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美神–奸的獸道原著:千草忠夫

第一章阿修羅的房間

本來去關西出差的丈夫,現在就在附近的旅館房間裡,大白天的就和年輕女人赤裸的擁抱——

雪乃雖然把臉轉開,但因為仍舊不敢相信,為使自己確認,還是偷看幾次那個淫邪的場面。

那個人確實是丈夫。

對待女人的方法,也是她們夫妻在床上對待她的樣子是相同。隔著一道牆,雖然聽不清楚,但在唿吸急促的女人耳邊說話的聲音也確實是丈夫的。

「我是偶然看到他們二個人大白天進入這個旅館,認為是好機會,就趕去把妳帶來。」

因為腦海混亂,旁邊的聲音對麻痺般的雪乃聽來,五郎的聲音好像在很遠的地方。

湧出的淚水使視野朦朧,雙腿感到無力,如果沒有人支撐,幾乎無法站立。

在奇異鏡的那一邊,女人塗上紅丹的指甲抓在丈夫的背上,仍穿著黑色長襪的腿舉在空中,正在產出快要達到高潮的唿叫聲。

「已經過了吧。」

看到雪乃像痴呆般的表情,向小嘍囉暗示一下。

關上布幔,小嘍囉從左右扶著雪乃走出小房間。

用手電筒照亮窄小的樓梯,首先來到像倉庫的地方。

走出門時來到彩色鮮艷的壁紙或地毯的走廊,一眼就看出這裡是專門供男女幽會的旅館。

從下午的陽光照射的走廊又到只有陰森森的燈光的往地下室的樓梯。

地下室有幾個房間,門上寫著「無間」或「黑繩」等可怕地獄裡的名稱。

雪乃被帶進去的是其中叫「叫喚」的房間房間內部的牆和天花板甚至於地面都是深紅色,令人連想到地獄裡的業火。

在中央沒有頂蓋的雙人床,在床頭和旁邊的床上裝有很大的鏡子。

打開床角邊的深紅色布幔時,那裡等於是地獄的刑場。有捆綁人的繩子,檻襴開著門,木馬擡起頭,從天花板上垂下來手鍊和鐵鉤。

雪乃當然不知道,但這裡是專供虐待遊戲的房間。

五郎先讓雪乃看到房裡的設備後,讓她坐在床邊的沙發上,他自己也坐在對面的椅子上,把雙腿分開成大角度。

小嘍囉們好像要防止雪乃逃走般的圍繞沙發站立。

對這些小嘍囉們來說,首領把高雅約有夫之婦帶進這種旅館裡,如何說服她,或隨著情況的演變也許能分一杯羹,都感到很興奮。

這些人對雪乃成為無言的壓迫感,雙手緊握放在腿上,上身直直的坐在那裡沒有動一下。

五郎以勝利者的姿態,毫不客氣的在雪乃身上瞄來瞄去,點燃一支煙。

「我們意思,剛才在車裡已經說清楚了,而且妳的丈夫在做什麼,剛才也看過,妳大概不用再考慮了……而且……」

五郎說到這裡噴一口煙在雪乃的臉上說。

「而且我和妳早已經不是外人了。」

雪乃聽到五郎充滿要脅的話,身體開始顫抖。

看到丈夫的外遇,還沒有心裡穩定下來時,就這樣逼迫,可以說是完全了解女人心理的作法。

「我要先告訴妳,我可以拍下妳的丈夫和女人通姦的照片做為恐嚇的根據。任何公司都有派系,把照片拿給反對派,妳的丈夫一定失勢。」

五郎用殘忍的眼光看著雪乃露出恐懼的表情。

「可是我還不想那樣做,沒有意思破壞妳的家庭,這大概是我愛上妳的關係。我要說的是,妳的丈夫有了情人,利用出差大白天就在一起幽會,既然這樣,妳就有找一個情夫的權利。」

五郎的意思很明顯,是要雪乃做他的情婦。他進入黑社會的目的可以說就是為了把上流階級的太太弄上手。

在雪乃空虛的心裡產生雙重的絕望感。

被丈夫背叛的絕望,和已經無抾逃出五郎手掌的絕望——

關於丈夫有外遇,可是並不是一點都不知道。丈夫建男對隱瞞外遇並不是很機靈的人,而且以他的年齡說是找到藉口使夫妻間的性生活拖延,也是做妻子最感到懷疑的地方。

雪乃在表面上表現的很高雅,但究竟也是三十多歲的成熟女人。

這樣的生活,使她突發性的和五郎以及內弟伸介發生不可告人的行為。

做為一個有夫之婦發生這種過失,就沒有資格責備丈夫的外遇。

可是,只有這樣的疑心,和親眼看到幽會的現場,對一個妻子來說有完全不同的意義。這樣會留下無法彌補的心裡上的傷痕。

五郎就是利用她的這種感覺。

五郎的這種作法,刺激了高貴夫人的自尊心,引起強烈的拒絕反應。

可是有什麼辦法逃避呢?

五郎看著蒼白著臉低下頭,但仍舊錶示抗拒的雪乃,又點燃一支煙,大口喝手下從冰箱裡拿來的罐裝啤酒。

「我喜歡妳,所以不願意動粗,可是妳也知道,我衝動時,是什麼都能做出來的人。」

五郎是在暗示以前拿刀逼迫雪乃發生關係的事情。

「最好是在互相同意的情形下達到目的。」

向雪乃瞪一眼,然後把空罐在手裡捏扁。

「給我一個滿意的回答吧。」

五郎做出已經給她很多下決心的時間的表情。不知道是情慾還是爆躁的關係,和尚頭的前額冒出很粗的血管。

「給我一點……考慮的時間吧……」

雪乃低著頭小聲說。

「突然看到丈夫的那種樣子……不知道該怎麼辦……心裡亂到極點……」

對一個年齡比自己還小的男人,須要做這樣的解釋,雪乃的聲音忍不住在顫抖。

「我們的老大,就是為了讓妳的煩惱能完全消除才這樣說的。」

站在背後的一個小嘍囉,好像迫不及待的說。

「今天……就這樣先讓我回去吧……把我帶到這種地方,又這樣圍著我,我實在沒有思考的力量……」

「妳說的真方便呀。」

五郎的口吻完全改變,使雪乃感到有如後背澆了一盆冷水。

「上一次也是這樣,妳自己先願意來第一次,第二次就說不可以。這不是一樣了嗎?」

「……」

「事到如今,還不肯答應,好像只有一個結論了。」

聽到背後的嘍囉們要動作的樣子,雪乃大聲說:「不,請等一等。」

「妳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在恐懼中,雪乃仍鼓起勇氣說:「我有家庭……不是我一個人的身體……須要先整理一下我自己的感情……」

說到一半就流下眼淚,聲音也顫抖中斷。

「不行!」

五郎好像談判決裂似的。向手下揮揮手。

二個小嘍囉從沙發後面左右抓住雪乃,把她拉起來。

「啊,五郎,求求你……」

五郎冷漠的看著掙扎的雪乃,拉開中間的桌子,直接和雪乃面對面。

「妳現在說什麼都來不及了。」

伸出手指勾起雪乃的下額,用充滿情慾的沙啞聲音說:「妳還是無法拋棄高貴別墅族的心態,尤其是面對我這種流氓時。」

勾起下額的手指,從顫抖的頸部向下摸,同時五郎露出自嘲和怨恨的複雜表情。

「我現在要試一試妳那種心態究竟是什麼東西,最好妳不要哭著哀求了。」

五斤開始解開雪乃的腰帶,雪乃發出尖叫聲掙扎,但雙臂完全被控制。

和服前的衣擺分開。

在這樣男人圍觀中被剝光衣服的恥辱,幾乎要使雪乃昏過去。

「五郎……等一等……」

在身上失去衣服的感覺中,雪乃緊張的大叫。

「求求你,讓我們單獨二個人吧……不要在別人面前羞辱我……」

「已經來不及了。我要他們把妳帶到這裡來,是須要給報酬的。我想,最好的報酬就是讓他們看一看我這個老大熱愛的女人和他們玩弄的女人有什麼不同。」

「啊……」

雪乃只有咬緊牙關,掉下淚珠。

身上只剩下粉紅色的圍兜,雪乃的身上幾乎完全赤裸,抱住雙胸倒在沙發上,可是被拉起後,雙手被扭到背後,用繩子捆綁。

這件事還是五郎親自動手,大概做過很多次,手法非常熟練的樣子。

被綁的雙手高高吊起,繞到前面的繩子在乳房的上下綁住,繩子經過脖子後,和綁乳房的繩子連在一起,赤裸著被綁的屈辱,和完全失去自由約恐懼,繩子在乳房上造成的疼痛,使她感到頭昏眼花,使得唿吸都困難的狀態。和那次同伸介在畫室里,好玩的被綁起來,從羞澀中產生性的亢奮,現在是絲毫也沒有產生,心裡只有火一般的屈辱感。

