紅的臉頰滿是高潮後的餘韻,卻也顯出一絲愧色。眼睛裡充滿了淚水, 但又神奇的盈而不溢,始終沒有流下來,襯托的張氏眼神迷離夢幻,誘惑非常。
李光耀用手指捏著張氏的下吧強迫她抬起頭說道:「對自己受酷刑卻又被虐 到高潮感到不解和羞愧?其實這也算正常,我在孫氏藥學曾呆過半年,你這種情 況無非是大腦的應急措施。長時間的劇痛會傷到大腦,普通人會通過昏迷避免這 種情況,而你受過嚴格的訓練,輕易不會被痛感擊倒,於是你的大腦就把你的痛 感和快感混淆,你就被虐到高潮了,當然你的敏感體質也讓人驚異。」聽到這些 張氏的臉上現出了一點點輕鬆的模樣。
李光耀放下捏張氏下吧的手,拽住她的胳膊把張氏領到了墨玉床的另一邊, 原來剛才一直不見蹤影的張俊正蹲在地上組裝一個奇怪的架子,架子大概一米高 低,頂端是由兩個類似轆轤的東西上下縱列,轆轤其實也只是擀麵杖般粗細,架 子上有多個圓形搖把,看不出具體的功用。
「這是什麼?」張氏向李光耀問道。「這東西叫乳碾子,其實是剛才夾乳棍 的進階形態,靈感來自於你丈夫發明的卷鋼板機,夾乳棍只能夾你的乳跟,而這 乳碾子卻可以對你的乳房進行充分全面的碾壓,強迫你乳房的內容物來回流動, 產生的痛感比夾乳棍可怕多了,這東西應該不會讓你再有高潮的感覺了,你也不 用怕再次丟臉。」
聽到這些介紹張氏再看這個古怪的架子時臉上透出驚慌的神色,過了一小會 又強自鎮定了些來:「那要我怎麼做?」張氏再次開口問道。
李光耀把張氏牽到了乳碾子的正面,然後命令張氏跪在乳碾子下方的一個軟 墊子上,「這一道刑罰你的小肚兜是個累贅了。」邊說邊轉到張氏身後,把張氏 後頸和後腰處的肚兜束帶給解了開來,在肚兜從張氏上身滑落的同時一把撈起這 件艷麗性感的小褻衣,李光耀把肚兜拿在手中擠了擠,指縫中立時滲出了水珠, 看來這小東西是濕了個通透,再攤開手掌時肚兜已經被揉成了一小團,只比李光 耀的大拇指頭稍大一點,可見這肚兜的製作材料並不普通。
失去肚兜的張氏上半身完全裸露,白皙的身子像是漢白玉雕成,精緻的鎖骨, 修長的鵝頸,圓潤的肩頭,細窄的蠻腰,因為跪坐稍稍隆起的小腹,和小腹上方 鑲著鑽石的肚臍,當然還有那一對足有g罩杯的巨乳,剛剛針對它們的酷刑並沒 有在它們身上留下什麼痕跡,成完美水滴形玉色的乳房和其頂端艷紅的乳尖構成 了這兩座能讓所有人包括很多女人瘋狂的恩物。這時張氏並沒有抬起胳膊對雙乳 進行遮掩,顯得十分坦然。
「這樣很好,你乖乖的對大家都有好處。」「不要廢話了,想對我做什麼就 快做。」張氏臉上現出不虞的神色。「好好,既然你著急想體驗一下這乳碾子, 那就成全你吧。」李光耀邊說邊把手中的肚兜交給了旁邊的張俊,張俊拿過肚兜, 把它疊成整齊的四方小塊,和剛才張氏脫下的衣裙一起疊放在一個小小錦盒裡。 直到現在張俊似乎都不願意過多靠經張氏,也沒有參與對張氏的處刑,放下錦盒 後又轉到放置刑具的木箱前開始翻騰,應該是在準備下一套刑具去了。
「現在你把胳膊背到身後。」張氏依言做了,李光耀給張氏的手腕處帶了兩 個皮質的護腕,又把護腕上的兩個小鐵環連在一起,然後繞到張氏對面,又命令 王威打開乳碾子一邊的鐵扣,把上面的一根碾子抬了起來,李光耀又用雙手揪住 張氏嬌紅色乳頭,把張氏的雙乳放在了下面的碾子上,王威這時把抬起的那根碾 子壓放回去,鎖好了那一端的鐵扣,這樣張氏的雙乳就被緊緊地壓在了兩根碾子 之間。這兩根碾子只有擀麵杖粗,不會遮擋多少視線,可以充分觀察對張氏雙乳 的碾壓情況。
李光耀稍稍逗弄了一下張氏的乳尖,然後抬頭向張氏問道:「你準備好了嗎?」 「我的意見有用嗎?」張氏嗤笑的回道。「那就開始吧。」接著李光耀回過頭對 王威說道:「先給她用三點五厘米體驗一下。」王威用手絞動乳碾子側面的絞盤, 漸漸收緊兩個碾子的間隙,直到刻表上顯示出三點五厘米。張氏這時也疼得額頭 冒汗,不過到現在這個乳碾子並沒有顯現出和剛才夾乳棍的區別,張氏還能承受 這痛苦,所以也沒出什麼聲。
