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平浪靜的過了08年的春節,大年初三,我就和雨北上了,到了首都,經過兩周的周旋,正月十五,我們回到上海,帶著那份珍貴的合同書,這從實質意義上確定了我們行業領頭羊的地位,對公司和對我,對雨,都有了實質性的飛躍。
我被破格提拔,任副總,並擔任公司董事,看著開會時候,一群比我大十來歲的人,我總有點不自在。李輝的事情,讓我開始懂得保護和偽裝自己,左一個大哥,右一個大哥,叫的他們心花怒放。
曼曼從那晚後,就直接辭掉了工作,後來竟然又和綁架她的那幫人有了聯繫,那幫人開始做鞋生意,因為有過這麼一次「綁架」的經歷,竟然彼此多了一些信任,於是曼曼開始做網店,沒想到鞋的生意一發不可收拾,三個月不到,就招了兩個小姑娘和她打理網店,一個月竟然也能盈利萬把塊。
欣一直在杭州,喃一直在家相夫教子,08年的上半年,是安逸的一年,日子飛快。
五月下旬的一天,喃打來電話,說,想帶孩子過個不一樣的六一,問我有什麼建議!
我開動了下腦筋,說,去野營吧!
我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喃竟然立即說好,於是自己準備去了,可就在要成行的前一天,喃又打來電話,說老公又出差了,不能一起去,我當然立即答應,好久沒見孩子們了,很想他們,當然,更想喃。
我們開車去了畲山,根據一些驢友的介紹,找了一座荒山,安營紮寨下來,我在大學時期,就是狂熱的徒步和穿越分子,去過西藏和新疆,去過張家界和黃土高原,這次帶喃和孩子出來紮營,兼職是小兒科里的小兒科,我用打火石教孩子點火,我帶領孩子去拾柴火,我帶領孩子去農家借水和捉散養雞,更帶領孩子去山下果園果農家採摘果實,晚上我們一起吃著超市買來的好吃的,但我不忘記用自己帶的鍋,為孩子們燉了一鍋鮮美的雞湯,自始至終,喃都跟在我和孩子屁股後面,到了晚上,我給他們講從來沒有經歷過的農村的趣事,圍著篝火,看著星星,孩子們最後在我的懷裡和喃的懷裡進入甜蜜的夢想。
把他們費勁的放進帳篷,喃才敢和我靠近的坐在一起,我們倆個,就那樣靜靜的守著篝火,看著星星,在上海,看到這樣的星星,很難,但在這樣的山頭,天上繁星卻格外閃耀。
不知不覺,喃竟然趴在我的腿上睡了過去,我就那樣抱著它,裹著毯子,一直到下半夜,她醒了,看到我還那樣抱著她,她感到很不好意思,我示意她進我的帳篷,她搖搖手,說孩子在,不好。我也不想強求,就幫她會帳篷,拉上帳篷的拉鏈,自己才回了帳篷。
過了一會,就睡著了,半醒半睡之間,聽見有動靜,趕忙起身往外鑽,沒想到正和外面的一個人碰到了一起,原來是喃,碰的她呲牙咧嘴,但卻憋著聲音在笑,一下鑽進我的帳篷,還說什麼呢,我一把摟住,和她激吻起來。
我特別喜歡喃的乳房,柔軟而不下墜,豐滿而又性感,我兩手把她的乳房擠到了一起,一嘴含住兩顆乳頭,舌頭凌厲的挑逗著乳頭,喃咬著下嘴唇,腿來回的搓著,我舌頭順著乳房滑下,經過肚臍,直接到了褲腰,用牙幫喃把繩子解開,脫下她的休閒運動褲,裡面是一個絲質的小內褲。
「不要,不要了,我來那個!」喃害羞的用雙手遮住陰部,我用鼻子使勁吸了一口,嗯,是有股衛生巾的味道,但我接著一頭就扎了進去,用鼻子隔著內褲,挑逗著喃!喃小聲的呻吟著。
我要親喃的下身,喃死活不讓,為了讓我妥協,喃還主動拉下我的褲子,幫我口交,果然還是喃,還是那樣咬到我的雞巴,我笑話她,她說,「我只給你口交,別人又沒有,當然生疏了啊!」
我驚異的問她,她老公呢,喃咬我大腿一口,說別提他行不行,然後後面補充說:「不給他弄這個!」
我立即被感動了,二話不說,扯開喃的絲質內褲,就親了下去,雖然有一小股血腥的味道,但這是我的女人,我必須這樣做!