五郎把雪乃從沙發上拉下來,讓她站在床尾,繩子栓在床柱上。

小嘍囉們伸出舌頭舔著嘴唇,圍繞在她身邊。

「啊……」

雪乃併命扭動通紅的臉。在僅有的圍兜遮掩下扭動腰肢。

「這個圍兜?」

性急的嘍囉迫不及待的說。

「急什麼,招待這種高貴的太太,是有一點程序的。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急,慢慢來。」

五郎說完以後,抓住雪乃的頭髮,拉起她的臉,讓小嘍囉欣賞。

「你們可知道這位太太的美在那裡呢,不只是高雅的面貌,還有看到就知道生長在良好家庭的軟綿綿的肉體和光滑的皮膚。」

好像誇耀自己的獵物,五郎用一隻手在雪乃身上各處撫摸。

「還有這個乳房……」

一把被抓佳後,雪乃發出悲泣聲。

「不論是形狀或彈性,乳頭的頭色或大小,很難相信她有高中生的女兒吧。」

「不要……不要……」

乳頭被男人的手指捏弄,那樣的感覺使雪乃的哭聲更大。

五郎的折磨已徑使雪乃很難受了,但更便她受不了的是小嘍囉們露出如惡狼般的眼光,他們的唿吸已經急促,為慾火流出口水。

對他們來說,雪乃這種高貴的婦人,是一生都不要想碰一下。可是現在赤裸的被捆綁,哭著哀求饒恕……

五郎當然知道小嘍囉們的心意,開始解圍兜的帶子。

「千萬不要這樣……」

雪乃勐烈扭動被抓住頭髮的頭,同時用盡全力扭動雙腿。

「也許妳感到難為情,但沒有讓他們看到這裡面的東西,他們是不會心服的。」

「啊……不要……」

解開帶子,圍兜掉下去的感覺,使雪乃發出悲痛的吼聲。

「噢……」

已經激動到最高點的年輕人,發出驚嘆聲。

不管雪乃如何扭動身體,也無法掩飾下腹部發出艷光的黑色絨毛,小嘍囉們的眼光都集中在那裡。

「怎麼樣?連長毛的樣子都不一樣吧。」

「是,是,是……」

小嘍囉們的臉色已經快要碰到雪乃的大腿根上。

「還是不能摸嗎?」

一個手下忍不住這樣問。

「不行,但我摸給你們看。」

「啊……不能那樣……」

在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五郎的手指已經開始撫摸黑色的絨毛。

「啊,饒了我吧,」雪乃拚命扭動屁股尖叫。

「妳這樣的做法,只會使年輕人更興奮。」

可是,雪乃還是忍不住的扭動屁股表示難為情。

「現在,看到了吧。」

五郎把黑毛剝開,露出一條肉縫。

「啊……」

雪乃昂起美麗的臉,眼淚不停的流,耳朵里還聽到年輕男人不斷吞下口水的聲音。

「到此為止,回去等我的連絡,現在不要礙我的事了。」

五郎用老大的威風下達命令。

把留戀不捨的小嘍囉們趕到房外去。五郎回來時拿一罐罐黑啤酒,站在赤裸的雪乃面前喝。

雪乃潔白的裸體,隨著羞辱感的加深,身上的汗也發出艷麗的光澤。

五郎喝光啤酒,脫下雪乃身上唯一剩下的白襪,變成一絲不掛的裸體。

「妳恨我嗎?」

五郎用雙手夾住雪乃的臉,把自己的臉靠過去問。

雪乃閉緊嘴,眼睛向下看。

「要恨,妳可以恨我。我也不想要妳喜歡我。」

「……」

「可是,男女的關係是很奇妙的,以後妳被我強迫玩弄,說不定會不再恨我了。過去有過幾個這樣的女人。」

「把繩子解開吧……應該羞辱夠了……以後不用捆綁,我也會聽你的話……」

雪乃就當做自己已經死了。

既然要被他任意玩弄,希望不要在捆綁的恥辱下。

五郎露出殘忍的笑容搖頭。

「根據過去的經驗,要想使女人順從,這是最好的方法。」

五郎的話使雪乃感到絕望。

現在的五郎不僅是要佔有雪乃,還想徹底的凌辱,好像對這件事感到莫大的意義。

把雪乃帶進這個房間裡,不僅是為了恐嚇。

(要破壞她那種高雅的氣質,讓她跪在我的腳下。)