「開始碾壓,」李光耀的王威說道,「我說停就停。」王威開始絞動上面那 根碾子的絞盤,碾子開始緩緩轉動,由張氏的乳跟處向乳尖碾動,隨著這種碾動, 張氏乳尖的那一段乳房開始漸漸膨脹,乳房內容物開始堆積在那一側,乳頭甚至 是乳暈也開始向前突起,顏色也越來越紅。
張氏一開始並沒有感覺到多少疼痛,至少和夾乳棍區別不大,可隨著乳碾子 開始運作,這種把圓圓的乳房慢慢壓癟的感覺立即從胸膛直衝大腦,而且隨著乳 碾子的轉動,乳房內里的東西被強制驅趕到乳房前端,留容空間也被碾壓的越來 越小,感覺兩個乳房似乎要炸開了一樣「啊啊啊……」終於忍不住的張氏發出了 一聲悽厲的慘叫:「快停下,要爆了……」張氏對王威哀求道。王威轉頭看向了 李光耀,而李光耀頭也不抬的看著張氏被擠脹的紅得發紫的乳房前端回答道: 「不要停,我有分寸。」「你不是說這些刑具不會對我造成永久性損傷嗎?」張 氏對著李光耀喊道。這時李光耀才抬起頭看向張氏因為疼痛漲紅的臉和不停顫抖 的嘴唇回答道:「我用母豬的乳房做過實驗,碾爆乳房最少也要一點五厘米以下, 你的乳房無論是柔韌性還是內容物流動性都遠超母豬的,三點五厘米根本不可能 碾爆它們,你要對你的這對奶子有信心。」「你居然拿我的乳房對比母豬?」 「給我抓住重點好不好?現在我們是在討論碾爆你奶子的問題……」
隨著倆人吵嚷,乳碾子漸漸碾過了張氏乳房的中段,向著乳尖挺近,果然擠 壓在乳房前端的內容物頑強的通過兩根乳碾子的間隙又流回到了乳房後端,從正 上方看張氏的乳房就像是葫蘆,一端漸漸放大,一端漸漸變小。
終於乳碾子碾到了乳暈的邊沿,「可以停下了。」李光耀命令王威,然後轉 過頭對張氏說道:「看到了嗎?別小看它們的頑強。」然後居高臨下用兩手握住 一個碾壓過的乳房,而她的乳頭還被壓在兩根乳碾子之間,就這樣李光耀對這隻 乳房一陣擠壓擼動輕顛,讓乳房內容物在乳球里來回跳動不休。這種新奇的感受 讓張氏剛剛停止的慘叫變成了輕哼重新從嘴裡傳了出來。
過了大約兩分鐘李光耀捏弄完張氏的兩個乳房後,又對張氏說道:「這就是 所謂的苦盡甘來,你是不是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甘美感覺?」「你這是什麼邏 輯?我寧願不要這種所謂的甘美感覺……」張氏睜開了沉浸在剛才詭異快感的眼 睛瞪向李光耀。「可你沒得選。」李光耀一臉鄭重但語氣卻戲謔的回答道。張氏 一賭氣閉上眼睛垂下頭不再說話,「一會你就不得不開口啦。」直起身形的李光 耀對著乳碾子旁的王威吩咐道:「給我反向碾壓。」於是王威又開始轉動絞盤, 這回是從乳頭向乳根處緩緩碾動,當乳碾子再次碾過三分之一乳房時,賭氣不出 聲的張氏終於受不了了,碾動酥乳的痛苦和乳內容物對乳房的脹痛讓張氏再次放 聲慘叫。
「你完全沒必要賭氣,」李光耀對張氏說道:「疼就喊出來,沒必要忍耐, 這裡也不會有人笑話你,說不定你的慘叫聲能把你的救兵引過來了。」接著李光 耀又蹲下身形,開始用手指逗弄張氏的乳頭,對這兩個小粉粒兒輕捏慢轉加手指 彈動。李光耀畢竟當過王子,對女人花樣極多,這些手法曾經僱傭過房中術高手 專門教授,於是一波波的快感從兩個小東西的頂端傳回乳房,經過被殘忍碾壓的 乳房中段又放大了無數倍後再沖向張氏的大腦,多重打擊下的張氏近乎崩潰,不 知是該慘叫還是該浪叫,最後成了失聲痛哭:「媽媽……我好痛……我好怕…… 嗚嗚嗚……」
這時李光耀放開了對張氏乳頭的刺激,繞過乳碾子站到張氏旁邊,掏出一方 絲巾同時捧起了張氏涕淚交流的臉,溫柔的擦拭。「已經要碾完了,在堅持一下 小乖乖。」張氏似乎有些精神恍惚,竟然對李光耀哭道:「真的好痛啊媽,救救 我媽媽……」再次經過漫長的十分鐘乳碾子終於又碾回到了張氏乳跟處,王威放 開絞盤偷眼看向李光耀,發現他的溫柔神色不像是裝的,可看向張氏被殘忍折磨 的雙乳和近乎失控的表情,心裡一陣暗想:「這死變態李光耀,如果這回是我們 活下來,這變態必須想辦法處理掉,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放下了對大將軍的仇恨。」
