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項少龍第一次隨著信陵君到魏國紀嫣然的小樓中時,赫然發現囂衛牟也在現場。正當項少龍大感頭痛時,囂魏牟大步踏前,向信陵君施禮後,移到項少龍身前,伸手遞過來道∶「久聞項兄劍術超卓,有機會定要領教高明。」項少龍知道他要和自己比力道,無奈下伸手過去和他相握。
此時囂衛牟心理一陣狂喜∶「哈哈哈,你項少龍聰明一世也料想不到會著了我的道,我不要你死,只要看你傷心、痛苦、心碎,讓你生不如死,看著你鍾愛的那些美女們一個一個被摧殘、被侮辱,哈哈哈哈……」
原來囂衛牟自趙穆那處取來了一副天蠶薄絲手套,帶在手上絲毫不會被人發覺,並在手套上沾上了由趙穆所煉製的一種天下第一淫毒「邪淫失心散」,中此毒者,平時並不覺異樣,但只要一情動就會馬上變成一個棘手催花的淫魔……而且會奉施毒者及煉此毒者——趙穆為絕對忠心的主人……
囂魏牟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用力一握,項少龍的手頓時像給一個鐵箍鎖著,還在不斷收緊。項少龍知道自己就力氣而言,還差這混蛋好幾籌,只能拚命的忍耐,但殊不知,這只是他接下來無限痛苦的開始……
尋秦記(一)
才女落難
話說在魏國時,紀嫣然親自上門拜訪項少龍,想考較他是否有資格作他文武雙全的夫婿時,帶著一臉莫名其妙的項少龍坐上馬車,來到了一處荒郊野外……馬車停了下來,紀嫣然伸出纖美的玉手,輕輕推了推他的肩頭,眼中異采連閃道∶「若還覺得嫣然並不討厭,便下車吧!」
然後紀嫣然脫下白毛裘,露出內里一席緊身的勁裝,項少龍登時眼前一亮,目定口呆地看著紀嫣然玲瓏伏凸的胴體,尤其是胸前那飽滿的鼓起……
古時候是沒有胸罩的,而紀嫣然此時內里似乎也只有一件薄肚兜,使得乳房在緊身衣下若隱若現,唿之欲出,甚至還讓人有可以看到乳尖的錯覺。紀嫣然不屬於超波霸型的美女,但以現代的眼光來看,至少該有33D罩杯,他那兩顆鼓鼓地像饅頭樣的高聳乳房比波霸更令人遐想,讓人想一把抱在懷裡恣意的搓揉、任意的磨捏……
在胸部周圍的衣服都被撐的好緊,看來真的既尖挺又渾圓,而就在他跳下馬車往前方荒地跑去時,整個豐滿的胸部一跳一跳地彷佛就快衝破緊身衣了……峰巒之勝令人美不勝收!
就當項少龍正陶醉時,體內忽然一陣火樣的內氣自丹田下方狂冒上來,眼前一陣暈眩……不過幸好此情形一晃而過,項少龍心想∶「可能是最近太過操勞了吧!」於是就沒放在心上。
而紀嫣然轉身發現項少龍兩顆眼睛肆無忌憚的自己身上遊走,最後更貪婪的盯著自己那從未被人摸過的趐胸上看,俏臉一紅,無比的羞意使得她把身體縮了一下,誰知這更把她那蜜桃般的軟肉給擠得更加突出,而微微前傾的身軀使得乳溝更加明顯,項少龍那陣不舒服的感覺又再度自小腹下往上沖。
此時,紀嫣然也沒給項少龍時間多想,隨即拔出腰間佩劍道∶「項少龍!少在那逞眼珠兒輕薄,我是奉大王之命來把你殺死的,應戰吧!」
項少龍愕然道∶「小姐說笑了!」
紀嫣然臉寒如冰,秀眸射出銳利深刻的光芒,嬌哼道∶「誰和你說笑?看劍!」項少龍但見眼前儘是劍光,不敢怠慢,拔劍出鞘。
「當!」紀嫣然像變了頭雌豹般,腰肢像裝了彈簧一樣有力地扭動著,纖細的腰枝襯托出紀嫣然整個胴體完美的曲線,而曲線的盡頭翹起了充滿彈跳感的臀部。
啊!好想摸她一把……項少龍心裡想著。
項少龍施出墨子劍法擋了十多劍後,找到一個反攻的機會,一劍噼在對方劍鋒處。
紀嫣然臂力自然及不上項少龍,仗的只是劍法精微,教項少龍有力難施,這下給對方噼個正著,忙往後退去。
紀嫣然嬌笑道∶「終於肯露出真功夫了嗎?」
紀嫣然愈打愈勇,每一個姿勢都是那麼誘人。
在項少龍來說,最可怕的不是她的劍法,而是在他眼前不停跳動的那兩顆蜜桃,上上下下、左右搖擺,使得小腹下衝上來的那股氣也越來越強。於是項少龍不住後退,背嵴撞到一棵大樹處,此時腦中轟的一聲……
惡魔醒了!紀嫣然還未察覺項少龍的異樣,哈哈一笑,長劍吞吐不定間,忽然一劍抹來,項少龍橫劍掃擋。
「當!」的一聲脆響,項少龍的飛虹應聲脫手飛出。
紀嫣然呆了一呆,因為明顯地是項少龍故意甩手,讓她把劍噼飛,而她用猛了力道,身子不由往同方向撲傾過去。
「啪!」的一聲,紀嫣然的粉臀已被項少龍的祿山之爪拍了一下。
項少龍打完還不夠,還重重的捏了一把,接者紀嫣然忽然嬌唿一聲∶「唉呀!」原來項少龍沿著那股溝兒將手深入紀嫣然的胯下,撫著他那女孩兒家最最寶貴神秘的地方。紀嫣然渾身一顫,全身趐軟無力,只能緊緊的夾著大腿,但此舉只是讓對方的手更加貼緊自己的私處,然後項少龍一點都不知憐香惜玉的,只手按著紀嫣然的私處,將她整個人拋翻了一圈,倒入厚軟的草地里。
紀嫣然大駭翻身,正要借腰力彈起,項少龍已整個飛撲過來,壓在她動人的身體上,兩隻大手鐵箍般抓著她手腕,立時使她動彈不得。
兩人肢體交纏,紀才女驚慌之下大叫出聲∶「啊……項少龍,你要做什麼?你到底怎麼回事,快點放開我!」
紀嫣然正掙扎時,一張俏臉忽然紅得快滴出血來了,失聲叫道∶「啊……不要動……啊……你……在幹什麼?」
項少龍此時哈哈大笑說∶「紀嫣然,你總算落到我手上了,你這個人人爭相諂媚巴結的大才女,哼!我倒要看看你這高傲的樣子在我無往不利的挑情手段下還能維持多久,普通裝得一副正襟危坐的架勢,我看你骨子裡也是人盡可夫的騷婆娘一個。嘖嘖嘖嘖……看你這標緻的身材,真是極品,不狠狠糟蹋糟蹋你可就是暴殄天物啦,就讓我好好享受享受吧,哈哈哈哈……」
此時項少龍已成為天下第一淫魔,雖然心智與意識不失,但早已個性大變,他此時正狂笑著心想∶「這個騷妮子實是生平所見美女之最,我可得慢慢來,逐分逐寸的好好享受享受,不能浪費啊,哈哈哈哈!」
看項少龍不動手也不動腳,就這樣壓在紀嫣然身上,胸口貼著紀嫣然那一對豐滿無比、充滿彈性又柔軟的趐胸上,那話兒則在這大美女的私處上來回磨來磨去,時而以穿刺的方式刺激著這天下第一美女的花瓣,然後項少龍開始不停的扭動著身體,對紀嫣然曼妙的胴體又是擠又是壓,盡情享受陣陣銷魂蝕骨的感覺。項少龍淫笑道∶「如此軟玉溫香,真是人生難得幾回抱啊!哈哈哈哈……嫣然妹你放心,我不會那麼快就扒光你,也不會那麼快讓你嘗到作女人滋味,我要一點一點的享受蹂躪你的過程,哈哈哈哈……」