五郎是低階層的出身,只是強姦當然還不會感到滿足。

「妳看到那裡的東西嗎?」

五郎抓住雪乃的下顎轉過去,讓她看到各色各樣的刑具。

「那些東西,妳大概也會知道做什麼用。」

雪乃發出尖叫聲,把臉轉回來時,又被扭過去。

「那個在中間的,有奇妙樣子的椅子,是讓女人坐在上面分開大腿,玩弄陰戶就方便了。」

「啊……」

雪乃忍不住尖叫,同時扭動大腿。

「那個左邊的是馬,妳騎過馬嗎?」

雪乃沒命的搖頭。

「我賭過馬。可是也沒有騎過。真正的騎馬好像很好玩,可是這個假馬也能使女人感到很痛快,要騎騎看嗎?」

「不……」

「難得來到這個房間,怎麼可以不試試看。」

「我不要……饒了我吧……」

五郎不聽她的哀求,從床柱解開繩子,把雪乃強迫拉到假馬的地方。

這個馬也不過是在體操用的鞍馬裝上像頭和尾的東西。不過舖上塑膠皮的馬身,為了使女人能分開大腿大一點,做的特別寬大。

最大的不同是馬身里形成空洞,相當於馬鞍中央的部分有一個橢圓形的孔。

雪乃拚命的要蹲下去,可是被五郎抱起來放在馬上。

一絲不掛的裸體分開雙腿騎在馬上,大腿內側感覺到冰涼的塑膠皮,雪乃因為羞恥及恐懼,尖叫一聲趴在馬頭上。

可是捆綁雙手的繩端,被五郎掛在天花板垂下來的鐵鉤上用力拉時,她的上身不得不起來。

「騎在馬上的滋味怎麼樣?」

五郎一面說一面撫摸雪乃的雪白大腿。

雪白的大腿根已經徹底的向左右分開,連陰毛都和塑膠皮接觸。

「求求你……把我放下去吧……」

雪乃一面哭一面哀求。

可是五郎一面摸雪乃的肚子或騎在馬上變形的屁股說。

「好玩的事還沒有開始。」

五郎笑著右手伸入空洞的馬身里。

「啊!」

意想不到的部分突然被摸到,雪乃的身體向上挺,因為有捆綁雙手的繩子,她才勉強沒有從馬上摔下來。

騎在馬上時,女人身體分開雙腿後,中央的部份正好對正橢圓形的洞,所以陰戶和肛門正好在洞上,從下面伸手進來時,可任意摸到那個部份。

「妳覺得怎麼樣?」

看到雪乃唔唔的哭著扭動身體,五郎好像很得意的樣子。

「和床上受玩弄的感覺完全不同吧。」

「不要……不要……」

雪乃拚命搖頭時,美麗的黑髮隨著擺動。

可是不論她如何扭動腰或屁股,但她的陰部沒有辦法離開橢圓形的洞。如此產生的屈辱感,使她不停的哭泣。

五郎享受雪乃痛苦的模樣,用手指玩弄成熟女體的陰部,雖然和濕潤有一段距離,但也不是很乾燥。

不用去撥開,陰核的肉芽已經露出,二片花瓣已經完全分開,在不遠的地方還有菊花蕾在蠕動。

「啊……不要……饒了我吧……」

用力搖頭時乳房也隨著擺動,懸在空中的雙腳不停的踢動。就是想用力也沒有辦法躲避的部份被五郎任意玩弄,那種感覺使她後背產生寒意冒出冷汗。

不過,這還是剛開始而已。

「在這個馬身的下面還有鏡子,現在我玩褑這裡的樣子,都照在鏡子上。」

雪乃瘋狂的掙扎。

「嘿嘿嘿,妳哭吧,這樣會使我更高興。我要看清楚當年看不起我的妳,被我玩弄的哭成什麼樣子。」

強烈的興奮使五郎把邪惡的一面完全暴露出來。

「看吧,這裡就是陰核,妳的還相當大。」

「不,不要……」

「這個就是小陰唇。妳是有夫之婦。但還是粉紅色,形狀也很漂亮。」

那裡被他撩開,雪乃連哭聲都發不出來了。

「還看到陰戶的洞。粉紅色的肉已經濕潤,好像要吃什麼東西似的在蠕動……」

「不要……不要。」

「還有這裡是肛門,沒有想到一點也不髒。」

說些不堪入耳的話,同時他的手也摸到那裡,由此可知他確實在看鏡子——雪乃閉緊嘴,不想讓他聽到自己悲哀的哭聲,可是無論如何還是會露出呻吟聲。

「我在這裡玩弄,妳要儘量配合,沒有流出蜜汁以後會很痛苦。」

五郎這樣說完之後,看著鏡子玩弄露出來的肉芽。

「啊……不要……不要……」

羞辱感使得雪乃在馬上扭動腰肢。

五郎偶爾還補充一點口水在手指上,摸弄無法隱藏的肉芽,一下剝開包皮,或把包皮套上。又會在完全打開的洞口,插入手指挖弄。

「這樣一面練習騎馬,一面玩弄的滋味很不錯吧?」

「可以……放過我了吧……」

五郎沾上口水的手指尖,碰到萎縮的菊花。

「啊……那裡不行……」

雪乃不顧一切的扭動身體,同時用力縮緊肛門。

可是五郎的手指毫無困難的找到菊花蕾,把手指上的口水塗在上面。

「玩弄這裡時,沒有一個女人不會哭泣。」

「不要……啊……不要在這裡……」

「妳雖然這樣叫,但那裡可是很高興的在蠕動。如果和這邊一起玩弄時,妳會發出什麼橠的聲音呢?」

同時有手指摸到肉芽的感覺,雪乃哼一聲後全身都顫抖。

她覺得自己無處可逃避,只有哭泣,無力的搖頭和扭動腰肢。

在這種情況下,逐漸形成自己沒有辦法控制的羞恥的狀態。

五郎知道,雪乃的外表看起來有一點冷漠,可是情火一旦點燃後,就會無止境的燃燒。以前像突發性的和五郎發生關係,就是這個原因。第二次幽會時也證實她有這種現象。

所以五郎一點也沒有急的意思,慢慢等到雪乃的慾火主動燃燒。

「啊……」

雪乃發出的聲音和先前的韻味已經完全不同,同時好像很痛苦的皺起眉頭。

「妳好像快要忍不住了。」

五郎站起來,一面看雪乃的表情,一面雙手握住挺起乳頭的乳房。

「啊……」

乳頭被五郎的手指夾住,同時揉搓乳房,使得雪乃發出緊張的尖叫聲,雙腳尖也向上翹。

「感到很舒服了,是嗎?」

「不要……折磨我了……」

「妳的外表雖然高雅清純,但妳的身體這樣玩弄時就沒有辦法克制了。」

雪乃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不停的擺動興奮的臉,如果沒有繩子捆綁,立刻會從馬身上掉下來。

「好像妳的腰部沒有力量了……」

看到五郎又蹲下來,從雪乃的嘴裡發出尖叫聲。

難怪雪乃會發出那種聲音,因為五郎用手指碰到的部份和剛才不同,現在流出很多熱唿唿的蜜汁。

「嘿嘿嘿,果然這樣了。」

聽到五郎的嘲笑聲,雪乃更感到羞辱,可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逃避——在他手指的任意玩弄下,只有一面呻吟一面在馬上扭動屁股——。

「聽到沒有,已經發出淫蕩的水聲了。」

「啊……」

「妳變成這樣,大概是希望這裡有東西含住吧。對不對?」

「不……確實沒有……」

「妳這樣說,可是繼續這樣下去妳會瘋的。」

五郎伸出舌頭舔舔嘴唇,二個指頭並在一起,慢慢插入濕潤的肉洞裡。

「啊……不要……」

「妳發出快要洩出來的垂音,而且這裡面還夾得很緊。」

「不要……」

「就是這樣,每次叫一聲就夾得更緊。」

雪乃好像要甩掉眼淚似的搖頭,把下嘴唇咬得更緊。

可是想到這樣徹底的受到凌辱時,意識都開始朦朧。

想到自己還不如昏過去,可是五郎的手指不答應。

「現在來最後的攻擊吧。」

五郎說著拿出來的是非常誇張的電動假陽具。

「不能用這個……其他的我什麼都答應!」

雪乃恐懼地尖叫。

「嘿嘿嘿,女人在開始時都會這樣說。可是插進去以後就立刻主動的扭動屁股,最後會高興的死去活來。妳最好把馬夾緊,免得掉下來摔斷脖子。」

「啊……饒了我吧!」

對雪乃的吐血般的哀求,也毫不在意的蹲下去,五郎看鏡子對正目標。

「嘿嘿嘿,流出這樣多的口水,好像很貪吃的樣子。」

雪乃感到下體碰到異物,這種感覺使她的全身緊張起來。可是,那個東西的頭部慢慢頂開洞口。

「啊……唔……不要……」

雪乃的牙齒咬得卡卡響,忍不住腳尖向上翹,柔軟的腹部發生痙攣。

「對這個東西,妳好像感到相當舒服的樣子。現在,這樣就到底了。」

「啊……」

雪乃的上半身挺直,後背有一點顫抖。

五郎把碰到子宮的假陽具固定在馬身里的木臂上。

從鏡子可以看到黑色的假陽具完全進入因充血形成粉紅色的洞口裡。而且菊花蕾也隨著蠕動。

五郎露出得意的笑容站起來。

「妳覺得怎麼樣?」

擡起沾滿汗珠的臉,用惡毒的眼光凝視雪乃的表情,她的表情里混雜著厭惡和興奮。

雪乃此時只有痛苦地喘氣,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上身搖搖擺擺,為了不要使自己摔下去,必須要雙腿用力夾緊馬身,可是在雙腿用力時,陰唇也必然的會收縮,如此一來,就是不願意也得夾緊深深插入在裡面的假陽具。可是夾緊時,從那裡產生的快感,又忍不住使她扭動屁股。這樣一來假陽具的尖端開始和子宮摩擦——這樣的循環使雪乃陷入唿吸都困難的狀態。