張氏漸漸平靜下來,想起自己剛才荒唐的表現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當然 被夾住的雙乳讓她動一下都很難。「我剛才說過了,這裡沒人會嘲笑你,放下現 實中的心理負擔,你才能熬過這些酷刑。」李光耀的聲音在張氏耳邊響起,可張 氏依然緊低著頭不敢看他:「這傢伙剛才溫柔的神色真的很像命苦,呸……我在 瞎想什麼,這混蛋要殺我啊。」
李光耀摸著張氏頭頂,對著她說道:「下面乳碾子會調低一個檔位,變成二 點四厘米,做好準備吧。」說著對王威使了個眼色,王威又開始轉動乳碾子下方 的絞盤,兩根乳碾子又向內靠近了一點點,張氏的乳房再次被狠狠的壓緊,這回 張氏不在按捺自己的感覺,哀哀的開始慘叫,王威也不經過李光耀的命令就開始 轉動上方的絞盤,開始碾壓張氏的雙乳,更緊的乳碾子使得乳房內容物回流更加 困難,乳房的漲炸感逾加強烈,可是經過李光耀的魔手挑逗撫慰以及言語鼓勵, 張氏這回並沒有像上次那樣崩潰就挺過了這一輪碾乳邢罰。
「你很勇敢。」李光耀撫摸著張氏頭頂的秀髮輕輕地在張氏耳邊說道。而張 氏卻只是在低著頭大口的喘息。剛才乳碾子在碾過了近四分之一乳房后里面的內 容物才開始回流,想像一下把近乎g罩杯的乳量完全填進b罩杯的乳房裡是個什 麼景象,當時張氏嚇得連慘叫都忘了,深怕雙乳「嘣」的一聲炸開,好在這對跟 隨自己十幾年的乳房柔韌非常,沒有發生這種可怕的事,與其說張氏勇敢,不如 說張氏是嚇傻了。
「現在進行最後一輪碾乳邢。」李光耀轉到張氏的正面伸出手抬起張氏的下 吧。「記得剛才我說過的話麼?我曾經用豬奶子做過實驗,一點五厘米就會把豬 奶子碾爆,而對你的最後一輪碾乳邢則是一點四厘米。」聽到這些話張氏有些渙 散的眼神猛地集中起來,眼睛瞪得老大看向李光耀,剛才的二點四厘米張氏就已 經被嚇得不輕,這回還要加一厘米,而且這個數值曾經成功的碾爆了一隻奶子, 雖然只是豬的。「你說過在這兩個時辰內不會帶給我永久性的損傷。」張氏哀憐 的對李光耀求肯道。
「我相信你的這對上天恩物不會被碾爆,你為什麼對它們沒信心呢?你的奶 子還強不過豬的麼?」「可是我好害怕,剛才的那一輪就把我嚇壞了……」「你 聽我說,最後的一輪自然是極限的一輪,這是對你的考驗,也是對你雙乳的考驗, 你的性格和膽量難道還不如你的乳房嗎?通過了這一輪,你就是天下第一乳。」 「可我不想要這羞人的名頭……」張氏小聲的反駁,這時李光耀放開張氏的下吧 站了起來:「我不是懇求你,刑罰必須繼續,你能做的就是給自己更多的信心, 相信甄命苦能把你及時救下,相信乳碾子不會摧毀你的乳房。」李光耀轉過頭對 著乳碾子旁的王威吩咐道:「開始吧。」這時張氏才反應過來李光耀可是要殺死 自己的人,可就在剛才李光耀的身影莫名其妙的和甄命苦有了重合,讓張氏覺得 他會答應自己的要求。「他露出溫柔神色時和命苦好像啊。」張氏有些認命的低 下頭想到。
隨著王威絞動絞盤,乳碾子間隙刻度定在了一點四厘米,基本上把張氏乳根 處的上下兩層乳皮擠合在了一起,張氏感覺兩隻奶子像是已經離體而去,比一開 始的夾乳棍夾得更緊的痛感充斥了大腦。「啊啊啊……不要……痛死了……」張 氏忍不住大喊起來。而李光耀則是對王威說道:「你要慢慢碾動,過快的動作可 能真的會爆,稍微給這兩隻奶子點時間。」同時跪坐在張氏的對面,捧起張氏的 雙乳前端,把兩個乳房擠在一起,讓兩個乳頭儘可能的靠攏,然後張嘴把它們一 起含住,用舌頭來回挑逗兩個小粉粒兒,不斷的吸允。「王威注意點兒,我可不 想像吹爆氣球那樣被炸個滿臉花。」李光耀嘴裡含混的說道。