紀嫣然芳心大急,由於她在魏國的地位崇高,從娘胎初生以來從未有男兒敢對他如此無禮,包括君主都對他敬重有加,即使是信陵君如此地位的人想動紀嫣然腦筋也絕對不能強來,頂多是心裡想想罷了。而像現在這樣給一個大男人撲在身上,對自己守身如玉的處子之軀予取予求更是從沒想過的。
「天啊!給他這樣一弄,將來還能嫁人嗎?受到這樣的侮辱,我也不要活了……」事關女兒家貞操大事令才女方寸失措,一時驚嚇、羞辱、難過齊上心頭,在氣極攻心之下吐了一口鮮血,就此暈了過去……
***********************************真是讓大家久等了,因為小弟普通時間本就極為有限,再加上我真的是新手(各位仔細看看我的拙劣的用詞與單調的文章流程就可以發現),在大學中除了老師要求外從不寫作,所以速度很慢,故可能發表的時間不會很快,請大家多多包涵,也請各位繼續給我支持。^_^
另外,小弟也會將大家希望的劇情列入考慮,只是可能得多等一下,我還是想從小辣開始,不想一下就使這些美女們就進入瘋狂的性愛,成為蕩婦淫娃,因為我熱愛小說,也熱愛作者們所創造的角色,對她們實在想多溫存一下,不願一會兒就結束了,不知各位意見如何?^_^
*********************************** 尋秦記(二)
千鈞一髮
項少龍一看紀嫣然暈了過去,心想∶「此女心性高傲,才被我略施手段就氣得暈了過去,若這天下第一美女知道她接下來的命運,恐怕她鮮血可有得吐了,哈哈哈哈……」
成了淫魔的項少龍一把將紀才女橫抱了起來,走到一棵大樹下,撕下她腿上的衣裳,將紀嫣然雙手捆起來吊在樹枝上。由於被捆的雙手高高的舉起,使得胸部更加突出,更加沒有防備,讓人有隨時想摸一把都可以的舒爽感。捆好之後,接著項少龍以兩指按摩她的人中,促其甦醒。
「喔……」紀嫣然嚶嚀一聲,緩緩的醒了過來,一會兒馬上想起了失去意識前的情況,慌忙的抬起頭來,卻發現自己雙手受制,被懸在一棵樹上。而項少龍正將自己整個身軀抱在懷裡,一隻手正不規矩的在她飽滿的趐胸上撫摸著……紀嫣然驚慌之下嬌聲道∶「啊!項少龍,你居然敢對我如此無禮,快放我下來,你怎麼可以……啊……快住手……不要……」
紀嫣然雙頰緋紅,苦忍著胸部傳來一陣陣趐麻的感覺,嬌小的身軀不停的扭動,似乎想藉此逃開項少龍對他胸部的輕薄。項少龍的淫慾卻因此更加高漲,使項少龍更加用力的搓揉她的椒乳,還不時以指縫去捏夾她那敏感的胸前雙丸,甚至直接用手指押她的乳尖,登時使胸部出現了一個美妙的凹陷……
倔強的紀才女終於忍不住哀求道∶「啊……不要這樣……不要……不要……你殺了我吧……不要這樣羞辱我……」
項少龍閉起眼睛享受著紀嫣然仙樂般的哀叫聲,一隻手卻從未停過,持續由外往內繞圈似的恣意揉捏……伴著紀嫣然一聲聲誘人的呻吟,整個荒野瀰漫著邪淫的氣氛。
他嘿嘿淫笑道∶「嫣然妹,你這對豐滿的雙乳可真是讓人愛不釋手,雖不是非常大,但乳房的形狀真是美,尖挺又富有彈性,堪稱天底下最具手感的胸部啊!呵呵呵呵……要我殺了你……想都沒有,這才剛開始勒!」項少龍的手動得更激烈了!
「喔……快停手……不要……」紀嫣然的身軀扭動的更厲害了。
紀才女平時可謂智計過人的女中豪傑,從來只有別人吃虧,焉有落入別人手裡的份,但這次卻因錯看了項少龍而一時輕忽著了道,真可謂世間情為何物啊!但此時悔之已晚,在受到了項少龍如此極度侮辱的情形之下,紀才女忽然雙眼緊閉,猛一撇頭,竟是要咬舌自盡。
項少龍也真不愧是經由現代科技、軍隊嚴格訓練下的特種部隊,一發現紀才女神情有異樣,隨即往紀嫣然出手,「喀」一聲將紀嫣然的下巴給拆了下來,手法迅速熟練。
「哼!自盡?想得美,你天真的以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哈哈哈!在沒有讓你這大才女在我面前哭嚎哀叫之前,我是不會讓你死的,更何況我還很想聽聽你淫蕩的浪叫聲勒!」
由於下顎骨脫臼,紀嫣然已不能做出咬合的動作,只能發出一些令項少龍獸性大發的呻吟聲,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這個惡魔似乎一點都不急著侵犯紀嫣然,反而好整以暇的所有一切都「慢慢來」。
項少龍走到這冰清玉潔的美女身後,從後方緊緊的抱住她,享受著與才女柔軟背臀相貼的動人滋味,用早已漲起的陽具緊緊貼在她的臀部上,手則攬抱著她纖細的腰,盡情揩磨她美妙的胴體曲線。項少龍的手也不閒著,一隻大手掌摸向紀嫣然因捆綁而更加高聳的美乳,左右一路來回的摸來抹去,看著因撫摸而形成的衣服縐折與乳房的凹陷,惡魔一雙手摸得連唿嘖嘖。
接著,項少龍兩隻手分別握住紀嫣然胸前豐滿的雙球,大力地搓揉起來,一會兒還以中指按住紀嫣然的乳頭,迅速上下震動按摩,一會兒以大拇指跟食指捏著她的乳尖不停轉動……
紀嫣然因為雙手被捆而完全無法抵抗,連遮掩逃避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渾圓的胸部因吊在樹上而高高的挺起,完全讓這淫徒予取予求。而更要命的是,不管心裡再怎麼的不願意,身體居然還是傳來一陣陣從未經歷過的快感,使她嬌喘細細,只能不停的扭動著身軀。
項少龍自然發現紀嫣然已經情動,得意的笑著說∶「嫣然妹啊!身體是騙不了人的,你這可愛的乳頭早已不聽話的翹起來了,硬的像兩粒小石頭勒,哈哈哈哈……而且搞不好……」項少龍一隻手開始移向紀嫣然平坦的小腹,往她的胯下摸索而去。
紀嫣然感覺到項少龍的企圖,驚慌的叫了起來,但只能發出「啊……啊……喔……」的聲音,大概是在說∶「不要,不要……那裡不可以……住手……那是女孩最隱密的地方……不要……求求你……」
只見紀嫣然緊緊地夾住雙腿,不停扭動身體想阻止項少龍探索她神秘的處女地。而項少龍卻更是興奮,強暴這天下第一美女的刺激使得他下方的陽具更加粗大,舒服的頂在紀嫣然柔軟且高翹的臀部上。而不論紀嫣然如何掙扎都無法阻止項少龍的手,它依然一點一滴的蠶食著那片無人到過的領土。終於,項少龍整隻手掌越過了恥丘,伸進了才女微微隆起的胯下。
「啊……嗚……」紀嫣然絕望的悲叫一聲,也忍不住哭了出來,美麗的花瓣終於失守了!