「妳好像受不了的樣子,但還是剛開始而已。來吧,這樣的話,妳會發出什麼聲音?」

五郎笑著打開假陽具的電開關。在這剎那,雪乃大叫一聲,身體在木馬上跳動。

「不……不要……」

說話時有一點結巴。無法從淫邪的震動逃避,只有扭動屁股呻吟。

「嘿嘿嘿,很有效吧。」

五郎用嘲笑和獸慾混雜的眼光看著雪乃的痴態,同時操縱開關做各種不同的震動。

搖頭、扭身、伸縮——各種淫靡的動作在她的陰戶里反覆活動。

「啊……我受不了……」

雪乃咬緊牙關擺頭、扭屁股、腳尖向上翹。幾次失去平衡,快要從馬上摔下來,被繩索牽住,五郎又把她推回原位。

「你要說,願意做我的情婦。」

五郎一面撫摸流汗的雪白乳房一面說。

「不要……」

雪乃哭著搖頭。

「妳繼續頑固下去,會瘋狂的。妳看,這樣好不好。」

電動假陽具的動作停止,全身是汗的身體還沒有來得及喘一口氣,騎的馬開始上下彈動。

「啊……不要……」

和電動假陽具完全不同的刺殺,使雪乃發出的呻吟聲也有了變化。

現在是電動假陽具本身沒有動,而是把假陽具插在裡面的雪乃的身體隨著木馬上下活動。等於是騎在男人的身上,女人自己抽插的樣子。

「這樣的效果不錯吧,我想妳一定會喜歡騎馬的方式。」

「啊……我已經……」

「想要洩出來了嗎?」

「饒了我吧……」

在全身都動盪的情形下,雪乃的情慾不得不高漲,忍不住發出哭聲。

「妳要做我的情婦了吧?」

五郎抓住不停搖擺的頭髮,用強硬的口吻問。

「我要……做你的……女人……」

「說的好,為了給妳獎賞,先讓妳在馬上洩出來一次。」

「啊!」

雪乃用力搖頭,可是自己已經承認屈服,以後只有在這一條路上慢慢走了。

除了馬的上下跳動以外,又加上電動假陽具的動作。

「啊,不行了……」

身體在馬上扭動,雪乃瘋狂的搖頭哭泣。一直昂著頭,她的面貌已經完全不同,高雅的美貌已經變成母夜叉。

五郎在馬上扭動的屁股輕輕抽一皮鞭。

「啊……」

後背勐然挺直,大腿夾緊木馬。

「要洩了——」

發出哼聲,雪乃又主動的做出扭動屁股的動作。

然後好像筋疲力盡的垂下頭,沾滿汗珠的裸體任由木馬搖動。

五郎把雪乃從馬上放下來,把她無力的好像只剩下一口氣的身體拖到沙發的地方,還要她跪在那裡。

黑髮濕濕的像海草一樣貼在脖子上,雪白的肩頭仍舊起伏不停,雙手還綁在一起,在捆綁的繩子中間露出來的豐滿乳房,剛才還不斷扭動的屁股,夾在一起的美麗大腿——每一樣都會讓男人心跳,五郎看著這樣的身體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進入黑社會的生活後,身上雖然多了一些贅肉,可是曾經在海上鍛鍊的肌肉仍舊不失強壯,從濃密黑毛的下面挺立露出兇暴面貌的肉棒,對跪在那裡的雪白肉體成強烈對比。

五郎坐在沙發上把二條腿分開,抓住雪乃的頭髮,把她的頭拉到大腿根上。

「啊……饒了我吧。」

「妳發過誓要做我的情婦。」

把火熱的肉棒對正嘴唇,抓住頭髮的手用力拉動。

還沒有從剛才的惡夢般陶醉中完全醒過來的美麗女人,發出哀怨的哼聲,張開唇膏已經脫落的嘴,把醜陋的肉棒含在嘴裡。

「唔……唔……」

被刺到喉嚨,皺起細細的眉毛咳嗽。

「從今以後,現在含在妳嘴裡的東西就是妳的主人,要用心的舔。」

雪乃的頭被五郎搖動,忍不住發出痡苦的呻吟聲,但雪乃仍舊只有用舌尖舔堅硬的肉棒。閉上的眼睛不停的流出淚珠。

看到雪乃順從的樣子,五郎感到很滿足,沒有強迫她繼續做口淫——大概也表示五郎的情慾也高昂——把肉娃娃般的雪乃帶到床上。

先讓她仰臥,把大腿向左右分開很大,用床柱上的細繩綁住腳踝,然後把坐墊放在腰下,使這個部份高高挺起。

平時隱藏在絨毛下的肉縫,這時候已經分開,仍舊充血和濕潤的內部,露出鮮紅的顏色。

「看吧。」

五郎躺在雪乃的身邊,伸手到頭下,把她的頭擡起。

雪乃不由得吸一口氣,把原來軟綿綿的任由男人擺弄的身體僵硬起來。

床頂上有一面大鏡子,把她形成大字的身體和旁邊五郎粗壯的身體完全照了出來。

「這樣一面看自己被姦淫的樣子,一面弄是很舒服的一件事。」

「啊……」

雪乃說不出話來,只有搖頭。如果把頭扭轉過去又在牆壁上的鏡子裡看到自己。

五郎正在為進退不得而哭泣的雪乃身上,吸吮她的嘴唇。

「我永遠不會放走妳的。」

從五郎的眼睛裡冒出火焰般的慾火。

那樣的魔力更使雪乃產生無力感。

乳房被他壓迫揉搓,舌頭被吸吮的快要斷裂,吞下男人的口水。雪乃發出哀怨的哭聲,又產生快要昏迷的麻痺感。

剛才達到性感的極點,在還沒有完全熄滅慾火的身體,是不須要更多的前戲。

「妳好像是一旦使防線瓦解,就永遠無法恢復的性格。」

雪乃緊緊閉上眼睛,一面喘氣一面等待自己的命運將要發生的變化。

五郎把雪乃面對面的抱在腿上,然後肉棒慢慢的插入肉洞裡。

「啊……」

下意識的擡頭同時後背向後翹。

「果然和我記憶里的情形一樣,真是好滋味。」

五郎沒有一下子就插到底,一點一點的進去享受著雪乃肉體的構造。

這樣的屈辱、這樣的羞辱,使得雪乃扭動身體發出呻吟聲。明知這樣的態度會使五郎更高興,可是實在沒有辦法克制自己。

從心窩冒出新的汗水,能感覺出插在自己肉體里的東西在脈動,同時也知道自己有了分泌液。

一直插在裡面讓雪乃發出呻吟聲的五郎,好像已經忍不住似的開始勐烈抽插。

「啊……饒了我吧……」

雪乃用力搖頭,好像要甩掉從身體里湧出的性感。就是想閉緊眼睛,還是會張開看到天花板上的鏡子。雖然只是瞄一眼,但也留下強烈的印象刻畫在腦海里。

雪白纖弱的裸體分開大腿,被粗壯的身體壓在下面,不斷的扭動發出哼聲。

(啊,這就是我……)

那不是一個有夫之婦在幸福的生活中能想像到的可怕姿態。那是自己,但又不像自己。

「啊……這樣可以饒了我吧……」

雪乃尖銳的喊叫,身體開始掙扎。

「噢,夾得愈來愈緊了,真受不了。」

五郎開始勐烈向里挺,好像要突破那樣的收縮力。

雪乃朦朧的感覺出自己的肉體在歡愉中顫抖,同時夾緊五郎的肉棒。

在這同時身體開始顫抖。

「啊……我不行了……」

「嘿嘿,妳就上天堂去吧!騷女人!」

聽到五郎充滿恍惚的罵聲刺激,雪乃的身體向後變成弓型。

「洩了……哇……洩了……」

好像徘徊在生死的邊緣里,痙攣的雪乃身上又產生火熱衝擊。

那是五郎用力插入,碰到子宮的同時射出精液。

雪乃的肉體產生強烈的快感,確實夾緊在她身體里脈動的肉棒根部,精液噴在子宮上時,裡面像有火在燃燒,雪乃已經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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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誘拐