王威沒有回答,只是開始慢慢的絞動絞盤,乳碾子開始從張氏乳根處碾壓整 只乳房,乳頭處傳來的快感和碾壓乳房的痛感在張氏大腦里交織,張氏的慘叫也 逐漸變成了無力的輕哼,渾身滲出的汗水像是花灑淋浴一樣划過張氏白皙的身體, 打濕了張氏膝下的軟墊。張氏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沉。「好想睡一覺啊。」可是 從乳房上不斷傳來的痛感和快感讓張氏連閉上眼睛都做不到,張氏有些恨起自己 這具經過訓練的身體和神經,連昏迷都做不到。「昏過去就不用忍受這些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乳碾子終於碾過了張氏雙乳的中段,由於乳房內容物被強 制擠壓到了乳房前端,後端的乳房則顯得有些單薄。乳碾子還在緩緩地向前推進, 碾過了三分之二乳房,四分之三乳房,已經到了第二輪時乳房內容物回流的階段, 可現在卻是沒有任何回流的跡象。「要炸了麼,炸了也好。」看著已經是黑紫色 的雙乳前端,張氏有些自暴自棄的想到。
李光耀松嘴放開了張氏的乳頭,這時的張氏乳房一點都不漂亮,像是兩個青 黑色的石頭蛋兒。李光耀把耳朵貼在張氏的乳房上,能清晰的聽見乳房內部正在 發出的「嘣嘣啪啪」的響聲,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破裂炸開。「還要繼續嗎?」 一旁的王威問道。張氏的眼睛也亮了一下,李光耀有些猶豫,但還是對王威說道: 「給我繼續。」然後把張氏的乳頭再次含住,並且更加大力的吸允。
乳碾子快要碾到五分之四乳房了,張氏乳房後部成了軟塌塌的長條狀,而前 端的乳房顏色越來越深,內容物絲毫沒有回流的跡象。正在吸允乳頭的李光耀突 然覺得好像真的吸出點什麼東西,嘴裡嘗到了一種腥甜的味道,夾雜著一絲咸澀。 張氏也感覺到了這一點,脹痛的乳房似乎出現了一絲突破口,像是有什麼東西連 同自己的靈魂從乳頭擠了出去。「求求你用力吸啊……」張氏哀弱的求懇聲連張 氏自己都聽不到。
李光耀抬起頭正想看一下自己吸出來的是什麼東西,突然感覺手裡一空,抓 在手裡的乳房像是射箭般從乳碾子裡縮了回去,發出「啪」的一聲撞到了張氏的 胸膛上,張氏一下子就被撞倒在地,這股撞力應該撞不到人,可虛弱的張氏恐怕 連一個腦瓜嘣都經不住了,就這樣張氏保持著跪坐雙腿蜷曲的姿勢側躺在地上, 久久都不願起來。
李光耀也長出了一口氣:「第二道碾乳邢完成。」然後繞過乳碾子走到癱倒 的張氏跟前,張氏的乳房依然是一片青黑,不過形狀完全恢復到了自然姿態,從 乳尖處正在湧出一些透明帶血絲的液體,由於張氏側臥的姿勢這些液體正不斷地 從乳尖滴落到地上。「這是什麼,不像是人奶,再說張氏過了哺育期四五年了, 應該產不出奶了」李光耀彎下腰用手指在張氏乳頭上蘸了一點液體,然後送到嘴 里嘗了一下,還是那種腥甜中帶著咸澀的古怪味道,咸澀自然是血絲的味道,腥 甜味兒則應該是這些透明液體了。「據說有些女人不經過受孕也可以產奶,難道 指的就是這些腥甜味兒的液體?難道張氏就是這樣的極品女人?」
艱難的睜開眼後張氏就看到李光耀一臉古怪神色蹲在自己的身前,順著李光 耀的目光張氏也注意到了自己不斷滲出東西的乳頭。「要嘗一下嗎?」然後李光 耀不管張氏樂不樂意就用手指在張氏乳頭上蘸了一點液體送到了張氏的嘴邊,張 氏只得順從的把李光耀的手指含在嘴裡。「好吃麼?」然後沒等張氏回答李光耀 就伸手把張氏抱了起來放到了旁邊的墨玉床上:「讓你休息十分鐘。」然後回頭 向王威吩咐道:「你去幫張俊按那個滑輪。」原來張俊正踩著一個凳子仰著頭不 知在在天花板上忙活什麼,王威沒有出聲但還是向張俊走了過去。
李光耀回過身對著躺在墨玉床上的張氏,伸出雙手抓向張氏還是青黑色的雙 乳,張氏無力阻止,只得出聲道:「你不是讓我休息十分鐘嗎?怎麼還要蹂躪它 們?」「別不識好心,我這是給它們活血散瘀,今天它們兩個的任務還遠沒完成, 一定要抓緊時間讓它們恢復到最佳狀態。」李光耀兩隻手握住一隻乳房輕捏滿弄, 來回拍打,乳上的青黑色也隨之慢慢消退,乳頭上也不再滲液。「兩隻手都抓不 滿你的一隻奶子,只好一個一個的來了。」李光耀戲謔的說道,同時用一隻手捏 住這隻乳房的乳頭緩緩提拉,另一隻手輕輕拍打它的外沿,極有規律的拍打漸漸 的在這隻乳房內部形成莫名的共振,讓它像一隻剛出洞的小兔子,越跳越歡快, 顏色也恢復到了美麗的玉色。「好了完工一隻。」李光耀鬆開了這隻乳房,雙手 抓住了另一邊泛著青色的乳房。