喃顯然被我的「亂來」嚇到了,但被我舌頭密集的舔著她的陰唇和陰核還有插入陰道,她很快來水了,比以前幾次多的都多!我轉身撲上來,甚至沒有扶著雞巴,雞巴就一下插入了喃的陰道,我動了起來……
外面偶爾傳來一陣貓頭鷹的叫聲,喃在我身下使勁咬著下嘴唇,強忍著,但接著帳篷燈,那樣的美人嫵媚的表情,更加讓我興奮,我關掉燈,拉開帳篷,外面一輪皓月,漫天繁星,我快速的抽插著喃,喃使勁摟著我的脖子,牙不由自主的對著肩膀咬了上去,我強忍著,下身至今的抽插著喃。
喃使勁抱住我的脖子,上半身已經離開地面,只有陰部和我連接著,基本成了坐著的姿勢。
我讓喃使勁用腿盤住我的腰,我爬出帳篷,喃小聲而緊張的提醒我:「瘋子,瘋子,小心孩子!」
我抱著喃,走到離帳篷遠一點的一塊大石頭上,雙手抱著喃的屁股,雞巴使勁衝刺著喃的下體,喃也情不自禁的開始呻吟,貓頭鷹還不時的傳來叫聲,一群不知名的小蟲賣力的伴奏著……
我和喃渾身全是汗水,我把喃直接放到了大石塊上,石塊有點涼,但喃沒說什麼,我把喃的腿架起來,放在肩膀上,蹲著,插入了喃的陰道,一點一點的開始加速,雞巴基本是完全垂直的插入喃的陰道。
喃用手後撐住石頭,上半身起來,我把喃的脖子一摟:「寶貝,看,看,我在肏你,看到了麼?」
喃看著我們連結的部位,氣喘吁吁的說:「看到了,看到了,你個瘋子,你個瘋子……」
喃的聲音太好聽了,我忍不住,射了出來,怕石頭太涼,我抱著喃,回到自己的帳篷,蓋上毯子,擁抱著進入了夢想。
早晨,聽到孩子們叫我叔叔起床的時候,嚇我一跳,我一骨碌爬起來,想趕緊叫醒睡夢中的喃,才發現,喃早已不知去向,等我穿好衣服爬出帳篷的時候,發現喃已經幫孩子們支好畫架,打好水,準備要寫生。
於是,愉快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晚上9點多的時候,我們又回到了市裡,送他們上樓後,喃送我出家門,輕輕的對我說:「遇到你這個瘋子,我該當折壽!」
在雨的幫助下,我的工作進展的非常順利,北京歸來,雨沒有接受公司安排的工作,而是堅決要求跟隨我,當我的副手,對這一點,我很感動,拿她當妹妹一樣待,只是曼曼不太喜歡她,說她對我肯定是別有用心,說人家是青面獸,笑話雨臉上的胎記。
08年8月,欣忽然來電,內容很簡單,「速到杭州來,立刻!」
自從和曼曼那次事情後,我覺得很沒臉見欣,我估計,手機里,欣都聽到了,半年多,聯繫都不多,期間我幫蛋蛋買了倆玩具,讓雨帶過去過,其他,很少聯繫。
我開車兩個多小時,就到了欣的家裡,蛋蛋還記得我,欣表情嚴肅,也沒和我多話,就和我下樓,開車,我坐在副駕駛,看著這個女人,半年多不見,她看上去又成熟了好多,甚至有了一種威嚴,讓我連抓她手的勇氣都沒有。
車轉了幾個彎,就到了杭七院,是精神病醫院,欣停車,帶著我,輕車熟路的走到一個病房,在護士阿姨的陪伴下,我們進入了這個病房。
窗前的椅子上,一個老者坐在那裡,背對著窗戶,逆光,我上前兩步,看那老者有點面熟,欣走上去,蹲下,握著老者的手,老者沒啥反應,反覆摩擦這手裡的一塊玉!嘴裡喃喃的說著什麼,聽不太懂,好像是山東的腔調……
等走近了,我才發現,這就是第一次見到欣的時候,那個50多歲的富態男子,只不過,現在的他,目光呆滯,頭髮花白,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風采。
欣讓我坐在床邊,她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老者旁邊,說:「今天讓你來,是想給你講清楚一些事情!」
我感到屋子裡忽然有了一種巨大的壓力,讓人窒息……
欣一直看著老者,握著老者的一隻手,「我們其實真的算是老鄉,貝,我們家族祖籍山東泰安,爺爺後來參軍,是國民黨,蔣介石退守台灣後,我們一家也跟著去了台灣,所以,我又算台灣人!」
欣的幾句話,讓我混沌不已,這個女人呢,太複雜,有時候感覺她很近,有時候,卻感覺她無比的遠,有時候感覺你很了解她,但有時候,卻又讓你迷惑不已,我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什麼我不知道,現在想起來,我甚至自始至終,我都沒問一句她的家在哪裡,到底是哪裡人!我只知道,她在我心目中,占據了絕對的地位。
我走上前,蹲在她身旁,摟著她的腰,看著她,欣還是沒看完,繼續看著老者:「這位,就是我的大伯,是我們家,是我爸爸兄弟4人中,唯一一個活在當世的人!是他把我一手撫養大,可以說,就是我的父親!」欣說著說著流下了眼淚。
那老者,依然木然的把玩著手裡的東西,目光呆滯……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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