伸介聽完之後,好像要安撫自己的血液倒流,用顫抖的手拿起白蘭地酒杯送到嘴邊。

反而是雪乃把一切心事吐光之後,大概是感到事情已到終點,顯出安靜的樣子。開始時深鎖在一起的眉毛,經過一面說一面喝的白蘭地帶來的醉意,多少顯示出自甘墮落的艷麗模樣。

「我的人生到此結束了……」

雪乃喃喃的說。

「沒有那種事情。」

伸介用力否定。

「關於五郎的事情,就交給我解決吧。」

這是他聽到一半時就下決心的事。

「不可以,他和以前做漁夫的時候完全不同,你會被他殺死的。」

「這個我知道。」

伸介用火熱的眼光看著。

雪乃的臉色蒼自,但還是顯得那麼艷麗。在告白的時間以及結束之後都沒有向伸介看一眼。

(沒有想到五郎這小子……)

又產生咬牙切齒的恨意。

他自己有時對繼母的阿久,有時對姪女的典子,有時又對大嫂雪乃搖擺不定,而現在產生敗給五郎的遺憾感。

「這是,拼了我這一條命也必須要做的事。」

伸介又說一次。

可是雪乃一直看著雙手抱著酒杯搖頭。

「即使是能解決五郎的問題,我也不能繼續再留在這個家裡了。不是把自己的事放在一邊,既然看過丈夫的那個場面……而且……」

「而且什麼呢?」

「是因為你做出什麼事的話,會有很麻煩的事。」

「那是什麼事呢?」

「就在我被羞馬到連起來的力量都沒有的時候,五郎笑嘻嘻的告訴我一件事,他說在那個房間的天花板後面,四面八方的都裝有錄影帶的攝影機,用床頭上的開關操縱。」

伸介發出憤怒的哼聲。

聽到剛才雪乃的告白,完全沒有提到有拍照片的事,所以覺得恐嚇是沒有道理的。

「五郎還說,把今天的事如果告訴伸介,或向他求救,做出想從我的手掌逃走的事,我會拷貝很多,送到妳最怕的地方,然後放一部份給我看,那是沒有辦法看的場面,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畫面上的人就是我……」

雪乃好像想起當時的羞辱和難堪的畫面,用雙手摀住臉。

從她穿著家常服的身上散發出羞恥的氣氛,使得仲介的憤怒和已經被酒麻醉的理性,這時候已經完全消失。

當他清醒過來時,已經把雪乃拉在懷裡。

「不……不能這樣……典子會來的……」

雪乃用雙手推仲介的胸部,結結巴巴的說。

「而且……我已經是沒有資格讓你擁抱的人了……」

可是,相反的,伸介的雙手更用力抱緊。

「既然五郎不准妳說出去,為什麼首先要告訴我呢?」

「……」

「這種事,我最好是沒有聽到。聽到以後做一個男人……是一個愛嫂嫂的男人,就不能不問了。」

「啊……」

「為什麼要告訴我,是為了讓我痛苦嗎?」

雪乃把靠在伸介胸上的頭用力搖頭。

「本來是想不告訴任何人,默默的離開家……可是回到這裡來看到你,我以前的堅持立刻全部瓦解……忍不住要投靠你了……」

伸介在心裡想,這不是上次事件的重演嗎?而且這一次也是落在五郎的後面……

(不管是什麼手段,我是又輸給五郎。如果我有五郎那樣的激情,早就能不顧嫂嫂的反對達到目的。我的立場比五郎有利多了……)

伸介心裡一面這樣後悔,一面用手擡起雪乃的臉。

「不能……」

雪乃的瞼上露出羞恥的表情,用顫抖的聲音訴說。

「妳說看到我以後,就忍不住要說比一切,這是不是表示身心都許給我了呢?」

「可是……」

「我會把五郎留下的污垢全部清除乾淨。」

說完之後,就把自己的嘴壓在曾經發誓要做五郎情婦的雪乃的嘴上。

雪乃雪白的手臂,摟住伸介的脖子,舌頭和火熱的唿吸一起進入伸介的嘴裡。

伸介幾乎要把嘴裡的舌頭吸斷,同時把懷裡的雪乃推倒在榻榻米上。

右手拉開和服的衣擺。

伸介這時候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被五郎搶走的東西,現在要搶回來。

手摸到濕潤光滑的大腿時,雪乃急忙離開嘴說。

「不可以……典子會……」

說到典子時,伸介的心裡不由得感到內疚。

雪乃趁機會離開伸介的懷抱,迅速整理衣服。

「我到二褸去看一看……」

一面悄悄的說一面向伸介送過去秋波,那種眼神是已經允許一切的表示。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快要到中午的時刻。

昨晚——不如說是今天早晨——二點多鐘回到主室,倒在床上就立刻入睡。

這時候全身仍舊充滿酸懶的疲勞感。

伸介想,昨夜的瘋狂是代表什麼呢?

雪乃到樓上確定典子已經入睡後,主動的拉他到雪乃的臥房。

在那裡雪乃也是主動的脫下衣服,赤裸的投入伸介的懷裡。

她已經濕潤的不須要前戲的程度,在伸介剛剛插入時,雪乃就發出浪聲燕語,挺直身體達到第一次高潮。

以後是伸介本身也捲入熱潮里,二個人都變成野獸。

以前就知道嫂嫂的外表很高雅,幾乎像冷漠,可是她的肉體是她自己都無法控制的充滿熱情,但伸介沒有想到會有這樣大的變化。

雪乃有如變成情慾的女夜叉。

(嫂嫂那樣瘋枉,因為背後有五郎的影子作崇……)M而且不只是嫂嫂一個人,伸介本身也表現出幾乎可以說是兇暴的慾火,不能否定這也是在背後有五郎的影子……。

(究竟這是怎麼回事……)

伸介看著天花板想起自己和父親和繼母的關係時,也有過同樣的感受。

(大概這就是上流社會的生命力衰退的表現吧……)

遇到五郎的強大活力,似乎能找到這一切的原因。

想起來,伸介和正常的性交幾乎無緣了。

沒有虐待狂的遊戲,幾乎就不能進行性交。這就是第一個衰退的徵候。

第二個徵候就是追求敗德的性關係。

引誘哥哥的情婦宮子,姦淫姪女典子,而且還當著父親的面強姦繼女阿久,和嫂嫂的關係也以五郎做背景,變成無法割捨的關係——而且就在典子房問的隔壁,在哥哥的床上——。

這不是異常,敗德是什麼呢?反過來看,就是沒有異常、敗德的刺激就沒有辦法性交。這不是完全暴露出生命力袞退的事實嗎?

(而且不只我一個人。父親和阿久,嫂嫂和哥哥,可能都罹患這種病了……)

不過,也不可能從這裡產生新的生命力。

(目前要做的,就是如何處理五郎這個傢伙……)

不能默默的看著雪乃受到錄影帶的要脅,每一次去做五郎的玩具。

昨天晚上總算設法阻止雪乃離家出走……。

突然心裡感到不安,想到打電話。

而他的不安果然成為事實。

丟下沒有人接聽的電話,伸介衝出畫室。

雪乃的家是每一個窗門都上鎖,在秋天的陽光下顯得非常寂靜。

送典子上學後,雪乃會做什麼——不可能又回到床上睡覺!這種時間也不可能去買東西。

難道不理會我的說服,真的離家出走……。

雪乃和五郎的事,是發生在昨天,難道今天五郎就叫雪乃去……。

不可能自殺吧……?