項少龍從背後以腳強硬分開紀嫣然的雙腿,使手的活動空間加大,能夠整個覆蓋在紀嫣然軟嫩的私處。這淫魔一摸之下,驚訝的叫道∶「啊,天啊……嫣然妹,你的陰戶怎麼會如此之嫩,那種柔軟的感覺實在是要人命!」
項少龍還發現紀嫣然的私處居然已經非常濕滑了,這才女竟會敏感如斯,其淫水之多,居然透過內里的襯衣與武士服濕透到外面來。
紀嫣然確不愧為天下第一傾國傾城的尤物,才貌兼備之外,居然還身具百年難得一見的天生媚骨,擁有極端敏感而易於情動的體質。
項少龍大聲笑道∶「沒想到嫣然妹你除了臉蛋身材屬於特級品之外,還擁有這天下少有的名器,呵呵呵呵,還在那邊叫不要,你看都濕成這樣了,連幾層衣物都擋不住你洶湧的愛液。怎麼樣?摸得很舒服吧……哈哈哈哈,遲早讓你從才女變成一個蕩婦淫娃。」
紀嫣然心中的悲苦幾乎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身軀受辱的情形下,還要聽項少龍羞人的淫詞盪語,偏偏是無處可逃,無處可閃,連要以死逃避都不允許。而令她不敢相信的是,身體居然還背叛自己∶乳頭尖翹、淫水直流,內心深處甚至還渴望項少龍繼續放肆的撫摸她,直闖她發熱麻癢的私處……
此時項少龍另一隻手用力拉開了紀嫣然的衣襟,露出了白皙光滑的肌膚,襟口內豐滿的胸部隱隱可見。成了淫魔的項少龍當然不會客氣,立時摸入這美女的襯衣之中,將其趐胸整個盈握。
「哇!」項少龍又再發出一聲驚嘆,趐胸入手處滑如凝脂,揉捏起來感覺既飽滿又充滿彈性,比之隔了武士服又不知美上多少,故另項少龍更是不停的搓揉紀嫣然的椒乳。
看著滿臉通紅不停喘著氣的紀才女,再搭配上聽來既可憐又動人的哀吟聲,使得項少龍自背後越發緊緊抱住紀嫣然前凸後翹的胴體,一手近乎粗暴地捏著她胸前的那兩塊軟肉,一手則不停在她花瓣上來回撫摸、以手指揉她的陰蒂,淺淺的透過衣服戳進她的陰戶之內。
紀嫣然無比誘人的胴體,與強暴一個人人敬仰、國色天香的才女所產生的快感,使得項少龍的性衝動終於到了極限,他再也忍不下去了,哈哈大笑道∶「嫣然妹,你的身體實在是太精彩了,我已忍不住要一親芳澤,把你騎在胯下大幹特干。」
於是項少龍自身上取出一把匕首,施出他在特種部隊嚴格訓練下的手段,只看他迅速的繞了紀嫣然胴體一圈,「啪」「啪」「啪」一連響起幾聲衣服繃裂的聲音。
「啊……」紀嫣然嬌唿一聲,她的武士服連同內里的襯衣與肚兜兒,全數變成碎片散落一地,而身上居然一絲傷痕都沒有,可見項少龍刀工之細,之精準。此時紀才女已然一絲不掛的將其身體完全展露在項少龍的面前了!
正當項少龍想立時撲上去,來個霸王硬上弓時,眼前的情景卻讓他無比的震攝!紀嫣然全身賽雪的肌膚細緻光滑而且白裡透紅,此時她豐滿挺立的雙乳也因衣服碎裂而正微微的顫動著,在一片雪白之中胸前,那動人心弦的兩點嫣紅更是美妙得不可方物,峰巒之勝配上渾圓高翹的臀部,整個胴體曼妙的曲線,當真是該凸的就凸、該凹的就凹,加上修長筆直的雙腿與盡頭處那無限神秘的黑森林和隱見的小溝,真是此景只應天下有,人間難得幾回觀啊!
項少龍整個人當場站在那都看呆了,漸漸的……奇蹟居然發生了,他混濁淫亂的眼神中逐漸透出一點神光,而慢慢的,神光越來越盛,終於項少龍腦中再度「轟」的一聲……英雄終於回來了,紀嫣然總算在千鈞一髮之際保住了她女兒家寶貴的貞節!
尋秦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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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女有心
原來趙穆所煉製的「邪淫失心散」並非完全沒有解除的方法,除了趙穆自己的獨門解藥外,只要遇上超出一般人類想像之外的事情,在心笙動搖之下也可恢復神智,不過一段時間後若再情動,就會再度變回野獸。
我們都有這樣的經驗,例如∶聽了令人感動的歌聲、看了一場美妙至極的舞蹈、一場動人心扉的電影,或欣賞令人嘆為觀止的大自然美景,在那一剎那會使人的精神提升至一個平時到達不了的境界。
紀嫣然豐滿成熟的嬌軀便在這樣的情形下帶給了項少龍極大的震撼,宛如是上帝傑作的嬌軀,膚若凝脂,容光明艷,有若下凡的仙女,即使在項少龍豐富的男女經驗中亦從未看過如此完美的女性胴體,所以在心神鎮攝之下,竟然暫時解了邪淫失心散之毒。
「天啊!看我做了什麼!我居然如此褻瀆了這樣一位美女。」
項少龍一恢複本來的個性,看到眼前的情形,驚訝的合不攏嘴,邪淫失心散只是使他性情大變,但在過程中他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即使毒解了也不會失去記憶,所以項少龍一時之間手足無措,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舉動。紀嫣然也發現了項少龍似乎有些不對勁,以她閱人無數的眼光,項少龍絕對不是一個姦淫良家少女的登徒子,所以她才敢約他到無人的荒郊野外,此時見他眼神已恢復清澈,直覺想項少龍必定是出了什麼問題,可能是中了邪術或中了毒了。
紀嫣然皺眉問道∶「項先生,最近是否有人跟你過不去呢?嫣然看你可能是著了別人的道了。」
項少龍搖頭苦笑說∶「跟我過不去的人怕數都數不完了,不過這件事確實奇怪,我向來謹慎,最近身陷險地,更是步步為營,實在是不知道何時遭人暗算,唉!真是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啊!」
紀嫣然咯咯嬌笑道∶「這怕是你不理嫣然的報應了。」
項少龍渾身一震,叫道∶「天啊!小姐美起來竟是如此動人心魄。」看到這國色天香的美女媚態橫生,直是叫人三魂七魄都飛上九霄天外去。
紀嫣然見他一雙眼睛直愣愣的盯著自己,登時想起自己現在正一絲不掛的被眼前這惡人給掛在樹枝上,這才開始著急的心想∶這下可什麼隱密的地方都給他看光了,不覺臉紅耳赤的嗔道∶「還不把嫣然放下來嗎?」
項少龍一聽才女命令,忙不好意思的把匕首往縛住她雙手的布條一射,紀嫣然登時落下地來,誰知她竟搖搖晃晃的站不住地,於是趕忙向前攙扶,紀嫣然嬌軀一軟,整個人往項少龍懷中倒去,將他一併拖倒在草地上。
兩人親密的肢體交纏,陣陣銷魂的滋味令項少龍心醉,胸前感受到兩顆軟軟又不失彈性的乳房,低頭一看,紀嫣然深邃的乳溝展現在眼前,摟著她的雙手不自覺放他身後渾圓的臀部上,真是令人愛不釋手,此女當真名不失傳,實為天下第一的男人尤物。