張氏一直緊抿著嘴唇沒有出聲,可實際上剛剛經歷過碾乳邢的雙乳極為敏感, 李光耀的魔手帶起的陣陣快感直衝張氏心底,恐怕張氏一張嘴就會是一串誘人的 呻吟聲,背捆的雙手也無力把李光耀的魔手打開,只好閉上眼睛緊抿嘴唇任李光 耀施弄,自己努力不發出丟人的聲音,雖然張氏今天丟的人已經很多了。
李光耀手上不停,張氏也是默不作聲,李光耀覺得氣氛有些凝滯,就出聲和 張氏閒聊:「我記得你曾經在我爺爺的後宮生過一個孩子,被元吉叔叔殺死了。」 聽到這些張氏一臉黯然:「那是自己和命苦的第一個孩子,自己連她的模樣都沒 瞧見就被李元吉扔到河裡了溺死了。」張氏一時陷入了回憶。
這時李光耀又道:「元吉叔叔暴虐成性,我父王也有一些陰沉,二叔世民則 是充滿野心,我們這一家就是沒有甄命苦恐怕也會殺個血海濤濤……」這時張氏 睜開眼睛訝異的看向李光耀,而李光耀則自顧自的繼續說道:「當然這個理由也 不足以讓我放過你。」張氏略顯失望的又閉上了眼睛。「你孩子死後,奶水漲得 你很痛吧?我記得那段時間每次見到你時你的前襟都是濕噠噠的。當時我年紀還 小,你在我面前也沒有多少顧忌,你只著薄絲肚兜的樣子我見過很多次,沾滿你 奶水的肚兜對我這個饞嘴孩子可是相當有吸引力啊。後來聽說你為了緩解奶子漲 痛去後花園找了一個當時和我歲數差不多大的小太監幫你吸出奶水,因為你信不 過宮裡分配給你的侍女,怕他們是皇奶奶派來害你的姦細。結果不知怎麼地這事 被皇爺爺知道了,小太監被人用水活活灌死,不過我當時覺得像他這樣身份的人 接觸過你的聖女峰死也應該無憾了吧,這件事估計你也沒告訴甄命苦吧?」「廢 話,雖然對方只是十一二的小孩子還是沒了根的太監,捧著自己的奶子吸奶水這 事命苦肯定也接受不了。」張氏暗想。
「當時我非常迷戀你的這對奶子,心裡總想著有一天能把它們捉住好好把玩 兒吸允,當然宮裡不是我一個人這麼想,皇子王子甚至是有些宮女太監都喜歡偷 看它們,每當你在宮裡走動時這對隨著你腳步上下歡跳的乳房甚至能改變很多人 的心率。」這時躺著的張氏雖然臉上看不出什麼神色,但卻不自主的挺了挺胸。
「現在這對迷戀已久的東西終於落入我掌中了,我可以任意玩弄它們,甚至 以前的一些黑暗殘虐想法也可以對它們實施。」說話的同時突然一改剛才的溫柔 撫弄,兩手狠狠攥住張氏的一隻奶子,然後把它順時針旋轉了一整圈,再突然放 手,看著它迅速轉回原位,又一把把它抓住,另一隻手翹起大拇指在瑩白的乳肉 上狠狠捅刺。「比如說像這樣……」李光耀恨聲說道。
張氏忍著痛說道:「一開始說的那麼大義凜然,原來也只是藉機發泄你的陰 暗心理而已。」「有什麼不對嗎?不能以私廢公,但如果只是順道,公私兼顧合 情合理。」李光耀繼續用兩手摧殘這隻奶子,直到它的乳頭又開始滲出液體,張 氏忍不住痛哼了一聲:「你不是讓我休息嗎?」「決定權在我不在你啊小傻瓜。」 李光耀的抓揉讓乳頭滲出液體的速度越來越快,乳房也很快被液體浸濕,顯得油 汪汪水噹噹。張氏有些受不了了只能求懇李光耀:「你能不能換一隻,這一隻好 難受的……」李光耀聞言真的鬆開了手裡的奶子,並用手輕輕地拍了它一下,油 滾滾的奶子反著燈光一陣劇顫。「便宜你了,一會再收拾你……」然後抓住了張 氏另一邊的奶子狠命揉捏,只一小會兒這隻奶子也泛起了油光。