(昨晚我們是那樣相愛的,為什麼出去時不對我說一聲……)

昨晚,五郎為什麼放雪乃回來——冷靜的想一想這個理由,伸介也應該推測出雪乃的行動。

五郎是測驗雪乃,看一看她是不是完全聽話,先讓她回家。

然後今天早晨為再度佔有她,就打電話給雪乃。

如果昨晚就把事情告訴伸介,接到電話時應該有什麼反應,但雪乃什麼反應都沒有。

實際上雪乃本身作夢也沒有想到五郎會這樣快就來叫她。所以沒有辦法做出任何反應。

五郎很滿意的表示,馬上派車來接,要雪乃立刻去。

「太太。」

用一隻手握方向盤的小嘍囉,從後視鏡看著坐在后座的雪乃說。

「昨天晚上,老大放給我們看了,對吧?」

「嘿嘿嘿。」

坐在雪乃身邊的另一個小嘍囉發出淫笑聲,用色瞇瞇的眼睛看雪乃。

「妳的樣子很高雅,可是剝光了衣服,原來是那樣好色的女人。」

「如假包換的富有家庭的少奶奶,被玩弄的瘋狂浪叫,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我也是第一次。那種騷浪的樣子勝過色情篇,害的我一夜都沒有睡好。」

「我也是一樣,騎在馬上扭動雪白的屁股,或雙腿夾緊木馬洩出來的樣子,一直離不開我的腦海。」

雪乃聽這些淫穢的話幾乎要大哭,可是在這時候也只有忍耐下去。

走到中途就和上一次一樣,小嚶囉拿出一條布蒙上她的眼睛。可是恐嚇者還是相當小心。這樣被帶進去的,就是幾乎使她要吐血的充滿屈辱回憶的地下室的房間「叫喚房」。

裡面有五郎一個人,穿著有刺繡的睡袍喝酒。

雪乃被帶到他的面前。

「很抱歉,一大早就把妳叫來。昨天弄過之後,是不是身體還沒有力量。」

五郎對蒼白著臉站在那裡的雪乃,笑嘻嘻的從頭看到腳尖。在他的表情上顯示出征服者的驕傲。

他曾經是賣魚的,雪乃是高貴人家的少奶奶,現在能用一通電話把她叫到旅館裡來。單純的男人對這樣的改變,難怪會採取尊大的態度。

五郎把杯子裡的酒喝光,甩一下頭,把小嘍囉們趕出去。

「妳的丈夫剛才結帳後離開旅館了。」

「……」

「和那個女人分手後,回家看到太太不在家,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表情。」

「你是準備不放我回去了嗎?」

心裡多少有這樣的預感,但變成事實時,臉色更變灰白。以後要赤裸裸的關在這個地獄房間裡,開始過母狗一樣的生活。

「妳已經是我的情婦,和我在一起生活有什麼不對。」

五郎用虐待狂的眼神,愉快的看著蒼白著臉,全身發抖,比他年紀大的美麗女人。

「關於丈夫,我已經放棄了,可是我還有女兒!」

「如果妳挂念她,就把妳女兒叫來一起生活吧。記得是叫典子,好像是貴族學校的高中生。」

看到五郎好色的含有特別意義的笑容,雪乃感到恐懼。

如果他有那樣的意思,把典子誘拐到這裡來,一定是輕而易舉的事。

然後——只要想一想會發生什麼事,雪乃幾乎要昏過去。

「嘿嘿嘿,不過那是將來的事,重要的是看妳的決心。如果還那樣想念娘家一直傷心,我就要有另外的想法了。」

「……無論如何……對女兒……」

雪乃做為母親不得不在憎恨的男人面前屈膝哀求。

「快脫光吧。」

五郎利用雪乃的弱點大聲命令。

「如果真正下決心做我的情婦,就在這裡脫光,把身體給我看清楚。」

「是……」

想到稍許猶疑時會使五郎想出惡毒的計劃,雪乃只有順從。

雪乃把皮包放在沙發上,在一隻手拿啤酒杯翹起二郎腿的五郎面前,拚命克制顫抖的身體,開始解開腰帶。

「妳恨我恨的幾乎想殺我吧。」

雪乃一面解腰帶一面輕輕搖頭。

「妳說謊!」

五郎嘴裡雖然這樣說,但顯得很快樂的樣子。

一陣衣服磨擦的聲音,和服的腰帶掉在腳下,前面的衣襬分開。

有一種無法形容的香味飄到五郎的面前。

「為了讓那個可恨的男人玩弄,自己脫光衣服的滋味怎麼樣?」

被他說到心痛的地方,臉上感到火熱。

「如果是在伸介的面前,妳大概不會做出這樣可怕的表情。我判斷在那以後和伸介發生關係,對不對?」

雪乃怕他看出自己表情的變化,拚命的克制自己。

「嘿嘿嘿,好像被我說對了,不過沒有把昨天的事情告訴他,這一點妳表現的不錯。如果那小子出面想把妳搶回去,這一次可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雪乃繼續脫衣服的同時想到,五郎所以會強迫她,是不是因為和申介有對抗意識。

(如果是這樣,我不過是男人胸上的一個勳章而已……)

雪乃脫下衣服,雙手抱住雪白的乳房蹲下去。

「站起來,拿掉圍腰,要全身光熘熘的。」

五郎因為興奮聲音也有一點沙啞。

雪乃就那樣蹲一陣,但還是慢慢站起來。然後慢慢解開圍腰的帶子。

雪乃把掉下去的圍腰勉強抓住一角,蓋在女人的秘處上,另一隻手壓在乳房上。腰部好像不奈寒冷似的微微搖動,但強烈的羞恥感,使她的全身像火一樣熱。

「不管看多少次,妳的身體還是教人陶醉。」

五郎一面說一面搶走圍腰。雪乃尖叫一聲用手掌蓋在陰毛上。

「嘿嘿嘿,昨天讓我又看又摸,現在仍顯得難為情,不過這樣也最可愛。」

「啊……」

雪乃忍不住豎起一條腿蹲下去。

「好吧,就這樣爬過來。」

五郎在椅子上分開大腿,指著二條腿間的地下。

僅是如此,雪乃就知道五郎想要她做什麼了。

「饒了我吧……」

反射性的勐烈搖頭。

「我的女人是不許可反抗,快過來。」

強烈的屈辱感幾乎使雪乃的感覺麻痺,但還是赤裸的爬到五郎雙腿之間。

在低頭顫抖的雪乃臉前,五郎拉開自己的睡袍,膨脹的肉棒立刻出現。

「昨天給妳那樣多的快樂,要以感謝的心情仔細弄。」

五郎這樣命令後,很神氣的又在杯子裡倒滿啤酒,他準備這樣欣賞美麗的有夫之婦露出難為情的風情,為他服侍的模樣。

雪乃克制心裡複雜的感情,伸出雪白的右手輕輕握住火熱的肉棒。

左手只伸入黑毛里溫柔的撩弄,右手開始活動。

一旦開始這樣做以後,膽量反而大起來。不過還是把視線儘量轉到別處,機械性的活動手。

(如果這是伸介的……)

想起昨晚——也許是已經到今天的早晨——主動的跪在伸介的大腿之間,用手和嘴服侍他的情形,幾乎要掉下眼淚。

現在相比之下,只有感官上的刺激,其餘的都是屈辱感……。

(我這樣做,就能救伸介和典子……)

只有靠這樣的想法,才能保持感情的平衡。

「和伸介的東西比較,怎麼樣?」

五郎用空的手撫摸雪乃的頭髮。

「諕根本不知道伸介的事……」

「嘿嘿嘿,妳還裝傻,那麼和妳丈夫的比較怎麼樣?」

「好多了……」

雪乃誠實的說。

對丈夫的感情已經和對陌生人沒有什麼兩樣。

今天晚上也許不回來。理由和你昨天的行為有關,這樣說,也許你就能了解。請你多照顧典子。

雪乃接到五郎的電話,就留下這樣的一張紙條,可以說完全包括對丈夫的感情,一面想到近廿年的夫妻生活究竟代表什麼?