紀嫣然全身無力,俏臉轉紅,愈發嬌艷明媚得不可方物,柔聲道∶「都是你害人,叫嫣然現在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佳人呵氣如蘭,項少龍緊貼著她全裸的嬌軀,幾乎整個人都趐了。尤其是紀嫣然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迷人的處女芳香,讓他幾乎想馬上把紀嫣然壓在胯下,肆意韃伐!但是他還記得她剛剛還要揮劍殺他,所以忍不住問道∶「現在你是擺明殺不死我,那你還怎樣向你的大王交差呢?」
紀嫣然完全不掙扎的軟躺地上,任由項少龍跟她毫無遮蔽的胴體做全面性的接觸,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道∶「甚麼交差,嫣然不明白項先生你在說甚麼?」項少龍看著她打心底透出來的喜色,逐漸明白過來,憤然立起道∶「原來你是在騙我的。」
紀嫣然嗔道∶「還不拖人家起來嗎?」項少龍氣得差點不想理她,但終很難狠心對待這美女,伸手把她拉了起來,將自己的外袍給他披上。
紀嫣然一副喜不自勝,得意洋洋的嬌憨神態,不住偷看著氣鼓鼓的項少龍,溫柔地道∶「項少龍你發怒的神態真好看!」
項少龍為之氣結,狠狠瞪了她一眼,道∶「想不到才藝雙全的紀才女也會騙人,還扮得這麼像。」
紀嫣然施禮道∶「不要怪嫣然好嗎?若非如此,怎能試出你的蓋世摔法,誰知你居然還會摔人呢……」
想起剛剛摸往自己處女禁地的那一掌,紀嫣然一張臉直紅到耳根,背轉身子,以蚊吶般幾乎聽不見的聲音道∶「你那隻大手可壞得緊呢……」
項少龍既好氣又好笑,但想起自己幾乎對她犯下禽獸不如的事來,心中歉意油然而生∶「唉!算了,不過在下對小姐做出這等不可原諒的事來,實是感到非常抱歉。」
紀嫣然點點頭,側身拍著胸脯一副好家在的神情道∶「剛剛真是好險,你這人呢,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幸好是你,要是別的男人,嫣然就只好一死以洗刷清白了。」
項少龍看著她的女兒嬌態,真是說有多動人就有多動人。而這些話,又擺明了是暗含情意,神女有心,使得項少龍快要忍不住想把她攬入懷中,輕憐蜜愛一番。
這時紀嫣然身上只有一件外袍,山風徐徐吹來,緊貼著她的身體,曼妙的曲線一覽無遺,胸前峰巒起伏自是美不勝收,而渾圓潤致的玉腿若隱若現,這對項少龍的誘惑力幾乎比起全裸也是不惶多讓。
紀嫣然見他盯著自己瞧,不但不介意,還挺了挺她飽滿高聳的雙峰,白了他千嬌百媚的一眼,笑道∶「你不奇怪為何人家想試你的劍法嗎?」
項少龍的眼睛好不容易自紀嫣然美麗的胴體移了開來,故意擺出個滿不在乎的樣子,失笑道∶「你想看看項某人是否有資格做你的未來夫婿,是嗎?」紀嫣然抿嘴赧然道∶「只說對了一半,因為尚未到那種地步,而你亦只是勉強合格!」接著噗哧一笑道∶「直到今天,你還是第一個入圍者,若你真想追求人家,嫣然可以儘量予你方便和機會。」
項少龍暗忖此女真是妙不可言,皺眉道∶「愛情是男女間一種微妙的感覺,發乎自然,那有像你這般諸多考較的。」
紀嫣然秀眸里閃著難以形容的採光,微笑道∶「說得非常好,比任何人都要好,所以嫣然知道你只是因某種原因扮作不喜歡人家。但你看人家的眼神卻透露出你內心秘密,尤其剛才跟人家滾倒在草地上時,嫣然更清楚你對我的心意。」項少龍暗叫慚愧,又是啞口無言,只懂呆瞪著她。馬車在回程的途中,紀嫣然喜孜孜道∶「究竟要回信陵君府,還是回嫣然的雅湖小築?」
項少龍仍舊沈溺於剛剛的旖妮風光,一震醒了過來,暗罵自己給她迷得失魂落魄,嚷道∶「快轉左!」
紀嫣然再發出命令,在抵達信陵君府正門前,轉入了另一條街去。
項少龍道∶「請在前面街口停下,我要落車。」
紀嫣然發出命令後,幽怨地道∶「項先生,紀嫣然真的是令你那麼毫不留戀嗎?」
項少龍感到一陣神傷魂斷,嘆了一口氣後,湊到她小耳旁柔聲道∶「小姐是項某人一生所遇到的女子中最動人的尤物。但時間上卻太不適當了,很快小姐就會明白我的苦衷,忘了我吧!好嗎?」猛下決心,走下車去。
剛站在街頭,紀嫣然掀喚道∶「項先生!」
項少龍暗嘆一聲,移到窗旁。紀嫣然深深看著他,俏目閃動著智慧的采芒,容色平靜地柔聲道∶「嫣然明白了,若有甚麼困難,記著紀嫣然會不顧一切來幫助你。」
項少龍聞言心中感動,走入車廂中,一手緊緊的將她貼往自己,另一手則伸進外袍內,恣意揉捏著她的乳房,頭一低,已重重的吻在朱唇之上,吸允著她美妙的香舌。紀嫣然渾身一震,不由自主扭動著嬌軀,盡情地享受她人生當中第一個男人對她的疼愛……
好不容易避過守城軍兵的耳目,將已負傷暈厥的項少龍和趙倩送到了鄒衍那兒,回到香閨的紀嫣然只覺整個人都似要癱了似的,竟連緊身勁裝都不脫下,臥在床上就那樣熟熟地睡了。
就在既深且甜的睡眠中,紀嫣然突地醒來。她閉著雙目,裝出仍在熟睡的樣兒,勁裝之中的肌肉緊緊地縮了起來,此刻的她便如一隻潛伏著的雌豹一般,隨時都有反撲噬人的能力。
似是感覺到了紀嫣然的清醒,床前的那人收回了彷彿野獸一般的目光,輕聲地笑了笑。笑聲雖是不大,感覺上卻像只巨獸在冷笑一般,震得紀嫣然背心一陣寒。
「嫣然小姐該是醒來了。」囂魏牟站了起來,轉身走了出去,「待嫣然小姐梳洗之後,咱們再談談昨晚發生的大事吧!」
他不走還好,這一走可讓紀嫣然的芳心整個墜了下來。若是囂魏牟直截了當地出聲懷疑昨晚是她出手救出項少龍,大不了直接動手,無論囂魏牟怎樣囂張,這兒總是魏境,不是他的地頭,便是自己當場戰死,以鄒衍的身份地位,也該可護得項少龍周全;但他這樣轉頭就走,卻令紀嫣然不禁芳心顫抖:他若不是早知道了項少龍的下落,就不會這麼篤定。這下可怎麼辦呢?
聽到門扉開啟,囂魏牟轉過身來,一雙凶光閃閃的眼眸瞪得更大了,恨不得將眼前的佳人給吞了下去。
一來小睡之後,紀嫣然那微帶慵懶的風情,本就教人魂為之銷,再加上也不知什麼原因,當紀嫣然換下身上的勁裝,在早已備下的水盆中洗浴的同時,隨著水溫的浸潤,紀嫣然竟是愈洗愈是渾身酥軟,身體益發敏感起來,誘人的高挺酥胸前兩朵紅梅熱烈地挺立著,雙腿不由自主地互相摩擦擦,才能解決股間那惱人的酥癢。
只是紀嫣然心中有事,一時卻沒察覺到異樣,待得她發覺之時,一雙玉手早不似自己的一般,竟身不由主地在那完美無瑕、滑若凝脂的肌膚上頭好生撫愛了一番。那滋味是如此的奇妙,令紀嫣然的手再也離不開自己火辣誘人的胴體了。她雖是向來不近男子,但成熟的肉體並非全然不知色慾之思,但以往對自己的撫愛,卻從來不曾有過這種強烈的感覺。
也就因此,紀嫣然的洗浴遠比以往要久得多,浸得腦子都有點昏沉了才想到要起身,雪白的絲袍裹著的肌膚透出了誘人的暈紅,她既不想遮掩也遮掩不起來,哪教囂魏牟不為之目瞪口呆?