李光耀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得對張氏說:「其實你當年根本用不著讓那個小太 監幫你吸奶水。」「你說什麼?」張氏有些好奇地問道。李光耀把手裡的乳房向 張氏的唇邊一推,「你自己也能吸得到啊,來嘗嘗它們的味道。」張氏望著唇邊 自己艷紅的乳頭一陣猶豫,說實話張氏喝過自己的奶水,但是現在乳頭上滲出的 東西明顯不是奶水,因為這液體是完全透明的。不得不佩服張氏的粗神經,這種 時候了她竟然還有好奇心,張氏先是伸出自己的小香舌舔了一下乳頭,接著有點 迫不及待的把它含在嘴裡用力吸允起來。「味道不錯吧,劫持你到現在也有差不 多近三個時辰了,你肯定也餓了。」李光耀配合著揉捏手裡的乳房,用手掌從張 氏乳根處向乳頭處來回推擠,讓裡面的汁液更快的向張氏的唇舌涌動,過了一小 會張氏吐出了自己的乳頭,李光耀看到後問道:「已經吸光了嗎?這裡還有一隻 哪。」說著便抓住另一邊的乳房塞到張氏嘴邊,張氏也沒猶豫含住自己的乳頭貪 婪的吸允。
差不多兩分鐘後張氏再次把奶頭吐出,李光耀看著張氏說道:「你還沒吃飽 吧?畢竟不是真的奶水,要不然以你的乳量一次喂飽兩個成年人都沒問題。」這 時忽然有什麼東西打在了李光耀的腿邊,李光耀低頭一看,是幾根連著鐵環的皮 帶,和捆住張氏手腕的皮帶樣式差不多。王威充滿鄙夷的聲音也傳了過來:「你 兩個是要在這裡拜堂嗎?」李光耀拾起這些皮帶回答道:「我把自己家人的牌位 都請來了,別懷疑我的決心。」然後轉過頭對玉體橫陳的張氏說道:「休息結束, 第三道刑罰開始。」
李光耀先是讓張氏跪坐在墨玉床上,然後對張氏命令道:「把身子伏下來, 讓你的雙乳向下松垂。」張氏只得依言照做,現在的李光耀神色嚴肅,和剛才就 像兩個人,王威的揶揄可能起了作用。李光耀走到張氏的側面看向這對松垂的雙 乳,大……真的很大……如果張氏身子再俯的低一點,乳頭就要點在張氏的膝蓋 上了。
李光耀從自己的袖子裡抽出一根絲帶,原來是張氏斂衽裙的腰帶,然後伸出 右手輕輕拍打張氏的乳房,像是要讓乳房內容物儘量向下流動,左手則拿著絲帶 穿過兩乳間,然後兩手把絲帶捆在靠近李光耀這一側的乳房根部,最後是一圈圈 的纏緊,只是纏了幾圈後李光耀發現絲帶只夠纏一個乳房,原來張氏的奶子大, 乳根的面積卻也不小,要不然它們也不會這麼傲然挺立,如果把張氏的一隻乳房 完整的切下來,會發現乳房的基座比張氏的小蠻腰也細不了多少,纏張氏蠻腰的 絲帶用來纏張氏的兩個乳根自然是有些不夠,李光耀只得先把一隻乳房纏完再說, 一分鐘後這隻奶子由一座尖朝下的白玉山峰變成了一個口朝上紅彤彤的熱氣球。
李光耀回身向張俊王威問道:「你們誰身上有絲帶嗎?腰帶也成。」王威則 回答道:「大男人身上怎麼會帶著絲帶,腰帶倒是有,一指寬的硬牛皮帶你用的 上麼?」「那怎麼辦?吊一隻奶子有些危險,平衡也不好掌握。」這時已經很長 時間沒做聲的張俊插口道:「你腳邊的那幾根皮帶里有富餘的,捆大腿的那幾根 應該合適。」
於是李光耀蹲下身子在那一堆皮帶里揀出一根較長的,這皮帶大致上和普通 人的腰帶類似,只是明顯小巧了很多,都是一端皮帶上穿有扣眼,另一端則鑲著 鐵扣。李光耀再次讓張氏側身躺下,打算拿這根皮帶把張氏的另一隻奶子繫緊。 想著容易做著難,乳房畢竟不是人的腰身,軟不受力又來回跳蕩,系了半天都不 成,倒是有幾次把張氏乳根處的嫩肉給揪進了鐵扣,這種像拿小鉗子揪著一小塊 皮肉來回扭動的痛感讓張氏出了一頭冷汗。
「你們不能過來幫一下忙嗎?」折騰的也是出了一頭汗的李光耀回頭說道。 「我們倆不會碰她的身體,除非是用刀子捅她,她畢竟做過將軍的女人。」王威 如是回答道。
躺著的張氏突然對李光耀吼道:「你不會用夾乳棍夾住它再捆嗎?」「好主 意,還是小乖乖聰明。」於是王威只好把已經收好的夾乳棍再次拿了出來,夾緊 張氏的乳根後李光耀順利的把皮帶繫緊,然後把皮帶頭和另一端的絲帶頭打成死 扣,張氏的雙乳也全變成了紅燈籠。
李光耀把地上剩下的皮帶全部堆在墨玉床上,從中挑出兩個明顯是捆腳腕的 寬皮帶,然後走到張氏的腳前,把一隻腳抓在手裡提了起來,張氏的腳很小,看 起來只比李光耀的手掌稍大,腳底粉嫩,玉趾上塗著粉色的指甲油,有紅似白色 形俱全,估計很多人都不介意把這隻腳掌用舌頭好好舔滌一番。