而且和那樣的丈夫分手,不過是為了做更壞男人的情婦……。

雪乃把那個男人露出兇惡面目的肉棒,像捧在手裡一樣的拿著,把臉靠過去用嘴舔。

五郎對逐漸變順從的雪乃感到滿足,撫摸她雪白的脖子,或豐滿的乳房。

雪乃在冒出青筋的肉棒上不停的撫摸,用舌尖舔過,最後把發出光亮的龜頭,露出醄醉的表情含在嘴裡。

低下的臉熱唿唿的紅潤,收緊嘴唇夾緊,然後用舌尖從馬口到後面的結合線舔過去。

這種成熟的技巧,自然的流露出來,是表示雪乃的性感因為和淫邪的男人接觸,不由己的受到煽動的關係。

「啊……」

雪乃深深的嘆一口氣,再度把肉棒含在嘴裡,舌頭緊貼在上面,然後整個頭上下搖動。

雙手在五郎的腰上好像抓癢似的活動,乳頭已經堅硬的豐滿乳房,和美麗的屁股不停的搖動。

看到討厭自己的有夫之婦能對他露出這樣的態度,五郎感到非常高興,幾乎忘記喝啤酒。

「好了,現在到這裡來吧。」

就這樣拉雪乃的身體上床。

五郎自己仰臥,讓雪乃騎在他身上,從下面深深的插入。

雪乃的那個部份已經充份濕潤,所以很輕易就接納五郎粗壯的肉棒。

騎在五郎身上的雪乃,因為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採取的姿勢,加上本來就快要受不了的粗大肉棒,從下面直接頂到子宮時,不由得尖叫起來。

「用這個姿勢,妳能明確的感覺出我的東西插在裡面的感受吧。」

「不,不要……」

雪乃像小女孩一樣難為情的扭動身體,撲倒在五郎胸上。

「喂喂,不要把臉藏起來。還是今天已經達到忍不住要抱緊我的程度了嗎?」

「啊……」

雪乃感到進退兩難,用雙手蓋住通紅的臉。

「既然妳不要抱緊我,就把沒有用的雙手綁起來吧。」

五郎擡起身體,使雪乃連掙扎的時間都沒有,就把她的雙手綁在後背,又把多餘的繩頭栓在床柱上。

這些動作是五郎和雪乃的身體結合下進行。當五郎再度仰臥時,雪乃因為有繩子栓在床柱上,身體只有保持直立,想摀住臉的雙手也綁在背後,只有把受到五郎衝擊時,一切的反應暴露在五郎的眼裡,「啊,怎麼是這樣……」

雪乃無處掩飾羞恥感,只有勐烈搖頭。五郎好奇的眼光從下面看她,而且前面和左右都有鏡子照出她的羞恥模樣。

「這種女人在上的騎馬姿勢,應該有妳積極的動作,我就這樣舒服的躺在這裡,看你扭動屁股浪叫的樣子。」

「啊,那樣太難為情了……」

「原來是那樣高貴的婦人,現在完全露出乳房和屁股,而且把我的肉棒深深吞下去,能使毛和毛連接的程度,看妳這樣浪蕩的模樣就會讓男人射精了。」

「唔……」

雪乃扭動腰肢,想解開二個人的結合,但愈這樣扭動愈使結合的部份火熱,下體不轉她的指揮。

「不要一直這樣哭哭啼啼的樣子,一直要看到妳洩出來的表情,才能停止。」

五郎把枕頭墊高,伸手撫摸美麗的乳房,或摸一下向左右分開的大腿,或者二個人的性器結合的部份。

「啊……」

雪乃這時候不知該怎麼辦,肚子不停的起伏,扭動屁股顯出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為什麼到了這個年齡,還不知道扭屁股的方法。」

五郎用雙手抓住乳房,用力擰緊。

「啊,饒了我吧——」

「嘿嘿,這樣一來就一陣一陣的夾緊了。」

五郎一面笑一面更用力抓緊乳房。

「妳不會是不受折磨就沒有性感的女人吧。」

「不是的……啊,我該怎麼辦……」

「哼,真沒有用,稍許擡起屁股,一面夾緊插在裡面的東西一面畫圓圈就是了。試試看,有了性感以後,屁股就會自然的扭動起來了。」

「啊……難為情……請你不要看我……」

「這種樣子怎麼能不看,我要仔細的看,高貴的婦人是怎麼樣扭動屁股。」

「啊……」

全身冒出油脂般的冷汗,羞恥感幾乎使她昏過去,但還是咬緊牙關按教她的方法扭動屁股。

「怎麼樣?有快感了吧?我也有一點了,妳這樣笨笨的樣子最教人欣賞。」

「啊……」

雪乃向後仰火熱的臉,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扭動屁股。最使她感到痛苦的是沒有辦法掩藏自己的臉。雖然咬緊牙關哭聲還是洩露出來。

屁股不僅是畫圓圈,又加上上下的運動時,豐滿的乳房隨著搖動,肚臍四周的起伏也跟著劇烈。

「感覺愈來愈好了,妳的性器很值得訓練,看你的表情也是很快樂的樣子。」

雪乃的聲音和鼻子哼出來的聲音,都表示興奮,同時勐烈搖頭。

「美麗的女人有性感時的表情更好著。而且妳的浪聲更清晰,會使男人更興奮。妳真是天生的淫女,不虧我看上妳。」

「啊……我已經……」

雪乃發出表示已經受不了的聲音。雖然如此,屁股的動作已經無法停止。

「啊……求求你……」

雪乃不知不覺的這樣叫起來,同時用朦朧的眼光望著五郎更用力的扭動屁股。

「求我什麼呢?」

五郎一面這樣享受她露出迫不及待的樣子,故意這樣反問。

「我……已經……不行了……」

「妳想要洩就可以洩出來了,」「可是……」

一面結結巴巴的說,一面露出快要溶化般的媚態,五郎產生如同麻痺般的恍惚感。

雪乃對自己沒有辦抾說出的著急感,開始一面啜泣,一面扭動身體。

「只有……我一個人是……」

終於用哭泣的聲音說出來。

「要我幫助妳嗎?」

雪乃通紅的臉輕輕點頭。

「那麼,妳就說出來向我請求。」

「那……太難為情了……」

「這樣的話,妳就一直這樣吧。」

五郎很高興的等待雪乃採取下一步動作。

「啊……五郎,」雪乃緊張的發出像慘叫的聲音,急得表情也變了。

「什麼事?」

五郎假裝不懂。

「求求你……用力抱吧!」

「要我插那裡呢?」

「啊……你是一定我全說出來嗎?我說……你就笑我吧!」

雪乃拚命的搖頭,美麗的頭髮隨著飛舞。

「在我的……陰戶里……用你的東西插吧……狠狠的插吧……」

就在這時侯,雪乃瘋狂的樣子引起五郎的激動。

「好吧……」

五郎用雙手抱住雪乃的屁股。

「啊……」

「這樣好不好?」

五郎開始用力向上挺。

「啊……好……五郎……」

雪乃大聲的唿叫,用身體的勐烈扭動表現現在的感覺。

身體產生最後的痙攣,使得雪乃已經說不出話來。

五郎對她幾乎要把肉棒夾斷的勐烈收縮,忍不住把全身是汗的裸體抱緊,肉棒開始爆炸。

一股火熱的液體射在子宮上,雪乃的身體更向後仰,在勐烈的顫抖中爬上最高峰。

「啊,五郎,洩了……我洩了……」

雪乃撲下身體,瞪大眼睛在五郎肩上勐咬一口。

「怎麼樣?好不好?」

五郎抓住雪乃的頭髮使她仰起臉,雪乃好像還徘徊在夢裡般的張開沒有焦點的眼睛。

「妳洩了嗎?」

突然湧出強烈的羞恥感,雪乃閉上眼睛。

「快回答!」

「是……洩了……」

「那麼,妳應該向我道謝。」

「是……謝謝你!」

「妳的丈夫也沒有給妳這樣的快樂吧……」

「是……」

「嘿嘿嘿,妳現在的表情,好像連骨頭都溶化了。」

五郎鬆開手,雪乃在羞恥與屈服的哭聲中趴下來,雖然把栓在床柱上的繩子解開,但雙手仍綁在身後。

五郎又抓她的頭髮,把她的臉拉起,用她的嘴和舌頭清理他的肉棒,然後走下床把啤酒倒在杯子裡。

雪乃聽著五郎喝啤酒的聲音,同時因嘴裡發出異臭的污辱感,和大腿根被流出來的精液造成的異常感,心裡再度產生完全被征服的悲哀。

(如果被關在這裡,不分晝夜的這樣弄下去,不知將來會變成什疫樣子……)