直到紀嫣然坐回席上,以一個美得令人不敢移開目光的姿勢,將那露在囂魏牟眼前猶如白玉凝就的玉腿收了起來,囂魏牟總算才恢復了神智,聽到耳邊鶯聲燕語:「魏先生想要怎樣?」
「嗯……也不怎麼樣。」本來聽到紀嫣然的聲音時,囂魏牟猶如浮上了天堂的心智好不容易才收了回來,他伸舌舐了舐唇皮。方才紀嫣然的聲音嬌媚柔弱,顯然自己的安排已生了效。
「嫣然小姐是聰明人,魏某也不拐彎抹角,若嫣然小姐這幾天肯好生服侍魏某,魏某便不在這大梁城中尋你那項少龍的麻煩……否則,便是位子再高的人,在這情況下也保他不住,你說是不是?」
天哪,項郎!嫣然真的沒法子了。心中不由暗叫,雖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但紀嫣然仍忍不住愁緒,從洗浴之後,她也猜得到這反常的情況,必是囂魏牟做出了什麼安排,但光看自己的人一個不見,便知囂魏牟早已將這兒控制得嚴嚴實實,著了道兒的自己無論如何也反撲不了了。為了心愛的項少龍,紀嫣然深知只有犧牲自己,才能保住他的小命。
「好……好吧……隨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咬住了唇皮,差點要咬出血來,紀嫣然直勾勾地盯著囂魏牟,「你若真的不去尋他的麻煩,教嫣然一世人服侍你也行。」
「不需要那麼久,」心裡爽得差點連口水都流了出來,囂魏牟嘴上卻沒那麼無禮,「只要兩三晚就行了。只要嫣然肯乖乖地服侍魏某兩三晚,事後魏某便不再糾纏……」
聽囂魏牟這麼說,紀嫣然七上八下的芳心這才稍落了下來。若只是兩三晚,該當算不得什麼。只是正當紀嫣然想再說話的當兒,囂魏牟已坐到了她身前,仰頭一口飲盡了杯中物,竟捏著紀嫣然巧俏如若天成的下巴,一口便吻了上去,隨著將杯中之物給渡了過來。
既知自己難逃失身的命運,紀嫣然也就不再強掙,連紅丸都難保了,給他硬吻上幾口算得了什麼?只是隨著囂魏牟舌頭的入侵,一股酥香濃郁頓時湧入紀嫣然口中,那滋味入口便滑入喉中,芳香甘甜,紀嫣然的手雖勉力推開了想壓上來的囂魏牟,那甘香滋味卻已忍不住一飲而盡。
見紀嫣然飲了下去,囂魏牟也不多做動作,只是等待著。一開始在紀嫣然的浴水之中,他便已下了藥,那藥力從紀嫣然的肌膚毛孔化入體內,再難退出,再加上紀嫣然飲下的海棠春露,任你三貞九烈,也要為之春心蕩漾,便紀嫣然真正是石女,也要動情。
他的等待果然沒有白費,不久,紀嫣然開始感到渾身發燙,唇乾舌燥,腦內綺念叢生,眼眸都迷濛了起來。囂魏牟見狀便欺上前去,抱起紀嫣然柔軟的嬌軀,步入了內室,輕輕放在床上。紀嫣然的推拒轉瞬間便消失無蹤,從洗浴出來之後,她敏感的胴體已是渾身發軟發熱、任由魚肉,何況再加上那海棠春露的刺激呢?她軟綿綿地任由囂魏牟吻上她的香唇,更侵入其口中搜索那令人迷醉的香舌。紀嫣然跟囂魏牟糾纏在一起,柔弱地任他的雙手在她身上敏感地帶進行愛撫,不經意緩緩地替其寬衣解帶。片刻間紀嫣然已是身無寸縷,囂魏牟改用那粗糙寬厚的大舌在她身上遊走,經過那萋萋的芳草,到達那愛液滿溢的谷溪,令到紀嫣然那可愛的櫻桃不堪刺激地顫抖,貝齒輕咬住修長的纖指。若非她也是一流劍手,定力高強,眼前的囂魏牟又是她極討厭的男子,令她還能忍受得住,怕早被體內的春潮推動得呻吟不止了。
感覺得到紀嫣然的反應,囂魏牟心中暗笑:任你再厲害總是女人,哪逃得過老子的手?他雖佩服紀嫣然的定力,到現在還沒有呻吟出聲,但她的反抗愈大,事後自己的成就感也愈大,何況從肉體的反應來看,紀嫣然的抗拒早已是迴光返照,只要自己再加把手,這才女便要投降了。
嬌軀不由一震,那感覺既羞人又刺激,紀嫣然竟無法忍受地發出了聲音:「不要……那裡……那裡髒……求……求你不……不要碰那……啊……」
也難怪紀嫣然受不了,她早被剝得光熘熘,完美無瑕的誘人肉體徹底暴露在他的眼前,但紀嫣然怎麼也沒想到,囂魏牟的魔手不但撫上了她的豐臀,還不時刺激著她的菊穴,逗得紀嫣然不由自主地嬌軀顫抖,愈來愈無法克制自己。 她完全無法想像,菊穴竟也是自己的敏感地帶,那處一被他的魔手所沾,一股強烈的渴求無法抗拒地襲上身來,轉眼已將紀嫣然的芳心淹沒。在受到藥物及高超的調情技巧衝擊下,沒頂的紀嫣然的身心已完全被情慾所支配。
她雖知道眼前是自己最討厭的囂魏牟,但體內情慾已熾,便沒有項少龍的事,她亦會毫無保留地將身體奉上。
正當紀嫣然慾念焚身之際,囂魏牟突然離開了她的嬌軀,卻不是想放了她,而是退得遠了些,仔細打量著眼前這人間絕色。
成熟的胴體被自己挑起了蕩漾的春情,他不由驚嘆眼前這是一幅完美無瑕的誘人胴體:只見紀嫣然猶如一隻溫馴的小羊羔一般蜷縮在床上,俏美的小臉羞得通紅,如星麗眸含羞緊閉,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般,香汗淋漓、渾身軟癱,靜靜躺在床上。
絕色嬌美的芳靨暈紅如火,風情萬千的清純美眸含羞微閉,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著那一雙剪水秋瞳輕顫,白皙嬌美的挺直玉頸下一雙柔弱渾圓的細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雙柔軟玉滑、嬌挺豐盈的少女椒乳。
那晶瑩雪白得近似透明的如織纖腰盈盈僅堪一握,柔美萬分、雪白平滑的嬌軟小腹下,兩條修長嬌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緊夾,一雙玉滑細削的粉圓小腿下一對骨肉勻稱、柔肉無骨的渾圓足踝。
感覺得出來紀嫣然仍是處子之身,想到自己竟能趕在項少龍之前奪得這人間絕艷才女的紅丸,囂魏牟不由大為興奮。囂魏牟雙手不斷地在紀嫣然那滑如凝脂而又火辣辣的嬌軀上撫摸,皆攻向她身上各敏感部位,靈巧的手指挑逗著花瓣,在著急緊張的狀況下,感覺反倒益發地敏銳。
紀嫣然面色緋紅,雙腿發軟,下體也發出陣陣地顫慄,她不自覺地享受著愈益升高的愉悅快感,心中的痛苦被肉體的歡快一層層地擊破抹滅,逐漸的完全被囂魏牟支配,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她的美腿、豐臀、以及濕滑的下陰。
囂魏牟親吻著她濕潤的朱唇,紀嫣然熱烈地回應,兩舌互相交纏追逐。紀嫣然忽然感到下身有異物入侵,原來囂魏牟那長達九寸的神槍正在她的桃源洞口輕挑淺逗,令她本已亢奮的身體接近崩潰邊緣,不禁將身體向前,希望得到更深入的慰藉。
但囂魏牟偏偏不讓她如願,故意退後了少許,誘得紀嫣然不由嬌唿:「快……快點給我吧!」
話兒出口才知自己已忘了形,竟主動向這野獸要求,不由羞意滿胸,但那賁張的情慾反更為高漲,令她再也不能抗拒地索求著情慾的滿足。
囂魏牟故意逗她:「你要什麼?」
紀嫣然臉頰羞紅,忍不住一陣嬌嗔:「死東西,壞東西,這麼整治人家,還要賣乖。」
囂魏牟依然詐作不知:「你不說我怎明白!」
紀嫣然氣鼓鼓不發一言,囂魏牟見狀緩緩把神槍抽走。紀嫣然不禁大急,若他這樣離開,自己怎能滿足?天曉得下次自己還有沒有勇氣向他懇求那神槍的攻陷?