迅速把皮帶套在張氏的腳腕後李光耀又揀出兩根剛才捆張氏乳房時用的那種 長皮帶,然後走到張氏的腰前,首先看到的是張氏渾圓的大腿,像是兩個形狀優 美的白瓷瓶,由於張氏是側臥,優美的臀型展示的非常惹眼,凸起的臀球魅力值 直逼張氏的乳球,而大腿交接處的隱秘部位則是看不到的,李光耀當然不用多想, 直接搬住張氏的腰胯強迫她把腿間的隱密展現,張氏的反抗換來的是抽在屁股上 的三個巴掌印。「命苦就非常喜歡打自己的屁股,他再不來救我這屁股是永遠打 不著了。」張氏暗暗垂淚。
雖然還有小內褲遮掩,但張氏蜜桃形狀的陰阜卻也是清晰地被勒現了出來。 被淫水打濕的絲綢小布片敷貼其上,中間的深溝和溝頂上的凸起再加上高高隆起 的陰阜均顯示張氏是個性慾極強的女人。張氏的小腹則是平滑白嫩,完全不像是 生過孩子,只是腰間的一道手術疤破壞了這種完美。肚臍里則有一顆璀璨的鑽石 點綴,肚臍里鑲嵌珠寶應該是阿拉伯舞女的習慣,她們的很多舞蹈都是以展示女 性的柔美腹部為主,而張氏月桂仙子的名頭就是來自於她冠絕群芳的舞蹈功底, 這麼看的話張氏應該會阿拉伯肚皮舞這種妖艷舞蹈,至於她有沒有給甄命苦以外 的人表演過肚皮舞那就不好說了。
看完這一切李光耀拿起皮帶開始工作,把兩根皮帶綁在了張氏大腿根靠下一 點點的地方,然後把張氏的小腿蜷曲回來,用腳腕皮帶的鐵環連結腿根處的皮帶 鐵環,這樣看起來張氏的身高立馬矮了一截,做完這一切的李光耀突然把一隻手 向張氏的腿間伸去,手指剛剛碰到那肥美的陰阜就被醒悟過來的張氏用大腿夾緊 了這隻壞手:「你幹什麼?」張氏憤怒的瞪向李光耀:「你不是說不會壞我的貞 操嗎?」李光耀則是淡淡的回答:「我這是為你好,下一道刑罰針對的就是你的 秘處,這裡不夠油潤的話你很可能會受傷,不信你看一下那個刑具就明白了。」
張氏順著李光耀的手指指向看去,發現所謂的刑具就是剛才的乳碾子,只是 兩根碾棍不見了,代替的是一把刀口向上的大鍘刀,看起來簇新的鍘刀刀口寒光 閃閃。「你是讓我一會兒騎在那刀刃上?」「你很聰明啊,呵呵胸大有腦,這個 就是傳統刑具刀凳,男女人都能適用,當然對女人效果更好一些,因為女人下身 的包容力更強。」李光耀伸手摸了摸張氏的頭頂說道。張氏臉色發白,仰起頭對 著李光耀哀憐的求懇:「那東西會把我的下身噼開的。」李光耀則是用手擰了擰 張氏的臉頰:「應該不會,那鍘刀看起來鋒利,其實並沒有開刃,只要你那裡夠 油潤,就沒那麼容易被噼開,應該不會……吧?」說到最後李光耀似乎有些信心 不足的樣子。
張氏看著說是刀凳實是刀刃的恐怖刑具渾身發抖:「刀凳我見過,還被命苦 強迫用了一回。命苦走南闖北時總是會得到一些奇形怪狀的淫器,其中不少都用 在了我身上。刀凳不過是架起來的一塊三角形木頭而已,就是這樣命苦把我扶上 去的時候依然給我一種下身被斬開的錯覺,雖然當時自己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忍著 痛在上面玩兒一會,可隨後下身足足紅腫了兩天,命苦也再沒讓我玩兒那個刀凳 了,可是面前這個刀凳……就算是沒開刃,當自己騎上去的時候渾身的重量都會 壓在那刀鋒上,自己最嬌嫩的地方絕對會被慢慢噼開的,難道他們現在就要處死 我了嗎?難道這回自己難逃大難了?」張氏一通胡思亂想。
李光耀饒有興趣的看著張氏那失去聚焦的漂亮眼睛,長長的睫毛不斷的抖動, 顯示出其主人心理的紊亂。而張氏夾緊李光耀壞手的大腿也慢慢鬆開了,於是李 光耀再度把手伸向張氏的陰阜,並用食指隔著小內褲點在了那道銷魂肉縫兒上, 同時沿縫兒而上,慢慢到達了肉縫兒頂端的小顆粒,然後食指在上面輕輕捻動。
「啊……」隨著一聲嬌吟,張氏像從噩夢中突然驚醒,然後用頭狠狠撞向李 光耀的小腹,可惜在鎮靜劑和剛才兩道酷刑的影響下,這次撞擊軟弱無力,更像 是投懷送抱,感覺到自己的奮力一擊根本毫無作用,張氏的頭靠在李光耀的腹部 哭喊:「想殺就殺吧,但你想壞我的貞操我就立刻嚼舌……」