想到這裡時心裡不由得產生恐懼。

可是身心都被征服的現在,已經完全失去當初被帶進這個房間裡來時的反抗心,覺得自己只有活在這黑暗的命運里了。

(這樣過幾年以後……)

會不會變成黑社會的老大姐般的女人……常聽說女人會隨著男人改變,不能說完全沒有那種可能。

(伸介,原諒我吧……)

雪乃一面流淚一面懷念伸介。

(如果是你,我會很高興做奴隸的……)

可是現在連見面的臉也沒有,想到這裡熱淚奪眶而出。

對女兒典子並沒有產生多少哀愁的心,或許是她有父親的關係,也許自己墮落成這種樣子,覺得沒有資格做母親的關係……。

「喂。」

喝完啤酒的五郎說,那種口吻完全是對自己的女人說話的態度。

「到這裡來。」

「先讓我去洗澡吧。」

「妳沒有資格要求太多。而且變成這種髒的樣子是最適合的女人了。」

雪乃咬緊牙齒,可是覺得五郎說的沒有錯,雙手還綁在背後,行動時很不方便,只有扭動身體從床上下來蹲在那裡。

「不要蹲在那裡,站起來。」

五郎站起來用腳踢雪乃的屁股,雪乃站起來時,把她拉到陳列拷問器具的地方。

「今天,要用什麼東西叫妳大哭一場呢?」

雪乃尖叫一聲向後退,五郎拉住她,用非常愉快的口吻說。

「把妳吊在這個東西上吧。」

用手指門型管架。

「我已經完全照你的話做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吧……」

「看妳的這種樣子才有趣。」

五郎解開綁雪乃雙手的繩子,然後拉到她的頭上。

「啊,饒了我吧……」

「要哭就哭吧,剛才是痛快的浪哭,現在改另外一種哭的樣子,能改變氣氛,妳就哭吧。」

雪乃雪白雙臂高舉在頭上,固定在橫桿二端的位置。所以她現在變成站立的大字型。

「還不看一看自己是什麼樣子。」

五郎看她低下頭,就抓住頭髮拉起。

前面的牆壁完全是鏡子,雪乃看到自己的模樣。

「這種樣子也很可愛是不是?」

「啊……」

雪乃哀怨的嘆息,用發獃的眼光看到自己的裸體,甚至認為這種樣子最適合現在的自己。

五郎也在鏡子裡看到美麗的女體,一下摸乳房,或抓一下下體的黑毛,看她痛苦掙扎的樣子感到無比的高興。

可是五郎對完全征服的女人,對只有自己一個人欣賞,感到很可惜。

當雪乃知道五郎要把小嘍囉們叫進房裡來時,哭著哀求不要那樣做。

可是她這樣的哀求,只會刺激五郎更殘忍的慾望。

「這是向他們披露妳完全變成我的女人。」

說完就走出去。

黑社會的人使女人屈服後,要她永遠無法離開的常用手法,就是反覆使用殘忍的暴力,以及讓女人想到「我已經是無法回到正常社會的女人」。

五郎要把雪乃屈服的樣子給手下著,是用來表示雪乃不是一時性玩弄的對象,而是成為永遠的夥伴。這種作法同時也會讓雪乃想到「不能回到以前的社會了」。

三個小嘍囉發出怪叫聲衝進房裡。

聽到這樣的奇聲怪叫,本來想緊閉眼睛,變成鐵石心腸忍耐的決心也崩潰,身體從內心裡顫抖。

對自己變成展覽物只有發出悲泣聲,表示悲哀。

五郎很大方的請幾個手下喝啤酒。

小嘍囉們都露出非常羨慕的表情,只有靠啤酒濕潤乾枯的喉嚨,大聲的說一些淫穢的話,品頭論足。因為這時候高貴的婦人會紅著臉,扭動身體表示羞恥,那種樣子是他們最喜歡看的。

因為雙腿是分開的,所以陰毛下面的肉縫,自然成為他們視線的焦點。

「那裡還流出白色的液體吧,是我剛才把她弄到全身無力時留下來的。雪乃,對不對?」

五郎一面說,一面抓頭髮拉起雲乃的臉,另外一隻手撩開肉縫的花瓣給小嘍囉們看。

把女人的部份展示完畢後,五郎為表示這個女人已經可以任由他玩弄,開始用皮鞭抽打屁股。

對雪乃來說當然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的經驗。一直到今天連一個耳光都沒有挨過。而且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形下挨打的屈辱感,比皮鞭造成的疼痛更痛苦。

而且還讓小嘍囉們看到她扭動屁股哀求的可憐模樣。

可是五郎還沒有感到滿足,讓手下輪班用皮鞭抽打雪乃的屁股,他自己拿到電動假陽具。開始玩弄她的陰戶。

「如果想要停止鞭打,就把高貴婦人洩出來的樣子給這些人看。」

小嘍囉們幾乎趴在地上,看很粗的電動假陽具深深插入高貴婦人的陰戶里,而且隨著抽插,二片花瓣般的肉伸縮的情形,幾乎流出口水。

雪乃咬緊牙關也不要使自己顯露出高潮時的模樣,可是五郎的動作非常巧妙。而且皮鞭打在屁股上時媚肉會收縮,雖然不情願,也形成夾緊抽插的假陽具的情形。沒有辦法阻止流出來的蜜液。

「抽插的更滑潤了。」

「啊——」

「濕淋淋的陰戶發出摩擦聲了。」

「唔……」

就這樣雪乃在悲泣中扭動著被皮鞭抽打的屁股,讓小嘍囉們看到比死更痛苦的羞恥場面。

這一天的黃昏時刻,完全失去女性尊嚴的雪乃,被帶到五郎住的公寓。

那裡不像一個神氣活現的黑社會老大住的地方,是個破舊約二樓木造公寓,五郎的房間是從樓梯走上去的二樓最裡面的房間。

他的房間是二房並有餐廳浴室,有一個小嘍囉住在靠門口的房間,聽老大的使喚。

從旅館出來,來到這個充滿野蠻男人氣味的地方,更使雪乃感到已經變成流氓的情婦。

只准她穿一件襯裙做晚飯。

五郎和小嘍囉們用雪乃的性感模樣當做下酒菜又喝又吃,但雪乃只喝一杯啤酒,其他的東西完全吃不下去。

雪乃在廚房整理餐具時,五郎叫她過去看一看,他手上拿著晚報。

雪乃一面擦手一面看五郎所指的報導。

「開車超速,董事長翻車。」

在這樣標題的旁邊有一張相片,是汽車摔掉在山崖下的現場。

概略的看完報導後,雪乃覺得自己的身體寒冷。

死亡的董事長就是她的丈夫健男。同車的女人也死了。

「和女人一起在回來的路上,駕駛不小心掉下去的。」

雪乃覺得五郎說話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這種偶然,簡直可以說是奇蹟。這樣一來妳就沒有什麼挂念的人了吧。」

五郎說著摟她的腰,雪乃把他的手甩開。

「是你殺的吧。」

雪乃用冷靜的聲音說,自己都覺得意外的鎮定。

雖然一切都是直覺,但巧合的實在太離奇。

大摡是把汽車停在旅館停車場一個晚上時,在丈夫汽車的剎車系統動一點手腳實在很簡單。記得在電視的偵探劇場看過這樣的故事。

而且五郎的口吻好像當然要發生這個車禍似的。

五郎用沒有滲雜任何感情的眼光凝視雪乃後,移開視線說。

「不是我。不用殺妳丈夫,妳在那以前就是我的人了。」

說話的口吻很平淡,證明他的話是假的。

「看他的死亡時間,正好是妳騎在我的身上扭動屁股浪叫的時候。」

五郎臉上突然冒出兇暴的笑容,抓住雪乃就壓倒在自己的腿上。

雪乃沒有抗拒,感情好像已經麻痺。

可是突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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