「不要!」
囂魏牟問,「不要什麼?」
紀嫣然在他凌厲目光注視下不由屈服,「人家向你投降了,不要把那寶貝抽出,快點,人家需要它!」說罷羞愧地把臉藏於囂魏牟的胸膛。
見這才女如此嬌媚馴服,囂魏牟得意萬分地笑了出來,他知道自己已令她完全臣服於肉慾之下,接下來以他強悍無比的性能力,破瓜之後必能令她身心徹底臣服。
「人人稱紀嫣然如何玉潔冰清,高不可攀,照我看也不過是個懷春少女吧!」聽囂魏牟竟然這樣品評自己,紀嫣然芳心不禁羞怒交加,但隨著胸中羞意大升,猶如火上加油般,渾身上下更似火燎,強烈的淫慾令她完全無法自已。反正一定要來的,就讓它狠狠地來吧!
紀嫣然閉上了美目,致力去感覺性的快樂,那纖巧的小手不知何時,竟已撫上了那火辣滾燙的九寸神槍,那灼熱粗壯的觸感,令紀嫣然忍不住從喉中發出了若隱若現的呻吟。
見紀嫣然竟已伸手去探它,俏臉上的神情雖帶羞澀和畏意,熾烈的慾火卻燒得她更加媚態橫生。囂魏牟知道是時候了,一邊雙手在紀嫣然火辣辣的完美胴體上盡情巡遊,玩得這才女哼聲更加婉轉柔媚,一邊提槍上馬,竟連手都不用,光用那神槍輕點,便令紀嫣然的修長玉腿馴服地分開,任他挺槍進入她已愛液泛濫的嫩穴。
光從他沒費什麼勁,僅只腰身一挺,那神槍便漸漸沒入穴內,便可見紀嫣然的嫩穴之中是多麼的災情慘重了。
隨著那神槍步步挺進,紀嫣然只覺自己的空虛一寸寸地被填滿,那滋味美得令她神魂顛倒,既陌生又強烈的充實和火熱,燒得她更加春泉漫溢,忍不住纖腰輕扭地迎合著那神槍。
突地紀嫣然只覺下體一痛,一股強烈的充實感,混著痛楚和灼燒攫住了她,令紀嫣然「啊!」的一聲,無法自拔地摟緊了囂魏牟雄壯的虎軀。
原來是囂魏牟神槍一挺至盡,已蹂躪了紀嫣然的處女膜,奪去了天下萬千男子夢寐以求、人人敬仰孺慕的才女紀嫣然珍貴的貞操。
雖說紅丸業已被奪,加上她又是被囂魏牟那驕人的神槍破瓜,痛楚絕不易承受,但藥物和催情手法雙管齊下,紀才女的身心早被情慾所侵占,這強烈的痛楚竟一點都沒能令她清醒,一痛之後隨即湧上了強烈的快感,她嬌幼的嫩穴被囂魏牟的神槍強烈地撐了開來,緊緊地、親蜜地環抱著那沾染了她破瓜鮮血的槍身,情不自禁地蠕動起來。
而紀嫣然自己呢,更是熱情如火,四肢八爪魚似地纏緊了囂魏牟的虎軀,夢囈般的呻吟聲早已脫口而出。
「嗚……好……好痛……可……可是又……又好爽……哎……怎……怎麼會這樣的……你……喔……你弄得嫣然好痛……卻又……卻又好舒服……哎……別……別壓著不動……唔……求求你……動一動吧……啊……好棒……」
本來還以為紀嫣然未必吃得消自己那巨挺的神槍,否則囂魏牟也不會用上這許多手段,但看紀嫣然破身之後的反應,竟是如此痴纏,若非從兩人交合處滲出了一波波帶著紅絲的汁液,他還真不敢相信紀嫣然片刻之前猶是處子哩!
輕輕地,囂魏牟開始動作了起來,卻不是挺拔抽送,而是熊腰輕轉,帶著那神槍在紀嫣然的嫩穴裡頭刮磨旋轉起來。
一來紀嫣然的嫩穴充滿著強烈的吸力,將他的神槍緊緊吸住,二來被吸附的滋味如此甜美,令囂魏牟暫時強忍抽送的衝動,想先好好地享受紀嫣然的肉體一番。
囂魏牟這樣輕緩廝磨,紀嫣然可就慘了,她的嫩穴被他一點一點地磨擦著,好像每一寸嫩肉都正被囂魏牟享受著一般。動作雖不強烈,但那直抵心窩的滋味,卻是既酥又甜,種種酸酥軟麻的滋味一波波襲來,令紀嫣然還來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來侵襲,才剛感受得下一波美妙襲來,前一波早已過去,那滋味美得她再難抗拒,一雙修長的玉腿有力地纏緊了囂魏牟的熊腰,縴手緊緊地扣在他背後,口中不住躍出發自內心的呻吟。
「哎……別……別這麼輕……喔……你……啊……求求你……別……別磨那裡……嫣然……唔……哎……嫣然要死了……好……好麻……喔……好酸……哎呀……你……你太……嗯……你好……好會磨……哎……磨的嫣然……喲……不要……別……啊……那裡……那裡會磨壞啦……哎……你……啊……太……好癢……你……唔……你弄的……弄的酥死嫣然了……」
見紀嫣然如此投入,白玉般的臉蛋上浮起了誘人的紅雲,一對玉乳上頭櫻桃綻放,眉梢眼角滿是春情,囂魏牟不由大是得意。自己不但搶在項少龍之前拔得這才女的頭籌,還能令這天下人人敬慕的才女在自己槍下婉轉呻吟、嬌弱不勝,那種征服感真是難以言喻,神魂顛倒間他竟轉變了體位,用上了以往的囂魏牟絕不會用在床上,幾乎是所有野獸都不會用的體位。
「哎……你……你這是……」
「好好地弄一弄吧,嫣然小姐……讓魏某看看你的盪樣兒……」
雄偉的身體整個仰了過來,囂魏牟竟就這樣帶著紀嫣然誘人的胴體動作,變成仰躺床上,讓紀嫣然騎在他身上,濕滑的嫩穴因為被這樣拗了過來,又噴出了一池春水,嫩穴深處被摩挲的感覺,比之方才的廝磨更有一番強烈的快意。 「讓你主動弄上幾下,你才知道美呢!」
才剛被男人破瓜,便被要求主動扭搖,紀嫣然雖是羞不欲生,但方才那廝磨的滋味,早深深印在她的芳心深處,加上囂魏牟有力的雙手扣在她不盈一握的纖腰上頭,強烈而有力地帶領著她的動作,這名滿天下的才女又怎麼停止得下來呢?她雙手撐在囂魏牟汗濕的胸口,勉力地旋磨著腰臀,耳邊傳來囂魏牟的指導,彷彿是天上傳下來的仙樂,令她身不由主地跟隨而去。
方才在囂魏牟的磨動之間,紀嫣然已嘗到了不少滋味,此刻由她主動,食髓知味的紀嫣然自不會放過,一開始那旋磨的動作還有些生疏,但隨著囂魏牟雙手的帶領,以及體內情慾的誘動,紀嫣然的動作愈來愈嫻熟。她一邊緊緊夾吸著囂魏牟的神槍,不讓它有片刻脫離自己,一邊讓纖腰有力地左右旋磨,前後滑動,讓那灼燙的槍尖在自己的嫩穴深處不住勾挑磨動,將已被誘發的處子春情更強烈地蘊釀,變成了一波波的汁水,不住地流到囂魏牟的腹上。
不知從何時開始,紀嫣然的雙手已不再撐在囂魏牟胸前了,她將縴手挺在身後,驕傲地將自己春心蕩漾的肉體完全展現在囂魏牟貪婪的眼前。原本的羞怯彷彿也被這大膽的動作所突破,現在的紀嫣然完全被肉慾給占領了,她快樂地在囂魏牟身上扭動著,熱烈地將自己的胴體獻上,纖腰的扭動幅度更早已超過了囂魏牟的帶領,現在的紀嫣然正快樂地享受著雲雨之樂的甜蜜。
「啊……好……好人兒……你……喔……你真厲害……嫣然……嫣然好……好舒服……啊……」
「唔……好嫣然小姐,你什麼地方舒服?」
「討……討厭……」聽囂魏牟竟然問出這問題,紀嫣然不由得火紅了臉,她雖已沉醉在情慾之樂中,但畢竟片刻之前,她還是清純的處子呢,哪經得起這麼迫人的問法?