李光耀把插在張氏腿間的手抽了出來,用另一隻手抱住張氏靠在自己身上的 頭,輕輕撫弄她的秀髮說道:「瞧把你給嚇得,如果我們想就這樣處死你那我還 用得著在你身上綁來綁去的麼?看看你這兩個勒的像紅燈籠一樣的奶子,我至於 剛才費這麼大勁去綁它們麼?」張氏聞言抬起頭看向李光耀:「你什麼意思?」 李光耀回答道:「這道刑罰叫做上下求索,看到那個吊在天花板上的滑輪和垂下 來的繩子了嗎?我們會用那根繩子系住綁在你奶子上的絲帶,然後把你慢慢吊起 來,這樣你全身的重量就會由你的兩個奶子承受,然後我們會把那個刀凳塞到你 的身下,當你覺得你的奶子再也不能承受你的體重時,你可以要求我們把你放下 去騎那個刀凳,當你覺得自己嬌嫩的花蕊再也承受不住刀鋒的切割,你也可以求 我們再把你吊上去,整個刑罰會持續三十分鐘,你只有五次求懇的機會,用完這 些機會我們就不會再管你了。我們可不會好心的給你報時,你要自己掐準時間, 如果機會用完時間還剩很多,最慘烈的情況是你的雙乳被吊斷,下體砸落到刀鋒 上,以你的體重即使是沒開鋒的刀口也依然能把你的陰阜連同肛門一起噼開,現 在你明白我為什麼要說你的秘處要保持油潤了吧。」
張氏低下頭把李光耀說的行刑過程在腦袋裡想像了一下,發現吊乳未必就比 剛才的乳碾子更可怕,倒是那個刀凳自己心裡沒底,也不知道騎上去是個什麼滋 味,不過總的來說自己應該是能挺過去的。張氏再次抬頭時臉色雖然依然蒼白, 不過表情明顯輕鬆了不少,向李光耀問道:「現在就開始嗎?」李光耀答道: 「現在就可以開始,不用我幫你讓下面那張小嘴多出些油嗎?」張氏紅著臉搖了 搖頭,於是李光耀對靠著刀凳的王威說道:「可以開始計時了。」王威有些不耐 煩的回答:「那就快點吧。」說著抬起手腕露出一個腕錶,然後在上面摁了幾下。 腕錶當然也是出自甄命苦之手,用來獎勵他最信任的屬下,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屬 下正在用腕錶當折磨他最心愛女人的道具,估計他能把這塊腕錶嚼碎了吃下去。
王威這時明顯有些焦躁,畢竟現在做的事情實際上也算是背叛了將軍,可是 為了將軍能擺脫張氏這個狐狸精,也為了將軍這些部下的前程,很多人包括自己 都不想做一輩子的狐狸精保鏢,這件事必須有人去做。抬頭瞅了瞅張氏和李光耀, 心裡直嘀咕:「這兩人怎麼感覺關係越來越近了,李光耀這殭屍臉的表情也越來 越多,這事情越發奇怪了,我怎麼心裡有些沒底了呢?」
這時李光耀用手抓住了張氏的縛乳帶子,然後單手一提,張氏整個人就被提 了起來。張氏的體格在女人中算是高窕的一類,再加上兩隻傲視同群的巨乳,差 不多一百二十斤,可是李光耀感覺根本沒費什麼力。而張氏受的罪可就大了,全 身的體重完全吊在了雙乳根處,再加上李光耀走動時的一顛一甩,當時就慘叫了 出來。李光耀也不理會,就這樣提著張氏走到滑輪下方,也不把張氏放下,直接 用滑輪上甩下的繩子頭上的活扣扣在了張氏的縛乳帶子上,另一頭的繩子則事先 拴在了地上的一個大釘子上,這樣張氏就被吊著乳房全身凌空了。
李光耀剛把手鬆開,張氏的身體就在半空中旋轉了起來,李光耀趕緊推過刀 凳,把張氏的兩腿掰開夾在了上面的鍘刀處,然後再把兩個膝蓋掰到鍘刀下方用 帶過來的皮帶扎住,這樣張氏的身體就不會亂轉了。當然張氏也別想用雙腿夾住 鍘刀借力,因為鍘刀經過嚴格的打磨拋光,表面雖不像鏡子般光亮,但也是異常 光滑,而支撐鍘刀的架子除了兩端的支架和最底部的配重鋼條,鍘刀到架子底部 中間是沒有任何拉筋之類的可供利用的支撐點。
這時的張氏正仰著頭享受吊乳刑罰,心裡則是在努力數數,想用分散心神的 方式來減輕雙乳根處傳來的陣陣劇痛,可是想的容易,關老爺邊下棋邊刮骨的牛 叉毅力也不是誰都有。隨著時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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