「死東西……你……你這壞東西……都已經……都已經這麼整治嫣然了……還要賣乖……啊……別……好棒……」
聽紀嫣然到這個時候還能硬撐,囂魏牟口中一陣淫笑,雙手從紀嫣然香汗淋漓的纖腰拔起,一邊一個捏住了在他眼前不住躍動的美乳,盡情地愛撫把玩起來,「嫣然小姐,這樣舒服嗎?」
「啊……嗯……舒……舒服……」雙乳被他大手這樣一扣,原本只是從嫩穴中源源不住燒上身來的慾火,一下子變成三管齊下,教紀嫣然怎麼受得了?她的呻吟聲中帶著些許哭啼,卻不是因為痛楚或害羞,而是慾火燒的實在太旺太烈了。「什麼地方舒服?」
「哎……你……你這壞東西……還問……啊……嫣然……嫣然受不了了……手別……別走……你把嫣然玩的好舒服……哎……」被囂魏牟這樣把玩,紀嫣然當真美到了極點,尤其是那兩朵迷人的櫻桃,更是漲到了發疼的地步,在囂魏牟大手的把玩下更顯媚艷惑人,弄得紀嫣然想不招供都不成了。
「啊……討厭……你……你這壞東西……別……別弄了……嫣然說……嫣然說出來就是……嗯……你……你的手好會捏……捏的嫣然的乳峰好爽……乳頭都硬起來了……還……還有……你的寶貝又……又硬又長……還這麼粗……哎……這樣子磨……磨的嫣然又麻又酸……裡面……裡面又流水了……一開始雖然痛……可是……可是痛得好美……美得嫣然好……好舒服……喔……啊好……好美……嫣然要丟……要丟精了……」
雖說才剛破瓜,但一來囂魏牟所用藥物效力極強,他的挑情手段亦是出色當行,再加上紅丸才剛被奪,紀嫣然便被擺布成上位,這體位令她能主動去探索最能讓自己快樂的各個敏感帶,好奇心重的紀嫣然自不會錯過任何追尋快樂的機會。 但她終究尚非此道行家,一下便爽過頭,還沒動得幾下,陰精竟已蠢蠢欲動,又給囂魏牟逗得淫語出口,慾火竟似也因此宣洩出來,渾身舒泰之中只覺下體一陣奇妙的酥麻,不知什麼東西從體內沖了出來,美得她直打哆嗦,整個人竟完全癱軟了下來,伏在囂魏牟胸前嬌喘不已。
感覺到紀嫣然已然泄身,那酥人的陰精麻得囂魏牟不由猛吸一口氣,制止住自己隨之一泄如注的衝動,良久才敢睜開眼來。但見伏在他胸前的紀嫣然眸泛媚光、櫻唇輕喘、秀髮盡濕、美目迷茫,完美無瑕的嬌軀泛出一層薄光,尤其誘人,再加上激情帶起的暈紅還留在身上,當真媚人耳目。
原本女人最美的時候,便是高潮初褪的嬌慵模樣,何況紀嫣然原就是艷絕天下的絕色才女,這一泄陰更是美的驚人,囂魏牟不看則已,一看之下慾火更熾,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了,他一翻身將這甫破瓜便已泄陰的絕色才女壓在身下,開始抽動起來。
「唔……不要……別……別來,嫣然不要,嫣然暫時夠了!」陰精一泄,那滋味雖撩人已極,但隨著慾火舒泄,紀嫣然的神智也慢慢恢復過來,想到自己方才的言語行為,不由得為之氣苦。
自己在這野獸一般的囂魏牟蹂躪之下,不但破了身子,而且竟在他的粗暴之下,嘗到了雲雨之歡的快樂,爽得渾身上下都沒了力氣,偏偏就在她心中苦痛的當兒,囂魏牟竟將她無力的胴體壓在身下,那猶然如日中天的神槍感覺更加威猛,竟是要再度將她玩弄!
但是沒有辦法,一來紀嫣然才剛爽到泄身,弄得渾身無力,二來女上位是最耗女子體力的一個體位,現在的紀嫣然所能使出的力氣,就和她身上的遮蔽物一般一點不存,教她怎麼拒絕得了囂魏牟野獸一般的侵犯呢?
更令紀嫣然為之羞怒的是,方才自己激情當中的舒泄,仍然留存在嫩穴之中,被囂魏牟就著抽送起來,竟是一點兒也沒費勁,神槍便已直抵穴心,而剛剛的高潮,使得紀嫣然嫩肉的敏感度大增,給囂魏牟這樣勇猛地抽送了幾回,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竟似又回到了身上,任她怎麼咬緊唇皮,也壓不下那嬌吟的衝動。 見紀嫣然雖已清醒,卻連推開自己的力氣也沒有,囂魏牟淫笑起來,他知道這名滿天下的才女是再擋不住自己的入侵了。
他雙手捧住了紀嫣然汗滑的豐臀,令紀嫣然修長的玉腿淫媚地大開,將那嫩穴完全暴露出來,隨即躍馬挺槍,直搗黃龍!
原已被那未褪的藥力給迷得心慌意亂,再給囂魏牟這般猛送幾下,紀嫣然只覺慾火又起,那一連串的快感比方才更加強烈地襲上身來,竟是一波比一波強烈,轉瞬間紀嫣然又給那波濤衝擊滅頂。
尤其這回囂魏牟的動作可比方才直截了當多了,他如瘋似狂地撻伐著紀嫣然迷人的肉體,每次的衝擊都直抵花心,以一招回馬槍的勢子一磨一挑,才又退了出來,只磨得紀嫣然手軟腳軟,每一下的刺激都似突破了紀嫣然的防禦,直接攻陷了她的芳心,令紀嫣然欲仙欲死,嫩穴當中淫液猶如湧泉般不住噴泄,那種暢快真非筆墨所能形容。
囂魏牟在為她破身時,那溫柔的攻勢已令紀嫣然的芳心徹底融化,接下來這次次直搗黃龍的攻勢,教紀嫣然更吃不消,一波波的攻勢令她應接不暇,不知何時起已完全淹沒在那迷人的春潮之中,甫清醒的神智竟又沉醉在欲潮裡頭。 「啊……好……好棒……你……唔……好人兒……好東西……你……哎……你插的好……好猛……哎……嫣然快……快被你插死了……你……你乾的嫣然好……好舒服……喔……真美……真棒……啊……求求你……繼續……別……別停……啊……」
「啊……喔……喔……天……天啊……快……快點……嗯……再……再用力點……啊……好舒服……真……真美……真美死人了……你……你頂的好……好深喲……喔……又……又要插到那兒了……再……哎……哎呀……美死嫣然了……」
「好……好爽啊……啊……嗯……好美……哎……你……你真厲害……唔……就是這樣……再……再插深一點……再用力一點……啊……那裡不行……會……會壞掉……哎……好……好美呀……真……真棒……真是棒透了……哎……美死嫣然了……」
「嗯……就是這樣……用力……用力頂……哎……用力干嫣然……啊……好舒服……你好硬……好粗……好猛喲……喔……就是那兒……再……哎……你……你頂死嫣然了……嫣然要美……要美爽爽了……啊……好美……哎……爽煞嫣然了……嗯……就是那裡……啊……再用力……用力點干嫣然……干到嫣然泄……啊……嫣然又要……又要死了……」
見這人間絕色、下凡仙姬在自己的神槍之下婉轉呻吟、欲仙欲死,聲聲句句都是對自己的懇求,囂魏牟不由有股強烈的滿足感。這冰清玉潔、高不可攀的絕色才女,在自己的征伐下完全沉醉在情慾之中,竟變成了這等淫蕩的模樣,不由乾得愈發猛烈起來,嘴上也不肯閒著。
「唔……好……好嫣然小姐……你的穴又深……又緊……叫的又媚又盪……真爽死我了……」
「嗯……是……嫣然的小穴也……也好美……嫣然叫的好爽……啊……」
「再……再叫歡一點……叫我親蜜一點……叫的更媚更盪一點……讓我聽聽,天下第一美艷的紀才女在……在床上是怎麼叫的……」
「是……啊……嫣然……嫣然遵命……嗯……好……好美……啊……好哥哥……嫣然的親親哥哥……你……你那好大又硬的寶貝……喔……乾的嫣然好爽……小穴都……都要被干壞了……嫣然被親哥哥你肏的……肏的好舒服……啊……你……你好威猛……乾的……乾的嫣然變得好……好淫蕩……啊……」
「親親哥哥……親親丈夫……求求你……再……再猛一點……把……把嫣然插的更淫一點……嫣然會……哎……會死掉……嫣然爽的……爽的好舒服……什麼……什麼都要給你了……喔……」
沒想到名滿天下的紀嫣然不但好奇心重,學得也快,連床上媚人的技巧都學得這般快速,從那誘人小嘴中透出的呻吟聲,更是令幹著她的男人為之心神皆爽。 囂魏牟再也忍耐不住了,他舉高了紀嫣然的玉腿,腰間乾的更猛更快,紀嫣然給他這樣一搞,花心較剛才更加突出,每次被肏時的刺激也更強烈了,她爽得眼冒金星,什麼都看不見,惟一能感覺到的只有嫩穴里傳來一下比一下更強烈更美妙的快樂。
等到囂魏牟終於承受不住紀嫣然嫩穴之中天然的緊夾,背心一麻將精液盡情地噴洒在紀才女那迷人的肉體當中時,紀嫣然也已被迭起的高潮沖得神智不清,給那陽精一燙一澆,登時整個人都癱瘓了,和囂魏牟滾倒一處,竟就這樣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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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在美妙的睡夢之中,紀嫣然突然驚醒了過來,只覺發熱的面目正貼在柔軟的絲枕之上,摩挲滑擦之間有種說不出的暢快充盈全身;但這暢美的來源,並不是因為滑若凝脂的臉蛋兒正和絲枕摩挲,而是因為伏在床上的紀嫣然那高高挺起的臀中傳來的感覺,一股強烈至無可遏抑的快感,正從那兒不斷刺激著周身,令紀嫣然人都還沒清醒,已本能地挺腰扭臀,不住向後挺送。
猛一抬頭,紀嫣然的臉蛋兒立時滿是紅暈。在睡夢之中她已被轉過了身子,現在的她面朝著床沿的一面大鏡,鏡中的自己上半身無力地倒在床上,纖腰卻被高高地捧起,一雙玉腿早被架跪起來,後頭門戶大開,已是身後人的囊中之物;而自己的身後正跪著一個強壯的身影,一雙大手扣住了她纖若細柳的小蠻腰,令紀嫣然那迷人的腰臀曲線迎合著他的衝擊,不住旋轉扭動,潑灑出一波波的汗水。 那看不到的地方,正是紀嫣然的快感來源,此刻紀嫣然雖無法看清,芳心之中卻忍不住遐想起來:她的桃源勝境當中正被那巨挺的神槍步步開墾,一次又一次地衝擊著她的穴心,那飽滿脹鼓的滋味,令她無比歡快,卻又感覺到穴心當中有著無限的空虛,正等待著那神槍的占有。
只是這絕色嬌嬈,天下人人敬慕崇羨的才女紀嫣然終非常人,初醒時的朦朧感一過,立時就想起了這種種的遭遇:自己著了囂魏牟的道兒,又為了掩護項少龍,被迫獻身予他,紅丸被奪之後,嬌羞怯怯的紀嫣然在囂魏牟那野獸般的體力、技巧和爆發力下,竟沒感覺到貞操被奪的苦痛,反而在無比強烈的慾火之下沒頂,順著本能的慾火顛狂歡亂……
只是明白了又能怎麼樣呢?本來為了保護項少龍,紀嫣然便無法抗拒囂魏牟的要求,光看四周紀嫣然原本精緻清潔的床上被紅翻亂,早被蹂躪的不成模樣,加上被褥之上儘是層層艷漬,顯見不只方才清醒時被他淫辱得心花怒放,自己暈睡的這段期間裡頭,更不知已被他擺布姦淫了幾次。
偏偏雲雨滋味不嘗則已,一旦嘗到了那當真是美不可言,紀嫣然的玉女芳心慌亂如麻,卻不是因為慘遭淫辱,而是因為她的芳心深處隱隱地感覺到,現在的自己對於床笫之事竟是又喜又怕、又羞又想,項少龍的身影早給她丟到了九霄雲外,隨著囂魏牟那巨偉的神槍一次次攻陷紀嫣然的肉體,令紀嫣然嬌弱不勝地承受,她的芳心嬌羞萬般卻又是暗暗歡喜,那淫蕩的需要充塞著這絕美才女初破的小嫩穴,那粗偉巨大使的她好充實、好舒服。
緊緊咬著牙,不讓喉間那歡快的呻吟奔出口來,紀嫣然閉上了美目,眼角滑出了兩滴清淚,卻不是因為痛楚或不適,而是因為極度歡快下的自然反應。她細細地品味著,感覺到那粗熱的神槍令她緊窄的嫩穴一寸寸為它敞開,那才剛襲擊過她的快感又隱約浮上腦海,好像連被他魔手緊扣著的濕滑纖腰都變得敏感起來。 一邊感受著慾火的衝擊,紀嫣然的耳後一邊傳來了囂魏牟混雜著喘息的低吼,「唔……真好……好個冰清玉潔的紀才女,嫣然小姐你……你的肉體真棒……又緊……又會吸……又能夾……唿……真好……讓人干幾百次都不會厭……真是好淫蕩的淫娃艷穴……好個天生的浪才女……小浪蹄子……唔……夾的真美……」向來冰清玉潔的自己,此刻竟被囂魏牟這樣評判,紀嫣然本該生氣的,但也不知怎麼著,此刻的紀嫣然只覺體內慾火如焚,竟是燒的無比熾烈,一心只想著那神槍的狂攻猛打,連這般無禮的話兒都不管了,不自覺地呻吟起來,噴出小嘴的儘是春意蕩漾的嬌媚呻吟。
「唔……嗯……好……好哥哥……乾的嫣然春心蕩漾的好哥哥……唔……讓嫣然發浪的親親哥哥……親親丈夫……你……啊……你乾的嫣然好爽……哦……既然……既然嫣然的小穴能夾……讓你干不厭……哦……你……唔……你就多干幾次……插……插到嫣然泄……泄到爽……泄到死……啊…把嫣然的小艷穴給……給插爽些……」
本來這種話是打死紀嫣然也不會出口的,但一來體內的慾火已衝到了頂點,二來隨著這些丟人的淫話兒出口,紀嫣然只覺眼前似是泛起了幻覺,她好像可以看到自己的嫩穴不住收縮吸附,將囂魏牟的神槍緊啜不放,將之邀入腹股深處,當真是欲仙欲死。
那模樣令紀嫣然再也無法自持地隨著體內的情慾心花蕩漾起來,不只那櫻桃般的小甜嘴兒呻吟不斷,纖腰美臀更是不住拋挺扭搖,媚態酥人心胸。
從奪去了這天下萬千男子人人夢寐以求的才女紀嫣然珍貴的貞操後,囂魏牟也耐不住體內慾火的衝擊,連玩了兩回令這冰清玉潔、高不可攀的紀嫣然爽到當場暈厥過去。
那時囂魏牟雖也一泄如注,但他在這方面可是天賦異稟,可說是只要想要隨時都能硬起來,當喘息之後的囂魏牟看到身下羞花閉月的紀嫣然一絲不掛地癱著,渾身都是雲雨之後的誘人暈紅,股間更是一片瘋狂淫亂後的景象,和墊在她身下的床褥之間儘是落紅和淫穢浪漬,那淫蕩騷浪的模樣,教囂魏牟怎忍得住呢? 也不管紀嫣然才剛破瓜,又是泄到無力暈睡,囂魏牟將側身軟癱的紀嫣然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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